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逼婚:抢来的老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巫山浮云
秘书不敢多说,温家虽然在京城占了一角的位置,但没到无法撼动的地步,只不过温家到底是夫人的娘家。
“是,我马上去办。”
照片里的女人留着茶色的短发,笑颜明亮,自小极有的教养让她举手投足都带着与生俱来一般的优雅和落落大方。
俏丽的短发少了几分柔软,温婉中多了英气和干练。
一张穿着那件经典格子简单的半女士西装款风衣,微笑从容不急不缓,精致的侧脸专注极了。
工作的照片,生活的照片,她一个人买菜,逛街给小睿买衣服,挑选家里少的家具,偶尔有空的时候甚至会很有情调的去买一束花,在商场买各种各样的花茶,咖啡,食材。
还有一张,是她穿着款式最简单的休闲套头毛衣坐在街头给路人画人物素描,他甚至不知道这么多年没有动画笔她也仍旧画得一手好画。
她过得很好,好得超乎他的想象,甚至连过渡的伤心和抑郁都没有,顾泽在背光的总裁办公室盯着那些照片看了一个下午。
呵,直到夕阳的最后一抹光线收回,那张抓拍的为路人素描的照片从手中滑落下去。
他闭上眼睛,敛住那一大片的阴暗,低低的笑,从来以为她离开他会过不下去,这一次似乎真的是他错了。
夜色已经笼罩下来,路边的街灯静静的亮着。
温蔓细长的腿踩着一双酒红色的短靴,一个人站在阶梯上,白皙的手死死的将手中的白色文件捏得皱褶,再也抚不平。
她用手扶着自己的额头,用力的呼吸,伸手将咖啡色铆钉包里的手机拿了出来,手指利落的把手机里的sm卡取了出来,疾步走到公司前的喷水池前,用力的扔了进去。
男人低沉散淡的嗓音自身后传来,“温小姐,你这是在破坏环境。”
温蔓身子一僵,随即转身,看着斜坐在摩托车上深沉而桀骜的男人,他将摩托车的钥匙抽了出来,然后看着她。
她有种做坏事被逮到的窘迫,不自然的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郁景司手中把玩着钥匙,看着她的眼神很集中,“你煮的粥很好喝,所以礼尚往来,我请你吃饭。”
她煮粥给他喝也是因为他救了她,她虽然整整十年都在围着同一个男人打转,但是并不代表她就一点都不了解男人的心思,她可不认为郁景司这种骨子里冷漠傲慢的男人会专门为了一碗粥请她吃饭。
在感情的事情上,她不仅固执而且泾渭分明,“郁警官,我感觉你是在追求我。”
“没想到你没看上去的那么矜持。”郁景司从口袋里拿出烟,点燃,在烟雾中朝她笑,“如果你真的打算跟顾泽离婚的话,可以考虑我。”
她只是不矜持,但是这个男人就是直白得露骨。
温蔓没说话,他便在烟雾中缭绕中继续用他特有的嗓音缓慢陈述,“你是27不是17,应该不会像当年一样觉得只有怦然心动刻骨铭心的男人才有机会,我们很适合。”
身后是漂亮的喷泉,眼前一闪而过男人儒雅并着狠戾的脸庞,她想,她这辈子的确不会再为谁心动了。
“为什么是我,就算你不再是曾经的郁家二少,找个好女人不是难事。”
“你不就是么?”郁景司从车上下来,“十年前你看都不屑看我,我想十年前你的模样,我估计也看不上眼,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只是凡夫俗子,需要人陪伴到终老。”
郁景司看着站在喷泉下的女人,伸出手扶住她的脸庞,声线低了一度,带着男人特有的蛊惑,“何况我觉得,我喜欢你。”
他没有说爱,像他这样经历过沧桑巨变喜欢过也爱过的男人,比任何人清楚明白轻易言爱太浅薄。
温蔓有瞬间的走神,她想起十年来这是第一次听到男人的告白,错过最锦绣的年华,果然只剩下了心如止水。
于是她点头,“我可以考虑,给我时间考察你,你也知道我不是年轻的姑娘耗不起第二次了,”她扬了扬下巴指着他的摩托车后座,笑盈盈的道,“现在我接受你的邀请,我们可以去吃饭了。”
晚餐他们吃的火锅,温蔓抢先报了特辣的调料,后来想了想不是自己一个人,于是改成了鸳鸯锅。
“我今天的工作被人炒了,很不开心,”不顾郁景司的阻拦喊了一听的啤酒,倒了满满一大杯仰头就喝了下去,“顾泽就是个混蛋,跟着他不让我好过,甩了他他更变着法子不让我好过!”
