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有点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确实是小伤,也没他说得那么严重。
好吧,她现在说话的语气有点冲,还有那么点不识好歹的意味在里面。
首先是因为他和某某的暧昧不明,其次,她发现她那样狼狈的被他抱回来,真的很跌份,而且很丢人。
可是那时候她情绪一上来,真的有些收不住。
一想到这里,眼瞳明显又暗了分,别开眼不看他。
拓跋聿注意到,凤眸轻闪,凝神盯了她一会儿,从她身上挪开,在她身边坐下,也没抱她,可又不说话,沉默的盯着她,像是在思考。
薄柳之在他离开的时候,便坐直了身体,闷闷不乐的不想说话。
脸跟某人一样,有些臭!
拓跋聿莫名其妙笑了声,“薄柳之,你究竟在别扭什么?!”
他不明白了。
他离开三日了,她看见他不是应该兴高采烈外加主动投怀送抱吗?!
没有这些也就罢了,他“辛辛苦苦”将她从魂兰殿挪到龙栖宫。
他不过到温泉宫洗了浴回来便不见她人影,找到她的时候,又见她没头没脑的哭,又没头没脑的对他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回到龙栖宫就更可恶了,他给她上了药,包了伤,她还敢跟他对干上。
她薄柳之……还真是……有本事让人呕血!
拓跋聿恨恨想着,伸手狠扯了扯她脸上的肉解解气。
“嘶……痛!”薄柳之红着眼拍开他的手,他却一下握住她的手不放,凤眸黑亮,紧紧的胶在她被他捏得红红的脸蛋上,哼道,“还知道痛?!那你便老实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眉峰一跳,眯眸危险道,“是不是我不在宫里,有人为难你了?!”
薄柳之又抽了抽手,不冷不淡道,“没有!”
没有?!
拓跋聿更不懂了,“那你别扭个什么劲儿?!”
“我……”薄柳之差点就说了,最后还是憋着,烦得皱了眉,“我没有。”
拓跋聿笑了,阴测测的,“薄柳之,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是说还是不说?!”
薄柳之心里一酸,微绷着唇不说话。
拓跋聿本就是不是个耐心的主儿,见她这般又是急又是气。
索性一把拉她坐在他腿上,一只手带着她的双手缠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摁住她的软腰将她往前提了提,直接坐到他的腿腹上。
“……”薄柳之几乎立刻便感觉到有一股热热硬硬的物什抵在她的某处,小脸瞬间爆红,气恼的挣着手,要从他身上下来。
不想她越动,腿间的那抹存在感便越强烈。
薄柳之再也不敢乱动。
呼吸微急的瞪着他,“拓跋聿,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拓跋聿眯眸,眼底飞快闪过一丝坏笑,俯身含住她的耳垂,余下的话便只有薄柳之一人听见了。
薄柳之脖颈儿也红了,气道,“你流氓,无耻!”
“呵……”拓跋聿邪笑,舌尖在她耳廓钻进,“你是我娘子,我想对你怎么样就对你怎么样,流氓和无耻用不到你夫君我身上。乖,教青禾学识的时候,自己也留心看看这两个词的定义,听到了吗?!”
“你……”薄柳之气得脸色涨红,挣开手推他的肩膀,“拓跋聿,我今天才看清,你就是一无赖,混蛋!”
拓跋聿任她挣开手,改而拖住她的小臀往下压了压,惩罚性的咬了咬她的耳朵,“别说胡话,我只对你混蛋!”
“不稀罕,啊……拓跋聿……”薄柳之双眸几乎要溢出水来,这个坏蛋怎么这么坏,他的手竟直接从她臀后伸了进去,指尖在她羞处隔着薄薄的亵裤往里钻去。
薄柳之浑身抽筋儿似的抖动着,推着他的双手像两只小筛子剧烈慌颤着,鼻息气得一截一截的吐息,红着双眼控诉的瞪着他。
身子顿时僵硬得动也不敢动。
拓跋聿却爱惨了她小白兔一样怯怯的摸样,薄唇在她颊边密密的亲吻着,却始终不碰她的唇。
她脸上的皮肤很细腻,吻上去如棉花一样丝软,诱他忍不住加重了唇间的力道,含吸住她一小块儿嫩肤,深深吮了一下,最后唇瓣停在她的唇面上。
不远不近的距离,两人的额头却是紧紧贴在一起,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液。
“之之,我想吻你,吻你身体的每一处……”拓跋聿说得最不害臊的话也能说得一本正经,薄柳之却羞恼得恨不得一巴掌朝他拍去,娇斥道,“滚开!”
