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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南玥心一紧,“那你......”
“那我为什么不救那货反而救你?”拓跋瑞打断她的话,嘴角扯了扯,双眼灼灼盯着她。
“......”南玥垂下眼睫,却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
那日,她先是同越南迁一同离开,走了一段距离之后,便与他告了别,并同他问了营帐的方向。
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去司天烬。
她必须确定阿之的情况,只有在营帐,她才能得到更多她的消息。
哪知却在路过一片陡峭的树林时遇到了正陷入激战的拓跋瑞等人。
而正好看见的便是有人举着长刀朝他砍了过去。
她不知是怎么了,就那么跑了出去。
一跑出去她就知道她错了。
她这些年是是学了一些防身的功夫,对付一般的小喽喽还行,可是这些来围攻他的人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她一出去,被挣扎几下,就快被人往胸口刺了一个大洞。
虽然最后那剑并没有真的刺中她的胸口,而是刺在了某人的胸口......
所以,他身上受伤最重的胸口,也是她间接造成的。
见他受伤了,那些人反是越战越勇,好似非要杀了他不可。
拓跋瑞不得已,最后只得抱着她从一片斜坡上滚了下去。
那片陡坡很长,也不知他二人滚了多久,她人都泛晕昏了过去,醒来之后,他二人便躺在一个有些狭小的山洞里。
洞里还有未燃尽的木火,她身上盖着某人的银甲,而某人正浑身是血的躺在她身边。
接下来,他的伤需要大夫,在司天烬身边,她只懂一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害人吓人的她倒会一些。
可是治伤救命,她还真不懂。
之后她便给他简单清理了一下,便辗转到了这片渔村。
他们现在所住的地方是问村民借的一件废置的木屋子,屋内的东西都是村里的村民陆续送的。
而他二人到此处,也将近大半个月了。
“别想多了,东陵王朝不会因为一批货丢了就倒了,我对皇上的这点自信还是有!”拓跋瑞笑着看她,虽没说这批货某帝本就不想要,却用另一种方式打消某人的疑虑和内疚。
南玥没说话。
她心里却是内疚着,总感觉,若不是她擅自跑出去,或许这批货就不会被劫走了。
若是东陵王朝因为这批货而有个什么闪失,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越想心里越沉重。
南玥大吐了几口气。
又给他腿上上了药,缠上布条。
细白的手指落到他的胸口上,手再次被握住。
南玥蹙眉,“拓跋瑞,你的伤需要处理!”
拓跋瑞笑笑,“我自己来!”
“......”南玥抬头看他。
“伤口有些吓人,我怕吓着你!”拓跋瑞淡淡的说。
南玥心跳也快了一拍,眼底闪过奇怪。
咧了咧嘴角,南玥悻悻抽回手,用眼角瞄他,“想不到你还会说这样的话!”
拓跋瑞一愣,俊脸印上可疑的红晕。
她不明提出来,他还不觉得,只凭着心,想说就说了。
她一提,他倒觉得别扭了。
拓跋瑞脸色讪讪,说话也不利索了,“我,本王,怎么就不能说这样的话......”
南玥眼一抽,想笑。
切了声,弯身拧了拧锦帕,放在他手中,“既然你自己要来,那就你自己动手吧。”
说着,指了指木盒子里的药瓶,“洗净伤口之后不要忘了上药,旁边是赶紧的布条,缠上。”
说完之后,她径直出去了。
拓跋瑞拧眉,“去哪儿?”
南玥没说话,朝他摆了摆手。
拓跋瑞低咒了声。
虽然这伤可以他自己来,可她没必要出去啊!
脸色沉了沉。
拓跋瑞拉开胸口染血的衣裳,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以及胸房处,皮开肉绽有些化脓的伤口。
说不疼那是假的。
适才抱她那一下,他便觉得胸口痛得很,却不想放开她。
叹了口气,拓跋瑞咬着牙,开始清理伤口。
洗净之后,他正犹豫着到底要不要三药时,某人就回来了,手上挂着一件灰色的内襟,依旧是麻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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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玥把衣服丢在床上,提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有些喘的看着他,伤口被他洗干净,并没有他说的吓人,“你怎么没上药?”
