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有点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在这时,侍女已将棋盘摆在他二人面前。
拓跋聿伸了伸手,“莲姐姐请。”
惠妃弯唇执起一颗棋子落在棋盘之上。
拓跋聿看了一眼,轻笑,“莲姐姐一点没变,第一步棋仍旧喜欢落在中心位置。”他说着,落了一颗棋子下去。
惠妃秀眉微扬看着棋盘上落下的棋子,“皇上也没变呢……”
之后,两人之间有片刻的沉默,只余棋子飞快在盘中不断落下,这一步一步棋,仿若如初几年,每一步都似乎能与记忆重叠。
直到最后一颗子落下,指还覆在落在的棋子上,拓跋聿凤瞳邪光狂肆,挑唇,“莲姐姐对这棋面可有印象?”
惠妃温婉的笑,“如何不记得,这是皇上头一次赢了臣妾,那时皇上不过用了三日,便让臣妾输得心服口服。”摇头,“臣妾惭愧,皇上久不碰棋,便是这般也能轻易赢下臣妾,看来臣妾需更加用功才是。”
拓跋聿微垂眸,捻起棋盘一边的茶,抿了一口,突然道,“棋面不变,倒不知这人可还依旧……”
惠妃一怔,嘴角的笑微微收了些,一时猜度不出他话里的意思,“皇上……”
她话才出口,拓跋聿却突然从位上站了起来,“朕还有许多奏折未看,今日便不陪莲姐姐了……”顿了顿,“朕改日再来!”
说完便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惠妃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张了张口,瞳色运出流光复杂,他,知道了吗?!
拓跋聿刚走出风清宫,便见从雨停处朝他疾步走来的甄镶,敛眉。
甄镶走到他面前,躬身道,“皇上,适才瑞王府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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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府。
南玥与越南迁面面相觑,一时相对无言,而外面的某人似乎还未走,可却没有走进来。
眼看着手中的药汁凉了下来,越南迁端着瓷碗走了过去,嗓音有些紧,“玥儿,先将这药喝了。”
南玥皱眉,接过,仰头一口喝了下去,苦涩的药汁在她舌苔上久久散不去,让她差点便吐了出来,强咽了几下吼口,才勉强压住欲呕的念头。
越南迁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心房疼得缩了缩,伸手拿过她手里的药丸,放在床头的小凳上,自己则掀起衣摆坐在了床沿上,抿着唇盯着她搭在肚腹上瘦得青筋错漏的手,没有说话。
南玥被他盯得有些局促不安,手掩饰的藏进了被褥,“越……”
“你瘦了!”越南迁抬头,盯着她的双眼道。
“……”南玥勉力笑笑,“恩,肚子里的孩子闹腾给折磨的,这个小东西……”
“是吗?”越南迁说的时候,声音很轻,“玥儿,感觉怎么样?”
以为她问的是她的身体状况,南玥摇头,“我没事,就是害喜有些严重。”
“我是问初为人母感觉如何?当你知道你怀了这个孩子,你的感觉怎么样?”目光轻轻落在她的肚子上,嘴角含笑。
南玥怔住,心口被什么东西重重压了下,这个问题没有人,没有人问过她,她怀了这个孩子的心情……
不争气的,眼泪便在眼眶转了转,“感觉,感觉心里有了支撑,感觉,不论什么时候,他都会陪着我,不高兴的时候,绝望的时候,只要想到肚子里有一个小东西正慢慢成长着,我就好满足,我便有足够的力量对抗那颗渐渐软弱老去的心……是他给了我力量。”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软软的,糯糯的,轻轻的,似乎在说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存在。
越南迁心头艰涩,却笑,伸手缓缓附上她肚腹的位置,隔着被褥轻轻揉了揉,立誓般的说道,“小东西,好好儿在你娘亲肚子里待着,我会保护你,保护你的娘亲。”一生一世!
南玥背脊一震,为他话里的坚定,眼睛酸胀得厉害,低头看了眼在她肚腹上安抚的大手,嗓音干涩,“越,你离家这么多年,是时候回去了……”
她不想拖累他,她已经欠他够多,她真的还不起!
“玥儿,我自有打算。”越南迁说着,站起身来,大手托着她的脑袋,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你身子虚弱应多多休息,我先回男囹馆看看,晚些再来看你……”盯着她泪光闪烁的眼,灼锐的桃花眼闪了闪,他缓缓俯身,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
这一吻,不带任何杂念,只是单纯的告诉她,他保护她的决心。
抚了抚她两颊零碎的发丝,勾唇揉了揉,“好好休息!”