一大杯啤酒灌下去,她一下就被呛着了咳嗽得厉害,郁景司拧眉头力度适中的拍着她的背,“明知道他混蛋,你还为混蛋买醉。”
他的眉间微微的阴郁,但不明显,低沉着声音淡然的陈述,“你没有碰过酒,也应该没有吃过火锅。”
“没有吃过,所以才想试试,”她冲郁景司笑,不似往常的端庄矜持,多了几分嫣然的妩媚,“试过了才知道这世上还有很多比西餐,比精致考究的烹饪更有味道的东西。”
“他看不起我,看不起我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千金大小姐,看不起我只能做被他养在家里知道他在外面无数女人也没有勇气离开的贵太太,是,我就是生来衣食无忧,我就是只会弹琴只会画画我就是这么活的我碍着谁了他凭什么看不起我!”
郁景司看着脸颊逐渐染上醉意,眼神迷离的女人,俊脸变得复杂。
“我做全职太太怎么了?儿子是我一个人带大的,他的生活起居全都是我打理的,不管回来得多晚都不准我先睡,他凭什么一边享受又一边看不起,”她的下巴抵在自己的手背上,“难道全世界的女人都要做武则天么?”
郁景司将她手中的杯子夺走,倒了一杯清水递到她的手里,低沉散淡的声音似不经意,又极有冲击力,“他不是看不起你,他只是不爱你。”
啤酒她只喝了一瓶,但特辣的火锅几乎去掉了她半条命,从舌尖的味蕾到脚趾头都是麻麻的软意。
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她几乎半边身子都被郁景司搀扶在怀里。
顺手打开玄关的灯,才发现客厅里一室明亮,温蔓睁开半阖的双眸,一眼看到从容坐在她家沙发里的男人。
视线对上的那一刻,顾泽的眼底浮上极深的冷笑和讥诮。
“妈妈,”顾睿从笔记本前抬头,看到温蔓和郁景司,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礼貌的喊道,“郁叔叔,你好。”
温蔓看着自己的儿子,他纯净沉静的黑眸里是淡淡的疑惑,她眼神微动,才伸手扶着墙壁从郁景司的怀里站直了身体。
“谢谢你送我回来,”她靠在墙上朝他笑,那嫣然迷离的笑意彻底的刺痛了另一双眸。
郁景司淡漠的看了沙发上的男人一眼,微微的笑,“嗯,有事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叫我。”
温蔓点头,儿子在这里,顾泽他不会乱来的。
郁景司出门,顺手把门带上了。
顾睿起身就连忙要去扶自己的妈妈,顾泽轻轻的拍拍他的脑袋,“不晚了,去洗澡睡觉。”
“可是妈妈好像喝醉了。”“有我在,我会照顾她。”他跟顾睿说话,可是视线始终落在温蔓的身上,“听话,去楼上睡觉。”
“妈妈,”顾睿拧着小眉头,他想照顾妈妈,但是又直觉爸爸跟妈妈在一起是好事。
温蔓咬了咬唇,勉强的笑道,“妈妈没事,你上去吧。”
他迟疑的看了顾泽一眼,最后还是决定相信爸爸上楼了。
客厅里很快只剩下了两个人。
温蔓被麻得双脚发软的劲儿还没有过去,“顾泽,你又想来找我什么麻烦?还是又想来强暴我?”
顾泽走到她的面前,食指勾住她的下巴,眼中隐着狂风暴雨,但是面容平静,扯着唇微微的笑,“喝这么多酒,为了庆祝吗?”
酒精作祟,更有那股麻辣将她的神经弄得飘飘然,她重重的点头,“嗯,为了庆祝,今天,”她停住,想了一会儿,然后迷离的笑,“有男人说喜欢我了,顾泽,你一直被我喜欢应该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吧?”
男人的眸色深得可怖,“所以你答应他了?”
她歪头笑,“为什么不呢?”她没有理由要拒绝啊,“难得遇上被前夫纠缠连工作都丢了还有男人说喜欢我,不答应岂不是显得我很傻?”
前夫?顾泽咀嚼着这两个字,猩红色席卷黑眸,他勾着薄唇,弧度邪肆阴冷,低头蹭着女人的额头,温和而狰狞,“温蔓,我们之间的事情,谁让你扯进来第三个人,嗯?”
