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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只一眼……
“这,这些不都是锦兰轩的镇店之宝吗?!”薄柳之惊呼,几乎立刻甩了他的手,兴奋的跑了过去。
大眼冒桃心,小手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戳戳那个,感叹,“这岂止是锦兰轩的镇店之宝,这不就是锦兰轩吗?!”
说着,她奔到墙壁上的木格子架,从里取下一方形雕花木盒,打开,里面的东西足够让她惊喜得说不出话。
咽了咽口水,将盒子小心翼翼的揣在怀里,她沿着格子架挪了几步,如愿的看见了一个棕红色的盒子,伸出的手都开始打颤了。
拿下来,将揣在怀里的木盒夹在腋下,打开盒子,惊叫,“天,百粒土!”
百粒土,制作人皮的上品,它的形状如颗颗晶莹的珍珠,白白的,圆圆的,触水即溶,且织成的人皮贴在脸上就跟长在自己脸上的一样,丝毫不会觉得不适。
相反的,它还有滋补的功效,长期带着的人皮不会使得皮肤发炎,长难看的红豆豆,反而会让皮肤更好的吸收它里面纯天然的滋润物。
并且,百粒土织成的人皮黏性很强,经过加工之后,能变得柔软且不易损坏。
放眼天下,只有无花谷有这种罕见的百粒土,但是无花谷地处险势,处于高峰之上,除非攀爬而上,其他根本无路可去。
据说,锦兰轩的掌柜当年可是花了重金,连连请了好几批身强力壮的男子才将这百粒土弄了回来。
不过也因为去的人多,回来的人少,久而久之,便没人敢去。
所以,近年来,这种罕见的百粒土少之又少。
她曾好几次去问锦兰轩的老板讨要,便是花重金他也不吝给她一点点,让她失望得很。
拓跋聿单手摸着下巴,斜斜坐在房内早已让人准备好的软椅上,眯眸盯着她笑颜如花的侧脸,只觉得心情甚好。
薄柳之转身,将怀里的两盒东西放在桌上,又从格子架里取下画具和刀具,摆在了桌面上。
她太兴奋了,这些画具和刀具都是极好的。
如果她没有认错的话,这套画具里的细冗笔,绒毛是用雏鹰尾巴上了内层的羽绒作成。
而这刀具她就太熟悉了,她曾经看到锦兰轩的老板用过。
锦兰轩老板是制住人皮的行家,用的工具可都是极好的,以往她去锦兰轩,无乱她如何讨好,说尽好话,这幅刀具她是一回都没碰上过。
这样一想,双手便有些发痒,跃跃欲试。
她脱下外罩的大麾,随意放在桌前的椅背上,坐了下来。
又从怀里掏出一方锦帕,细心的摊开放在桌上,而后打开棕红色的盒子,从里面捻了少许百粒土放在锦帕上,双手折在胸前抵着桌子,神色专注的研究了起来。
拓跋聿唇角微勾,静静看着她恬静的样子。
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恰巧只能看见她伏线柔和的侧脸,这一次,没有一层薄纱的阻隔,褪了一弯帘布的干扰,他将她看得仔细。(有木有看出点端倪……)
坚细的琼鼻,粉嫩的小嘴儿,仿佛一掐能掐出水的脸颊,漂亮如白天鹅的脖颈,以及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让他觉得享受的欢快都在吸引着他靠近。
薄柳之正全神贯注的鼓捣着桌面上的东西,突然感觉头顶一抹阴影罩了过来。
受到干扰的她微抬头看了他一眼,像是兴奋得忘了他皇帝的身份般,弯着眉,甜着嗓音介绍了起来。
“这些可都是些好东西,你看看这画具里的颜料,一沾上笔,便是如何洗都洗不掉,还有……啊……”
腰际被一双大掌禁锢,身体猛地腾空让丝毫未有所防备的薄柳之吓得惊叫了声,转瞬间她便被他提转面对着他坐到了桌子上。
“之之,朕现在就要向你讨要一件东西,你不许拒绝朕!”
