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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奇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湫实
这少妇不光是温柔贤惠,性格还如此开朗,倘若一般女人还会为自己的年龄遮遮掩掩,她却说得如此落落大方,短短几句话就让人感觉格外温暖,如同不经意间吹入凛冬的春风。
其实到现在我依旧对这间山底居感到惊奇,只让我们交个水电费,这是个很微妙的事情,因为水电费对比房费,是小巫见大巫,她免除了我们房费,却让我们交上水电费,既给我们提供了最大的便利,又不会让我们觉得是在受人施舍,可以说是考虑了我们这些人的内心感受。这种施舍过路人的善主我只是在电影或者小说中见过,而现实生活中,这二十多年的生涯,这是头一遭。
“韩姐。”我继续了我刚刚想说的话。“你和小孩只有两个人住在这边,不会害怕吗?”
“小哥,你刚刚可能没听清楚我的话,平时这里还有两个保姆和两个保安的,只不过是赶上春节,我就让他们回家了。”韩珂依旧保持着淡淡的微笑,她笑起来就如同绽开的牡丹一样唯美。“如果只有我和儿子两个人的话,自然是会有些怕。”
“其实我是想问……这正值佳节,你的老公没有……没有和你们在一起吗?”
听了这话,韩姐那一直在写毛笔的儿子一下从椅子上跳下来,大声喊道。“爸爸很久都没有回来过了,他都不管我和妈妈了。”
“小天,妈妈和哥哥姐姐说话你不要插嘴。”韩珂责备了儿子几句。“安心写字,一句话都不许说!”
小天又叹了口气,然后转过头去继续写字了,可是嘴边还是在小声的嘀咕。“同学的爸爸都带着全家去旅游,去吃好吃的,为什么我的爸爸还不带我去?”
我能隐隐约约感觉到韩珂的眼神中似乎有些许的愁怨,似乎想到了什么伤心事,但也就是那转眼一瞬而已,紧接着又是那个温暖的微笑,她是个很会控制情绪的女人。
“我老公他平时工作很忙的,他手下有好几千号人都指望着他养家糊口,再加他接下了好几个政府的安置房工程,都是赶时间交工……”韩珂觉得这样就结束这个话题有些别扭,于是就又解释了两句。“老公工作很辛苦的,所以很多时候都不会回家过夜,但我知道他这么辛苦一定都是为了我和孩子,我平时不工作的,一直都是老公养我。也不能说不工作吧,我的任务就是看孩子加接待些过路人。哈哈。”
韩珂是想把这事情说得随意些的,可说着说着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对了,其实我个人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她这么精致的女人有个有钱的老公一直养着也属于情理之中,这种全职妈妈在我们身边比比皆是,但就是不知道羽歌和那黄衣少女作为女人会怎么看。我也有些后悔,不该问得这么深入,过多的打听一个不熟悉人的私事或多或少都是有些不礼貌的。
“姐姐,你看起来这么漂亮气质,真不看不出是不工作的……”黄衣少女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我听别人说居家的女人很快就会人老珠黄的。”
我心想这小姑娘嘴巴还真是毒辣,这么说岂不是在挖苦韩珂,哪怕她心里有一千个不认同,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接受着人家的施舍,最起码应该客气一些。当然我知道她肯定是无心之举,要怪就怪现在的女孩都太特立独行,
“小妹妹还真会开玩笑。”韩珂一点也没有生气,反倒是走近黄衣少女,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亲近。“不过你说的也对,所以我才希望你们住进来,这样还可以给我讲讲外面的故事,不至于让我太与世隔绝了。”
韩珂果真是有素养,讲话也有分寸,让人不得不由衷的赞赏,有个这样的老婆,累点苦点也值了,我想她的老公应该和我想的一样吧。
“姐姐之前是做什么的呢?总不可能从来没工作过吧,难道就一直这样被老公养着吗?”
