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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借个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推窗望岳
李福根立刻赶到三交市,病好治,因为他懂狗语,狗狗哪儿不舒服,一说就明白,治起来也就简单。
不过他没敢多要钱,就收了三百块,那也相当不错了。
回来的时候,见路边围着一堆人,还有狗的痛叫声,他过去一看,只见一个女子牵着一条狗,一手还揪着一个人不放,那狗是一条金毛狗,挺漂亮的,这会儿哇哇叫,李福根一听就明白了,原来它的一条腿给打断了。
这时警察也来了,那个牵狗的女子叫:“这是蒋市长的狗,这个人无缘无故把狗腿打断了,把他抓起来。”
那人应该是个进城卖东西的农民,听说是市长的狗,早吓白了脸色,连声哀求,可那两警察听说是市长的狗,那没什么客气的,扯了那人就要走,铐子都亮了出来,不走就要铐了走。
李福根看了觉得可怜,就走过去,说:“这位大姐,狗受得伤不重,我能治,就不要铐人了。”
牵狗女子看他一眼,一脸不屑:“你谁啊你,你说不重就不重啊,这是蒋市长的狗呢,你知不知道。”
李福根陪着笑脸,道:“我是个兽医,专治这些病的,所以我知道它不重,我摸一下,它就不痛了,不信你看。”
他说着,蹲下来,把金毛狗抱起来,在它头上摸了两下,让它不要叫,那金毛狗果然就不叫了。
牵狗女子到是极为稀奇,咦了一声,因为她牵的这狗很凶的,一般人莫说抱,逗一下都不行,而且也真的不再痛叫了,似乎伤得真的不重。
她哪里知道,李福根是给金毛狗下了令,让它忍着痛,不要叫,金毛狗闻到李福根身上的气味,骨头都吓软了,自然是说一不二,一声儿也不敢出。
“大姐,你让这人走吧,这狗我包治了。”
李福根恳求,那人也哀求,两个警察则无可无不可,就看着,显然要等那牵狗女子的指示。
牵狗女子还有些犹豫,这时她手中手机忽然响了,她接通叫了一声:“蒋市长,有人把狗打了,不过有个人说不重,他是个兽医,能治---是,好的。”
她收了手机,指一指打狗的那人,恨恨的道:“蒋市长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下次你小心些。”
然后又对李福根道:“你抱了狗跟我来吧,看看金毛到底伤在哪里,治好了,有你的好处。”
她说完了,转身就走,对两个警察不理不睬,李福根就抱了狗跟在她后面。
不远处就停着一辆车,牵狗女子让李福根坐前面,她自己坐后面。
车门打开,李福根上车,前座是司机,后座是个女子,李福根眼晴闪了一下。
这是个很漂亮的女子,大约二十七八到三十左右年纪,梳一个齐肩的发型,戴一副很秀气的金丝边眼镜,瓜子脸,皮肤很白,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不过她眼光很冷,不仅仅是冷傲,更给人一种特种犀利的感觉,李福根与她眼光一对,仿佛就感觉到两枝冷箭射过来,心中不自禁的打个突,眼光慌忙就垂了下去。
“蒋市长。”牵狗女子进来,叫了一声,就哇哇的说开了,说她带了狗狗出来买菜,狗狗拨了一下菜担子,那个菜农反手一棍子就打在了狗身上。
这女人话多,嘴也利索,哇拉哇拉的,事情到是说得清楚,李福根则在心中暗叫:“是了,她就是蒋市长,电视上看过的。”
蒋市长大名蒋青青,有个外号青蛇精,其实还不是市长,是副市长,可问题是她年轻啊,有人说她甚至还不到三十岁,当然也有说三十多了的。
蒋青青在三交市,算是一个名人,一般老百姓,其实不关心市长是谁,但三交市,却没几个人不知道蒋青青的。





师娘,借个火 18 蒋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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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有几个,一是蒋青青年轻,这个年轻当到副市长,又是女性的,非常少见。
二是蒋青青漂亮,甚至有人说她是三交市的第一美女。