说完之后便转身往门口走了去。从始至终,两人似乎只是简单的聊聊天,她的伤疤,他绝口不提,他知她的要强,亦懂她!
他要告诉她的是,他越南迁,始终在她身边,不离不弃!
南玥看着他的背影,泪水砸落,湿了绣枕头,越南迁,这个傻子!
越南迁从门口走出去的时候,果见某人负手而立的背影,薄唇冷锐勾了勾,转身将房门掩好,待再次转向他的时候,他已面对他,一双鹰眸厉光勃然,往一处走去。
越南迁握了拳头,转眸再次看了眼身后的房间,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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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囹馆。
薄柳之再次走进男囹馆的时候,已经人满为患,整个男囹馆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她刚朝转梯走了几步,之前与她交涉的男子见到,便含笑朝她走了过去。
“公子,您回来了?”
薄柳之胡乱点点头,“里面情况怎么样了?”
那名男子掩嘴笑了笑,“公子放心,按照您之前的要求,里面的囹官个个都是我们男囹馆最敬业,接客最多的,每一个人都‘出类拔萃’,还从未有人从他几人手中溜出去的,还不是三两下就拿下了。”
薄柳之太阳穴两边突突的跳,他这么说着说着,她怎么感觉事情这么不妙啊?!
她刚才的意思只是让他找几个难缠的,帮她缠住姬莲夜几个时辰,并没让他找什么……接客最多的啊……
忐忑的看了眼楼上某个房间,“里面就没有什么异常发生?”
“能够有什么异常发生?”那名男子好笑,“公子看看我们这男囹馆,最大的异常不若就是那么回事……”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不再与他闲话,快步往二楼而去,心内不安一层一层冒了出来。
奉拓跋瑞命令追随她而来的男子见她往二楼而去,随后转身离开。
薄柳之走到房门口,没有第一时间推开·房门,反是附耳在门房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不知是男囹馆太过吵闹还是怎么,她什么东西也没听到,反倒是惹了不少从她身边经过的人一阵打量。
脸皮躁了躁,她摸了摸耳朵,深呼口气,嘴角扯出一抹笑,猛地将门推开,“十三……”话才出口,便被里面的场景惊得卡在了喉咙。
房间中央一个个赤·身·裸·体的男子被被彼此的衣物结成的绳索捆绑成一团,嘴里分明塞着条条五彩缤纷的,状似亵裤之类的东西……
眼睛不敢往下,薄柳之脸色大红,猛地转了身,胸脯急剧起伏,眼珠儿乱转,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可是他们都被绑了,那姬莲夜现在哪儿……
正当她胡乱想着,身后一抹火源靠了过来,低哑暗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小乌龟……”
薄柳之被这声音弄得浑身抖了抖,双眼大睁,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缓缓转过身看去,他双手撑在她伸手的门房上,衣服上的衣带被解开,层层单衣往两边铺开,将他麦色的胸膛露了出来……
向后退了几步,惊疑不定,“姬莲夜,你……”
“哼……”姬莲夜双颊爆红,一双星目喷火,他嚯的朝她靠近了分,将唇间灼热的呼吸故意喷在她脸上,咬紧牙关,一字一字道,“小乌龟,你给小爷准备的好戏果然精彩,可是你要给小爷惊喜,也应该事先了解小爷的喜好,再起码,也得弄几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是不是……”
低吼,“小爷可不是什么人都愿意上!尤其他妈的还是男人!”
“……”薄柳之被他吼得嘴角抽搐,又朝后退了几步,嘴唇嗫嗫,“我没有……”
话才出口,他却猛地一把抓过她的小手儿将她扯了过来,一只手紧紧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就着她的手直直往下腹而去。
手间的灼大像是一潭火透过掌心传进大脑,烧得薄柳之愣是半天没回过神来,直到唇瓣被一双炙热的覆上,双眸跳了跳,眸光落下,竟是他吻上了她。
薄柳之睁大双眼,一股浓厚的排斥感由心底生出,她猛地伸手去推他,去触上他滚烫的心口,那热度,有些不正常……
姬莲夜喘了下,更紧的抱住她,忽的将她拦腰提起,撞进了隔壁的房间内,之后便将她猛地抵在门板上,宽阔的胸膛落在,死死抵在她凹凸有致的娇躯上,她身上的香味不是让他厌恶的脂粉味,倒更像是体香,他很喜欢!
