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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殷寻
父亲却任由母亲捶打和谩骂,就是不松手。
母亲没能离开父亲,因为父亲派了数十个保镖看着母亲,母亲走到哪儿,保镖就跟到哪儿,而那段日子,父亲一忙完就回家,想法设法逗母亲开心。
母亲看上去越来越憔悴。
怀了二胎的她,妊娠反应很重。
有一次,父亲不在家,只有他陪着母亲,家里的下人做的东西不符合母亲的胃口,他便主动请缨下厨,做了一道在南非时学会的菜,母亲吃了不少,赞他长大了懂事了。
然后要他上前来。
他乖乖地坐在母亲身边,母亲看着他,眼里尽是欣慰,说,彦彦啊,你跟你父亲长得很像很像,长大了,这张脸还不知道会迷倒多少个小姑娘呢。
年柏彦以为母亲又会跟他将父亲之前的事,以往父亲不在家时,她都会跟他讲很多父亲年轻时候的事,从母亲眼里,他是那么能够看出母亲对父亲的依恋和痴爱。
可这一次,母亲没再说父亲的事。
而是看着他,语重心长地跟他说,彦彦,你要记住,作为个男子汉,你要有该做的和不该做的。在事业上你要跟你父亲学习,学习他的吃苦耐劳,学习他的睿智大胆,但,在婚姻上你不能学你父亲。你要么就不结婚,一旦结婚,就一定要对你的妻子负责,不能辜负她,更不能做出伤害她背叛她的事,否则,她会生不如死。
这番话,始终是烙在年柏彦心底深处的。
管嫣的丈夫终于找上了父亲,气急败坏的。
那是在父亲的工厂,当时他也在帮忙。
管嫣的丈夫石城,年柏彦很早就知道他,生得彪悍,最令人难忘的就是脸上的刀疤,不过他听说石城以前也挺帅的,只是在一次打斗中伤了脸,那张脸就变得萎缩难看了。
他警告父亲不要缠着管嫣,而父亲问他把管嫣怎么了。
石城说那是他们两口子的事,跟他无关。
还跟父亲说,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要他不要再打扰管嫣。父亲问他的孩子,石城冷笑着说,他已经逼着管嫣打掉了,当时父亲的脸色难看至极。
那一刻,年柏彦突然明白了父亲的决定,他的父亲,只爱母亲一人,但不意味着他会允许自己的孩子孤苦无依,换句话说,他的父亲不想要管嫣,却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
当时石城是跟他们住在同一个城市,石城离开后,年柏彦越想越不对劲,就悄然跟过去了。
想要闯进石城的别墅不是件容易的事,要避开摄像头,还要避开报警系统,而年柏彦懂得怎么干扰报警系统,也就顺利偷溜了进去。
结果,被他看见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那个女人很安静,出了奇的安静,坐在卧室的角落里,脸色很苍白。他亲眼看见石城在汤里下了一小包类似白粉的东西,然后,拿给那个女人喝。
后来,年柏彦越想越不对劲,又偷溜了几次进去,才发现那个女人的情况越来越糟糕,她蜷缩着,抽搐着,而这次,石城是干脆在她体内注射东西。
当时年柏彦不知道那是什么,后来,他才明白,石城让自己的妻子染上了毒瘾。
再后来,他听说了一件事。
管嫣疯了,抱着石城的儿子跳楼自杀,而石城也被人活活打死了。
当然,年柏彦只是听说,他只看到了一滩血,很快地,就被一场大雨给冲刷了,后来,他们一家人的事就渐渐被人遗忘,直到,年家面临经济危机,直到,他的父母相继去世,直到,现在。
“石城,是你丧心病狂,如果不是你让你妻子吸毒,她怎么可能受不了折磨而跳楼自尽?”年柏彦的回忆戛然而止,又点了支烟,脸上笼罩寒霜。
要论报仇,他更恨不得杀了石城一家,如果不是管嫣,他母亲也不会郁郁寡欢。
石城眼里是显而易见的仇恨,“我只有用这种办法才能阻止她去见你父亲!”
