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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逼婚:抢来的老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巫山浮云
才把发短信发完,郁景司的电话就到了,低沉的嗓音听上去很舒适,“起床了?”
温蔓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就再度徐徐笑道,“小睿给你买的粥吃了吗?他非要买了给你热着。”
“我已经吃了,”她摸摸自己的脸蛋,“我昨晚好像喝酒了,有没有说奇怪的话做奇怪的事?”
郁景司低低的笑,“答应做我女朋友算是奇怪的话奇怪的事吗?”
温蔓脸蛋一热,“你别坑我,我只喝了一瓶啤酒……没有失忆。”
她昨晚明明说的是先考察。
“准备找工作还是自己先休息?”他低沉的声音始终温淡得恰到好处,“你最近本来就很累,我觉得你还是先休息吧,等过段时间稳定下来再说。”
温蔓有种荒唐的错觉,那男人嘴里说得很温和,可是言辞之间不是我觉得,而是你应该。
她甚至不知道是顾泽以往太霸道所以她习惯这样思考男人的话还是郁景司原本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嗯……我先看看吧。”她昨天白天收到银行的短信,顾泽之前给她的一张银行卡,每个月会自动转入一笔钱给她花,昨天依旧到账了,但是从她搬出顾家开始,她就没有用过那张卡了。
温蔓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上,慢慢的开口,“郁……郁景司。”
“嗯?”
“我想我们还是算了吧。”她微微的叹息,闭了闭眼,“我现在不想……谈恋爱,你去找个更好的女人。”
男人在那边从容不迫,“顾泽昨晚跟你说了什么?”
温蔓沉默不语,她爱他十年,顾泽是什么样的人她多少清楚一点,她相信郁景司不是谁都可以对付的人,但是她更相信在这个京城没什么比现实的金钱权势更能压人。
她不想连累不相关的人。
“郁景司,顾泽那个人为了目的什么手段都耍得出来,我们才认识不过一个多礼拜,不值得……”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的笑声打断了,“难怪顾泽能肆无忌惮的压着你这么多年,”郁景司不温不火的道,天生自带淡定的气场,“你只需要考虑我适不适合做丈夫,其他的都是男人应该考虑的。”
温蔓怔住,一股暖流从心中淌过,握紧着手机没有说话。
她看着不断与他擦肩而过的陌生人,脑子里的内容变得很简单,“郁景司,我爱了他十年,我和他有个四岁的儿子。”
她话里的意思很清楚,何况还是郁景司那般聪明深沉的男人,她知道他听得懂,沉默了三秒钟,他才淡淡的笑,“温小姐,你不仅软,还不聪明,跟着他的确不如跟着我。”
如果顾泽是她的泥沼,那他就是救命的稻草,无论如何,她都应该选择死死的抓住,等上了岸再说。
她却选择跟他摊牌,确实太不聪明。
温蔓没有再打电话跟温母说起这些事,只是回家用电脑制作了简历投向各大公司,她的学历很好,做翻译虽然不是很熟练,但是上手得很快,更重要的是她比其他的人用心专注。
她一直等着顾泽出手对付她或者郁景司,可是整整三天都没有动作,反倒是……郁笑笑找上她了。
她们是邻居,常来常往的很正常,可是郁笑笑约她在咖啡厅见面。
郁笑笑二十岁……跟她嫁给顾泽的年纪一样大,她眼睛里的忐忑和神色,她看得很清楚。
“笑笑。”上午的咖啡厅人很少,很安静,温蔓垂着眸,“你找我有事吗?”
郁笑笑没有点咖啡反而要了一杯果汁,她握着杯子的手很用力,年轻的脸带着紧张,又强自的鼓起勇气。
她这幅模样,像极了十年前的自己,温蔓想。
“蔓蔓姐,”直到温蔓的咖啡上桌了,她低头正准备去,郁笑笑才忽然的开口,“你是不是跟我哥在一起,准备和顾先生离婚了?”
她一点都意外,温蔓想,可是心尖还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她淡淡的笑,还是低头喝了一杯咖啡,苦涩的味道盈满口腔,“笑笑,你想跟我说什么?”
郁笑笑的模样紧张极了,甚至有点磕碰,“蔓蔓姐,如果你决心要离婚的话……我能不能,追求他?”
手上一抖,温度适宜的咖啡洒在她的手上,可她无端的觉得很烫。
温蔓抬头看着那么年轻的脸庞,一时间茫然无措,“你喜欢他?”
