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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殷寻
宛若一场盛大的鸿宴。
男人是食客,女人成了餐桌上最令人垂涎三尺的鱼,刚从岸上打捞上来,浑身上下都是浸湿的性感。
车厢里,散发着男女混合的荷尔蒙气味。
真武荡魔传
素叶的身,真如鱼般被男人摆成各种形状贪婪吞噬,身下像是泻了洪的闸门,近乎湮没了男人,黑发伴着男人进攻的力量晃荡出凌乱的节奏。
他一次次将她送上了浪尖。
她的嗓子近乎喊哑,她只觉得身上的男人在疯狂吞噬着她的身体,甚至是灵魂,呜咽着含糊不清的语句,近乎乞求着年柏彦的怜惜,无力承受着他在她胸口上的揉掐、吮.吸和吞咬。
素叶颤抖着手指揽在了年柏彦结实的背上,男人壮实肌肉的热量和手感让她在这场近乎毁尸灭迹地狂狼中感到了一丝安全。
年柏彦背上的肌肉隆起硬实,充盈了汗水,而就在这着城门般宽厚的虎背上,是素叶细白的双手,在无意识的抓挠,是一种阴与阳的完美结合,是男人与女人最原始的动作。
年柏彦如同骑士,素叶形同肥沃的土地,被他尽数征服,他又像是坚硬的磨盘,而她像是泡好的黄豆,他蹂躏她承受,在一次次磨压中她分崩析离,被身上的磨盘压出香甜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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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年柏彦是多长时间给她带回酒店的已不清楚,素叶只记得他抱着她的时候昏昏沉沉,在他怀中是出了奇的安全。
没有枪响,没有任何人的打扰。
有的,是他带给她的一场惊心动魄的欢愉。
等素叶再有些意识的时候已是在套房的大床上了,光裸的身子如鱼似的黏在床榻上,柔软的薄毯令她恍若云层之上。
她没大睡醒,窗外是朦胧的蓝绿色光,天还没彻底大亮。她是被年柏彦起身去洗手间的动作惊醒,待她反应过来时他已回到了床上,习惯地将她重新搂入怀中,舒缓的呼吸落于她的脸颊。
这种感觉,窝了心的舒服。
如此一来,素叶竟彻底醒了,轻轻转过身窝在他怀里,又抬头,目光延着男人的下巴往上,他阖着眼。心头不知怎的忽升一种满足,伸手搂住他的腰,整张脸埋在他的怀里。
如果她和他之间没有横着那么多的人,该多好。
如果她和他原本只是两个陌生人,哪怕是在陌生的城市里偶遇相识,自然而然地互生情愫而恋爱,该多好。
车中的那一场欢情,掏空了她的力气,却填充了她对他的爱意。深深呼吸着他的气息,心口又渗了疼,从什么时候开始她那么在乎他是不是属于她的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诚惶诚恐害怕失去?
脸颊紧紧贴着年柏彦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就算再不想去承认都不行了,她无法抑制对他的爱意和迷恋。
她深深地爱上了他,比喜欢还要喜欢。
怀中的女人如猫,磨蹭得年柏彦心口痒痒的,他向来觉浅,察觉她窝在他的胸前时便伸开胳膊,让她的头枕着自己的胳膊,另只手搂过她的纤腰。
她便顺势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位置,轻盈的呼吸与他淡淡的木质香交织交汇。
“年柏彦……”她轻轻出声,知道他醒着。
“嗯。”他在她头顶应声。
素叶轻叹了一口气,更加搂紧了他,良久后问道,“你带我来南非,还有其他的原因吗?”
搁置她腰间的大手上下轻抚了一下,他的嗓音听上去沙沙的,是初醒时的慵懒,“跟林要要通电话了?”
素叶在他的颈窝里眨眨眼,轻轻点头,他是聪明的,她亦不想再隐瞒心事和疑惑。
年柏彦始终搂着她,连语气都一如既往的悠缓,“别多想,我只想尽最大可能不让你受到连累。我要了你,就必须得对你负责才行。”
“可是我不懂……”
“不懂什么?”