更重要的是,他并没有在她身上闻出其他男人的味道……
吻更炽烈了,她的唇很软很香,他欲低开她的牙关更深入的贴近她,她却死死咬住牙关不放行。
姬莲夜有些些恼火,恶狠狠的张口咬住她的下唇肉,“小乌龟,你此刻最好从了小爷,免得吃尽苦头!”
他浑身上下都很热,热得他难受,她在他身下,就像一团凉水,让他舒缓,让他沁凉。
“……”唇被他咬得生痛,薄柳之却固执的就是不送口,一只手还被他握在他的某处,眉尖划过不适和排斥,闭了闭眼,提了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抽回了手,一鼓作气猛地推开他的身体,恼怒低吼,“姬莲夜,你太过分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凭什么?”姬莲夜如一阵风,再次将她压在门上,不顾她的挣扎,单手将她的手强制压在门板上,“小乌龟,你该知道,小爷睚眦必报,你敢算计小爷,害小爷中了春毒,你就该承担这后果,替小爷解毒!”
“……”薄柳之震惊,他中了春毒?!“怎么会这样?”
姬莲夜呼吸***,几乎将他整个身子的重量都用来压住她,“怎么会这样?不是你让人给小爷下的毒吗?”
他本来可以在一开始便将走进他房间的男人撵出去,转念一想,以为是她…需要,便忍着没动手,哪里知道,那群男子竟齐齐朝他扑了来,一个个身上全是恶心的粉末味,一阵一阵扑进他的鼻息,他开始还不甚在意,直接将他们一一甩到了一边,可是不一会儿,便感觉身体热了起来,一股股火不断从下腹涌上,他这才知道,他们身上的粉末味是什么东西……
“我没有,我只是让他们缠着你……”话说到一般,薄柳之猛然想起南玥曾经跟她说过,男囹馆的囹官通常会自备“情欢”,以增添情调,施以助“性”……
再联想起适才那名男子与她的话,薄柳之只觉得脑门像是被人拖住往墙上撞了数下,咽了咽口水,身子再次挣了挣,急道,“姬莲夜,我没想到,是我疏忽,你快放开我,我去给你弄解药……”
情欢的解药随处可得,只要是药铺便有。
“来不及了,小爷就要你,做小爷的解药!”他布满情·欲的话一出口,便强势的俯身堵住了她的嘴,另一只空闲的手也随之一把扯开她的腰带,钻进,附上她了温凉的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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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小皇帝慢点,疼(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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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了,小爷就要你,做小爷的解药!”他布满***的话一出口,便强势的俯身堵住了她的嘴,另一只空闲的手也随之一把扯开她的腰带,钻进,附上她温凉的肌理。舒悫鹉琻
他的手像是一只剧烈燃烧的火炉,烫得她的皮肤仿佛都要烧起来了般。
薄柳之倒抽一口气,使劲儿的摇头,意图摆脱他密密的亲吻。
姬莲夜不满她抗拒的举动,星目透出危险,一只大手强悍的扣住她的脑袋,瞬间抽出盘踞着她长发的绣簪,五指插进她柔顺的发丝间,而后攥住往后狠狠一拉。
“嗯……”头皮仿佛被他扯落的剧痛,让薄柳之痛呼出声轺。
趁着当口,长舌钻进,在她嘴里肆游,缠住她的小舌,极尽吮汲,她美好得令他背脊发颤的美妙滋味让本就中了情毒的姬莲夜越发凶狂了起来。
他逮住她的小舌拖进嘴里,用了想要将它吸食进腹部的力度重重的吮咬着,而钻进她衣裳里的手已顺着她柔嫩的肌肤往上,勾住了她可怜兮兮挂在脖子上的细细的肚兜肩带。
薄柳之浑身颤抖,眼泪在眼窝里汹涌,蓄满了整个眼眶,她死死盯着他,舌尖被他吸食得由最开始的胀痛到最后的麻木,更可悲的是,她的头发被他用力往后拉住,她不得不仰着头张着嘴供他肆虐昂。
而如今他的指已经在她肩胛骨轻轻拂过,间或拉一拉在她脖子上挂着的肩带,似乎下一刻,薄薄的一层衣料便会在他指尖飞出。
心里清楚,他若是想要克制着毒性不是不可以的,毕竟情欢不如噬欢药性强劲儿,只要他稍稍忍一忍,她便能以最快的速度寻来解药。
但是明显的,他现在是在报复她,报复她算计了他!
