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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殷寻
年柏彦的胸口被她戳得痒痒的,忍不住伸手捉住了她的手指,放至唇边,醉意低笑,“该注意的是你,叶叶,我还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他呼出的气息滚烫炙热,细痒了她的手指,顺势刺激了她的心跳,赶忙收回,直接扯过个枕头躺在了床的另一侧,“料你也不敢怎么样,晚安。”话毕,伸手按灭了她那侧的床头灯。
房间里,又暗黑了不少,呼吸间只有酒精与木质香混合的气息。
素叶背对着年柏彦,闭着眼,双耳却出了奇的敏锐,就像是失了明的人听力优胜常人似的,她在以不变应万变的状态拼命搜寻着来自周围哪怕是一丁点儿的动静,来自男人的动静。
突然,她觉得床的另一端往下塌陷了些,酒气似乎近了些,甚至,她都能感觉得到男人身体的滚烫,心口蓦地缩了一下,连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然而年柏彦没对她做出什么逾越的行为,他没去起居室,而是重新在她身边躺了下来,灯影拖在了墙壁上,黑的影子一团团的分不清是什么。
房间很安静。191so。
这原本就是一座安静的城市,不喧嚣不张扬,顺风顺水地顺其自然。
微弱的光模糊了彼此的脸,呼吸却依旧清晰,甚至是心跳声。素叶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耳膜,搅合得整个一颗心都紧张非常,像是随时随地能从嗓子眼里蹿跳出来似的,没命地得瑟。
她的背后没有半点动静,可沾了酒精的男性气息格外明晰,围绕着她缠绕着她,令她有种误觉他就贴着自己。
刚刚的话是没错,她和他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但都是在她或烂醉或借着酒劲趁机捉弄的情况下,像这种他醉了她还清醒的情况是第一次。不紧张是假的,不排斥也是假的。
不知过了多久,素叶才隐约听到年柏彦沉稳有序的呼吸声。
他,是睡着了吗?
小心翼翼地转头过去,借着星星点点的光亮瞥见他的侧脸,他是阖着眼,一动不动地平躺在床的另一侧,离她有点距离,但也没夸张到彼此天各一方的那种,她与他之间不到一人的距离,只要一伸手便能触碰到他。鬼妻来袭,痴缠天才诛妖师
见他似乎睡着了,她才安心地转过身来,刚刚选择的位置不好,背对他时只能压着心脏难受极了,既然他已熟睡,她释放一下心脏压力也不错。
可待素叶刚一翻身,就听男人扬起沉哑的嗓音,“别乱动。”
年柏彦突如其来的开口吓了素叶一跳,身子蓦地僵住,抬眼警觉地盯着他,他侧脸平静,依旧没睁眼,让她误以为刚刚开口说话的人不是他。
素叶不会蠢到再多问他一遍说了什么,身子栽楞着也着实难受,更不想面对着他睡,赶忙翻身恢复了原来睡姿。
岂料,就在她翻身的那瞬,只觉得腰间一沉,后背马上贴在了男人坚实壁垒分明的胸膛上,她惊得全身都僵硬了。
“跟你说过别乱动了,睡个觉怎么这么不老实?”耳畔是年柏彦低沉醇厚的声线,醉意下更显缠绵低柔。
“我乱动什么了。”心口没由来地慌乱急躁,意欲狡辩,更想将男人搭放在腰间的手臂挪开。
“你说呢。”年柏彦非但没将手臂移开,反倒是将她圈紧,锁扣在自己怀里,低头醉笑。
他的嗓音像是长了个尖直钻她的心底,耳垂已敏感感觉到男人贴近的唇,那削薄的唇畔似有意又似无心地轻描她耳垂的轮廓,有些痴迷和缠绵,连这三个字都如同喃喃,模糊却炙热。
炙热的是男人呼在她耳畔的气息;
模糊的是她的意识,引以为傲的理性意识。
“你、你躺过去一点儿,别来挤我,太热了。”着实太热了,素叶觉得自己身上要着火了,可紧贴她的胸膛已然是着了火,滚烫得吓人。
年柏彦的身子侧压过来,唇畔落在她额角的发丝,大手从她的侧腰竟大胆地贴放在小腹上,修长手指似有似无地用力,再开口时嗓音听得出有明显地压抑,“叶叶,我提醒过你,我还没醉到不省人事。”
素叶的肩头被他的气息扫得僵硬。
却很快地,男人低下的薄唇落在了她的肩头上,是绵密的吻蜿蜒而下,她倏然紧张,肩头也跟着陡然一颤。
******亲爱的们,今天两更完毕,原本想着第二更多写点,但实在太累了,明天一定会多写点给大家,勿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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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吻温柔缠绵,滚烫的气息夹杂烈酒气味,将周围原本安静浮动的空气都搅动得急速动荡。当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她甚至能明显听出他呼吸的沉重和浑浊。
第一个窜过素叶脑海中的念头就是给他个过肩摔!
