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有点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男子瘪了瘪嘴,跃身站了起来。
可是一动,身上的骨头好似断了般的痛着。
又是暗自低咒了一声。
拓跋聿拥着怀里瘦削的娇躯,胸腔猛烈震动着,凤目猩红能滴下鲜艳的红色,他圈紧手臂,呼吸都不敢太过大声,他吻着她的发顶,似安抚她,又似在安抚他自己。
便连吻着她的唇都是轻轻颤抖着。
“之之,没事了,没事了……”
薄柳之眼底空洞,而双手却下意识的护住了肚子,她看着头顶上熟悉的俊颜,却是不确定的,分不出真假。
她身上很痛,虽然落下的时候地上没有想像中的坚硬,而是一片柔软,可是身体还是被震了下,再加上从高处坠落而下是身边环绕的飓风几乎将她的身子都吹散了,她现在很累。
只是凭借最后的毅力,她缓缓伸手,去摸面上的俊脸。
可是太累,手伸到一半,她便觉得无能为力,想睡觉,而她,也真的睡了!
可她是睡了,倒把某人吓得七魂不见六魂!
拓跋聿呼吸一滞,在她伸出的手落下的一刻,他本能的伸手抓住,触手的冰凉,也似乎将他一颗心也冻结了。
他盯着苍白的小脸,凤目是狂躁的猩红,大吼,“楼兰君……”
楼兰君听见声音,清透的眸子闪了闪,好似这才从刚才突发的状况中清醒过来。
凝眉看去,便见某人几近陷入癫狂的朝他走了过来,“楼兰君,快,快看看她,快!!”
楼兰君吸了口气,上前几步,一把薅住薄柳之的手腕。
拓跋聿屏着呼吸,拳头拽得紧紧的,心跳快得几乎要爆炸,脸上的害怕那么明显……
是的,他害怕,已经有了一个五年之别,他不想,更不能……失去她!
楼兰君脸上的表情不可谓不复杂,甚至于嘴角也隐隐抽搐着。
拓跋聿见状,心揪紧了,低吼,“怎么样?”
楼兰君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了眼薄柳之,微微眯了眯眼,再次抬头看向拓跋聿的时候目光平静又似乎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淡淡道,“没有大碍,只是受了惊吓,又太累了,且她的身体有些虚弱,再加上这一折腾,耗光了她所有精力,所以现在……她睡着了!”
“……”!!
拓跋聿表情僵了,眼尾狠狠一颤,木木的看着在他怀里浅浅呼吸的人儿,顿时嘴一掀,哭笑不得。
双臂微微松了松,不想她睡得不舒服。
低头也不顾人多,在她额上印上了失而复得的轻吻。
“现在,我算是将功补过了!”适才‘自告奋勇’自我牺牲在城下给薄柳之当垫背的男子如释重负开口道。
拓跋聿拧眉,看向他。
男子耸肩,“我刚才帮助姬芹抓了她,现在又救了她,一报还一报,扯平了。”
这个接住薄柳之的,便是司天烬的师弟,丰臣。
适才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不知所措,便连一向冷静自制的楼兰君都忘了反应……好吧,他之所以出手,是被他家师兄丢出去的。
丰臣努了努嘴,瞄了眼仍旧稳稳坐在马背上的他家师兄。
不得不感慨,他家师兄不仅能力比他强,便连这处事也比他圆滑。
这样一来,他虽然抓了人家皇后,可后来不也救了她一命。
这拓跋聿总不至于还为难他吧?!
拓跋聿没说话,但摸样已是认同,一报还一报,扯平了!
丰臣笑,贼兮兮的走到了司天烬面前,偷偷朝他竖了竖大拇指。
司天烬白了他一眼,眼尾不动声色扫了眼拓跋聿身旁的楼兰君,很快又收回了目光,落在了城楼上朝下投以注目礼的几人。
赫连景枫和姬莲夜在看到丰臣以身护住薄柳之时便重新折回了城楼上,皆是松了口气。
而姬芹则是一脸惨白,一只手捂住着小腹。
姬莲夜见薄柳之无大碍了,一双阴鸷的眼睛射向姬芹,而后大步朝她走了过去。
姬芹往后缩了缩,“你想干什么?”
