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有点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身下更是如获了可肆无忌惮通行的印鉴,绵长而深刻的进入,在她花房里勾勒耕耘,缴出一股股热潮。
“拓跋聿……”不同于之前的疼痛,这次带了点点难以言喻的舒爽袭便她的全身,薄柳之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唤着他的名字。
拓跋聿便化身为猛虎,双手从后往下,捧起她圆润而富有弹性的臀瓣,抬高,劲实的腰肢奋力挺动,每一下的进入都死死抵住她的花心顶端,绕动。
“嗯……”只觉得全身被电流击中,腹部一片火热,薄柳之大口喘息着,唇舌间的厮磨将她的惊颤声密密堵住,不知是心境放开,还是怎么。
她只觉得痛意一下子消散,余下的除了刺激便是一汪难言的陌生的麻酥感,引得她不受控制的高叫了起来。
霎时,房间被女子柔媚入骨的颤叫声和男子刚强的粗吼声盈满,奏出一曲一曲旖旎娇糜之曲,惹得房门外偶过的房客面红耳赤,口干舌燥,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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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
“景,三日后我便穿着这件粉衣进宫给太皇太后贺寿可好?”薄书知眉含浅笑,柔声问。
祁暮景眸中溢出温柔,轻声道,“恩,知儿穿什么都好。”
“就会哄我开心……”薄书知面带娇羞,嗔嗔看他。
湘儿看两人如胶似漆,恩恩爱爱的摸样便掩唇偷笑。
薄书知面颊一红,瞪了她一眼,嘴角却扬着温和的笑意,“湘儿,不准笑!”
湘儿立刻止住笑,乖乖低着头。
祁暮景俊逸的脸庞露出分笑意,探手一把将她拉坐在膝上,俯身过去。
薄书知俏脸一热,羞赧的避开他凑过来的唇,看向湘儿,“湘儿,你去厨房将早些时候我给侯府熬得银耳莲子羹送过来。”
湘儿一愣,不记得她早些时候有熬过什么东西啊。
不解的抬头看她,见他二人亲密的姿势,脸一红,立刻动了,笑着点头,“是,小姐,湘儿这就去。”
说完之后便小步快走了出去。
转过门口,脚步簇停,凝眉听着里面的动静,直到从里传来暧昧的娇喘声,嘴角微勾,这才往厨房而去。
待到门口的倒影消失不见,身子便被用力一甩,薄书知猝不及防,狼狈跌落在地。
眉梢掠过怒意,嘴角却扬着毫不在乎的浅笑,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挑眉看他,“景,你这是作甚,人家可被你摔疼了!”
祁暮景冷冷看着她,嗤笑,“看戏的都走了,你确定还要演下去?!”
薄书知笑,眼中却毫无笑意,“演,这场戏,必须演下去,直到……你们都死了!”
祁暮景鹰般锐利的瞳中蹦出杀意,薄书知只觉得一股劲风朝她面上扑来,接着她便被他高举着掐着脖子抵在了桌面上,她重重落下,竟将桌面上的杯盏生生压碎,茶壶中的水是早间将将烧好送过来的,还滚烫着。
“恩……”碎磁刺破衣裳,热水侵入,薄书知抿着唇痛哼了声,脸色也白了分,嘴角仍旧挂着笑,有点冷,“祁暮景,哦,不,我应该叫你什么好呢?!懦夫还是可怜虫?”
“你再敢说一个字,你信不信,本侯杀了你!”眸色全暗,祁暮景怒得咬牙,冷锐的话从牙缝中蹦出。
“我有说错吗?一个顶替他人之名卑劣苟活之人,不是懦夫是什么?”薄书知说这句话的时,双眼睁大,眼珠似乎都要从她薄薄一层屏障蹦出来,“莫说你现在还不敢杀我,即便你杀了我,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你这个龌龊可耻的懦夫!”
她话一说完,周围的空气像是突然坠入了无极地狱,冻得人心颤抖,祁暮景俊朗的面容扭曲着,手下的力道不断加重,房间顿时响起阵阵骨头脆裂的响声。
“嗯……”薄书知双眼翻白,一双手死死握住他掐住她脖子手,舌头也微微吐出了些,恐慌一下子在脑海中蔓延,仿佛他真的会生生拧断她的脖子。
可是,她还不能死,至少现在还不能死,她还没有报仇,她还没有替他报仇,她不能死,决不能!
