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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殷寻
做了几分钟的思想斗争,她正纠结着要不要真打电话给父母时却又见素凯走了进来,只不过这次手里多了一个包。叶澜微微一愣,他一扬手,包飞到了她面前。
是她的包,当时当成搜索的线索一并进了警局。
叶澜抬头盯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走吧。”素凯没头没脑地说了句。
叶澜不解,“啊?”
“拿好包,我送你回去。”素凯耐着性子告知。
叶澜双眼一亮,“素警官,你这是徇私枉法吗?”
素凯没搭理她,转身开门离开,叶澜见状二话没说拎起包赶忙跟上。
夜深得诡异。
主要是雾霾太过严重,能见度近乎不见三米,这对开车是极恶劣的环境。叶澜坐在副驾驶位上落得逍遥自在,素凯则面无表情,双眼盯着前方化不开的雾霾一声不吭。
前方红灯,素凯摸索着跟着前方的车辆停了下来,齐头并进的还有辆车,在叶澜这边缓缓停了下来,开车的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穿着花里胡哨,扭头看到叶澜后又冲里面瞧了瞧,然后缓缓落下车窗,冲着这边吹了个口哨,“素警官,没想到你脱了制服后还爱这口儿呢?”
因为都是开着车窗,所以素凯轻易听到了对方的话,扭头看了一眼,也真巧了,这人也是在酒吧中被带回警局的其中一个,典型的纨绔子弟,素凯见他平时没什么案底也就同意保释了。听了这话后他没搭理这个年轻人,年轻人也不过是逞逞口舌之快,自然不敢跟警方多加调侃,等绿灯了便一踩油门窜走了。
叶澜冲着隐约的车影嗤鼻了一声,素凯依旧沉默地开车,等车子下了三环后冷不丁说了句,“把你原来的衣服换上。”爱我你就抱紧我
也不怪那个年轻人调侃,此时此刻的叶澜像极了酒吧的太妹,尤其是裙子,短得离谱。
叶澜瞧了一眼后座,包静静地躺在那儿,又看了一眼周围,“这四周全都是建筑物,你不会想让我当着人群来换吧?”
素凯没吱声,方向盘一打,驶向了辅路。
“还是当着你的面儿换?”叶澜嘻嘻一笑。1c2gh。
他扭头看了她一眼,随手抓了包湿纸巾扔到她怀里,冷言冷语命令,“先把你那个调色盘一样的脸擦干净!”
叶澜愣了一下,赶忙调整了下后视镜照了照,瞪了他一眼,“我的妆容画得多精致啊,一点都不懂得欣赏。”
“擦干净了。”
叶澜大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妥协,怏怏拿过湿纸巾,百般不愿地擦掉脸上的彩妆,渐渐地,一张清丽的小脸露了出来,素凯看了她一眼,“这样多好,好好的一张脸非得画得面目全非。”
“你是想说我天生丽质吗?”
“你是天生臭美。”他毫不客气地顶了一句。
“女人都爱美。”叶澜不服气,“再说了,我这妆容还是跟你姐姐学的。”
素凯没好气道,“她画好看,你画就是东施效颦。”
叶澜不怒反笑,“素警官,你可别告诉我你有恋姐症。”
“胡说八道!”
“人家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你是弟弟眼里有美姐,怎么能让我不误会呢?”叶澜故意拉长了声音,“现在可不是旧社会了,表姐弟什么的还好成个亲,现在这样就是*知道吗?”
“闭嘴。”
“说到你痛处了?”叶澜就喜欢看他被气得脸绷紧的模样,故意歪曲他的意思,“跟我说说,你是不是喜欢你姐?”
素凯皱紧了眉头,“我看你是欠揍了,装进脑子里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
“谁让你说我是东施效颦了?”叶澜怪笑。
素凯不再搭理她,不知走到什么地方突然一踩刹车,叶澜整个身子都差点飞出去,气得哇哇大叫,“素凯你疯了?”[综]残酷圣母的鬼畜美学
他却依旧没理会她的大吵大闹,探身从后座拿过她的包,扔给了她,“换回你的正常衣服。”
叶澜揉着撞疼的胳膊,冲着他大嚷,“就在车上?”
“对。”
“当着你的面儿?”她怒喝。
素凯扭头盯着她看,看得她的心里直发毛,伸手指着他,“你、你想干什么?”
