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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殷寻
阮雪曼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月光下,女人的黑发愈加光亮,浓密的发如海草似的遮住了她的脸,即使她在缓缓转头,阮雪曼还是未能借着月光看清她的侧脸。
当女人完全转过身时……
阮雪曼倏然瞪大了双眼,手一松,杯子直接掉在了地上,紧跟着她捂着心脏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地惨叫,下一秒双眼一翻吓得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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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开普敦,私人病房
病床够大,所以才容得下素叶像条干死的鱼似的趴在年柏彦身边睡着,这些天她太累了,除了回公寓取换洗的衣服外和处理年柏彦交代的那些事外,剩余的时间全都在医院,只要她得空儿就在他耳边说话,搞得真跟年柏彦成了植物人似的。
此时此刻素叶睡得很沉,眼皮却在缓缓颤抖,说明梦境的内容还不足以引发她大脑的紧张。这一晚她做了好多梦,最后一个画面是小小的她身处一条青石板街上,街道两旁撒着值钱,那些晃动的灯笼耀得她睁不开眼,有人拉着她的手,让她手心温暖倍感安全。葫芦纹身小世界
也是个小孩子,她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穿着干净天蓝色的帽衫,戴着一顶浅灰色鸭舌帽,是个男孩子,他紧紧拉着她的手,穿过长长的青石板小巷,她跟着他跑到巷口时听到身后似乎有大人的喧哗声和纷沓的脚步声,可不知怎的心中就是紧张不起来。
紧跟着那个男孩子冲着她喊了一句:快逃!
素叶再次被这道声音惊醒,一个激灵睁开了双眼,她再次做了这个梦,都已经好久停止梦,只是醒来的感觉有些不对。很快,她找到了原因,有阳光铺撒在她身上,暖暖的,当她睁眼时也正好可以看见搁置病房门上方的挂表,挂表的指针告诉她,现在是早晨六点。
她没在凌晨一点半醒来,这很难得,但也不是从未发生过这种状况,第一次与年柏彦相遇那天,她也是做了这个梦,不过醒来时也已经是清晨了。这有点奇怪,似乎遇上年柏彦以后,她很少再做这么梦,而就算做也改变了以往的规律。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自从她和年柏彦尚了床后就再也没做过这种梦。
素叶整个人都懒洋洋的,还在回味着梦中孩子带给自己的温暖,却觉得即使是从梦中醒来了手心还是温暖的,低头一看哑然失笑,原来她入睡的时候一直攥着年柏彦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他手心的温度不但捂暖了她的手,还安抚了她在梦中的情绪。
她没立刻起身,始终盯着他的手指,半晌后又缓缓松开相扣的手指,伸手描绘着他的掌纹,他的每一道纹路都深刻清晰,就好比他这个人带给别人时第一印象就会那么深刻一样。正想着,耳畔忽地扬起浅浅的笑,低沉略带暗哑的嗓音一并落下,“美其名曰照顾病人,结果把病人的胳膊都给睡麻了。”
男人意外的声音突然惊扰了清晨的宁静,也顺便惊扰了素叶尚未苏醒的理智,她倏地一下坐起来,扭头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年柏彦,他的脸色看上去虽还是那么苍白,但正唇角噙笑地看着她,眸底深处是宠溺的,深情的柔软。
见她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瞧,年柏彦也一动未动,只是似乎被她的模样逗笑了,唇际的笑微微扩大。这笑像是一道灵符似的终于打通了素叶的木讷穴道,紧跟着她惊叫一声,瞪大了双眼凑近了他,“年柏彦,你是……醒了吗?”
这实在太意外了,他无声无息地倒地,又无声无息地醒来,一切在她眼里都像是做梦似的不可思议,没错,她就觉得自己是大梦了一场,梦中她跟着年柏彦到了南非竞投钻矿,他们一起经历了各类有趣又有风险的事情,最后年柏彦为她顶了枪,就在她无助绝望的时候突然从梦中醒来,醒来后发现年柏彦正完好无损地躺在她身边,看着她温柔地笑。庶女谋,深宫毒宠
可她很清楚知道这里是医院,所以,年柏彦是真的醒来了。
她的脸贴得他很近,乌黑的素发垂在了他的脸颊,弄得他刺痒,他再开口略显虚弱,“靠近点。”
素叶照做,近乎贴上他的脸。
年柏彦便缓缓抬手,手掌覆上了她的后脑,微微用力就压下了她的脸,如此一来,他的薄唇就可以准确无误地吻上了她的唇。
唇与唇之间的贴合如此真实,她能感到他略有干涸的唇瓣,而他,亦能感受到她清晨初醒时唇瓣的微凉,他便伸舌,以口腔的温暖包容着她的微凉。
整个过程,素叶都成了被动方,待年柏彦终于松开了她后,她才直挺挺地坐起来,很快眼底的惊喜如浪花似的飞溅开来,双手捂住了他的脸,激动道,“老天啊,你醒了!我真的不是在做梦!”
