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有点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她适才虽能吃下东西,但还是不能虚心大意,可不能有个万一。
脑子又适时冒出铁叔曾说的话,薄柳之脸瞬间苍白,身子也细微抖动了起来。
拓跋聿眉一蹙,以为是他玩笑过头,忙安抚她,“之之,我不会......我现在不会碰你,别紧张......”
“......”薄柳之眼眶却红了,揪住他衣服的指骨节都白了,她看着他,目光复杂,像是有千言万语要对他讲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般。
是呀,她要怎么开口?!
说她可能会死吗?!
不,这太残忍了!!
她们之间经历那么多,现在好不容易在一起,好不容易有这么恬静相拥的时刻,她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告诉他真相。
薄柳之低下头,努力平复心里涌|出的揪痛和难过。
再次抬起头的时候,除了脸上的苍白未褪,她眼底又恢复了明亮,甚至还带了点点的狡黠,“我知道,我骗你的,谁让明知道我身体现在还不行......你还吓我!”
“......”拓跋聿狐疑勾住她的眼睛,她不躲不闪,任他看,好似真的只是在吓他,而不是有什么事瞒着他。
心也微微放下,捏了捏她的鼻头,“小骗子!”
“呵呵......”薄柳之笑,靠在他胸口,眼睫微微湿|了湿,她将脸朝他心口藏了藏,“拓跋聿,我想连煜和青禾,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拓跋聿眼底闪过一道凛冽的光,嗓音平常,“很快!”
“很快是多久!?”
“......约莫......恩,很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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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拓跋聿待薄柳之睡熟之后才悄然起身,在她唇上印上一吻离开了房间。
一打开门,便见南珏甄镶等人候在门外。
拓跋聿神色肃然,关上门。
没有看他几人,径直往院外走去。
在一颗巨大的榕树下停了下来,转身看向他几人,一双灼亮的凤瞳在隐约的路光下越发精锐了,“有赫连景枫等人的消息了吗?”
南珏点头,“据报,赫连景枫在战败后,便携从一些残余势力往姬莲夜的西凉国而去,现在应是已到了西凉国境内!”
西凉国?!
拓跋聿眉染戾气,“你们觉得赫连景枫选择前往西凉国,是姬莲夜的意思吗?”
甄镶拧了拧眉,道,“此次赫连党羽举旗造反,西凉皇派兵相助,兵败之后,赫连党羽在东陵境内自是呆不下去,而赫连景枫又与北辽国的废后不清不楚,是绝不会选择去北辽国,而西凉国,不论是不是西凉皇的意思,前往西凉国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拓跋聿斜扯了下嘴角,看了眼甄镶道,“甄镶,你是如何知晓赫连景枫与北辽国的废后不清不楚的?”
“......”甄镶抽了抽嘴角,腹语:不是你自己个儿说的吗之前!
若不是这,北辽皇又如何在关键时刻撤了北辽皇后相助于赫连景枫的十万大军!
拓跋聿眯眸,“赫连景枫与姬芹的事,你们就不好奇朕是如何知晓的?”
“......”甄镶和南珏面面相觑,最后又是不解的齐齐看向故弄玄虚的某帝。
拓跋聿便笑,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笑,看上去有些渗人。
甄镶和南珏讪讪,没插口。
“这个消息是姬莲夜暗自告知朕,朕才得以知晓,并借此说服了北辽皇,方才得到了北辽皇转变的十万大军。”拓跋聿如实道,看着明显惊愕的二人,勾了唇角,“姬莲夜将如此重要的消息告诉朕,便是摆明了不想他赫连景枫赢......”
好吧,至于除了这个原因以外,他选择自动屏蔽。
“所以,赫连景枫前往西凉国,可以断定不是姬莲夜的意思。可姬莲夜没有拒绝,这件事......啧,朕如何想也觉得蹊跷......”斜眼看他们,“你们觉得呢!?”
“......”甄镶和南珏又是无语的抽了下嘴角。
他明明已经确定了这其中定有诡谲,还“假惺惺”的问他们的意见,还真是......多此一举!
