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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前几日,连煜都陪她在龙栖宫直到困了,她才将他送到魂兰殿,而后再折回来守着他。
“可是没有你,我也睡不着!”拓跋聿动情的揉着她的脸,绵密的吻她的鼻子和嘴角。
这五年来,他感觉似乎没有睡过,睁眼闭眼都是失去她的痛苦。
那痛,太深刻。
薄柳之被他吻得灵魂都颤了颤,睫毛抖动得厉害,嗓音软成水,取笑道,“你和连煜一样是孩子吗?那我岂不是三个孩子的娘了!”
拓跋聿吻着她的动作顿停了停,黑线猛掉,一腔热情哗的被她一碰冷水从头淋到脚。
闷闷的松开她,闭着眼睛靠在床沿,抿着唇不理她。
薄柳之陡然被他放开,愣了一秒,又看他孩子气的跟她置气,哭笑不得。
深吸了口气,刚才那一吻硬是让她浑身都热了起来,甩了甩头,趴在他身上安抚的吻了吻他的唇,轻声哄他,“连煜初次进宫,又是完全陌生的地方……”嗓音又软了分,娇娇道,“人家担心他吗?理解理解咯聿爷!”
拓跋聿将头往里转了转,抿着唇依旧不说话。
薄柳之被自己的声音弄得浑身一抖,牙齿发酸。
可某人不领情啊,特*!
悻悻的撇了撇嘴,也不好意思再来一次。
再加之心里确实有些担心连煜,便起身下了榻,套好鞋子之后站在床头,见某人也没见转过来看她一眼。
眼珠儿微微转了转,俯身在他耳后低低说了句什么,便抿着唇快速走了出去,像极了屁股右边燃了把火,很急。
拓跋聿耳根儿有可疑的红晕,芹长的脖颈儿快速被染红,性感的薄唇一点一点扯了点点弧,缓缓转头想外看了过去。
凤眸内有明显得逞的醉光轻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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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清凉,银白的月光为偌大的皇城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清风柔软,绿丫好动,馥雅的男声如一道道浪拍玉石清俪,在装饰温馨的房间内一遍遍回响,惹清风驻停,绿丫舍不得成长,怕那响声惊了屋内的人。
纱帐是暖心的浅紫色,薄薄的透明的两层,有风调皮,撩开纱帐一角,有隐隐的清香从榻上飘了出来。
少女平静的容颜静好清婉,一只嫩白的小手儿轻握着垂在身侧,拳心内像是捏了一把美好记忆,睡得很香,很久,久到,好似永远不会醒过来。
坐在薄纱外的男子喃喃说着美好的故事,一个接一个,不知是要继续催眠她,还是要鼓励她醒来,开启属于她的美好故事。
有轻微的脚步声从门口传了过来,说故意的声音也随之戛然而止。
“很晚了,宋少卿早些回府吧。”声线低沉。
宋世廉眯眼往纱帐内看了看,这才站了起来,看着来人道,“瑞王不回王府?”
拓跋瑞鹰眸微暗,脸色一瞬阴沉下来,眉间染了丝愁,微绷着唇,显然不是很想回他的问题。
宋世廉也不介意,耸肩道,“宋世廉告辞。”
拓跋瑞绕过他,径直往榻前而去,长指撑开纱帐,一张微白的小脸暴露在了他的眼底,缓缓坐在床沿,握了握她在外间的小手儿,而后贴心的放进了被褥里。
就那么怔怔的看着拓跋溱。
这幅画面落入宋世廉眼底,却又有说不出的寂寥意味。
蹙眉看着榻上的女孩儿,眼底有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绪闪过。
唇瓣轻轻抿了一口,转身便往外走了出去,却在踏出房门之际,有微低的嗓音从身后撞入耳廓。
“宋少卿每日必访,为何?”
宋世廉硬生生愣了一秒,侧身看过去,他一直看着榻上的人,好似刚才的问话只是他的错听。
在心里默默问了问自己,为何?!
答案,不得而知。
呼吸一口,再道了声,“宋世廉告辞!”
