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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薄柳之摇头,上前几步将她拉了进来,“大白天的还怕?”
拓跋溱摇头,“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有些怕,不过一进来才发现别有洞天,尤其是那处的花房……”她伸手指了指,“很漂亮!”
说是这么说的,心里始终觉得有些怪怪的,毕竟这地方她都怕了这么些年了。
“喜欢就常常……”说到这里的时候,薄柳之双眼闪了闪,叉开话题,“自那日你回府之后便没了你的消息,让我很担心……后来才知晓,你被你九哥禁了足……什么时候解禁的?”
听到这个,拓跋溱好心情的笑了笑,“早就解了,并且我九哥哥已经答应我,不再禁我的足。”
虽然代价有点惨痛!三天不吃东西,真的比打她一顿还残忍!
“哦……”薄柳之挑眉,“印象中,你九哥哥可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溱儿是如何做到的?”
拓跋溱便将事情的经过与她说了一遍。
薄柳之听后愣了愣,最后却是讽然一笑,“你九哥哥确是一位好兄长,如果他能如对你一般对待南玥,南玥也不会……”顿了顿,看了眼脸色明显暗下的拓跋溱,握住她的手将她按坐在凳子上,自己也坐到了她身边的位置,“溱儿,我并非有意说你九哥哥的不是……”
拓跋溱反手握住她的手,摇头,“我知道之姐姐,九哥哥对王妃嫂嫂不好,你视王妃嫂嫂如亲人,你怪责九哥哥,我能理解。”盯着她的眼睛,“但是请相信,九哥哥他本性不坏的,他只是,只是……”咬唇,“总之,这次是九哥哥的错,之姐姐怪九哥哥,溱儿无话可说。”
薄柳之淡淡点头,拓跋瑞是什么样的人她一点也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南玥现在的情况。
皱了皱眉,“溱儿,南玥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还好吗?”
拓跋溱点头,“恩,我今早刚刚去看了王妃嫂嫂,她气色恢复得不错,身体也好了许多,也能下床走动走动了。”
听话,薄柳之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拓跋溱歪着头看她,从她一进来的时候,她虽然对她笑,可是眉头却是皱着的,而且她眼睛下一片黑青之色,像是几日不曾好眠。
咬了咬唇,问道,“之姐姐,你近来心情不好吗?”
薄柳之怔了怔,眸光微闪,将桌上摆放的果食推到她面前,胡乱说道,“我没有心情不好,只是最近有些失眠。”
“哦。”拓跋溱哦了声,伸手拿了一只橘子在手里把玩,用眼角瞄了她一眼,“之姐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年纪小,什么都不懂?”
薄柳之惊了下,“怎么会这么说?”
“如果你不是觉得我年纪小,那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你为什么心情不好?”拓跋溱拿着橘子认真的看着她,眼底有丝丝嗔意。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溱儿,你误会了,我不是觉得你小,不懂,而是……”
“而是什么?”拓跋溱眯了眯眸,一副逼问的摸样。
薄柳之摸了摸手臂,避开她的视线,“而是我根本没有心情不好……”
拓跋溱性子倔,你越是不说,她越是想知道。
嘟了嘟嘴,正欲接着问,突然见一抹黑影快速从殿门口奔了进来,眨了眨眼,看出去。
那人速度极快,不一会儿便出现在了几人的面前,站在房门口,喘道,“姑娘,请与奴才走一趟龙栖宫。”
龙栖宫?!
薄柳之皱眉看着房门口的人,他与向南穿着相似,只是颜色款式要大气亮一些,有些印象,却一时想不起是谁?!
但是龙栖宫不是那人的寝宫吗?
她还没开口问,身侧的拓跋溱先开口道,“甄镶,你让之姐姐去龙栖宫做什么?皇帝老大让你来的吗?”
甄镶?
薄柳之恍然大悟,是某人的贴身随侍。
甄镶摇头,一脸急色,“姑娘,您还是随奴才走一趟吧?”
