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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殷寻
林要要始终皱着眉头盯着他,心中衡量他言语中的可信度。
“你再讨厌我也不能连带的让小叶得不到快乐吧?总抱着仇恨过日子的人不好。”叶渊继续哄劝。
林要要若有所思,他这个人虽说讨厌,但说话还是挺有道理的,她知道素叶一人去旅行的事,也为此发愁。见状后叹了口气,“行吧,我可以帮你。”
“太好了。”叶渊攥紧了她的手。
林要要只想着素叶的事忘了抽回手,就任由他一直攥着,良久后又幽幽道,“陪你选礼物之前我得先给司承打个电话,就这么跑出来我怕他会多想。”
“好。”叶渊挑唇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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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客户要见,所以两人在香港暂时落脚,年柏彦去见了客户,而素叶偷了两个小时的闲,撒丫子狂逛免税店,等到了约定的时间抵达机场时,她顶着个夸张的太阳镜进了头等舱休息间,对着正在看财经杂志等她的年柏彦重重拍了一下。
年柏彦一口咖啡差点呛到,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也只剩下素叶这般大胆了,抬眼,看向那张近乎被太阳镜遮住半张脸的女人,她倒是满心愉悦,冲着他打了声招呼,“哈罗帅哥,我来晚了。”话毕赶忙坐在了他身边的沙发上,踢掉了高跟鞋,嚷嚷着服务人员,“快,帮我拿杯冰柠檬水,谢谢。”
服务人员微笑点头,刚转身要走年柏彦却扬声,“给她杯常温的柠檬水。”
“年柏彦,我要热死了。”她将脸凑近他抗议。
“看出来了。”年柏彦放下手中杂志,抬手擦了擦她额头上的细汗,紧跟着摘掉那副夸张太阳眼镜对上她佯怒的眼,“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喝太凉的,想生病吗?”见服务人员还迟疑地站在旁边,又沉声命令了句,“常温的。”
服务人员点头走开,没一会儿端了杯常温柠檬水,素叶喝得不是滋味,但也没跟他计较什么。蜷缩在沙发上,也顾不上形象问题,将空杯子放到一边后又道:“你真应该再多见几个客户,知道吗,好多品牌都在打折,我都忙不过来了。”1bec6。
“忙了半天只买了一副太阳镜和高跟鞋?”年柏彦难得有了兴趣跟她瞎贫。
素叶抿唇,“这不是时间太紧嘛。”
要人饶误神。“还是不舍得花钱?”他一针见血。
闻言她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像是只树懒似的腻在他身上,嗓音甜腻腻的,像是夏日的冰激凌,“谁说的,香港好多牌子都比内地便宜多了,就拿太阳镜和高跟鞋来说都是新款,比内地旗舰店便宜近四千块呢。”
你有没有什么想买的?要不咱们改签下一班飞机?”
年柏彦忍着笑,任由她趴着自己的胳膊,伸手拿过杂志淡淡道,“不行。”
“年柏彦……”她开始使用撒娇政策,拉长了音儿摇晃着他的胳膊。
“南非那边一切都安排好了,行程不能更改。”年柏彦依旧看着杂志。
“那我坐下一班过去找你。”
“不行。”一定是我穿越的方式不对
“为什么?”
年柏彦这才抬眼看着她,“我怎么可能把你一人丢在香港?”
“没事,香港我熟得很。”素叶扳了手指算了下时间一本正经儿,“6小时后就有下一班。”
“6小时后我已经到南非了。”年柏彦毫不客气,“还有,到了南非你要分分钟都得跟着我,不能像今天似的乱逛。”
“你不是要去钻石矿和钻石工厂谈公事吗?”
“没错。”
“我跟着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
“啊?”素叶一愣,“可我已经计划好了去骑鸵鸟了。”
年柏彦终于还是忍不住被她逗笑了,伸手将她一把圈怀里,用力揉了揉她的头,“美其名曰怕耽误我公事,实际上还是免不了贪玩的性子,骑鸵鸟,你可真能作的。”
“你去过南非那么多次没骑过鸵鸟吗?太可惜了,stellenbosch(斯泰伦布什)有一家高门鸵鸟场,听说那里饲养了十万多只的鸵鸟,每一年都会举办骑鸵鸟大赛来吸引游客。”素叶从他怀里仰着头,眼里的神情尽是向往。
年柏彦眼神略有诧异,“你不是没去过南非吗?”
