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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借个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推窗望岳
有妈的孩子,就是不同啊。
“你觉得他们可怕是吧。”李福根竹枝向一众混混一点:“我让他们见一个更可怕的。”
说着,掏出手机。
围观的人看他掏手机,立刻都不吱声了,他昨天掏手机,撤了一个村支书,今天呢,会出什么奇迹?
李福根拨给了赵都督,一听说李福根在跟黑社会打架,赵都督在那边直跳起来:“我立刻过来。”
李福根其实只想让赵都督给这边混混头子打个什么电话而已,但赵都督这么热心,他到也不好拦。
放下电话,他扫一下坪中混混:“都给我跪好了。”
又看胡翠花:“妈,你去忙,没事,呆会有人过来收场,先让他们跪着晒半天太阳。”
他昨天那个电话,同样惊到了胡翠花,这会儿他这么说,到是有几分信了,只好自己去剁猪草,李福根则跟毛毛在屋椽下玩起了拍巴掌。
可怜高大宝等混混,给抽得一身血痕,再跪在太阳下晒着,那份儿难受啊,但没办法,李福根功夫太强,打不过,那就只有挨着了,高大宝领头,他还想讨价还价,刚开句口,李福根跳起来,拿起竹枝照脑袋就抽了一鞭子,抽得他做鬼叫,老老实实跪好了,再不敢吱声。
周围看戏的人越来越多,不过高保金屋里关了门,不让人进去,就自家几个人坐一起,高香香舌头昨天扎穿了,不过就是一口针,涂了点药,又打了消炎针,到没发炎,说话也没事,就一张脸红了黑黑了红,问高保金:“你说他打电话要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高保金看高保玉,高保玉也摇头。
高老太嘴唇还肿着,说话不太利索,到是能骂人,骂了一句:“杀千刀的。”
高保金看她一眼:“你就歇着吧,我说过多少次了,整个高家镇看一看,哪个象你一样天天骂人的,就觉得嫂子好欺负是吧?现在好了,人家有崽,你再骂吧。”
高老太又嘟囔了一句,高保玉烦了,斜她一眼,高保玉脾气不太好,高老太便不吱声了。
“他要是叫警察,派出所早该来了吧。”他看高保金。
高保金摇摇头:“怕不是警察。”脸色突然惊了一下:“不会是调武警吧,跟严打一样,全抓去枪毙。”
他这话把高香香吓到了,高大宝可是她表弟,急道:“不会吧,他有那个本事?”
高保金扫她一眼:“反正他能一个电话撤了高支书,你们家哪个做得到。”
高香香没话回了,脸色变来变去。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有些混混已经跪哭了,突然响起轰隆隆的车子声,这声音响,不是一台车,到好象来了个车队。
屋子里,高保金等人都听到响声,他们是司机,对车子的响动格外熟悉,高保金脸上变色:“来了个车队,不会真是调了几百武警来吧。”
高香香一下吓哭了,高老太也吓得老脸煞白,到是高保玉毛胆子大一点,打开门出去。
轰隆声越来越近,胡翠花也听到了,出来,看李福根:“根子。”
“没事。”李福根摇头:“我朋友来了,你抱着毛毛,我去接一下。”
因为屋子拦着了一边的视线,所以要到地坪边上才看得到,胡翠花抱了毛毛,跟着李福根到地坪中,只见一长列卡车开过来,至少有一二十辆,每辆车上都站满了人,少说也有二三百人。
李福根到没想赵都督这么大动静,摇了摇头。
赵都督手眼通天,到处找得到人,李福根先说了红旗村高家兄弟的屋子,他就让人直接带着过来了,他的车在最前面,一台大奔,老远看见了李福根,伸出车窗摇手。
李福根只好笑了笑,也摇摇手,胡翠花给这场面吓到了,有些担心,道:“根子,他就是你朋友,是哪个啊。”
赵都督凶名太响,李福根怕她担心,就不想说,道:“就我一个朋友,妈,你抱了毛毛回屋里去,别吓了她。”
谁知毛毛却不干了:“我要跟哥哥在一起,哥哥好厉害,打坏人,我才不害怕。”
她乱扭着身子,胡翠花抱都抱不住,刚好也担心,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只好哄:“不回去不回去。”
李福根也无可奈何,这时赵都督的奔驰到了面前,没等停稳,赵都督就跳下车来了,叫道:“哪个不知死活的惹你了,在哪里?”
