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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拓跋聿这才将她送进了马车内,安置在车内的软凳上,而后面对她退了出来。
一下马车,拓跋聿整个人车身上微微靠了靠,探出二指飞快往身体几个穴道滑过,喘着粗气压低声线道,“将箭柄折断,快!”
若是被她发现,又该哭鼻子了!
苦笑一声,转身,背对着他二人。
额头上的汗珠大滴大滴往下掉。
甄镶倒抽一口气。他知道如今绝不能连着箭头从他背上拔出来,否则毒性会扩散得更快。
咬了咬牙,二指飞快摁住箭锋口附近的血脉,另一只手猛地用力,箭柄在靠近皮肉最近的距离被折断,一下,二下,三下……
拓跋聿再次钻进马车内的时候,某人正低着头,十指相绞,或许是听见这厢的动静,她抬起一双晶亮的眸看向他,勉强扯了扯弧。
拓跋聿微微抿唇,在她对面坐下,倾身,握过她的小手,触手的冰凉让他微蹙了眉,而后将她的双手捂住掌心搓了搓。
直到马车飞驰而出,两人皆默契的没有说话。
薄柳之静静看着他的动作,心口的紧张和担心缓了分,轻轻吐了一口气,缓缓道,“拓跋聿,其实五年前是姬莲夜救了我和连煜,也是他将我带到西凉国的。若不是他,我和连煜或许真的已经不再这个世上。”
她这个假设,让拓跋聿陡地拽紧了她的手,掌心竟是浸出了丝丝薄汗。
“姬莲夜是我和连煜的恩人,我和连煜再被他救下的那一刻,就注定是欠他的。”薄柳之说着,又是吐了一口气,故作轻松的冲他眨眨眼,缓了缓,才开口道,“当年我难产,听后来姬莲夜提起……”微微停了停,“那时的我确如太皇太后所言,几乎失去气息。姬莲夜不知用的什么药护住我的心气,将我送到了西凉国。
到了西凉国之后,我和连煜已是岌岌可危。后是太医院的院正,也是西凉国最好的大夫安承救了我和连煜一命……”
薄柳之平静的说着,省略了她在生产连煜时所受的苦痛,在生产的过程中,她身上几乎每一个可以痛的地方都被安承施了针,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他便将针往她骨头里钻,她凭借那股痛意,一直清醒着将连煜生了出来,而那种痛,是她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的。
她不说,是觉得已经过去了,也担心他会心疼,从而觉得亏欠了她和连煜。
连煜虽然平安出生了,可她却硬生生昏睡了半月之久。
醒了之后,她和连煜身体皆是被这场难产折磨着。
她是体虚,稍一着凉浑身便疼,生连煜的前两年这毛病一直都在。
即便调养得好,可这毛病至今仍未根治。
想着,薄柳之抬眸看着他,眼眶微微湿了,在她清澈的大眼里,像是一潭清水,柔而亮,“连煜因为在我肚子里呆得太久,所以一出生肺部和心脏都是有问题的,他时常会呼吸不畅,跑一跑心脏便负荷不了,在连煜四岁以前,皆是被迫呆在黑漆漆的房间里。
那时候,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出去走走,看看外面是什么样子。即便偶尔出去,也怕他身子受不住,不到片刻便将他送回来,每次看到他念念不舍的摸样,我的心就好疼……”
薄柳之低头抵在他的手背上,隐忍的抽噎着,“我每天晚上都不敢睡着,我躺在连煜身边,看他呼吸细细的摸样,我不敢呼吸,不敢闭眼,我害怕一醒来,一醒来……呜……”
纤弱的身子轻轻颤抖着,那么无助和悲伤。
砸落在手背上的滚热,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往拓跋聿心口插着。
无法想象,那几年,她是如何过来的,这个表面上倔强,骨子里脆弱不堪的女人,竟是是怎么挺过来的。
双眼发热,拓跋聿蹲在她面前,抽出手环抱住她,手臂收紧又收紧,无声的诉说他的心疼。
好一会儿,微哑的嗓音在寂静的空气中传来,“为什么不回来找我?兰君是天下最好的大夫,而且有我在,你也不会那么辛苦。”
薄柳之似乎也激动起来,摇着头道,“我何尝不想找你?可我该怎么办?有好几次我想带着连煜回去找你,可每次不及走出城门口,连煜便开始发烧,呼吸越来越细,那么小小的他偎在我怀里,好似随时可能消失一样。
因为我的固执,我害得连煜好几次险些真的离开我。所以我怕了,我再也不敢擅自行动,我真怕,若是如愿见到了你,却失去了连煜,那时候,我该拿什么面对你,我不能的,我真的不能……”
“好好好……”拓跋聿见她越来越激动,忙轻拍着她的背安抚,“之之,好了,都过去了,现在一切都过去了,这些年,你辛苦了,以后,我不会让你这么累这么痛苦,相信我。”
唇,在发上重重一吻,似承诺。
“呜呜……”这一刻,在他怀里,薄柳之放肆的哭出了声,似乎想一次性将多年来压抑在心底的害怕和想念一一哭出来。
拓跋聿眼眶跟着一红,听她说完这些,一颗心释怀的落回原位,喉头微微动了动,只是不断的吻着她。
宋世廉和甄镶坐在马车前驾车,听着她的诉说,听着她悲怆的哭,两人提着心相互看了一眼,又同时松了一口气。
或许,这就是一个母亲的伟大之处,坚强之处。
又不由自主的想,若是换做其他女人,也会如她一样,坚守不放弃吗?!