姬莲夜冷哼了声,“小爷说了要扒了你的皮!”
“……”姬芹害怕得身子涩抖了下,转而求助的看向赫连景枫。
赫连景枫看了她一眼,而后便冷冷的收回了视线。
姬芹绝望了,竟是泄气的蹲了下来。
而她的脚边有莫名的液体流淌而下。
姬莲夜注意到,眸光一缩,停在了她的前方。
姬芹抬头看着他,唇色发白,覆在小腹上的手一松,朝他摊开手掌,那是满手的鲜血。
姬莲夜喉咙一动,奇怪的喃了一句,“你自杀?!”
姬芹嘴角一抽。
姬莲夜啧了下唇瓣,她会自杀显然是不可能的。
目光落在她肚腹上插着的银簪,想到了什么。
星目又是一沉,“是她……”
“呵……”姬芹笑,满目哀戚,“不然你以为我真舍得自杀?!”
若不是她出其不意给了她这一激,她怎么可能给她机会往下跳?!
姬莲夜心头莫名窒闷了下。
她既然有机会,而他们又离她这么近,她无需抱了必死的决心往下跳,只要朝他伸手,他会护她周全的。
嘴角苦涩扬了扬。
或许在她心中,认定了他和姬芹是一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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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她发现她竟然仍然躺在她之前在县府所住的屋子里。
心一慌,她不禁怀疑她之前见到某人以及从城楼上跳下去都是在做梦。
毕竟,她这段时间真的很喜欢做梦。
一想到只是自己的梦境,薄柳之一张脸瞬间黯淡了下去。
正在她惆怅无比的时候,听见从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以为是一些她不想看到的人,她索性便闭上了眼睛,身子微微往里侧了侧。
这时,房门被推开,很小声的,又关上。
脚步声轻缓停在了床前,接着,床上一陷,同时,在被子外的手被握住。
温暖顿时将她的手心盈满。
薄柳之禁不住轻轻抖了下。
接着,手被松开,放进了被褥里。
而更让她紧张不已的是,来人竟然直接掀开被褥,躺在了她身边,甚至还意图搂着她……
薄柳之瞬间不淡定了,一下子便从床上坐了起来,起得急了,头有些晕,她顾不上,扭头瞪着床边的人。
眼瞳里印上的容颜让她瞬间忘了所有反应,心跳总是在遇上他时情不自禁的一快再快。
薄柳之呼吸都急了起来。
而那人似乎也怔愣了,正撑着手臂准备起来的动作在她看着他时而顿住。
视线交织,是浓浓的悸动以及久别重逢的喜悦。
那晚的记忆铺天盖地而来。
那种难过和感动并存的感觉让薄柳之一瞬红了眼眶。
她捂住双唇,有些矫情的瞪着他哭了起来。
可是眼梢分明又印着浓烈的思念。
拓跋聿眼眸也禁不住一红,叹了口气,起身,轻楼住她的肩头就要抱她。
却不想小女人却轻轻一闪,不让他抱了。
薄柳之眼泪往下掉着,嗓音嗡嗡的,“拓跋聿,告诉我,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真的?”
“……”她声音里是满怀的不确定,这样的脆弱让拓跋聿心尖儿泛着点点的疼意,不明显,却深深存在着。
他眉毛习惯性的挑了挑。
是那种薄柳之说熟悉的,一高一低,特别拽特别欠揍的摸样。
“之之,我是不是真的,你来摸一摸不就知道了?”
