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有点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之后,便跌跌撞撞跑开了。
拓跋聿一甩宽袖,转身回了殿内。
拓跋瑞几人见着,也忙折了回去。
拓跋聿这厢才将将坐下,殿外又有人来报,说是大理寺少卿宋世廉求见。
拓跋聿唇间一冷,“宣!”
拓跋瑞与南珏几人分站两边,宋世廉一身官服走了进来,掀衣跪下,“臣宋世廉参见皇上。”
“起来吧!”拓跋聿嗓音有些沉,心里记挂着某人,着实怕她受了惊吓。
“谢皇上!”宋世廉站了起来,也不拖泥带水,直接道,“郑美人的娘家在东陵城所有的药材铺一夜之间消失不见……郑家也像是从未出现在东陵城一般,寻不到一人。”
除却拓跋聿,其他几人均是一惊。
郑家是在六年前逐渐兴盛起来的,并在短短的两年内成了东陵城最大的药材世家,之所以称为世家,是说郑家世代行药,之前是在东陵以外的商镇,后来迁到了东陵城,也无人深究。
最主要的是,郑家如此大的家业,说不见就不见了,实在诡异得很。
而且,郑家不见了,这郑美人也突然没了,是巧合吗?!
拓跋聿眯了眯眸,长睫遮掩了些眸内寒光。
之前皇奶奶寿宴那晚,郑美人出乎寻常的表现,以及祁暮景一反常态的焦灼,再是与薄柳之的巧遇,实在让他不得不怀疑这其中的关联。
于是便令宋世廉着力调查,宋世廉是他身边的人,为人刚正不阿,机警果敢,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交给他名副其实。
没想到,他一动疑,郑家当即便消失了,而郑美人也死得干脆……
心头冷哼,这祁暮景,还真是小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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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刚踏进魂兰殿便看见让他惊心的一幕,眼珠子都快蹦跳出来了,怔怔的一时反应不过来。
薄柳之站在苍树下的一只小凳上,踮着脚尖,仰着脖子,双手抓住吊于苍树干上的白绫,整个人颤悠悠的仿佛下一刻就会掉下来。
向南猛地一个寒颤回过了神,接着大喘一口,惊恐的狂抽眼角,随后连忙扶了扶太监冒,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跑了上去,一把抱住薄柳之的大腿,颤声道,“姑娘不可啊,您这好好儿的,怎么就想到轻生了……”
您这一死,得多少人陪葬啊您算了没?!
薄柳之被他突然一抱也是吓得胆颤,定了定神看了他一眼,嘴角一抽,“我哪里有轻生,我就是想取下这根白绫!!!”
“姑娘诶,您先下来,先下来再说!”事关他自个儿的命,向南不敢掉以轻心。
薄柳之皱了皱眉,看他这样子也是真怕了,于是叹了口气,“你先放开我,我下来。”
向南脸色尴尬的红了红,小心翼翼的放开,双手却没有拿远,生怕她做出什么事来。
薄柳之跳了下来,抬头看了看白绫,想来是挂上去许久了,白绫挺厚实,打的结很紧,她解了半天也没解开。
瞄了瞄提袖猛擦额头的向南,眼皮又是一跳,“向南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很久……”
向南手一顿,慢慢放了下来,眼角微微看见她,却见她并未看他,一双眼甚至都没有落在他身上,像是随口一问。
微吐了口气,答道,“奴才看姑娘休息了,便出去转了转。”
“哦。”薄柳之抿唇点头,指了指树上的白绫,“你上去把它弄下来,看它天天挂在上面,我瘆得慌!”
向南如之前一样,立即摇头,“不可啊姑娘,这根白绫取不得,取了怕是要出大事的。”
“能出什么大事?你相信魂灵会在这根白绫上栖息?”薄柳之讽笑。
向南被她问住,却不妥协,“姑娘,这根白绫确实取不得,不能取!”
薄柳之咬了咬唇,“那我一定要弄下来呢?”
“……”向南无言以对。
她若真是执意要取,他能怎么办?!她才是主子!