虽说以这个角度来说过肩摔很难。
于是她便真这么做了。
刚一伸手准备用力,年柏彦却像是预料到她的企图似的伸手钳住了她的手腕,她蓦地用力他也跟着用力,就这么依旧将她牢牢扣在怀里,耳边是他的低笑声,褪去了平日的沉闷肃静,沾染了不曾被她见过的醉意下的戏弄,“不知道醉了酒的男人力气更大吗?”
素叶讨厌他这种似戏弄又似挑.逗的语气,又伸另只手打算将他推开,却又紧跟着落了圈套,正巧被男人再次擒拿个严实。她扭头,怒瞪着头顶的男人,“你不困我还困呢,放开我,我要睡觉。”
她的抗议没有得到年柏彦的响应。
他没动,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的脸,一瞬不瞬。有微弱的光亮映在了他的脸颊,棱角分明不说,那双眼眸不知是因为似醉似醒还是因为光亮的角度,从她抬头的方向看过去更具深邃,如夜空下的深海,墨黑广袤,在仔细观察却总觉得有波涛暗涌。
素叶的心猛地悸动一下,不似惊喜,更像是漏跳,紧跟着是无限慌乱蔓延而生,又如杂草开始起了疯狂涨势,想去除掉却又无从下手。以往年柏彦不是没盯着她来瞧,但大多都是平静得令人看不出意图和心中所想,可此时此刻的年柏彦,真真儿令人心慌不安。
她被桎梏在他的怀中,双手的手腕又被他的一只大手禁锢,无法动弹的她只能再次发出强烈抗议,“年柏彦,你要耍酒疯走远点,我真的很困,很想——”
话没等说完,年柏彦的身子便欺了上来,这一次是结结实实地将她压在了他的身下,她的双手被他反剪在头顶,他的另只大手沿着她的脖颈轻柔而上,修长手指落在她的眉梢,轻轻描绘她的眉形。
如羽毛轻抚面颊,素叶有一瞬的恍惚,只觉得身上男人是如此地温柔,对待于她,如被他呵护至深的珍宝,长睫轻轻颤抖,与她似惊似愕的牟波形成美丽的光影,而年柏彦这时开口了,嗓音听上去有些低嘎,“是喜欢我的吗?”
男人的气息落于她的额头,薄凉舒服,然而他的话却惊了她,心头突突直跳,他的目光如炬,像是醉酒后的迷惑,又像是十分理智下的清醒,一时间她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他目光的直视。娇妻,离婚无效
可年柏彦显然不打算给她逃避的可能,伸手扳过她的脸,命她看着他的眼,一字一句低问,“告诉我,你喜欢我是不是真的?”
他的气息是醉的,可语气极其认真,像是在等待着一种回答,可素叶认为,此时此刻的年柏彦不再似从前那般沉稳内敛,可以对她的或胡闹或恶意挑.逗一笑置之,最多也就蹙着眉头警告她一句别胡闹了。但今晚似乎变了样子,他借着醉意的坚持成了一把锋利的刀子,想要直接剖开她的内心看个清楚。
她习惯了做窥视的那个,关于这点她从未骗过他。
可年柏彦还在坚持,压下头,额头近乎与她相抵,薄唇似有似无地贴近她的唇角,温柔低语,“跟我说实话,叶叶……”
素叶的心被他的气息彻底搅乱,不知是因为周围太过安静还是男人离得太近,只觉得耳膜嗡嗡作响,心不停地往上提再往上提,直到挂在了嗓子眼里。
“我……真的喜欢你。”生怕只是一场试探,那么之前她的谎言就会被无情揭穿。
她从未承认过自己有多完美,相反地,她很清楚自己是多自私和小心眼,一直以来她已经习惯了用放任自流来形容自己的生活,如此,便能让自己快乐些。
所以,她讨厌被人当场揭穿的感觉!