他说着,倾身将脸递给她。
凤目像是钳了夜明珠,又亮又蛊惑。
薄柳之一见他这样子,哭得更大声了。
太熟悉了,他这幅摸样……
而后果真伸手揉他的脸,重重的,一点也不怕把他弄疼了。
他的皮肤真好,她一揉他的脸便红了,全是她的手指印。
拓跋聿看着她满脸的泪痕,一点也不觉得脸上疼,相反的,他同样迫急的需要她这般,以让他确定,她现在完好无损的回到了他的身边。
她红红的唇瓣轻抿着,好似在压抑某种极致的情感。
拓跋聿凤眸闪了闪,张口含住了那枚红唇。
柔柔的吮了两下,她的味道一如既往的美好,让人沉沦。
他微阖上凤眸,伸手扣住她被长发覆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计吻。
舌尖儿小心翼翼的撬开她轻抿的唇瓣,并不急着攻克她最后一道防关,他轻咬着她下唇,重重吸了一口。
“嗯……”薄柳之眼睫还挂着泪,揪住他的衣领,泪眼模糊间,是他影影绰绰的俊颜,她嘴角轻轻扬了扬,微微松开阖紧的贝齿。
就在这一瞬,他软软的霸道的大舌便探了进来,嘻弄着她的舌,浓情蜜意的吮·吸,甘甜的津液在唇齿间弥漫。
不知是谁的呼吸粗了。
一下一下的,在安静的空气里尤为明显和……暧昧。
薄柳之脸悄悄红了,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掐便能出水。
拓跋聿心动,舔吻着她的唇角,落在她含羞的脸庞,密密的轻吻,从脸到耳根儿,再从耳根儿到太阳穴,最后是额头,他的吻烙印在上面。
紧接着,身子被有力的长臂重重勾搂了下,薄柳之重新躺在了床上,而身上是某人倾覆而下的健硕身躯。
呼吸急了急,薄柳之微咬着唇瓣,漫着水光的清池不断涌出清水来,眼睛不知何时肿红了。
拓跋聿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盯着她的眼睛,又是不忍的亲了亲,却惹来她更为汹涌的眼泪。
终是微微慌了,拓跋聿一边擦着她的眼泪,一边啄吻她的唇瓣,一切动作都是笨拙而不擅长的,可又是温柔心疼的,“之之,眼睛该坏了……”
薄柳之瘪了瘪嘴,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脖颈儿,深深嗅了几口。
还是她熟悉的好闻的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他的味道。
似乎这一刻,薄柳之才真正确信了,他在她身边。
她更紧的抱着他,所有的想念和委屈在他面前全数倾泻,她垂了垂他的胸口,嗓音是惹人心碎的嘶哑,“拓跋聿,怎么这么慢,怎么这么慢……”
一个多月,太长了,而这一个多月,她经受的太多了。
她的委屈,只有在他面前,才能肆无忌惮。
拓跋聿喉咙一堵,不断亲着她的鬓角,杂乱无章的吻,诉说着他的抱歉。
宣泄之后,薄柳之哽咽,流着眼泪拿着他的大手覆在她肚子上,抬起红红的眼瞳盯着他,几分娇嗔,几分委屈,几分埋怨。
拓跋聿愣了愣,不解,可大掌在她肚腹上,能明显感觉到她腰肢的圆润。
心里第一个想法是,没有他在,她似乎吃得不错,竟然还给他长胖了!
可第二个想法便是,也好,胖了抱着有手感。
接着,他的大手不安份的钻进了她的衣裳里,没有任何遮挡的轻扶着她光滑的肚腹,那丝绸般美妙的触感让他微微暗了双瞳。
薄柳之一双眼睛紧盯着他,他的动作让她误以为他是懂得的,心下涌上一阵甜蜜和喜悦。.
可是下一刻,她知道她错了。
因为某人的作恶的大掌以及循着她的肚子往上,握住了她一边的胸房……
薄柳之嘴角一下垮了,眼泪也不掉了,就剩下满腔的气愤。
拉着脸掰下他的手,盯着他微带了丝暗红的凤眸,脸还是禁不住红了红,微微咽了咽喉咙,道,“拓跋聿,你有没有发现我哪里不一样了?”