她轻轻抬头,若有所思地伸手轻碰他下巴上新出的胡茬,眼神染上思虑,“你同时也在保护叶玉不是吗?你跟她用不上离婚二字。”妖孽仙医
年柏彦低头,张口轻轻咬了她手指一下,见她缩回手指便低笑了,“有时候鱼死网破不是最佳的办法,再说,叶家对我有恩。”
“可便宜了白冰。”绯闻对明星来说大多数只会起推波助澜的作用。
“你好像对她很有成见。”年柏彦勾笑。
素叶皱了皱鼻子,“从她像条鲶鱼似的黏在你身上那天开始。”
他笑了几声,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不过是互惠互利罢了,不用当真。”
“叶玉不会跟你离婚,哦,我是说,她不会成全我们的。”素叶深深担忧了,想起那天在医院时叶玉那般歇斯底里的坚定,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年柏彦轻轻抚着她的后背,“交给我。”
他没向她承诺太多,只有这三个字,却重若磐石。
素叶便没再多问下去,他的话像是起到了定海神针的效力,最起码令她那颗自从接到林要要电话后就起伏不定的心得到了抚慰。的了肌使强。
缩了缩身子在他怀里,哪怕未来真的会太难度过,只要窝在这尊胸膛上也足矣了吧。
年柏彦以为她冷,又收紧手臂,自然而然地两人的身子再次贴近。清晨正值男人兴yu高涨的时刻,他亦不例外,昨晚车中的一幕在他脑中挥之不去,她的娇喘和迎合如火苗再次点燃了他的热情。
他低头,吻顺势而下。
素叶却在这时幽幽地问了句,“年柏彦,你对我只有负责吗?”
肩头上的吻停滞了一下,紧跟着她的下巴被他轻轻捏起,他凝着她的眼,低柔道,“叶叶,我对你的心思怎样你不清楚吗?”
她的眼波微微颤动。
“我对你是认真的。”年柏彦压下唇,冰川般挺直的鼻轻轻与她的相抵。
素叶笑了,笑容很甜,她知道,他说过他不会玩一场爱情游戏。
他迷醉于她的笑靥,唇落下时大手也跟着滑下。
她察觉出他再次激发的兴致,又被他新生的胡茬弄得刺痒,嘻嘻笑着避开他的吻,并搬出了一套理论来,“人家美国性学专家都给出合理兴爱次数的公式了,应该是年龄的首位乘以9,你的年龄首位是3,乘以9是27,所以你最适合的是20天内过7次性生活。”
年柏彦无视她所谓的专家理论,头埋在她的胸口含糊道,“那我就先预支以后的。”话毕压上了她的身。
素叶再次惊喘。
清晨,天边的晨光扯开了朦胧的天际线,室内的温度却早已擢升。
当年柏彦再一次将她领到浪尖上时,她忍不住颤抖着抱着他,因巨大的愉悦而使得泪水从眼角滑落,轻轻呢喃,“柏彦,我爱上你了,怎么办……怎么办呢……”
年柏彦心口巨大的喜悦炸开,如万紫千红的烟火,他深深吻上了她的唇,在急骤中于她体内最深处洒下灼烫,于她耳畔近乎沙哑低吼,“你得跟着我,一辈子都要跟着我,知道吗?”
素叶被他烫得再次仰头,承受他事后温柔的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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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夜色瑰丽。
叶家却笼罩着不安。
阮雪曼在书房中来回踱着步,不停地打着手机,一遍遍地,却始终未能打通,最后实在着急了快步走到叶鹤峰面前道,“你一天到晚只知道看报纸关注行情,什么时候能关心一下你的女儿?小玉到现在还没回来,打电话也不接,怎么办呢?”
坐在沙发上的叶鹤峰闻言后抬头看了阮雪曼一眼,叹了口气后放下手里的报纸,摘下老花镜揉了揉太阳穴,“小玉老大不小了,你得跟她自由空间,老这么管着她干什么?”惑世傲女,夫君太多挡不住
“此一时彼一时啊,现在是什么情况?那个年柏彦说翻脸就翻脸,跟咱们小玉提出离婚,小玉万一想不开怎么办?”阮雪曼急了。
叶鹤峰无奈摇头,“她有什么想不开的?柏彦提出离婚却给她留足了面子,现在被绯闻缠身的是柏彦不是咱家的小玉。”
“你说得轻巧,到底都是咱们女儿吃亏!”阮雪曼不依不饶,“年柏彦这一招还真叫一个毒,婚内出轨?我看他就是出轨了,不过对象不是白冰而是素叶!”1by9w。
“够了啊,别无缘无故地把其他人扯进来,现在咱们谈的是柏彦和小玉的离婚问题。”
“怎么,我说素叶你不高兴了?瞎子都能看出来当初素叶就是有心勾.引柏彦,柏彦这次为什么铁了心离婚?还不是你那个女儿怂恿的?外界不知道我还能不清楚?”阮雪曼双眼冒了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还爱着那个女人,所以她的女儿不管怎样你都想包庇是吧?小玉不是你女儿吗?叶鹤峰,你做人能不能公平点?”