这就好比有人逼着她脱光了衣服站在镁光灯下示众一样,她不能允许自己这么狼狈,宁可自食其果也不准自己狼狈。
因此,当她回答完这个问题,从男人眼眸里读出笑意后就明白了,她会自食其果。
“好。”年柏彦的脸彻底压了下来。
她以为他会亲吻她的唇稍。193ap。
可男人微微偏头,薄唇落在了她的额角,又沿着额角的位置轻吻她的发丝,炙热的气息烫得她的头发丝都近乎融化,在这一刻,素叶听到了心的狂跳声,一下下撞击着胸口的位置。
她很想伸手去触碰一下,想要证明是否是自己的心跳,又或者他的心跳也如如此呢。妞儿,向前冲
年柏彦像是有了心灵感应,松开了紧缚她双腕的大手,却趁机蜿蜒而下,落于她的纤腰,紧紧把控,隔着薄薄的布料,他手心炙热的温度也差点烫化了她的肌肤。
她想尖叫,喉咙却像是被团棉花堵住。
他的吻细柔轻绵,如五月多情的春夜,令人会稍不留神就能沉浸其中。可紧接着,男人突然张口,倏地将她玲珑耳垂轻含口中。
突如其来的吮.吸终于成功引起她的惊喘,双手一下子撑在了他赤.裸的胸口上,这才察觉出,他结实的肌理也滚烫得要命,连同他的心跳,一下下急促有力地撞击在她的手心上。
他的心,何尝不是跟她一样?
素叶这才害怕了,她不是小姑娘了,自然明白这是男人动情的先兆。
“叶叶……”因为亲吻,他的声音听上去含糊粘稠。
她一颤。
他的吻却趁机下移,绵延在她的脖颈、精致美丽的锁骨……
当男人的薄唇彻底埋于她胸口前的沟壑时,她的全身已抖成了筛子,只觉他的薄唇已烫化了她的心脏,这种感觉,可怕极了。
她已衣衫不整。
家居服的肩带被他从肩头轻轻拉下,室内的灯光鹅黄昏暗,更加促了室内的温度,微弱的光怎么也不及她胸前的无限惷光。
如天鹅般柔美的颈、深凹弧度优美的锁骨、两处高耸的半弧即使她平躺于床都保持you惑形状,被家居服遮掩了一半儿,却恰到好处地欲盖弥彰。随着她的急促呼吸,胸前的弧度更有呼之欲出的架势。
年柏彦大胆地沉浸于此。
他的头埋于她的胸口,原本遒劲峻拔的眉也染了柔情,他的眼出了奇地墨黑,呼吸愈加浑浊,连轻喃她名字的嗓音听上去都已粗噶。
软玉清香,他承认自己心猿意马,在刚刚误入洗手间的那一刻便是了。怀中的女人如一汪清泉令他甘之若饴,又像是罂粟令他流连忘返,他的脑海中依旧回荡着浴室看到的那一幕:水雾下,她的身姿妖娆梦幻,如海藻般的长发眷着她的娇躯,有那么一刻他很想取代了她的秀发,将她紧搂入怀,让她自由自在地缠绵于他的怀中。
想着,年柏彦忍不住加重亲吻,张口,隔着薄薄的布料自控不住地将梦寐已久的红梅纳入口中。恶少,只愿一生伺候你
这一瞬,素叶像是触了电,全身先是剧烈一颤,紧跟着惊叫出声,身子强烈扭动了一下,可明显地,她又感觉到双腿.之间被庞然大物铬得生疼,吓得伸手便去拨。
紧跟着,大脑嗡地一声一片空白。
年柏彦却挑唇低笑,紧捉住了她的手一路引领往下,就在指尖碰触到坚硬和滚烫的瞬间,开口求饶的声音终于冲破了喉咙的堵塞,声音小小的,如同被摘了翅膀的鸟儿般无助,“不要……”
这一声,如同为某种禁忌设了防。
总之,年柏彦真的如她所愿地停了下来,没有霸王硬上弓,亦没恼羞成怒,他放开了她的手,却被马上翻身下来,她依旧能够感受到他的坚硬,近乎弄疼了她。
她没敢动。
而他,凝着她的目光有一丝的怜惜,伸手重新覆上了她的脸,嗓音却听着令人心疼,“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还怕我,嗯?”