拓跋瑞见她满头大汗又气喘吁吁的摸样,眉头下意识皱了皱,“又被村里的小狼狗追了?!”
“......”南玥一怔,抿唇一笑,在他身边坐下,拿出木盒子里的药瓶给他上药,“我去问刘大哥要了件衣裳,你身上这件破成这样了,又都是血,穿着不舒服......”
她停了停,才笑道,“说来也奇怪,刘大哥家的狗总是见了我就吠,其他人路过乖得跟什么似的,啧,真想宰了炖了吃了,叫它吠!”
她脸上的笑容很明媚,是和他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
拓跋瑞心头又软了,语气却有些不是滋味,“刘大哥刘大哥,你和他有那么熟?!”
“......”南玥白了他一眼,“人刘大哥又是借房子又是借衣裳的,我叫他一声刘大哥怎么了?改明儿刘大哥来你也得这么叫!”
“......”!
拓跋瑞嘴一撇,没说话。
南玥看着他胸口上的伤,又是皱了眉,“用饭后我出去一趟。”
说着拿出木盒子里的布条给他缠着。
她细腻的指腹在他胸膛和背后轻划而过,她如兰的气息若有若无的拂过他的胸口,拓跋瑞身体一下便绷直了。
某处更是嚣张的撑了起来。
听到她的话,他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出去一趟?去哪儿?”
南玥绑好布条,帮他褪了衣裳,换上那件灰色的麻衣,“这你就别管了!”
什么话?!
拓跋瑞鹰眸一瞪,突然想起之前给她鱼的那小伙儿,气也粗了,语气别提有多阴阳怪气,“怎么?这么快就勾搭上了,可以啊南玥,之后你都可以留在这儿不走了,给人当鱼夫人!”
鱼夫人?!
南玥抽了抽嘴角,懒得和他废话。
站起身,站在床头盯着他,“能自己下来吗?!”
拓跋瑞绷着唇,看了眼身上的衣裳,眉头皱了皱,掩饰性的拉下衣摆遮住了某个位置,这才挪动双腿往下。
可是腿上一用力便有些疼,他不由抽了一口气。
南玥许是嫌他慢。
上前拖着他的手臂帮他,却不知触动了他哪根神经,竟是一把将她挥开了。
南玥一怒,小声骂道,“不知好歹!”
拓跋瑞瞪她一眼,而后硬是凭着自己的毅力走了过去,刚坐在凳子上就忍不住大口喘息,额上也沁出密密的汗珠,却嘴硬的看着她,不知跟她较着什么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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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南玥简单收拾了下,便出门去了。
行色匆匆,便连招呼也未打。
拓跋瑞脸色黑了黑,便更加认定某人铁定是私会去了。
他不懂了,那满身鱼腥味的男人有什么好,还是她也想临老了也下地种两颗大白菜?!
脑中不由浮出某人扛着锄头下地的摸样。
拓跋瑞忍不住轻颤了下,睁着眼睛直勾勾盯着房门口,好似那样子,出去的人就会立马出现在房门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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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未明,薄柳之便被某只“毛手毛脚”的男人弄醒了。
事实证明,永远不要挑战孕妇的脾气,尤其是起床气。
啪的一声,俊脸上多出一道五指印。
拓跋聿手上还拿着一件外衫,刚给她套上一只手,她一巴掌就送过来了。
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黑,凤眸氤氲着狂风暴雨瞪着某只不知好歹的女人。
第一次,可是第一次有人敢对他甩耳刮子!
好,很好,十分好!
拓跋聿气得从床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瞪着她,胸脯剧烈起伏,燃着怒意。
薄柳之眼底还有未散的睡意,看了眼还有些麻的手心,又去看他,颇为无辜道,“我不是故意的,顺手就扇了......”
顺手就扇了?!
真理直气壮!
顺手就能扇吗?!