他离开之后,拓跋瑞才转头往他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鹰眸波光孱动,看不真切。
昏黄的灯火摇曳,一道清冷的身影静静坐在床沿,像是被时光雕刻出的一栋定格的孤独的艺术品,便投递到地面上的影子,也写满了孤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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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回到魂兰殿时,连煜小爷果然没睡,正坐在门槛上拿着姬莲夜送他的弹弓玩儿。
伺候他沐浴上床睡熟之后,薄柳之踱手踱脚的起了床,随意披了件薄披风便走了出去。
龙栖宫殿门口。
甄镶远远便见一抹倩影走了过来。
薄柳之朝他点了点头,“甄大哥,时候不早了,你且回去歇着吧。”
她这句甄大哥,甄镶还是有些不适应,却也没再矫情的说什么,只道了声,“姑娘费心了。”
薄柳之便笑笑,款步走了进去。
内室明珠萃亮,入眼的便是一副美男入睡图。
男人还是她临走时靠在床沿的姿势,一头墨发垂倾在肩下,浓眉飞斜,鼻翼挺拔,红唇潋滟,一张淸绝脸庞面对着她,呼吸均匀。
胸膛的亵衣开了一道口子,白玉般胸膛若隐若现,一派惹人遐思之姿。
薄柳之舔了舔唇瓣,缓缓走了过去,站在床头,微微俯身盯着他的睡颜看。
一根手指不安份的便要去摸他的鼻子。
不想一伸手便被一只宽厚的大掌握住,“你来了……”
嗓音带了朦胧的睡意,却是该死的迷人。
薄柳之轻恩了声,“既然困了,为何不睡下?!”
“你说了要过来,我等你!”拓跋聿微微眯开一条缝隙,轻了轻她的手指,拉着她坐了下来,一头墨发尽数埋在她的脖子,贪婪的嗅着她的气息,“连煜睡着了。”
“恩。”薄柳之心头暖暖的,又有些心疼他,“你身体还未完全康复,应是多休息才是。”“……”拓跋聿没应她,在她脖子处又是嗅了几口,哑声道,“你沐浴了,真香!”
说完又含住她脖子弯儿的一抹软肉紧紧吸了一口,啵的一下又松开。
那暧昧的声音让薄柳之一阵面红耳赤,红着脸躲他。
拓跋聿紧箍住她的腰低低的笑。
薄柳之羞恼的抡拳捶了他两下,“你不正经!”
拓跋聿捏住她的小手儿,指腹摩挲,大言不惭道,“面对你,正经不了!”
说着,去亲她的小嘴儿。
薄柳之用另一只手捂住他凑过来的唇,故意道,“我忘了,你昏睡的几日没漱口……”
刚刚不是已经亲过了?!!
拓跋聿满腔热情再次被华丽丽的浇了盆冷水。
黑着脸拨开她的手,带了惩罚意味的恶狠狠在她唇瓣上狼啃了一通,恨恨道,“小嘴儿欠收拾!”
薄柳之抿着唇偷乐,左闪右躲的就是不配合。
拓跋聿也是不服输的主儿,她的嘴儿躲着他,他就偏要亲上不可。
两人闹闹折腾了一会儿。
薄柳之完败。
乖乖任他亲上了才罢了。
得逞的拓跋聿得意的挑眉,看得薄柳之气不过揪了他一下。
她恼羞成怒的小模样,让拓跋聿愉悦的笑出了声,清朗的笑声悦耳,大爷样儿的捏了捏她的小脸儿,“小妞,伺候爷宽衣沐浴!”





这个皇帝有点狂! 我等你来,激动吻我(四)【水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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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恼羞成怒的小模样,让拓跋聿愉悦的笑出了声,清朗的笑声悦耳,大爷样儿的捏了捏她的小脸儿,“小妞,伺候爷宽衣沐浴!”
薄柳之一愣,“现在吗?”
拓跋聿眯眼,“适才某人可嫌弃爷三日未漱口,若要再几日不沐浴,某人岂不是靠近爷都不愿了!”
薄柳之撇嘴哑笑,“哈,还有自知之明。舒悫鹉琻”
她哪里会舍得真让他三日不漱口,他昏睡的几日,她皆有用盐水助他漱过飚。
拓跋聿嘴角微抽,顺手又要去捏她的脸,她却故作惊吓的一下从床上翻了下去,笑道,“妞去让人准备热水伺候爷沐浴!”