多少年了,她一直靠着这个念头活过来,即使受再多的苦,遭再多的罪,她都挺过来了,所以她……决不能让自己现在就死掉!
手狠狠拍打着他的手,她大张着嘴巴,艰难的吸气,只靠着一股毅力与他拼斗着。
“二哥……”声音不可置信,带着隐忍的怒意。
祁暮景几乎立刻放轻了手中的力道,俯身靠近她脖颈的位置,在外面的人看进来,只以为他二人情难自禁……
薄书知大口喘息,一双杏眸缀了冷笑看着他。
祁慕竹拽紧拳头,眼眶泛红,像是怒极了。
二嫂嫂如今音讯全无,他却在大白日与人……
祁暮景缓缓撑起身子,看向他的时候,眸中运了薄怒,却没有松开桌上的人,“小四,你来干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哑……
祁慕竹咬唇,他在怪他这个时候过来坏了他的好事吗?!
见他只是倔强的瞪着他二人,却迟迟不开口,祁暮景不耐的皱眉,“没事就给本侯滚出去!”
握紧的拳头紧了松,松了紧,反反复复几次之后,祁慕竹才稍平了情绪,开口道,“我是来告诉二哥,我今日要启程前往缙云山……”
“本侯知道了!”不等他说话,祁暮景便焦躁的打断他。
刚压下去的怒意又窜涌了上来,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一股失望爬满心间,祁慕竹狠狠瞪了眼屋内的两人,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他刚一走,祁暮景便快速起身,像是身下的是一件无比让他恶心的东西。
“薄书知,你的嘴最好严实一些,下一次可不比今日这般好运!”
他饱含威慑的话语说完,看也不看她一眼,便转身走出了房间。
双手倏地拽紧身下的碎磁,血沫沿着指缝溢出。
薄书知双目通红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仇恨在心里开了花,怒长在了她的生命里,她的存在就是为了他们生不如死,她处在地狱的最底层痛苦煎熬,也势要将他二人拉近地狱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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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了,姑凉们要是再无视我,我就弄死小皇帝,让之之忘了小皇帝,和阿景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邪恶滴笑……】
这个皇帝有点狂! 小皇帝慢点,疼(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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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小皇帝慢点,疼(十三)
薄书知双目通红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仇恨在心里开了花,怒长在了她的生命里,她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他们生不如死,她处在地狱的最底层痛苦煎熬,也势要将他二人拉进地狱陪她!!!
竹院。舒悫鹉琻
祁慕竹正背对着门口打包行李,眼梢处一抹黑影闯了进来,手下动作微顿,嗓音带了少年成熟前变声阶段的细噶,“本少爷不是说了不需要人收拾,行李我自己整理即可!”
现在的他,需要冷静,需要想想出了这侯府,天大地大,辽阔无边,他该何处去寻他的二嫂嫂。
而前往缙云寺,只是借口榛!
手上的包袱被一双纤细的手轻柔夺过,祁慕竹双眸一钝,偏头看过去。
惊愕在细长的眸中一掠而过,他沉声道,“薄小姐,你来这里做什么?!”
薄书知嘴角扬起温和的弧度,偏头冲他笑笑,低头兀自替他打开包袱,将他处放得杂乱无章的衣物,重新迁出,叠好,“适才听闻你要出发去往缙云寺,家中女眷不多,大嫂还需照料两个幼稚孩童,想来顾及不到你……液”
手中动作娴熟,快速,不一会儿便将包袱里的东西叠放整齐,将包袱打结好,推到他面前,“我便吩咐厨房准备了一些干粮,待会儿送过来,你带着路上饿了填饥。”
她双眼中莫名的慈蔼,让祁慕竹微拧了眉,也懒得与她计较她自作主张替他弄好的行礼,拿过桌上的包袱跨在肩上,语气冷漠,“干粮就不用了,以我的脚程,一日便能抵达缙云寺……”
嘴角是冷冷的笑意,眼角扫过她微乱的衣裳,“二哥还在房中等着二嫂嫂,二嫂嫂还是早些回吧!”