拓跋聿气得头顶冒烟,“薄柳之,你......”
你了半天,拓跋聿鼓着脖子上的青筋气急败坏道,“你侍宠若娇!”
“噗呲......”薄柳之笑,这下是真醒了,点头,“恩,我侍宠若娇了怎么了?”
“......”拓跋聿捏了捏拳头,又不能打她,莫说打,话都舍不得说重了。
但是又气,还在纠结着,他这张脸可是第一次被打!
见他额头上的青筋儿都鼓出来了。
薄柳之胆也颤了。
忙起来,跪在床沿摸他的脸,“别气了,人家是孕妇,孕妇脾气本来就大,而且嗜睡,你看你不打招呼就给我穿衣裳,还把我弄醒了,我就气嘛......”
见他脸色又黑了黑,薄柳之忙补道,“但是我保证,那一巴掌我真的是下意识的,不是故意的......”
薄柳之又笑,在他唇上亲了亲,“再说了,你说我侍宠若娇也好,你是我丈夫,你不得把我宠着吗?”
她说完,又在他鼻子上,脸上,各处俏皮的啄亲着。
拓跋聿就是再大的气也给她亲没了。
就连手臂哪时缠上她细腰,唇瓣哪时吻上她红唇也不自知。
薄柳之任他吻着,眉眼笑弯,勾住他的脖子。
一吻结束,两人皆有些气喘。
拓跋聿凤眸染上了一层暗黑的情·潮,嗓音添增喑哑,在她唇上流连的再次啄了啄,这才道,“下不为例!”
知道他是不生气了,薄柳之笑眯眯的点头,“是,我的皇上!”
拓跋聿唇角牵了牵,勾了勾她耳鬓的发,轻声道,“真拿你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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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五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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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五十五】
拓跋聿唇角牵了牵,勾了勾她耳鬓的发,轻声道,“真拿你没办法!”
薄柳之抱着他的脖子,将脸往他颈窝拱了拱,声音小小的,“一辈子......一辈子帮我穿衣服好不好?”
拓跋聿亲了亲她的鬓发,“好。舒悫鹉琻”
“除了我,不许给其他女人穿衣服知道吗?”她声音有些模糊了,听起来沙沙的。
拓跋聿微微皱了皱眉,低头看她,伸手托起她的脸,她却不让,非让他答应不可龛。
无奈,拓跋聿失笑道,“那咱们的青禾呢?”
“青禾除外,其他女人你不许知不知道?”薄柳之声线越哑,她搂紧他,软软的身子贴在他身上,像是以及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让拓跋聿只想依着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区。
“好,我答应你。这辈子只给你穿。”一只手搂着她的细腰,一只手帮她穿衣。
动作也不似第一次般笨拙,熟练了不少。
薄柳之咽了咽喉咙,红了眼眶,轻轻点头,下巴搁在他肩头上,配合他穿衣的动作,却始终不让他看她的脸。
这样的幸福,她还能拥有多久......
舍不得,真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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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与薄柳之二人出去的时候,便见甄镶等人守在了马车边。
看见她二人便快步走了过来。
朝薄柳之微微点了点头。
薄柳之也回点了下。
眼尾瞄见马车最前方,并列坐在马背上的两名黑衣男子。
薄柳之眼眸轻闪,有一个她认识。
就是当初帮着姬芹打昏她的人。
眉头下意识的皱了下,又看向他身边的男人,是她不认识的。
“走吧。”拓跋聿在她耳边轻声道。
薄柳之回神,点头。
甄镶率先上前,掀开车帘。
走到马车边,薄柳之刚伸出一只脚准备踏上去,突然腰肢一紧,双腿一下便腾了空。
薄柳之一下,脸微白。
“别怕,我抱你上去。”拓跋聿忙揉了揉她的腰,帮她缓和。
薄柳之松了口气,又恼,咬唇瞪他,虽碍着甄镶在没说什么,那眼神儿却分明嵌了责怪。
拓跋聿笑笑,抱着她一个大跨步上了马车。
探身进马车,刚把她放在车座上,一阵尖细的女声适时传了过来。
“皇上,我有事要见皇上......”