拓跋聿蛮横的说着,双手缓缓从她腰间滑下,附上她并拢的双腿,猛地用力分开,身子一下子挤了进去。
薄柳之忍不住轻呼的向后退了退,可是下一刻便被他握着腿拖了回来,双腿呈现出夹紧他腰腹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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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小皇帝慢点,疼(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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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小皇帝慢点,疼(三)
薄柳之忍不住轻呼的向后退了退,可是下一刻便被他握着腿拖了回来,双腿呈现出夹紧他腰腹的姿势。舒悫鹉琻
她不适的拧紧了秀眉,心里对他有些不满起来,小声道,“你想要什么?”
想要你!
拓跋聿凤眸堆出点点笑意,突地伸手一下箍住她的腰肢,用力往前一览,“朕想要你吻朕!”
他说着,手臂又紧了几分棼。
薄柳之不得不挺起胸脯,两人距离近得可以细数他睫羽的数量,甚至他轻轻动一动眼睛,他的睫毛就会调皮的扇打在她的眼皮上,微痒的感觉让她止不住的眨着眼睛。
可是他说什么?!
让她吻他瘩!
摇头,语气坚定,“不行……”
“嘘……”他伸出一根手指横在她的唇间,“朕都说了,你不许拒绝朕!”
扬唇,“又不是没有吻过……”唇凑过去,诱她,“之之,乖点,就吻一下!”
薄柳之头皮发麻,脑袋不住往后仰去,“吻不可以,你换一个!”
换一个?
拓跋聿像只狐狸一样笑了,脸颊擦过她柔润的肤,在她耳边低低道,“之之,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能反悔……”
他说完,松开对她的禁锢,往后退了两步,嗓音开始变得哑了,“让朕看看你!”
薄柳之眨了眨眼,心想,比起吻他,这个实在太容易了。
于是大大方方坐着不动让他看。
看着她神态自若又兀自带了点羞涩的摸样,拓跋聿双瞳魅色一晃而过,接着,他突地倾身,双手撑在她两侧的桌面上,凤目灼锐,直直勾住她的眼,缓缓吐出一个字。
“脱!”
他绝艳的脸颊就在她眼前,薄柳之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大眼胆怯的看他,“脱,脱什么?!”
“自然是……”他吹了一热气在她的面上,眯眸从她的脖颈扫了下去,“脱衣服!”
什么?!
乍一听,薄柳之还以为她听错了,不确定的问,“你刚刚说……脱什么?”
他的指爬上了她的脸颊,滑下,一弯,勾起她脖颈处一角的衣裳,“不脱衣服,朕如何看!”
我去!!!
薄柳之差点呕背气!
他确定他是皇帝而不是流氓?!
他怎么可以这么轻松坦然的让她在他面前脱衣裳,还大言不惭的说不脱如何看?!
她脱了才是奇怪了!
薄柳之隐忍着怒气瞪了他一眼,“我不脱!”
“不脱?!”拓跋聿故意将尾音拉得长长的,“那么殿中的东西你也不想要了?!”
想要!
但是……
“反正我不脱!”
薄柳之宁死不从。
都有些难以理解他超乎常人的思维,谁说她想要这些东西非得脱衣裳了……
“那成,朕不逼你!”拓跋聿起身,拿起桌上装着百粒土的棕红色盒子,扬起就准备往殿内的大火炉丢去。
薄柳之被他的动作吓住了。
连忙挺直背脊抢过,护在怀里,大眼防备的盯着他。
“不就是脱了衣服嘛,我脱就脱!”
这百粒土可是稀罕物,若是就这么被他烧了,她会心疼得晚上做噩梦的。
来到古代,她唯一的兴趣除了阿景,就是没事的制制人皮,总觉得这东西太神奇了。
比现代的cosplay还神奇,她几乎可以瞬间换一个摸样。
虽然到目前为止,她还未真正做出一张来,但是她相信只要有这百粒土在,她一定能做成最逼真、最舒服的人皮。
现在的薄柳之还不知道,有朝一日,她花尽功夫研究的手艺,到最后真的派上了大用场。
见她答应,拓跋聿瞳色闪过一抹惊喜,挑眉等着她。
薄柳之咬着唇从桌面上跳了下来,将盒子放至离他较远的地方,又绕过桌子,站到了桌前。
接着,她十分豪气的解开了外间的小棉袄前的纽扣,“哗”的一下子脱了下来,扔到了椅榻上,插着腰在原地转了一圈。
继而抬高下巴看着他,“好了,我脱了,也让你看了,现在行了吧!”