面上儿却不敢怠慢,点头附和,“皇上说得有理!”
“......”拓跋聿挑了挑眉毛,对他们的反应很满意,突然又问,“九哥可有消息?”
南珏眉毛下意识的皱了皱,“瑞王传回消息,他人无甚大碍,但是需要问皇上批假,具体多少时候回来,暂时不清楚!”
“......”拓跋聿也不禁微微一愕。
他这九哥卖的什么关子?!
甄镶看了眼院落内,欲言又止。
拓跋聿折眼看见,撇嘴,“甄镶,有话大可直说!”
甄镶沉吟了下,还是开了口,“皇上,皇后娘娘的身份......”
“甄镶!”拓跋聿脸一沉,低喝,凤眸犀利如豹子,盯着他,“你既然唤她皇后娘娘,她的身份便是朕的皇后,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甄镶心一紧,郑重点头,“甄镶知道!”
拓跋聿抿着唇不再说话。
气氛瞬间变得有些沉重。
好一会儿,拓跋聿再次开口道,“皇宫|内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他此次出战,将皇城交给了宋世廉处理。
宋世廉处事果决,雷厉风行,他多少还是放心些。
且这一月余来,他确实做得让他很满意。
唯一不放心的便是,他那亲儿子,连煜!
从上次悬崖事件,他便再无从前活跃闹事。
老实得跟个什么似的,一点也不像五六岁的孩子,倒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
据宫|内传来的消息。
他甚至已经开始读兵家之书,得空便去姬澜夜那儿学习武艺,若不是宋世廉忙着,估计也得让他教着。
他这儿子,这是要集百家所长吗?!
心里却是沉重的,上次的经历与他一个五六岁的儿子而言,确实有些残忍了。
小人儿爱他娘,心里怪他这个亲爹,也怪他自己。
他不知道这份怪有没有演变成恨,或者,这程度是不是太深了,才让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一夜之间变了。
他的变化,也让他突然想起当初八岁的他......不也是一夜之间,便变了吗?!
南珏不知他的想法,从怀里掏出一份信封递给他,“这是宫里连夜快马加鞭送来的,说是连煜小王爷和青禾小公主给皇后娘娘的。”
拓跋聿微微诧异,这两个小家伙倒是有心。
是了,心疼他亲儿子,那人一救出,他便传信回宫,让宋世廉告诉了连煜。
看了眼这有些厚重的书信,拓跋聿嘴角微微扬了扬。
南珏将信交到他手中的时候,便注意观察着拓跋聿的脸色,见他神情愉悦。
他深吸了口气,才开口道,“皇上,微臣有一事启奏!”
“......”拓跋聿斜看了他一眼,“什么事?!”
南珏拽了拽拳头,见甄镶的目光也带着疑惑扫了过来。
他又是吸了口气才道,“叶丞......叶启贤在逃亡的过程中被士兵抓获,现已关在县府大牢......”抬起眼角看了他一眼,继续,“一并还有瑞王的侧妃,叶清卿!”
他没有用叶启贤的女儿称呼叶清卿,而是特意用了瑞王的侧妃。
拓跋聿奇怪的高挑下浓眉,侧身面对着南珏,目光霹雳,“南珏,朕记得你当初也和叶清卿走得近,莫不是......”
南珏玉|面一白,许是心虚,他垂下头,却没敢开口。
因为知道说多错多,指不定那句便叫眼前这精明的帝王给揪出了破绽,现在他闭嘴绝对没错!
“......”拓跋聿见他这般,勾了勾唇,也不再多问。
毕竟他虽是臣子,也是兄弟,但也有自己不想为他人所知的私事。
无疑的,南珏是了解拓跋聿的,所以才聪明的选择缄口不语。
而甄镶这人本就多疑,一听他提起这叶清卿,不禁多看了他两眼。
拓跋聿转身看向院落,有些想她柔软的身子,真想抱着她好好儿睡一觉。
这样一想,他便觉真的困了。
扫了眼两人一眼,道,“叶启贤关着吧,回帝都之后再砍了了他,至于叶清卿......”他特意看了看南珏,“她现在已经是我拓跋一族的人,等九哥回来再做决定,现在便放她出来,拿一个人看着她,免得她折腾去救她爹,没用!”