就如他自己所说,他确是一个睚眦必报的男人,可是同时,她也知道,他亦是一个心狠手辣我行我素的主宰者,她这次,似乎真的触上了他的逆鳞……
姬莲夜在她柔软的唇面上如一个肉食的野兽凶狠的啃噬着,而在她脖子处徘徊的指终于用力一勾,将她里面最后一层蔽体的布料扯飞,一只大手也随之轻轻握住她一边的胸。
触手的软滑温腻,让他战栗,双眸同时蹦出可怕的兽性,他松开她的唇,低头看下去,惊艳在他暗欲横流的眸子里飞旋,喉间不受控制发出惊叹。
这具身体,应是他见过最美好的,尤其是她一双悄然挺立的粉白,那盈盈端于峰顶的红豆,肌肤白得通透,颤悠悠的在他眼前颤动。
他再次喘了声,猛地捧住她一双蓓蕾,像是小孩子玩儿泥巴,将她的双峰揉造成各种形状,而后俯身,含住她一边的峰尖,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薄柳之脑子嗡嗡的乱响,像是有千万只峰虫在她脑中飞过,心里所有的恐惧害怕全数化成了浓浓的排斥,她伸手不断的推搡着他,打他,掐他,女子能用的招数她都用上了。
可是他一点没受到阻扰,一只手甚至顺着她的*间的夹系而下,在她小腹上抚摸着。
脑中警铃大震,薄柳之立马屏住呼吸,咬着唇更加用力的捶打起来,“姬莲夜,你先冷静下来好不好,我知道这次是我的错,是我想得不周全……我认错,我认错,你放过我行不行,我知道你可以压制住毒性的,你放开我,我立刻与你寻解药……”
回答她的,是他重重咬住她一边的*,唇舌并用,一路移上,在她皎洁的锁骨轻轻舔过,吻啄着她莹润的下颚,最后含住她微颤的红唇,双目沸红盯着她的水光泛滥的眸,嗓音是极致的沙哑,“不,小爷不会放过你,小爷要你,现在就要……”
他一说完,便将她整个人往上一提,一下子扛在了肩上,往屋内的榻上而去,而后将她粗鲁的往榻上重重一甩,随后整个人压了上去,不由分说攫住她的双唇,乐此不彼的吸吮舔咬。
而他的手占有性的掐住她的腰,长腿强横的分顶·开她合紧的双腿,几乎与她毫无缝隙的贴触在了一起。
薄柳之涨红着脸,危险侵蚀着她每一根神经,眼珠在眼眶内慌乱的转动,她只知道她不能让他碰她,决不能!
她用力的捶他的肩膀,“姬莲夜,你不能……我,我有,喜欢的人,我不会……不能……”
似乎那一句不能接受她喜欢之人除外的触碰下一刻便会说出口,姬莲夜却适时重重的狠狠的残忍的一口咬住她的唇,血液顿时蔓延在两人的口腔内。
薄柳之吓得整个人哆嗦了起来,她看见他眸内渐渐升腾起的黑雾,像是一只张着獠牙的野兽,目露凶光盯着她,仿佛下一刻便会将她吸食入腹。
姬莲夜诡异笑了笑,嘴角还流着鲜红的血液,他突地离开她的身体,在她的注视下缓缓褪去身上挂着的衣物,直到一丝不挂!
