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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借个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推窗望岳
大官人到是个有眼色的,见他不接腔,也就不再多说,后来老四眼过来了,跟黑豹它们闲聊,李福根以前常见狗儿扎堆,懂了狗语才知道,狗儿们也跟人一样,喜欢聚一堆聊天呢,交流各种八卦什么的,他也懒得管。
老四眼知道了林子贵的事,过来跟李福根献计:“大王,其实要帮林子贵升所长,另外还有个办法的。”
李福根心里,到是真心想帮林子贵的,那一次要是没有林子贵,他给王义权铐到派出所里,只怕有一餐饱的打呢,心里是真心感激,只是大官人的主意,他实在是害怕,不敢听,老四眼这话,让他眼晴一亮:“有什么主意。”
“林所长他们公安系统的,要升官,有一条最好的路,立功。”
“立功?”
“就是抓罪犯,破大案,抓重犯。”
“破大案?”听到这三个字,李福根眼光又黯了下来:“林所长是派出所所长,他都破不了的案,我们能帮什么忙?”
“大王别说,这个忙还真帮得上。”大官人突然插口。
李福根以为它又是老主意,也不应声,却听大官人道:“就昨天,我无意中听到个消息,说有一个全国通缉的罪犯,躲三交市来了,在四方山东边,洼儿岭一带的山里蹲着,是这边的黑社会给打的掩护,要躲一阵才出去。”
李福根一听叫了起来:“真的?”
“当然是真的。”大官人点头:“那黑老大是个煤霸,养得有狗,他们家狗说的,而且还是那黑老大亲自带着上的山,狗跟着的。”
这就假不了了,人撒谎骗人,狗却不撒谎骗狗,李福根一时间又惊又喜,却又迟疑道:“不过就抓个罪犯,升不了所长吧。”
“那不然。”大官人摇头:“要看是什么样的罪犯,如果真的是抓了重犯,副所长升个所长,那还是不成问题的,就一个所长,多大点儿官嘛。”
官场中的事,它明白,李福根不明白,即然它这么说了,李福根想想,也只有这一个法子能帮到林子贵,动了心,就让大官人几个再去打听清楚,把事情落实了。
狗儿们都是行动派,闻风即动,很快就有了详实的消息。
那个罪犯叫光头强,两次坐牢,这一次,他不但杀了人,还抢了一个金店,外面查得厉害,呆不住,这才跑这边来,托以前的牢友打掩护,藏身地点,全都打听清楚了,不过有一个消息让李福根惊了一下,光头强身上有枪,而且有两把。
黑豹几个却不以为意,道:“枪怕什么,我们悄悄的摸过去,就我跟老四眼两个好了,一个咬着他一只手,他有枪也白搭。”
老四眼却有点儿担心,眼珠子一转,道:“让林所长也带上枪不就行了。”
“林子贵没有枪吧。”大官人在边上哼了一声。
见李福根几个不解,它又解释。
“就我所知,派出所一般就是一把枪。”它道:“一般在所长身上,林子贵是副所长,他要用枪,要打报告的,那就得把理由说出来,一漏了风,功劳可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了,我可听说,所里的教导员,也想当所长呢,是他最大的竟争对手。”
还有这样的说道,李福根一听愣了,道:“那怎么办?”
“就是黑豹的法子啊。”大官人不以为意:“光头强防着人,哪会防狗,趁着他睡觉,我们偷偷摸过去,一个咬一只手,然后林所长马上进去铐人,十拿九稳。”
李福根想一想,没别的办法了,想:“我跟林所长说一声,看他自己愿意不吧。”
中午时分,等到林子贵下班,他招呼了一声:“林所长,我有个事跟你说一下。”
“跟你说多少次,叫我贵哥。”林子贵看到他,还是还亲热,揽着肩膀,道:“你这是出诊回来?”
李福根嘿嘿笑了一下,道:“贵哥,我们到那边说话。”
“好。”林子贵看他一眼:“什么事啊?”