事情的结果是,白绫取了下来,差人丢到了宫中垃圾焚毁的大火炉。
入夜。
薄柳之躺上床上,双眼紧闭,峨眉紧蹙,满脸的汗水,一双拳头紧紧握住垂在身体两侧。
梦里,黑糊糊的夜晚,有人在追她,她看不清那人的样子,只知道没命没命的跑,她像是在逗她玩儿,明明可以追上她,却始终在她身后跟着。
她怕极了,累极了,也饿极了,她不知道跑了多久,耳边是追她那人残破的笑声,尖尖的,似要冲进她的心脏般可怖。
身子猛地一抖,一双青黑密布的双手搭上了她的肩膀,她的双手很凉,凉至骨髓,她动弹不得,惊怕得呼吸都不敢太大声,她浑身都在发抖。
她似冰块般寒气逼人的脸颊蹭着她的耳朵,她在说什么……
她听清了,听清了……她要她陪她,她说好冷,好孤独,他们欺负她是新来的,都欺负她,一定要她陪她……
她吓得呼吸都停了,张着嘴,浑身发颤,动也不敢动。
她感觉她的手渐渐离开她的肩膀,她还来不及松口气,突然,一条白绫陡然出现在的眼前,瞬间将她的脖子箍紧……
她握紧双手,想大声呼救,可是不行,白绫箍得她太紧了,她说不出话……
“之之,醒来,之之……”嗓音带了浓浓的担忧。
接着,绷直的身体触上一抹温暖,薄柳之猛地抓住那抹温暖,倏地睁开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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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泡的人咩………………】
这个皇帝有点狂! 小皇帝慢点,疼(二十三)——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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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小皇帝慢点,疼(二十三)——火
接着,绷直的身体触上一抹温暖,薄柳之猛地抓住那抹温暖,倏地睁开了双眼。舒悫鹉琻
她急促的呼吸着,汗液几近将她整个人从头到脚浇灌了一遍,她睁大眼,双瞳中中是满眶的惊恐,周身止也止不住的颤抖着,就那么盯着一个点,久久处在骇悸中回不了神。
拓跋聿心尖陡的一疼,继而将她从被窝里抱了出来,横坐在他的膝上,一只手轻抚着她的汗湿的后背,一只手轻拍着她有些木然的俏脸,唇凑到她耳边低低的安抚着:
“之之,之之,没事了,只是梦,是梦而已……”
性感磁醚的嗓音飘进耳里,给她害怕无依的灵魂找到了暂居的寄留之地,薄柳之仍旧喘息得有些急,缓缓将视线落在他的脸上榛。
慌惧的双眼打量着出现在眼前的俊颜,洁白的额,深邃的眸,高挺的鼻,细薄的红唇以及他脸上显而易见的担忧,每一处都让她熟悉。
茫然没有焦距的双瞳一点一点绽出色彩,心脏在薄薄的胸腔内跳动得却更加厉害了,眼眶干涩难忍。
终于,在眼泪划过眼际之际,她猛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颤抖的身子紧紧贴向他,双唇哆璱,颤抖得说不出任何话,她只是紧紧的紧紧的抱住他野。
太可怕了,那个梦……她从来没有做出如此清晰的梦,感觉身临其境般感受了一遍那份惊慑。
虽然那个追她的人一直在她身后,她没有看见她的脸,可是她知道她是谁。
她是郑美人,一定是她!
因她主动的动作,拓跋聿怔了怔,下一刻,长臂更紧的箍住她,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扶着她纤瘦的背脊,低沉的嗓音一遍一遍唤着她的名字。
他的手如一把上古桐琴弹奏而出的潺潺之曲,将她惧怕的灵魂置于柔软的波光之中,一寸一寸抚平她的不安恐惧。
薄柳之闭了闭眼,情绪渐渐缓和,她靠在他的肩头,如一只可怜的小猫儿羸弱的浅浅的呼吸着。
拓跋聿俊逸的额间拢成一枚“川”字,犀利似虎豹的凤眸沉沉看向放置在床头案柜上的四角高盅的紫檀熏香,杀意一点一点从眼尾漫出。
低头看了眼在他怀里仍旧有些轻微晃抖的娇躯,垂头吻住她的发顶,双眼内是深浓黏稠的心疼。
心下却化出一丝自嘲,对于这个女人,他还当真是做不到无视不管,一看她可怜兮兮的摸样,他就管不住心,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给她也甘愿。
他真是……中了这女人的毒!