郁笑笑慌忙的解释,“是……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是不是真的要离婚了,如果……如果你还会跟他和好的话,我不会插进别人的婚姻的。”
她说得很急,似乎很怕温蔓会误会,“我想了很久,因为看到你和我哥哥好像在一起了,所以才来问你……如果你喜欢我哥,那我……如果你还是喜欢你先生,那我和我哥就立刻搬走。”
——三更,半小时后还有一更。ps:相信我欠的债都是会还的





步步逼婚:抢来的老公 坑深342米:别以为我不懂你那些龌龊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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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笑笑的眼睛大而明亮,坦荡而诚恳。
她的喉咙一下像是被堵塞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还没跟顾泽离婚。
我跟你哥哥也不算真的在一起。
顾泽他不是好男人,跟他在一起只会受伤不会幸福。
无数纷扰的声音从她的耳边吵闹,可是她不知道说什么。
最后,她的脑子里就只剩下那个男人冷清魔魅般的一句话,【还是因为她是你新欢的妹妹,担心我成为你妹夫?】
温蔓闭了闭眼,端起咖啡的杯子送到自己的唇边,“你知道顾泽他是什么样的男人吗?”
“不知道。”郁笑笑摇头,“那天我追上去给他上药,他一眼看出我喜欢他,他说他不会跟他太太离婚,叫我不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温蔓手指一紧,没有说话。
“他在商场上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管,但是我看得出来他很爱你,喜欢一个人会很专心……所以蔓蔓姐,如果你不要他了的话,我想追求他。”
温蔓睁开眼睛看着对面年轻笑得憧憬的女孩,静静的开口,“笑笑,顾泽他不爱我,爱一个人也不会专心。”
“他不懂爱字怎么写,他只会喜欢很多不同的女人。”
再多的劝告也挡不住年轻初尝情爱的女人的心,一如当年的她,温蔓在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就料到了是这个结果。
她无意中听到郁笑笑和郁景司的争吵。
“郁笑笑,我警告你跟顾泽划清界限,再让我知道你不要脸的倒贴想追他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不!我为什么不能追他?等我真的追到他他就会同意跟蔓蔓姐离婚你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为什么你可以追蔓蔓姐,我不能追顾泽?!”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淡然深沉的郁景司大发雷霆的模样,“顾泽那是什么样的男人他能跟温蔓比?你知道他婚后那么多年玩过多少女人?连自己妻子的亲妹妹都上,那种没有底线的男人你也上去倒贴,你***没见过男人是不是?”
“那……那只是因为他没爱上而已!”
郁景司不屑的冷笑,“顾泽不爱温蔓,他就能爱上你?你脑子带坑了你哪点比她强,温蔓没得到他的心你能得到?你是郁家小姐别人都不见得把你放在眼里,何况你在他眼底一无是处。”
“可我就是爱他!”
“你的爱在他眼里值钱?”郁景司的脸色极其的难看,冰冷不屑加愤怒,“他那样的男人缺什么都不缺女人的爱。”
谁都不说,光是温蔓赔上的那十年光阴,他就不缺爱。
“那又怎么样?我不后悔!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不后悔,”郁笑笑在郁家繁荣的时候就是任性的大小姐,五年生活的磨砺将她的性格也磨平了不少,可是性格深处的倔强和固执无法改变,“也许我这辈子都遇不上这么喜欢的男人了,你去问问蔓蔓姐她有没有后悔过爱上顾泽!!”
他们在客厅里争吵,也许是郁景司进门的时候太着急了所以没有把门关上,温蔓捂住自己的嘴巴,转身就往楼下跑去。
黑色的宾利停在百年的榕树下,一片黑暗,车里的灯也没有开。
副驾驶座上的车门突然被拉开,顾泽平板上抬起头,看着这段时间避他如蛇蝎的女人主动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微微的意外。
他的反应很直接,第一件事就是把车门锁死了。
温蔓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些,一双睁大的眼睛瞪着他,“顾泽。”
他淡淡的笑,“你这模样像是要跟我吵架似的,我记得我还没把郁景司怎么样。”
她穿得很家居休闲,不像那些工作装,恢复了她原本的温婉柔软,如果她不是这么火气腾腾的瞪着他的话。
“我说过叫你滚出我的生活。”
“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听女人话的男人了。”
“顾泽,你***那么想当我妹夫的话去找温影,你睡了她毁了她的婚姻把她丈夫送进了监狱,你能不能不要那么龌龊禽/兽毁了一个女人又一个!”二十七年第一次,家教极严的女人开口说脏话。
女人的胸/脯用力的起伏,彰显着她巨大的愤怒,她落在座位上的手甚至在颤抖。
顾泽盯着她那纯属因为愤怒而不是眼泪发红的眼眶,胸腔里的怒气反倒是被压了下去,手一掀把平板的外壳和上,“我不记得你还有第二个妹妹给我睡。”他很平静,“我又禽/兽谁了?”