跟李福根到镇外偏僻些的地方,看李福根迟迟疑疑的,林子贵到是笑了,拍一下他肩膀:“我说根子,你没出师啊,你师父的腔板,你完全没学到。”
李福根只好笑,苛老骚那又刁又狠又贼又滑的性子,哪是他学得来的。
“有什么事,你说,贵哥我做得到的,一句话,做不到的,你也莫怪。”林子贵当兵回来的,直率。
“是这样。”李福根想了想,还是直说了:“我出诊,无意中听到个消息,说洼儿岭那边山上,躲着个通缉犯,叫什么光头强的。”
他说着,还有些迟疑:“贵哥,是不是有这么一个人啊。”
“光头强。”林子贵一听就叫了起来:“真的假的。”
他看着李福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确信你没听错。”
“应该没错。”他这个样子,到让李福根有些儿紧张了,又有点兴奋,道:“听人说他是光头强,是洼儿岭下面那个姓郑的煤霸子,带他到山上着的,听说还有枪,有两把。”
“郑大虎是吧。”林子贵点头,眼中发光:“那家伙坐过牢,也养得一帮子牢友。”
他又盯着李福根:“你确定没听错。”
黑豹大官人都跟在李福根边上,黑豹但有些恼火,呜呜了一声,李福根胆气壮了,道:“我确定,而且我知道光头强就藏在洼儿岭半山腰老看林人的屋子里。”
“你跟我去派出所。”林子贵扯了李福根就走。
大官人在后面叫了一声,李福根醒过神来了,扯着林子贵的手,林子贵回头看他,李福根道:“贵哥,听说那个光头强,举报或者抓住的人是有奖金的是吧。”
“是,五万块。”林子贵点头:“放心,只要真是光头强,抓到人,奖金包在我身上,一分不会少你的。”
他又要扯了李福根,显然有些急不可待了,李福根却还是不动,林子贵急了,瞪眼:“根子。”
李福根迟疑了一下,道:“贵哥,别叫人了,就我两个去行不行,我---我不想跟人分。”
他是怕人分了林子贵的功劳,但不好直说,只说怕别人分了他的钱。
“我两个去怎么行?”林子贵也急了:“那个光头强穷凶极恶,手中还有枪,我两个抓不到的,还有危险,不叫人绝对不行,你放心,五万块奖金包在我身上,少一分,你问我要。”
“有枪不怕,我有狗。”李福根指了指黑豹两个:“让狗咬着他手,我们再冲进去,按着他就行了。”
“狗怎么行。”林子贵急得跳脚。
“狗行的。”李福根先跟老四眼商量过,知道要取信林子贵,不露一手不行的,他退开一步,叫道:“黑豹,咬着林所长左边的裤脚,大官人,你咬右边的。”
黑豹两个立刻扑过来,一左一右,同是咬住了林子贵两边的裤脚。
林子贵都给吓一跳,愣了好一会才道:“根子,看不出你还有这么一手啊,把狗训得这么听话。”
李福根脸有些红,嘿嘿笑:“我是兽医嘛。”
“那是。”
林子贵想了想,又看看李福根:“根子,你真有把握。”
李福根知道他也不想把功劳分出去,只是担心光头强手中的枪,点头:“我们先摸过去,等光头强睡着的时候,让黑豹两个溜进去,一边咬一只手,他手咬着了,三把枪也白搭。”
林子贵低头沉吟了一下,终于一咬牙:“好,根子,就听你的,我哥两个去,你等一下。”
他说着,跑回派出所,拿了两根电棒,还有一副手铐,骑了个摩托车来,不过警服换下来了,就穿个常服,也不回家了,就在路边吃了两碗面,李福根一碗面不够,不过对着林子贵,不好多吃,填一下算了,随后两个动身。
到洼儿岭有三十多里,开得快,半个小时也就到了,到山下寄了摩托车,两个上山。
黑豹几个先上山去看了下,回来告诉李福根,光头强就在看林人屋后的林子里,在看小说呢。
林子贵自然听不懂狗语,看到黑豹几个跑出去,又跑回来,冲着李福根呜呜叫,他也不明白。
李福根当然也不能告诉林子贵,说知道光头强在看小说,那林子贵要当他妖怪了,只说黑豹几个看到了人,应该是光头强。





师娘,借个火 26 光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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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贵一听,兴奋得满脸通红,道:“我们摸过去,根子,你跟在我后面,要是情况不对,你就赶紧跑,下山来打电话。”
他仍保持着军人的风格,李福根心中佩服,也不多说,只应了一声:“好。”