“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还能怎么做?”叶鹤峰提高声调,眼神严厉,“我早就跟你说过,儿孙自有儿孙福,当初也是你一门心思想要促成这门亲事,你就始终不明白这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感情是能勉强的吗?小玉以前不懂这个道理,我想经过这次的事她就会懂了,人都是吃一堑才长一智,她是成年人了,难道你还想让她抱着一段不幸福的婚姻过一辈子?”
阮雪曼冷笑,“我算是听明白了,你说来说去的不就说你自己吗?你不就是怪我当初赶走素秋吗?叶鹤峰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这么多年我在叶家尽心尽力地伺候你,你呢?你怎么对我的?你宁可在外面花钱找女人也不多碰我一下!你就是在惩罚我折磨我不是吗?我告诉你,就算你再爱那个女人她也是死的,在你面前的才是活生生的!”
叶鹤峰看着她,浑浊的眼渗了一丝痛,“我看你是活了一把年纪白活了,没错,我这辈子就只爱素秋一个女人,我承认的也只有她一个妻子而已!”
“你——”
“但是小玉是我的亲生骨肉,我不偏不倚了这么多年也算给你留脸了。”叶鹤峰冷冷打断她的话,“柏彦提出离婚我没任何意见,因为这是对小玉的一种解脱;柏彦以后要是真跟小叶在一起,我也没意见,因为我相信以柏彦的为人,只要是他喜欢的就一定会对她好,小叶也是我疼爱的女儿,我希望她能够幸福。如果两个女儿都要幸福的话,离婚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阮雪曼气得全身发抖,指着他,“好啊你个叶鹤峰,今天你总算把实话说出来是吧?你说得倒是冠冕堂皇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鬼心思,你什么为小玉好?如果你是一碗水端平的话就别给素叶增加股份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素叶进公司甚至进董事局吗?怎么不见你为小玉的未来操心呢?那个贱女人究竟有什么好?她死了不要紧,还派来个妖精女儿搅乱了小玉的婚姻不说,还弄得叶家上下不得安宁!”
叶鹤峰闻言后怒火中烧,拍案而起,“阮雪曼你给我听好了,叶家的产业是我叶鹤峰一步一个脚印打下来的,我怎么分配是我的事!我不但会保留小叶的股份,而且还会更改遗嘱,叶家的这幢老宅也会标明有她一份!”
“你、你——”
“有这个时间你给我好好说服小玉的思想工作,你我都吃了婚姻的亏,难道还想看着女儿受苦吗?”叶鹤峰冲着她冷喝完毕后便出了书房,离开了家。
阮雪曼一个身心不稳跌坐在沙发上,嘤嘤哭了起来。良久后,有人敲门进来,是叶鹤城,见状后赶忙上前,“大嫂,你这是怎么了?我刚一回来就看到大哥气冲冲地出门了。”
“鹤城啊……我的命好苦啊。”阮雪曼一把搂住叶鹤城,哭成了泪人儿。
叶鹤城皱紧了眉头,叹了口气。
书房门外,一双眼紧紧地盯着里面的情况,那眼幽暗得吓人……





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 聪明人与聪明人恋爱是件愉快的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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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先生是个白人。
南非是个有色人种居多的地方,白人在南非这片土地上一直占领政治经济高地,虽说新南非政权的建立一直在完善和提高黑人的地位,甚至黑人已有了参政权,但实际上这里的黑人依旧生活在社会中下层,社会地位不高,很多黑人的孩子依旧上不起学。
亨利是这次钻矿投标的负责人,看上去大约四五十岁的样子,留着山羊胡,穿得西装革履地考究,刚一落座会议桌时便点了一支雪茄,悠然自得的烟丝将他那张不年轻的脸勾勒得影影绰绰,眼是褐灰色,令素叶想起了千灯镇的灰瓦来。
在南非,很多矿产都是私人的,政aa府无权参与私人矿产的管理和处理,这些矿产自然是包括金矿和钻石。而矿主得到矿产的方式有很多,其中也不乏会采用些暴力手段。来精石分部的路上素叶已从年柏彦口中获知这位亨利先生不但是此次负责投标的人,他也是名看货商,所谓看货商实际上相当于总批发,全球的看货商不足百人。目前全球的钻石产量90%是被dtc(戴比尔斯)垄断,看货商是经过dtc按照资历和世袭条件精选而出的大珠宝商大钻石商,能进入dtc进行选货的人会拿到极低的价格,因为条件苛刻,所以每年很少有新人加入。
亨利是属于世袭,他的父辈们都是老看货商。
当然,还有些钻石商会在资金允许的前提下进行购矿,例如年柏彦,又例如纪东岩,如此一来就可以不受dtc控制,这得要求投资人的眼光敏锐和多年的经验,因为一旦运气不好投到废矿那就意味着身败名裂。
素叶是跟着年柏彦一同来见亨利先生的,一进会议室便差点被烟雾呛到,她是向来受不了雪茄的味道。亨利见年柏彦来了便将雪茄搁置一边,起身伸手相握,一旁是贝拉,许是没料到素叶会跟着来,皱了皱眉后又看向年柏彦,笑脸相迎。
亨利看向素叶的时候双眼一亮,山羊胡也跟着类似惊喜的情绪一颤一颤的,“年先生,这位漂亮的女士也是你的助理吗?”