他让她脱了给他看,又没说要脱完。
拓跋聿似乎怔了一下,转瞬,妖娆的凤目危险的眯了起来。
好样的之之!
在他面前这小聪明耍得够利索的!
薄柳之嘴角潜弯,看他惊愕了一秒,只觉得痛快!
与他相识以来,她可是被他调戏了无数次,每次都是她败下阵来。
这次她终于也耍了他一次,终于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了!
于是乐颠颠的转身拿起椅榻上的小棉袄准备套上。
不想身后一股劲风猛地扑了过来。
她还未反应,便被一股力量强势压到了房内的木柱上,下一刻,后背被一抹温热的物体重重的压住。
“之之,这不可够……”拓跋聿说着,顶开她的双腿,遒劲的长腿倏地伸了进去,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扯过她手上的棉袄一下扔了出去,从后咬住她的耳朵,感觉她敏感的颤了颤,他就低低的笑,“别紧张之之,朕现在还不会吃了你……”
在他说话间,杵在她腰间的五指灵活挑动,勾开了她束衣的玉带,衣服一下子松散开来了。
薄柳之心慌了起来,抖着嗓音道,“你,你别,别乱来!”
“朕不明白之之的意思,何为乱来?这样吗?”他的手一边钻进她衣裳里,一边在她耳边暧昧的问。
他的指有些凉,触上她肤的那瞬间,薄柳之忍不住吸了口气,可怜双手被他压在木柱上动弹不得,她气得脸都红了。
“你是皇帝,怎么能这么做?!”
他后宫有那么多女人,要看女人的身体还不容易吗?!
可他偏就不顾她的不愿这般为难她,她真的不懂!
“朕是皇帝,有什么不能做的?”他哑着声音反问,又突然将她的身子翻转了过来,长指一勾,竟将她身上的衣物一下出去了。
虽然屋内摆放了两只大烤炉,可是猛然灌进的冷风还是让薄柳之打了寒颤。
她微缩了身体,眸内渐渐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惊恐的看着他。
暴露在视野里的香肩瑟瑟发抖,泛起一颗颗细小的颗粒,她漂亮的锁骨像是两弯半月,盈盈闪着洁白的光。
拓跋聿看得双眼充血,已顾不上面前人此刻纤柔的惧怕。
眸光往下,她穿着淡黄色的肚兜,她胸脯急剧起伏着,两团圆润似要冲破那一层薄薄的障碍物跳脱出来。
隔着肚兜看去,他似乎能看见她盈盈玉颤的粉豆。
眸色更黑更沉了,拓跋聿低喘一声,猛地一把扯开了她的肚兜。
“啊……”薄柳之又惊又觉的羞耻,骂道,“你无耻!”
此刻的薄柳之完全忘记了他皇帝的身份,在她面前的只是一个以欺负她为乐的少年。
或许,从一开始,薄柳之根本就不是惧怕他的身份,她惧怕只是他对她莫名其妙的掠夺。
他对她的态度,就像刚穿越过来之时,祁暮景对她的态度,让她找不到理由的对她好。
这些日子以来,她感觉得到他对她的好,所以她惧怕,也排斥,就再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
拓跋聿快被眼前所看到的风景逼疯了。
她的胸很白,形状很美,而且很大,他几乎可以肯定,那绝不是他一掌能够盈握住的。
峰顶上两颗嫣红的樱桃,晃悠悠的轻摆着,似乎在诱惑他……品尝!