“真野!”拓跋聿嗓音哑哑的,一口咬住她的鼻头,她嫩嫩的鼻尖上立即留下两排齿印,看着她缩了缩鼻头,他又有些不忍,温热的唇轻轻含住,配以舌尖轻饶,爱怜的吸了吸,“之之,你不需要为我做什么,你只要在我身边,安安心心的在我身边,只属于我一人。其他的风风雨雨,挫折阻扰,便全全交给我,你只管无忧无虑就好,可懂?!”
薄柳之浑身不住轻颤,眼眶像是一汪正在燃烧的岩浆,她愣愣的看着他,粉唇轻轻开阖,想说什么,却又什么也没说。
左胸膛那一片地方,再次被他轻而易举攻陷,为他沉沦柔软。
“嗯?!”许久听不见她的回答,拓跋聿性感的喉咙轻轻溢出一个单音,在她臀下的手也不再作乱,扶着她披在背后的发。
今晚这个小女人如此异常的反应,他不得不重视,他需要她亲口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那句“我该拿什么爱你”,现在想起来,那无助的嗓音,都能刺痛他的心。
他爱她,只因为她是她,只要她在他身边,便是对他的最好。
薄柳之微微垂头,用力吸了吸鼻子,搭在他肩上的双手叠在他颈后,仍旧没有打算开口的意思。
她要怎么说?
说她怕她老了,他另结新欢。
还是说她怕温昕岚抢走他
亦或是,她感觉自己一无是处,他怎么会爱她?!
这三种,无论哪一种都让她难以启齿。
所以,她奉信沉默是金,憋死也不会说。
拓跋聿微皱了眉峰,在她腰上的手百无聊奈的揉着她的细腰,来回捏,像是捏不腻,“之之,你不说,不如我来猜,若是被我猜中,你不能否认……”
他怎么可能猜中她的心思?!
薄柳之显然没什么兴致,懒懒掀开眼皮看了看他,那意思是你说说看。
拓跋聿斜挑嘴角,“皇奶奶如今回宫,你担心皇奶奶仍旧不能接受你?!”
所以才会有今日异常的反应。
薄柳之瘪嘴,有一部分。
拓跋聿挑了挑她的下巴,迫她抬头看着他,“是因为这个?!”
薄柳之蹙眉,“你别猜了,你今日赶了一天的路,肯定累了,你先睡吧。”
不是这个原因?!
拓跋聿啧了一下,凤眸精锐的盯着她的眼,那一抹精光像是能穿透她,勘察她的想法。
薄柳之掩眸,不去看他的眼,叹息的要从他腿上下来,“我回魂兰殿陪青禾和连煜。”
“……”拓跋聿脸青了青,勾住她的背,“之之,你不想我吗?!”
他真是烦透了她逃避的样子。
让他有种抓不住她的挫败感。
薄柳之愣了一秒,喉咙一堵,嘴边掀了掀,苦笑。
她怎么会不想他,每分每秒的数着,希望他早日回来。
可是她没想到他回来的同时,还带了一个温昕岚。
他,太皇太后,温昕岚,就像真正的一家人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心里真的,真的过不去。
拓跋聿盯着她沉默的脸,凤眸氤氲了莫测的黑雾,他突地捏着她的下巴,嗓音里裹了点点压迫,“是不是有什么人找过你,跟你说了什么……”你动摇了……最后一句话他终究没问出口。
有人找过她?!
薄柳之不解的眨了眨眼,“你怎么会怎么问?!”
蹙眉,若说有人,无非就是一些妃子,还有就是与连勍碰上了两次。
他说的是谁?
那些妃子还是连勍?!
拓跋聿见她懵懂的摸样,松了唇,转开话题,“今晚留在龙栖宫陪我,你不想我,可我却想你想得茶不思饭不想……”
他的语气有些可怜和无辜,甚至还带了那么点无奈和妥协。
薄柳之看着他,被他湿润的眸子蛊惑,竟是松口点了点头。
拓跋聿愉悦的咧嘴笑,倾身就去吻她的唇。
不想吻道的却是某人及时掩住唇瓣的白皙手背。
拓跋聿不依,咬了一口她的手背,“之之,我不能亲你?!”