“你离郁笑笑远一点!!”
顾泽轻轻的笑了出来,虽然笑意不达眼底,“女人现实能做到你这份上也真是刷记录了,”他的眼中尽是嘲讽和冷然,“你看我不顺眼所以连我被女人喜欢都成了罪过了?”
他俯身将她的身子抵在副驾驶位的车座上,“既然我在你心里是shou兽和人渣,睡了你姘头的妹妹又怎么样?她可是主动送上门来的。”
温蔓扬手就扇了他一个巴掌,毫不留情,火/辣辣的触感,“说你禽shou都抬举你了,因为禽shou也懂感情!”
她的眼眶更红了,愤怒除外还并着隐忍着不肯掉下来的眼泪。
顾泽生生的受下了这个巴掌,他这辈子挨过拳头挨过揍就是没有受过女人的巴掌,尤其这是她第二次动手扇他巴掌了。
他低低的嗓音沉抑极了,带着冷笑,“温蔓,这世上敢打我的人都付出了代价,你别趁着我最近舍不得动你就给我蹬鼻子上眼。”
“你滚!你除了玩nong女人你还会什么?!”她的眼更红了,“你每天把车停在我的楼下,为了炫耀你开这么好的车还这么专情痴心?你就是这么gou引女人的?我说过我不管你那些风硫的事,你能不能滚远点别拿我做这么恶心的借口?!”
顾泽也火了,他伸手大力扣住她的脸蛋,“你还真给我骂上瘾了?”男人的眸阴鸷得如同厉鬼,“我禽/兽?我恶心?”
他怒极反笑,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粗鲁的直接解开她的裤子,用力往下扯,女人的防御力在他面前单薄得可以忽视,牛仔裤很快被剥了下去褪至膝盖,只剩下薄薄抵裤。
他咬着她的耳朵冷笑,“你既然这么说我不做点禽/兽恶心的事情还真对不起你给我的机会。”
温蔓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男人解开自己的皮带掏出他狰狞可恶的东西,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她尖着嗓子喊叫,“顾泽你滚开别碰我——”
粗暴而彻底的贯穿,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车内紧跟着响起男粗喘的冷笑,“继续叫继续喊,叫到所有人都来围观!”
干涩的甬dao又紧又干,这样强行进入给她的只有无尽的疼痛,臀部被男人扣在大掌中,愤怒又沉浸再浴火中的男人压根不理会她的感受。
他就着这样的姿势大起大落的动着,身下女人痛苦的呜咽不仅没有让他生出怜香惜玉般的温柔,反倒是一点点的勾出他心底暴戾的蹂lin欲。
这是他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忍耐yu望,从她当初陷入昏迷开始忍耐,忍了这么久得到的就是她跟另一个男人在看不到的地方卿卿我我。
他自问向来是睚眦必报的男人,冷眼看着女人的眼泪不断地涌出,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跟他接吻,“上次在浴室我就想上你了,不过好像你也不会领情,那也就没必要了。”
顾泽的块感的代价是温蔓无情无尽的痛苦和折磨,她感觉不到任何的舒服,甚至连一点缓解都没有,只觉得身下被男人可恶的凶器凶猛的撕裂,一阵阵的痛苦让她甚至想这么死了。
眼前浮现的只有在她身上逞凶作恶的男人跟另一个娇媚的女人缠/绵做ai的画面,她全身对这事情就只剩下了无尽的反感和排斥。
她没有一点反应,顾泽自然也很快发现他身下的女人始终没有湿润,眉头一皱,眼底闪过浓重的黑暗,伸手打开车内的某个地方,摸出一根管状的东西,他腾出手拧开盖子挤出白色的膏状在指尖上。
温蔓看着他熟练的动作,就算没有试过她大概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咬牙,忍着被痛折磨的哭腔,“顾泽,你混蛋!”