说完之后,转身往门口走去。
“竹儿……”见他要走,薄书知急忙跨步拦在他身前,面上划过微赧,她只是怕自己来迟了,赶不上替他做些什么,便这般急匆匆的过来了,现在经他言语暗讽,这才发现她慌忙得连衣裳也未来得及更换。
竹儿?!
祁慕竹唇瓣抽了抽,很是怪异的看了她一眼,自打她进府之后,这是他二人头一次单独见面,他们何时这般熟稔了?!
掩下心中不悦,祁慕竹不耐烦道,“薄小姐请自重,若是不想叫府内其他人见了说闲话,薄小姐理应快些离开这里。”
他眼中的敌意很明显,薄书知心下黯然,双眼紧紧盯着他的脸,似乎是想透过他看其他人的影子,“竹儿,离开侯府之后便有多远走多远,最好永远不要回来!”
不要回来?
祁慕竹握了握拳头,眸内冷芒更甚,“薄小姐现在是想连我也要一并除掉吗?”
“不是。”薄书知见他误会,连忙解释,“竹儿,许多事情现在我还不便与你直言,但是请相信我,我对你绝无恶意,我只是希望你能平安……”为祁家留下一条血脉。
“相信你?”祁慕竹冷嗤打断她,寒寒看了她一眼,半点与她相处的心思皆无,甩开长袖大步越过她,走了出去。
“……”薄书知还想说点什么,可是他的速度极快,眨眼便消失在了竹院。
眨掉眼中湿意,深深吸气,抬头怔怔看着天上白晃晃的云朵。
你在天上看着我的对不对?
我很好!
有你陪着我,我一点都不觉得苦。
我不需要其他人的理解,因为我知道,我不是孤军奋战,一直,有你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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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大牢。
一间一间暗黑伸手不见五指的小房间,不时能听见从里传出细碎的痛吟声以及各种蛇虫鼠蚁戚戚的叫声。
有点点晕黄的光从冷墙上方一个个拇指大的小孔钻进,凭地为这本就酷冷的地方增加了分审判的意味。
逸过长长的回道,曲折折转,似乎又有了柳暗花明的感叹。
依旧是冰冷的铁栏,一把厚重的大锁横在铁门上。
铁栏内,灯火通明,中央摆放了一只硕大的烤炉,火焰在里噗噗的发出响声。
一步一步走进,有人将大锁小心解开,走进去,入目的是一张宽大的紫木床,上面铺了厚实的羊绒毯,环过四周,若不是铁门重又被上锁,她或许会认为这里是一间奢华的殿房。
几乎是应有因有,紫木床前的小按上甚至还摆放了笔墨纸砚,只是小按周围铺满了凌乱的纸张,张示着用度之人的烦躁。
眸光移到紫木床上背对她而坐四肢皆被粗重的铁镣捆绑的男子身上,伟岸的背脊微弓,头微微低垂着,像是睡着了般。
脚步缓缓朝他靠近,在离他有几步距离处停了下来,脚边有一张宣纸静静陲卧。
宣纸翻对着她,隐约可见是一个人的画像。
躬身,纤柔白皙的指轻轻一勾,还未来得及识得这画像之人为谁,脖子便猛地叫人掐住,薄薄的纸在指尖飞走。
“是谁给你的狗胆敢碰爷的东西?!”声音很轻,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从他嘴里吐出却平白增了一室的寒凉。
“呵……”声音如铃铛清脆悦耳,“连,好久不见!”
连勍浑身一震,一双虎目猛地大睁,绷紧唇角缓缓松开手,盯着面前人的双眼眨也不眨。
她身上罩了一件黑色的连帽披风,将她从头到脚遮了个严实,只余一双粉嫩菱唇暴露在空气里。
他看见她伸出玉般通透的长指一点一点拉下帽檐,缓慢的,用了想让他着急的速度。
连勍屏住呼吸,一双拳头早已紧握,横亘在脸上的长疤因为紧张微皱着,长疤虽丑陋,却丝毫不减他浑身散发出来的英气。
终于,她整张脸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那是一张,令全天下所有人都黯然失色的容颜,至少,在他眼中,她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人!