三是蒋青青的性子,特别冷,几乎从来不笑,尤其是一双眼晴,看人的时候,特别厉害。
有人形容说,她是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毒蛇的眼晴,因为她名叫青青,又特别喜欢青色或者绿色的衣裙,人也特别能干特别厉害,所以就有人叫她青蛇精,说她就是白蛇传里的小青转世。
即便是李福根,也听过蒋青青的名号,市里的领导,什么书记市长,他一个也不认识,但蒋青青在电视上露过两面,他却记住了。
“她眼光真的好厉害。”李福根转身对着前面坐好了,不敢再看蒋青青,心里却还怦怦跳,一是因为跟市长坐一个车,二嘛,是真的给刚才那一眼吓到了。
牵狗女子气焰嚣张,其实只是蒋青青请的一个保姆,她哇拉哇拉说了过程,又说李福根能治,所以把李福根带了来。
蒋青青一直没吱声,听牵狗女子说完,她道:“把金毛抱过来。”
李福根忙转身,把金毛狗递过去,蒋青青伸手接过,她的手修长细白,很漂亮,但无意中碰了一下她的指头,感觉很凉。
“她手怎么这么冷,不会真是一条蛇吧。”
李福根心下暗暗好奇,吴月芝的手,任何时候都是软软的,热热的,象个热包子,李福根握在手里,总是觉得特别的舒服,要是蒋青青这样的手,他可不想握。
当然,蒋青青的手,也不是他能握的,他同时想起传说中蒋青青的一个习性:她从不跟任何男人握手。
金毛给蒋青青抱过去,触到痛处,哇的叫了一声,蒋青青眉头一皱:“这腿是断了啊。”
牵狗女子顿时急了,指着李福根道:“他说伤不重的,他说的。”几乎就要指到李福根脸上来。
李福根忙陪笑脸:“是断了,但一下就可以接好,不重的,没事的。”
“你说没事就没事了,你说没事就没事了,这是蒋市长最喜欢的狗狗呢。”
牵狗女子手指着他,口水飞溅。
蒋青青眼光却在李福根脸上扫了一下,道:“你是兽医?”
“是。”李福根连忙点头,喉头有些发紧,市长加美女,而且是个特别厉害的美女市长,他不自禁的紧张起来:“我是兽医,我叫李福根,住在文水镇下面的文白村,我能治的。”
牵狗女子哼了一声:“文水下面的是吧,治不好你等着。”
蒋青青没有出声,她抱着金毛,手轻轻抚摸着,脸上线条到是柔和了些,李福根只敢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心下想:“她对狗到好象还不错。”
车子开出市区,在一幢绿萌掩映的房子前停住了,房子是别墅结构,李福根也看不出个道道,只看到周围有围墙,然后树很高大,差不多把整个房子都掩盖了起来,很隐蔽。
蒋青青抱了金毛下车,下车的时候,触着痛处,金毛又叫了一声,声音还不敢太大,它怕了李福根。
“金毛伤很重,你马上给它治。”
蒋青青把金毛递给李福根,李福根又在她手指上碰了下,还是那么凉。
牵狗女子叫花姐,对李福根咋唬:“你到底行不行,我告诉你,这可是蒋市长的狗,治坏了,你赔不起。”
李福根忙陪笑说不会,心里到也悬了一下,还好他懂狗语,给金毛检查了一下,仔细问了金毛,确实就是腿挨了一下,打断了,其它地方没事。
清楚了伤处就好办,李福根安抚着金毛,先接好了断骨,上了药,然后从箱子里拿了夹板绷带,给金毛绑上,再又给它喂了点儿止痛消炎的药。
这本来是很简单的事情,不过蒋青青一直守在边上,花姐又还咋咋呼呼的,时不时来一句你轻点,要看仔细了什么的,这让李福根很紧张,一脑门子的汗。
尤其他发现,蒋青青似乎多看了他几眼,这让李福根更加紧张,不过后来他知道毛病出在哪里了,因为金毛在他手里,不但特别听话,而且碰到痛处,哪怕呲牙咧嘴的也不叫,相比于在蒋青青怀中,稍稍一碰就叫,相差太大了,蒋青青眼光厉害,自然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怪异处。
绑好绷带,喂了药,金毛没那么痛了,李福根又抚慰了几句,金毛知道摇尾巴了,蒋青青抱了金毛上楼,花姐让李福根等着,她上楼问了两句,下来,拿了五百块钱给李福根,道:“你跟我来。”
狗治好了,还要做什么啊?李福根莫名其妙,不过花姐气势嚣张得很,他也不敢问,跟在后面。
花姐带他走了有五六百米,指着马路对面一家小旅馆道:“狗狗伤得很重,蒋市长不放心,你今晚上就住到旅馆里,哪儿也不许去,叫你你就赶紧过来。”
说着,扫一眼李福根腰上:“你没手机?”