他却毫不预警地压过身,俊朗的脸颊近乎贴上她的,叶澜吓得身子倏然后缩,后背紧紧贴在了车门上,他再度靠近,“你说我想干什么?”
“你、你……”突然接近的男性气息搅她的心慌意乱。
素凯盯着她的脸,近距离还残留着淡淡的胭脂香,唇瓣小巧红润,细细的贝齿如珍珠般闪耀,他又想起了在警局时那个请不能自控的吻,他竟第一次主动去强吻个女人,*那般地强烈。她的唇含在他的口中时如果冻般柔软香甜,恨不得一口吞下方才解馋。
想到这儿,他的眸色深了一层,喉结上下滑动一下。
叶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却敏感发现他的眸光变了,误以为他会对她动粗,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咽了下口水,战战兢兢开口,“我、我警告你啊,你是警察,我是……市民,你敢欺负我的话,我、我就去你领导那投诉……”
一句话说得素凯倍感无奈,伸手抓过她的包一下子盖她脸上,恶狠狠道,“给我赶紧换衣服!”话毕,伸手开了车门钻了出去。
叶澜拉下包,见素凯站在车窗外,背对着她的方向点燃了根烟,冷哼一声,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拿出自己的衣服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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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叶澜的“悲催”经历,林要要似乎挺幸运,因为她,得到了件价值不菲的礼物。
一枚精致的黑色礼品盒,方方正正的系着深紫色蝴蝶结,礼盒看上去就是精心挑选的,暗调大气。行政部的小姑娘等她签单领礼物时还忍不住多嘴询问是什么,林要要亦是一头雾水。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她才拆开蝴蝶结,脑中闪过的第一念头就是丁司承送来的礼物,但很快这个念头被盒子里的礼物硬生生掐断了。
是条近乎刺瞎双眼的钻石项链,以冰蓝色玛瑙配色加以彰显钻石的璀璨,暂不去鉴定项链上的钻石有多么价值连城,就说用以配色的玛瑙都极为罕见。替身前妻上位
林要要对这条项链不陌生。
这是她亲自选的项链,与叶渊一起,因为是他说的,他想送素叶一条项链,越漂亮越好。林要要的眉头皱得近乎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他怎么把项链送给她了?
项链拿出时一枚小小的卡片也掉了出来,还带着淡淡的麝香气,属于男人的气息。林要要拾起一看,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佳人配美钻,今晚我六点落地,一起用餐吧,叶渊。
卡片的最下方除了他的名字外还附有餐厅的名称和地址。
“神经。”林要要三下五除二撕掉了卡片,随手扔进了桌子旁的垃圾桶中,又看了一眼项链,几秒钟后项链也重新扔进了盒子里。
手机响了,是林要要的母亲。
“要要啊,下班没?我和你爸爸都到你公司楼下了。”
“下了下了,我马上下楼。”林要要将项链和礼品盒一并扔进了抽屉里,对着手机说了句后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这一次丁司承没有失约,他亲自到车站接的她父母,一路上父母近乎对他问长问短,这几天也总是在她耳边念叨着丁司承如何如何地好。林要要也有心要跟父母说一下丁司承家里的情况,便在今天特意约了爸妈一同在外面用餐,顺便跟他们讲讲她和丁司承的事。
只是没想到原本大好的心情被那个花花公子给破坏了。
电梯里林要要越想越生气,她是好心好意地为他挑选礼物,结果倒好,他这是在逗她玩吗?还相约吃饭?做他个春秋大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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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夜晚多情。
一场激战耗尽了素叶全部的力量,最终是昏昏沉沉睡去。
