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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才怪!
几人明显咧了咧嘴,像是在笑话他的不诚实。
拓跋聿优雅翻了个白眼,气得挥手道,“都给朕滚下去!”
恼羞成怒了!
几人胸腔可疑的震动,除了拓跋瑞,都退了出去。
拓跋瑞脸色波澜不惊,想来昨晚在宫楼上,某人并未离开。
而之所以跟某帝闹别扭,显然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景象。
他站在原地想了想,犹豫要不要开口点一点某人。
拓跋聿见始终有抹碍眼的影子在他面前扫着,青着脸瞥了那影子一眼,语气不悦,“九哥,不如朕留你用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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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回到魂兰殿的时候,青禾和连煜已经醒了。
而蔷欢已经给他们穿戴整齐,正一边牵着一个往外走。
在门口撞见薄柳之,蔷欢愣了一下,笑道,“姑娘,您回来了。”
薄柳之点头,看了眼脸很臭的连煜,又看了看同样一脸不痛快抱着小狐狸的青禾,眼神儿询问的看了眼蔷欢。
蔷欢轻轻摇头。
她来的时候,两人已经这样了。
薄柳之啧啧了唇瓣,从她手中牵过两个小的,“他们还没用早膳吧?!”
蔷欢点头,“早膳已经准备好,在前殿,正领着两位小主子去呢。”
薄柳之颔首,暂时没搭理两个闹别扭的小家伙,直接去了前殿。
饭桌旁,小青禾耐心的喂着小狐狸吃东西,自己都顾忌不上。
奇怪的是,这只呼吸青禾喂它什么,它便吃什么,完全不挑食。
反观连煜小爷,闷头吃着东西,不吱一声。
薄柳之奇了个怪了。
放下手中的箸子,摸了摸连煜的头,“连煜小爷,你的小脸蛋快装进碗里了。”
“……”连煜不理她。
薄柳之讪讪,转眸去看青禾,“青禾,不要光喂小白吃,你也吃点,该凉了。”
“……”青禾沉默。
得了。
薄柳之光荣被两位大爷无视了。
不用多想,他俩肯定又闹了一架。
摇摇头,吵吧吵吧,越吵感情越好。
薄柳之正安慰自己想着,一大行人突然从殿门口走了进来,闹哄哄的。
蔷欢蹙了眉毛,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便领着一众人直接走了屋里来了。
薄柳之皱了皱眉毛,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看着他们一个个手中端着的东西,不解道,“这些是?”
其中一位衣着考究的宫人道,“回娘娘,这些是司衣局和珍宝司送来的,您和小主子们明日要穿的衣裳和首饰。”
薄柳之愣了一秒,看了眼宫人手中端着的托盘,衣裳一律是喜气的红色,而头钗首饰一看便知定是珍贵非凡,尤其是那种凤凰涅槃的羽簪,尤为好看耀目。
眨了眨眼,她记得她找司衣局量体作衣,他们又如何肯定她的身段比例呢。
那名宫人像是看出她的疑惑,笑着解答,“娘娘,司衣局除了巧手以外,做的衣裳没有成千也有上百,练得一眼便能知道娘娘衣裳的尺寸和围度本事。不瞒娘娘,之前司衣局便有专人奉皇上之命,替娘娘看过,只是皇上言姑娘不喜打扰,便在暗处而已。”
薄柳之了然,眨眼看着那鲜红的美服,不知怎的,心情便激动起来。
尤其是看她宫人在她眼前将那件衣裳拎了起来,而那衣裳的颜色和款式,总能让她想起嫁纱。
薄柳之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衣裳,心情荡漾。
她不是第一次穿这种喜气十足的大红衣裳,事实上,在嫁给祁暮景的时候,她便穿过。
与祁暮景成婚的时候,她并不爱他,只是想在孤立的世界找一个可以依靠的同盟。
她几乎忘了,那次穿喜袍的感觉。
而这次,她心跳却无法克制的疯狂跳动着。
那件红裳,仿佛只要她穿上,她便真正成为了他拓跋聿的新娘。
眼眶禁不住微微发红,伸手忍不住摸上了那件红裳,触手的丝滑,柔软的质感,美好得像一场梦。
连煜和青禾不知何时也冒了出来,盯着那件衣裳看。
青禾用小手摸了摸,“夫子,这件衣服好漂亮,你穿起来肯定好看。”
连煜也点头,抿了抿小嘴儿,看着她道,“薄柳之,你去试试。”
试试?!