说完之后,便留给两人一个潇洒的背影儿,离开了。
南珏明显松了口气,而他这样子偏被甄镶看在眼底。
眸光轻闪,甄镶微微低头,心下疑窦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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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只觉得身上像是踹了一只大暖炉,在这只大暖炉温暖下,一夜好眠。
睁开眼睛的时候,便看见从门缝间探井的暖色阳光,折打在珠帘上,将那些珠子也折射|出五彩的光晕。
她满足的弯了弯眉,抬头看向躺在身边搂着自己的男人。
他睡得很安静,连呼噜都不打,像个乖乖的孩子。
她笑,窝在他胸口深深嗅了一口他身上干净好闻的气息,将手搭在她的胸口,她附耳过去。
能听见平稳的呼吸,咚咚咚,奏成和谐的曲调。
可是渐渐的,呼吸声快了起来,重重的打着她的手心,薄柳之吓了一跳,忙抬头看他,便撞见视线且迷蒙且深灼的注视。
心快了快,薄柳之红着脸干干的笑,“你醒了啊?!”
“恩。”拓跋聿轻应,声音是该死的沙哑迷人。
薄柳之唇有些干了,舔瓣。
拓跋聿眼眸一暗,掐住她的咯吱窝将她提上了一下,翻身将她扣在身下,吻住了她唇,像是一头受了诱|惑的野兽,撕咬啃噬舔|弄。
薄柳之舌尖儿很快便被他吮|咬得麻了,呼吸被他高|挺的鼻梁压阻,脸憋得红彤彤的,水光朦朦的看着他。
拓跋聿呼吸急而粗,拉着她的手往下,覆在了他骄傲的男性上。
那灼热的温度,吓得薄柳之害怕的缩了缩手。
却立刻被他摁住,并带着她上下滑动起来。
他的唇边一点一点沿着她的唇角吻她的脸,最后含|住她的耳|垂,低喃,“不要招惹我,我会吃了你的!”
说话间,他带着她的手更快的动了起来。
薄柳之木木的也不反驳他。
虽不是第一次这样,可她还是会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直到他一声模糊的低吼,从她身上翻了下来,喘着粗气大口呼吸。
薄柳之这才找到了空气,微微两口气。
眼角不禁往他那里瞄去,见他白色的亵裤上那一片可疑的湿|润时,薄柳之倒抽了一口气,脸颊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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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五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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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五十二】
眼角不禁往他那里瞄去,见他白色的亵裤上那一片可疑的湿|润时,薄柳之倒抽了一口气,脸色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舒悫鹉琻
没待她从看到的“景色”中转过神来,又见他风风火火的一把扯下亵裤,某处胀|大得发紫的地方便猛然曝露在了她的眼前,薄柳之一口气卡在喉咙,差点没上来!
轻叫着抓起被角蒙住了双眼,小声骂他,“拓跋聿,你流氓!”
拓跋聿一愣,见她的摸样又禁不住扬了唇角,“乱想什么,我这样不舒服。”
言下之意,他是因为不舒服所以才脱了裤子碛。
“那你,那你也不注意些......而且,明明才......”怎么还是那么吓人。
余下的话薄柳之没好意思说出口。
拓跋聿却懂了,非但不觉得有什么,反是特骄傲的盯了眼他挺立的兄弟,而后得意的凑近薄柳之耳边,结实的铁臂和着被子搂住她,嗓音微哑着,“这样怎么能满足我......讧”
“......”薄柳之被子下的脸几乎要烧起来了,咬着唇没说话。
“况且,咱们是夫妻,在你面前我想如何便如何,需要注意什么?!”拓跋聿低低继续道。
薄柳之不以为然,悄然拉下被子的一角,只露出一双羞涩的大眼,“我现在是孕妇,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被他听见了怎么办?”
