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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难不成这丫头暗自喜欢着南珏?!
鼻尖又哼了下。
这南珏有什么好的,整个一小白脸!
好吧,她之所以看他不惯,纯粹是因为南玥。
他这个哥哥当得真是不咋的。
所以她觉得若是当了谁的丈夫也好不了。
蔷欢若是嫁给这样的人,也不会幸福,薄柳之武断的想着。
撇了撇嘴,薄柳之幽幽看向番外一株搁在房柱的一盆海棠,突然问,“欢儿,你知道抓获的叛党关在哪儿吗?”
蔷欢一愣,疑惑的看着她,“不知道,怎么了娘娘?怎么突然问这个?!”
薄柳之朝她扯了扯嘴角,摇头,“没事,随口一问。”
蔷欢不疑有他,点了点头。
薄柳之看着她,压下心里的那点晦涩,发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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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许是真的是有许多事需要交代吩咐,直到傍晚才出现同薄柳之用晚膳。
两人挨着坐下。
拓跋聿贴心的给她布菜,像个老妈妈一样不停嘱咐她,“多吃些时蔬,不要总吃辣的,对你身体不好。多吃点肉,把身体养好了,生孩子就不那么痛了......”
薄柳之听着有些想笑,咬着筷子看着他,眸光促狭。
拓跋聿盯了她一眼,放下箸子,掐了掐她的脸,“觉得我烦?!”
薄柳之点头,煞有其事道,“像个小老头!”
拓跋聿嘴一抽,哼了声,“小没良心!”盯了眼她碗里堆高的菜,“快吃,凉了!”
薄柳之笑,笑容满足,戏谑道,“拓跋聿,你肯定特别爱我吧?!”
话是疑问句,可却是用肯定句的语气说出来的。
拓跋聿脸上闪过红晕,不自在的低喃,“才知道啊......”
“噗呲......”薄柳之真笑了,笑容夸张,身子摇摇晃晃的。
拓跋聿便有些担心她从凳子上摔下去。
忙用双手护住她,无奈的哄她,“你就安分些用膳可好?!”
薄柳之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可不怎么眼睛有些酸,她揉了揉眼睛,对他撒娇,“拓跋聿,我眼睛好似进沙子了......”
“进沙子?!”拓跋聿紧张的捧住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看,果见她双眼发红,正难受的眨着眼睛,蹙了蹙眉,他凑近给她吹了吹,再吹了吹,又揉了揉她眼睛周围的皮肤,轻声问她,“怎么样,现在可有好些?若是不行,我带你去找兰君......”
薄柳之忙摇头,“好了,不是什么大事,不用去找他!”
“那你现在还难受吗?”拓跋聿心疼的看着她的双眼,她眼中的红晕反是更浓了,吓了一跳,他起身便要去抱她。
薄柳之心一悸,忙拉住他伸过来的手,拉他坐下,冲他证明般的眨了眨眼,“看,我真的没事了,别老是麻烦楼兰君,他不喜欢我!”最后一句她说得很小心,可还是被拓跋聿听到了。
“要他喜欢?!”拓跋聿火了,“让他给你看看是给他面子!”
拓跋聿心里也会是复杂的,自己的女人别人不喜欢吧,他觉得气愤,别人喜欢吧,他便觉得更气愤!
薄柳之叹气,转过身握住筷子吃菜,边吃边看他,“你别这么说,看得出来楼兰君对你很忠心,你虽然是皇帝,可不能这么趾高气昂理所当然的,不然,他迟早辞官不做你臣子了?!失去楼兰君那样的能人,可是你的损失!”
拓跋聿撇了撇嘴,不是很认同,却没有反驳她。
况且,楼兰君和他,并非只是皇帝和臣子之间的关系,说是师兄弟吧,他好像不是很认同,说不是吧,他虽几次说要走,到最后还是会留下来。总之,他和楼兰君之间可不是几句话便能将他骂走的关系,这点他可以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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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五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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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五十三】
......况且,楼兰君和他,并非只是皇帝和臣子之间的关系,说是师兄弟吧,他好像不是很认同,说不是吧,他虽几次说要走,到最后还是会留下来。舒悫鹉琻总之,他和楼兰君之间可不是几句话便能将他骂走的关系,这点他可以肯定。
看了她一眼,见她埋头吃着,偏头看了眼屋子,模糊说了句,“屋子里哪来的沙子......”