手指将清凉的白色膏状物抵ru她的身下,随后顾泽拖着她的臀一个翻身将她的身子落在自己的腿上,瞬间变成了男xia女上的姿势,“我禽shou都不如,”他冷笑,咬着她的耳朵几乎充血在往下走扒下她肩头的衣服啃噬她漂亮的香肩,“为你忍了这么久没有碰女人换来的就是你为你的姘头不平,那我觉得还是做禽shou的好!”
温蔓的指尖用力的划过男人赤果的胸膛,恨不得能直接把他的心给挖出来,润滑剂缓解了她的痛楚,但是仍旧没有kuai感,“你不是演给郁笑笑看的吗?”
男人神色的肌肤被她抠出浅浅的血痕,“顾泽,你别以为我不懂你的那些龌龊心思,”她抬着下巴,汗水一滴滴的从额头上滚落下来,被低头而来的男人一一吻去,“像你这种男人,就算是喜欢我……也绝不会屈尊降贵把车停到我的楼下等着我关灯,你演这么出深情的戏码,无非是想给郁笑笑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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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眯起瞳眸微微的眯起,身下的动作未曾停下,起落之间净是野蛮的征服和冷酷,扣着她的后脑舔吻她的唇舌和下巴,喉间携带着低低的笑声,“你的确很了解我。”
这句话的意思是,他已经变相的承认了。
温蔓被他以这样的姿势抱在怀里无法挣扎或者动弹,愤怒和恨意全都堵在她的胸口,她仰着脸庞看着男人肆无忌惮的掠过和享受的表情,尖锐的恨意刮过心尖。
她把唇凑过去,狠狠的咬住男人的肩膀。
肩头传来剧痛,顾泽低头瞥了一眼, 年少时为了生存他什么都做过,什么样的痛和伤也都受过,被女人咬一口的疼痛他又岂会放在心上。
直到舌尖尝到咸咸的血液的味道,她才张唇松了口。
顾泽低低的哂笑,“咬够了没?需不需要再换一个地方继续咬?”
黑色的宾利停在百年的榕树下,隐在街灯的阴影里,温蔓被迫趴在他的胸膛上,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使得男人每一次的侵入都能捣弄到最深的地方。
压抑得太久的男人只顾着肆意的要着她的身子,恨不得能占有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温蔓闭着眼睛也不敢叫出声,只能死死的忍耐等这段地狱般的折磨过去。
在床事上,在他们结婚的时候她就从来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要他要她就不能不给,温蔓被男人大力的撞击和贯穿一时恍惚了神经,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为什么上了他的车。
直到过了不知道多久,她隐约听到顾泽的低吼后满足的闷哼,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低头咬着唇,说话的声音沙哑而吃力,“顾泽,你要的我已经给了,以后你的车不要出现在我的楼下,也不要出现在郁笑笑的面前!”
一番折腾和发泄,顾泽最初的怒火和脾气散了不少,伸手从车上抽出纸巾漫不经心的擦拭着两人的身下,期间一直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没有松手。
黑眸眯起,他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薄唇噙着笑容,但那笑意不达眼底,语气平静,仔细才能听出情事后频率不一样的喘息,“你跟郁景司上过床吗?”
温蔓浑身一僵,眼睛看着不远处昏暗的路灯。
这样的反应落在男人的眼里无法准确的解读,车里淫/靡的气息还飘在鼻息间,她的下颚被捏着,“告诉我,有没有跟他上过床?”
女人恍惚的收回视线,顺手摸去把车里的灯打开了,橘色的光线洒在两人的脸庞上,一片静谧的柔和。
她的回避徒然再次惹怒了男人,下颚的力道猛然加重,痛得温蔓秀气的眉头紧紧皱起,低沉的声音覆盖着冷笑,“是不是跟他上过床所以在我的身下就变成了冷感?”
他的模样根本就不是在逼问,更像是准备掐死她。
顾泽的占有欲,她比任何人清楚,他的东西向来不允许别人觊觎或者染指,尤其她现在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那股本能的战栗再次冒头,她僵直着身子,她扯唇恍惚的笑了,“没错,我在你身下冷感,”她侧过脸看着他的眼睛,“也许这辈子都这样,顾总手握商业帝国,何必委屈自己跟一个性/冷感的女人做夫妻?我早说过,那盒录影带,我过不去。”
顾泽瞳眸收缩,那件事过去后,他们发生过两次关系,两次她都没有半点反应。
有什么东西压着他的神经,顾泽手上的力道加重,低喘着嗓音在她耳边重重的道,“我让你忘记那件事,只要你肯忘记我们以后都可以过得很好!”