女人有心而发的快乐传染了年柏彦,他笑了,却牵动了伤口,边笑边皱眉痛呼。素叶这才想起他还有伤口在身,马上道,“你等着,我马上叫医生过来。”
话毕便一蹦高从床上下来,扯了件衣服披在肩头上就要往外跑。年柏彦叫住了她,她顿步,又马上转身回到他身边,一脸紧张,“你是哪里不舒服吗?伤口疼还是其他地方疼?”
“傻瓜。”年柏彦有些吃力地抬手,拍了拍她的手,声音有对她纵容的柔软,“穿上鞋再往外跑,别着凉。”
素叶这才发现自己是光着脚的,因为室内铺的是地毯,这两天只要她从病床下来就总忘穿鞋子,凝着年柏彦,从他眼底轻易读出他的关切来,心口是满满的温暖,忍不住低头亲了他一口,却怎么也表达不了满心的喜悦,娇滴滴道,“等我叫医生。”
年柏彦点头。
她兴奋地穿好鞋,像是只刚醒来的花蝴蝶似的飞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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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 渐渐依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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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彦的清醒让素叶清清楚楚地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女人再坚强也全都是伪装的。从小到大她一直以为只要自己是坚强的就不会再受到伤害,这个念头始终支撑着她走完国外求之路及踏上社会,从未出过错,她活得自我也好,活得尖酸刻薄也罢,不过是自我保护的方式。
可自从与年柏彦在一起,这个硬性道理不知怎的就变了味,她渐渐地开始去习惯依赖一个人的滋味,甚至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当年柏彦中枪倒地的瞬间,她觉得全世界都崩塌了,那些可以支撑她或逃避或乐观的“原则”瞬间分崩离析,让她蓦地意识到自己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竟成了一只温水中的青蛙,她要费劲很大力气才能调整回以往的独立和坚定。她咬着牙完成年柏彦在信中的叮嘱,甚至不会去想这么做会不会有危险,值不值得这么做。她以为她挺坚强,至少在年柏彦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她咬着牙没嚎啕大哭,至少在面对奥斯顿保镖拿着枪指着她时她出了奇的冷静。
然而,一切都只是幻觉,终止于年柏彦的清醒。看到医生在为年柏彦做全身检查时,素叶在这一刻才真正感觉到什么是安全感,就好像她挺了这么久只为等他醒来;也终于真正明白自己有多害怕,是不停地用坚强来催眠自己的害怕。
柏了是伪求。素叶终于是哭了,红着眼噙着泪,待医生离开病房后她快速擦掉泪水坐回到年柏彦身边,看着他又忍不住满足地笑。哭,不知原因,就是想哭,笑,又不知原因,就是想笑,真真儿是应了那句话:爱情真的会令人彻底变成个疯子和傻子。
年柏彦靠在病床上,见她又哭又笑的自己也有点哭笑不得了,稍稍吃力地调整了下坐姿,素叶见状赶忙上前搀扶,他却伸手将她拉坐在了身边,在不牵扯伤口的情况下将她搂入怀中,低笑,“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那你知道你自己昏迷了几天了吗?”她窝在他的怀一脸哀怨。他穿着病服,衣襟上是消毒水与他自身的木质香混合的气息,闻上去熟悉而又陌生。她便努力地靠着他,拼命汲取令自己身心安稳的气息。
“刚刚听医生说了。”年柏彦喜欢她像只猫似的软绵绵腻在先他怀中的感觉,这感觉令他舒心,低头在她发丝上落下一吻,“这几天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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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搂着他的腰,抬脸,唇正好能够碰触他的下巴,眼底闪过一丝愧疚。年柏彦见状后笑问她怎么了,她迟疑了下叹了口气,“如果我没来南非,你也不会中这一枪。”她从没想过会遇上一个能为她挡枪的男人,这样的爱情,强烈到令她都有些无所适从,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了。
年柏彦笑了,又因为身体的缘故便将一部分力气压在了她身上,“你错了,有你在身边我才明白以往的南非之行有多枯燥。”
“你是在暗示我给你添了麻烦?”她忍不住笑了,见他似乎有些累了便垫高了床头,令他倚靠得更舒适些。
年柏彦听出她有意以调侃的方式来遮掩内心的内疚,笑语,“你明明知道我话中意思。”
有暖流涌进了心口,又随着血液融进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素叶又像是水獭似的黏在了年柏彦的身上,与他十指相扣时感受手心与手心间脉搏跳动的频率,她满足叹气,嗓音又有着小小的黏稠,“你醒了真好,没你在身边,我发现我什么都做不好了。”
年柏彦低头看着她,怀中塞了满满的柔软,又因她这般依赖的话而变得心情澎湃。他收了收手,攥紧了她的手指,唇角的笑变得宠溺绵长,她是那么毫不遮掩地告诉了他她是需要他的,这种坦白令他更是窝心,连同再开口时落下的嗓音也低柔磁性,“我答应过你,不会丢下你。”
素叶抬头与他对视,看着看着眼眶又有点微红了。年柏彦见状,忍不住抬手攀上了她的脸,“傻丫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就这么相信我?”她的鼻头酸胀,“所以将那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我做,你就不怕我真的马失前蹄?”