薄柳之点头,“要我陪你可以,但是我有条件。”
拓跋聿狂抽嘴角,什么时候要她陪他,还要跟他谈条件了。
啧了啧嘴角,兴味的瞿着她,“说说看,什么条件?!”
“你必须保证,我们只是单纯的睡觉……”
“恩,自然,我们纯粹单纯的睡觉。”拓跋聿抿唇笑,像只狐狸,“那之之对单纯的睡觉姿势有没有什么要求?!”
“……”薄柳之眼角狠抽,无语,“拓跋聿,你的思想能不能不这么邪恶,我说的睡觉就只是睡觉,还,还什么姿势……你别乱想了……”
拓跋聿脸不红气不喘,低笑,“恩,是之之想多了,我问的是:你想平躺着睡,侧躺着睡,还是趴着睡……之之想到哪儿去了?!”
“……”薄柳之瞪了眼,囧!
蠕了蠕唇,气弱了下去,从他身上爬了下去,默默的挪到了床侧,背对着他,“睡觉了。”
“呵呵……”拓跋聿胸腔微震,而后巨震,再然后,竟是哈哈笑出了声。
薄柳之隐抽着嘴角,囧到没脸了,抓了被褥蒙住了头。
她这小动作简直可爱透了。
拓跋聿凤眸缀了一池子的碎星子,牵了被角钻了进去,从后揽住她的腰,将她的背贴在他的胸膛,笑她,“原来之之喜欢侧躺着睡……”
薄柳之气死了,狠狠用手肘撞了撞他的肚子,又是别扭的想从他热热的胸膛往外挣。
拓跋聿哪肯事事任由她。
铁臂如钢筋儿圈进她的细腰,从她衣摆探了进去,首先触到的是她滑腻的肚腹,如世上最柔软的丝缎,手感极好。
薄柳之神经一提,咬着唇一把抓住他的手,“拓跋聿,你答应了我只睡觉不做其他的……”
拓跋聿将头埋进她幽香的脖颈儿,嗓音哑然,“之之,睡前活动活动有助于睡眠。”
薄柳之翻白眼,打开被子,“那好,你要活动一个人活动,我回魂兰殿,不打扰你……而且你若是觉得一个人活动太无聊了,你可以喊你那位青梅竹马的大美女陪你一起活动,我不奉陪了!”
最后一句话,好酸!
拓跋聿雷到不行。
眼看着小女人就要越过他下榻,他立马将她拽了回来,她娇软的身子便隔着被褥贴在他的身上,眯眼,语气凉飕飕的,“之之,你希望我去找其他女人?!”
薄柳之眼睛一热,哼笑,“我不希望,你就不去吗?”
拓跋聿绷唇,“你这话是何意?给我说清楚!”
他凌寒的语气如催化剂彻底膨化了薄柳之心里的恼怒,呲道,“我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要去找别的女人,我也拦不下你,你爱找谁找谁!”
拓跋聿气得脸颊一阵青一阵白,浑身散发而出的冰裂之气能冻死人,用力掐住她的细腰,凤眸是骇人的赤红色,“薄柳之,你还有没有良心?你明知我爱的是你,也只会碰你一人,你明知这事实,还这般说来气我,很好玩是不是?!”
只会碰她?!
那是她眼珠子有问题,宫门口看到的一幕只是她的想象出来的?!
男人永远都是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更何况他还有得天独厚的条件,可以坐拥三千佳丽……
两人都有些动气了。
说出话的也不管难不难听,理智被愤怒取代。
薄柳之冷冷道,“说得倒是好听,拓跋聿,我现在二十七了,你才多大,二十一,二十二?!你现在之所以爱我,与我说好听的话,无非是你还没对我的身体腻歪,等哪日我老了,不能满足你了,而你还年轻,你还能跟我说你爱我,只会碰我吗?!”
她越往后说,拓跋聿脸越黑。
掐着她腰的指头几乎没入到她的肉里。
而薄柳之也梗着一口气,死活不求饶,含着泪不甘示弱的瞪他。
拓跋聿呲着牙,凤眸里一瞬蓬发而出的猩红嗜血,将他的俊颜印得有些扭曲,他额头上的青筋儿根根蹦了出来,恨不得立刻敲死这该死的口无遮拦的女人!