渐渐从可怕的梦境中切换到现实,薄柳之第一时间感觉到一颗勃然强健的心跳声,如雷鸣一般咚咚的击鼓着她心房,脸微微红了。
缓缓睁开双眼,入目的是一片大红色的后背,鼻息间传进的淡淡的龙涎香让她忍不住深深嗅了嗅,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如菲玉,僵持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两人的身体贴得有些紧,他能第一时间感觉到她渐快的心跳以及微微绷直的身躯。
拓跋聿邪佞的嘴角轻轻勾一勾,大手在她细腰上掐了掐,谑道,“之之,不若两日未见,不想你竟这般想念朕,朕一来你便迫不及待的对朕投怀送抱,着实让朕惊喜……”
手指在她腰肌上划了划,并不怀好意的顺手而下。
薄柳之脸色大红,自然不会傻到去接他的话。
腰在他的指下麻了一片,更让她感觉不妙的是,她明显感觉臀下被一根危险的物体热热的顶着。
呼吸一滞,她忙松开在他脖颈处的手,低着头不去看他的脸,惶遽的想从他怀里退出来。
拓跋聿岂能让她如愿,她都不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有多美。
柔发被她松开,如瀑般垂至腰臀,脸颊两侧的长丝有一部分轻搭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有屡屡调皮的发丝俏皮的横在她红润剔透的双唇上,那嫩嫩的色泽,直勾人想不顾一切扑上去蹂·躏。
暗黑的双瞳从她的唇瓣往下,她细长嫩美的脖子如一只纯白的细瓷泛着柔柔的光泽。
她身上的亵衣也是白色的,只是薄薄的一层,而这薄薄的一层遮盖物,此时也微微敞开,露出她精致的锁骨,白皙的肌肤……而该死的,他发现她亵衣里面根本未着衣物,他甚至能从亵衣的边隙看见她因紧张的呼吸而颤动的雪白。
微微抽了一口气,下腹受刺激般的肿·胀了起来,高高的鼓起,瞬间,狭长的凤眸变成了妖冶的玫红,炙炙的盯着她胸前若隐若现的美好。
察觉要臀下陡然变大变热的某处,薄柳之惊得睁大了眼,一双手扣紧他肩胛两边的衣物,低头看他,紧声道,“拓跋聿……”
拓跋聿抬头,视线落在她酡红的双颊上,嗓音似大钟沉暗,“怎么了?”
他的双瞳像是具有穿透力,她悸动的灵魂在他目光的注视下无处闪躲,而他的目光太过刺骨,薄柳之低喘了声,微扯嘴角道,“我累了……”
她话刚出,便感觉到他的指穿过她颊边的发丝,一勾,固在了她的耳后……
薄柳之立即屏住呼吸,身子轻轻颤了颤,欲说的话在喉咙里卡住,可悲的被他的动作挡回至肚腹里。
接着,他的掌沿着她颊骨托起她的脸,另一只手也随之穿过她另一边的发丝捧住她的脸,漂亮的唇瓣一点一点凑近她的。
他热烫的呼吸密不透风的,像是一张网罩在她的脸上,让她感觉无处可逃,却……并不感觉害怕和抗拒。
薄柳之怔怔的看着他,直到他如花的唇瓣柔软触上……那一刻,她竟抖了一下,一股电流急簇的燃过她的四肢五骸,他只是轻轻碰了碰她的唇面就离开了,她却有种被他彻底引诱了的感觉,浑身开始发热。
没有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她的手搭在他的肩头,并未再反抗,而她呆呆蒙蒙的表情又是那么的惑人。
不再犹豫,双手将她的脸再次抬高了分,低头攫住她的双唇,深深一吮,舌尖抵开她微张的牙关,不会吹灰之力闯了进去,直直勾缠住她呆笨的小舌,缠绵舔咬。
“嗯……”他强势的吻让薄柳之轻哼了声,抓住他衣襟的十指更紧的钳了进去,鬼使神差的,她微阖上双眼,迟疑的,缓缓的,不确定的,不明显的,柔柔的开始试着回应他。
当她软香的小舌碰上他的游舌,拓跋聿忍不住低吼出声,一双凤眸似要喷出火花来,灼锐的盯着他眼前的娇颜,那样子,似乎要将她吞进肚子里。
薄柳之只觉得耳根火辣辣的烧,他的目光让她不送控制的垂了眸,直接将搭在他肩上的手往上搂住他的脖子,交叠在他的颈后。
她的举动,犹如一阵春风吹来,拓跋聿双眸晶亮,心口蓦地涌出一阵狂喜,激动的更深的吻住她。
两双唇密实的贴紧游戏,有些些来不及吞咽的甜液顺着薄柳之的嘴角留下,犹如暧昧的一条春流,潺潺的流动着。