床榻上,年柏彦伸手关掉了床头灯,伸手将她整个人捞进怀里,拥她入眠。可也不知是因为她的主动令他太过兴奋还是激情过后内心深处的满足,他竟失去了困意,借着窗外的月光忍不住打量着怀中的女人,久久的,甚是幸福。
月光透过纱幔是如银子般白亮的碎光,她的眉眼映得异常清晰,弯弯如远山的黛眉,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她的唇也似乎染上了月色的银白,有些清凉,如睡梦中的银鱼,令人移不开双眸。





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 和其他人没结果的原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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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月光,年柏彦的眼深邃情深,手指轻抚她的脸,这一刻不由得想起一句话来:有一天,会有一个人走进你的生活,并且让你明白为什么你和其他人都没有结果。
他以为他的每一天不过是在重复着前一天,周而复始,繁忙平淡。在这个日渐薄凉的都市,想要遇上一个对的人是何其艰难,所以爱情对他而言真就是可遇不可求的奢侈品,是纵使花了大价钱也无法买到的奢侈品。
但上天是眷顾他的,让他终究遇上了她,在浑浑噩噩了三十多个年头之后的今天,终于让他品尝了爱情到来的滋味,也终于让他明白了对的人一旦出现了,才会真正意识到过往的日子是多么枯燥乏味。
所以他加倍珍惜,小心呵护。
她是他的奢侈品。
他不舍得弄丢她。
**
夜更深。
睡梦中的素叶却愈加地不安稳。
埋在年柏彦的怀中,她的额头上开始渐渐渗出细汗,鬓角的发丝被汗水打湿,黛眉紧紧蹙在一起,眼珠在眼皮下来回移动地很快。
梦中,那座巍峨的高峰令人望而生畏,峰顶之上覆盖了一层皑皑白雪,阳光倾泻下来时闪烁着耀眼的银光。
她顶着风一路攀爬,每上一个高度都小心谨慎地打好固定,半山腰是冰冷刺骨的疾风,还夹杂着雪水的寒凉,素叶的眼珠都像是浸泡在寒潭之中的冰凉,眨眼时都能感受到心底散发的凉。她转头,身旁是蒋彬的身影,伟岸的身材利落的身手令她惊叹不已。
不远处的蒋彬也爬到了跟她差不多的高度,转过头,冲着她比划了下继续的手势。素叶笑了,可渐渐地,脸上的笑容转为了惊讶。
因为,当蒋彬的脸在她的眼里渐渐变得清晰时竟发现,那张脸竟是年柏彦的!
她陡然瞪大了双眼,嘴巴里发不出一点动静来。
年柏彦的脸在她冰冷的眼珠里愈加的清晰明朗,阳光普照了他棱角分明的英俊脸颊,熟悉得近乎让人落泪,她看到他冲着她缓缓伸手,她只顾着惊愕却忘了伸手与他相握。
心中不知怎的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很快,这预感灵验了!
男人的身子陡然一颤,紧跟着固定在山峰峭壁上的钉扣毫不预警地崩裂,绳索突然之间像是失重似的迅速从安全扣中滑落,然后是他,还未来得及叫她的名字便如断了翅膀的鸟儿般从半山峰坠落!
“蒋彬——”下意识地,素叶喊出了这个名字,一激灵,睁开了双眼。
眼前是静谧的夜色,哪还来的寒霜高峰?
从噩梦惊醒的素叶一时间还没调整过来气息,呼吸还有点急,却因为紧搂着她的这具胸膛令她安心了不少。
渐渐地,额头上的细汗褪去,呼吸也转为平缓,周遭的只剩下年柏彦熟悉的气息。
年柏彦……
素叶轻轻抬头,目光能及是他的下巴,紧紧闭了眼又睁开,他的呼吸平稳深沉,他的脸在月光下清晰可见。
他不是蒋彬,是年柏彦。
可是,为什么在梦中她看到的脸竟也是年柏彦了?
素叶的太阳穴神经跳得一窜窜地疼,有多久她没去攀岩了?似乎从蒋彬从山峰上坠落后她就再也没勇气接近高峰了。
她重新窝回到年柏彦的怀里,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一时间失去了睡意。她从未梦见过蒋彬,哪怕蒋彬不在了她亦没有梦见过当日攀岩的那一幕,想到这儿,素叶又陡然睁开双眼,一丝没由来地惊恐从心底深处蔓延开来……
她又缓缓抬头,目光盯着阖着双眼熟睡的年柏彦,从心底蔓延开来的惊恐愈加强烈了起来。她发现了问题,那就是,为什么她现在想不起蒋彬的脸了?为什么她开始不记得蒋彬究竟长什么样儿了?男妾[重生]
可是,她越是想不起蒋彬的脸,就越觉得身边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像极了蒋彬!