“......”薄柳之手一顿,而后捻了一片青菜喂给他,“你也吃。”
拓跋聿笑,也不嫌弃她筷子上沾了颗饭粒,吃下,又拿起箸子给她布菜。
薄柳之慢慢吃着,突然想到了拓跋瑞龛。
扭头看他,“拓跋瑞真的出事了吗?”
拓跋聿奇怪的扫了她一眼,“你关心九哥?”
“......”谁关心他!庆?
薄柳之撇嘴,“不是,就问问,听说他身受重伤,以为他死了,所以确认下!”
拓跋聿抽了抽嘴角,“你想九哥死?!”
“......”薄柳之翻了个白眼,瞪了他一眼,“是啊,想他死!”
“呵......”拓跋聿又笑,“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九哥好得很,短期内死不了!”
薄柳之暗切了声,喂了口白米饭在嘴里细细嚼着,眼角却贼兮兮的盯他。
拓跋聿看到,好笑道,“有什么事就问?”
薄柳之吐了吐舌头,放下筷子,面对他坐着,稍微酝酿下才开口,“听说你此次随行人中有一个是从宫外请来?”
宫外请来?!
拓跋聿一愣,点头,“你说司谷主?”
“司谷主?!”薄柳之转了转眼珠,点头,“应该是吧......”
拓跋聿见她神秘兮兮的,也放下筷子,看着她道,“之之,你要问什么?”
薄柳之咬了咬唇,“你还记得上次在毓秀宫外的女子吗?就是那日我发现连煜是自己偷跑出宫那次。”薄柳之提醒。
拓跋聿挑眉,摇头,“记得你一个便够了。”
言下之意,他并不记得她口中所说的女子。
薄柳之皱了皱眉,“那司谷主这次来是不是带了随侍的烧饭丫头?”
“......”拓跋聿眯眸,这下是懂了。
这小女人拐着弯儿的问南玥的情况。
也对,她现在应是还不知道,南玥的身份其实早已被他们几人看穿了。
抿了抿唇,拓跋聿拿起她的筷子握在她手上,“那丫头现在不在花荥镇。”
不在?!
薄柳之愣了愣,木木点头,抓着筷子侧身,趴了口饭。
“之之,你怎么突然问那丫头的事?”拓跋聿明知故问。
“啊?”薄柳之脸皮抽搐了下,心虚的看着他。
拓跋聿勾唇,凤眸仿似安了测谎仪盯着薄柳之。
薄柳之舔了舔唇瓣,低下头,“就随便......”
“说来也奇怪,那丫头听说和九哥的王妃同名同姓......”
“什么你九哥的王妃,南玥早就不是了好不好?”薄柳之下意识反驳他。
话一说完,她才惊觉不对劲儿,张了张嘴,脸红了,瞟着拓跋聿。
拓跋聿浓眉高挑,似笑非笑,“那丫头是南玥?!”
“不,不是......”薄柳之有些结巴,脸更是涨红,她越是不想“出卖”南玥,舌头越是打结。
拓跋聿见她脖子都红了,心下不忍,叹息,“好了,别装了,九哥早就知道了那丫头就是南玥。”
“......”薄柳之微微睁大了眼睛,“拓跋瑞知道了?不,不是,你们都知道了?!”
拓跋聿摇头,“笨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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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座娴静安静的渔村。
村民淳朴热情,勤劳能干,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现在已是傍晚,渔民开始收网,农妇扛着锄头三三两两说笑着回家。
女子坐在木板前,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她身上,她眯了眯眼,仰头去看西落的太阳,那景象,真漂亮。
有打渔而回的小伙儿看呆了,忘了挪步。
女子俏皮的笑,起了作弄的小心思,朝他招了招手,“要过来坐坐吗?”
小伙儿羞涩,红了脸,结结巴巴的回了句,“不了,俺娘叫俺回家吃饭去......”