看着她匆忙套上长靴,急火火的走出去,拓跋聿胸腔微震,无声大笑,一双妖瞳始终盯着她俏丽的背影,看着她出去又进来,目光不曾从她身上漏看一秒。
对她迷恋的程度,连他自己都觉得他定是中了她的魔障,却乐在其中镏。
室内,热气在空气里升腾起袅袅白雾,屏风内纤雅的女子便像那踏着青烟而来的仙女,悠悠从屏风处探出一张绝尘玉颜,启唇朝他轻笑,“拓跋聿,水温正好,可以自己过来不?!”
拓跋聿好看的长眉微不可见的挑了挑,为难的皱了眉头,“之之,卧床三日,腿乏了,走不了……”朝她伸出一只长臂,“麻烦之之了。”
薄柳之翻白眼,装的吧!
撇嘴,慢悠悠从屏风内走了出去,耸耸肩道,“那好哇,走不动就不走了,也不用沐浴了,爷身体虚着呢,若是伤没好,又得了风寒,那可不好。”
说是这么说,人已走到他身侧,牵开被褥,抱住了他伸出来的手臂,将他带坐到了床沿。
拓跋聿得意的笑,感觉一双柔软的小手轻轻握住了他的脚,嘴角的笑意微滞了滞,双眼垂下,便见她仔细的给他套着长靴,动作温柔。
她轻垂着头,一截白皙的玉颈从薄纱下偷偷钻了出来,那芊芊微弓的弧,让他恍如看到了世上最美的风景。
性感的喉头微微滑动,拓跋聿双瞳深了深,喉咙亦似被堵了一下,双目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薄柳之给他套好鞋,抬头便见他专注的看着她,脸颊不受控制一红,嘴角疑惑的扬了扬,又像是懂了。
秀眉挑挑,从地上站了起来,重而抱住他的手臂扶他站了起来,往屏风内的浴桶走去,也不说话。
她相信,他能体会她的心情。
她爱他,不吝为他做任何事。
况且,她为他做的,比起他为她做的,真的是太微不足道了。
两人走到浴桶前,薄柳之看了眼浴桶,嘱咐道,“你背上还有伤,这几日你昏睡着,虽然抹了愈合的药,可伤口难免被你压着透不得气,是以效果未能完全发挥。
你稍后沐浴的时候尽量避开伤口,免得感染了,知道吗?”
拓跋聿皱了下眉,“伤口感染了似乎真的严重。”
薄柳之点头,眼中闪过忧虑,“天气渐热,若是感染了,不定得化脓。”
“……”拓跋聿抿了抿唇,“可惜我脑袋后面没多一双眼睛出来,淋到伤口无可避免。”
薄柳之眉头蹙了蹙,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于是抬头认真的看了他一眼,义气道,“不如我帮你洗!”
“这个……”拓跋聿凤眸微亮,黑睫微微垂挡,啧道,“看来……只有这样了。”
很快,薄柳之开始后悔了。
面前的男人犹如古希腊走出来的太阳神。
裸露的上半身完全袒露在她眼前。
完美的肌肉线条,紧实有力的长臂,健硕的胸膛,诱人的腹肌,迷离的人鱼线,以及松松掉在腹跨的白色亵裤下那明显隆起的部位,让她有种被他彻底蛊惑的感觉,浑身如被火烤,战栗热灼。
手心里捏着刚从他身上褪下来的亵衣,薄柳之眼睛都热红了,迟迟没有动作。
拓跋聿眼中浅露揶揄,话却一本正经,“之之,发什么呆?!水凉了。”
“啊……哦!”薄柳之舔了舔唇瓣,深深吸口气,慌慌的将手中的亵衣搭在屏风上,背对他,“你先进去。”
“之之让我穿着亵裤沐浴吗?”拓跋聿浅浅朝她身后挪了一步。
薄柳之眼皮一跳,呼吸一紧,“你,你不会连裤,裤子都要我,我给你,脱,脱吧?!”
“之之不觉得应该有始有终吗?”拓跋聿说得理所当然,催道,“之之,若是再拖延,水真该凉了。”
薄柳之咬牙想死。
脸颊的红晕蔓到脖子,闭眼吐了口气。
算了,反正又,又不是没看过,矫情个毛线!
这样一想,暂时有了底气,一下猛地转了身。
入目的场景又登时让她受惊的睁大了眼,小嘴儿成了“o”型儿,结结巴巴道,“拓跋聿,你,你……”
拓跋聿一条劲实的长腿已经从亵裤中取了出来,听到某人颤悠的小嗓音,登时挑了挑眉,长指松开亵裤,另一条腿也随之取了出来,就那么光光的站在她面前,而某处尤为扎眼!