“我大学是学医的,准确说是脑科,不过和老公相识之后,他就让我辞职了,因为医生确实有些劳累,作息不规律。”说一次两次韩珂可以接受,可像黄衣女子这样反反复复地问一个人的隐私,就算是再心胸豁达的人也承受不起。
“哎呀,两位美女就别聊这些了,还是让我们赶快入住吧,我昨夜一晚都没睡现在都快睁不开眼了。”还是老马比较机灵,察觉到这两个人的对话很没有意思,而且很容易问出点差池来,我们好不容易找到的住处,万一韩珂真的生气了,我们估计真的要迎着寒风在泰安游荡了。
“好吧。你们拿着门牌去找各自的房间就好了,我就不挨个地送了。”说着她朝着陈氏夫妇的房间走去。“哦,对了,我就住在陈先生隔壁的202,你们有问题可以随时找我。”
刚走出去两步,韩珂就退了回来,然后看了一眼自己儿子写的字。“嗯,今天写的还算不错,奖励你可以玩一天,但是你记住千万不能去地下那层知道吗?那里水池里的水很深,很危险的。”
“太好了,太好了,终于可以休息了。”小天听到这话,把毛笔一甩,高兴地差点跳起来。“阿黄,走!我们出去玩皮球。”
小天抱着皮球,呼唤着一直趴在门口的小狗,然后兴高采烈地跑去了院子。
我和羽歌的房间就在这一层走廊的尽头,于是我们尾随着韩珂穿过茶室走进了走廊,而老马和那黄衣少女则顺着木台阶走了下去,黄衣少女突然回过头瞅了我们一眼,似乎有几分不屑的神情。
韩珂没有理会这样,她带着我们继续往前走,望着韩珂的背影都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虽然已经是三十岁了,可走起路来真有几分少女的味道,翩若惊鸿,丰韵娉婷,又如一朵盛开在严寒峭壁的雪莲花在迎风摇曳,我看得有些出神,要不是羽歌狠狠在身后踢了我一下,估计我都要跟着韩珂走进她的卧室了。
“我去我房间拿一些药包,因为之前做过医生,所以平时在家都会准备一些,陈夫人的伤势我应该是能处理的。”韩珂轻轻一回眸,优雅地看着我和羽歌,是那么的静谧。“你们先休息一下吧,中午我会叫大家吃饭的。”
“韩姐,真的不用麻烦了,我们出去找点吃的就好,已经给你添了这么大的麻烦,怎么好意思再让你做饭给我们吃。”我和羽歌不约而同地推辞起来。
“不麻烦,一点也不麻烦,只要来我们家的都是客人。”韩珂依旧微微上扬着嘴角,然后轻轻转过身关上门,留下一阵单单的清香在这有些凉意的走廊中。
我和羽歌慢慢走到了走廊的尽头,用房卡打开了205房间的门,我们房间所在的位置正好能看到一层的水池和临水平台,可以说是一览无余,整个院落的美景都汇聚在了这里。
羽歌迫不及待地把我拉进了房间,然后关上了门,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
一进屋子我就被室内的精致装修给深深吸引了,这内部的装修完全沿用了日式风格,墙上有蒲扇,窗户上是方格式的木格栅,把窗外的阳光切割成了很多片,屋顶上挂着纸做的灯笼,点缀着橘黄色的光芒,房间中间用浮世绘的屏风隔断了,桌案上的花瓶里插着干花,里面有香薰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果真是完美的设计,我默默感叹,从内到外这里都呈现出一种与众不同的品质,让人感怀,让人陶醉,若是在市面上,这样一间房间的租住费绝对是天价。
“泉……”她连忙倒了杯水,然后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你不觉得这里有些怪吗?”
“有吗?”我有些诧异,不知道羽歌这话到底为何而来。“我觉得蛮正常的,这里的设计别出心裁,所以你会觉得和平时咱们看到的建筑都不一样也是很正常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总觉得这里怪怪的,你讲过谁会在自己宅子里面弄一个水池的,这样湿气多重。”羽歌抱怨道。“泉,我这些年翻阅很多你们人类世界的书籍,最基本的常识我还是知道的。”
“刚刚那个韩柯也说了,是他那个建筑师老公的突发奇想吧,这也不足为奇,建筑师总是有一些怪想法。”
“哎……肯定不是这样的,我老实告诉你吧,我隐约能感受到这里的阴气很重,绝对有一些非人类的存在。”
我呆呆地看了羽歌一眼,并不能认同他说的话,我是相信有神有鬼的,这些年也亲眼见过不少,可是今天遇到的这些人明明都是再普通不过的正常人而已。
“柳泉,我看你是被这些大大小小的女人的美色给迷住了吧,不然你怎么会这点事情都看不出来。”
我无奈地苦笑了两声,羽歌这些年变化了很多,以前她是那么的高冷,那么的神秘,现在却变得神经兮兮地。“羽歌,你能不能别老是捉弄我。”
“泉,我没给你开玩笑,你好好想想,你不觉得今天遇到的人也都很不正常吗?”羽歌一本正经地坐在我面前,她那个样子让我没法不好好想想她说的话。
“哪里不正常了?”