“你不会。”年柏彦深笑。
素叶使劲抽了下鼻子,终于才将激动的心情压下,故意取笑,“你的信任还真是令我受宠若惊,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把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吗?”
他醒了,却没有第一时间询问有关钻矿和昌图的事,这样一个他,令她对他的爱意更深邃了一层。
年柏彦轻抚她的头,抿唇,“依你的性格,真要是出了问题,见我醒了后恐怕都没心情哭了。”黑暗塔罗牌
素叶被逗笑,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但他不问她也不能不去交待,便一五一十地将钻矿相关事宜同他讲了一遍,在讲完昌图的事情后她变得忧心忡忡,看着年柏彦问,“我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等上一天,而你似乎也料到他会考虑?”
整个过程中年柏彦都在认真地听着,没打断也没发表任何意见,待她甩出这个疑问后他略微思考了下,轻声道,“我还是很了解昌图的为人,他有他的目的,所以我不能强加命令给他。”
素叶皱着眉听着年柏彦给出的解释,他像是回答了她的问题,却又像是没有回答,一句很简单的话从他口中出来,听上去却有点高深莫测了。良久后她才又问,“昌图手中那枚钻石有那么价值连城吗?以至于你宁愿花两亿去购那个空矿,只为了要用粉钻兑换蓝绿色钻石?那枚粉钻也价格不菲啊。”
“叶叶,你永远要记住,钻石价值的多少不是取决于它本身,而是背后操纵炒作价值的人。”年柏彦微微调整了下坐姿,又重新将她搂回怀里,语重心长,“钻石说白了就是碳分子形成的石头,石头能有什么价值?不过就是看人如何界定了。粉钻也好,蓝绿色钻石也罢,在我眼里价值都一样,之所以会有比较,不过就是觉得昌图手里的那颗原石更适合精石的刺绣系列。”
素叶听了这番话后张着嘴巴愣愣地看着年柏彦,上亿的钻石竟被他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成了碳分子结构的石头,还真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啊,她要是拥有几块,哦不,哪怕是一块这种绝佳的原石那就发了。
见她张个嘴巴呆愣的样子,年柏彦被逗笑,忍不住低头亲了她微张的嘴巴,补上了句,“钻石,永远要选你需要的,因为只有需要,它才会有价值。是人去操纵钻石的价值,而不是反过来,明白吗?”
素叶点头,很快又故意皱眉,“我又不是小学生,别对我说教。”
“是你的爱财性子让我不得不多啰嗦几句。”年柏彦勾了唇角。
素叶勾着他,主动将唇黏上了他的唇,两人呼出的气息交织教缠,她绵软的嗓音便从彼此贴靠的唇缝间钻了出来,“再这么说我,我可不管你的事了,别忘了,你还得等着我去拿昌图的钻石呢。”一品夫人-重生金牌财女
“钻石还真是不着急去取。”年柏彦意外地不受威胁,腾出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记偷香后补充道,“有件事比取钻石还要着急。”
素叶撤离了唇,盯着他,“什么事?”
年柏彦笑道,“帮我办理一下出院手续。”
“你想出院?”素叶微怔后惊讶,紧跟着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你才醒,怎么可能马上出院?”
