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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她声音颤抖,甚至于他大腿根部都在颤悠着。
只因为他的指已经堂而皇之的没入了她的身体里。
拓跋聿呼吸且急且热,胸脯剧烈起伏着,凤眸翻江倒海全是欲色,他似乎听不进她的话,手指往里撑着,在她内壁挑起一拨一拨让薄柳之崩溃的热潮。
薄柳之大口喘息着,她捏着他的脸,与他额头相抵,“拓跋聿,孩子......”
孩子一词刚出口,唇瓣便立即被缄封。
狂风骤雨的吻落下,他撕咬着她的唇,顶扫过她的贝齿,狠狠吸食着她的口里的津液。
而在她身下的手,也随着他这肆虐般的吻而抽了出来,换成将她紧搂着紧抱着。
用热火般的吻和拥抱来缓解下对她的情潮。
一吻下来,他恶狠狠地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哑得像是另一个人发出来的般,“我会加倍讨要回来!”
“......”薄柳之软软靠在他身上,张着小嘴儿呼吸着新鲜空气,被水汽遮挡的大眼渐渐清晰,有风吹开车窗帘,她能看见马车外飞逝而过的青翠景色。
她又呆怔了,直到耳边传来他轻唤她的名儿,她这才像是惊醒般,突然抱着他,用尽全力的抱着他。
“......”拓跋聿疑惑,微微垂眸看她,轻抚着她的背,“怎么了突然?”
薄柳之摇头,转移话题,“我以为你会答应叶清卿的,毕竟她把头都磕破了!”
拓跋聿蹙眉,想起她之前说他狠。
叹息,“叶清卿即便出去找,也断然是找不到九哥的。且她一个女人,若是出去出什么事,她的生死我虽不在意,可她毕竟是九哥的侧王妃,不代表九哥不在意。”
薄柳之点头,而后一点一点松了抱住他的力道,轻靠在他怀里,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拓跋聿低头看她,见她有气没力,脸上赫然写着“我有心事”几个大字。
薄唇轻抿了一口,拓跋聿勾起她的下颚,凤眸直直盯着她有些黯然的双眼,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之之,你有事瞒着我?!”
“......”薄柳之被他这么盯着本就心虚,如今听他直白问了出来,心头一跳,立即便摇了头,“没有,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没有......”
拓跋聿下颚绷了绷,盯着她没说话。
薄柳之舔了舔唇瓣,抓下他在她下巴上的手,有些紧张的捏了捏。
没话找话说,“从这里到东陵城大概需要多少时候?”
“三到五日!”拓跋聿答,那双带了甄试的凤眸却一直未从她身上剥离开。
直觉,这小女人一定有什么事瞒着他?!
微微眯了眯凤眼,拓跋聿抱着她突地倾身,拿了一颗橙子,笑着在她面前举了举,“记住你跟我说话的......只给我一人剥!”
刚才他本在气头上,却因为她一句轻轻柔柔的话而气消了一大半。
她说,不管谁给她剥过,她这辈子只会给他一人剥......外加了一句,谁让我这么喜欢你!
拓跋聿嘴角扯了扯,她总能一句话让他欢喜,而一个表情一个动作,又让他紧张谋思。
而她瞒着他的事,她不说,他只好另觅他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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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干净而明媚。
为这座宁静的小渔村投注了一层淡金色的光晕,走在这阳光下,仿佛也是一种幸福。
南玥手中握着一把青色的像是草类的东西,脸上全是脏兮兮的泥垢,可她脸上的笑容却比这金色的阳光还要迷人好看。
走到木屋前时,她不由加快了脚步。
当推开门时并没有在床上看到某个男人。
南玥脸色大变。
飞快走了进去,在房间内绕了一圈儿,没人。
呼吸有些快,他身上那么重的伤会去哪儿?!
容不得她多想,放下手中的东西便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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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石泥沙堆积的海岸,一大早便堆满了人。
大家窃窃私语着,脸上有同情,有唏嘘,也有淡淡的感伤。
“眼看着便是秋后了,捕鱼的季节也过了,这李家小伙儿昨儿还说要攒银子取媳妇,没日没夜的下海捞鱼,身子哪里吃得消,这不,出事了!”