答应,不得而知。
马车内,拓跋聿已将薄柳之重又抱坐在了双腿上。
大手扶着她的发,微带了分倦怠的凤眸放远,不知在想些什么。
薄柳之哭过之后方觉矫情,最难熬的时候都过去了,偏偏面对他时忍不住哭了。
在心里自嘲笑了笑,倒有些分不清是她长他,还是他长她了。
拓跋聿垂眸看了眼怀里的女人,伸手又去扶她的腿,当看到她腿上缠绷的白色纱布时,脸色微微沉着,“还疼吗?”
薄柳之乍听到,愣了愣,感觉他的手在她膝盖弯下轻抚着,似乎这才想起她受伤的腿,摇头道,“不是很疼,就是有点痒,可能在结疤了。”
结疤?!
拓跋聿蹙眉,“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留疤的。”
为了缓和马车内微闷的气氛,薄柳之故意道,“你介意我留疤?”
拓跋聿微怔,抿着唇认真看着她了一会儿,她晶亮的双瞳还带了些微湿意和散不尽的担忧,却也能轻易扑捉到她眼内一闪而过的狡黠,俊眉微挑,道,“我不介意,即便你全身都有疤……我也不会介意。”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全身都是疤?!
她会介意好不好?!
失笑的抡拳给了他肩骨一下,“你别咒我。”
她这一下带动了后背的伤口,拓跋聿脸微白,俊脸隐忍的抽了一下,凤眸涌了分无辜,正要说话。
一阵马蹄声从后方疾奔而来。
马车也一瞬停了下来。
拓跋聿绷唇,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甄镶盯着越来越近的人,车前悬挂的油纸灯搭在马背上的人身上,微微皱了眉,“回皇上,是姬莲夜的人。”
他话一落,一阵马鸣声响了起来,接着便安静了下来。
拓跋聿脸色一下黑了,菲薄的唇瓣冷锐一勾,凤眸在灯火下印得忽明忽暗,看不真切。
脑中第一时间闪过的是连煜的小脸。
薄柳之瞬间坐直了身子,猛地打开车帘抬头看了出去。
姬修夜端坐在马车,眯了眼探出半个头希翼的看着他的薄柳之,冲着马车道,“在下有事要与薄姑娘讲……”而后才看向薄柳之,“薄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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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修夜端坐在马上,眯了眼探出半个头希翼的看着他的薄柳之,冲着马车道,“在下有事与薄姑娘说……”而后才看向薄柳之,“薄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薄柳之快速点头,而后放下车帘,恳请的看着拓跋聿。舒悫鹉琻
拓跋聿眉头轻皱了皱,她眼底柔软的光芒让他不忍拒绝,微微点了点头。
“谢谢你拓跋聿!”薄柳之欣喜的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刚要撤离,下巴被攫住,一抹温软覆上唇瓣,清幽的气息让薄柳之微晃了一瞬,他只是含住轻吮了一下便松开了她攴。
薄柳之不由抿了抿唇,那上面似乎还沾有他独特的味道。
顾忌到她腿上有伤,拓跋聿与甄镶几人便从马车上下来,站在马车一侧。
姬修夜并未进车,礼不可废弼。
从马背上翻身而下,走到了车窗口。
薄柳之拽紧车帘,明明心里紧张得不行,表面却转作很平静,眯眼看着他。
“本王希望,从今往后,薄姑娘与皇上再无瓜葛,两不往来。”姬修夜与这句堪称无情的话作为开场白。
薄柳之掀了掀唇,“这正是我所希望。姬莲夜应该有属于他自己的幸福。而我,也希望他幸福。”
若他执迷与她牵扯不清,于两人都不是什么幸事。
她的回答让姬修夜蹙了眉吗,盯了她一会儿,突问道,“在西凉国的五年,薄姑娘当真一刻也不曾对皇上动过心吗?!”
