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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殷寻
心中敲起警钟,深感不妙。
赶紧开门下车,刚走到年柏彦身边就见他眉头一皱,低低喝道,“回车上去。”
“不。”素叶在他身边站住,倔强回答了句,如果真有什么事情发生,她也要跟他一起面对。
年柏彦闻言后,眉头皱得更紧。
而这时,叶鹤峰已经走了过来,在距离两米左右的位置停下脚步,权威肃严的目光从年柏彦脸上落在素叶身上后,不悦悄然蔓延眼仁。
他没跟年柏彦多说什么,只是微微转过脸命令了句,“带小姐上车。”
身后的保镖二话没说窜到了前面,冲着素叶的方向就过去。
素叶没等反应过来手臂就被两名保镖抓住,一副押送犯人上刑场的架势,心中一惊,刚打算秀一下自己的功夫底子时就见身旁的年柏彦有了反应,他横过来一条手臂 ,牢牢挡在了素叶的前面,低沉的嗓音扬起不耐,“松手!”
声音很冷,堪比刮在脸颊上凄凉的冬风。
保镖们自然都认识年柏彦,听他这么一冷喝,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了。
叶鹤峰见状怒喝一嗓子,“还愣着干什么?把小姐带上车!”
“是,董事长。”保镖们这次顾不上那么多了,干脆来强的。
可下一秒年柏彦就用力拨开了保镖们的手,大手一抓,素叶像小鸡似的被他扯了过来,紧跟着颀长的身子挡在了素叶面前。
保镖们一脸地为难,他们不可能跟年柏彦大打出手。
“年柏彦,你想造反是不是?”叶鹤峰怒了,拐杖重重地拄了一下地面。
素叶的心都跟着哆嗦一下,不知是因为一阵冷风突然袭过,还是因为此时此刻的紧绷气氛。
她站在年柏彦的身后,所以看不见他的神情,只听到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坚决,“很抱歉董事长,叶叶得跟我走。”
风吹在脸颊虽冷,但素叶偏偏就觉得有股子暖流一点点融进了心口,她知道在这种氛围下突然有了这种心境有点不合时宜,可就是觉得听到年柏彦这般肯定带她走的言语和态度就倍感高兴。
然而,叶鹤峰的脸色变了,甚至说是铁青,眉间的沟壑更深了,目光如炬地盯着年柏彦,不悦喝道,“如果不是你,事情能闹到今天这步田地吗?柏彦,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做事沉稳有分寸的孩子,怎么会犯了这种低级不可饶恕的错误?现在绯闻闹得沸沸扬扬,你以为你现在是保护小叶吗?你这是在害她!你是在把她往火坑里推!”
“我犯下的错误我会负责,但叶叶绝对不能离开。”年柏彦还是一副铁打不动的冷静,平淡的语调浸在冷风中也似乎透上了寒凉。
叶鹤峰彻底动怒了,“你要是真为她好,这段时间就不要跟她见面,不要跟她来往!等风头彻底过了之后再说!难道你不知道现在精石也间接地受到影响了吗?”
“如果董事长信任我的话,公司的事我会解决,叶叶我也会保护好。”年柏彦说得坚决。
“你能解决?你拿什么解决?现在你解决事情的最好方式就是离我女儿远一点!”叶鹤峰咬着牙道。
年柏彦迎风而立,他的额角宽阔又坚毅,目光如磐石般稳重,待叶鹤峰话毕后,他便恭敬地欠了一下身,淡淡道,“对不起。”
叶鹤峰近乎可以用“怒火中烧”来形容了,整个人气得都在发抖。
素叶微微转移了视线,目光从叶鹤峰身上滑过,不知怎的,见他白发苍苍地站在寒风中发抖的样子,心口像是被锋利的刀刃轻轻划过,然后,有一些疼痛无声无息地蔓延开来,渐渐充满了心底深处。
叶鹤峰盯着年柏彦良久,见他态度坚决,便看向素叶,压了压气,轻声道,“小叶,跟爸爸上车吧。”
素叶看着他,毫不犹豫地摇头。
叶鹤峰也没急,“你乖乖跟爸爸上车,我保证年柏彦在公司里的位置。”
一句话惊愣了素叶。
年柏彦皱了皱眉头。