“结果,是你害死了她,还有你们的儿子!”年柏彦相信石城肯定不会让管嫣留着父亲的孩子,逼着她打掉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
后来,其实他也在怀疑,追杀石城的人就是他父亲的人,父亲一生骄傲,虽不爱那个女人,但自己的孩子就那么被打掉了,脸面上恐怕也过不去。
“我今天的种种都是你们年家造成的,不是你父亲,我和管嫣就不会闹到无法挽回的地步!”石城愤恨盯着年柏彦,“我原本可以享受荣华富贵,原本可以得到更多,但这些年我过得是什么生活?就像过节老鼠似的,先是被你父亲赶尽杀绝,然后,又是你!”
年柏彦淡淡地听着,吐了个烟圈,然后将半截烟扔了。又示意周围人出去,坤哥见状后就带了手下避离了。等只剩下他们两个时,年柏彦才走近石城,缓缓蹲下对上了他的眼,“没错,我不但要清理干净我父亲的人,还有切西亚的人,甚至更有撒斯姆的人,当年,九派势力组成了,最后打打杀杀的也只剩下最后三个。”
话毕,他大手一抓,抓住了石城的头发命他不得不看着自己,年柏彦的冷笑浮于唇边,一字一句问,“现在,你来告诉我,撒斯姆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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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彦的大手很有力,石城的脸呈扭曲状,可他就是冰冷地笑着,脸上的刀疤也似乎在声嘶力竭地扭动着,令他那张脸看上去愈发惊悚骇然。
他的笑冰冷而绝望,死盯着年柏彦,那双眼里也布满了红血丝。
“年柏彦,你也真够狠的了,看你的架势,是打算将堕天使集团一网打尽?你以为你自己是谁?救世主?上帝?别自以为是了!”
年柏彦面色肃沉。
“你也真够狠的了,你父亲的人你都敢动,年季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可真是三生不幸!”石城冷冷地讥讽。
年柏彦松开了手,只是沉凉着嗓音,再次问道,“现在,撒斯姆是谁?”
石城瘫软在那儿,冷笑,“我不知道。”
年柏彦肃眸微眯。
“年柏彦,你应该了解堕天使集团,九大首脑是谁,也很只有他们九人才相互知道,后来,九人死伤只剩下三大首脑,也就是说,这世上也只有他们三人知道彼此的情况,而现在,可惜啊,你很清楚只剩下撒斯姆一个,除了撒斯姆自己,没有人能够告诉你谁才是撒斯姆,哈哈——”
年柏彦攥紧了拳头。
石城故作同情地看着他,“真是可怜啊,你想着法儿让你父亲的人落网,真可谓是费劲了心思,说白了,你不过就是想用正法的方式保得你父亲的名声,因为你很清楚,那些人即使被抓,他们也会自杀,这样一来,就解决了你的心腹大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父亲的人你已经解决掉了,切西亚的人,除了我,其他的你也解决了,你想要撒斯姆的人,想着一并处理,就是不想让你父亲的身份暴露,年柏彦啊年柏彦,你说,这算不算是我知道了你的秘密呢?”
年柏彦微抿着唇。
“你很清楚,想要保住你父亲的名声,最好的方式就是除掉一切可能危及到你父亲名声的人或事。”石城冷哼,“你做得够绝,利用缉毒警的手来对堕天使集团的成员赶尽杀绝,相比你父亲,年柏彦你更是心狠手辣。但是你总是棋差一招,撒斯姆现在是堕天使唯一的头领,想要把他翻出来?呵,难于上青天。”
年柏彦又重新坐回椅子上,状似悠闲地靠在那儿,淡淡地开口,“石城,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是人?你说你不知道撒斯姆是谁,那好,当年是谁碰了素叶,你总该知道吧。”
“知道,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石城笑得阴险,“我就是要让你在梦里都咬牙切齿,就是要你每天都活在煎熬和愤怒之中。知道你老婆被别的男人上过你心里不是滋味儿吧?这很正常,就像当初我知道我老婆被你父亲弄*是一样的心情,年柏彦,我可是能够理解你的。”
年柏彦虽说面色无异,但眸底深处已染上寒凉。
“你说,这消息万一传出去,鼎鼎大名的钻石商年柏彦被戴了绿帽子,这则消息实在是太劲爆了。”石城取笑嘲讽,“哦不,你现在的境况很糟糕,所有的大门都朝着你关闭了吧?哈哈,你猜媒体会不会想,原本风光的年柏彦现在沦为吃软饭的了,他的老婆打小就被男人滋润过,现在会不会耐不住寂寞出去继续找人呢?”