低冷的笑从喉骨蹦出,他说,“你信不信,我会让你跪着求我?”
——一更
步步逼婚:抢来的老公 坑深340米:是我没有你不知道怎么好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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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蔓扶着自己的额头,轻飘飘的笑,“我跪着求你又怎么样呢?如果我下跪你肯离婚肯不要再纠缠我不要耍手段让我丢了工作,我给你下跪也可以啊。”
她用力的推开他的胸膛,“我累了,你出去……”
她摇晃着的身体还没走出两步,顾泽就已经从后面拦腰将她抱了起来,低冷嘲讽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喜欢我的时候倒贴赔上温家也要跟着我,不想要的时候下跪想要摆脱我,温蔓,你还真是不知道自尊两个字怎么写。”
她的脑袋带着眩晕,不是很清醒,“是啊我就是没自尊啊,顾总你几次三番的缠着要甩了你的前妻,你很有自尊吗?”
脑袋隐隐作痛,她不得不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了你要毁了我的工作?还是你看不起的女人找到工作你觉得心里不舒服?顾泽你是不是男人?放着日理万机的工作和应酬不管用这么下作的方式为难我,很有意思吗?”
顾泽只是听着没有出声说什么,只是眉头越皱越紧,一张俊脸也越来越沉,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
卧室的门被关着,被男人一脚踹开,温蔓的卧室不大,但一看就是精心布置的,她向来是细节控,到地板铺着的木板的形状都要一一比较选择。
把她微醺的身子扔到柔软的大床上,他开了灯走进浴室拧开开关在浴缸里放水。
氤氲的雾气在明亮的灯光下升腾,顾泽出去的时候女人趴在床上闭上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有男人在也睡得这么放心,顾泽走到床边伸手就要去脱她的衣服,原本沉睡的女人一下就将眉头皱的死紧,双手护在胸前不让他解她的扣子。
顾泽心中洋溢澎湃的怒火还没有消失,所以动作半点不温柔,她不配合,他就直接捏着她的手腕抵在一边然后面无表情的把外套扒下来。
温蔓像惊弓之鸟一样缩着身子,“顾泽走开,别碰。”
抵着她手腕的力道瞬间加重力气,痛得昏沉中的女人一下就被惊醒了,她睁着眼睛看着站在自己床边的男人,长身如玉,面色沉如修罗,她努力的抽回自己的手腕,警惕的看着他,“我让你出去,”她的声音嘶哑,“这是我的地方!”
顾泽俊脸面无表情,膝盖抵着她的双腿轻易的阻止她想要逃离拉开距离的动作,淡漠的嗓音里是与生俱来的狂傲,“只要我想,这座城市所有收留你的地方都可以变成我的。”
他身上穿的藏青色的风衣,是她最喜欢的。
温蔓闭了闭眼,“等变成你的我再走,现在你可以滚了。”
他幽暗的眸子里跳跃着蓝色的火焰,但阴沉的俊脸始终没有其他的表情,“衣服脱了,三十秒。”
浴室里的放水的声音还在继续。
温蔓没有动,她当然不会动。
他慢斯条理的语调充斥着阴森的底蕴,“你知道,我脾气不好,耐心也很一般,你不脱我就帮你动手。”
他说得出来就做得到,这点温蔓很清楚,她恨不得一个巴掌甩在这张脸上,“顾泽,”她攥着床褥的被单,声音压抑但吐字清晰,“我男朋友住在隔壁,你敢乱来,你别以为我永远是你手里随意揉捏的软柿子!”
顾泽嗤笑,“你男朋友?”他修长的手捏着她的下颚,眼神幽暗肆意,“似乎跟他比,我才是你的男人。”
他手里还拿着结婚证,她敢在他的面前说男朋友三个字,头发剪掉了,她的胆子倒是真的涨了不少。
温蔓瞪大眼睛,虽然生来温婉的五官使得这个表情过于缺少攻击力,“我是跟你学的,顾泽,别说我只是学乖了所以想找个靠谱的男人过点靠谱的日子,就算我一天换一个男人,那也该说你教得好。”
顾泽怒极反笑,俯下身将俊美的脸凑到她的跟前,“继续说,我还教了你什么。”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她侧开脸,冷漠的道,“我让你出去!”