李福根笑着迎上去,道:“这大太阳天,本没想你来的,你还这么大场面。”
“哎。”赵都督摇头:“这三交市居然有人敢惹你,还真是翻天了,我怎么能不来帮你架场子,人不多,就两百多点,后面还有三百会过来。”
李福根都给他吓一跳,忙道:“你快算了,不要来了,没什么大事。”
赵都督这会儿也看到了地坪中跪着的高大宝一帮子人,叫道:“就他们,根子,你厉害嘛,这也有三十好几号了呢,你一个人打的?”
李福根笑笑,赵都督一脸佩服的在他肩头捶了一下:“我就知道你是高人,没想到拳脚功夫也这么强,一人打三四十,真是厉害了,到也奇怪,到底哪个不开眼的,敢招惹你,我来看看。”
到前面一看,一个也不认识,这不奇怪,他现在混出来了,天天见面的都是有头脸的人物,即便是混黑的,至少也要有点名气才见得他面,高家镇上混的几个混混,他怎么可能认得?
到是混混里面有认识他的,不够资格见面说话,但远远的也见过啊,这时认出来了就傻了眼,一片声叫:“赵都督。”
“你们认识我。”赵都督站到屋椽下,嘿嘿冷笑,一指李福根:“却不认识我兄弟。”
这里面高大宝为首,先前一万个不服气,只想着事后报复,功夫好了不起吗?下次带枪来,制式枪没有,钢珠枪火药枪是有的,弄几把喷子一起上,不信李福根是铁打的,一定要搞死他,各种花样,心里yy得爽,看到赵都督,魂都吓没了。
玩枪,比狠,谁能狠得过赵都督?人家别的没有,手下光坐牢出来的就有几百,跟他比狠,不是跟阎王爷比命长吗?
高大宝立刻叫了起来:“赵都督,是小的瞎了眼晴,不认识李爷,你饶我们这一次。”
又对李福根抱拳,一脸哀求:“李爷,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你高抬贵手,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
“是啊,你就把我们当个屁给放了吧。”
一众小混混齐声哀求。
那边的高家兄弟几个都变了脸色,来的居然是三交市黑道第一霸王赵都督,真是谁也想不到,高保金还感叹一句:“我该想到的,白道对白道,黑道对黑道,只没想他认识赵都督。”
高香香却已经吓得腿都软了,扯了他就进了屋,高保玉几个也进去了,只敢在窗子后面看。
这时赵都督带来的车队停下,一伙伙大汉往下跳,装备齐整,一半拿岩镐,两头带尖角,配一个一米长的柄,两边的镐尖都有一尺长,真要挖在人身上,对穿对过。
一半拿铲子,一米五长的柄,钢铲发亮。
这是赵都督打架的标配,你说他说凶器,人家是标准的制式工具,你说他不是凶器,嘿嘿,一般的砍刀,还真不是对手,杀猪刀就更不用说了。
而且这些人下车,还不是乱哄哄的涌过来,而是在马路上排起了队,拿岩镐的一队,拿钢铲的一队,前面各有小头目喊口令,居然有什么向前看,还要报数什么的,搞得跟军队一样,不要打,只这架势,先就能把一帮的黑社会吓软了腿,谁见过这个啊。
这场面一露,地坪中的混混有些已经吓瘫了,更是求饶不绝,就是胡翠花都吓到了,至于边上围观的,早已鸡飞狗跳,远远的躲去了一边,不过还是在看戏。
屋中的高家兄弟同样吓到了,高保金叫:“惹上了赵都督,这下死定了。”





师娘,借个火 266你去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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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香香吓得站都站不稳,只能死死的扯着他手,高老太则看都不敢看了,在那边念起了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这么一吓,嘴巴好象都不痛了。
赵都督把场面摆足了,这才哼了一声:“都闭嘴。”
这才叫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呢,全场内外,刹时鸦雀无声。
赵都督扫一眼高大宝等人,扭头看向李福根:“根子,你怎么说,是砍手,剁脚,沉河,还是填小煤窑,你说一句,剩下的就是哥哥我的事了,保证给你办得妥妥贴贴。”
他这话出口,高大宝等人魂飞魄散,别人说的,那叫狠话,赵都督说的,那绝对是真话,江湖传说,赵都督在小煤窑里,至少已埋了七八条人命,随便找个老窑老巷子,埋进去,放一炮,永世都查不出来。
至于说砍手剁脚,那太小儿科了,别说赵都督,他们都敢干,现在赵都督嘴里说出来,会是吓他们吗?