她缄默了几秒钟,才淡淡的道,“做不到,你亲我我就能想起来,别说让我跟你做。”
他黑色短发下的额头开始冒着青色的筋脉,“你想告诉我你跟郁景司做就有反应了是么?”
顾泽的眼睛看上去就像是黑色的地狱,一旦跌下去就是最深的十八层,男人的手大力的摩擦她的肌肤,“温蔓,我还真的低估你了,”他在笑,可是那笑里全都是凛冽的杀意,“我记得你当初爱上我的时候死也不准我碰你,非要把初/夜留到新婚之夜。”
“你跟郁景司认识才多久,半个月,有么?才半个月的时间你就让他碰你?是这样的话,”他一张俊美的脸阴得可以滴出水来,“我不让他死,还真是显得我窝囊了。”
温蔓的身子徒然的绷直了,她伸手大力的拍开他掐着她的下颚,“顾泽,”她抵不过他的力气,“别把全世界的人都当成跟你一样的禽/兽除了上/床其他的都不重要!”
顾泽面无表情,幽暗的视线盯着她还没有完全扣好的衣服,如玉的肌肤裸露在他的视线里,他语气平平的开口,“温蔓,那管润滑剂是新的,你想用完它我奉陪。”
“你想发泄去找那些女人!”她忍无可忍的尖叫,“有的女人愿意伺候你爽你干什么非要阴魂不散的缠着我?你知不知道你一碰我我就觉得脏觉得恶心?”
男人的大掌扣着她的臀部她没办法从他的怀里撤出去,顾泽始终端着一张儒雅冷贵的脸庞,他的眸光里有绿色的冷光,“爬上车的是你,温蔓,既然你知道我是冲着郁笑笑的来何必把自己主动送到我的身下?你就那么爱那个姘夫,连着他的妹妹也一起疼了?”
他承认了,承认这段时间每晚把车停在她的楼下根本不是为了所谓的感动她,或者不肯离婚。
顾泽捏着她柔软的脸蛋,斯斯文文的温笑,“她跟十年前的你很像,虽然钢琴弹得没有你好,也不会画画,脾气么也没有温顺,但是她跟你一样执拗,你这么冷落我,她一天比一天心疼。”
指尖碰触她凉凉的唇瓣,他喃喃的道,“跟你很像,是不是?”
温蔓睁大眼睛,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盯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指甲没入掌心,“顾泽……”他怎么能卑鄙无耻到这个地步?
男人只是浅浅的笑,“这么生气做什么?心疼她还是心疼郁景司?”他温热的手抚摸着她的脸庞,“收拾东西跟我回去,我可以答应你以后都不招惹她。”
他温温微笑的模样落在女人的眼里就是十足的魔鬼,“你非要跟郁景司在一起的话,我不介意真的做一次你的妹夫。”
“回到我身边我们好好过,否则,我们都不用好好过。”
顾泽看着女人苍白如鬼的面容,他调整姿势将她抱得更紧了,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你要什么时候才会知道你斗不过我呢,嗯?”
她的确斗不过他,她怎么可能斗得过他呢?
他不过是把车停在她的楼下三天,既得到了新猎物的心,还得到主动送上门来的她的人。
“没错,我斗不过你,我太蠢了。”她就不应该上车,不应该主动送上门给他鱼肉,温蔓忽然笑了,眼睛里全都是讽刺。
她这么说,顾泽反而不悦了。
她伸手去推车门,宾利的车门早在她上车的时候就被男人锁死了,女人看着窗外,“让我下车,顾泽,你先玩我我也如你所愿送上门给你玩过一次了,把车门打开。”
顾泽没有动,女人忽然就拔高了声音,“我让你把车门打开你听见没有?!”
相比她的愤怒她的激动她的无措,顾泽显得沉静得太多,他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女人的脸,“这是我给你们的最后一次机会,温蔓,跟我回去,我可以什么都不做。”
女人只是笑,“顾泽,我也是最后一次说,我绝不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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