低头,伸出舌尖轻点了点,她便羞涩的躲了躲,*便在他眼前跳动着。
他喉间溢出一丝难耐的喟叹,他倏地一下咬住了她一边的粉点,舌尖绕过,重重吮了起来。
接着,他腾出一只手来,毫不犹豫的握住了她另一边椒乳。
双眼猛地黑了下来,果然,他无法将它整个握在掌心,却更刺激,接着他便大力的捏揉了起来。
身子一阵阵发酥,薄柳之被他死死的困住,根本无法阻止他越发放肆的举动。
心内一股股屈辱和说不上来的委屈让她低低哽咽出声,别开眼不敢往下看去。
她低低的轻吟似乎让拓跋聿找回了丝丝理智,她颤动害怕的身体让他打心底里生出一丝怜惜来,他嚯的抬头,双手捧住她的脸,一下子吻住她的唇。
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他咬住她的唇肉,直到她疼得松开牙关,他便狂野的将舌头探了进去,卷过她闪躲的小舌,发了狠的吸了起来。
他身上陡然散发出来的势狠让薄柳之一度以为他会将她的舌头吸烂。
可是下一秒,他却突地松开她的唇,离开了她的身体,并弯腰将她散落一地的衣裳拾起。
眉头紧蹙,脸色黑沉的替她套了起来。
对于替女子穿衣物,拓跋聿实在没有什么经验,一件小小的肚兜在他掌间迟迟套不上去。
眼看着他的脸越来越阴寒,手中的动作越来越粗鲁,薄柳之识相的连忙伸手抓住他手里的衣物,嗓音仍带了哭腔小声道,“我,我自己来!”
拓跋聿手下的动作顿了一秒,唇角一绷,粗声粗气道,“别动!”
说完,他重新牵开肚兜,细细研究了一番,又重新附了过去,耐心的穿着。
薄柳之低头看了眼,唇角一抽,声音越发小了,“反了……”
反了?
拓跋聿挑眉看了她一眼。
“那个,穿反了……”说实话,薄柳之特别想抓过来自己穿,可是又怕他不高兴,对她做出些什么来,便连说话的嗓音都刻意压低了几分。
她不笨,这个时候可不是她装气质的时候,别到时候气质有了,贞操没了!
俊脸一抹红晕一闪而过,拓跋聿似乎恼羞成怒了,竟一下子扯开肚兜往地上一丢,直接就那么空落落的替她将外间的衣服套了上去,随意拿起腰带乱绑一通,便肃着脸拉着她的手,往殿外走去。
从头到尾薄柳之没敢吭一声,唯有被他拉着走的时候,留恋的看了眼桌上的将将摆出来还未用的东西。
拓跋聿绷着脸瞥了她一眼,“东西在这儿又不会飞,日后想来便来就是!”
薄柳之愣了愣。
日后?!
她可没打算在宫里常住,可以的话,她巴不得现在就走。
若不是看他此时脸色这么难看,她保准儿就提出要走的事。
经过刚才的事,她是越发肯定了要早日离开的决心。
在心里叹了口气,在跨住房门的那一刻,薄柳之再次不舍的看了眼桌上装着百粒土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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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
“小姐,您穿这身喜服简直太美了,比那院子里的桃花还好看。”丫头嘴巴跟抹了蜜似的在薄书知耳边喳喳说着。
不悦的蹙了蹙眉,“湘儿,侯爷上朝回来了吗?”
“早早就回来了,现在与段将军在书房里商议事情。”湘儿一边替她整理喜袍上的轻微的褶皱,一边回道。
“哦……”薄书知转过身来,挑眉问道,“可知是何事?”
“好像是为太皇太后寿辰的事。”
太皇太后的寿辰?!
“太皇太后寿辰在什么时候?”薄书知问道。
湘儿摇头,“具体湘儿不是很清楚,小姐还是去问侯爷吧。”
湘儿话音刚落,门口便出现一抹挺拔的身影。
白衣胜雪,气若仙逸。
薄书知看了眼湘儿,温笑着上前挽住祁暮景的胳膊,“景,听闻太皇太后寿辰将至,倒不知是哪一日?”
祁暮景拍了拍她的手,将她带坐到凳上,“我今日便是为这事而来。”
“哦?”薄书知弯眉。
祁暮景坐在她身侧的凳子上,端过湘儿替他准备好的茶抿了一口,“太皇太后八十寿辰皇上十分重视,欲邀权臣一同庆贺……”
说道这儿的时候看了她一眼,眸内有些歉然,“而太皇太后的寿宴恰巧是你我大婚之日……”
“你我大婚不就是十日之后,太皇太后也是十日后寿辰?”
这未免太凑巧了吧?!