连勍盯着她,眸中是抑制不住的浓浓的喜悦,对于她突然地出现,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最后却是伸手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紧紧的,“岚,你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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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意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腿肚儿,丝丝浸入皮肤底层,舒服中带了点点痒意。
薄柳之柳眉微蹙,一双樱唇红肿微嘟,两腮酡红,身体各处传来的异样的舒适感让她情不自禁轻吟了声。
密而长的睫羽轻轻颤了颤,却没有睁开。
她累极了,记忆中,她但凡是清醒的时候,迎接她的总是某人在她身上精力旺盛的驰骋着,她几乎每一次都会被他狂猛的动作弄晕过去。
那里又热又痛,她几乎都不能合拢双腿……
让她舒服的凉意滑至她的小腹,激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股凉意没有在她的小腹处过多停留,她感觉有人握住她的脚踝轻轻掰开,接着,那股凉意突地移至她的羞地,倏地伸了进去,并在她里面四处搅动轻摸着。
“嗯……”薄柳之微启唇瓣吟了声,软软的睁开水眸看过去。
一张清美绝尘的俊颜出现在她的眼前,见她看着他,他好看的眉宇拽拽的扬了扬,性感细薄的唇瓣邪邪一勾,盯着她的狭长凤眸波光艳敛,眸内深处却簇燃起了两把小火苗。
在她身体里的物什邪恶的连番搅动数次之后,抽了出来,薄柳之被他弄得呼吸微急,一双大眼媚眼如丝,即娇又嗔的看着他。
拓跋聿瞳色暗了,刚抽出来的指又探了进去,沿着她暖璧四周柔柔划过,指尖微噶,勾过她的香径。
薄柳之深深喘息,白嫩的细脖微仰,弱弱的阻道,“拓跋聿,我很累,你让我休息下好不好?!”
在她体内的指微顿,接着,她听见他轻轻笑出了声,微热的气息陡然掠至她耳边,“之之,你是我的了!”
声音竟是满满的傲然,心头飞快掠过的情绪,她没有去理会和捕捉,薄柳之疲惫的闭上双眼,懒懒道,“我好累,你从我身体上下去,你太重了,压得我没办法呼吸。”
她的声音充盈着疲累和有气无力。
凤眸内的心疼一闪而过,拓跋聿在她耳际轻轻吻了下,又在她微肿的唇面上连连啄了好几次,这才起身,留给她呼吸的空间。
接着,他再次伸手掰开她的双腿,横置在两边,凤目深深看着她秘林深处的红桃,喉头快速滚动着,只觉得下腹又肿痛了起来,他闭了闭眼,用力吸了一口气。
再次睁开时,眼尾间却瞧见她蹙眉盯着他。
逗弄的心思顿起,他伸手飞快固在她分开的大腿内侧,缓缓俯下身,在她越来越惊慌的目光中凑了上去。
他炙灼的呼吸如一条火流涌至她的私密之地,薄柳之脸颊涨红,只觉得呼吸越发不能通畅了,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双手撑在身体两侧,用力往后退去。
岂能让她如愿,拓跋聿几乎是轻轻松松勾住她的腰便将她喽了回来,一根手指对准她羞涩的花心刺了进去。
“啊……”薄柳之惊叫声,身体猛地收紧。
心里暗骂,就知道他不安好心,原以为他听话离开她的身体便是大发善心让她休息片刻,哪知她将将闭上双眼,他却一下子分开了她的腿……
他的手指才插进去,她便死死将其困在里面,暖暖的软肉密密聚拢,寸步难行。
拓跋聿忍不住喘了声,别开眼,轻拍了拍她挺翘的圆臀,“之之,你这样夹着,我无法出来,更无法替你擦药!”
擦药?!
薄柳之愣了愣,脸已经满满红了起来,嗫嗫道,“擦,擦什么药?”