“都督饶命,都督饶命啊。”
地坪中一片哀叫声,有的已经直接哭了起来。
“闭嘴。”赵都督低喝一声:“谁再吱一声儿,我立马割了他舌头。”
话未落音,地坪中已针落可闻,有不少混混怕自己忍不住,自接捂着了嘴,有的籁籁发抖,有的默默落泪,有的在那儿叩头,却没一个人敢出声。
李福根初见赵都督,是帮赵都督儿子治病,赵都督一脸亲和热情敬佩。
后来认识了崔保义,赵都督更是豪爽亲热得比他亲哥哥还亲,电视里的梁山好汉,不到他一半的豪气。
直到今日,他才算真正见识了三交市黑道第一大哥的威煞。
“果然是好威风,好煞气。”
他暗暗感慨,边上的胡翠花却吓得腿都要软了,叫一声:“根子。”
李福根知道她的意思,也知道她害怕什么,或者说,沾着一个黑字的,她全都怕。
李福根对胡翠花点点头,哈哈一笑,对赵都督道:“他们其实也没得罪我,反而到是送上门来,给我揍了一顿。”
听到他这话,赵都督顿时大笑起来,点头道:“那是,根子你是什么人,这些家伙,不知死活,居然来惹你,别说三四十个,便来三四百个,也不够你打的。”
他这话,可就把高大宝一帮人吓得面如土色,先前也就是觉得李福根能打而已,这会儿赵都督话一衬,他们看李福根的眼光,那就是武术爱好者看李小龙的眼光了,星星乱闪,哦,其中还有眼泪花儿。
“所以呢。”李福根笑了笑:“砍手砍脚就不必了,揍了他们,还砍他们手脚,过了点。”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不过我看,他们整天晃来晃去的,闲得蛋痛,赵哥,我看给他们找点事做吧,让他们去煤矿里装煤,就装半年煤吧,工资你照给,但每天必须做满八小时,你看怎么样。”
“这些家伙去装煤。”赵都督配合着他,眼光在高大宝等人脸上扫来扫去,啧啧摇头:“还真不怎么样,不过老弟你开了这口,我看你面上,就饶了他们。”
蓦地沉脸一喝:“还不谢谢李爷,不长眼色的东西。”
“谢谢李爷,谢谢李爷。”高大宝等人一片声叫,抱的抱拳,叩的叩头,乱七八糟。
“一帮子垃圾,叫老子哪只眼晴看得上你们。”赵都督一脸厌恶:“以后给我把招子都睁亮了,看见我兄弟的背影,远远的就给老子躲开去,再惹到我兄弟身上,嘿嘿。”
他没说要怎么样,可这嘿嘿两声,却吓得高大宝等人一片乱颤,又慌忙表态。
赵都督懒得听了,手一挥:“给我带走,送到煤矿里去,从明天起开始计工,两百个工,少一个,砍一只手。”
李福根只说半年,他给加到两百天,而且一天不准旷工,高玉宝这些人,哪受过这份苦,可屁也不敢放一个,赵都督说砍手,嘿嘿,那肯定不会只砍你一根指头。
赵都督手下过来,两人夹一个,当场押上车,一众混混乖乖的,恰如虎嘴下的羊,屁都不敢放一个。
看着一众混混给押上车,赵都督笑对李福根道:“根子,你怎么在这里?”