薄柳之一愣,柳眉皱紧,没有出声。
她的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姬修夜冷笑,“都说男儿薄情,女人狠起心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女人的心,当真是石头做的,或者连石头都不如。
一块石头若是让人悟了五年,怕是也热了。
她却始终是冰冷的!
他倒有些庆幸于她今晚的狠心,不然,对于皇上,绝非益事。
“……”薄柳之抿唇,依旧不说话。
拓跋聿虽让位于他二人相谈,一双深沉凤眸却始终勾着姬修夜,瞳内竟缀了分不安紧张,脸色更见不好,青黑交加。
甄镶和宋世廉皆是一脸愁云。
某帝身上的毒拖一刻便多一刻的危险。
姬修夜将该带的话与薄柳之说完之后,便往马儿走了过去,坐上马背之后方冲拓跋聿几分微微点了点头,策马离开。
拓跋聿眉头深深勾着,瞳色复杂的盯了眼马车内,这才跨步走了过去。
长指挑开车帘,便见某人含泪激动的注视。
心头一跳,便要跨上去,她却整个不顾一切猛朝他扑了过来。
结果……悲剧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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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龙栖宫。
龙榻上的男人已经整整昏睡了三日,梦里不知被什么事困扰,两道英挺的浓眉一直紧蹙着。
“娘,他真的是我亲爹吗?”嗓音带了几分天真和希翼,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始终盯着床上的男人。
薄柳之低头看了眼坐在自己腿上的连煜,脸颊柔和,“这还有假,你看你的眼睛和你亲爹的眼睛是不是很像?还有鼻子,嘴巴,都很像呢。”
像吗?!
连煜鼓着嘴,使劲儿看啊看。
薄柳之失笑。
轻叹了口气。
目光轻柔落在床上的男人身上。
心头又酸又涩。
那日姬修夜特地前来告知,他在去接连煜的时候被姬澜夜拦了下来,所以连煜至今仍在茶楼。
她高兴坏了。
所以一看到某人,一个没忍住就扑了过去。
他似乎吓住了,跨腿就要上来,可是已经晚了。
他一条腿刚步上,便被她狠狠一扑,两人双双倒在了地上,而她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毫发未损,便连受伤的双腿也被他护得安好,只是,他却一下子被她压昏了过去。
宋世廉和甄镶吓坏了,这才告诉她,他背上中了毒箭,怕她担心,所以一直忍着没说。
几人快马加鞭,一天一夜的路程,硬是第二日上午便到了。
幸好事先毒性被他运力稍压制,后经楼兰君用针用药将毒性逼了出来,虽无性命之虞,却仍需用药疗养几日。
而连煜是差甄镶从茶楼带进了宫。
她的腿稍开始的时候,楼兰君是打算不管的。
后来见到了连煜,这才给治了治。
不得不说,他虽不待见她,可这神医的名讳可没白当。
经他用药如神,她腿上的伤已经完全结了疤,正在蜕皮,能动能走。
而青禾始终不黏她,每日都会过来转几次,之后莫名其妙看了她和连煜一阵,委屈的嘟着小嘴儿让宫人送回了她的青禾殿,她喊她,她也当没听见。
看来,要青禾接受她,任重而道远!
之后,薄柳之便去了膳房,这几日他喝的药都是她亲自动手熬的,而她能为他做的,也只有这些小事了。
被留下的连煜,坐在榻前的矮凳上又看了拓跋聿一阵子。
而后小心走了上去,龙榻驻得有些高,他双手撑在榻上,两只眼睛好奇的盯着拓跋聿的脸。
好半天,他忽然伸出一根胖乎乎的小手儿去摸他的鼻子,嘴里喃喃小声嘀咕,“真的很像吗?!”