良久后,素叶才开口,“我不明白你的话。”
“照片曝光一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总得有人出面扛下责任吧?你跟爸爸走,只要别再跟他接触,他也好,公司也好,都会渡过难关。但你要继续跟他在一起,事情就会愈演愈烈,未来很多措手不及的状况都会发生,那么,他又有什么资格再去坐精石集团总经理的位置?”叶鹤峰此时此刻每个字都透着理智。
素叶只觉得头皮都开始嗖嗖冒着凉风,叶鹤峰的话虽说残忍,甚至还有点威胁的意味,但她知道,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没错。
如果事情越闹越大,那么年柏彦在精石的地位的确岌岌可危,虽说精石有他的股份,但因为之前的一些状况已经令一些股东有了弹劾心理,精石的管理层会不会在这次事件中重新大洗牌谁都说不准,年柏彦一旦再有把柄落在公司股东手中的话,那么他只能让出总经理一职。
叶鹤峰见素叶眉间泛起了凝重,便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电子密码卡,看向素叶,“我知道你很讨厌踏进叶家老宅的大门,让你住进去你会很反感。这是新房子的密码卡,是爸爸今早给你选的一套新房子的钥匙,新房子是你的,房子的户主也是你。没人会赶你走,也没人有权力赶你走,如果你不想见到爸爸去,那么拿到密码卡回家后就重设密码。这是一套很成熟的高档社区,环境好,离哪儿都近,拿上钥匙,住进去。”
素叶没料到他竟然会这么说这么做,一时间杵在原地愣住了。
“听话,从柏彦那搬出来住进新家,那个小区媒体进不去。”叶鹤峰语重心长,末了又补上了句,“难道,你希望眼睁睁看着柏彦身陷囹圄?”
“我……”素叶嘴唇颤抖了一下。
她当然不想看到年柏彦的事业遇上危机,精石里有他太多的汗水,至今她都记得在南非时他是怎么取得钻矿,那种惊心动魄的日子她只经历过一次就吓得魂飞魄散了,而他多年行走南非,遇上了不知多少那样的风险,这是他热爱的事业,是拿生命来拼的事业,所以,她怕了。
她怕自己真的会拖垮年柏彦。
密码卡静静地躺在叶鹤峰的手心里,如同包裹了精致礼盒的礼物,这礼物也许是蜜糖,也许是炸弹。她上前乖乖收下了就是蜜糖,挎着年柏彦胳膊扬长而去了就成了炸弹。
素叶满脑子想得不是新房子该有多豪华,看着那把钥匙,她似乎能看到年柏彦继续坐在总经理位置上的样子。
时间,在寒风中似乎凝固。
周遭也像是定格,就只剩下冷风在耳畔呼呼作响的声音。
顺着耳孔一直钻进去,素叶觉得整个脑袋都像是被锋利的东西狠狠穿过似的,生疼得要命。
身边的年柏彦一动未动,冷风吹在了他的脸颊,他那双幽深的黑眸不见丝毫纹动。
素叶岑寂了良久,然后,朝前迈步。
下一秒,年柏彦长臂一伸挡在了她的身前。
素叶蓦地停步。
叶鹤峰眉心又陡然不悦,喝道,“年柏彦!”
年柏彦依旧拦着素叶,眸光深长悠远地与叶鹤峰对视,“今天,谁都别想把她带走。”话毕,终于转脸看向素叶,目光异常坚决,“你自己也不可以。”
他的语调不高,如沉静广袤的海面不起波澜,可眼里波涛暗涌,男性沉稳却又强势的力量铺天盖地袭来,重重地压向她。
素叶愣愣地看着他,任由他牵过她的手走向车子。
身后是叶鹤峰高喝声,“小叶,你要考虑好了!”
素叶再次停住脚步,下意识抬头看向年柏彦。
年柏彦却松开了她的手,走到副驾驶位旁,一伸手拉开了车门,目光沉定地看着她,一字一句,“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会离开我,这句话是你经常对我说的。素叶,你必须要说话算话。”
“可是……”
“没有可是,跟我走。”年柏彦的语气不容拒绝。
素叶攥了攥手指,像是下定了决心,转头看向叶鹤峰,“小时候我没要过你的东西,长大后我更不会要。就算事情再糟糕,我都会和他在一起。”
“小叶!”