“查攻略……”素叶歼笑。
“我们不走那条线。”年柏彦悠闲地玩弄着她的长发,“而且这次我们是去办公事,无论是到矿上还是去见零售商,你都要全程跟着。”
“这件事跟我又没有关系。”她的脸一跨。
“跟我有关的事就是跟你有关。”年柏彦伸手扶正了她的神情,亲昵吻了她的发丝,“正好实地检验一下你所背的知识。”
素叶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良久后道,“年柏彦,我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员工,你要不要对你的女人都这么严格要求啊?”
“我是为了你好。”年柏彦低声哄劝。
素叶见他如此执拗,也知道自己的购物计划彻底泡汤,虽说无法扭转这个事实但心头的火也要泄一下,见休息室的服务人员都悄悄打量这边,忽地计上心来,故作大声,“有你这样的吗?没吃人家之前百依百顺,把人家吃得一干二净后就冷言冷语了,你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啊?”
果不其然,她的一番类似血泪史的控诉成功引来了周围人明目张胆的关注……





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 没有点家底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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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与年柏彦的区别绝对不仅仅体现在性别上,在性格上两人有着绝对南辕北辙的分歧,严肃如年柏彦,他的苛刻不但在工作上淋漓尽致地彰显,在生活上他也是对自己极其严苛的人,但素叶不同,她在工作上可以一丝不苟,但工作之余绝对不会亏待自己,人生苦短,她一贯随性不拘束,爱则深爱,恨则干脆,与年柏彦处事周全风波不惊截然相反。
所以,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说年柏彦是缺乏幽默感的人。
又所以,当素叶以十分委屈的姿态控诉了他的不负责时,当所有人的目光尽数落在他身上并带有同情弱者打击强者的本能时,年柏彦第一个反应就是木讷,一时间倒是想不出对策来了。一下子,素叶占领了道德的高地,以胜利者的姿态抿唇憋笑看着身边目光呆愣的男人,大有不将他逼疯绝不出城的架势与他对持。
而在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的年柏彦显然丧失了最佳的反击时机,继而在外人眼里也被扣上了素叶口中吃完了就不负责的坏男人帽子。很显然他也察觉出了不利于自己的处境,又见素叶有心栽赃,只剩下无奈低笑的份儿,“叶叶。”
素叶却不领情,好不容易扳回了一局的她哪肯轻易而举错失良机?轻哼了一声后扭头看向窗外停机坪,唇角忍不住上扬。年柏彦顶着众目睽睽硬着头皮伸手将她搂入怀中,“行了我投降,你只要在南非配合我的行程,返航后我陪你在香港好好购物。”
“你掏钱?”素叶诡笑。
“我掏钱。”
“反悔是狗。”她微微眯眼。
年柏彦眼底含笑,“是王八也行。”
“哈哈。”素叶被他冷不丁爆出的这句逗笑,近乎前仰后合。
众人见没什么好看的又各干各的了。
年柏彦见她笑了,伸手扯她入怀,大手用力在她头顶上揉了揉,拨乱了她的头发,“我算是看出来了,这辈子跟你在一起没有点家底还真不行。”
像是随意抛出的一句话,却潜藏了一生一世的承诺。这话落在素叶的耳朵里,她听得明白,暖意倏然融了身,沁了心,这是一种她从未感受到的幸福,是恋人间难得可贵许下承诺的幸福。
“一看你就不了解女人,女人其实是最懂得知恩图报的,从女性心理学上讲,一个女人一旦心有归属,那么她的一大半心思就会落在归属人的身上,比如说如果男人真心实意地陪她逛街,最后就会发现嚷着想要逛街买衣服的女人最后买的最多的往往是男人的东西。”素叶没有以最直接的回答回应年柏彦,却不着痕迹地趴靠在他怀里,手指轻轻在他的衬衫领口处打着圈儿,声音甜腻柔和,以女性的心理来向他辐射自己的心思。乱世歌
她相信以他敏锐的听觉和智慧的思维,听出她这番话的潜藏含义是易如反掌的事。果不其然,年柏彦看向她的眸光深邃了一下,瞳仁深处有光亮炸开,如同被小簇火苗瞬间点燃的烟火在夜空深处蔓延华彩般迷人,然后,他圈住她的手臂收紧,令她依偎在怀,什么都没说,转脸俯下,薄唇噙满深情吻了她的额头一下。
素叶轻轻阖上眼,他薄唇落下时她的睫毛轻颤,喜悦也如激流似的冲荡着五脏六腑,这种感觉美妙极了。她深知年柏彦不是一个能在公共场合与人亲昵或大秀恩爱的男人,所以此时此刻他的行为已令她深深眷恋了。
她喜欢这种感觉,如一汪清泉轻掬手心的清澈,如一缕暖在冬日中乍现,他就始终在这里,情感表达时也恰到适中,令她不会累也不会有负担。
这样,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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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抵达约翰内斯堡的时候是当地时间早晨七点多,相当于北京下午一点多的时间,两地时差为6个小时。这座由黄金开采建立起的城市占据了瓦尔河的高地,成为南非最大的都市。
素叶在飞机上睡得昏头昏脑,下了飞机后又是清晨,所以压根就不用倒时差了,只是刚一下机就感觉到了冷,年柏彦备了件外套直接披在她身上,并告诉她约堡这个地方早晚温差很大,清晨许是只有十几度。
她呵了一口气,满腔尽是他外套上男性的气息,一时间心中贪恋,忍不住伸手挎上了他的胳膊,“南非这儿又是金矿又是钻石的,比你有钱的富商大有人在吧,你在这儿也不过是沧海一粟?”