李福根苦着脸,居然还要住旅馆守夜,也太夸张了吧,可人家是市长,有什么办法,摇头:“没有。”
花姐从手包里拿了一支崭新的手机出来:“这手机你拿着,随叫随到啊,敢乱跑,你试试。”
李福根敢跑吗?只好到旅馆里订了房间,一个标准的双人间,要六十块,李福根肉痛得吸气。
时间其实还早,李福根坐在房间里闷气,玩了一会儿手机,试着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吴月芝接了,听到那柔柔的一声喂,李福根所有的烦恼都飞到了九霄云外,不过他也没说自己是用手机打的,只说晚上还要治个病,要在市里住一晚。
吴月芝叮嘱了几句,心疼电话费,也就挂了。
街上就有网吧,李福根上了两个小时网,又花了五块钱,然后找个摊子吃了一碗面,三块钱,三分饱都没有,算了,不吃了,想着最多呆一晚上吧,明天回去可以吃。
网也不上了,回到旅馆里看电视,迷迷糊糊差不多要睡着了,忽然听到什么响,他看看门外,好半天才明白,是手机在响,慌忙拿起来,接通,里面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金毛痛得叫,是怎么回事,你马上过来。”
李福根愣了一下才明白,这是蒋青青的声音,忙应了一声:“是,是,我马上过来。”
心下奇怪:“怎么会痛得叫呢?难道断骨没接好,不会啊,也绑得好好的,那药里有麻药的成份,除非是把绷带拆开了,否则不会痛得很厉害的。”
胡乱想着,飞快的背了箱子,往蒋青青别墅这边来,顺手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原来已经快十点了,这边不算繁华,但路灯却很亮,估计是蒋青青这个市长住这边的原因吧。
到蒋青青别墅前,大铁门关了,开了扇小铁门,李福根敲了两下,没人应声,自己走进去,过了院子,到门口,他叫了一声:“花姐,我是李福根,我来看狗的。”
花姐不在,蒋青青却在楼上窗口应了一句:“你上来吧。”
“哦。”
李福根应了一声,进屋往楼上走,估计金毛是在楼上,下午走的时候,也是看着蒋青青把金毛抱到楼上去了,不过这会儿却没听到金毛的叫声。
上了二楼,左拐,一扇门开着,李福根不好直接进去,叫了一声:“蒋市长,我是李福根,狗狗在哪里。”
“你进来吧。”蒋青青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李福根推开门进去,房间很大,蒋青青歪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穿着一件睡衣,却不是绿色的了,是淡粉色的,她头发散披在肩头,睡衣下摆处,露出雪白的双腿,即高贵,又性感。
她一手端着一杯酒,另一手斜搭在沙发扶手上,冷冷的看着李福根,李福根可不敢看她,叫了一声:“蒋市长。”
很奇怪的是,花姐没在房里,金毛也不在,这是怎么回事?
蒋青青看着他,好一会儿没吱声,李福根心中局促,额头上汗都出来了,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蒋青青,目光相对,蒋青青眼光打闪,李福根吓一跳,忙又低下头,道:“蒋市长,狗狗呢。”
“你把箱子放到门外去,我有两句话问你。”
蒋青青语气不对,李福根心中跳了一下:“难道金毛死了,不可能啊。”
依言把箱子放到门外,蒋青青又道:“把门关好。”
李福根心中又跳了一下,他有一种感觉,自己仿佛是进了虎笼,然后还亲手关上了笼门。
“你坐吧。”蒋青青让李福根坐。
李福根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一点点边,腰肢挺得毕直。
突听得咯的一声,出名不爱笑的蒋青青居然笑了一声,李福根本来就紧张,这下脸更是红到了耳朵边。
“你别那么紧张啊。”蒋青青声音中也带着了一点笑意:“你是叫李福根是吧,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有什么说法吗?”
这是拉家常的口气,李福根悬着的心稍稍松了一点。




师娘,借个火 19 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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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是不敢看蒋青青,道:“这名字是我爷爷取的,就是福根,有福气的意思。”
“哦。”蒋青青哦了一声:“你有小名吗,让我猜一下,是不是叫根子?”