用力深深吸了几口气,才面前压住那抹想捏死她的冲动。
双瞳残存了余怒怒视她,一字一字道,“薄柳之,你知不知道你自己说的是什么话?!”
薄柳之冷笑着撇嘴,那不温不火的态度气得拓跋聿胃里绞痛,牙齿被他磨得咯咯直响,俊颜涨红得有些青紫,“你的意思是我现在爱的不是你,而是你的身体?”
薄柳之脸白了白,蠕动着唇瓣没有说话。
不然,她找不出其他他爱她原因。
美色,他后宫里哪个不美?!
才能,琴棋书画他后宫里的女人也总会一二样。
那她呢?!
她上次去参考,竟是琴棋书画样样不通。
她发现她在现代可以活得好好儿的,每天不是游泳就是游泳,吃穿用度也不需她费心,她也是每月拿酬劳,活得也算是有滋有味。
可是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古代来了,竟然发现她没什么特长。
所以,除了这幅身子以外,她还真找不出其他能让他爱的地方。
人们总是将才能美色当成一个人爱另一个人的原因,而或许,他爱的就单单是一个她,是独独有她在身边的一种温暖,也独独就她,能让他爱进骨髓。
换做他人,便再无那种澎湃想独占的欲。
拓跋聿就是这么爱着薄柳之。
可是显然的。
某个女人却不明白他的心意,所以才会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深深吸了口气,拓跋聿眉头依旧拧着,“之之,你说我爱你的身子也不错,但那亦是因为我爱你的人,所以才会对你的身子有欲,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说到底,你爱的终究是我的身体!”薄柳之钻牛角尖里头去了。
拓跋聿暴怒,“薄柳之,你脑子里装的什么怪东西,怎么就是说听不进。我是爱你的人所以才会喜欢你的身体,而不是该死的喜欢你的身体所以爱你的人?!事实上,你细到一根头发丝我都爱!而且即便你老到头发白了,牙齿掉光了,我也不准备不爱你,听明白了吗?!”
说了一通直接大胆告白的话之后,他脸上有可疑的绯色拂过,为他本就迷人的俊颜再添魅色。
薄柳之样子有些傻,也没再反驳他,讷讷的盯着他脸上那抹绯色,轻咬着唇瓣,没出声。
拓跋聿有些难为情,黑着脸与她对视,“说话,哑巴了?!”
薄柳之动了动唇,好半天才吐出一个字,“疼……”
疼?!
拓跋聿拉着脸看了她的脚,没被他压着,不解的看着她。
薄柳之舔了舔唇瓣,“腰……”
拓跋聿一愣,这才发现,他的双手仍旧用力掐住她的小蛮腰,绷着俊颜松了些力,又抬头沉沉的看着她,想从她眼底看出她听懂他话的讯息。
薄柳之心里其实已经相信他了。
但是还是不能忘记他和温昕岚的“暧昧”一抱,以及他体贴的送她回殿一事,即便有可能另有原因。
撇嘴,从他身上翻了下来,也没再提要回魂兰殿的事。
睁着两只眼睛看他,故意道,“你说的我一个字也不信……”在他发怒之前,薄柳之忙补道,“不过……”
“不过什么?!”拓跋聿眯眸,语气颇为阴凉。
薄柳之当没听出他话里的危险,道,“你能一个月不碰我,我可以考虑相信你!”
一个月?!
拓跋聿想掐死她!
狭长喷火,“我不答应!”
“我就知道男人说的话不可信!”薄柳之哼道。
“……”拓跋聿无语,“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薄柳之点头,“所以……”
“你现在躺在我身边,我就想碰!”拓跋聿硬硬道,一只手已经伸了过去,握住她一边的柔软。
“……”薄柳之脸一下子红了,羞得扒开他的手,“你不是说爱我吗?我现在不想,你爱我就该尊重我,不能强迫我。不然,我现在就回龙栖宫!”
拓跋聿头疼死了。
第一次发现他的小女人这么多花花肠子。
妥协道,“之之,可不可以换个其他证明的方式?”
他又不是有隐病,心爱的女人就在身边,而且就躺在他床上,他怎么可能做到一个月不碰她?
不是无理取闹吗?!