年柏彦刚要回答,素叶却冲着亨利一伸手,唇角的笑很清淡,宛若春日枝头梨花,“你好,我是精石聘请的心理顾问素叶。”
亨利一愣,连旁贝拉也愣住了。
“亨利先生?”素叶始终保持伸手的动作。
“啊,你好你好。”亨利这才反应过来,伸手与她相握。
年柏彦在旁不动声色地挑了挑唇,纵容了素叶的自我介绍,一伸手,“亨利先生,请坐。”
亨利坐下后忍不住打量着素叶,目光染上些许迟疑,“素小姐年纪轻轻就能成为精石的心理顾问真令人佩服,请问你的导师是?”
“adrian博士。”
亨利瞪大双眼,“adrian博士?就是在国际心理学领域拿了几项大奖的adrian博士?”
“是,他是我的老师。”adrian博士是目前全球炙手可热的心理学专家,主攻行为学,他出生在心理学世家,祖祖辈辈都是跟人性心理打交道,所撰写的心理学报告一次次成为全球各类心理学专业的教材,是个脾气怪异的小老头。素叶倒是没有胡说,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她攻读行为学时的导师就是adrian博士,只不过后来她迷上了梦境分析,导师成为了丁司承。
应该说她是adrian博士的得意门生,亦是丁司承为之骄傲的徒弟。
亨利冲着她竖起手指,连连点头。
“今天我不过是来凑个热闹,亨利先生当我是透明就好。”素叶始终淡淡地笑。
“好好好。”亨利也跟着笑了笑。
年柏彦与亨利两人就目前钻矿的情况进行了商谈,在这期间素叶没多说一句话,在旁慵懒地倚靠在椅背上,目光却时不时打量着亨利,而亨利的眼神也会偷偷往她身上瞄,见她也在看着他时便尴尬笑笑,又转移目光继续与年柏彦聊正事。双修高手在花都
贝拉在旁做着记录,一丝不苟。
亨利带来了一些资料,有关钻矿的结构图,大致是想给竞标商打点气,当然,他们两人暂时不会涉及金额上的问题,毕竟投资商不止年柏彦一个,必要的规矩亨利还是要遵守的。
两人洽谈了近两个小时,当亨利第十次看向素叶时,年柏彦转头对素叶道,“下去转转吧,别走远了。”
素叶就等着他这句话呢,一听马上起身,冲着亨利打了声招呼后离开了会议室,临走前她看得很清楚,亨利明显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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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德拉广场前的人不少,有人慵懒地喂着鸽子,有人推着孩子散步,有人行色匆匆。南非是个贫富分化的地方,穷人不少,但亦能引起富商聚堆儿,素叶特意调查了一下,在全球不足一百人的看货商中,这个地方就占据了十七个名额,可见这里隐藏着巨大的财富。
时间尚早,她先是逛了逛shoppingmall里的supermarket,面积还真是壮观,足足逛了一个半小时后又逛了逛周遭的品牌店,倒也没买什么,只是经过一些个钻石店的时候走进去瞧了瞧,璀璨人眼,价钱比国内便宜,但也不足以达到能令人疯抢的地步。
拜年柏彦所赐,在他私掏了钱包利用金钱you惑促使她死磕了钻石知识后又经过昨天的轮番高压政策,她对钻石的了解的确远胜于从前了,如今站在钻石店中亦能像个熟手似的看出钻石的好与坏。当然她还没达到年柏彦那般的火眼金睛,不过照比常人也敢妄称专家了。
正在拿着一枚钻石群镶的小权杖在看,店内的工作人员却目不转睛地盯着素叶的脖子看,等她百无寥寂地走出钻石店时,身后有人叫住了她,她回头,是个黑人。
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脑子里又浮现出刚进旧城区的一幕。那黑人见她目光惊恐马上停住脚步,示意她不用紧张,并十分有礼貌地拿出名片,隔着几米的距离向她展示,“女士你不用害怕,我是刚刚那家钻石店的经理,这是我的名片。”