“刚刚你也听到医生说的话了,我没事。”
“什么叫没事?没事能昏睡那么久吗?你不能出院,我不同意。”素叶毫不迟疑地回绝。
“叶叶。”年柏彦有点无奈了,“我出院一样是养伤口。”1dkty。
“那也不行。”
“听话,去帮我办理出院。”年柏彦哄劝,笑中又带着讨好之意,“放心,如果有什么不妥我再随时叫医生。”
素叶也知道像他这种男人打死都不会在医院待太长时间,又见他语气近乎哀求,只好点点头,“那出了院一旦有什么不舒服你也马上告诉我,不能ying侹着,也不能劳累。”
“好。”
素叶看了他良久后重重叹了口气,这才离开病房去办理出院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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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时已是下午一点多了,黑人司机威尔斯密斯来接院,车里还跟着贝拉,一路上贝拉都在嘘寒问暖,素叶憋了一肚子的气。
等搀扶着年柏彦回了卧室,素叶倒水的功夫再回来时却见贝拉正在向年柏彦汇报公事,一路上的不悦就爆发了,快步进了卧室,将水杯往床头重重一放,语气极冲,“贝拉,他需要休息,你是赶着去投胎吗?汇报工作还急于一时了?”
贝拉被她劈头盖脸地说了一通后面红耳赤,想去反驳又碍于年柏彦在场,只好皱眉道,“是年先生要听公司的事。”
素叶一听,转脸看向年柏彦,面色不悦了,“年柏彦,你是怎么答应我的?是不是要我再把你送回医院?”不守信用的男人,就别怪她当着他的助理发飙了。




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 笑话探出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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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彦有点哭笑不得。
贝拉见状终于发起了反击,“你怎么这种态度跟年先生说话?”
“他是我男人,你管我用什么态度!”素叶一口流利的英文也夹杂了刀光剑影,语气的锋利恨不得是可以将贝拉凌迟处死的刀刃,一片片将她的肉割下来喂狗,双眼近乎冒了火,大有一副吃人的架势。
贝拉被她噎得够呛,只来得及被气得鼓鼓的,下一句竟不知道该如何接了。而年柏彦看出素叶是真的急了,便对贝拉说了句,“你先回吧。”
贝拉狠狠瞪了素叶一眼,转身离开。
待她离开后,素叶用力地甩上了房门,憋着气大声道,“年柏彦,你以后再敢聘用这种风骚万种的女人做助理,我非阉了你不可!”
年柏彦微怔一下,很快又忍不住笑了,却也没多说什么,起身。
“你又要干什么去?”素叶在他身后不满低叫,美丽的黛眉像是天津大麻花似的拧在一起。
“上厕所。”
见年柏彦进了洗手间,素叶这才放了心,想了想后突然又诡异地笑了,也快步上前,将洗手间的门推开了一条小缝儿,脑袋跟着钻了进去。年柏彦刚拉下裤子的拉链,听见了动静转过头,看见是她后无奈低笑,“我真的要上厕所。”
“哦。”
年柏彦以为她能离开便转过身,素叶看着他的高大背影,一时间起了恶作剧的念头,蹑手蹑脚地走上前一把从身后将他搂住,正准备释放膀胱压力的年柏彦吓了一跳,停了动作,扭头看着她。素叶却笑得没心没肺,“你准备撒尿啊?尿啊。”
年柏彦尴尬得够呛,“赶紧出去。”她在这儿这么盯着他,他怎么解手?
岂料这话逗得素叶笑得更是开怀,“我为什么要出去?你还怕我盯着看吗?别装了,你平时在床上怎么折腾我的?”话毕,她竟伸手直接握住了他裸露在外的命根子,故意捏玩,“再说了,你昏迷这两天可是我伺候你吃喝拉撒的,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叶叶。”她的手心甚是柔软,被她这么一握,他的小腹猛地收缩一下,解手的*更强烈,紧跟着伸手拉开了她故意逗弄的手,“别闹了,听话。”
“谁跟你闹了?上次我上洗手间的时候你不也一样死活赖着不出去吗?”那是一次欢爱过后,她拖着慵懒的身子进了洗手间,岂料他也紧跟其后,她近乎哀求他也不出去,逼得她最后不得不当着他的面儿小解,这事儿一想起来她就羞愧难当,至此一定要一洗前耻。邪魅冷少的替身妻
年柏彦似乎真的憋不住了,这一次轮到他近乎哀求,“好好好,是我不对,出去吧行吗?”