薄柳之耸肩,“没有。”
看着他当即拢紧的两道俊眉薄柳之就想笑,真怕自己笑出来,她选择转了身,背对着他。
拓跋聿见状,脸庞狠狠一抽,低头看了眼一开始便昂首挺胸他家小聿,泄气的平躺在榻上,一双凤眸无比怨念的盯着她的背。
背上那电压极强的注视,几乎要电穿她,薄柳之即便看不见,却感知得到,提醒道,“你今天要是动了我,我日后打哪儿都带着连煜和青禾。”
有青禾和连煜在,他也不能对她怎么样不是!
这女人还真是狠!
拓跋聿青黑着俊脸,深深呼吸了几口。
不断安抚自家小聿。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不就一个月吗?
他五年的和尚生活不都过来了吗?!
一个月简直算不上什么!
眼一闭就过去了。
而且,若是这样能让小女人安心,他……忍!
好一会儿,一条长臂冷不丁的缠上了她的腰,薄柳之睁开眼,正想说话,他却率先开口道,“放心,我不会碰你,我答应你,一个月不碰你。现在……我只是想抱着你。”
他的声线温柔而低沉,却又有点点哑声夹在其中。
薄柳之心一软,有些不忍心了。
感觉到背脊贴上一抹滚烫的胸膛,薄柳之被烫得身子抖了一下。
耳际也蓦地被一股极热的气息缠绕。
薄柳之咽了咽口水,“你……”
“睡觉!”拓跋聿粗声粗气道。
随着他这话一出口,耳边的呼吸也似乎一下子退了几分热度。
而薄柳之原本想松口的,也因为他的话偃旗息鼓。
拓跋聿要是知道她开口是想松口,他估计被自己虐死。
窝在他温暖的怀抱,薄柳之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听到她浅浅的呼吸,拓跋聿这才睁开眼,额上有点点汗珠,某处憋得简直要爆炸了。
急促的吐息几口,她在怀里,鼻息间全是她香甜的味道,他一点也舍不得松手,事实上,他真想不顾一切办了她再说。
可终究是克制,生生运气压制住。
—————————————————————————————————————————————————
第二日,薄柳之提出要回魂兰殿,某人固执的要给她准备布撵,说是她的脚上有伤。
最后她硬是给他看了脚上的情况,证明真的没有大碍了,他这才放她离开去了魂兰殿。
而拓跋聿则顶着两只明显没睡好而落下的巨大黑眼圈出现在毓秀宫,与拓跋瑞几人确定明日青禾和连煜生辰一事。
拓跋瑞几人见他一张俊脸青得不像话,大有随时暴怒的状态。
一时弄不清发生了何事,也识相的没有一人率先说话。
“青禾明日的生辰准备得如何了?!”拓跋聿冷冷开口,可以冻死一大批人。
“已经准备就绪。”甄镶回道。
所有大臣也都通知到位,一切准备都已做好,就等明日的生辰开始。
拓跋聿恩了声,“太皇太后那边安排好了?”
“嗯,明晚之前不会有任何嫔妃去打扰太皇太后,说不该说的话。”甄镶继续答。
拓跋聿蹙眉,“温宁宫……”
“温宁宫奴才也派人守着,只要她走出殿内便会传回消息。”甄镶道。
“……”拓跋聿绷唇,捏着鼻头倒靠在椅背上,也不再说话。
拓跋瑞与南珏等人不解的面面相觑。
正想着该不该识相的退出去之时。
某帝突然睁开眼看着拓跋瑞,眼底有浓浓的求知欲,“九哥,你经历的女人多,应该很懂女人的心思……”
他思来想去也觉得某个小女人没理由空穴来风怀疑他对她的感情,想来是有什么地方被他忽略了。
而在场的几个男人中,除了拓跋瑞以外,几分都未成婚。
所以他才问了最有经验的他。
“……”拓跋瑞抽了抽嘴角。
什么叫他经历的女人多?!
横竖不就是叶清卿和……
心鸷了下,抿了口唇瓣,鹰眸微抬,看着他,也不客气,直问道,“皇上与薄姑娘争吵了?!”
他一说完,宋世廉等人的目光,刷刷投向拓跋聿,出奇的一致,都带了几分兴味。
拓跋聿脸挂不住,假咳道,“谁说的,朕和之之很好!”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