年柏彦任由她挎着自己,两人上了头等舱专车后他便笑道,“怎么,你还想易主?”
“有这个打算。”她靠着他浅笑,“人家钻石商都有什么私人飞机或包机之类的,下了飞机就有类似仪仗队的保镖阵营在停机坪候着,您老倒好,清汤清水啊。”迷情陷阱
“我是两手空空地来,又不是满载钻石地回,需要什么私人飞机?”年柏彦好笑地看着她。
“彰显身份啊。”素叶耸耸肩膀。
年柏彦低笑,“能够靠着南非这个地方发家致富的人都不会这么做,在这里,彰显身份的后果往往是死路一条。”
“为什么?”素叶不解。
他摸了摸她的头,“亲眼看见的总比听到的要印象深刻,在这里待几天你就明白了。”
她皱紧了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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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港时有人来接,一白人姑娘和一黑人壮汉,白人姑娘穿着很职业,金色长发宛若夕阳下的尼罗河美丽迷人,当她热情洋溢走上前与年柏彦相拥时,素叶盯着她那两条被短裙包裹的修长裸露大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个清冷的早晨她都替她冷。
白人姑娘名叫bella(贝拉),人如其名的确美丽,深邃瓦蓝的眼令素叶想起碎蓝的琉璃,年柏彦向她介绍时她才知道bella是精石集团驻南非当地的助理,确切地说是只负责年柏彦一人在南非所有行程安排的助理,位阶等同于许桐,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南非打理钻石矿上的相关事宜。
很显然贝拉对年柏彦身边突然出现个陌生人十分奇怪,尤其还是女人,目光迟疑地与年柏彦对望时,年柏彦却没再像上次去内蒙时介绍的那样,她是小叶,集团助理。而是伸手揽过素叶的肩头,对贝拉叮嘱了句,“不用再订套房,她跟我一个房间。”
年柏彦说得一口流畅悦耳的英语,相比说中文时的嗓音更显沉遂磁性,却令贝拉震惊了一下,而素叶的心脏又开始不争气地狂跳,脸颊微红了。
好半天贝拉才反应过来,点点头,“是,年先生。”
素叶敏感发现贝拉眼底窜过一抹失落。
与贝拉同行的黑人是司机威尔史密斯,与好莱坞那位著名男星同名,他很健谈也很风趣,年柏彦笑着跟素叶介绍说,他是一个会说十二种语言的司机。
素叶震惊,十二种语言,天才啊。
出了机场,一上车,车门便自动上了锁,吓了素叶一跳,抬头看向年柏彦,他却习以为常似的没有反应。等车子朝着市区方向开去的时候,她又敏感察觉到始终有辆车子尾随,悄悄拉了拉年柏彦的衣袖压低了嗓音,“后面有车一直在跟着咱们。”叶锦忧雾冰月离
年柏彦倚靠在车座上却没动弹,玩弄着她的手指轻声道,“不用害怕,是自己人。”
叶不南叶两。素叶惊愕了一下,微微起身看了一眼尾随的车辆,又转头看了看车子前方,见前方行驶的车辆跟尾随的那辆车是一样的便明白了,应该是保镖车。
“这里的治安有这么差吗?”她的身子滑了下来,矮了年柏彦肩膀大半截,在机场时她也不过只是说说而已,虽说没她形容得那么夸张吧。
“相信我,要不了多久你就会把‘吗’字去掉。”年柏彦伸手慵懒地搂过她的肩膀,连语气也散漫了下来。
素叶不经意扫了一眼后视镜,镜中是贝拉那双略显幽怨的双眼,却在对上素叶目光的瞬间马上转移。