他的样子让薄柳之警觉起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甄镶抿唇,“皇上从昨晚开始便一直高烧不断,将自己关在龙栖宫,任何人不得踏入,便连兰君神医也无可奈何……”
“什么?”薄柳之大惊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甄镶摇头,“奴才不知,不过皇上已连续半月处理政务至深夜,近日来少眠,前几日便见皇上脸色有异,可皇上坚持不让传唤御医,直到昨夜劳累过度晕倒在了毓秀宫,可是皇上醒来之后,便拒绝接受御医诊治,已经有数名御医被皇上‘赶’出了龙栖宫,现在即便兰君神医也无法踏进龙栖宫半步,是以,奴才才冒失来请姑娘,求姑娘与奴才走一趟!”
“我?”薄柳之有些犹豫,“连楼兰君都无可奈何,我去有用吗?”
“之姐姐,皇帝老大那么喜欢你,你去肯定有用!”拓跋溱着急,在她印象中,她家皇帝老大可是铁人,从未伤风感冒过,都说病来如山倒,不病则已一病肯定很严重。
“姑娘……”甄镶躬身恳请。
薄柳之咬唇,双手搅动,“可是……”
在她身侧候着的向南见状,眉心紧了紧,咬牙道,“姑娘,皇上近半月来,每晚都会到姑娘房外站着,一站就是一整晚,如今又听甑公公说皇上每日处理政务都需至半夜,而后半夜又一直守在姑娘房外……可想,皇上即便是铁打的身体,也禁不住这般折腾啊,姑娘还是去看一看吧!”
皇上每晚都来,且命令他不得将他来的消息告诉姑娘,他想,皇上或许真是很在乎这姑娘……
薄柳之背脊一震,睁大眼,他,他每晚都来……
呼吸滞了滞,有什么东西瞬间将她整颗心填得满满的,不再犹豫,她提起裙摆飞快往外走去。
余后几人也快步跟了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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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栖宫。
薄柳之赶到的时候,便见楼兰据、拓跋瑞,甚至姬澜夜都在外站着,一见到她,几人便让开了一条道。
因为赶得及,薄柳之有些喘,闭了闭眼,她深深呼了口气,这才缓缓走了进去。
随后而到的拓跋溱也准备跨步跟上去,却被人从后提着衣领拎了出来。
双腿腾空,拓跋溱像一只小兔子般蹭着两条腿,小声抗议,“师傅,我要进去看看皇帝老大……”皇帝老大病了,千载难逢啊,不进去看看,她都白长了一双眼睛了。
拓跋瑞瞪了她一眼,“拓跋溱,还胡闹!”
拓跋溱瘪嘴,安分了!
不是怕了他,而是心理有愧。
姬澜夜摇头,清透的双眼有显而易见的宠溺,将她放下来,拍了拍了她的小脑袋,“小溱儿,你信不信,今日进去的若不是你的之姐姐,而是你,下一刻你便会被他从里面扔出来?”
“……”拓跋溱愣了愣,看了一眼殿门口站着的几个男人,果断点头。
皇帝老大心情好的时候,你说什么都好,要是碰到他心情不好的时候,那可是六亲不认啊!
姬澜夜轻笑,眼尾却见一抹黑影快速掠过,转眸看过去,什么都没有,绷唇,眸色随之沉了沉。
薄柳之走进内室门口,伸手欲推开那扇门,可手才将将碰上,里面便传来一阵爆吼声。
“滚!谁敢进来朕就杀了谁!”声音干哑,像是垂暮的老钟。
这一声响,薄柳之倒有些怒了,都这副样子还这么盛气凌人!