“你不用劝我了,我不会跟你回去的。”素叶的态度干脆,话毕便上了车。
年柏彦的嘴角松动了一下,关上了车门,抬眼看了看叶鹤峰后,再次说了声抱歉后便绕到了驾驶位,开车门,上了车。
叶鹤峰站在冷风中,又气又急。
空气中只剩下尾气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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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的时候,叶澜没有开灯,整个房间笼罩在黑暗之中,只有电脑屏幕散发着惨白的光。
她的脸近乎都贴屏幕上了,同时开了好几个网页查看。
内容都是跟金三角的贩毒讯息有关。
只可惜,所能查到的贩毒新闻都是旧闻,没有一点最近的消息,她不死心,开始“翻墙”查看国外网站,试图采用“曲线救国”方式来获取最新的消息。
奈何,国外网站也没有过多的介绍,大部分还都是早年或数月前的相关讯息。
叶澜终于没辙了。
又拿起手机拨了素凯的电话号,依旧关机。
从他去了云南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叶澜始终在等着他的电话,哪怕是一个短讯也可以,可是,她的手机响了无数次,从没有一个铃声是他打来的。
而她拨打过去的结果,永远就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打从她跟素凯确定恋爱关系后,素凯不是没有到外地执行任务,但至少都会在期间跟她联系,让她放心,可这次,他始终没有消息。
是谁说的,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的?
至少她现在开始惶惶不安了。
素凯执行的任务有多危险,虽说她不曾参与也不曾见识过,但她这段期间也看过不少这类的片子,当子弹在空中像是流星雨似的划过时,叶澜就生怕在现实生活中也会出现这些“流星雨”,生怕会打在素凯身上。
叶澜越想越觉得害怕,攥了攥手机,猛地起身,抓起包就冲了出去。
二楼拐角正好阮雪琴上楼,见她急匆匆地过来,又穿戴整齐的,便皱眉道,“已经是晚饭的时间了,要去哪儿?”
“我不饿,出去一趟。”叶澜急着下楼。
阮雪琴一把抓住她,严肃道,“现在叶家已经很乱了,你给我老实待家里,别再惹不必要的麻烦!”
“哎呀妈,我个女孩子家家的能惹什么麻烦?我真的有急事,也真的想减肥,晚饭就不吃了。”叶澜赶忙撒娇带耍赖,挣脱了阮雪琴就跑了。
阮雪琴一脸没辙,冲着她的背影大喊一声,“不准回来得太晚!”
“知道了。”叶澜话说间已经跑到了一楼玄关。
*****还有五千字。





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 打断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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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被年柏彦带回了四合院。悫鹉琻晓
天愈发地短了,很快天际最后一点的光亮就被暗沉的夜幕吞没,温度急剧下降,也起了风,庭院的枯树枝在寒风中也瑟瑟发抖。
这个季节正在寒鸦多的时候,尤其是紫禁城、东单王府井附近,甚至多的时候,沿着长安街往西的方向都会有寒鸦掠过的身影。
素叶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来时匆忙睡衣没带,就随便翻了件年柏彦的衬衫穿在了身上。宽大的衬衫成了她的短裙,遮了臀,修长双腿裸露在空气中。
湿漉漉的长发披肩,有水珠挂在发梢,又终于跌落下来,衬衫微湿,看上去性感魅惑了不少。
她第一眼就看见了客厅窗外的寒鸦。
站在不远处的海棠树枝上。
如果不是因为庭院有夜灯的话,她压根就看不见那些个黑漆漆的小东西。
是的,不止一只。
整齐而又安静地站在树枝和再远处的屋檐上。
素叶倒没有大惊小怪,打小她就见惯了寒鸦,一到这个季节,尤其是老城区和老北京生活气息浓烈的地方,上空都会盘旋着寒鸦。
舅舅家门口的大树上也会落满寒鸦。
这个被清王朝视为吉祥鸟、在汉人眼里却视为灾难的寒鸦,曾经一度占据紫禁城,占据了老北京的四九城,现如今寒鸦越来越少,喜鹊越来越多,就如同一个朝代的衰落,连鸟儿的种类也更换了。
素叶正看得津津有味,大门响了一下,是密码输入的声音。
她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反应了过来,只可惜还没等到她找到合适的衣服套上时,年柏宵就吊儿郎当地走了进来,许是没料到素叶会在家里,并且显然是刚洗完澡,全身上下就穿了件男人的衬衫,一时间也在原地愣住了。
素叶懊恼得够呛。
因为回来没见到年柏宵,她还想着洗完澡赶紧回卧室换好衣服,就生怕他突然回来撞见了尴尬。
都是窗外那些寒鸦闹的,让她稍稍陷入了以往的回忆。
就在气氛尴尬中,年柏彦正好也冲完澡出来。
裸露的胸膛上还沾着水珠,粗犷的线条在水光和灯光的交织间更是蛊惑人心,一条浴巾系在腰上,手里拿了套家居服。
见这一幕后,年柏彦陡然皱眉,目光变得严苛,下一秒走上前,将手里原本打算自己穿的家居服直接扔给了素叶,不悦喝道,“换了去。”
素叶像是被人当头棒喝,抓紧衣服一溜烟儿跑开了。
等她换好年柏彦的家居服再出来时,不曾想,年柏彦和年柏宵两兄弟已经吵得不可开交了。
定睛一看,年柏宵手里拖着一把吉他,脸红脖子粗的,她见过那把吉他,一直放在他卧室里的。
再看年柏彦,脸色铁青,眉头皱得都恨不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素叶心中骇然,从艳照曝光到叶鹤峰的威胁,在那么糟乱的情况下都不见年柏彦变了脸色,此时此刻的神情却令人不寒而栗,这是怎么了?