却与黑豹几个商量,黑豹跟老四眼两个先跑上去,大官人居中通消息。
看林人的屋子在半山腰一块坪上,屋后面就是林子,李福根两个把脚步放轻了,从侧面摸过去,远远的看到,一个三十来岁的光头,靠在树上,捧着一本老厚老大的书在看,李福根知道,现在的盗版小说,都是这样的,老大老厚一本。
光头强似乎还看得很入迷,根本没注意周围的动静,也没看到枪在哪儿。
李福根还想听林子贵指挥,结果黑豹几个急了,悄悄摸近后,突然窜出去,一左一右,同是咬着了光头强的两只手,分别往两边拖,而大官人也猛然窜出去,它却是个灵泛的,在光头强腰上,分别叼出两只枪来,甩到一边。
李福根还愣了一下,林子贵反应到快,一见黑豹两个咬着光头强的手,林子贵猛一下就跳了起来,口中厉声叫:“光头强,你被包围了,动一动,一枪打死你。”
光头强确实在挣扎嚎叫,他痛啊,听到林子贵的叫声,他傻了一下,本来往回抽的双手,一下又松开了,给黑豹两个扯成了大字。
林子贵这时已冲到面前,他动作飞快,一下铐住光头强一只手,黑豹还死咬着不知道放,到是老四眼灵活些,忙松了嘴,林子贵把它这边的手扯过来,双手铐到一起,随后把光头强上上下下搜了一遍,又搜出把匕首,连着枪,全收了起来,这才长长的吁了口气。
李福根什么忙也没帮上,就在后边傻看着,事情完结,风一吹,背心发凉,却原来后背心衣服全湿了。
说起来林子贵衣服也湿了,他也紧张啊,不过李福根还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而林子贵则对黑豹几个赞不绝口,尤其是大官人,居然知道把光头强腰上的枪给叼出来,这个太神了,他都不知道怎么夸了,只能对李福根竖大拇指:“兄弟,你这狗驯的,神了。”
后面的事就简单了,光头强给押下去,轰动一片,奖金暂没到手,到是有很多人夸李福根,不过吴月芝知道了,有些埋怨,晚间把李福根脑袋紧紧的压在她柔软的胸前,喃喃的道:“我不要你做英雄,我也不要那个奖金,我只要你天天晚上这么抱着我就好。”
她的情痴,感动得李福根心中热烘烘的一片。
到是段老太心气强些,大大的表扬了李福根一番:“男子汉,第一就要有胆,你这个人,平时畏畏缩缩的,上不得台面,这一回,到是做了桩硬气的事,好。”
随后又补一句:“奖金你要盯紧了,哪个敢贪你的,老娘我去骂他。”
吴水生的伤没大碍,慢慢调养就行,住了几天院,不想住了,到底是农民心理,不习惯,段老太拗不过他,只好接了回去,不过要在家照顾吴水生,没有到这边来,李福根还有得逍遥,有一晚上,吴月芝给他亲得迷迷糊糊的,居然睡着了,到天亮时才醒来,小小居然也没醒来,没哭。
虽然什么也没做,但抱着吴月芝睡了一整晚,把李福根美得,走路都是飘的,这时到时恨起来了,当时为什么说是一年零三个月,还零三天,为什么不说一年呢,若是一年,那就只有几个月了,只要日子一到,吴月芝没有心理障碍,铁定会把身子给他。
蒋青青虽说是强迫,但也让他真切的体验到了女人的滋味,想着真个上了吴月芝的身,吴月芝拉长腔调吟叫起来-----只要这么一想,他血都是热的。
这几天,林子贵有事没事就叫李福根去派出所,那个亲热,没得说了,就是王义权见了李福根,也堆了个笑脸,明摆着啊,林子贵这所长是铁铁的了,林子贵看得起李福根,他跟李福根过不去,那不是抽林子贵脸吗?
他客气,李福根当然也热情,到是都混熟了。
这天林子贵又把李福根叫了去,说是局里有个表彰会,李福根要去一下,李福根上不得台面,连连摇头,不敢去,正说着,突然听到狗叫。
林子贵王义权等人听不懂,狗跑派出所里来叫,找死呢,王义权跳起来,捋袖子道:“看是哪家的,要是野狗,打了搞狗肉火锅吃。”
他话未落音,却见李福根倏一下跳起来,一闪身就出了门,那速度之快,王义权根本没看清楚人是怎么出去的,只觉得耳朵边风声倏的一下,然后人就不见了。
他一时有些没搞清楚状况,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甚至不确定是李福根跑出去了,因为太快了啊。
林子贵也呆了一下,到底当兵的出身,反应快些,急追出去。
派出所外面有院墙,他追出去,李福根已出了院子,追到院子外面,这才看到李福根,在前面发疯一样的跑,只这一会儿,居然就跑出了老远,至少到了一百多米开外。
“我的个娘啊。”王义权眼珠子都瞪了出来:“他怎么跑那么快,狗也没那么快啊?”