人烫吻气和。她无法回答,虽然心中明镜。
心口有点疼,却找不出合理的原因。
似乎,年柏彦也没打算等待她的回答,又或者明知她不会回答,轻叹了一声后翻身在侧。素叶赶忙转身背对着他,却发现已不是压着心脏的位置了。
他的手臂紧跟着伸了过来,让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两颗心跳动的频率似乎都一样,还带着刚刚温存的火热。
素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他的气息伏流在头顶,她被他完全纳入了怀,嘴巴动了动,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男人的大手覆上她的,手指迫使她的手指与他相缠,她低头看过去,自己的手指如菟丝草,只能无力地依附他手指的力量。
“叶叶……”年柏彦的声音在她头顶落下来,浑厚低柔,“我不会强迫你一定要喜欢我,但如果有一天让我知道你真的喜欢上了我……”
她愕然,蓦地转头看着他,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不知怎得,从这个角度看着他,他的眼神有些深幽和楚痛,就像是一种狼性的孤独美,猛然敲痛了她的心脏。
年柏彦却只将话说了一半,剩下的那一半任人遐想,末了,在她鼻尖上轻落一吻低语,“睡吧。”




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 男人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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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新光天地咖啡厅
这个时间人不多,林要要请了半天假,就是想跟丁司承重温快乐时光。丁司承向来不爱逛街,今天却出了奇耐性十足地陪着她逛完了整个新光天地,又一掷千金为她买了漂亮的衣服和专门适合老年人吃的保养品,林要要的父母来北京了,就住在她家。
要要向来都不是个喜欢占便宜的姑娘,这点跟素叶大相径庭,这几年只要是丁司承花钱为她买东西,她必然是要再花点钱给他买点东西心里才舒坦,所以待她爱喝的玫瑰露端上来后,她将一个精致的小盒推到丁司承面前。
丁司承奇怪,她则轻笑,示意他打开来看看。
他便照做,打开一看竟是纪梵希的一款男士袖扣。
“要要,你不需要给我买东西。”他无奈。193ap。
林要要抿唇,“我不能无限占你的便宜啊,再说了,你是我男朋友,给你打扮地英俊帅气也是我的职责。这款袖扣好看吧?我都盯了好久了,等这个周末你就戴上到我家。”
“要要……”
“你可别说你没时间啊,我爸妈都来了几天了,一个劲儿地张罗着要见你呢。”林要要冲着他甜甜一笑,典型一副小女人的娇憨。
丁司承一脸的为难,轻叹了一口气,刚要说话,却被不远处的一对情侣打断了。
“什么?你要跟我分手?”是女人惊讶尖锐的声音。
林要要也被这声音惊了一下,回头撇了一眼,斜后方的女人着实美得令人惊艳,可脸上吃惊和恐慌的神情扭曲了她的美丽,情绪看上去尤为激动,而那边的男人是背对着林要要坐着的,无法看清他的神情。要要也没空搭理这些情侣琐事,一心只扑在丁司承身上。
“司承,其实周末你也不用穿得太正式,否则会吓到我爸妈的,要不就别戴袖扣了,工作时候再戴。”
“要要,今天约你出来,我是有话要对你说。”丁司承迟疑了半天终于开口,有点艰难的。他不可能跟着她去见她的父母,因为他想跟她分手。
他喜欢林要要,确切来说应该是喜欢过林要要,她漂亮大方又体贴懂事,这完全符合他对另一半的要求。一直以来,他始终认为林要要就是那个可以相携一生的女人,而且他也着实做好了这个准备,心想着在某一天时机成熟后跟她求婚。
甚至,在他第一天主动追求她的时候,心中就是这么想的。
可,丁司承还是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隐藏了很久很深,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他,是喜欢林要要的,但真正爱着的人,是素叶!
他从未去思考自己的真正感情。
在国外的时候,他只愿做素叶一人的导师时;
当素叶突然回国,他也忍不住跟着前往时;
当素叶跟他说自己依旧会在凌晨惊醒时;
他从未想过自己对她的心疼,其实是一种深深的眷恋。
直到,当他看到她上了年柏彦的车,决定与他同行出差的那一刻终于恍然大悟,他对她的担忧、对她的牵挂、对她的焦急甚至愤怒,一切都来源于,他爱她。重生之末世危机
所以,丁司承无法去面对林要要的父母,因为明确了自己的情感,才更要快刀斩乱麻,决定分手,她是个好女孩儿,不值得为他耽误了青春和时间,虽说他已经混蛋了这么多年,但将事情说清楚总好过继续不明不白地纠缠下去。
林要要当然不知他的想法,看着他依旧一脸的幸福,“嗯,你说,我听着呢。”
看着她的笑靥,丁司承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卑鄙的混球!