薄柳之心动。
蔷欢见状,也催道,“姑娘,您不妨去试试,若是不合身,也可让司衣局赶在明晚之前改制好。”
“是啊娘娘,您去试试吧。”为首的宫人也道。
薄柳之脸微红,众人言下,她也不好推辞不是。
索性便拿着衣裳钻进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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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站在人高的铜镜前,脸若桃花,水眸悠转清波,定定的盯着镜子里的女人。
一身裁剪得体的大红衣袍,高耸被里面同色的抹衣紧紧裹着,裙摆叠旋三层,往后拖曳得长长的,外间的锦袍上雕有高贵的金丝凤凰,红色纯真,衣裳的棱角亦是完美。
不得不说,这件衣裳很合身,巧好的将她身上的优点一一勾勒了出来,尤其是锁骨与……胸。
她从来不知道,她也是有胸器的,而且还这么……雄伟!
眼底划过一抹羞笑。
薄柳之抿唇摇头,微微吐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热乎乎的脸,牵着裙摆往门口走了出去。
推开门的一霎那。
薄柳之抬起头看出去的时候,脸却一下蒸红了起来,惊讶的看着站在屋内的男人,“拓跋聿,怎么……你这,这时候,怎么来了……”
而且,青禾和连煜他们怎么都不见了?!
妖冶的凤眸在看到她的那一刻飞速划过一尾惊艳。
拓跋聿禁不住转身看着她,目光比火还烈,灼灼的胶在她身上。
鲜红的衣裳将她的肌肤衬托得白而嫩,她雪一样的双胸傲然挺立,她漂亮的锁骨深深勾着,那一弯凹下去的弧度像是能装下浸凉的水,而她被红衣渲染的红唇,诱惑得微微张着,她两颗晶莹的水晶翛然发着光,像是有吸力,不断的吸住他的目光。
她在他眼前,就像一朵盛放的曼陀罗花,妖娆与青纯两种不同的气质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拓跋聿微微吸了口气,赞美的话脱口而出,“之之,你真美!”
“……”薄柳之脸红得仿佛下一刻便会溢出血来,眨着两扇蝶翼,不动一下,大眼看了眼屋内,掩饰性的问道,“连煜和青禾呢?”
拓跋聿紧盯着她,如一只慵懒的豹子,一步一步慢慢朝她走进,嗓音洌洌,“他二人随蔷欢道后殿试衣去了。”
“哦……”薄柳之随意应了声,看着他一点一点走进,突然便觉得有些站不住,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几步,讷讷道,“你不是去和拓跋瑞等人商议事情吗?怎么这么快就……”
“之之……”拓跋聿突然喊道。
“嗯……”薄柳之睁大眼看她,几乎出于本能的便应了他。
拓跋聿就笑,嘴角浅浅的笑纹十分好看。
薄柳之便集中精力看他的笑弧。
不想这一空隙,他便突然大步跃了上来,一把搂住了她的腰,猛地往他身上一扣,两人瞬间便贴了个紧。
薄柳之惊得提了口气,双手抵在他的胸口,焦道,“拓跋聿……”
“嗯……”拓跋聿也应了她一声,确如蚂蚁爬过薄柳之的心房,性感得让她陶醉。
眼底没来由扑了成轻雾,薄柳之眨了眨眼,微舔了唇瓣,嗓音微抖,“你,放开我……不要抱这么紧……衣服,衣服皱了……”
“呵……”拓跋聿听见她可爱笨拙的话就想笑,事实他也笑了,被他这样抱着,她担心的不是她自己,而是怕衣服皱了。
清冽的笑声从他薄唇中一点点溢出,挑高俊眉邪肆道,“之之,可是我想抱着你……”
“不行!”薄柳之咬着唇急道,在她心里已经将这件红裳认定为嫁纱,是嫁给他的重要之物,她不能弄皱它,就像,她现在不能弄丢他一样。
抬头认真的看着他,“衣服是明天要穿的,皱了不好看。”
“嗯……”拓跋聿凤眸深藏笑意,长指在她腰间划着圈儿,“之之不想弄皱衣裳,而我又想抱着之之……”他定了定,微微低头,直直勾着她的眼,舌尖一卷,“看来,只有这样了……”
薄柳之愣了一秒。