听见声音,薄柳之微微怔了怔。
很熟悉的声音。
拓跋聿却是皱了眉。
甄镶瞧见,唇抿了下,便放下车帘。
薄柳之看见他的身影从车窗口经过往后而去。
不一会儿便传来他的声音。
“侧王妃,您请上马车,马上要启程回宫了。”
“卿卿,快上车吧!”
这声音......南珏!
卿卿?!
薄柳之冷笑,是了,这声音不就是叶清卿吗?!
拓跋聿握住她的手,凤眸盯着她,“不喜欢她?”
薄柳之楞了一秒,看着他,“这么明显?!”
“......”拓跋聿默了。
“不行,我要见皇上,珏哥哥,让我见见皇上可好?”叶清卿一脸希翼,甚至是祈求的看着南珏。
南珏脸色为难,看了眼甄镶。
甄镶也正盯着他,那目光带着探寻。
南珏目光一闪,还是道,“甄镶,卿卿许是有要事见皇上,不如......”
“南珏!”甄镶嗓音微厉,看了看前方的马车,盯着叶清卿道,“侧王妃上车吧!”
叶清卿神色慌张急促,“甄大哥,我求你让我见见皇上把,我真的有事要见皇上,请您通传一声行吗?”
“......”甄镶蹙眉不语。
几人隔某帝的马车不远,她说的话某帝自是听见了,若是要见,哪用他通传?!
叶清卿见状,便知他不愿意。
冲动的往前冲了去。
南珏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并没有抓住他。
而甄镶不妨她有此番动作,稍晚了一步。
还好的是,在即将碰到某帝的坐鸾时又被侍卫拦了下来。
甄镶盯了南珏一眼,大步上前。
南珏抿唇,故意不懂他眼神儿里的警告之意,跟了上去。
“皇上,贱妾叶清卿,乃瑞王拓跋瑞侧妃,有事求见皇上。”叶清卿不顾阻拦,愣是在马车前跪了下来,渴切的盯着马车。
甄镶怕惹恼了某帝,正欲开口劝阻。
车帘却在此时被牵开,某帝从里探出身来。
凤眸沉着,尤带不悦,看着叶清卿,“说吧!”
叶清卿见状,脸上顿时蹦出欣喜之色,道,“皇上,瑞王现在下落不明,贱妾恳求皇上,让贱妾去寻瑞王......”
“你去?”拓跋聿调高尾音,声音充满质疑,嘴角轻牵,“侧王妃一介弱女子,朕如何放心得下,若是出了什么事,他日九哥归来,问朕要人,朕从哪里找一个侧王妃给他?!~”
叶清卿摇头,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贱妾太担心王爷了,贱妾无论如何都要去找他,求皇上成全!”
她说着,竟是不管不顾的磕起了头。
地板是石头铺成的,她一下一下的,也不怕疼,砰砰直响。
不一会儿,石头上便多出了一抹血污。
拓跋聿眸光深了深,或许是没想到她这叛臣之女竟然对他家九哥用情如此之深。
只不过,她现在不求他放了她老爹,而是求他让她去找她的丈夫。
挑了挑眉,这样,他还真难分辨她是有心呢还是无心!
南珏眼睛镶了点点赤红色,拳头握了又握。
她额头上的血越来越多,她却仍不自知的继续磕着。
似乎在这一刻,他才完全明白过来。
她有多爱那个男人。
也清楚,自己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
这份心痛让他忘了去阻止她类似自残的行为,只是红着目看着,第一次,像是一个旁观者般,仅仅只是看着。
薄柳之听见外面一下消了声,好奇便掀开车窗帘看出去,便看见叶清卿一个劲儿磕头的画面。
心里掠过一丝复杂,却不打算做点什么。
也许,在她眼里,这便是她应得的,她额头上的痛比起五年前南玥所受的,简直天差地别。
一想起南玥,薄柳之心头一恨,甩开帘子,闭上眼靠在车身上,眼不见为净。
马车顺利出了花荥镇。
薄柳之皱着眉头盯着在她面前坐着给她剥橙子的男人,“拓跋聿,我发现你挺狠的!”