“是。”李福根点头。
“根子,根子。”蒋青青念了两声,语气有些怪,李福根不敢看她,当然也不敢应。
蒋青青道:“你成亲了没有?”
“没呢。”李福根脸又红了一下。
“农村里,不是成亲比较早吗?”
“我没有。”李福根只能摇头。
“你别紧张啊。”蒋青青又笑了一下:“你喝酒的吧,那里有红酒,自己倒一杯。”
“我不喝酒。”李福根摇头。
“喝一杯吧,那酒不错。”
“我真的不喝。”李福根摇头,他其实能喝一点儿,一瓶啤酒还是没问题的,听说红酒也不醉人,可他哪敢在这屋里跟蒋青青喝酒,这可是市长呢。
“叫你喝你就喝。”蒋青青却恼了,声音也冷下去。
李福根吓一跳,抬头看她一眼,见她一脸冷峻,不敢再拒绝,忙起身倒了一杯红酒。
他坐下来,蒋青青让他喝酒,他也不敢不喝,蒋青青又问他家里人,知道他爸爸死得早,妈妈也改嫁不见了,到还感叹了一句。
聊得一会儿,一杯酒也喝完了,蒋青青让李福根再倒一杯,她自己的酒杯也空了,让李福根顺手给她倒上,她睡衣有些宽松,李福根在侧面给她倒酒,眼光稍稍一瞟,就可以看到她衣领里去,一抹雪腻的隆起,晃得李福根眼花。
又喝了一杯酒,李福根头微微有些发晕了,胆子稍稍大了一点,道:“蒋市长,狗狗在哪里,我看一下吧。”
“再喝一杯吧,不急。”蒋青青摇头,她似乎也有些醉意,眼光有些也斜。
“不能再喝了。”李福根摇头:“再喝我真要醉了。”
“是吗?”蒋青青轻笑一声,站起身来,进了里屋,过了一会儿道:“你进来吧。”
“原来狗狗在里屋。”
李福根放下杯子,想着是不是要到门外去拿箱子,蒋青青却道:“不要拿箱子,你先进来。”
李福根应了一声,进去,里面是一间卧室,很大,绿色的落地纱窗,中间一张双人床,墙上却居然挂了一柄剑。
屋中的布置,简洁,雅致,带着一点淡淡的香气,只是微觉有些清冷,跟蒋青青的人非常的相象,尤其是加上那把剑,恰如蒋青青的眼晴。
但狗狗并不在屋里,花姐也不在,李福根甚至没看到蒋青青,急回头时,才发现蒋青青站在门背后,这时顺手把门关上了。
“蒋市长。”李福根发现蒋青青的眼神好象有些不对,心下惊慌,狗狗不在屋里,她又关上门,这是要做什么?
“到床上去,仰天躺着。”
蒋青青指了指床上。
“啊。”李福根莫名其妙,这肯定是蒋青青的床,一个市长的床,一个美女市长的床,叫他躺上去,什么意思?
“我叫你到床上去躺着,没听清吗?”蒋青青眼光一冷。
李福根吓了一跳,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蒋青青眼光太冷,他不敢反对,只好爬到床上,犹犹豫豫躺下。
“睡中间,手张开。”
蒋青青走近来,李福根只好听她的,心下有一种莫名的恐慌,他实在不知道,蒋青青要对他做什么?突然眼前一黑,却是蒋青青用一块枕巾盖在了他眼晴上。
看见还好,看不见,李福根真的心慌了,急叫道:“蒋市长。”
“手不许乱动。”蒋青青低喝一声:“无聊,让你陪我玩个游戏,你怕什么?”
她这么一喝,再这么一解释,李福根到是不好动了,心下想:“她难道要跟我玩捉猫猫的游戏?可她是市长啊。”
胡乱猜测中,却发觉蒋青青好象在绑他的一只手,他又吓一跳,叫道:“蒋市长。”
“不要怕。”蒋青青道:“这个游戏很好玩的,你不要害怕。”
不害怕是假,最主要的是,李福根完全不知道她要玩什么,可又不敢动,感觉中,蒋青青把他的两只手都绑上了,他试了一下,扯不动,确实是绑上了,然后眼前一亮,蒋青青把枕巾拿开了。
李福根看自己双手,果然是给绳子绑到了两边的床档上,绳子还是红色的,挺好看,但绑得也挺紧,他稍稍挣了一下,挣不动。
双手被绑,他心下害怕起来,看着蒋青青道:“蒋市长?”