顾泽淡淡的哼了一声,视线瞥了一眼腕上的银表,“三十秒到了。”
大衣的下面是黑色的薄款毛衣,男人单手搂着她腰,掀开衣服的下摆一提一扯之间就轻易的把她的毛衣脱了下来。
华丽的红色内/衣衬托着她白皙入雪的肌肤,在灯光下更是显得格外的诱人,她鲜少穿这个颜色,顾泽眼眸一眯,眼底泛出湛湛的冷意和寒芒,唇畔噙着笑容,“新买的内衣?”
他的手指游走在锁骨处,覆上凉意,低哑的嗓音缠绕着说不出的意味深长,“我喜欢你的头发所以你剪掉了,我说红色的内/衣不适合你所以你专挑这个颜色,我不准你喝酒所以你喝成这样……”
指尖的游弋极有暧/昧挑逗的意味,“你身上还有很多我喜欢的地方,你要不要也跟着一起改了?看我会不会改变主意签字离婚换一任顾太太?”
他的脸上在笑,但是笑意不达眼底,反倒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冷漠,温蔓的心底没有来的一慌,抬手就去捉住他的手不让他碰她。
“顾泽,我再说一次你马上给我滚出去否则……”
“否则你要叫你的男朋友进来帮你么?”顾泽打断她的话,声音阴柔极了,斯文的脸庞并着极深的狠戾,他淡淡的笑,“你叫,我不介意当着第三者上一场春/宫戏,只要你不介意让他看着我上你!”
他大力一把将她推到在身后柔软的被褥中,张口还没出声声音就被压下来的唇全都堵了下去。
他骨子里百无禁忌,从来不在她的面前掩饰他的无耻和下/流。
温蔓现在后悔自己的决定,她以为儿子在他不会乱来,早知道她就不应该让郁景司走了,至少,等顾泽走了才能让他走。
顾泽看着身下抗拒冷漠的一张脸,那是来自全身心的排斥,不带一丝的虚伪和做作,心中烦躁而压抑,粗暴的扯去她的衣服,连着裤子也一起脱下来扔到了地上。
“顾泽,”温蔓眼眶发红,愤懑的喊他的名字,话语间全都是浓重的讥诮,“除了强暴女人,你还会什么吗?”
又是强暴。
顾泽的眼神冷寒到了极点,一把将她扛在肩头,起身走进浴室直接把她扔到了浴缸里,里面已经放满的热水一下就溢了出来,打湿了他脚上的皮鞋。
“你最好闭嘴,别逼我把你淹死在里面。”
温蔓的身子浸泡在热水里面,水的浮力让她避开了他过重的动作带来的磕碰。
她的脑袋痛得厉害,撑着手趴在浴缸里,沙哑着声音笑出声,“顾泽,你不把我逼死不甘心是不是?!”
第一次,她声嘶力竭的朝他大声的吼,“我真的受够你了,你能不能滚出我的生活?我现在不爱你不喜欢你不想看到你!!你知道我现在看到你有多难受吗?”
她的成长和教育让她长期惯性的压抑和隐忍,有些情绪就快溢出来所以被一瓶啤酒的酒精轻易的戳破全都泄出来,“我以前有多爱你现在就有多厌恶,是没错,十年里我都以为我离开你会活不去,没什么活不下去的,没有你我很好,我比任何时候都要好,只要你不出现我比这十年里的任何一天都过得好!!”
“你这辈子都是这么自私的活着就当做一次善事消失在我眼前行不行,顾泽我十年的感情还抵不上让你对我好一次?!”