他说得没错,跑来叫的是一条黄狗,也撒开四条腿在跑,却落在了李福根后面。
“快去看看。”林子贵觉得不对,骑上摩托车就跟了上去。
狗没李福根跑得快,林子贵的摩托车居然也没追上李福根,当然,如果是笔直的大路,人还是跑不过摩托车的,不过苛老骚的房子不在正马路边上,李福根在田间小路上飞窜,摩托车可走不了,得绕路。
所以林子贵等人到的时候,李福根早已经到家了,站在那里呼呼喘气,他前面躺着一个人,头脸上有血,好象已经死了,而吴月芝则死死的抱着李福根的手,似乎生怕他再去打躺着的那人。
林子贵叫:“兄弟,什么事?”
看一眼地下的人,好象有些脸熟,多看一眼,讶叫出声:“罗镇长?”
这人,居然是文水镇的镇长,罗爱国。
“这是怎么回事?”
林子贵一眼就看出来,罗爱国是给李福根打了,他蹲下去,摸了一下罗爱国脖子,还好,人虽然晕了过去,到还有气,同时闻到一股巨大的酒味。
李福根呼呼喘气不说话,吴月芝哭着道:“我在家里,罗镇长突然跑了来,一身的酒气,说要我泡茶给他喝,我泡了茶,他突然来抱我,说要跟我睡觉,只要我应了他,他就把我招到镇政府去,想办法给我转正,我不答应,他就强行来扯我,后来福根就回来了,把他摔了一下,他就晕了。”
吴月芝这话,林子贵信,罗爱国爱财好色,在镇里是出了名的,而且这情形也明摆着,罗爱国是晕在吴月芝家里啊,人家一个寡妇,你跑别人家里来做什么?不问自知嘛。
但无论如何,罗爱国是镇长,李福根打了他,这就有点子麻烦,林子贵到不怕罗爱国,派出所是派出机构,配合镇政府工作的,罗爱国管不到他,但他得为李福根着想,看了一下罗爱国伤势,还好,不重,晕过去,可能是摔的,酒喝多了,只怕也是一个原因。
“赶紧给卫生院打电话。”
林子贵让同来的王义权打电话,心中却琢磨着,怎么把这事尽量缓下来。
罗爱国肯定不愿闹大,但给李福根打了,也绝对不会甘休,以后报复不管,眼前先得把事给平了,只要李福根不吃了眼前亏,以后都好说。
他正想着怎么开口呢,外面进来了一个人,老远就叫着:“罗爱国,你跑一个寡妇家里来做什么?”
林子贵扭头一看,心中一喜,来的这人,是副镇长江城子。
江城子名牌大学毕业的,要回报乡梓,头两年还行,很快就当了副乡长,后来乡改镇,又当了副镇长,但他性子直率,看不惯一些阴暗面,偏偏他还爱嚷嚷,所以虽然有才,却给打入冷宫,十多年了,始终就是个副镇长。
但他性子直,敢说话,见不得乱七八糟的事情,尤其开口就问罗爱国跑人家寡妇家里来做什么,这话风好接啊,所以林子贵心中就是一喜,立刻接腔道:“江副镇长啊,罗镇长不知道怎么回事,跑吴月芝家里来,借着酒劲调戏吴月芝,给李福根推了一下,好象还喝醉了,晕过去了。”
“我就知道。”江城子一听,果然就叫了起来:“今天下来检查计生,在村委会喝了点酒,喝着喝着他不见了,然后有人说往吴月芝这里来了,我就知道不对,这鸟人,就管不住他的鸟。”
吴月芝趁势就哭了起来:“呜呜呜,江镇长,林所长,你们要给我做主,我寡妇人家的,给人欺负,我不活了。”
听到她哭叫,说到一个死字,李福根眼珠子又瞪了出来,又要来打罗爱国。




师娘,借个火 27 你要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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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吴月芝哭是哭,却死抱着李福根一条胳膊,不让他再打人。
林子贵也防着呢,看李福根攥着拳头,瞪着眼珠子,脖颈子挣得通红,暗暗点头,想:“他平时是最老实不过的一个人,急起来,居然镇长也敢往死里打,果然老实人发怒更可怕啊。”
这时罗爱国呻吟一声,睁开眼晴,爬了起来,他往脸上摸了一把,鼻子出了血,他一摸到血,叫了起来:“你敢打我?”