年柏彦眼里的温度已经降到冰点,起身,那嗓音的寒凉也顺着空气溢出散开,“看来,有些人还真不值得浪费时间。”
话毕,他转身要走。
“我压根就不怕你找到我。”石城在他身后嚷了一嗓子。
年柏彦顿步,转头看着他。
石城笑得诡异,“你以为你找到我就万事大吉了?我告诉你,你现在就是我手里的蚂蚁,我让你死你就必须得死,还是那句话,你要是不按照我说的去做,那么,明天所有的媒体都会知道你老婆被性侵的事!到时候,我可真想看看你狼狈不堪的样子!”
年柏彦却微微挑唇了,走到他身边,“做人,自信是好事,但头脑简单的过于自信,那就等同于自掘坟墓。”
石城一怔。
年柏彦平静扬声,“坤哥。”
坤哥走了进来,手里拎了个袋子,交到了年柏彦手里。年柏彦从袋子里拿出东西来,两个黑色移动硬盘,他冲着石城扬了扬,“看来真是与时俱进,我还以为你会藏着一对胶卷呢。”
石城认出那个硬盘来,不可置信道,“不可能,你不可能找到的,它明明在……”
“明明在你朋友的手里对吧?”坤哥开口。
石城一激灵。
“你那个朋友外号是叫蛤蟆对吧?”坤哥悠闲。
石城眼里充满警觉,“你怎么知道?”
“废话,老子如果连这点事儿都查不出来,那不是白混了这么多年?哦对了,你还得告诉我你朋友全名叫什么,这样的话,老子才能让兄弟们明年上香烧纸钱的时候没送错鬼。”
“什么、你——”
坤哥冷笑,“丫就是个怂货!见我们一帮人进去,就腿软了,才打了他十分钟他就招认了,把你放在他那的东西全都如数地交到我们手里,你说你是不是所托非人?”
石城的呼吸变得急促。
坤哥凑近年柏彦,压低了嗓音道,“兄弟你放心,我们只管取东西,这里面是什么我们绝对不会多看一眼。”
年柏彦自然是信得过他们,点头道,“辛苦。”
“年柏彦!我不相信你就这么好命!不相信!”石城发了疯似的朝着他大吼。
坤哥上前,一拳头打在了他脸上,这一拳挺狠,石城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妈的,老子最讨厌有人在我面前大呼小叫了,活腻了想去陪你那个朋友是吧?”
石城的嘴角流血了,他看上去像是颓败的兵。
一腔的“斗志”,在瞬间化为乌有。
年柏彦示意坤哥停手。
坤哥见他有话要说,就又出去了。
只剩他们两人的时候,年柏彦冷冷地看着石城,道,“是你自己一手毁了家庭,自作孽不可活,你在娶切西亚的时候就应该明白她是怎样的女人。”
切西亚,堕天使集团九大首脑之一,取名于圣经之中的九大天使之一。据圣经记载,切西亚是最邪恶的化身,意为“*”,上帝创造万物,最后以自己的形象创造了亚当和夏娃,而切西亚就是伊甸园里那条毒蛇的化身,引诱夏娃吃了那只“辨善恶”的果子,最后亚当夏娃被赶出伊甸园。切西亚是代表*,代表人的贪念,在旧约圣经中她再次出现时是世界上第三个人诞生那天起,亚当和夏娃生了世界上第三个人,也就是他们的儿子该隐,而后,又生了该隐的兄弟亚伯。该隐种地,亚伯牧羊,该隐却因上帝喜爱了亚伯的供物而打死了亚伯,耶和华便对该隐说,你杀兄弟,从此便受咒诅,你种地,地不再给你效力,你必流离飘荡在地上。正是因为切西亚激发了该隐人性中的贪婪、嫉妒和*,所以该隐才被逐出上帝之地。
石城的妻子管嫣,她是集团中的切西亚,她也是极为危险的女人。她善于抓住人性弱点,充分利用他们的贪婪,以达到使其犯罪的目的。相比昔拉,切西亚的力量更为庞大,她结识的人脉很广,下至普通员工,上至各国政要,她投其所好,是个无往不利又阴狠毒辣的人。
当然,她也是私生活最乱的一个。
她贪婪于男子的容貌,当初之所以嫁给石城,也是看在他英俊的皮囊上,而当石城破相了后,她身边就多了太多围绕的男人。
所以,不管年柏彦再怎么痛恨父亲*一事,都不得不承认,凭着切西亚的手段和能力,跟他父亲能够做一场露水夫妻也不是难事。
只是,他也相信,切西亚应该是爱上了他的父亲,否则她怎么会心甘情愿地怀上父亲的孩子?