“唉,这李家小伙儿真是可惜了,多憨厚的孩子,老李家可就他这么一个儿子,看着他娘那样儿,我这也忍不住......唉......”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透着浓重的灰色。
这暖绒的阳光也似乎照不进人心里。
“哎呀,我的儿啊,你让娘怎么活啊?你这不听话的孩子,娘让你夜了不要下海不要下海,你偏不信......呜呜......我的儿啊,我可怜的儿啊......”
“你家大婶啊,您节哀啊,人死不能复生......”有人忍不住劝慰。
李大婶低着头,摇着头不能自已,他的手还一遍一遍摸着儿子被海水泡芙得变形的脸,这画面不禁让劝慰的人也捂着嘴哭了起来。
突然地,场面一下混乱了起来。
有人看见一个男人瘸着腿往海下疾步走了下去,那样子倒像是要跳海。
众人吓得脸色一变。
一名男子已经飞快跑了下去,拉住那男人,可是手才喷上,便被他大力挥开,男子被重重摔落在地。
可是人命关天啊。
他忙站起来,一把抱住了那男子的腰。
“公子啊,您这是干什么啊?”
“放开!”声音厉而狠,透着惨厉,像是一个发狂的狮豹,张着尖利的獠牙。
他浑身沙发的凛冽让抱住他的男子不受控制哆嗦了下。
可淳朴善良的性子又不容许他真的就放任不管。
他加重力道箍住他的腰,朝后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帮忙!”
身后有些怔忪的一众人这才清醒过来,几名壮汉飞快跑了下去,拽胳膊的拽胳膊,抱腰的抱腰。
男子四肢几乎都被束缚住。
眼底蹦出骇人的猩红,胸腔卡主的从未有过的惶恐和害怕将他的理智逼入膏肓。
他必须做点什么,必须!
他咬着牙,如困兽般低吼了一声。
恶狠狠的盯扫着仍旧卖力将他往后扯的有些人,声音捩寒,“再说一次,放手!”
“公子,我们不会放开你的......啊......”
他话还没说完,一众人便被一股飙风般的力道扫了出去,重重砸落在了碎石地上。
而没有了束缚的男人则是不顾一切的往海里疾走而去。
海滩上的人都被刚才的一幕惊吓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男人一步步走向深海。
眼看着他的半身都没入了海水里,可他还在往前。
他这样的举动,让所有为他刚才的举动而疑惑的渔民明白过来,他或许是......“寻死”。
众人皆是大抽一口凉气。
而这时海水已经淹没至他的胸口。
可除了惊骇以外,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
“拓跋瑞!!”声音恐慌,尤带了不可置信,在这屏息的空气里异常清亮。
众人又是被这一声急唤吸引了过去。
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发丝凌乱,脸上因为污泥分不出面貌的女人。
她似乎极为慌张,可是拽紧的拳头又泄露出她此时愤怒的情绪,胸口起伏的力度显示着她在极力克制着这种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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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子内。
南玥板着脸坐在凳子,瞪着同样在她对面坐着的男人,语气泠然,“拓跋瑞,你到底发什么疯?你想死啊!”
“......”拓跋瑞也同样冷着脸,只不过他没有像她一样吼她,而是用那种愤怒至极的目光盯着她。
南玥见状,更是气打不到一处来,抓起桌子上她经过一整晚踩到的东西丢在地上,“拓跋瑞,你要是想死老娘不拦着你,但是你能不能提前告诉老娘你不想活了,老娘还他娘的千辛万苦给你弄药干什么?哦,不,老娘直接给你弄点毒药毒死你算了,还省得你大老远的跑去跳海!!真他娘的能折腾!!”
“......”!!!
拓跋瑞听她吼完一席话,脸直接五彩斑斓。
看了眼被她甩在地上的一小捆青色草类,抽了抽眼角,继而,他居然笑了。
“......”南玥这厢气得大喘气,他倒好,直接笑了。
南玥气急反笑,霍的从凳子上站起来,指着他道,“拓跋瑞,你真不是人!你要死去死好了!”