拓跋聿撑起身子,附在她身上,轻轻挨着她柔软的肌肤,却不至于压坏她,热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面上,越发将她红润的面颊燃得娇艳了分,嗓音微哑,“你那里被我弄伤了……”
薄柳之一下子语塞,喉咙里像是卡了一根大大的鱼刺,说不出来的窘迫,一时之间也没注意到他与之前的变化。
羞恼的咬住唇瓣,他的手指还在身体,她没办法之下,只好微微放松腿间的紧绷,一张脸像煮透了的鸭子,红得不像样子。
拓跋聿半眯凤眸,她的样子美极了,无一丝瑕疵的柔肤红彤彤的,一双迷人水眸起了薄薄一层羞涩闪躲着,她的唇因他几日的爱抚,微肿,如今被她可爱小巧的贝齿轻轻咬住,红艳欲滴,像是一朵惹人采摘的红樱桃。
薄柳之本就窘到不行,如今她都松开身体了,却不见他的指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相反的,折射在她脸上的视线越来越强烈,好似要将她整个看穿看透一样。
而她现在浑身又无一丝遮蔽,饶是她脸皮再厚,此时的境况也不由让她有几分恼羞成怒了。
她突地伸手,一把拿出在她身下的手,飞快擎过躺在一边的被褥覆在身上,眼角却觑见身上的被褥有些不对劲。
明黄色的被褥上绣了一条腾飞的巨龙,而龙头又正好气势十足的盯着她……
顿觉有些不对劲儿,薄柳之抓起被子仔细瞧了瞧,嘴角微动,是龙没错。
偏头看向床帏外,双瞳又是一缩,惊了。
这里分明就是之前她住了好几日的龙栖宫!
可是,她们明明在绝仙楼的房间里啊……眉间一跳,看向拓跋聿。
却见他此时神清气爽,半点中毒的征兆都没有……
看出她眼中的疑惑,拓跋聿稍隐了隐凤瞳中的幽深,忽的跃身搂住她的肩头,遒劲的长腿猛地伸进被褥,缠住她细腻柔滑的长腿,厮磨着:
“兰君已经噬欢的解药制了出来,今夜是皇奶奶的寿辰,是以一早我便带着昏睡中的你进了宫,而刚才,我确是在给你擦药……”说着,他的指灵活一绕,又顺着她的肚脐往下,“来,接着擦……”
擦泥煤!!!
薄柳之连忙抓住他的手,气道,“你擦什么药啊?药呢?!”
适才她相信他在给她擦药,但是现在……
拓跋聿就冲她咧嘴笑,“刚刚已经抹进去了,现在只差抹开……”
信你才有鬼!
薄柳之打开他的手,与他隔开一段距离,随着她动的还有身上的被褥。
“之之,你确定不给我留一点?!”
他的声音竟带了难得的委屈和无奈。
薄柳之一愣,眸光微折看过去。
当看到眼前的“壮”景时,脑门像是被人挥了一棒子,懵炫了。
他此时正靠在床头上,一头墨发一半搭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一半垂在身后,五官像是画出来的,美得不真实。
而他的身上也如她一般,根本没穿衣物,他虽然没有站起来,可以依旧可看出他完美的身形。
皮肤是惹人迷乱的乳酪色,微白,却不会让人觉得他身体消弱,相反的,他有力的腹部整齐排放是一块块如金条子一般的腹肌,看起来具有力量美,再往下……
薄柳之咽了咽口水,他那浓黑的密林里一根如擎天柱般粗大的物体正高高昂首着,配上他一双健实的长腿,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呼吸困难。
一想到她这几日就是被他那物什欺负着,一股活血便猛地从脑门涌了上来。
不待她做出反应,一抹黑影忽的从天盖了下来,接着,她的手被握住,触上了一根红热的源头。
薄柳之被烫了一下,只觉得全身都红了起来,她惊得想抽回手,可是却被他紧紧握住不放,甚至还上下***了起来,她听见他说,“满意吗?!”
喉咙像是被堵住了,薄柳之微张着唇傻傻的看着他领着她的手动作着,一颗心在血液里沸腾了,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粗长的生命力在她掌中越来越壮大、炙热……
她的小手软而无骨,在他的带动下,轻重适中的动作着,可是这样的程度已经不能满足他。
凤眸一溜浓厚的***淡出眼尾,拓跋聿大呼一口浊气,猛地将她扑倒在身下,急迫的分开她的腿,扶着那根已然涨肿的粗大挤进了那片让他沉沦的温润沼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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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眸一溜浓厚的欲念淡出眼尾,拓跋聿大呼一口浊气,猛地将她扑倒在身下,尽身没入……
“恩……”薄柳之几乎是立刻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有些恍惚微慌的意识倏地恢复,一双大眼惊愕中带了点点抗拒。舒悫鹉琻
潜意识里,她觉得他的毒既然已经解了,他们就不应该再这样……
“拓跋聿,我们……唔……”
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拓跋聿眯眸咬住她的唇,反手握住她莹白的手臂,滑下,将她的小手藏于掌心,十指相扣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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