他眼光瞟一下胡翠花,他以前了解过李福根,知道李福根属于那种极悲苦的命,就是爹死娘嫁人的那种,到是不认得胡翠花。
不过胡翠花给他看一眼,可就吓得缩了一下,李福根看到了,暗暗摇头,对赵都督笑道:“我在这里有点子事,这样吧赵哥,我还有点事没忙完,今天先谢谢你了,回去我请你喝酒。”
说着又不好意思的低声补充一句:“没办法,他们都怕了你。”
赵都督一听大笑,握着李福根的手道:“好,那我先回去了,说好了啊,回头一起喝酒。”
“嗯。”李福根点头:“到时叫上崔哥。”
“好啊。”赵都督眉开眼笑:“我跟崔厅还拼得一下,你啊,什么都好,就是酒量不行。”
说着摇头,哈哈笑着,拍了拍李福根的手,转身上车,却想到一事:“根子,你没开车来吧,我这车留给你。”
李福根忙道:“不用。”
赵都督故意沉下脸:“怎么,不给赵哥面子。”
李福根呵呵笑:“哪里,那行啊,我就先开着。”
“这才象话嘛。”
赵都督哈哈笑着,他带了三台小车来,另两台,一台奔驰一台宝马,坐的是他的亲信保镖,车里其实还有枪,不过不到要命的时候,当然不会露出来。
赵都督上了保镖的车,招呼一声,车队随即呼啸而去,人一下空了,只留下地坪中狼籍一片,有鞋子,有手机,居然还有几只金耳钉。
周围人其实不少,赵都督这么大场面,对岸镇上好多人都在看呢,更莫说村里人,不过虽然在围观,一时半会却无人靠过来。
虎过留威,赵都督之凶,更在恶虎之上,而他跟李福根的关系,居然如此之好,众人看李福根,就如看着了另一头恶虎,谁敢过来啊。
敢过来的只有胡翠花一个,脸上却是一脸惊怕,这种怕,不是怕赵都督,是担心,对李福根道:“根子,你认识赵都督?”
李福根知道她在想什么,道:“没事,妈,你别担心,我不是在跟他混,而是以前我救过他一命,他感激我,所以让他给我帮个忙而已,免得高大宝这些混混以后还找你麻烦。”
混混找麻烦,那到无所谓,胡翠花最担心的,就是李福根跟赵都督混在一起,听李福根这么一说,再想到先前赵都督对李福根的热情客气,胡翠花到也信了,道:“根子,你以后千万少跟他打交道啊。”
又看看车,道:“车子你回去就还给他,不要开他的。”
“好。”李福根点头:“我知道了。”
这时毛毛在地下捡到了一个金耳钉,拿过来给李福根看:“哥哥,我捡到个黄钉子。”
李福根哈哈笑,抱她起来:“你拿着玩吧。”
他抱了毛毛去玩,胡翠花还有猪草要剁,无论喧嚣还是平静,生活总是要过下去。
而在高保金屋里,高家兄弟几个,却半天没缓过神来。
“他居然跟赵都督这么熟,那就难怪了。”高保玉一脸惊叹:“赵都督可是跟市长市委书记都称兄道弟的,撤个支书,那真只要一个电话的事。”
“还不是给赵都督当打手。”高香香在一边嘟囔了一句,脸上还是没什么血色,舌头到是忍不住要跳出来。
高保金却摇摇头:“打手,不象。”
“不是打手是什么?”高香香叫:“电影电视里,好多这样的。”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恰如门下走狗。”
高保金摇头感慨,他爱看小说,带着点儿文气:“哪有打手这样对主家的?”
他看向高保玉:“我刚才留神看了下,赵都督好象还在捧着他。”
高保玉想了想,点头:“好象是,难道他另外还有来头,不对啊,他就在外面当保安的,刚给辞了呢,能有什么来头。”
“不管什么来头,离婚。”
过了一夜,高老太嘴巴好多了,只微微还有些肿,基本不影响她说话了:“老大,跟胡翠花离婚,再讨一个,还怕讨不到?”
“你说得轻松。”高保玉没吱声,高保金却开口了:“你以为她还是那个无依无靠的胡翠花啊,任你捏圆搓扁?说离就离?”
“她敢翻天。”说到胡翠花,高老太真不服气了。
“她不敢翻天,她崽敢。”高保金瞪眼:“他妈吃了亏受了苦,说离了就离了?有那儿容易?别的什么来头就不说了,就一个赵都督,只要李福根开句口,我兄弟两台车,寸步出不得高家镇,甚至红旗村都出不得。”
“他未必敢杀人?”高老太还是嘟囔。
“嘿嘿。”高保金给她气笑了:“赵都督不敢杀人?不敢杀人他还是赵都督啊,他都用不着自己出手,他手下劳改犯就几百,随便指使个小弟,一车撞死你,然后躲出去,躲不掉最多坐几年,有赵都督关照,牢里也不受苦,你去喊天?”