说完,气冲冲的便要往外走。
可手臂被人从后拽住,接着整个后背贴上了一块冰凉的躯体。
南玥浑身一个机灵,眼眶却莫名红了,也莫名其妙的,她觉得委屈。
她狠狠挣扎着,“你放开我,你去死,赶紧去死!!”
“呵呵......”拓跋瑞还是笑,胸腔微震着,显示着他此刻愉悦的心情发自肺腑。
可却气坏了南玥。
眼眶红了,南玥使劲儿用手肘撞他,也不管他身上是不是有伤。
反正,反正他也想去死,与其跳海,还不如她撞死他算了!
“呵呵......哈哈......”拓跋瑞像是心情极好,最后直接变成了大声大笑。
南玥被他的笑声弄得一怔,而后一股更甚的恼意袭了上来,大骂道,“拓跋瑞,你他娘的是疯子,老娘再也不管你了,不想管了,你放开我,我现在就走,你要怎么样随便你!”
“我不许!”除了笑,拓跋瑞总算正常开了口。
他蛮横的掰过她的身子,就那么直剌剌的照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他的唇也是凉的,可舌头却是火热的,如一只泥鳅般滑腻的钻进了她的口腔,肆无忌惮的翻搅舔舐,吸食吞咽,热情得如滚烫的熔浆,不容她逃离挣扎。
南玥心里又气,又恨他的我行我素,被他突然吻住的错愕被狂卷而来的愤怒占据。
她踢腿便朝他某处击了去。
拓跋瑞眼底闪过狡黠,在她曲腿时,一把握住了她的膝盖,而后再次给了她一记深吻,才放开了她被他宠幸得红肿的唇。
南玥喘息了几下,凤眼里燃着熊熊怒火,呸他,“拓跋瑞,你他娘的就是彻彻底底的......”
“疯子!”拓跋瑞心情极好,揉着她的脸上的污泥,“可是你记住,我是为你而疯的,你要负责!”
“......”南玥睁大双眼,像是被他的话吓到了。
他能说出这样一番极度煽情的话,她不得不重新开始省量,他还是拓跋瑞吗?!
咽了咽口水,南玥狐疑的看他,“拓跋瑞,你是跳海没成,脑子却给海水冲了吧?!”
“......”拓跋瑞在她脸上的指微顿,脸庞不淡定的抽了两下,“我没有跳海!”
南玥哼笑,“没有跳海?对,你这么说也对,你是准备沉海!”
她赶到的时候,他不就是一步一步往海里沉去吗?!
拓跋瑞眼角也忍不住抽搐了几下,抿了抿唇,他突然将另一只手伸到面前,而他手里正握着一指绣着玉兰花的青色绣鞋,“这只鞋子是你的吧?!”
“......”南玥一怔,急忙拿过他手里的鞋子,反复看了一遍,是她的鞋子没错,可是......
“我的鞋子洗了之后就莫名其妙不见了一只......”想起什么,她突然目露嫌弃的看着他,“拓跋瑞,你真有病吧!你没事藏女人绣花鞋干什么?真恶心!”
“......”!!
拓跋瑞气又粗了,他都怀疑她们两人已经不能好好聊天了!
微微吸了一口气,拓跋瑞尽量缓和声音解释道,“你知道刚才在海岸上发生什么事了吗?”
南玥摇头,她看到他走进水里,直接气昏了头。
看他上来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也没管他腿是不是瘸了,胸口是不是还有伤。
她当时是真的气急了,所以真没发现发生了什么事。
拓跋瑞叹息,鹰眸嚼了抹深沉,“昨天给你送鱼那男人死了!”
“......”南玥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满脸惊愕,“你说什么?”
拓跋瑞拉着他重新坐在凳子上,才道,“据说为了攒银子娶媳妇,没日没夜的下海捕鱼,人累坏了,昨晚直接栽进海水里便再没起来,渔民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南玥心微微一沉,世事无常。
那小伙儿昨儿还给她送鱼来着,说,今天还给她送......却不想......