那时候她认识了蒋彬,跟他在一起的日子虽说短暂却也快乐,蒋彬带给她无限的快乐和安全感,亦如年柏彦给她的感觉一样。这样想着,素叶更觉得惊恐,因为她愈加发现蒋彬和年柏彦在某些方面出了奇地相似,比如说蒋彬在沉默寡言时也如年柏彦一样令人捉摸不透,蒋彬在严肃的时候也如年柏彦似的令她抓狂……
素叶越想心里越慌乱,甚至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她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做这个梦?自从跟年柏彦在一起后,她从未在凌晨一点半的时候惊醒,梦中不再出现那道童稚的声音,也没有人在她耳畔似近似远地念叨着类似遥远天边的咒语,没有刺耳的音乐,没有令她彷徨不安的夜色和纸钱。
什么都没有,有的只剩下美梦。着手月明脸。
蒋彬……
她在心里一遍遍念叨着这个名字,他究竟长得什么样儿?为什么从梦中醒来的她一想到蒋彬,眼前总能晃动着年柏彦的脸?
室内的时针一格一格地跳动,安静得都能听到耳膜嗡嗡的声响。
良久后,素叶轻轻抬手,手指覆上了年柏彦的脸颊,眉间迟疑,又突然地,她收回手,心中暗惊自己的荒唐念头。
他是年柏彦,不是蒋彬,不是!
素叶钻进了他的怀里,忍不住将他搂紧,只有这样她才能真实地感受到他的存在,感受到眼前搂着她入睡的男人是年柏彦,是她深爱的男人。
男人的手臂也收紧了,她顺势更贴着他的胸膛,呼吸着他的呼吸,用力闭上了双眼,心中不停地告诉自己忘了刚刚的梦,要忘记。
怀中的女人始终安静了下来,又过了良久,她的呼吸才放松了,轻轻浅浅的,睡眠不安稳。
将下巴抵在她头顶的年柏彦缓缓睁眼,将她再度搂紧后重重叹了口气,她的呼吸洒落在他的胸口上时,他竟感到了剧痛蜿蜒开来……
这是年柏彦第一次感到了不确定。
她是爱着他的吗?
还是,在她内心深处依旧深爱着那个叫蒋彬的男人?
他们两人要经历怎样的深情,才会使得他纵使死去她也念念不忘,甚至在他怀里却叫着蒋彬的名字?
爱情,果然是甜蜜的,却又是令人惶惶不安的。
年柏彦搂着她,汲取着她的芳香。蒋彬,这个人的资料少得可怜,并且那点可怜的资料一直显示他是从山峰坠落身亡,可是他,真的死了吗?
他低头,凝着素叶被月光映亮的花容,皎洁美艳。他无法想象如果蒋彬还存在这个世上,有一天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场景。
他的女人,会不会跟曾经的情人离开?
想到这儿,年柏彦皱紧了眉头,这种想象简直糟糕透了,他向来厌恶这种毫无根据的想象!低头亲吻了下她的额头,心底的感觉甚是明朗:她是他的,他不允许任何人趁机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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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了近两个小时。
这是一家三口的聚会,没有丁司承在场,林要要有些话也会跟父母说得顺畅。今晚她是有心没通知丁司承,只想着跟父母好好谈谈她未来的夫婿。
林要要出生在普通家庭,父母也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自然没法儿跟国内享有盛名的丁教授相比,在听闻自己的女儿如何与丁司承相识相恋后,林母倒是忧心忡忡了起来,轻叹了一口气,“要要啊,不是妈助他人威风灭自己士气,我总觉得谈恋爱也好嫁人也罢,总要门当户对的才好。”霉神驾到
“妈,您不是挺喜欢司承的吗?”林要要闻言后小脸一跨,嘟起了嘴。1c2gh。
“我是挺喜欢他的。”林母实话实说,“司承那孩子长得好看,又有能耐的,谁不想把自家的姑娘嫁给他呀,但是要要啊,咱们就是个普通家庭,你嫁过去还不受罪吗?万一他父亲看不起咱们这边怎么办?”