孽情,孽缘。
聪明一世的切西亚忽略了她的丈夫,她忘了,她在外潇洒快活的时候,她的丈夫已悄然改变。年柏彦虽说没一一见过集团首脑,但也清楚知道,他们虽做毒品交易,但自己从不吸毒。
切西亚不吸毒,但她没想到,她的丈夫会每天给她喂毒品。
想要控制一个人,毒品是最好的工具。
切西亚的羽翼就这么被毁了,石城必然是恨到了极点,切西亚也想必是精神错乱的,所以在毒瘾发作时抱着儿子自杀了。
切西亚有本事充分调动人的罪恶本性,殊不知,她也被这本性所害。
石城像是霜打的茄子,精神一下子也就崩溃了,他摇头,喃喃着,看来年柏彦断他后路的这一举动着实刺激了他。
“年柏彦!”石城突然抬头盯着他,眼底阴狠,“强.暴你老婆的人还活着,现在还活着!但是,我死都不会告诉你他是谁!我要你受尽折磨,要你生不如死!”
年柏彦倏然收拳,胸口像是千斤石碾过似的,透不过气来,怒火已经渗透到了全身每个角落,每一处细胞都在叫嚣着愤怒,灼烧着他,冲击着他,他恨不得将石城碎死万段。
但,他出口的声音始终是淡然的,却压抑着一股子危险。
“好,既然你活够了,我成全你。”
话毕,走了出去。
“年柏彦,!”身后,是石城歇斯底里的怒吼。
雨停了。
坤哥的人都在外面抽烟,大家都是有说有笑的,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一场愉快的聚会。
见年柏彦出来了,每个人都收敛了笑,变得恭恭敬敬的。
坤哥上前,拍了拍年柏彦的肩膀,“看来那小子嘴很硬啊,怎么样?没事吧?”
年柏彦神情自若,“没事。”
有人递上来一支烟,他接过,叼在嘴里,便又有人上前帮着点了火。
“有事就跟哥哥说,知道吗?”坤哥重重拍了他一下。
年柏彦淡笑,点头。
吸了口烟,吐出,很快地,烟雾消散在凉雨的夜里。
“那个人你想怎么处理?”坤哥低声问。
年柏彦将目光转到仓库,如月色般薄凉,他的嗓音很淡,“坤哥,如果有石头挡了你的路,你会怎么做?”
坤哥哼笑,“好办,直接搬走。”
年柏彦没再说话,吸烟,轻轻吐出。
“放心,这事儿你就交给哥哥来办。”坤哥典型的江湖习气。
年柏彦薄凉开口,“坤哥,我只想让他安安静静地过完下半生。”
坤哥笑,“安安静静?没问题。”
“多谢。”年柏彦几口抽完了烟后,熄了烟头,转身就上了车。
坤哥送他上了车,拍了拍车门,“明天给你消息。”
年柏彦点头。
送走年柏彦后,坤哥转过身,略微思考了一下后,指了指不远处的三个人,“你们仨过来。”
走上前三个人,虎背熊腰。
“坤哥。”
坤哥示意了一下仓库,“走水路,带他去老挝,记住,做事干净点,别惹麻烦。”
“知道了坤哥。”
三人朝着仓库走去。
高速路。 ㊣:㊣、㊣
雨后的空气沁凉。
年柏彦将车速挂到最大,下了高速后才停在了路边,熄了火,手却还在紧紧攥着方向盘,手背上的青筋爆出。
耳畔还回荡着石城的话:强.暴你老婆的人还活着,现在还活着!“年柏彦,!
然后,似乎又听见素叶在哭,她在挣扎,在惊恐,在呼救……
该死!