不解的眨了眨眼睛。
他趴在床上,侧着脑袋眼珠儿在殿室内转悠。
突然,他飞快跑了下来,蹭蹭拿着梳妆镜又蹬蹬的跑了过去。
蹭下两只小长靴,扑哧扑哧爬了上去,小身子靠在他拓跋聿身上,小脸就在他下巴处。
这只铜镜有些笨重,他两只手费力的举着,镜子里便瞬间多出了两张脸,一大一小,一个睁着眼睛,一个闭着眼睛。
所以连煜小爷为了配合他的“造型”,也故意眯着眼睛,与他相对比。
越看越就觉得还真是有些像,连煜小爷也越照越来劲儿。
各种在拓跋聿身上翻来翻去照,很是兴奋,兴奋到完全忘记了,他小小身子下压的人还是个伤患。
拓跋聿眉头一点一点皱深,像是实在受不了这恼人的叨扰,薄唇微微动了动,紧闭的双眸竟是缓缓打开了。
入目的熟悉的房间让他有片刻的恍惚,而在身上滚动着的小肉球又那么不容忽视。
拓跋聿微疑的垂了头,首先落入眼帘的是一只黑呼呼的小脑袋。
凤眸微滞了滞,以为是青禾,又轻舒了口气疲倦的闭了闭眼。
无奈的伸手抚了抚下巴下的小脑袋。
玩得真兴的连煜小爷察觉到头顶上的动作,当即吓得浑身一颤,手中铜镜啪的从手中跌落,在榻沿上转了转,嘭的落在了地上,砸了个粉碎。
拓跋聿手下的动作一顿,眼尾扫了一眼地上碎掉的铜镜,薄唇轻轻抿了一口,嗓音有初醒是沙哑,“青禾,你又闯祸了……”
突然转过来的小脸一下子截止了拓跋聿接下来要说的话。
凤瞳巨缩了缩,呼吸滞在胸前,俊脸微微绷着,盯着面前的小家伙。
脑中划过什么东西。
拓跋聿又是止不住深吸了一口气,眯着眼看着他。
小家伙眉清目秀,粉琢精雕,小小的人儿已初见几分清俊之姿。
是那日在茶楼见过的孩童。
性感的喉头不可思议的微微动了动。
一股类似激动的血气在血脉内彭勃翻跳着。
感觉很奇妙。
那日他便觉得他有一股莫名让他熟悉的感觉。
却不想,竟是这般美妙的缘分。
连煜也盯着他,得出一个结论,睁开眼睛的他比闭着眼睛的时候还要好看。
好一会儿,拓跋聿不是很熟练的扯了一抹慈爱的笑出来,喉头滑了滑才道,“你是连煜……”
连煜咬了咬小嘴儿,小脸蛋皱成了一团儿,突然从榻上嗦了下去。
“小心……”塌下全是碎渣,拓跋聿有力的大手抓住他的小胳膊。
连煜小爷却不领情的甩开他的手,拎着两只小靴子就往外飞了出去,背后却突然传来一道“虚弱”的嗓音。
“能给我倒杯水吗?”
拓跋聿用了商量,甚至有些恳请的语气。
连煜小爷犹豫的停下了步子,想了想,还是将靴子放了下来,往脚上一套。
看似不情不愿的扭着身子转了回去。
费力的给他倒了水端过去。
拓跋聿眯眼,盯了眼他小手上的水杯,得寸进尺,“我身上没有力气。”
意思是,他连杯水都端不住。
连煜小爷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却还是乖乖的蠕动着身子给他喂。
拓跋聿垂眸掩笑,张嘴碰上杯沿,喝得极慢。
水还是平淡无味的,杯子还是普通的杯子,他却觉得,这喝进腹中的不是水,而是琼浆玉液。
连煜小爷乖乖的等他喝完,没有催他。
薄柳之端着药汁进来的时候,便看到这样温馨的画面。
眼眶不争气的有些发酸。
如果不是怕手里的药凉了,她还真有不舍得开口打扰。
用力吸了吸鼻子,快步走了进去。
听到身后的响声。
拓跋聿和连煜几乎同时看了过去。
拓跋聿看着朝他款款走进的女人,嘴角不由微牵了一抹弧。
有什么东西将他心房涨满,他知道,那是满足。
连煜看见薄柳之,更显局促,糯糯喊了她一声,“娘,你熬好药了?”