他说着,拎着满兜子鱼往家走。
走了几步,他泠泠又调转了头,走到女子身边,憨憨的从鱼篓子里掏出一条大鱼,递给女子,“这个给你......”
“哈......”女子笑,不客气的伸手接过,笑眯眯的盯着小伙儿越发涨红的脸,“谢谢!”
“不,不用......”小伙儿真的很害羞,“我明天还给你送,好吗?”
“好哇!”女子也真是不客气,“你真好!”
那小伙儿却高兴坏了,离开的脚步都乱了。
女子盯着小伙儿离开的背影,眼神儿有些恍惚,这样的善良的人,这样美好的地方,真想一辈子不离开了!
“咳咳......不知廉耻!”声音虚弱,说着让人生气的话。
女子撇了撇嘴,站起身,走到房门前,靠着,手里还握着那条还在垂死挣扎的大鱼,盯着床上躺尸的男子,“醒了?!”
“死了倒好!”男子眼睛喷着火,盯着庸庸靠在门沿上的女子。
她真好看!
身上穿着宽大的粗布衣裳,细细的腰肢上随意系了一条小拇指细的带子,白皙的脖子全部露了出来,那漂亮的锁骨真是勾人。
她头上也圈了一条不知从哪儿来的碎花发带,长发就那么随意挽着,发丝凌乱,那双微翘的丹凤眼最是水灵,小嘴儿明明没涂脂唇,可就是粉嫩嫩的,再加之皮肤白白的,夕阳的余韵洒在她身上,她就像仙子出现时般,带着光,很美......如果没有她手中那条该死的鱼的话!
这女人,就是不安份!
男子又怒了,看着她的眼神儿像是恨不得立马撕了她!
女子不屑的冷笑,“那你去死啊,谁拦着你了!”
“你,咳咳......”男子气急,竟大咳了起来,一张俊朗的脸庞咳得大红。
女子眉头一凛,还是走了进去,将鱼放在一侧的大水盆里,擦了擦手,走到他床前,见他咳得也差不多,才叹口气道,“拓跋瑞,你现在的状况不能克制一下你的脾气吗?若是你的伤严重了,这里的大夫可不比东陵城,真死翘翘了,还得麻烦我挖个坑把你给埋了!”
“......”拓跋瑞脖子又是一梗,接着又是猛烈咳嗽了起来。
女子眼中闪过不忍,在床边坐下,葱白的小手儿轻抚着他的胸膛帮助他平静下来。
拓跋瑞大口喘息,眼中的怒火消了消,可脸色依旧有些黑,“南玥,你能不能不要每时每刻都想着勾搭男人......咳咳......”
他话没说完,胸口便被某个记仇的小女人狠狠拍了一掌,拓跋瑞登时又咳了起来。
南玥瞪他,“活该!”
也不管他了,起身去宰鱼,“这条鱼你想怎么吃?烧着吃烤着吃还是煮汤喝?!”
“我......咳咳......不吃!”拓跋瑞涨红着俊脸,恶狠狠道。
“......”南玥喉咙一堵,没好气瞪了他一眼,“不吃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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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瑞第一次看见杀鱼,还是女人。
看着她利落的刮鳃,破肚,捞肠,宰鱼,且手法娴熟,干净利落。
眼角忍不住抽了两下。
这女人还是女人吗?!
一切动作虽有些不忍直视,但是拓跋瑞却仍旧看得目不转睛。
这就是小木屋的好处。
不论是做饭吃饭睡觉都在一个地儿,他可以随时看着她。
南玥并不是感觉不到身后的注视,她只是选择视而不见。
生火,洗锅,炼油,加入少量的姜蒜,掺水,水开之后将鱼放了进去。
鱼不经煮,一会儿她便加了点盐,放了些其他,目前有的调味品进去。
将鱼舀起来之后,又热了热中午吃剩的玉米饭。
两人的晚饭就成了。
将一大盆水煮鱼放在屋子里唯一一张有些破烂的小桌上,又添了两碗米饭,分别摆在桌子的两边。
这才洗了洗手,走到拓跋瑞身边,抱住他的胳膊扶他起来。
拓跋瑞本还想僵着不吃,但是香味都在屋里瞟着,他也有些饿了,就自动忘了自己之前说的话。
南玥的动作放得有些轻,怕弄疼他的伤口。
也不知道他伤得到底有多重,身子刚从被子上露出来,她便看见他手臂和大腿的伤口都裂开,渗出了血,这些是皮外伤倒不碍,可他胸口的伤却很严重,她甚至能看见他白色的亵衣上挂着的血珠子。
蹙了蹙眉,南玥没让他下床,拿了用蓍草做成的枕头放在床头,“你靠着吧。”
“......”拓跋瑞一愣,看她,“不是要用膳了?!”