不再满足于只是吻吻她,双手滑过她娇嫩的脸颊,拂过她柔细的粉颈,指尖拨琴般划过她姣好的锁骨,插进她微敞的衣襟,轻轻握住她胸前颤抖的嫩·乳,先是柔柔的轻搓,触手的温软让拓跋聿喟叹出声,指间渐渐用力,将掌间的粉团摧残成各种他喜欢的形状。
有些胀·痛,薄柳之蹙了蹙眉,身子也微微挣了挣。
拓跋聿眯了眯眸,突然反手刮开她的衣,将她整片雪白的胸脯显露在他的眼前。
双手捧住,低头埋进了她柔软的峰峦,一阵狼吞虎咽之后,他猛地翻身将她压在了床榻之上,一只手落下,勾住她的亵裤,探了进去。
先是在腿根儿细细勾画,而后柔柔触上她的嫩滑之地,他刚钻进去,就被她两瓣“嫩唇”紧紧吸住,那美好的触感差点让他发了疯。
“嗯……”薄柳之仰着头,双手握住身下的床褥,贝齿咬着下唇,低低吟哦出声。
她的声音就是最好的催·情·药,拓跋聿脸颊两边都是密密的汗珠,他喘着粗气,再次吻住她的唇瓣,发泄般的啃咬,吸吮。
而他的手已将她的亵裤褪到她的脚踝,可怜兮兮的挂着,他分开她的腿,身子嵌进,另一只大手仍旧固执的亵玩着她胸前的绵软,唇舌溜至她的耳朵,声音已经哑到不行,他却忍着满腹的火焰问她,“之之,可以吗?……”
薄柳之孱弱的眯开一条缝隙,硬是被他生生问得愣住了,微肿的双唇张了张,却是羞于启齿。
拓跋聿暴躁起来,隔着衣物重重ding了她一下,一口咬住她的耳朱,嗓音残破而狠厉,“该死的,可以吗?嗯?”
“唔……”薄柳之用手背堵住自己的嘴,身体里被他放了把火,烧得她心疼,某处空荡荡的……她也想……
颈边有烫人的液体烙下,而在她胸前的手也开始不耐烦的重重的挤按着,薄柳之闭了闭眼,豁出去似的,偏头,唇轻轻落在他忍得青筋都鼓起来的额边。
他的尊重,让她的心软成一汪泉水,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渐渐清晰起来。
她默许的举动让拓跋聿不再忍耐,微起身,在她的注视下飞快褪下衣裳,俯身吻住她的双唇,大掌分握起她的膝盖,炙热一下子冲进了她的密泉深处,狠狠的冲·撞了十几下。
“嗯啊……唔……”薄柳之簇紧眉峰,双手环抱住他坚实的腰肢,实在不能忍受他一开始便如此激烈的动作,她在嘴里低低求道,“拓跋聿……慢,慢一点……慢……呜……”
唇舌将她的抗议全数堵塞住,俊颜逐渐扭曲成兽,不得不感叹她的身体对他的诱惑力,不过三日未碰她,却让他感觉三年未碰她一般,一冲进她的蜜·穴,他就如何也停不下来。
在她膝盖的手往两边分去,可怕的尺寸微微退出了些,下一刻又猛地钻了进去,不知疲累的大力冲·撞了起来。
薄柳之低低泣出了声,盈盈的水光将她魅惑的大眼铺满,非但没有让他暂缓下速度,反而让他越加变本加厉了。
拓跋聿吻着她的鼻尖往上,轻啄着她泛着泪光的双眸,“之之,你这妖孽,你一定是狐狸精变的,该死的,你把朕的心都掏了去……”
他的声音低柔得可以掐出水来,无赖的指控中却是句句深情。
薄柳之只被他的话引去片刻神魂,下一瞬,大掌曲起她的双腿按置在她的胸脯上,深深的耸了进去,狂野的征服。
“啊……”薄柳之只得抓住身下的被褥,承受着他一波比一波快的攻击,身体像是处在飘渺大海之上一瓢小小的浮萍,不时被一阵狂涌而至的海浪跌撞翻滚,毫不反抗的余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男人再次大力的撞击了数次之后,快意的低吼一声,一股热·流猛地窜射进她的体·内,接着他整个身子重重的落下,趴伏在她的身上喘息着。
薄柳之整个就像是死了一次,身子根本没有力气,双腿柔弱的搭在他的腰上,身体因为适才的激烈运动微微抽·搐着,一只手盖在眼前,无力的呼吸着。
好一会儿,拓跋聿从她身下起来,在她身边躺下,大手霸道的将她整个捞进怀里,拿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弧线优美的下颚轻轻搁在她的发顶,另一只空着的手从她后背绕过她的腋下,留恋的把玩着她一边的丰盈,爱不释手。
薄柳之面色潮红的趴在他的胸口,根本没有力气说话。
两人的身上都湿透了,身上黏黏的极不舒服。