薄柳之脑门像是被卡了一下,瞪直了双眼,下一刻,她猛地捂住了嘴,又觉得不对,又一下子捂住了眼睛,急道,“拓跋聿,你脱,脱……怎么,你怎么不说一声。”
她可爱局促的小动作,让拓跋聿嘴角微微展了一抹弧,嗓音无辜,“我正想问,之之突然转过来怎么不说一声?!”
“……”薄柳之被梗了一下,“你,你不是让我有始有终吗……”
拓跋聿暗笑,一条腿跨进了浴桶,他也不是暴露狂,虽然与她亲密许多次,可要他光溜溜的站在她面前,也难免有几分……紧张。
“我担心水凉了,所以就自己动手了。”
耳朵有水声传了过来,想是他已经下了水。
于是缓缓移开了双手。
他大半个身子埋进水里,肩头下的墨发浮在水面上,像是一块滑腻的丝绸散开,他脑袋轻靠在浴桶边沿,凤目半阖,黑密的长睫在他眼睑下透下一抹漂亮的暗影,红唇如盛开的花瓣,水润剔透。
薄柳之眼眸恍惚了下,抿着唇缓缓走了过去,身子微弓了下,小手试了试水温,还好。
又拿起浴帕给他擦背,当看到他背上三处明显的箭扣印的时候,眉头轻皱了下,“肯定得结疤了。”
拓跋聿愣了愣,笑开,“无碍,哪个男人身上没留点痕迹。”
薄柳之眉头又是皱了一下,“很丑!”
“……”拓跋聿眼角一抽,霍的转了身,双手撑在浴桶边沿,灼灼看她,认真道,“我明日问兰君取些祛疤的药膏。”
谁说只有女为悦己者容,男人也希望在心爱的人面前保持俊逸美好的姿态。
既然这个疤她说丑,他便想方设法去掉便是。
薄柳之盯着他眉眼认真,心没来由一疼,匆匆低了眼,一只手轻攀在他的肩头让他转过去,自己则继续给他擦背,嗓音微哽,“嗯。”
她说丑,并非真的认为丑,而是,她不希望他再受伤,保护好自己。
拓跋聿蹙着眉头往后看了她一眼,她低着头不能辨出她的表情,不喜欢把握不住她的感觉,再次转身握住了她的手。
“拓跋聿,改日带我和连煜去拜见太皇太后吧。”薄柳之在他开口之前,突然道。
连煜是拓跋家的子孙,如今一家四口虽然团聚了,但是她也希望连煜得到太皇太后的认可,而且,她知道太皇太后对拓跋聿的重要性,她要和他在一起,太皇太后那一关必须得过,否则,必然苦了他夹在她和太皇太后之间,心里终归是遗憾的。
而她,她不敢保证太皇太后不会再如五年前欲置她于死地,但是,为了他,她愿意再次尝试让她接受她,而且,她如今又多了连个活宝筹码,不再是孤军奋战了。
“……”拓跋聿凤眸明显一暗,脸颊瞬间黑了黑,绷着唇没有说话。
薄柳之心一惊,疑惑,“拓跋聿……”
“不必了之之。”拓跋聿勾了唇,故作豁达,“皇奶奶如今不在宫里。”
不在宫里?!
什么意思?!
想到什么,薄柳之心一抖,难道太皇太后……
拓跋聿知道她想歪了,狂抽嘴角,敲她的脑袋,“别胡思乱想,皇奶奶健在。”
薄柳之大吐口气,“吓死我了!”停了停,狐疑的看他,“那太皇太后她老人家不在宫里,在什么地方?”
拓跋聿眉间勾了勾,转身背对她,“缙云寺。”
“哦。”薄柳之应了声,也没多在意,电视里的皇太后级别的都喜欢参参佛啥的。
细心的给他擦了擦手臂,“那太皇太后何时回宫?青禾生辰她会回来吗?”
其实她想问的是,太皇太后对青禾的态度?!