蒋青青突然笑了。
传说中,她从来不笑,李福根留意过的,电视上偶尔的几次,也确实没见她笑过。
她很美,讲话的时候,给人的却是一种犀利的感觉,就仿佛二月的桃花开了,却遭了倒春寒,鲜艳的花芯上,挂着冰人的寒霜。
刚才两个闲聊的时候,她声音里带着笑意,可李福根用眼角余光留意过,她脸上还是不笑的。
但这一刻,她笑了。
就仿佛冰霜解冻,鲜花绽放,那种美,无可形容。
她实在是一个顶尖的美女。
雪一样的肌肤,配上那副细细的金丝边眼镜,更给她平添一种知性的美感。
在这一刻,李福根认定,除了吴月芝,这世上,不可能再有人比她更美了。
但不知如何,这种绝美的笑,却让李福根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真的,他觉得自己好象在发抖。
然后,他真的发抖了。
因为,蒋青青上了床。
“蒋市长。”
李福根叫,带着颤音。
他觉得特别的不可思议,这实在太怪异了。
这是蒋青青,一位美女市长,是市长啊,天爷,祖宗,她要干嘛?她怎么可以做那种事,她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你在害怕?”蒋青青一直在笑,看着他的眼晴:“你害怕什么?”
“我不知道。”李福根摇头,声音好象颤得更厉害了。
他这个样子,生似大恶狼爪底下的小绵羊,蒋青青反而咯咯笑了起来,她笑得非常的畅快,可李福根却觉得有妖气。
事实上,她无处不美,不说那张脸,就是脖子以下,李福根看得到的,她的胸,她细白的胳膊,还有那细细的似乎轻轻一折就会断掉的锁骨,都是那般的美丽。
如果换了其他男人,看到这样的一个美女,一定早就兽血沸腾了,可李福根不是这样,他只觉得害怕。
蒋青青是市长啊。
一个市长,如此怪异的行为,太可怕了。
那无法揣测的后果,让他难以控制心中的恐惧。
“蒋市长。”李福根不敢回答他害怕什么,他的声音里,甚至微微带着了哭腔。
段老太说他肉,他性子确实是比较肉,男人一般不哭,但李福根,说句害羞的话,他确实比较爱掉眼泪。
然而他越是这个样子,蒋青青笑得越欢畅,她伸手轻抚着李福根的脸,笑意盈盈:“你害怕我强暴你,是不是?”
李福根很想说不是,因为那实在太怪了,一个美女市长,会来强暴他一个小农民吗?
如果蒋青青是男的,他是女的,那到是有可能,可他是男的,蒋青青是女的啊,蒋青青是罕见的美女,而且是美女市长啊,怎么可能。
可他的心底,却隐隐的猜到了真象,颤抖着叫:“是,蒋市长,你别。”
“咯咯,咯咯。”蒋青青笑,欢畅之极,尤其是她的眼光,是那般的可怕。
李福根全身的都抖了起来。
然而他越这个样子,蒋青青就越开心,在李福根眼里,蒋青青是个怪物,而在蒋青青眼里,李福根这样的表现,又何况不是一个极品。




师娘,借个火 20 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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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逮到了一个极品美女,会激发出他的兽欲,女人呢?是不是也一样?
“你不错,我喜欢。”蒋青青咯咯的笑着。
“不,不要。”李福根拼命挣动起来。
那红绳子极为结实,李福根最近饭吃得多,力气也增大了不少,但如果蛋蛋不吸进肚中的时候,并没有那股神力,所以挣了两下,居然没能把绳子扯断,不过也扯得绳子吱吱作响。
“你敢动。”
蒋青青脸上突然一下就恢复了冷峻的神色,眼神如冰,带着刀锋一样的锐利,这正是她平常的眼神。
李福根一愣,不敢动了,又惊怒又委屈的看着蒋青青。
蒋青青脸上掠过一抹笑意,她要笑不笑的看着李福根:“如果我现在叫来警察,说你半夜闯进我屋里,意图强暴我,而且脱光了我的衣服,你说,警察会不会信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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