她小心翼翼地上前,冲着他们“嗨”了一声。
年柏彦和年柏宵同时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素叶被这四道目光盯得全身不自在,嘿嘿干笑了两声,然后努力地从袖子里把手伸出来,尴尬说了句,“真别扭啊。”
也不怪她说别扭,就连年柏彦和年柏宵都看着别扭。
只怪年柏彦人高马大,这一套家居服穿素叶身上的确太夸张了。
上身是一件蔚蓝色的休闲帽衫,袖子在她的胳膊上都快成米其林那个卡通形象物了,拉高了衣服后面的帽子在头上,下身是条灰色长裤,裤腿长出那么一大截来,她只能踩着裤腿子走出来。
年柏彦和年柏宵都没说话。
素叶仔细观察了眼前的形势,末了,看着年柏宵问了句,“你这是……要走?不是刚回来吗?”
年柏宵没理会素叶,将吉他往身上一背,转身就要离开。
却听到年柏彦怒喝了一嗓子,“敢踏出这个家门,我就打断你的腿!”
声音如雷声轰隆隆地经过,吓了素叶一跳。
她不是没见过年柏彦和年柏宵两个发生争执,但像今天这么强势和愤怒,年柏彦还是第一次。
年柏宵陡然停住脚步,俊逸的脸气得近乎变形,也对着年柏彦大吼,“你太过分了!你没权利干涉我的自由!”
“你所谓的自由就是一天到晚地醉生梦死?晚上跑到酒吧玩到大半夜,白天能睡一整天?我警告你,以后不准跟那些个狐朋狗友来往!”年柏彦的态度强势坚决。
年柏宵一听更来气了,蹬蹬蹬窜到年柏彦面前,“什么狐朋狗友?那些都是我哥们!哥们你懂吗?我不像你,在你眼里,一切都拿着利益来衡量!但我那些哥们不同,他们才不会在乎我是谁的弟弟,也不在乎我的哥哥多么有权有势!这份情谊你压根就不懂,因为你根本不在乎哥们情谊!在你的世界里除了金钱就是利益!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友情!哦,还有,你以为你懂了爱情是吗?你的爱情就是让你和这个坏女人的照片满天飞?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在床上是怎么取悦你的?”
年柏宵的话音刚落,年柏彦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狠狠扇在了年柏宵的脸颊上!
顿时,他的脸红了一片,嘴角也出血了。
素叶在旁惊叫了一声,赶忙拉住了年柏彦的胳膊,急忙道,“你这是干什么?他是你弟弟,你怎么能动手打他呢?”
年柏宵抬手捂着脸,死死盯着年柏彦,眼眶有点微红,紧紧抿着唇。
年柏彦的脸颊依旧冰冷,整个人严苛得骇人,看着年柏宵,一字一句命令,“把你的吉他给我放回去,把晚饭做好,吃完饭乖乖地回房间给我看书,从今天起,要是再让我知道你去酒吧混,别怪我会拿着你那群所谓的哥们开刀。”
年柏宵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咬牙切齿。
“别试着挑战我的耐性,你是了解我的,我说到做到。”年柏彦的语气又恢复一贯的语调,可权威感依旧令人压抑。
素叶闻言这话后赶忙道,“我来做晚饭,柏彦,你别指使个孩子做这——”
“用不着你假惺惺!”年柏宵将所有的气都撒在素叶身上,将吉他摘下往沙发上一摔,“害人精!你自己管不好照片还连累别人的自由!”