“你不是不吃吗?!”南玥顺嘴就回他。
将他按在枕头上,自己则转了身。
手却被拽住,力道有些重。
南玥抽了抽嘴角,转头看他。
拓跋瑞脸色有些黑,紧绷的唇却是苍白的,不说话,就光瞪着她。
南玥微不可见的叹息一声,扒开他的手。
走到靠近木墙一侧的木架上取下一只破旧的木盒子,放在床上,又去打了些水来。
放下水盆,在拓跋瑞越来越深邃的目光下,兀自扯开他的上衣,露出一条健硕的手臂。
那伤口有些吓人,血都发黑了,伤口周围肿了,有发炎的趋势。
南玥咬了咬唇,套出怀里的锦帕,洗净之后,便开始给他清理伤口。
水有些凉,一触上便明显感觉他肌肉缩了下。
南玥下意识放轻了动作,认真而仔细的给他清晰。
拓跋瑞心跳有些快,从他这个方向,能看到她白皙的侧脸,黑密的长睫,以及好看的眉头。
她花瓣般娇嫩的唇瓣轻抿着,那么认真的给他洗着伤口,像一个担心的妻子。
鹰眸折射而出的光是温柔而缠绵的,他突然有些希望,这一刻,能够长点再长点......
南玥一门心思在他的伤口上,将他的手臂和大腿上的伤处理之后,盆里的水已经全红了。
她又去打了一盆水,伸手便要去解他上身的衣服。
一双大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拓跋瑞握住她的手,动作轻柔,带了几分珍视的意味。
鹰眸柔情,便连一向冷硬的嘴角也掀开了一道弧,“先用膳吧!”
“......”南玥有些惊有些恼,都这样了,不疼吗?
这时候还想着吃?!
他拓跋瑞还真是!
也因为这份恼怒,南玥暂时忘了手被他握着。
“拓跋瑞,你这伤是不是不想好了!?”
拓跋瑞眼眸更添柔和,“我的伤我自己清楚!”
“......”南玥心里又添了一抹怒气,瞪着他,固执道,“你胸口的伤很严重,现在必须处理!”
“先用膳,晚些我自己来!”拓跋瑞也坚持。”
“不行,你现在都出血了,还想着吃,那么大一盆晚点吃也不会飞了!”南玥气鼓鼓道。
“呵......”拓跋瑞却笑了,很愉悦那种,笑声清醇好听。
“......”南玥一怔,喃道,“笑什么笑?!”
拓跋瑞微微收了笑意,盯着她,一字一字道,“南玥,你关心我!”
语气很肯定,甚至有几分得意!
“......”南玥愣住。
一瞬间的功夫,她便觉得心脏仿似被乱箭刺过,各种滋味都有。
看着他脸上的脸,南玥却一点一点冷了脸,霍的从床上站了起来,惯性使然。
她一站,拓跋瑞握住她的手一扯,南玥最后还是坐在原位上。
脸大红,南玥气得唇瓣哆嗦,挣扎着要抽回手,“拓跋瑞,你放开我,我抓着我干什么?!”
“你生气了?”拓跋瑞蹙着眉头,第一次小心翼翼于一个女人脸上丁点的变化。
南玥抿唇不说话,专注在手上,非要抽出手不可。
拓跋瑞偏不放,她抽得急了,他干脆双手扣住她的身子,让她贴在他身上,微喘着气问她,“真生气了?”