却突然发现腰带一松,衣袍随之层层散开,外袍很快被他灵活的手指褪了下来,在薄柳之反应过来之时,他的指已经停在了她的丰腴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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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突然发现腰带一松,衣袍随之层层散开,外袍很快被他灵活的手指褪了下来,在薄柳之反应过来之时,他的指已经停在了她的丰腴之上。舒悫鹉琻
被他碰触的肌肤迅速一麻,那股麻意便急剧往身体各个部位扩散开来,薄柳之倒吸一口气,脚步微微向后躲了躲。
可身子被他强壮的臂弯扣住,她动弹不得。
唯有仰着头急促呼吸看他,嗓音有她自己都未察觉到的酥哑,“拓跋聿,你答应我的……”
“我答应你什么了?”拓跋聿唇角撩起一弯绯笑,靠近她,热烫的吐息洒在她渐渐酡红的小脸上,而在她白皙上的指也配合的停了下来旄。
薄柳之眼神儿晃动,他此时来,又这样近的撩拨她,他的坏心思不猜她也知道。
抿了抿有些烫的唇瓣,皱着秀眉道,“你答应了一个月不碰我的……”
“嗯。”拓跋聿出乎意料的回应她,凤眸嚼了诡邪的笑峥。
薄柳之不想他这样痛快,愣了一秒,以为是她误会了,于是眨了眨眼睛道,“那你放开我,我把衣裳换下来。”
拓跋聿挑眉点头,在她胸上的手不安份的滑了滑,这才松开对她的桎梏,往后退了几步,一双凤目却饶有兴致的盯着她。
薄柳之微抽嘴角,“你先出去……”
拓跋聿不动,荡着灼光的视线在她裸露在外的香肩秀臂轻扫而过,目光赤果果的一点不避讳。
薄柳之起了点点鸡皮疙瘩,瞪了他一眼,低头看了眼摊在地上的外袍,顿时心疼的躬了腰将衣裳小心的捡了起来。
不想她一躬身,胸前的那双雪朵儿便从她红色的抹衣里挤出来了些,那白晃晃的深沟迷得拓跋聿血液上涌,鼻尖一腥,他咽了咽喉咙,微扬了头。
薄柳之小心将红袍挂在衣架上,手心轻抚着上面的金丝纹路,小心的抚平上面轻微的褶皱,嘴角微微勾起,红着脸朝他看了眼,“这件衣裳我穿着好不好看?”
不穿更好看!
拓跋聿掩唇咳了咳,点头,“好看!”
薄柳之满意抿了唇,为难的看了眼身上仅着的红色抹衣,也没指望他乖乖听话出去。
于是便干脆拿着衣裳走进了屏风内。
她这样避讳着他,让拓跋聿眉头一皱,又忍不住轻声笑了笑。
眼尾不经意扫了一眼屏风,只一眼,便再挪不开目光。
投映在屏风上的婀娜身段,像是一副会动的水墨画,里面迢迢扭动曼妙身姿的画美人好似下一刻便能从画里走出来。
只不过这画美人背对着他,背部的线条清晰流畅,每一笔都那么完美,尤其是那微微扭动的细腰,修长笔直的双腿,两瓣水蜜桃状的小臀以及腿间那条暧昧旖思的幽涧。
突然,画美人朝前微微弓了弓,美背在空中滑了一道优美的弧,臀瓣高高翘着,一条美腿微微向后倾斜,好似那倾斜的弧度再多一点,便能看到更美的风景。
可是光是看到这些,都足够让拓跋聿喷鼻血。
凤眸红得像是饮血的怪物,浑身止不住的燥热,某处更是一点不低调,早已一柱擎天。
他努力深吸了几口气,硬逼着自己转了身,又是连着几个深呼吸。
屏风内的薄柳之躬身拿起放在一边的衣物,边往身上快速的套,边与他说着话,语气轻松丝毫不知道外面的男人正忍受着何种折磨,“拓跋聿,你有没有想过什么时候恢复早朝?”
这样罢朝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之前她刚回东陵时,便听到百姓的埋怨声。
他是皇帝,早朝处理政务,解决百姓疾苦是他的责任。
然,外面的人却没搭搭理她。
薄柳之已经穿上抹衣的手顿了顿,抓过外跑飞快穿好,便拿着那件红色抹衣走了走去,见他没走,只是却奇怪的背对着她,狐疑的睨了他一眼,“拓跋聿,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
薄柳之皱了眉,什么情况!