“……”拓跋聿其实已经心猿意马了,盯着她的目光亦有些赤果果,一听她的话,错愕间又似乎并不在意。
薄柳之眼一沉,推了推他。
拓跋聿立刻抓住她的小手儿,极富别样意味的捏着她莹白的掌心,
薄柳之掌心酥麻,又更恼了,气得一口咬住他握住她手的大掌,直到留下一枚暗红的牙印她才松了口,也不管他疼不疼,抬头瞪向他,那眼神儿里还真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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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我们再要个孩子吧【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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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掌心酥麻,又更恼了,气得一口咬住他握住她手的大掌,直到留下一枚暗红的牙印她才松了口,也不管他疼不疼,抬头瞪向他,那眼神儿里还真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拓跋聿也不恼,只是直直的盯着她,那样子,好像她做什么都是可爱的,他都能包容和宠溺着。舒悫鹉琻
薄柳之不期撞上他这样的目光,脸又是微微一红,嘟了嘟嘴,低下头躲开他的目光,转而盯着她隆起得不是很明显的肚子,本想现在就告诉他的,可是心里偏又闹起了别扭,她明明都那么暗示他了,结果他还是不知道,而现在,她又不想告诉他了,等着他自己发现吧。
这样一想,薄柳之有些心烦的叹了口气。
这时,他的手又伸了过来,捂着她的脸,“怎么了?突然不高兴了!砝”
拓跋聿嗓音带着疑惑不解,他二人历经一个多月的分离,按理说,她不应该不高兴才是啊!
蹙了蹙英挺的眉宇,女人真是难懂!
薄柳之鼻尖轻哼了声逶。
得,还看出她不高兴了!
抿了下唇瓣,用眼角觑他,“我饿了!”
饿?!
拓跋聿了然,她这一睡就是七天,期间只是惯她喝了一些滋补的药汁,都是楼兰君亲自配备的,其他便没吃过任何东西。
现在醒了,自然是饿得狠了。
暗恼的啧了下唇瓣,他俯身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下,“我去去就来!”
薄柳之眼睫轻扇,乖乖点头。
她这样,又惹得拓跋聿在她脸上各处狠啄了翻才起身准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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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一走,房间内便只剩下薄柳之一人。
她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肚子,双眼却略显无神的顶着帐顶。
她没有问她睡了多久,也没有问关于他与赫连景枫之间的战争结果,或许,潜意识里她已经知道了结果。
毕竟,她现在所住的地方,原先便被赫连景枫占据。
在心里叹了口气。薄柳之垂下眼睫,对着肚子道,“宝贝,有没有觉得你亲爹很笨?!”
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正好被端着膳食往里走来的蔷欢听在了耳里。
她先是一愣,接着眼里发光。
迫不及待便推开门走了进来,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悦,看着床上的薄柳之略显失控的说道,“娘娘,您不会又怀了吧?”
薄柳之被突然而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看见往她走来的蔷欢,眸光一滞,有些不确定,“欢儿,你,你怎么在这儿?”
蔷欢激动地端着膳食走到床边,又觉得不合适,反身折到了房间内的圆桌前将膳食放下,而后笑眯眯的再次走到薄柳之的面前,“奴婢昨儿刚到,皇上担心娘娘无人照顾,其他人皇上又担心娘娘不习惯,便派人把奴婢接了过来照顾娘娘......”
她简单解释之后,一双晶莹的眼珠儿直盯着薄柳之的肚子,“娘娘,奴婢刚才听您说......您是?!”
薄柳之愣了愣,双眉弯了弯,点头,“嗯。”
“哎呀!”蔷欢高兴过头了,竟是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一坐下便意思到自己的失礼,又弹了起来,红了小脸,倒有些不知所措了,挠着头道,“奴婢太高兴了,娘娘,您不要怪......”
“欢儿......”薄柳之撑着便要坐起来。
蔷欢忙去扶她,将枕头往她后背垫上。
薄柳之坐好,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了下来,“你和我之间还这般小心翼翼啊?”
蔷欢缩着小肩膀不好意思的笑,“娘娘是皇后,奴婢是奴婢。”
薄柳之摇头,“在外面你我便是姐妹,虚礼就不必了,相处随意些。他日回宫......不论其他宫人如何......”停了停,继续道,“若是人多,你便走个过场,私下里,咱们怎么高兴怎么来,否管那么多知道吗?!”
“......”蔷欢眼睛红了,冒着水光啾着她,“娘娘,蔷欢是奴婢,怎么能跟娘娘做姐妹,奴婢哪里配得上......”
“啧......”薄柳之佯作不悦的瞪了她一眼,那一眼怜惜居多,伸手拭了拭她冒出眼眶的水光,“哪有人生来就是奴婢的。在我这里没有贵贱之分,你对我好,而我也愿意对你好,咱们相处愉快,福祸共存,咱们就是朋友姐妹。你以为我跟你说这样的话是一时兴起吗?我是琢磨着,这么些年了,我看得出来你是真心待我,所以我才愿意跟你推心置腹。我之前还在想,求那人给你个显贵的身份,给你找门好人家呢......”