薄柳之含笑,垂眸遮住眼眶内的湿意,轻恩了声,而后便轻轻看向拓跋聿。
他的脸色仍有些灰白,两双盯着她的眼瞳却异常灼亮,精气神似乎恢复得不错。
连煜端着捧着茶杯站在床头,半个身子靠在床沿,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薄柳之看了他一眼,其他人不知道他,她却了解,他这个样子明显是害羞了。
眼底微微漏了丝笑,坐在床沿,黔首微微吹了吹,这才勺着给他喂了去。
拓跋聿眯眸,没有接,审视的看着她,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儿。
薄柳之疑惑的抬头看他,嗓音平静,“怎么不喝?”
“……”拓跋聿抿唇,又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张嘴喝了下去。
直到一晚药汁见底,谁都没有说话。
薄柳之端着药碗在坐了一会儿,似乎叹了口气,站起身来。
手被一只大手握住,有些紧。
薄柳之喉头微堵,转头轻轻看他,“怎么了?”
“你……”拓跋聿脸色微见焦色,潜带了分无措盯着她。
薄柳之微咬了唇,看了眼连煜。
连煜小爷奇怪的看着他们,小大人似的摇了摇头,撇嘴道,“我去恭房。”
而后便蹭蹭走了出去。
待他一走,拓跋聿一把拽下薄柳之。
薄柳之皱眉就要挣开。
“之之!”拓跋聿有些烦闷,绷着唇低吼了一声,“你怎么了?”
薄柳之挣不脱索性不挣了,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拓跋聿见状,急得不行。
一下从榻上坐了起来,却不想睡了几日,骨头都乏了,且身子还有疼,咋一动作,让他不适的轻哼了声。
薄柳之急了,忙坐前一些,“你不要乱动,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疼了是不是?”
说着,一只小手从她肩膀穿下,在他一处箭伤口轻抚着。
她一靠近。鼻息全是她身上清新的气息。
拓跋聿不由深吸了一口,探臂紧紧的搂住她,很用力,很用力。
薄柳之浑身一震,也用力回抱住他,眼泪哗哗直掉,哭着斥他,“拓跋聿,你下次再这么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你看我还管不管你!”
这个笨蛋,就因为怕她担心,就一直忍痛不说。
若是他出了什么事,她该怎么办?!
越想心里越怕,两只拳头用了狠力垂了垂他的肩头,“坏蛋!”
拓跋聿硬是愣了一秒,而后便轻笑出了声,爱怜的在她耳边吻了吻,浓眉高挑,不以为意道,“我现在不是没事吗?不哭了!”
他这漫不经心的语气,让薄柳之又是一怒,气鼓鼓的推开他的身体,红着眼瞪他,“没事?你昏睡了三日你知不知道?如果这样还叫没事,那怎样才算有事?硬要,硬要……呜呜……你说,到时候我和连煜青禾我们该怎么办?”
拓跋聿看着她哭得满脸都是泪,鼻头红红的,心里便一阵心疼,不由分说再次紧紧搂住她,安抚的吻着她的发顶,蹙着眉头哄她,“乖,都过去了,别哭了,我现在不是醒了吗?恩?!”
薄柳之挣扎着从他胸口抬头看她,嗓音微哑,“答应我,不要骗我,任何时候都不要骗我,受伤了也不要骗我,不要不告诉我,就算我会担心也好,也不能再像这次一样,一个人默默承受,答应我?!”
拓跋聿心深深地看她,这次想来是真的吓坏她了。
凤眸滑过歉意,吻住他的额头,承诺道,“好,我答应你!”
薄柳之这才大吐了一口气,窝进他温暖的怀抱,双手紧紧抱住他,耳朵贴在他心口,听着他强健的心跳声,这几日来的不安也在这一刻得以彻底放下。
拓跋聿勾着她的细腰,往上搂了搂,让她的脸搁在他的肩头,薄柳之便用侧脸在他脸蛋上亲昵的磨了磨。
拓跋聿失笑,微白的脸颊似踱了一层彩光,美轮美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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