拓跋瑞搓了搓她渐凉的手,继续道,“你那只鞋子许是被他拿了去。”
“......”南玥蹙眉,有些不悦的抽回手,“拓跋瑞,人都死了,你还说这些污蔑他,你缺德不缺德?!”
“你听我说完可好!”拓跋瑞无奈,再次抓过她的手握在掌心。
沉默了下才开口道,“昨晚你出去之后我久等你不回,以为出去偷人......”
“拓跋瑞!”南玥怒,“你就不能积点口德吗?!”
拓跋瑞抽了抽嘴角,安抚性的揉了揉她的小手儿,这才继续道,“所以便出去看看,你们是怎么花前月下......”
“拓跋瑞!!”南玥轉拳。
拓跋瑞笑笑,“可是我出去找遍了整个村子都不见你人,又听渔民说,看见你往后山去了,所以又去了后山,仍旧没有你的消息,便想着你许是回去了。在折回的路上,经过村子,瞧见渔民行色匆匆往海边而去,便跟去看了看,才知道那男人死了,而他身边还放着你的一只鞋子,湿透了......”
他说道这儿的时候,猛地停了停,抓住南玥的指也猛地收紧了,鹰眸泫然缩紧,深深提了一口气,才道,“我当时以为你果真跟人私会去了,可我还傻乎乎的找了你一整晚,心里的怒意以及看到这只鞋子时......”
他并没有过多的描述他那是的心境,可唯有他自己知道,那是怎样的惊心动魄刻骨铭心,这份心情,也更加他确定了他的心,以及......另一份坚定!
他看着她,鹰眸转柔,那么毫不吝啬的给了她,“我在想,你是不是已经死在海里了,若是,我一定要亲自看一看你的尸首,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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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南玥手心渗出薄汗。
心里是震惊的,她从一开始就带着怀疑,她是不相信他拓跋瑞有朝一日竟然会做出自杀这么将他身份的事。
可偏偏的,哪怕有一丝可能他真的就发疯要自杀,她都觉得浑身难受,说不出的难受。
可现在听着他讲述,知道了来龙去脉,知道了他为什么那么不顾一切的往海里走的原因。
心房狂跳之际,她又忍不住排斥起来。
她甚至不想再听他然后之后的话。
眼泪什么时候掉下来的她不知道,她垂下头,声音有些不自然的沙哑,“我原先是去了后山,可是后山的药草都被採得差不多了,所以我便去了另一座山,有些远......”所以才导致她到今早才赶了回来!
“嗯。”拓跋瑞轻恩一声,盯着她有些蓬乱的发顶,目光幽深,有浓情弥漫。
南玥吸了吸鼻子,微抬头看了眼他身上仍旧湿哒哒的衣裳,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你把湿衣服脱下来吧,你身上的伤被海水泡了,估计又要严重了......”停了停,继续道,“你脱了之后先到被子里躺着,我去问刘大哥再借件衣裳。”
她说完,便低头往外走去。
拓跋瑞没有拦她,她语气里的缓和已经说明了他的话她是听进去了,不然,现在不定还让他去死呢!
这女人,真狠心呢!
拓跋瑞嘴角溢出一丝无奈的笑。
盯着她背影的鹰眸却渐渐涌上暗涌。
没说完的然后,他想陪她,天地苍穹,幽冥鬼府,他都要将她圈在身边,死也好活也好,她南玥都必须只是他拓跋瑞一人所有......这个倔强好胜有些泼辣的女人,已不知何时悄然占据他的心,给他下了蛊,一只,非她不可的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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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五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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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五十六】
没说完的然后,他想陪她,天地苍穹,幽冥鬼府,他都要将她圈在身边,死也好活也好,她南玥都必须只是他拓跋瑞一人所有......这个倔强有些泼辣的女人,已不知何时悄然占据他的心,给他下了蛊,一只,非她不可的蛊!!