“不不......”蔷欢听她要把她嫁人,慌得反握住她的手,“娘娘,欢儿不嫁人,欢儿想一直陪着娘娘,娘娘不要把欢儿嫁人,求娘娘了?!”
“......”薄柳之蹙眉,盯着她,“欢儿,你今年虚岁二十了,若你没有进宫,想是早就嫁人了,你若一直呆在我身边,这是耽误你。”
蔷欢摇头,“娘娘,我家里人都在一次洪荒中死的死散的散,奴婢现在就只有娘娘了,奴婢愿意一生不嫁,一直伺候娘娘。”
死的死散的散?!
薄柳之心下一酸,她从未问过她家里的情况......原来竟是这般情况!
心里对她的怜惜便更甚了。
薄柳之抽出手,像一个姐姐般摸了摸她的脸,“好,欢儿现在不想嫁人,我也不逼你嫁,待他日欢儿实在熬不住想嫁人了,就告诉我,我给你安排,可不能委屈了咱家欢儿......”
这话带了五分戏谑五分认真。
说得蔷欢脸皮燥得慌,噌噌的跺了跺脚站了起来,“奴婢才不会,才不会......熬不住!”
“哈哈......”薄柳之大笑,原本以为这丫头变了,变得独立坚强,再也不是当初那个胆小懦弱的蔷欢了,可是这一刻,她发现有些东西可不是说变就变的,就如她现在,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不禁逗的小丫头。
蔷欢见她笑得开怀,便觉得这样能让她笑一笑也是好的。
薄柳之笑着看她,眼角有意无意瞄了一眼房门,像是在等什么人。
蔷欢眯眼,遮住眼底的笑意,“娘娘,镇国大将军有急事禀告皇上,皇上一时半会儿应是抽不开身的,您就别等了!”
“......”薄柳之一愣,接着是被拆穿的窘迫,红着脸瞪了她一眼。
却发现她眼底咕噜噜的全是笑意,这模样哪还有半分怕她的意思!
薄柳之脸一肃,哼了声,可一双眼睛里却一点恼怒也没有,朝她嚣张的伸了一只手,“还不快扶本宫去用膳,想饿死本宫吗?!”
蔷欢抿唇偷笑,乖乖上前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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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几日没吃东西,可薄柳之却吃得极少,稍吃点便忍不住想吐。
而拓跋聿处理完事过来的时候,便见她弯身吐得厉害。
心一紧,他大步上前,将吐得没有一点力气的女人抱在怀里,对着在她身后帮忙扶着背的蔷欢问道,“怎么回事?”
蔷欢也正担心着,她虽怀着孩子,可之前有连煜和青禾两位小主子的时候却没见反应这么厉害。
见她不说话,拓跋聿当即沉了眉,他之所以让她来,便是觉得她在她身边待得久,照顾也周全些,可......
唇一绷,拓跋聿疾言令色,“让你照顾主子就是这么照顾的?!”
“......”蔷欢小脸一白,噗通跪了下来,俯首慌张道,“是奴婢的错,没有照顾好娘娘......”
“呕......”薄柳之吐得脸上血色全无,五指抓着拓跋聿的胸口的衣裳,想说什么,可一开口,便是强烈的呕意,害她都不敢开口了。
拓跋聿心疼得不得了,拦腰就将她抱了起来,急哄哄的往外走去。
蔷欢愣了一秒,忙爬了起来,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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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她怎么吐得如此厉害?”拓跋聿抱着吐得虚脱的薄柳之靠在床沿,盯着正在给她把脉的楼兰君,粗声紧张询问。
楼兰君看了眼一句话都没力气的说的薄柳之,“你没告诉他!?”
“......”拓跋聿蹙眉,看向他怀里的人,“告诉我什么?”
薄柳之懒懒打开一条缝隙,看着头顶上一脸焦急的男人,心里暖暖的,张了张嘴,有气无力的吐了一个字,“我......”就再也听到接下来的话,可她的唇分明还在费力的开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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