“噱......”拓跋聿笑她,吻她的眼睛,呼吸有些热,“之前你怀连煜和青禾的时候,可没这么讲究,再说......”他摸了摸她的肚子,“这小东西才多大,能听到他亲爹说什么才是奇怪了!”
说完,也不等薄柳之反驳,微微起身,拿过床头小凳上放着的信封递给她。
薄柳之眨着眼睛,“什么东西?”
拓跋聿见她把自己裹成了蚕蛹了,微微一笑,边说着边要帮她拆开信封,“连煜和青禾给你的......”
话还未完,她霍的从被子里抽出手,一把抢过了他手中的信封。
而后着急便要坐起来。
拓跋聿摇头,起身托她靠在床头上,并将被子覆在她胸下。
薄柳之有些紧张,这可是她的小宝贝们第一次给她写信,经过这么多之后,她便觉得尤为重要。
还未拆开信封,她便先红了眼眶。
微微吐了几口气。
薄柳之缓缓拉开信封口的黑线,里面霎时露出几张信纸,最面上的一张上了色彩,像是一幅画。
薄柳之抿着唇笑,看拓跋聿,“还有画......”
她的声音有些抖。
拓跋聿知道她想那两个小的。
拉过被子也将自己盖住,扣住她的肩,让她靠在他的胸口,自己则拿过她手中信封,将里面的东西抽了出来。
信纸最面上的一张还果然是一幅画。
画上是两个小孩儿,一男一女,约莫五六岁的样子。
男孩儿脸上没什么表情,而女孩儿却笑得像个天使,而她的脚边还放着一只白色的笼子,里面趴在的白白的一团,极像是小狗儿又像是狐狸。
平心而论,光从这画像上看,并不能确认是谁。
可薄柳之和拓跋聿都知道是连煜和青禾那两个小家伙。
薄柳之捂住嘴,又用手指去摸连煜和青禾的脸,“一点都不像,真人比这可爱多了,这画师的水平真差!”
“......”拓跋聿失笑,又打开画像下面的信纸。
一看上面鬼画符似的字迹,拓跋聿便抽了嘴角。
薄柳之直接喷了,“青禾写的......”
那字很大,看上去写得很用心,一笔一划的,可还是难看。
一张纸下来,就写了两个字:夫子!
薄柳之忍不住又笑,“也不容易,青禾本就不爱学习,能让她写个字已经很好了!”
“......”拓跋聿又是抽了嘴角。
都说慈母多败儿,还真不假!
抿了抿唇,翻开下一张。
这张更好,只有一个字:聿......
“哈哈......”薄柳之笑,“我敢保证,下面两张写的是同一个字!”
拓跋聿摇头,翻开下面两张,果然是同一个字:哥......
“呵呵......真可爱!”薄柳之由衷的喜爱她这小女儿给他们写的东西,太有才了。
拓跋聿也忍不住展了嘴角,捏了捏剩下的一大撂纸,他估摸着,最多也就二三十个字。
可不是只有二三十个字。
两人一一看下来,青禾给她们写的东西连成一句话便是:夫子,聿哥哥,青禾会写你们的名字了,等你们回来,青禾写给你们看好不好?!
这小丫头虽没说想她们,也没说让他们早点回去。
可话里分明藏着对他们的想念,和想让他们早日回去的愿望。
薄柳之有些心酸。
青禾这丫头在她身边的日子太少了,而她也不能保证还能在她身边陪她多久......
眼圈儿一红,抑制不住的想掉眼泪。
捂了捂眼睛,嗓音有些哑,“拓跋聿,我真想回宫了!”
“......”拓跋聿何尝不了解她的心思,微微叹了口气,抱住她的头,在她发上亲了亲,“好,咱们回宫!”
“......”薄柳之心一喜,又有些不确定,抬头看着他问,“真的吗?”
拓跋聿眯眼,勾唇,“我何时骗过你?!”
“太好了!”薄柳之是真高兴,在他脸上连连亲了好几下,忍着兴奋继续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嗯......”拓跋聿沉吟,盯着她明显发亮的脸颊,凤眸闪过暗笑,捏了捏她鼻子,“你说什么时候出发好?”