南玥回来之后,脸色有些不好,进门瞥了两眼拓跋瑞,将衣裳丢给他,“穿上吧。舒悫鹉琻”
说着,拿起适才放在桌上的一只绣花鞋就又准备出去。
“你又要去哪儿?”拓跋瑞忍不住开口问。
南玥步子一停,没回头,握了握手中的鞋子道,“把这鞋送去李家......龛”
“你再说一次!”拓跋瑞一听这话,瞪圆了眼。
拽紧拳头,“你把你的鞋子送去李家干什么?”
南玥低头,想了会儿才道,“李大婶的儿子既然把鞋子拿走了,这鞋子就是他的了,我留着干什么,看着也膈应......躯”
拓跋瑞脸色黑了黑,“你若是觉得膈应,你大可随便扔了,你拿去给其他男人陪葬......”吸了口气,“南玥,你知道你这算什么吗?他是你男人还是野男人?你送他鞋子是预备跟他走吗?!”
“你说什么呢?!什么跟他走!”南玥没来由打了个寒颤,身子也缩了缩,凤眼也不由在屋子扫了一圈,咽了咽口水,“拓跋瑞,我告诉你,话不能乱说,我可......可没那打算!”
若说她和阿之有什么相似的地方,便是都怕那玩意儿。
刚才去刘大哥家的时候,又听刘大哥讲了会儿李大婶如今的情况,说是还哭着,大家伙儿想筹备着给下葬了,可李大婶死活不让,非要让他家儿子在家多呆几天,说他可怜,从小没了爹,这苦日子还没到头,人就去了,她心里难受着,好几次想撞死在自家,幸得被村民拦了下来。
可是村子里有规定,没成家的男女不能行丧,能找个地方好生安葬了便是好的了。
她听着心里也怪难受的,李家那小子送过她几次鱼,自她来了之后,常常偷偷看她,这她都知道,只是并不怎么在意。
再加之,听他们说他之所以早出晚归的下海捕鱼,便是为了娶媳妇,这听着听着,她倒有些觉得是自己的罪过,虽然她还没自恋到以为人家说要娶媳妇就是娶她,可这情况,她总也忍不住想到那层。
所以,她想着,既然那鞋子是他拿走的,干脆让他带走算了,毕竟,鞋子在他那儿放了几天,她也不可能穿了。
说出来虽然有些没心没肺,可她是真的,觉得留下这只鞋子......很晦气!
但是现在一听他这么说,她顿时便没了把这鞋子送去的打算。
而是手心发麻,她飞抖了下肩膀,突然神经质的跑了出去。
鹰眸随着她身影的离开而冷彘,无声的阴霾瞬间将屋子里的气流笼罩得阴气腾腾。
拓跋瑞额头上有愤怒隐忍的筋络轻轻凸动着,拳头抵在床沿,而一双阴鸷的双眼却死死盯着房门。
而这股冷流也在看到某只去而复返的女人时而忽然散开。
拓跋瑞嘴角微微牵了牵,极小的,微抬下巴看着搓着手臂走来的女人,“鞋子送去了?决定跟他走?!”
南玥心里又是一寒,抓起採回来的药草狠狠朝他丢了去,“拓跋瑞,老娘让你别说了!你刚才还跟着人跳海去了,你要想去你跟着去!”
“呵......”拓跋瑞轻笑,接住她丢过来的东西。
鹰眸微微眯了眯。
得,他这算不算是抓住了某个女人的弱点!
呵......怕鬼!
还真是......没想到!
“怕什么,大白天的,他要来带你走,怎么也得等到晚上......”
“拓跋瑞!!!死的怎么不是你!!”
“若是我,我肯定会带你走!”
“......疯子王八蛋!!”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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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玥与拓跋瑞在拼嘴皮子功夫中给他重新清理了伤口上了药,许是经过一夜的奔波,加之在身上的伤口又被海水浸泡了翻,拓跋瑞整个人明显又虚弱了,不一会儿便躺在床上熟睡了过去。
南玥坐在凳子上看着他,他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冒着虚汗,微微泛青的唇瓣紧抿着,整个人看上去不是很好。
轻轻皱了皱眉,起身到灶前烧了热水,将锦帕放在热水里浸泡,给他擦了上半身,最后用热帕覆在了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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