“我好奇男人怎么撒尿还不行吗?”她故意逗他。
“叶叶。”年柏彦简直无语。
“好了好了,这次饶过你,给你放洗澡水。”素叶还是给他留了男性尊严,又趁机掐了把他的“兄弟”后吹着口哨愉悦地进了里层去放洗澡水。
年柏彦听着她雀跃的口哨声一时间又有了生理反应,无奈摇头,他怎么喜欢上这么个色妞儿?柏终怎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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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男人更享受女人为他洗澡的过程,正如此时此刻的年柏彦和素叶,由于年柏彦身上有伤,所以洗澡这项工作就落在了素叶身上,她一脸怨怼,他一脸享受。
“年柏彦,你没醒,我鞍前马后地陪着,你醒了,我还得随时榻前伺候,你得好好补偿我才行。”浴缸前,素叶轻柔地为他擦着身子,小心翼翼避开他的伤口,嘴巴却开始了不饶人。
年柏彦一条手臂搭在浴缸旁,闻言这番话后大手顺势覆上了她的纤腰,手指开始不安分下移,“你想要什么样的补偿?柔体的、精神的我都能满足你。”
察觉出他坏心的逗弄,素叶却不急着挣脱,任由他的手指为非作歹,懒洋洋道,“放心,这两样我都不会亏待自己。”
“是吗?”年柏彦抿唇坏笑,微微收紧手臂,“那我们先从柔体上开始。”
“急什么。”素叶一手撑住了他的胸膛,一手仍不紧不慢地往他身上撩水,“你知道这几天你一直昏睡不醒,为了叫醒你我每天都给你讲笑话。”
年柏彦自然聪明,他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话,便暂停了动作,饶有兴致地盯着她,顺着她的意思开口问,“都讲什么笑话给我听了?”
“很多啊,你不会一个都没听过吧?”
“我是昏睡着的,怎么可能听过。”年柏彦笑,“现在可以讲一个给我听听。”黑化的卡卡西
素叶笑得狡黠,“好啊,看你的情商高不高了。”
年柏彦示意她讲。
她便道:“首长早上起床发现小dd上红了一圈,心里害怕是患上了什么病,赶紧到医院咨询男科医生,岂料男科医生也查不出原因,便建议首长转传染病科去看看。一边年轻的小护士道,先别忙,让我看看。于是拿酒精棉签将首长的小dd周边擦了擦,看了一眼道,没事首长,这是口红,防水的那种。医生闻言后汗颜,叹道,看来真的要全面学习呀,专业不精就要被淘汰了。”段子讲完后素叶便笑得前仰后合了。
年柏彦没笑,看着她一脸诧异,素叶笑完后问他,“你觉得不好笑吗?”
年柏彦无语,好半天才道,“我昏睡的时候你就给我讲这类笑话?”
“讲这类笑话不行吗?你又不是纯情少男了。”素叶一脸坏意,目光大胆地盯着他潜在水里蠢蠢欲动的分身,“你假装纯情,你的兄弟可未必啊。”
“我兄弟是比我更直接些。”年柏彦笑了。
素叶凑近他,“那你告诉我,你兄弟有没有被口红沾染过?”
女人靠近时是芳香扑鼻,年柏彦只觉胸口痒痒的,有熟悉的冲动在苏醒,抬手捏了下她的脸蛋,语气暧昧,“你明白那个笑话的意思吗?”
“我怎么不明白?”素叶与他对视。
年柏彦挑眉,“貌似我还没倒出功夫来教你。”素叶的大胆火热他不是没领教过,但在床上她再翻腾也始终是被征服者,有关床笫之欢的林林种种还是他一手教授,他喜欢看着她在他的开发下由懵懂变得热情成熟。
素叶的回答直接大胆,“你别忘了,之前我可是看过n多片子,里面什么情趣没有?”
“厉害啊。”年柏彦被她逗笑。
“别转移话题啊,我刚刚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老实交代!”她面色一转,大声呵斥。
“叶叶。”年柏彦叹了口气,没马上回答。
素叶见状就心知肚明了,伸手狠狠掐了他胸膛一下,他连连呼疼,她冲着他恶言相对,“年柏彦,以前的不就是个暖床的情人嘛,你们至于玩得那么情趣?”1dla6。
见她一脸的不高兴年柏彦也在懊恼,想来有些事情还真的是美丽的谎言才行,将她拉近低声哄劝,“这种事就算我对你说没有,你也不会相信吧。”[兄弟战争]兄弟们的不正确打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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