想着,她猛地推开门,几乎同时,一柄亮光迎面冷冷的朝她飞刺而来,薄柳之完全没料到,整个人傻傻的站在门口处,眼睁睁看着那柄亮光越来越近。
在它即将要刺入她脑门的时候,腰肢瞬间被一股力道箍住,不知是她太重了还是怎么,那股力道带着她避开那柄亮光的同时,她整个人也被甩了出去,重重落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身子被摔得有些疼,受到惊吓的薄柳之却半天没回过神来,直到内室外传来一声彭响声,她这才嘞嘞的看出去,却是那柄亮光直直插破殿外一抹人高的青瓷瓶……
顿时倒抽一口凉气,要是那剑真的插进了她的脑门,她现在不知翻来覆去死了多少次…
咽了咽口水,眸子缓缓转动,落在了同她一样,坐在地板上凉凉看着她的某人身上。
他只着了薄薄一层单衣,脸色有些发白,性感的唇瓣干裂,眼窝下有深深的灰色,而他一双幽黑的凤眸红痕密布,簇紧眉峰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薄柳之蹙眉,顾不上身上的疼意,爬起来就去扶他,“地上凉……”
“不要你管!”拓跋聿恶狠狠的甩开她的手,双手撑在地上欲站起来,可是身上所有的力气都在适才用光了,便连站起来都困难,他却梗着脖子,像个孩子般固执的瞪着她。
薄柳之看着他连番几次都没能站起来,心下一疼,眼圈也红了红,于是蹲下身子与他视线相平,“拓跋聿,你是小孩子吗?”
“……”拓跋聿不理她,又动了几次仍旧没能站起来,有些泄气的,索性便躺在地板上大口喘气。
薄柳之一见,急了,伸手就去拉他,“拓跋聿,你还病着,地上这么凉,你的病严重了怎么办?”
他像是与她杠上了,无论她如何用力,他都躺在地上分毫不动,只是一双凤目却死死的贪婪的盯着她。
有些动怒了,薄柳之气得眼泪都快掉了下去,甩开他的手就往外走。
“你做什么去?”拓跋聿恨恨的瞪她,气冲冲道。
薄柳之扭头,故意道,“你不是不要我管吗?你也不要管我去做什么?”
她一个人搬不动他,而甄镶他们就在外面……
“……”拓跋聿脸红了,气的,梗着脖子不说话。
薄柳之看了他一眼,转身再次往外走。
可是还没走几步,便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心头惊了惊,偏头看去,却见某人扶着门框狼狈的趴在门口处,一双眼睛赤红,绷着唇看着她。
双眼一涩,他是怕她真的走了吗?!
两人对视了一阵,薄柳之叹了口气,折了回去,弯身抱住他的手臂,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这次很配合,没有为难她,在她抱住他手臂的那一刻,他伸手搭在了她的肩头,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了她身上。
这场景……很熟悉!
薄柳之没有像上一次般斥责他,咬着牙,承受着他的重量,一步一步带着他往榻上而去。
拓跋聿从侧面看着她的脸,她像是瘦了许多,下巴更尖了,可是依旧那么好看……如何也看不够!
从门口到床榻的距离很近,两人却走了很长时间。
薄柳之知道他在看她,心口酸疼得厉害,眼泪在托着他走过这段路的时候流了满脸。
终于将他放坐在踏上,薄柳之不动声色抹去脸上的泪,没有抬头看他,扶着他躺在床上,细心的替他捏好被角,看了眼放在床头凳子上已经凉透的药汁,抿了抿唇,转身。
她才刚刚转身,手却在下一刻被他紧紧攥住,声音沉钝,“你又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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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小皇帝慢点,疼(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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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小皇帝慢点,疼(三十八)
她才刚刚转身,手却在下一刻被他紧紧攥住,声音沉钝,“你又要干什么?!”
薄柳之拧眉,挣了挣,没能挣脱,无奈,转头看着他,柔柔道,“药汁凉了,我让人热一热。舒悫鹉琻”
她的声音是面对他时少有的温柔,便连眼波清光里也尽数是柔软,拓跋聿幽深的双瞳暗了分,手却一分不松,反是更紧了,“朕不需要吃那东西!”