南玥不答话,唇紧抿着,脸涨红,也不挣扎了,抬头冷幽幽的看着他。
拓跋瑞心里也不痛快,他不喜欢她这么冰冷的看他,仿佛他如何也走不进她一般。
他微微吸了口气,看着她道,“南玥,不要闹了,在这里,我和你不能好好相处吗?我答应你,出了这里之后,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是在这里,我希望我们能好好相处,忘掉之前的一切,行吗?”
“......”南玥眸光轻闪。
他这话说得真让人动心。
忘掉之前的一切,好好相处......是啊,这里他们只认识对方,可以说是相依为命......
南玥犹豫了。
拓跋瑞看出来,心下微喜,微提着心,耐心的等着她的回答。
或许他自己也未料到,有朝一日面对一个女人,他也会如此紧张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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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五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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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五十四】
拓跋瑞看出来,心下微喜,微提着心,耐心的等着她的回答。舒悫鹉琻
或许他自己也未料到,有朝一日面对一个女人,他也会如此紧张失措!
南玥唇瓣蠕动着,清亮的凤眼由迷蒙转换为清晰。
她盯着他,时间仿佛过了千年之久。
在拓跋瑞以为她不会答应的时候,一个“好”字,从她红唇间轻缓溢了出来碛。
能听见自己胸腔心跳的声音,拓跋瑞暗自压下如释重负抑或是欣喜若狂,只余唇瓣牵出一点弧,就那么一点点,晓得不能分辨出他真实的情绪,可那双犀利的鹰眸早已化成一潭柔软的春水包围着她。
南玥脸颊悄然一红,躲他的视线,在偏头时看到他手臂上的血口又裂开了。
眉,轻轻一蹙佶。
她扭动了下身子。
拓跋瑞下意识楛紧她,眉头轻勾了勾。
南玥叹息,抬头看他,“你的伤,不疼吗?!”
“......”拓跋瑞愣了愣,讷讷扭头,果见手臂上的刀伤又裂开了。
浓眉曲成一团,周身的气息也冷了冷,软和下来的双潭陡然闪过一道寒捩的光。
当初他亲自去接碧霞山庄的货,而不是让越南迁亲自送到帐营,本就在预计的计划内。
让那批兵器落入赫连一族,以及构成打伤他并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的假象以助长赫连一族的气焰,让他们嚣张之余,形成拓跋一朝气数已尽的假象。
只不过在与赫连一族前来劫货的人撕战中,原本已和越南迁相携离开的女人却突然出现了,那紧张的样子,像是匆忙赶过来的,他一阵欢喜。
一时失防,被砍了......
只不过,真的是一时失防还是故意而为,便只有他自己知晓了。
怔忪间,身上的女人再次挣了挣。
拓跋瑞低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尽量撑起身子,低头看着他胸口一大片的血渍,脸上表情有些分不清。
唇,微微一掀,他总算松开她。
南玥不敢含蓄,飞快打开木盒子,从里面取出一只瓶子,里面是她按照村里的大夫开的方子,以及药草的摸样,趁他昏睡的时候,去村后山林里寻的,而后磨练成汁,给他抹。
现在这药就快没了。
南玥抿了抿唇,给他上了药,再从盒子里取出一块青色的布条。
拓跋瑞蹙了眉,他看出了。
这布条的颜色像极了她之前穿的衣裳。
他看着她,淡声问,“你把衣服撕了?”
南玥点头,“这里的衣服都是麻衣,搁在伤口会疼。”
他的是战甲,而且,她总不能把他的衣撕了,所以只有把她的衣服撕了。
毕竟她的衣服是丝质和绸缎,洗净之后绑在伤口上不会那么不舒服。
而且,若不是她,他或许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也不会丢了那批货吧?!
她虽没经过战争,可也知道,那次他之所以被围攻,原因就是那批货。
南玥咬了咬唇,眼底闪过愧疚。
“拓跋瑞,丢了那批货的后果是不是很严重?”
她小声说着,给他缠上布条之后才抬头看着他。
拓跋瑞微微阖了阖眼,眼皮向下搭着,“恩,有些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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