耐着心又喊了他几声,依旧没搭理她。
啧……
难不成是生她气,责怪她不让他碰?!
薄柳之开始发挥她的想象力。
皱着眉,将衣裳叠好放好,往他走了两步。
“别过来!”拓跋聿声音嗡嗡的,如在咽喉里艰难的卡绕了几圈才得以释放而出。
“……”薄柳之秀眉齐跳,继续往他走,嗓音多了丝担忧,“拓跋聿,你怎么了?你的声音听起来……”
“我没事。”拓跋聿伸了一只手希望她不要过去。
他这样简直彻底勾出了薄柳之的好奇心。
微微咬了咬唇,踮着脚歪着头去看他的侧脸,惊讶的发现他的脸红色有些不正常,提了心,飞快朝他走了走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扯过面对着她,“拓跋聿,你到底……怎,怎么了……”
余下的声调一点一点降低,最后一个字几乎听不见。
薄柳之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眼前这张像是被火山灼烤过的沸红俊颜,短暂的惊讶之后,她急切了起来,紧张道,“拓跋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脸怎么这么红?还有,你,你怎么流鼻血了?……”
她说着便用手去摸他的脸,却被他脸上的温度烫了一下,更急了,“拓跋聿……唔唔……”
在她沁凉的小手儿触上他脸的那一刻,他就疯了。
拓跋聿将她狠狠推压在门侧的墙壁上,急躁的有些粗鲁的吻着她的唇,他鼻尖的血液蜿蜒了一路,落入两人的唇齿间,看起来有些血腥。
舌苔上涤过的血味让薄柳之有些抗拒,她用舌尖儿推着,想要将这味道从她口中弄出去,不想她这反应更加迎合拓跋聿。
他的大舌从她舌头根儿开始搅动,诱她香甜的小舌头与他共舞。
大手在她胸前肆意捏揉着,力道有些重,左右绕动着往上推,将她的柔软故意弄成各种旖旎的形状。
“嗯嗯……”薄柳之难受极了,舌头被他搅动得又疼又麻,胸部上歘来的胀痛更是让她难以忍受,她真怕会被他弄坏了。
大眼漂浮出了些模糊的水渍,将她卷浓密的长睫打湿,鼻尖被他的高鼻压得发红,她连呼吸都不能自由了。
她唯有大张着嘴,希望从唇缝里吸取一些空气。
却恨死他的野蛮,捏着拳头一点没省力的砸着他的胸口,而后逮到哪儿就开始掐,也不管是什么地方。
拓跋聿却更兴奋了,那点点疼意简直像催化剂膨胀着他对她渴望,他大手用力撕开她的衣裳,一把丢在地上,捧着她的白皙,埋头吃了起来。
“啊……”薄柳之被他的饿狼劲儿吓了吓,一边用力吸入这难得新鲜空气,一边伸手推他的肩膀,声线急喘,“拓跋聿,你,你别闹了,你在流鼻血……”
那些血渍沾染在她的皮肤上,开出一朵朵绚丽的花儿出来。
薄柳之竟有种被美到的感觉。
她猛地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有些不可思议,明明就很血腥,她却生出这样奇怪的感觉。
十指抓着他的肩头,稳稳了心神,低头去看他。
却被眼前的画面弄得心肝儿巨颤,猛地汲了一口气,差点翻白眼昏过去了。
拓跋聿一只手捏着她的粉团,用力挤出一个小尖儿,他便张唇吸住那一小截,像是吃着极为可口的美食。
以她的红果儿为轴点,放肆的在那小尖儿一圈舔动,嘴里还发出啧啧的水渍声,而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又是捏又是揉的,在她白皙上留下一痕一痕红色的手指印。
薄柳之脸充血,肩膀剧烈抖动着,从来没有这么直观的看着他宠爱她,这样一看,她硬是吓得张着嘴儿,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这样,更方便了拓跋聿的动作,他炙烫的吻从她乳间挪开,一路往上,含吸着她如奶般白嫩的肌肤,留下一枚一枚匪夷所思的痕迹。
他的唇最后停在她花瓣状的肚脐上,舌尖猛地往里钻了去。
“恩啊……”薄柳之整个被电了下,他的舌尖似通了电弥漫往她的周身,她轻轻颤抖着,唇瓣也哆嗦了下,她一下阖紧唇瓣,喘息着去看他。
他俊脸上如今已是干干净净的,一点血污不见,倒是她的身上的皮肤,简直要是遭受了家暴,不是红色的痕迹便是血渍。
想来是他欺负她的时候,将他鼻尖的血沫全部蹭到了她的身体上。
晃神的一瞬,感觉到一只烫手直接从她身后挤进了她的亵裤里,正恣意的揉着她的臀瓣。
而他的唇还在往下……
薄柳之浑身抖得不行,身子早已软成了一滩泥,若不是双手摁在他的肩膀上,她怕是早就滑座在地上了。
大口呼吸着舔了舔唇瓣,薄柳之的声音战战兢兢的,“拓跋聿,你,你给我停下来,你答应我,答应我,一个月不碰我的,你,你要食言吗?!”