“你病得这么严重,怎么能不吃?!”薄柳之叹息,“你松手,我去去就来。”
然,拓跋聿只是看了她一眼,便疲倦的闭上眼睛,仍旧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轹。
薄柳之站在床头看着他,眉尖沟壑层层,他躺在床上,呼吸均匀,可一双薄唇却紧紧抿着,下巴甚至还有根根黑粗的胡渣子,却丝毫不显颓败,反倒是为将他俊美的容颜凭地增了分狂野。
可是握住她手腕的手炙烫非常,容不得她忽视。
轻轻叹了口气,边想从他手里试探性的抽出手来,可是刚动一动,便换来他更紧的桎梏酽。
微微恼了,薄柳之刚要开口,却见甄镶小心翼翼的端着药汁走了进来,弓着身将床头案凳上凉透的药汁替换掉,便又退了出去,顺带将内室的房门也一并带上了。
薄柳之看了眼案凳上冒着热气的药汁,手上又挣不脱,咬了咬牙,俯身单手端过药碗,坐在了床沿上。
在她坐下的那一刻,拓跋聿动了动眉,缓缓睁开眼,入目的是她单手端着碗,粉唇轻轻的吹着碗里的药汁,眉眼认真。
他看着这样的她,不由有些痴了,凤眸渐渐浮出迷茫,似乎分不清这是真是假。
薄柳之见差不多了,便抬起头欲唤他,不料却撞进他黑瞳深灼的注视,脸微微烧了,错开眸,“把药先喝……”
“你今日来,是担心朕,还是等不及了,迫不及待要与朕谈一谈?”拓跋聿问话的时候,凤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的变化。
薄柳之怔了怔,目光转到他身上,“真的想知道?”
“……”拓跋聿绷着唇不说话,手在她手腕上的力道却更重了。
手腕被他捏得有些疼,薄柳之却微微笑开了,“想知道的话,就把这药喝了,喝了之后我便告诉你!”说着,她将手中的药碗递给他,挑眉看着他。
拓跋聿眯了眸,为她脸上明媚的笑容,薄唇也不由扯了一抹弧,哼了声,抢过她手里药碗,仰头一饮而尽。
入口药汁苦涩,拓跋聿嫌恶的拧紧了眉,二指捏着药碗就准备摔出去。
薄柳之眼疾手快,在他丢出去的那一刻,抢先从他手里拿了过来,放在案凳上,这才转头盯着他的眼睛道,“这半月以来你晚晚都到魂兰殿,为什么不进来?”
“……”拓跋聿愣了愣,俊颜闪过一抹可疑的红晕,目光却钝了钝,“向南告诉你的?”
薄柳之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固执道,“为什么?”
“……”拓跋聿多少有些恼羞成怒,声音微微厉了厉,“什么为什么?整个皇宫都是朕的,朕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没有为什么……”
“拓跋聿……”薄柳之微提高音量,声线止不住的颤抖,眼眶再次不争气的红了红,“为什么……?不是说好三日吗?!为什么每晚都来却不进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薄柳之,你不知道朕想怎么样吗?”她的质问终于让拓跋聿怒了,他猩红着双目狠狠抓住她的手腕,俊脸扭曲,低吼,“你以为朕不知道你要与朕谈什么吗?”
“薄柳之,你问朕想怎么样,朕便告诉你朕想怎么样,朕要你,朕要你留在朕的身边,容不得你逃!”