“首先那个黄衣服的小姑娘,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我点了点头,这件事情确实羽歌没有乱说。“我一开始就说这女孩怪怪的,但其实仔细想想也是可以接受的,毕竟是学生吗,现在的学生都有些不走寻常路。”
“我不是说她的衣服和她到山顶上许愿那件事,我是说她能这么容易地找到这个地方,你不觉得这太巧合了吗?这个山底居这么隐秘,就算给地图都不一定能找到,可你看我们这一路几乎一点弯路也不走,就这么顺利地找到了。”
我想了想,羽歌的怀疑并不是没什么道理,奇怪是奇怪,但却不能成为我们因为怀疑那个黄衣少女的原因。“她自己都说了,她喜欢一个人旅行,可能是之前攻略做的比较足吧。”
“哎呀,好,我们先不说那个黄衣姑娘,就说说这个山底居的老板娘韩柯吧,你不觉得她太奇怪了吗?”羽歌越说越郑重,弄得我是浑身不舒服。
“这倒没有吧,我觉得挺正常的。”我拍了拍羽歌,忍不住打断了她。“她真的是我这么多年见过最善良的几个人之一,如果不是她,我们根本不可能找到这么好的住所。”
“你不觉得她这个时间点和儿子两个人呆在这么大的房子里很奇怪吗?你们人类的习俗这个时间不应该回家和家人团聚吗?”
“或许她没有家人,就像我一样吧。”
“那你说她又为什么愿意让做这种收留人的事情,我想你这些年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吧。”
我有些哭笑不得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这个有些不讲理的问题,难道人就不能做点不求回报的好事吗?
羽歌紧紧用手抓着我的肩膀,疯狂地摇晃我。“泉!你不要用你那既定认识去思考这个问题,你自己已经默认了她是在行善,是在做好事,你自然会觉得她非常好。”
“难道说她不是在做好事吗?”我不知道羽歌到底想告诉我什么,但我觉的我们住着别人的房子,还在这里怀疑着别人,这真的是一切很不好的事情,幸亏我们的205房间离着韩柯的202有一段距离,不然被听到真的会尴尬死。
“泉,我问你,如果以后你有钱了,你会怎么做。”羽歌急躁地问了一句。
“啊?”
“你也许会捐些款做点慈善,甚至是捐些茶叶给那些难民,但你绝不会说是让那些难民和你住在一起,我说的对吗?因为这涉及到你的隐私。”
羽歌的话有些片面,但却让我不得不去承认,如果是我的话,我确实会很看重自己的隐私,让一些素不相识的人住在自己家确实有些不方便,其实实质上,是因为这个时代不适合再去做这样敞亮的事情了。
“羽歌,我们不能因为自己不做一件事情,就怀疑别人做一件事情的动机。”
“不是的,绝对不是什么慈善,她之所以希望大家住进来一定是有原因的我现在找不出什么证据,但是你相信我,这山底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草木奇谈 第五章 黄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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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羽歌争论了很久很久,我觉得现在的她总是看谁都有问题,我承认有些事情如果仔细想一下会觉得有些蹊跷,但却不能定义某一个人是心怀鬼胎早有预谋,毕竟到目前为止,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很美好和谐,就拿那个黄衣少女来说吧,虽然说话有些没有分寸,可这并不是什么大毛病,可以说是这个年龄人的共性。遥想自己年轻的时候,其实也和这黄衣少女一模一样,说些话欠缺深思熟虑,导致很多人都因此不开心。但如果抛开这一点来说的话,她真的是个很好的姑娘。而那个韩珂就更不用说了,这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没有之一。
羽歌虽然疑心重,但却并不是一个不知分寸的妖精,这些年她都在人类世界隐藏地很好,她对我说她只是给我提个醒而已,并不是说要用法力解决,但危难时刻她一定会保护我,让我也不要过于焦虑和担心。
真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我自然也知道她都是为我好,这些年经历了太多离奇的事情,很多时候都命悬一线,羽歌作为一个小妖精潜伏在这个世界,她难免会将心比心,想象着我们身边有很多她的同类,羽歌有这样的提防心也是情有可原。