拓跋聿低头爱怜的吻了吻她的发顶,将她轻放在身侧,自己则下了塌,从圆桌盒盅里取出一条锦帕,反身折了回来,细心的耐心的替她擦拭着身体,“夜深了,有些寒,今晚便随意擦一擦,明早再沐浴,着凉了朕会心疼……”
薄柳之本就红润的脸颊更红了,心更是因为他的话乱跳了一通,咬着唇握住他替她擦拭的手,有些不习惯两人如此毫无间隙的相对。
手才触上他的背,便叫他反手握住。
薄柳之一怔,抬头看他,却见他一双迷人凤眸再一次暗黑了下来,身子一抖,心下开始打鼓,他们才……他不会又……
眼角瞄了眼他的某处,果见“他”再一次蓬·勃了起来。
嘴角一抽,薄柳之果断抽回手,连带着他手中的锦帕,翻身背对他,自己擎过被子遮住裸·露的身体,在被子里慢慢擦了起来。
拓跋聿盯着她的背影,她小小的身子在被子,微微鼓动着,一想到她的手在被子下一遍遍“抚摸”着她的身体,他就忍不住一阵口干舌燥,某处也随之兴奋的高抬了头。
刚经过那么激烈的床·事,身子有些乏软,薄柳之擦得有些慢,因为怕睡得不舒服,她也擦得很仔细,很认真。是以并未发现身后的人正危险的一点一点朝她靠近。
这魂兰殿有些阴冷,到处都传播着鬼怪森森,心里总归是有些瘆然的,是以睡觉前特意没有让向南将煤灯熄灭。
眼角觑见倒影在靠近墙壁床罩上的黑影一寸一寸放大,而身后一潭火源也逐渐燃了过来,薄柳之心尖微滞,猛地扭头看后去。
可是已经晚了,那个化做野兽的男人已经先她一步掀开了她身上的被褥……
薄柳之惊呼了声,怯生生的看着他,但是下一刻,她的脸瞬间涨红起来,因为她的手正握着锦帕擦拭着双眼间的潮·湿……
拓跋聿看着眼前的风景,喉间溢出低吼,双目猩红的盯着她隐·秘之处,她一只柔软的小手正抵在她的花园口,虽然知道她是在清理身子,可是这一景象仍旧让他热血沸腾,全身的血液疯狂的燃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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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看着眼前的风景,喉间溢出低吼,双目猩红的盯着她的隐·秘之处,她一只柔软的小手正抵在她的花园口,虽然知道她是在清理身子,可是这一景象仍旧让他热血沸腾,全身的血液疯狂的燃烧了起来。舒悫鹉琻
他背对着灯火,俊颜隐在微暗的阴影下,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可是他一双细长美眸却异常亮而灿,又似乎慢慢幽深了下去。
薄柳之匆忙别开眼,大红着脸从床上坐了起来,手也随之从腿间抽去,手划出之际,一抹白色掠至眼尾,接着大腿凉了凉,定睛看去,薄柳之顿时想死。
乳白色的一小滩似米羹的溶体正贴在上面,竟,竟是男人的精·液……
微喘了一口,薄柳之囧羞难当,皮肤像是被架于烈火之上,烧得她心里发慌檑。
不敢去看身侧少年的神情,硬着头皮顶着前所未有的磨人压力伸手用锦帕去擦拭,可是手才刚伸出,便被一只烫人的大手握住,接着一条遒劲的长腿跨了过来,直接骑在了她的身上,他像是一尊完美的大理石雕像出现在她的眼前。
他一靠近,一股浓郁的富含男人气息的味道猛地窜进她的鼻息,她看见他密实的胸膛上,微挺的红豆上被从他线条优美的脖颈处液下的水流浇过,继而流过他色泽诱人,形状撩人的小腹直直往下面的幽暗之处而去。
薄柳之咽了咽口水,不受控制的向后挪了挪,心跳似是杂乱无章的琴谱弹出的曲调,乱了节奏寺。
拓跋聿步步紧逼,以王者之姿睥睨着她。
抓过她的一只小手,握在了他气势昂·扬的男·性上。
幽深昏暗的瞳眸内印着她就着锦帕的腿·根儿处,只觉得那抹白色似乎象征着什么,异常的刺激着他的某处。
他大呼一口气,眯着眸子盯着他身下的女人,她坐在他面前,与他比起来,她太小了,他的胸膛几乎能将她整个遮住,柔软娇嫩的让他想蹂·躏的将她搓捏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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