“......”拓跋聿掀开眼皮看了她一眼,将剥好的一个橙子递给她,“之之,你看过我这么狠的人还给你剥橙子!”
薄柳之抿唇,想笑又没笑,拿过他递过来的橙子,喂进嘴里,声音模糊,“我见过更狠的给我剥过......”
绝对没有任何刺激他的意思,就聊着聊着,脱口而出了。
拓跋聿继续剥橙子的指一顿,抬眸盯着她,凤眸有些暗,压着莫名的火,“谁?”
“......”薄柳之咀嚼的动作一停,而后继续,埋头,“我说什么了吗?!”
“薄柳之!”拓跋聿低吼,一个橙子被他涅破了,溢出刺鼻的橙液。
“哎呀拓跋聿,你把它捏破了......”薄柳之紧张兮兮的挪到他身边,往他身上靠,眼睛却心疼的盯着他手里的橙子。
气得拓跋聿捏死她的心都有了!
橙子也不剥了,一把甩开,拿起锦布擦了擦手,直接无视她,歪在车身上闭眼假寐。
薄柳之无声的笑,手主动挽住他的胳膊,倾身在他耳边低低说了句什么。
拓跋聿缓缓睁开眼,脸色仍旧有些臭,但是明显比之前好多了,盯着她,“真的?!”
“嗯!”薄柳之郑重点头,拿起一个没剥皮的橙子,小心剥了起来。
她手指很漂亮,嫩白如葱,纤长匀称,剥着橙子的样子,很是迷人好看。
拓跋聿目光变柔,干脆捞起她坐在他的腿上。
薄柳之吓了一跳,橙子差点从手上掉下去。
努了努唇,也没说啥。
剥完皮之后,又去掉了皮瓤上白色的皮,掰下一瓣,给他喂,“喏......”
拓跋聿眯了眯眼,大爷样的张嘴吃下。
薄柳之笑,一瓣一瓣给他喂。
拓跋聿其实不是很喜欢吃这东西,可是是她亲自剥的,也是她亲手喂的,他便觉得很是美味了。
所以她喂一瓣他便吃一瓣。
薄柳之将最后一瓣送进他唇里,刚要收回,他却恶劣的一下咬住了她的手指。
薄柳之脸大红,眼珠儿羞涩的转动,明明心跳很快,却嘴硬,“拓跋聿,好脏,我刚剥了橙子......”
拓跋聿眼底闪过笑意,搂住她的背,舌头舔了舔她的指腹,温温热热的,又麻又酥。
薄柳之咽了咽喉咙,更要收回来,他却先一步,握住她的手,在唇间亲了亲。
凤眸妖灼曜着她,“我不嫌......”
他一说完,便倾身攫住了她的双唇。
一只手随之勾住她的后脑勺,压着她更紧的贴着他的唇,接受他的吻。
情到深处,拓跋聿便开始重重的柔她的背,她的脖子,以及柔软的胸。
呼吸又热又烈的洒在她脸上,薄柳之也有些被感染,她抱着他的头,身子主动贴着他。
她这样的动作,无非是给拓跋聿鼓励。
在她胸上的手渐渐下滑,挑开她的裙摆,轻车熟路的挤进了她的亵裤内,指尖漫过她芳草萋萋地,径直捏住了她在外的小核。
“嗯唔......”薄柳之触电般的轻颤着身子,睁开迷蒙的眸子看着他。
拓跋聿深吻着她,大舌挑弄着她的香舌,吸吮,舔舐,轻啃,似乎她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值得他这么热情的对待。
薄柳之被亲得昏昏呼呼的,意识渐失,纤长的指尖因为情动而嵌入他的发丝间。
可是下一刻,她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一般,包住他的脸,脱离他温暖唇瓣的包围,“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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