疲惫了一整夜,即使是妖精,此刻也是难以强撑了,看着她慢慢躺在榻榻米上熟睡了,我的心情终于轻松了几分。冬日的阳光,淡淡的,轻轻地。犹如兰花般散发着清香,屋里的精油被阳光一晒,变得郁香浓烈,也希望羽歌的梦可以和这一样甘甜。
我躺在一旁也想快点进入梦乡,可是今天不知为何,竟然丝毫没有困意,昨天坐了一天的车又爬了一夜的山,本来应该是倒头就睡的节奏,现在却是精神抖擞。我这来回的辗转反侧会吵醒刚刚睡熟的羽歌,于是独自一个人默默地走到了走廊里。
走廊里很安静,似乎只能听到201房间传来微弱的交谈声以及楼下传来的老马的酣睡声,我想应该是韩珂在给陈夫人的伤口做一些简单的处理吧,说来也真是幸运,韩珂竟然学过医,虽然是脑科,但是我想看一些不重的外伤应该也是游刃有余吧,这样既满足了陈夫人的迷信,又能有效保障她的安全。
因为底层那水池的原因,这二层的走廊都能感受到浓浓的湿气,隔着棉衣就能感受到阵阵阴凉,我扶着栏杆往下望去,水面此刻正在不断翻腾着,水汽氤氲而起。
这宅子里的水池应该也和屋外的那个真山水一模一样,只不过面积要大得多,为了抵抗这零下的温度,必须要不断地翻滚,注入活水才能够融化时刻都在凝结的寒冰。我在想这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装置可以一直提供源源不断的水流,如果说屋外那个真山水的假山里安装着机器的话,那这宅子内水池的机理又是什么呢?总不能是埋在水下有机器吧,这倒不是不可能,但一个私人的住宅能有这样的配置,实在有些过于奢侈了。
这二层走廊的位置能把一层的内院看得清清楚楚,薄薄的青雾浮在池面上,使这湖面又好象是笼着青纱的梦,水池清澈如镜,朝阳洒下来的光射在水面上,像是一个个柔和的光环漂浮在河上,粼粼水波,像丝绸上的细纹,光滑嫩绿。突然水面泛起一簇巨大的水花,我定睛一看,除了池水之外我还看到一个淡黄色的身影,此刻正独身一人做在水边,看着水中那游来游去的红色鱼儿,陷入着沉思。
是那个黄衣少女,她又在不一个人不知做着什么,果真是怪怪的,也不怪羽歌会有所怀疑,这个大家都在睡觉的时间,她却一个人在这里不知做些什么。
我慢慢走下台阶,来到了底层的内院里,底层不像二层那样宽敞,总共只有四个房间,除了黄衣少女和老马下榻的103和104之外,还剩下102和101两个稍大的房间,102是一个开放的厨房,里面各种器皿十分精致,与建筑风格融为一体,而101是间紧锁的房间,里面一片漆黑,但我隔着窗户能看到里面家具的大体轮廓,这好像是一个书房,中间好像还摆着一张老板台,而且虽然是锁着门,却能感受到里面的布置井井有条,并没有任何因为封闭而腐烂的味道,反而散发出一阵淡淡的清香。
因为水汽的原因,走在平台上觉得浑身都毛骨悚然,鸡皮疙瘩起个不停,这邻水的地方,实在是太冷了,我穿着厚厚的棉衣都要用力把一副的空隙捂紧,可这黄衣少女却依旧是她单薄的裙子,却看着丝毫没有动作,现在的年轻人,为了美,没了苗条还真是能不顾一切。
我静悄悄地走到她的身后,她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我,依旧目不斜视地盯着水面。
“嗨。”我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这是我和人打招呼的习惯动作,但我碰到了少女的肩膀,我就有些后悔了,她忽冷忽热地,也不知道性格到底如何,可千万别跟挖苦韩珂一样挖苦起我来。
可是少女的态度却出乎意料的好。回过头朝我淡然一笑,发梢间散露出淡淡的清香。“你好啊,哥哥。”
我这才发现这姑娘是这么的可爱,她刚刚不经意的一次回眸,犹如一位高贵矜持的公主,星眸半垂不得语,迎风半开多撩人意,一双瞳仁剪秋水娇从双眸风情来。
我这人很容易受别人情绪会影响,如果对方很好友善,我的话就会不自觉地多起来。
“姑娘,我倒现在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光叫你姑娘感觉有点别扭。”
她调皮地笑了笑,然后轻轻在平台的木板上用水珠写了一个“静”字。“叫我静静就好了。”
“静静……”这名字倒挺正常的,不过却和她的形象不是很符合呢,我一直觉得叫这种名字都该是大家闺秀才对。“你看来有心事呢?早上在泰山上许愿,现在又在这水边一个人静坐着,你难道不困吗?”