一眼看到林子贵,他叫道:“林副所长,他打我,给我把他抓起来。”
林子贵心里哼了一声,身子不动,道:“我得到报案,说是罗镇长你意图强暴妇女呢?”
“哪个说的。”罗爱国横惯了,横着眼珠子叫:“哪个看见了?”
“我就看见了。”
林子贵没开口,边上的江城子叫了起来:“好几个看见你往吴月芝家里来的,你以为没人看见啊?”
罗爱国先前没注意到江城子,这下看到了,气得眼皮子跳,叫道:“吴月芝家里我就来不得啊?”
“你要不打主意,跑一个寡妇家里来做什么?”
江城子有一句顶一句。
林子贵在一边看着,又是高兴,又是摇头。
高兴的是,有江城子这个副镇长帮忙,事情就好处理得多,压得住罗爱国,否则罗爱国骄横惯了,上面又有人,哪怕抓了个现场,他也是不会怕的,最后吃亏的还是李福根。
摇头,则是感概江城子这张嘴,还真是敢说。
“难怪他这么多年还是个副镇长,这个性子,怎么爬得上去。”
罗爱国给江城子顶得翻白眼,还没话回,尤其一扭头,看到了怒攥着拳头的李福根,李福根那眼,这会儿通红通红的,跟牛眼一样,他到给吓了一跳,眼见着林子贵也不肯帮忙,他啊呀一声,手摸着额头,往地下一躺,不动了。
见他装死,林子贵暗笑,故意唱止李福根:“李福根,你不许再动手,动手我就抓你,吴月芝,呆会你跟我去派出所,到底怎么回事,做个笔录,把前后经过说一下。”
他这其实是诈唬罗爱国呢,果然罗爱国一听说要让吴月芝去派出所做笔录,呻吟了起来,无论如何,他也不愿这事给闹大的。
卫生院的人到是来得快,罗爱国给抬上担架,几个护士飞抬着跑了。
吴月芝对林子贵道:“林所长,是罗镇长想要强暴我,福根是看不过才打他的,你不要抓他。”
林子贵知道她害怕,摇头笑道:“没事的,你不要怕,罗爱国势再大,他也还翻不了天。”
“就是。”江城子在一边接口:“吴月芝你放心,这事好多人看见的,由不得他胡说。”
吴月芝忙又道谢,到是李福根是个闷葫芦,眼晴没那么红了,却也没个话。
江城子先走,林子贵安抚了李福根两句,道:“兄弟,这事包在我身上,尤其还有江副镇长做证,他起不了妖风。”
回头到卫生院,罗爱国果然就跟他说,这只是个误会,他也不计较李福根打他的事了,派出所也要警告吴月芝,不要乱说。
还是横,但林子贵也拿他没办法,能唬得他不再追究李福根打他的事,那就不错了。
林子贵给李福根打了个电话,把罗爱国不再追究的事说了,李福根说了两声谢谢,不过闷声闷气的,跟往日不太相同。
“还生气呢。”林子贵暗中想:“这兄弟,看着老实,其实还真是个有性气的。”
又想到白天看李福根飞奔的情形,到是想:“他怎么就跑那么快啊,对了,他怎么知道的,没见他手机响啊。”
一时心中存疑。
吴月芝知道罗爱国答应不再追究了,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对李福根道:“多亏了林所长呢,还有江镇长,要谢谢他们才行,我晚上杀个鸡,请他们来喝杯酒吧。”
李福根便说好,给林子贵打了电话,林子贵到也不推辞,顺便又帮李福根邀了江城子,江城子老婆是他大学同学,在月城工作,周末回去,平时就吃食堂,李福根请客,他客气一句,也就来了。
酒桌子上,李福根也没什么话,到是江城子话多,他一肚子才华,一肚子设想,在这些年的压抑中,全换成了牢骚,尤其是喝了酒,更是牢骚满腹,连吴月芝听到他那些怪话,似乎都吓着了,到是林子贵了解他,反正也没外人,不当回事,反而给他凑趣。
江城子对罗爱国的意见尤其大,直接骂罗爱国是个大贪污犯,文水大桥建成后,高速通了,文水镇周边的地就值了钱,尤其是大桥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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