车子先是经过纽堡的旧城区,车速不快,所以便以素叶一路观光,最直接的印象就是脏差乱,甚至可以说她走南闯北这么多的地方,也经常在国外某些小镇或稍微偏离繁华的城市旅行,却也从来没见过像纽堡旧城区这般脏乱的。每一幢建筑虽说在风格上很有特色,但打眼看过去都像是难民营似的,垃圾堆满了街区,再配合一些个黑人在其中穿梭,那一幕在视觉上很刺眼。
素叶正看得糟心,却感觉车子明显提速了,还没等问及突然就见街头一角突然暴动了起来,有人穿过人群,在满是垃圾的街道上奔跑,怀里揣着一堆看似明晃晃的东西,但没等这人跑到街的尽头,就见他双脚一软直接到底,明晃晃的东西散了一地,再看他的肩胛骨位置开始流血。
周围人像是惊了的鸟儿迅速窜开。
又有人跑了上前,拾起地上的东西往前跑。素叶看得清楚,跑的这人手里拿着枪,看样子那个倒地的人是被他的枪支所伤。
后面追着一群警察,手里拿着警棍。1bn1j。
“是……好莱坞在拍警匪片吗?”素叶震惊地扯着年柏彦的袖子,指着窗外发生的那幕瞪大了双眼。
年柏彦也不阻止她继续看,淡淡解释,“在这里,抢黄金的戏码几乎每一天都会发生。”
素叶呼吸急促,这才明白刚刚着实是亲眼验证了真实的枪击伤人外加抢劫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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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堡旧城区在94年以前属于城市中心,白人统治时在法律上规定六点钟后黑人必须离开这个区,建立新南非政权后黑人也因废除种族隔离政策而获得自由。”年柏彦简单向素叶介绍了一下旧城区的状况,又叮嘱了句,“但现在这里的治安依旧很乱,因为这里持枪合法,也因为这里没有死刑。”
素叶闻言后身子又矮了一截。
见她整个人蜷缩得像只鹌鹑似的,他又笑了,攥了攥她的手权作抚慰,“没事,你只要待在我身边就很安全。”
素叶没动静,下巴抵在他的胳膊上眯缝着双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年柏彦见状觉得奇怪,伸手捏起她的下巴命她看着自己,她的双眼这才有了焦距,与他关切的目光相对。
“怕了?”他低声问。
“啊?”素叶反应缓慢,好半天才摇头,“没有啊,我是想如果抢劫黄金时能够侥幸逃过那岂不是发了?越是法制薄弱的地方就越容易发横财。”
年柏彦先是一愣而后无奈低笑摇头,抬手弹了下她的脑门,语气宠溺,“你的思维还真别于常人呐。”他还以为她是吓傻了。
素叶捂着脑门,“我在说个实际的问题。”
“那你倒不如偷着背点黄金矿渣回国,冶炼一下也能发点小财。”年柏彦叹气,是他失策了,像她这种一门心思钻钱眼儿的人真不应该来这里,真不知她要是进了钻石工厂会怎样,他真怕她一时手痒起了贼心。
素叶一听这话双眼发亮了,“黄金矿渣?”
年柏彦已经完全领略到言多必失的苦楚,无奈之下只好指了指车窗外,示意她转头去看。素叶好奇一转头,立刻被车窗外金灿灿的一幕震惊了。
离开旧城区车子穿过著名的黄金矿城,这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在阳光底下发出金灿灿光芒的黄金矿渣。素叶的两眼都看直了,指着车窗外有点激动,“这些全都是……黄金?”
“黄金矿渣。”年柏彦纠正了句。
“有区别吗?”