“你不也是没睡吗?”静静点了点头。“不过你说的也对,我确实有很多事情需要去想,趁着年轻就要把该想的都想一遍,不然等老了就来不及了。”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这个静静还挺逗地,和刚刚在茶室时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了,只是有些纳闷她为啥性情这么起伏不定。“静静,你还真是幽默,这里应该就属你最小了,你都说自己老了,那我们这些算什么呢?”
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用脚尖在水面撩出一串水花,脸上依旧洋溢着微笑。
“让我来猜猜好了,你一定是在为感情的事情发愁,是不是和男朋友吵架了?或者发愁找个男朋友。”
其实我这是句玩笑话,一般遇到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一旦没话题了都会往感情的方向引,因为我自认为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比较八卦。可是静静明显与我想象的不同,我这个玩笑似乎并没有引起她的情绪,她依旧平淡地看着湖面。
“哥哥,我不会想这么幼稚的问题的,我没有男朋友,而且我以后也不会有男朋友的,我不喜欢男人。”她依旧很平淡。
这么回答我自然是不好再把这个话题说下去,于是只能赶快转移了话题。“那你说说你刚刚在想什么吧,反正我是猜不出来了。”
静静摇了摇头,眼睛半闭着,似乎是在听风掠过湖面的声音,看起来十分安详。
“别猜了,心事如果说出来就不叫心事了。”静静摆了摆手,看样子是压根就不准备把心事告诉我。“哥哥,我们还是换个有趣的话题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从静静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好啊,反正也睡不着,不如聊一个你感兴趣的话题吧。”
“是不是如果那个姐姐没有大碍,你们就会离开这里。”
“是啊,其实说实话我根本就没想来爬泰山,也算是机缘巧合吧,马上就要初六了,还有好多事情要忙。“
“嗯,还是早离开比较好。”静静看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回答十分满意。
我有些无法理解她为何会这么问,这似乎又回到了那个说话云里雾里的女生。“为什么说早离开比较好呢?”
“你不觉得这里很奇怪吗?”
这个问题一下惊到了我,这语速,这口吻就和刚刚的羽歌一模一样,如果是一个人问这样的问题也没什么,可现在两个人问同样的问题,真让人感觉有些惶惶不安。“啊?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我开始是想对她说,我女朋友问了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问题,但随即又觉得还是要留一手才好,必须不能让这些人对羽歌起疑心。
“感觉这里各个地方都怪怪的。”
“静静,这个问题其实该我给你说才对,这可是你带我们来的。”
“我也是在网上看得一个旅友的分享,并不真的了解这个地方,今天来到这里才看到她的全貌。”静静把头转向了我,一脸无辜地看着我。“不过到了我就感觉这里充满了诡异。”
开始还说是怪怪的,现在就成了充满诡异,这语气就跟讲鬼故事一样。
“静静,你别吓人了,刚刚那女主人都说了,这里的设计都是他老公年轻时候的创作,有些设计和我们的认知不同,并不就是代表着诡异。”
静静摇摇头,和羽歌一样不容置疑地看着我。“才不是这样,这里的状况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很多,就比如这个水池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我想起了羽歌的话,羽歌刚刚也有怀疑这座水池。”你是说这个水池设计在这里很不合理,让周围的屋子都比较潮湿?“
“我不懂设计,我也没有注意到底潮湿还是干燥,我只是觉得这个水池与我往常见过的都不一样,我问你哥哥,你说这水池为什么可以一直不结冰?”
“我猜是因为里面有一个不断循环热水的装置,让水面的温度适中保持在零度以上,这虽然很夸张,但不是一个不能完成的事情,你也看到这家的主人一定是个很有钱的人,竟然有钱盖一个这个大的宅子还有一个这么大的庭院,那也完全有可能有财力去弄这些设备。”
其实说实话我是一点也不懂科学的,只不过是在网络上看过类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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