怒喝完,就气呼呼地进了厨房。
素叶看着年柏宵的背影,无奈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年柏彦,拉起了他那只打了年柏宵的大手,“你打他,难道你自己不心疼吗?”
年柏彦没说话。
“好好的话就不能好好说?”素叶摇头,“你真是太不会当哥哥了,他都那么大了。”
年柏彦抽回手,淡淡道,“连你也想跟我吵架?”
“懒得跟你吵,你生气的样子那么吓人,我才不往枪口上撞呢。”素叶抬手抚平了他的眉间,娇滴滴说了句。
时间长了她就清楚年柏彦就是这样一个人,明明是为对方好的事吧,他就非得把事情搞得那么僵,他不去解释,只要求对方按照他的想法去做,这样的性格总会让人产生误会。
不过素叶也能理解年柏彦的心情。
长兄如父,再加上年柏彦这个人责任心一向很强,自然不会任由年柏宵的性子,如此,矛盾就来了。
年柏彦毕竟是个成熟男人,就算刚刚再气,也不会殃及他人,更何况对方是素叶。他眼里深处的严苛退散了去,嘴角的弧度也放得柔软,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后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她的头,“明天我把你的睡衣带过来。”
素叶点点头。
“在这之前,都要穿着这套衣服。”年柏彦补上了句。
素叶低头看了一眼,再抬头,可怜巴巴,“可是,真的很别扭啊。”
年柏彦淡淡笑了,伸手将她拉过来,压下脸在她耳畔落下了句,“在床上你可以全脱了。”
素叶脸一红,瞪了他一眼。
“话说我真不用到厨房帮忙吗?”良久后素叶问了句,她还是心有余悸。
年柏彦恢复了一本正经,告诫她,“有件事必须要提醒你。”
“什么事?”素叶洗耳恭听。
“不准惯着柏宵。”年柏彦一字一句强调,“白天我不在家,他会千方百计求你,但你不能让他出去,必须在家好好看书。”
素叶愣住,稍后无奈摇头,“做你弟弟真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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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澜找到方笑萍家的时候,两口子刚吃完饭。方笑萍正在收拾碗筷,就听门铃响了,打开房门一看愣住,没料到会是叶澜。
“阿姨……”叶澜知道自己来得匆忙,两手空空的,一时间觉得不大好意思了。
素冬听到动静后从厨房里钻出来,见是叶澜后也微怔了一下,不过很快招呼道,“孩子都来家里了,你让她站在门口干什么?赶紧进来。”
上门都是客,就算方笑萍有多么不情愿,但还是将叶澜请了进来。
“叔叔阿姨,对不起,我、我没带什么东西来……”叶澜知道方笑萍不得意自己,又想起她在叶家大打出手的情景,不由得肝颤,说话也没了底气。
“不用不用,家里什么都有。”素冬打了圆场。
方笑萍这时才说话,“坐吧,我给你切点水果。”她脸上已经消肿了,但脖子上还有几条血道子,当素冬知道她到叶家大打出手的事情后,一怒之下勒令她出门,等伤势好了才能出去。
“阿姨,不用麻烦了。”叶澜赶忙道,“其实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素凯的情况。”
方笑萍微微皱眉,“素凯?他去外地执行任务了,这你不都知道了吗?”其实她对叶澜这个孩子没什么意见,主要是对叶家有成见,再加上打架那天叶澜的母亲大有看热闹的嫌疑,这么一来方笑萍更有意见了。
叶澜见方笑萍的态度不好,一时间懦懦不敢多言了。
还是素冬走上前打破了僵局,“叶澜啊,你也不用担心,我想要不了多久小凯就回来了。”
“可是他的手机一直打不通,我很担心他。”叶澜看向素冬,双眼流露的是焦急。
素冬想了想,“那看来这次的任务不轻,之前也有过那么几次,应该是他不方便开机。”
“我怕他会遇上危险。”叶澜说完,紧紧咬着唇。
方笑萍听了不干了,一嗓子吼过去,“你什么意思?不盼我儿子好是吧?”
“不不不,阿姨您误会了,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太担心素凯了。”叶澜吓得连连解释。
素冬将方笑萍一把扯过来,低喝,“干什么你?就显你嗓门大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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