“今天......”
“今天可不行。”拓跋聿拧眉。
“今天不行啊......”薄柳之声音暗了暗,有些失落,可又想他许是还有事要交代,也不能说走就走。
再次道,“那明天呢?”
“明天?”拓跋聿想了一会儿,挑了眉毛,盯着她期翼的眼,笑,“明天就明天吧!”
“......真的吗?”薄柳之眼角眉梢皆是喜色,整张脸也生动起来,红润剔透,如熟透的水蜜桃。
“恩。”拓跋聿心念一动,低头在她脸上不停的啄着,啄着啄着某处又难受起来,他忙收了嘴,大吐了口气。
眉梢微带隐忍的拿起最后剩下的一张纸打开。
是连煜写的。
很简单很整齐的一句话:娘,我以后会听你的话,永远保护你!
拓跋聿苦笑,这小子真是变了!
薄柳之盯着这短短的一句话,心里感动之余,又是隐隐的担忧,“拓跋聿,你说连煜能忘了那日的事吗?”
“......”拓跋聿蹙眉不语。
薄柳之盯着他,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好一阵子,拓跋聿突然伸手钻进她的衣裳里,摸着她的肚子,郑重道,“这个孩子,从出生到成人,我都会一直陪在她身边,保护好她,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把欠连煜和青禾的,都加倍给她。”
总归来说,他这两个孩子,他都有亏欠。
所以在得知她再次怀孕时,他才会如此兴奋喜悦,他要给她最完整的人生和宠爱。
薄柳之听着他的话,心里那些被她强力压制的难受和不舍像是被放了无数包酵粉,在心口膨胀,再膨胀。
在她喉咙里冒着酸酸的小泡,又痒又难受得她想哭。
怕自己真哭出来。
薄柳之忙低下头,眸光发紧的盯着小腹。
她也想弥补,可是,上天能给她这个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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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膳之后,拓跋聿便去交代明日回宫的事宜。
她搬了一只凳子坐在门口,看着蔷欢收拾东西。
她手脚伶俐,收拾东西起来也有条不紊。
且她生得水灵,这样看着倒也有些赏心悦目。
薄柳之不由想,她这样的姑娘若是一直在宫里跟太监宫女待在一起,着实有些浪费了。
若是放出去,肯定能引起那些公子哥的哄抢。
想到这儿,薄柳之微微眯了眯眼。
虽说她不愿意嫁人,可她总不能真让她一辈子老死在她身边吧?!
眼珠儿微微转了转,心下有了主意。
“娘娘,你怎么了?”蔷欢收拾好,便见她呆呆的不知在想什么,有些担心,走到她面前问道。
“......”薄柳之眼一闪,笑容可掬的抬头看着她,“欢儿,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啊?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有钱的没钱的还是当官的?!”
“......”蔷欢抽了抽嘴角,狐疑的盯着她,摇头,“奴婢谁也不喜欢!”
薄柳之皱了皱眉,“我是说假如,假如让你选一个,你会选什么样儿?”想了想,继续道,“这样吧,打个比方,就外貌上看,你是喜欢宋世廉型儿的还是南珏,拓跋瑞型儿的?”
“......”蔷欢脸一红,摇头。
“哎呀,我就看没事,就随便问问,你如实回答我就是!”薄柳之努力打消她的疑虑。
蔷欢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奴婢觉得几位爷都是人中龙凤......”
这算什么回答?!
薄柳之刚要让她说得具体点,她又开口了。
“但是奴婢觉得,南御史......挺好的!”蔷欢说完,脸已经红透了。
“南御史?南珏!”薄柳之惊愕,盯着蔷欢,眯眼,“欢儿,你觉得南珏那样儿的不错吗?”
蔷欢羞窘,又摇头了。
脚步乱了,又去摸摸这个摸摸那个收拾,明显的掩饰着什么。
薄柳之见状,心下更是犯嘀咕。
盯着她“忙碌”的背影,薄柳之匪思的挑了挑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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