薄柳之看着他赤·裸的身体,喉咙像是卡了一根鱼刺般难受,她艰涩的咽了咽口水,身子也不住的往后缩了缩,嘴唇哆璱,防备的看着他,手却适时抓住了榻上的绣枕。
她的小动作没有逃过姬莲夜的眼睛,不屑的嗤笑,轻巧的拖住她的脚踝将她拽了回来,薄柳之大叫一声,梗着脖子用手中的绣枕不住的攻击着他。
她此刻就像是一只被惹急了小野猫张着尖锐的爪子,姬莲夜星目蹦出些许异样的光芒,她越是挣扎,他越是亢奋。
嘴角挂着邪肆的弧度,眯着眸子任由她将于他来讲砸在身上就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的枕头不断落下,反倒是被她因为剧烈挣扎而不住跳动的两只嫩兔吸引。
渐渐的,星目掠出一丝难忍的殷红,终于在她渐渐力不可支的时候,猛地扑了上去,隔着她手中的绣枕压住她,一双手却从枕头下钻进,邪恶的重重的握住她胸前的两团,好看的唇瓣在她面上故意吐着热气,直到她的脸被他嘴里的热气熏成美艳的驼红色,他这才邪恶勾唇,一只手往下,嚯的将她的亵裤拨了下去,长指在她大腿根部暧昧的描摹着。
薄柳之瞪圆了眼,大气也不敢出,却也怒了,是她有错在先没错,可是她也不至于错到需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而且她也再三认错了,他却仍旧蛮横不肯退步。
眯了眯眼,知道如果再不采取行动,她说不定真就在这里跟他发生了什么……
终于在他的手即将触上她私密之地时,薄柳之一发狠,屈膝猛地朝上一顶。
姬莲夜始料未及,整个人触电般的抖了一下,额际两边青筋儿根根暴突,他恶狠狠的盯着被他压住的某人,恨不得吸她的血,抽她的筋,将她挫骨扬灰!
最终却是……护住某处,吃疼的翻身到了一边,鞠喽着身体无法自抑的痛!
薄柳之顾不上他,忙抓起散落一床的衣物飞快套了起来,跳下床,这才看了眼背对着她痛到不行的姬莲夜,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愧疚,毕竟都说男人的某处是最脆弱的,尤其是他现在还中了毒……
想想他今日之所以受这份罪自己有逃避不了的责任,于是清了清喉咙道,“姬莲夜,你没事吧?!”
“滚!!!”姬莲夜爆吼。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你先忍忍,我去给你弄解药……”眸光往他某处看了看,“顺便给你带点止疼的……”
“给小爷滚!!!”不等她说完,姬莲夜整个就像一只被人摸了屁股的老虎,赤红着目扭头冲她厉声吼道。
薄柳之吓得连忙转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自己披头散发的,又不得不停下脚步往地上找被他不知丢到哪里的绣簪。
双眼往地上扫了一圈,终于在房中木桌的脚凳下的位置找到了,她走过去,将绣簪捡起来,双手一边缕着发丝,一边往门口走去。
这时,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巨响,接着,房门被人从门外猛地踹开了,房门啪的一下倒在薄柳之的面前。
薄柳之整个人怔了一下,手还握着长丝,就那么愣愣的看着突然出现在房门口的人,嗫嗫道,“拓跋聿……”
拓跋聿紧绷着唇,一双凤眸跌杂的情绪复杂,不可置信,心痛,失望,最后尽数化成愤怒。
她的样子不可谓不狼狈,满头青丝凌乱,衣裳杂揉不整,而她白皙的脸颊莺红,唇瓣亦有些红肿,她这幅摸样,无不在向他说明,她适才做了什么!
握紧拳头,俊美的脸颊氤氲着浓烈的怒意,有些扭曲,他一步一步朝她走进,像极了索命的地狱之鬼。
薄柳之咽了咽口水,不受控制的向后退了退,直到撞到身后的桌角,退无可退。
拓跋聿捏住她的下颚,冷锐的双瞳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似要将她整个人看穿,嗓音阴冷,“薄柳之,你知道朕喜欢你,一直以来都不曾迫使过你,朕想将最好的一切都给你,可是现在,朕真的很想杀了你……”眼尾遍布寒芒,射向房内床榻的位置,“里面的人是谁?祁暮景吗?”
“……”薄柳之摇头,她想解释。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认为是祁暮景,可是她现在真的不想让他误会,她伸手握住他的手,“拓跋聿,你听我解释……”
拓跋聿看了眼手上包裹的小手,眸内划过沉痛,还有一丝丝的……嫌恶……
他冷冷的甩开她的手,改而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恨不得立刻就将她掐死,“薄柳之,你有胆量背叛朕,就该有胆量承担背叛朕的后果。”
他说完恶狠狠的甩来她,大步往里走了去。
他身上散发的全数是寒冽的杀气,薄柳之大惊,连忙跑上去拦在他的身前,“拓跋聿,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拓跋聿讥诮,看她如此维护里面的人,心里的怒意更甚,眼里蹦出的光如一柄冰冷的利刃落在与他二人只有几步之遥的榻上。
“他中了情欢,所以……”
“所以你就主动献身替他解毒?”拓跋聿低吼,“薄柳之,是不是每个男人中了春毒,你都会善心大发主动送上门让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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