顾泽一双眼如幽深的黑洞,深不可测,无法探到底部。
她所有的质问,请求,发泄在他的面前都只换到了一句话,“没有我你活得很好,我知道了,”顾泽淡淡的笑,“你可能不知道,是我没有你不知道该怎么好好活下去了。”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浸泡在热水中的身体,“你说得对,我这么自私的人,不会为了对你好而让我自己不能好好活。”
温蔓从氤氲的热气中抬起脸,脸蛋被熏染得很红,她的眼中有一闪而过的迷茫和呆滞,仿佛完全无法消化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顾泽低头看了一眼脚下被打湿的热水和裤脚,“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解决你所谓的男朋友,让我动手不会好看。”
他对付敌人的手段想来狠辣,尤其还是——情敌。
温蔓看着他走到浴室门口的身影,忽然开口叫住他,“顾泽,”因为刚刚太用力,所以现在的声音很嘶哑,“不可能了。”
她低头看着不断冒着热气的水面,喃喃的道,“不管怎么样都回不去了,你舍不得摆在家里的花瓶,舍不得全心全意爱你的女人,我知道,可是顾泽,我这辈子都做不到了。”
发生过的事情,她不可能当做没有发生过。
…………
顾泽大门出去的时候,门还没来得及带上,就一眼看到姿态慵懒随意立在对面门框上的男人。
郁景司的指尖夹着一根香烟,已经燃了一半,吞云吐雾的脸在一片青白的雾气中显得很模糊。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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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等他出来,顾泽一眼看出。
“顾总比我想象的出来的早,”郁景司轻呼吐出一口的烟雾,似笑非笑让人无法看得清楚,“我还以为今天还要再打一架。”
那语气里,竟然还带着点遗憾的味道。
顾泽的脚步顿住,斯文的脸庞更是阴柔,骨子里深埋的阴霾和狠戾隐隐有种蓄势待发,“是么,我也很多年没有专门为女人收拾不相关的人了。”
郁景司无谓的耸肩,“看来顾总和我的心情很相似,长这么大没有为女人打过架,想起来有点小激动。”
没为女人打过架,顾泽眼底溢出冷笑,上次把他打伤的是谁?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受过伤了。
郁景司似乎猜出他在想什么,淡淡的低笑,“这自然是不一样的,上次我只是邻居和警官,顾总再不出来才算是为女人打架。”
他的潜台词很明显,上次他和温蔓没有关系,而现在温蔓却是在他的羽翼下,换句话说,她如今是他的女人。
来自男人的挑衅,顾泽挑起唇角,脚尖转换了方向,藏青色的风衣让他整个看上去儒雅而挺拔,他徐徐的开口,“上次蔓蔓说郁二少已经过了三十了,也不是年少热血,我才知道原来躺在我身边七年的女人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堂堂郁家二少再尝一次家道中落的落魄感。”
郁景司用指尖点点了烟灰,“家道中落么,尝过一次再尝一次也无妨,只要女人值得就行了。”他轻轻的笑,“说起来,难得遇上让我愿意的,自然要好好看着,倒是顾总才发现她的魅力,真是可惜了。”
一字一句,全都彰显着他的从容和讽刺,郁景司这个男人,看上去冷漠深沉,郁家落魄也削减了不了他骨子里的狂妄和傲慢。
顾泽眉眼阴沉,他扯出冰凉的笑意,“就怕郁二少今非昔比,看不住人。”
郁景司抬眸笑着,眉梢净是淡淡的笑,“是么,顾总今天在商场无人能及,政界黑道敢得罪的人也屈指可数……也没能把人守住。”他不急不缓的道,“我么虽然掀不起什么刻骨铭心的花朵,不过活了这么多年不比顾总日理万机,女人该怎么疼倒是清楚。”
顾泽冷冷的看着他,“疼女人?让过她像郁三小姐一样只能在餐厅给人弹钢琴的日子,就是郁警官疼女人的方式么?”
郁景司一根烟几乎到了底部,他伸手掐灭,喷出最后一口的青烟,“顾总言之有理,蔓蔓自小就被养得娇贵,做警察的确不够。”
他淡淡的笑,“所以我说,难得碰上我想花心思的女人。”
……
温蔓第二天很晚才醒来,睁开眼睛意识才猛然的清醒过来,她还没给小睿做早餐!还没送他去学校!
一把掀开被子赤着脚丫就走了出去,“小睿。”
连着喊了几声都没有听到回应她的声音,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了,她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就腾腾的跑上了楼,“小睿。”
卧室里整整齐齐叠好了被子,早已经没有人了,她又跑到书房,书桌上也被整理得很整洁。
她重新下了楼,不知所措的拔高声音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回答她,走到客厅的时候无意中看到茶几上被压在花瓶下的白色纸条:
妈妈,郁叔叔说你昨天很累今天要睡很久,所以我请他顺便送我去学校了,买了早餐放在电饭煲里,醒来记得吃。
稚嫩的笔迹一笔一划,看得出来很认真,她松了一口气,瘫软在沙发里。
工作也没了,她想起昨晚在浴室里顾泽的脸色和他所说的话,脑袋靠在沙发的靠座上,仍旧隐隐作痛很难受。
她的脑子很清明,怎么活下去,怎么才能离婚,她不能再求助家里了,那个男人那么狠,说不定他会直接对温家下手。
手机卡被她扔掉了,幸好所有的号码她全都是存在手机里。
洗漱完毕在厨房的电饭煲找到小睿给她买的早餐,换了身衣服她就出门了,删掉顾泽的电话,然后把她号码薄上不多的号码复制了过去,再发短信告诉他们这是她的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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