年柏彦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盘,车子发出尖锐的车鸣声。
他,恨不得亲手宰了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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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朗云清,雨后的空气总是好的,打开网页,甚至会有人在感叹,隔着很远的距离竟然能看见香山了,空气质量极佳啊。
当然,依照四合院的地理位置,就算空气质量达到最优化,打死也看不见香山,只是下了几场雨之后,温度也降下来了,早晚愈发显得凉了,倒是个爬山的好时节。
早餐很丰富,还有素叶最爱吃的鹅肝沙拉。
她起*后惊呼,“这一大早营养够丰富的了。”
年柏彦只是浅浅笑着,揉了揉她的头说,“赶紧洗漱,吃饭。”
素叶画了个淡妆出来,只留下了素唇等着吃东西。
年柏彦给了倒了杯果汁。
她接过,闷头喝了几口,吃东西的时候显得漫不经心。年柏彦坐在对面,抬眼看了她,唇角微挑,没说话。
素叶吃得不是滋味,抬头看年柏彦,见他正安静地用餐,一时间满肚子的话倒也说不出来了。
“不喜欢?”年柏彦开了口。
素叶张了张嘴巴,“哦……不是。”
年柏彦给她叉了块火腿,“那就多吃点。”
“嗯……”她懒懒的,接过叉子。
年柏彦知道她有话要说,但就是不问,只是轻轻一笑,然后又归于安静。
怎么说素叶都是个直肠子,尤其是面对年柏彦的时候,压了一肚子的话终究还是憋不住,将火腿咽下后,忍不住问,“你昨晚究竟去哪儿了?”
年柏彦没有惊奇,嗓音听上去自然稳妥,“去朋友家,他出了点事。”
“朋友?我认识吗?”
“你不是全都认识,有纪东岩。”年柏彦轻描淡写。
素叶轻轻咬了下唇,眉头微蹙。
“叶叶。”他轻唤她的名字。
素叶抬头。
“昨晚上没有陪你,很抱歉。”电闪雷鸣,他不应该扔她一人。
素叶轻轻摇头。
有纪东岩在?
她心里的疑惑倒是少了些。
昨晚,她的确碰见了纪东岩。在跟丢了年柏彦后,她便决定撞运气了,朝着通州城区开,折腾了好长时间也不见年柏彦的身影,便知道不可能找到他了。
而这个时候竟然看见了纪东岩,见到她后很是愕然。
素叶当然不好意思说是跟丢了年柏彦,便扯谎说去个同事家取点东西。纪东岩便说什么都要看着她安全到家才行,没辙之下,她只好原路返回,她在前方开,他在后面跟。
直到到了四合院,素叶才问纪东岩怎么会去了通州。
纪东岩只是避重就轻地说出来处理点事儿,没想到会碰上她,素叶便叮嘱纪东岩说,今晚的事不要告诉年柏彦,纪东岩虽然表示奇怪,但还是答应了。
现在想想,年柏彦应该没有撒谎,昨晚上纪东岩说有事,可能就是跟年柏彦有关,怎么就那么巧,他也出现在通州。
良久后,素叶笑着问年柏彦,“什么事呀?跟我说说呗。”神神秘秘的,一定不是什么小事。
年柏彦亦看着她,眼底*溺,“都是些生意场上的事,你听了也会觉得枯燥的。”
昨天知道她在跟踪,在上了高速路后他就给纪东岩打了个电话,要他无论如何都要看着素叶安全进家门再离开,并告知了素叶大概的所在位置,请他帮忙找她一下,带她回家。纪东岩在电话里很奇怪,问他怎么大半夜的,老婆还跑出去了。
年柏彦思量了几秒钟后,语气淡然地跟纪东岩说,她在跟踪我。
纪东岩便明白了,他没问因由,只是要他放心,末了,叮嘱了他一句,如果需要我帮忙,随时打电话,还有,你自己注意安全。
年柏彦什么都没说,结束了通话。
却窝心了。
其实纪东岩什么都不知道,但他也不是傻子,这么晚了他的这番行为必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所以,这番话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听着就倍感温暖。
当然,他不可能对着素叶道出实情,因此说了那番话,岂料素叶还真较了真,身子凑前,“没事儿,我不会觉得枯燥,你说我听听呗。”
年柏彦许是没料到她会有所坚持,怔楞了一下,然后,指了指墙上的时间,“你再磨蹭,上班该迟到了。”
“迟到就迟到。”素叶不是没看见他眼里的怔楞。
年柏彦又故意补上了句,“迟到了,会扣钱,你这么爱财如命的人,怎么?不要命了?”
一句话卡住了素叶的咽喉,吃了最后一口吐司后,起身,“那等我晚上回来再来审你!”
年柏彦笑而不语。
一路上依旧堵车,缓缓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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