“您的意思就是说我高攀了呗?”林要要不高兴了。
林母见她急了,摇头劝说,“我是怕太优秀的男人靠不住。”
“爸——”林要要向林父求救了,“妈说您不优秀呢。”
“这熊孩子,好端端地扯你爸身上干什么?我和你爸那是两家都知根知底的,能一样吗?”林母马上皱眉道。
林父是个老实稳重的人,闻言后呵呵笑着,轻拍了下要要的手,“你呀也别性子急,先听你妈说完话再发表意见。”
“爸,您怎么还不向着我说话了?难道你们都希望我嫁个贫三代的那种?又不是你们那个年代了,讲究什么门当户对嘛?”林要要平日就爱腻着父亲,自小到大一有事也是父亲出面挡着,所以跟父亲的感觉最好,自然地,这件事要找父亲撒娇了。
林父当然是最疼女儿的,见女儿又是皱鼻子又是眼泪汪汪的,便看向林母,“我看哪儿孙自有儿孙福,司承是真心待咱们家要要就行了,你也别操心那么多,再说了,人家丁教授大小都是个名家,怎么可能那么势力门缝里看人?要真是那样的话,对方也不会希望找个时间跟咱们见面聊聊了。”
“妈,您也别瞧不起您女儿啊,我怎么了?怎么就配不上司承了?”林要要越想越委屈,“他是出生在高级知识分子家庭不假,但我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啊,他是心理学家,我还是珠宝鉴定师呢。”
“你现在是鉴定师吗?”林父揶揄了句。
林要要脸一红,“现在是助理,保不齐以后我就是赫赫有名的鉴定师,谁的成功都不是偶然,要靠时间熬出来的。”见林母又要开口马上补充道,“再说了,我现在是北京户口,还有房,又有稳定的工作,大小也算是条件不错了吧。”
她毕业后曾被分配到了一家国企,虽说工资少但福利不错,更重要的是帮她解决了户口问题,房子虽说是父母出钱买的,但在外人眼里那张房产证上是写着她的名字,有点啃老的嫌疑吧,但她不是正在通往成功的路上努力吗。
“哎呀你不懂。”林母急忙开口,“门当户对的也的确不是什么重要原因,我就是有点对司承的工作有所忌讳。他吧是个搞心理学的,你说他平时接触那么多的病人,能不能哪天自己也神经病了?”
“妈——”林要要简直服了母亲的想象力,无奈解释道,“人家那不叫病人,叫个案,现在这个社会谁心理不有点毛病啊?您也太落伍了,不要总拿老眼光看人好不好?司承能做这个职业就说明他有超强的心理承受能力,怎么可能变成神经病?”
“闺女啊,我是为你好,你还记得小时候跟你玩得挺好的小芳吗?前几年嫁个了医生,听上去风风光光的,实际上呢那人是妇产科医生,每天都跟女患者打交道,我和你爸来北京那几天还听说他们在闹着离婚。”
林要要都快疯了,“妈,司承是心理咨询师,不是妇科大夫,再说了,妇科大夫怎么了?现在但凡三甲医院哪个妇科不都是男大夫呀?他们闹离婚未必就是因为对方的职业,说不准还有什么事是您不知道的呢。”
“在我眼里,心理咨询师跟男妇科大夫没什么两样。”林母撇了撇嘴。
林要要简直无语,良久后撑着脑袋问,“那您的意思是,我是属于高攀呢还是下嫁呀?”
“都算是了。”林母想了想,“在地位上属于高,在性质上属于下嫁。”无限风流
老天……
林要要近乎气得吐血。
正想再跟母亲进行口舌之争时,突然有人搭上了她的肩膀,紧跟着身边坐下来了一个人,熟悉的身影,连同嗓音都熟悉得令她讨厌。
“要要,等我等得很久了吧?不好意思,路上塞车了。”
突如其来的人和声音令林要要像是遇鬼般条件反射地站起身,死死盯着身边笑容洋溢的男人,瞪大了双眼,“你……”
他怎么总是神出鬼没地出现?
“哦,这两位就是伯父伯母吧?”叶渊丝毫不理会林要要恰似撞鬼的神情,“常听要要提起伯父伯母,知道二老才从天津回北京,小小见面礼不成敬意。”话毕,从怀中掏出个信封来,缓缓推到林父林母面前。
林要要一脸惊诧地看着眼前这个笑得没皮没脸的男人,又盯着信封,第一个念头就是:支票。如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镜头一样。
林父对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也倍感奇怪,没立刻接过信封,而是看向林要要,“这位是?”
林要要张了张嘴巴,半晌没挤出一个字来,叶渊却主动自报家门,十分谦和地起身,微微欠身,“伯父伯母,我是要要的男朋友,我叫叶渊。”
“啊?”这一声出自林母和林要要,后者惊愕声极大。
“谁是你男朋友?”林要要情急之下竟顺着他的话责问。
叶渊笑了,“我是你男朋友呗。”
“你——”
“好了,还生我气呢,我是因为工作忙没办法多陪你,又不是在外面胡闹。”叶渊伸手拉住她,状似亲昵,又看向目瞪口呆的林父林母,笑脸相迎,“伯父伯母,因为我这阵子飞国外时间较长了些,所以要要跟我闹情绪呢,让二老看笑话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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