她一说完,果见他的唇和手停了下来。
暗沉的黑眸仰头盯着她,性感的薄唇绷成了一条直线,英俊的脸部轮廓线条刚毅,额头上有可疑的青筋儿蹦跳着,视线灼热得薄柳之禁不住心神荡了一下。
咬着唇微微躲开他的目光,正要推开他,他却一下子站了起来,双手抵在她的脑袋两侧,将她紧紧圈在他两只手的范围内,唇瓣孩子气的抿着,无理控诉,“是之之勾·引我在先。”
啥?!
薄柳之双手微微横在胸口,可不喜欢袒胸露乳跟他谈论这个话题,脸红着反驳,“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分明就是你想食言!”
“你故意在我面前换衣服!”拓跋聿眯眼微微往她身上靠了靠,大掌捏着她的腰猛地往他身上一贴。
“嘶~”薄柳之吓得眼角一抽,只因为他热得有些过分的某处正嚣张的抵着她。
悻悻咽了咽口水,薄柳之捏着腰往后挪,可是她越动他那处的存在感越强,顶得她有些疼。
有些恼的皱了眉毛,看着他道,“拓跋聿,你先放开我,你那里……我……我不舒服。”
拓跋聿脸颊奇怪的抽搐了下,反是把抱住她的臀瓣往他上面碾动起来,喉咙里还抑制不住的发出浑厚的低吼声,虽然他极力压制着。
薄柳之囧,热汗流了满背,气急败坏的推他,“拓跋聿,你想耍流氓吗?!”
“之之,你想我死吗?”拓跋聿难耐的咬住她的肩头,碾动的速度越发快了,“我都流血了,你不该补偿补偿我吗?!”
某处被他硬硬的东西撮得生疼,却又因为他的动作,生出一股子渴望来,她敏感的察觉到贴近私处的布料湿了湿,她更是羞得夹紧了双腿,恨恨拧了拧他的胸膛,“你流鼻血不是应该吃些补血的东西或是去找楼兰君看一看吗?”
拓跋聿吻她的脖子,声线低沉,“我是因为想你,想得受不住了,所以才流了血……所以我要吃些补血的东西之之倒是说对了,而你,就是我的血液……”他低喘着轻咬着她的耳垂,哑声道,“我想要你之之,别折磨我了,九哥告诉我,你昨晚在宫门楼上……”
“……”薄柳之身子一僵,而后拧眉看他,“所以呢?”
拓跋聿抱住她柔软的身子,宽大的衣袖将她整个笼住,深吸了口气才抬头看着她,认真道,“之之,你看到的并非就是事实……”
“那事实是什么?”薄柳之眯眼问。
拓跋聿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直接打横抱起她往床的方向走了过去。
薄柳之一下紧张。
“紧张什么?怕我吃了你?”拓跋聿好笑道。
薄柳之鼻尖哼了下,没说话。
拓跋聿勾唇,将她轻放在榻上,他高大的身子也随之覆在她身上,两条手臂撑在她的颈侧,掬起她的一缕发丝把玩,慢悠悠道,“事先我去缙云寺的消息传出,温昕岚便提出要与我同去,不过被我拒绝了。上次你在龙栖宫看见她,她便是要与我求那件事。”
“可是她最后还是去了?”薄柳之审视的看他,没有他的松口,她温昕岚也敢跟?!
“她温昕岚确实敢!”拓跋聿像知道她的心思,挑眉道。
“……”薄柳之切了声,心里千百个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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