师娘,借个火 267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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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香香在一边道:“我听说赵都督喜欢把人埋小煤窑里,埋了好几个了。”
“埋老窑里,放一炮,神仙都挖不出来,死无对证,当然最方便。”高保玉摇头:“赵都督的名字,可不是空喊出来的。”
高老太还要说,高保玉猛地一拍桌子:“闭嘴。”
高老太给他一吓,不说了。
高保金看她一眼:“你这张嘴,以后省省吧。”
他说着,沉呤了一会儿,看一眼高保玉,道:“我看李福根,其实处处还留着手,就今天,赵都督开了口,不说填小煤窑,砍几只手下来,那绝不会是空话,李福根却只要他们去煤矿里装煤,还说给工资,只冲这一点,我就觉得,他不是那种真正的狠人。”
一说到装煤,高香香顿时哭了起来:“大宝给他们抓了去,这下怎么得了?”
“你少嚎丧,有什么不得了?”高保金瞪她一眼:“赵都督这种人,最讲究一个脸面,说一不二的,即然答应了李福根,说是装煤,那肯定就是不装煤,只要高大宝不跑,死不了。”
高保玉到是笑了:“让这小兔崽子去装几天煤也好,说不定变得个人出。”
“他变得个人出。”
高保金撇了撇嘴。
“怎么就变个人不出了。”高香香不服气。
高保金懒得理她,过了一会儿,突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高香香给他吓一跳,看他要出门,急了,道:“你到哪里去?”
“我去找重山校长。”高保金看高保玉:“我琢磨着,这事这么下去不行,李福根其实留了手,等我们表态呢,我们再一会儿白一会儿黑的,真逼出他火来,象今天一样,真要砍几只手下来,那就再回不了头了。”
“离了更好。”
高老太那张嘴,缝都缝不住。
“你真要我兄弟死在你这张嘴里啊?”
高保玉猛地一拍桌子,茶杯跳起来,落到地下,跌得粉碎,高老太捂着嘴,终于不吱声了。
高保金不理她,道:“我去问问重山校长的主意。”说着开门去了。
李福根不知道这些,他就整天价儿跟毛毛玩,说起来,他应该算是这世上耐心最好的人,一则是性子的问题,二则,是练气有成,六脉平和,除非动怒,胸间就无火,永远平平顺顺的,胡翠花看了都稀奇。
到傍黑时分,胡翠花进来,对李福根道:“晚间重山校长来喝酒,你陪一下,重山校长是好人,你莫乱说话啊。”
“重山校长?”李福根点点头:“好。”
胡翠花以为李福根不知道重山校长是谁,其实李福根从细毛嘴里,都能问出来,细毛不知道的,还可以问其它狗,狗网联通,比真正的联通,还要强上三分,至少在红旗村,联通是没信号的。
重山校长叫高重山,高家镇百分之六十以上的人姓高,红旗村,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姓高,而且真要扯起来,七绕八拐的,都能扯上亲戚。
高重山算是个才子,大学毕业的,能写诗,有些儿文人的酸气,先表现为才气,回来当了副镇长,但文人的酸气表现出来,官场上就不好混了,副镇长给免了,打发他到镇完小当了教导主任,后来当了校长,几年书教下来,到是个人人尊敬的人物。
天堪堪黑的时候,高重山来了,先到高保金家里,坐了一下,才往高保玉家里来,高保金跟着,高香香扯一把,高保金瞪她一眼,不敢扯了。
以前家里都是高香香一个的声音,这一次给扎了舌头,气势到是弱了几分。
高保玉脸上神色动了动,屁股却没动,他还是不好意思呢,不过高老太也没再煸风,她嘴又发炎了,下午才又打了吊瓶。
胡翠花早在等着,看见高重山进来,忙迎上去,一脸笑:“重山校长来了,快进来坐。”
又招呼后面的高保金:“保金你也坐。”
李福根抱着毛毛在那里看电视呢,这时也站起来,高保金还有些不好意思,对李福根笑,李福根便也笑笑。
他看高重山,四十不到的年纪,单单瘦瘦的,架副眼镜,有点儿文人气,但脸上笑得大气,看见他先开了口:“这就是根子吧。”
“是呢是呢。”胡翠花忙点头,又让李福根叫人:“根子,这是重山校长,重山校长是好人呢。”
“我知道。”李福根点点头,看高重山坐下,他走过去,恭恭敬敬鞠了个躬。
他这一下,到是把所有人都惊到了,胡翠花哈着嘴,高保金愣着脸,高重山面上也有诧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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