会因为不喜欢她,而连带着也不喜欢青禾吗……
“……”拓跋聿沉默,好半响,“之之,水凉了。”
薄柳之愣了愣,以手试温,果然。
于是站起身来,取下屏风上搭着的锦帕,“先把水擦一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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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拓跋聿就在龙栖宫召见了拓跋瑞等人,薄柳之带着青禾和连煜去了魂兰后殿。
“关于恢复之之身份以及连煜认祖归宗一事就定在五日后青禾的五岁生辰宴上。”
几分商处之后得出的结论。
拓跋瑞眼底有深深的黑色,蹙着眉头盯着榻上的男人,“皇上,恢复昭仁皇后未亡身份以及连煜认祖归宗乃是大事,可需请太皇太后回宫主持?!”
“若是昭仁皇后的身份恢复,作为东陵王朝的一国之母,势必要完成祭天仪式,而缙云寺是国寺……”宋世廉点到为止,大家都是聪明人,要理解他话里的含义,不难。
拓跋聿微微垂了眸,“朕知道,请回皇奶奶势在必行。”抬头看了眼几人,“你们觉得由谁去请比较合适?!”
“……”众人默。
这话还用问吗?!
解铃还许系铃人。
当初太皇太后就是被他冥婚罢朝气到缙云寺去的,若是诚意去请,自然得当事人亲自去才好。
拓跋聿挑眉,看来也得如此了。
捏了捏眉心,“甄镶,午膳后将镇国大将军,丞相,以及南御史召进宫。”
一听这话,殿内的几人纷纷来了精神儿,眼中皆有跃跃欲试的光芒。
甄镶重重点了点头,“遵旨!”
“另外,准备銮驾,明日前往缙云寺。”拓跋聿说着,顿了顿,“让膳房准备些皇奶奶喜吃的糕点。”
甄镶眼中漏了丝笑,继续点头。
拓跋瑞亦是摇了摇头,看来某帝是痊愈了,总算想起讨好某位被他冷落了五年的老人了。
苦笑,女人啊女人,果然……
脑中快速伤过一抹熟悉又模糊的倩影,嘴角微牵的弧一下垮了下来。
拓跋聿看了眼拓跋瑞,他微涩的神色让他眯了眸,想起某个仍旧躺在朝晖殿的女子,眉峰又是轻轻皱了皱,想了想才道,“九哥,澜夜回来了!”
“……”拓跋瑞背脊一震,鹰眸快速闪过一抹光亮。
宋世廉神情微僵,冷眸黑遂,抿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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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兰后殿。
薄柳之坐在内间的铜镜前,手指娴熟运作,不一会儿一张全新的人皮便在她手中形成,挑高了眉,看着小青禾惊得小嘴儿都快掉了下来的表情,将人皮一点一点覆在了脸上。
“啊……”小青禾捂住小嘴儿叫了声,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吓,“夫子,夫子,你怎么做了夫子的脸……”
说话的时候,两只小胖手在她脸上胡乱摸着,大眼晶亮亮的。
“呵……”薄柳之笑,刚要回她。
一道鄙视的声音飘了过来,“笨蛋,她们是同一个人!这么笨,以后干脆叫你小笨妞算了!”
“……”薄柳之抽筋儿,瞥了眼斜斜靠在床柱便抖着脚抬高下巴看着小青禾的毒舌煜吗,又转眸看了看要哭不哭的小青禾,嘴角又是一抖,忙道,“青禾,你别……”
“哇呜呜……”小青禾先发制人,嗷嗷哭了起来,憋着小嘴儿可怜兮兮道,“我不是小笨妞,才不是……”
一会儿是小肥妞,一会儿小笨妞,青禾的世界崩溃了!
哎哟天啦!
薄柳之愁啊,忙抱着她的小身子哄她,“青禾不哭,连煜他不是说青禾呢……”说着,警告的看向连煜,“连煜,小笨妞,你不是说的青禾是不是?”
小青禾暂时停下抽泣,抽着鼻子看着连煜,两只眼睛水水亮亮,像是包满了钻石。
连煜撇嘴,没把薄柳之的警告放在眼里,“我说的就是她,她就是小笨妞,我不会为强权屈服的,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而她,就是小笨妞!”
我去!!!
这厮绝对是皮痒了!
薄柳之气得头顶冒烟,“薄连煜,你屁股也老娘撅好了,看老娘不抽得你屁股开花!”
连煜朝她吐了吐舌头,可恨的朝她挑衅的撅了下屁股,“来啊,你来抽我啊……”
好吧。
如果她现在不满足他的愿望,就太对不起他小屁股那热情的一撅了。
咬牙,“薄连煜,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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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我等你来,激动吻我(五)【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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