“这些矿渣是因为早年的提炼技术还不够完善,所以很多金子都没提炼出来,充其量只能算是半成品。”年柏彦不是没看见她的双眼开始冒着跟外面黄金矿渣一样金灿灿的光,又道,“所以这里的人便用化学制剂使矿渣山长出青草,甚至还有被改造成电影院进行创收。”古穿今之千金小姐驾到
“真可惜。”素叶都快流口水了,扯了扯他的胳膊,“咱们下车进去转转吧。”
“还真以为能偷着带点矿渣呢?”年柏彦笑了,“这里都成了旅游观光的地方了,进出观看冶金都要进行严格搜身。”
素叶眼中腾起失望,还要搜身……
年柏彦干脆将她搂怀里,低头,薄唇轻抵她的耳畔,状似暧昧,“你喜欢让那些黑人搜你身,我还不准许呢。”
男人温存的语气刺激地她一激灵,又许是被他的话,鸡皮疙瘩倏然布满了全身,抬手暗自掐了他一下,怒瞪他抿唇含笑的脸。
驾驶位上的司机倒是目不斜视专心开车,但在副驾驶位上的贝拉意外地清了清嗓子,一口美式英语说得如黄鹂鸟般悦耳,“年先生,亨利先生想要约您下午见面,但我已经给他安排明天上午了,您刚下飞机需要好好休息。”
年柏彦若有所思,“下午安排车,我先到矿上看看。”
贝拉一听马上转过头,一脸关切,“矿上一切都好,你还是回酒店好好睡一觉吧。”
年柏彦闻言后却看向素叶,低问,“累吗?”
素叶摇头。
“贝拉,安排车吧。”年柏彦没有改变初衷。
贝拉扫了素叶一眼,良久后才点点头。
一番对话素叶听在耳中,贝拉的神情她也看在眼里,她对年柏彦的关切似乎早已超出了助理对上司的程度,那或幽怨或关切的目光典型就是女人对男人的。想了想,素叶低笑,轻描淡写地却足以令贝拉能够听见的声音说了句,“柏彦,贝拉的工作态度远超于许桐啊,下次你要带许桐来才行,让她也学学贝拉是怎么为老板安排行程的。”
许桐,从未主动安排他的行程,每一次不是问过他的意见才会去实施?这个贝拉倒好,真把自己当成女主人了。
她全程用的是中文,因为素叶相信这个贝拉不可能不懂中文,果然从贝拉脸色明显一僵的变化中得知她的推断没错,没一会儿贝拉幽幽地说了句,“我要向许助理学习才是。”
素叶没再多说什么,扭头继续看窗外的南非世界,,这年头,就是有些人永远找不准自己的位置。笔画仙诀
身边的年柏彦却勾唇低笑,纵容了她刚刚耍的小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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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是谁?”回到酒店后,这是素叶的第一个问题。1bndz。
“是这次即将竞标的钻石矿开发权的负责人。”年柏彦边说边解开衬衫扣子,打开柜子,里面是贝拉早就备好的在南非的服饰,有商务装还有休闲装,裤子和衣服分开挂的整齐,下面的玻璃柜中是用以配搭服饰的数条昂贵领带,再下方是三排皮鞋,看得出每一双都是精心挑选。
素叶凑上前,啧啧摇头,“贝拉还真是个全能的女人呐,说实话,你的贝拉比许桐强多了,回国干脆把她调到你身边得了。”
这架势搞得像是要在这儿常住似的夸张,快赶上在他在北京那的休息室了,看得出年柏彦每次来南非都会住这个套房,甚至可以说这是常年包下的套房。
年柏彦随便拿出一套休闲装扔在了沙发上,淡淡笑着,“什么叫我的贝拉,不是在说亨利的事吗?”
“事实上,我能感觉出对于亨利的事你并不想说太多。”素叶直截了当。
“聪明的女人永远讨人喜欢。”年柏彦看着她,“你的眼睛很毒,想要去了解亨利并不难。”
“你始终想把一个心理咨询师打造成一个成功商人。”素叶叹了口气。
堡市定非建。年柏彦抿唇没再说什么,准备进浴室洗澡。
她却从身后将他搂住,忽而坏笑,“看我更想了解贝拉。”
“如果是她的阅历你登陆精石官方网站就能查得到,如果是旁的,在我这里,她只是助理。”最后一句他交代得十分清楚。
“好吧。”素叶从来不是个在这种问题上斤斤计较的女人,偏头看着他,“那我下午可以去逛曼德拉广场了,虽说到了现在我还没领略到南非的自然风光,但感受新南非的都市风也不错。”
“不行。”年柏彦转身搂过她,宠溺却不纵容,“洗过澡后我准备带你去精石的钻石矿还有回收中心看看,你要亲自经历才能彻底明白钻石从开采到分选和回收是怎样的过程。”
“年柏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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