素叶也知道自己过于紧张了,不好意思地上前后接过名片,看了一眼后略感疑惑。
“哦是这样的,我是想问一下你脖子上戴的原石是哪得来的。”黑人经理指了指她的脖子。
素叶伸手摸了下,淡笑,“朋友送的。”这是昨天得到的蓝钻原石,还未经过打磨,乍一看如块光秃秃无光泽的破石头似的,年柏彦答应带她去打磨中心进行打磨,在此之前她怕丢了,便在酒店附近买了个项链扣将原石装了进去挂在脖子上。
黑人经理一个劲盯着原石,“这块原石你打算转手卖吗?我会给你个好价钱。”
“啊?”素叶这才明白他跟出来的原因,马上摇头,“不卖。”
“你可以考虑一下,我出的价钱不会低。”
“不不不,不是钱的事。”素叶马上拒绝,“它对我很重要,意义不同。”
黑人经理目露失望,但还是理解地点点头,末了叮嘱了句,“女士,建议你还是将原石放好,这个地方很乱,再加上你很漂亮,引人注目的几率会更大。”
素叶心里一哆嗦,点点头道谢。
待那人回店后,她赶忙将项链的绳子放长,将原石掩藏在衣衫中。一时间倒也没心思逛街了,劫色她倒是无法去想象,最怕的就是劫财。
爱财如她,劫她的财形同要了她的命。
一路近乎快步地往回走,回到了曼德拉广场中心才稍稍松了口气,这里的人多,就算有人有心抢东西怕是也难下手,坐在喷泉旁,素叶原本想着要不要给年柏彦打个电话,目光不经意扫过街角,有一道身影快速地闪到了一边。
微微迟疑了下,她便低头故作视而不见,却在一两分钟后以余光扫过,街角的那人还在,是个男人,黑人,身形瘦小,戴着深蓝色的鸭舌帽,穿着休闲倒是很简单。素叶心里却咯噔一下,她在逛街的时候似乎见过这个人,这么说,他一直跟着她!欢喜冤家,双面邪君野蛮妻
闪过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她被人跟踪了!
因为她脖子上的原石吗?
不会吧……
素叶觉得自从来到南非后就幸运与倒霉并存,不过她也很快适应了,这个地方原本也是上帝与魔鬼同住的城市,那么她或幸运或倒霉倒也正常了。
生平第一次经历了被跟踪,没有想象中的害怕,却平生出了一点刺激。
素叶使尽攥了攥手机,心想着还是不打给年柏彦,他在谈正事,她不想耽误。眼角的余光扫到广场附近的咖啡厅时笑了笑,转身走了进去。
果不其然,当她倚窗落座后,那个头戴蓝色鸭舌帽的黑人也推门跟着进来,他找了一个角落坐下,距离素叶的位置不远不近,角度正好能够进行窥视。
素叶点了杯经典咖啡,不动声色地慢慢品着,她选的位置很好,窗外就是广场的喷泉,喷泉旁有警察在巡逻,一旦那人真的是冲上前来抢她的原石,那么她也可以第一时间配合警方将他擒获。
可等了许久,都不见那人的动作,他似乎比她更有耐性,坐在那边一动不动。
直到桌上的手机响了。
接通,是年柏彦。
他刚跟亨利谈完事情准备来找她,她便告知了位置,通话时她又故作随意地扫了一眼黑人的位置,敏感发现他手里虽说拿着报纸,但很显然注意力全都在她身上。想了想压低了嗓音问,“柏彦,曼德拉广场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那端稍稍沉默了下,很快年柏彦跟她说,在原地等着我,不准乱走。
结束通话后,那黑人又装作看报纸的常态。
素叶喝不进咖啡了,心里期盼着年柏彦赶紧赶来。
事实上年柏彦的速度还真叫一个快,不到十分钟就出现在广场,喷泉的水雾朦胧了他的身影,穿过水雾时他看见了她,目光灼灼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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