“十日后并非太皇太后生辰,但是今年太皇太后的寿辰若按黄历来看便是鬼降之日,不宜欢贺。
再加之,生辰自有提前庆贺而未有延后的风俗,是以礼部的官员便查了黄历,最后选中了你我大婚之日。
事出突然,现在满朝文武,宫内宫外均在为太皇太后的寿辰做准备。
而太皇太后寿宴那日,皇上命各官员必须携眷进宫贺祝……”
祁暮景说道这儿,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这婚,十日后是成不了了!
不快在眼中快速掠过,薄书知嘴角展笑,温柔的说道,“事到如今别无他法,唯有将你我的大婚延后再办了。”
祁暮景脸上露出一丝笑,握住她的手,“知儿,委屈你了!”
薄书知勉强扯动嘴角,“一切以大事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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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栖宫。
眼看着天气暗了下来,薄柳之惴惴不安的在殿内徘徊。
早些时候,他将她拉回龙栖宫之后,便离开了,脸色不善。
之后她便呆在这龙栖宫里,哪儿也去不了,因为门口的婢女压根不给她自由。
她前脚踏出殿门口,他们后脚就跟上,死活撵不走,她若是假意发脾气,她们就咚咚咚的跪了一地。
实在不习惯被人这么跟着,于是干脆就呆在殿里,闷了一天。
可是时候越晚她就越不淡定,她昨晚就留在这龙栖宫一晚上,早上起来就被一大堆女人围剿了,若是她再呆一晚,她都有些为她的生命安全担忧了。
而且,龙栖宫是皇帝的寝宫,某人今晚是一定会回来的,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二人又要单独相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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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小皇帝慢点,疼(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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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小皇帝慢点,疼(四)
而且,龙栖宫是皇帝的寝宫,某人今晚是一定会回来的,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二人又要单独相处了……
咬住拇指,忧桑了。舒悫鹉琻
毓秀宫。
南珏看着一脸黑气坐在主位上的某帝,询问的看了眼甄镶。
甄镶轻轻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棼。
唯有拓跋瑞了然的笑。
不就是欲求不满引起的吗?!
拓跋聿抿着唇盯着桌面上的奏折,眉峰微蹙,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上次拨给华朔的一万两军银是什么时候?歹”
“半月之前,也就是华贵妃成年之礼那日。”南珏回道。
“半月?!”拓跋聿冷笑,好看的五指捻起桌面上的奏折,下一刻又啪的一下甩在了地上。
“一万两白银足够让他的十万大军吃上半年,华朔这个老匹夫,竟然半月不到便再次要求拨款,他也好意思……”
挑高唇角,扫了他三人一眼,“你们说说,朕是准还是不准?”
“自是不准,若是准了,华朔必定变本加厉。”南珏反对道,“而且前一阵子才听说华朔耗费五千两银子在东陵城西郊为他新娶的十三姨太购置了一座房屋,可想而知,他这银子真正用在了何处。”
甄镶赞同的点头,“南珏说得不错。华朔狼子野心,仗着手中的兵权目无王法,实不能再助长他嚣张的气焰,否则他还反了。”
“本王倒认为光是不拨是不行的。”拓跋瑞冷静的分析,“华朔为人精明,且极其自私。
他虽已将华贵妃嫁进了宫中,与皇上成了亲戚,表面上对皇上忠心不二,可他私下仍旧与南临王等各地藩王保有联系,目的不就是驻足观望,顺风而倒。
若然这次他向皇上拨款不成,他必定心生埋怨,到时候莫让有心之人有机可乘了!”
“拨也不是,不拨也不是……”拓跋聿凤眸寒芒乍现,“倒真是让朕很为难啦!”
看见他眼中的寒锐,南珏心头一跳,“皇上,你可是有了什么好方法?”
“有这么明显?!”拓跋聿挑眉瞥他,轻笑,“办法就是……拨给他!”
南珏一怔,忙阻止,“使不得皇上,您若是拨了,难保他不得寸进尺。”
“甄镶也觉得这白银不能拨!”甄镶紧接着说道。
拓跋瑞没有说话,以他对他的了解,即便是要拨款也必定是想到了万全之策,是以只是看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拓跋聿靠在椅背上,纤长的指抚弄着血玉,悠悠道,“华朔这头狼,饿狠了会扑,吃撑了会咬人,留着他始终是个祸患。”
他这话已经很明白,对华朔,他已动了杀意。
忽的,他问道,“太皇太后的寿宴,可通知南临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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