“其实我今天是打算——”
“叶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当初是你追的我,现在你玩腻了就想分手?你还是不是人了?”对面女人又是一嗓子,成功引来了其他客人的关注。
丁司承觉得,这番话像是在骂他似的。
林要要烦躁地回头瞪了一眼,好端端的气氛被这对分手的情侣给搅合坏了,真是极其讨厌。但还是强忍着看向丁司承,重新笑靥以对,“没事你说吧,我能听见。”
“我其实是想跟你说,咱俩——”
“渊……你不能不要我……”不远处那女人竟然哭了,抽抽涕涕的甚是可怜,“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了,你跟我分手的话,孩子怎么办?就算你不顾着我也要顾着孩子啊……”
林要要快疯了,每次丁司承想要说点什么都被那对白痴的情侣给打断,一肚子的火马上要窜上来了,正欲再度强行压下时,一直背对着她的男人的一句话彻底做了导火线。
“孩子?”那男人似乎讥笑,“确定是我的吗?”
紧跟着是女人不管不顾地大哭声。
林要要忍无可忍,“司承,你等我一下。”话毕起身,冲着那对情侣走过去。
“要要。”丁司承也赶忙起身。
奈何林姑娘已然冲了上前,手“啪”地拍在了咖啡桌上,激得咖啡从杯子里窜了出来。正沉浸在痛苦之中的女人吓了一跳,抬眼看着突然出现的林要要,一滴泪还挂在脸颊,我见犹怜。而那个男人,唇角还挂着刚刚的讥讽,只不过也被林要要的行为怔住了。
“我见过薄情寡义的,却没见过像你这种薄情寡义到不要脸地步的!你是人还是畜生?她都怀孕了你还要跟她分手?还质疑孩子是不是你的?你有病啊?还是知道自己天生没生育能力?说的那叫人话吗?”林要要是被气疯了,开口就像连珠炮似的猛攻。
“要要——”丁司承也跟着上前,想要把她拉走,“咱们换家咖啡厅就是了,别在这里惹事儿。”
“凭什么咱们换地儿?要换也是他们换!”林要要毫不客气,许是真是被气坏了,否则不会如此大动肝火,冲着男人低吼,“你当这儿是你们家后厨房呢?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要分手也得找对地方吧,在这里唧唧歪歪的干什么?”
叶渊原本就没想到过会招惹一个程咬金出来,先是惊愕而后是恢复情绪,现在干脆是一脸兴味地盯着林要要气得通红的脸,等她骂完了他也没脑,看向对面的女人轻描淡写问了句,“你好朋友?”
那女人光顾着震惊去了,下意识摇摇头。
叶渊见状后才懒洋洋对上林要要的眼,“还真有爱管闲事的。”说完这话又挑挑眉,“话说,我怎么瞅着你有点眼熟呢。”先婚后爱,昏了爱
“少跟我套近乎!”林要要冲着他低嚷,却在下一刻陡然瞪大双眼,指着他。“你、你不就是……我想起来了,好哇,原来是你这个小白脸!不要脸的富二代!开个破车满大街撞人的不就是你吗?真是冤家路窄啊!”
后来她的膝盖青了好几天,就是拜他所赐!
“哈哈……”叶渊竟大笑了起来,丝毫不见愤怒的迹象,“看来,你也对我念念不忘嘛。”
下一刻,丁司承抱住了差点扑上去厮打的林要要,只剩下她的怒吼声,“我杀了你!”
“这位先生,你女朋友太凶了,赶紧跟她分手。”叶渊憋着笑,像没事儿人似的看向丁司承出了主意。
丁司承一心只想拉走林要要,也懒得理会这男人的话,奈何这话令林要要更加怒火中烧,“不要脸的小白脸!你撺掇谁分手呢?你狂什么呀你狂?你个牛鬼蛇神,我诅咒这辈子没有女人给你生儿子!”
“要要,赶紧跟我走。”丁司承是了解她的,她要么不生气,真生气起来还是挺吓人的,死命拖着她。
叶渊始终扬着笑,看着林要要被越托越远,冲着她比划了一下再见的手势。
“别让我再看见你第三次,否则我非杀了你!”林要要的骂声一直回荡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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