他话一落,便猛地攫住她的手腕往下一拉,另一只手钳住她的下颚,迫她张开嘴,长舌便那么直来直往的钻了进去。
裹着怒气的吻没有丝毫温柔,他咬住她的唇肉,发泄的撕扯,长舌卷过她闪躲的小舌,重重的吸吮,两人唇间的甜液因为这激烈的舌战不断溢下,他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是贪婪的舔吃着她檀口的每一处。
薄柳之哽咽着捶着他肩膀,因为顾忌他现在有病在身,下手也越发轻了,到最后却是直接搭在了他的肩膀,任由他在她口中肆虐,只余一双大眼盈满水光哀哀的看着他。
感受到她的妥协,拓跋聿也似乎得到了抚慰,吻也随之柔了下来,舌尖细细描摹着她轮廓姣好的粉唇,含住她香嫩的小舌柔柔的吮,钳住她下颚的手松开,直接从她衣领处钻了进去,握住她的嫩乳,轻轻搓揉了起来。
而另一只握住她手腕的手滑下,掀开她的衣裙,长指勾住她亵裤的边缘,一点一点挤了进去,在他的指触上她隐秘的那一刻,他敏感察觉到面上一热,拓跋聿浑身一颤,簇紧眉头缓缓睁开眼,面上的人此时已泪流满面,整个人因为哽咽不住的抽搐着。
心尖突地一疼,拓跋聿闭了闭眼,终是无法再继续下去,他深深吐了口浊气,薄唇自嘲一笑,停下了所有动作,却没有将她推开,双手环住她的腰,将脸埋进她幽香迷人的脖颈,吸取属于她身上的独特的气息。
薄柳之乖顺靠在他怀里,两人就相拥着,好一阵子,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在她以为两人都不会再说什么的时候,窝在她颈边的人却突然开了口。
“之之,留在我身边,不要走,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声音里竟满满的全是祈求。
刚止住的泪水再次涌了出来,他没有说“朕”,他说“我”,可不知怎么,她只觉得好难过好难过。
薄柳之轻轻哭出了声,他应是这世上她最讨厌的人。
他明明知道,明明知道她已下定决心要离开,他却以这种方式不断的动摇着她的决心,不断的缭乱她的心。
她想,他若是强悍一些,对她狠一些,她或许就能狠下心离开这里,可是偏偏他总是尊重她,从不强迫她,即便知晓她要离开的事实,他也只是选择逃避,不见她……
心头又恨又痛,薄柳之张嘴狠狠咬住了他的肩头,用了重力。
“嗯。”身上只着了一层单衣,这女人又下了狠力,拓跋聿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却不制止,圈着她腰的手更紧了分,“之之,即便你日后每日都恨我,恨不得将我咬死,我也绝不放手!”
他的霸道换来的是薄柳之更重的咬噬,好一会儿,她才恨恨的松口,双眼含泪,咬牙切齿道,“拓跋聿,我恨你!”
拓跋聿从她脖颈处抬起头看她,凤眸暗了暗,唇瓣晦涩,“我说过,即便你恨我,我也绝不放……嗯……”
双拳倏地握紧,凤眸不可置信的看着面上正蛮狠“吻”着他的某人,身体僵直。
薄柳之闭上眼不去看他震惊的双眼,双手捧起他的脸,在他唇上一阵残狠的啃咬之后渐渐温柔了下来,小舌头试探性的扫过他性感的薄唇,而后一点一点挤进,在他密合的牙关处一寸一寸舔吻着,间或如小猫儿一般轻轻咬上一口。
拓跋聿呆愣的看着面上的女人,她虽然“专心”的吻着他,可是两道长长的睫毛却颤抖得厉害,不时轻轻擦过他的脸,有些些氧。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为何突然吻他,所以他并未回应她,一双凤眸黑幽若深海。
薄柳之有些紧张,更多的却是坚定,她并未退缩,小舌头如一名坚韧的士兵勇敢的顶开他的牙关闯了进去,细细的舔着。
在她进入他口中的那一刻,拓跋聿只觉得背脊一凛,一股软麻感瞬间席卷过他的四肢五骸,他似乎这才回过神来,在她腰间的手猛地箍紧,长腿一伸,将她整个人压在了身下,强势的夺回了主导权。
唇瓣将她整双唇含吸在嘴里,健舌吸过她的香舌,重重的吮了一口。
薄柳之双手攀住他的肩头,睁大眼看着她,他也正盯着她,凤眸金璨,荡着兴奋的波光。
被他眼中的喜悦感染,薄柳之只觉得整颗心轻悦了起来,眉眼越发柔暖了起来,微微合上眼,身子向他贴了贴。
拓跋聿几乎立即压下,与她严丝合缝的贴紧,呼吸粗了,吻也随之炽烈缠绵起来。
这一刻的心情,甚至比三年前真正坐稳龙位那一刻还要让他兴奋喜悦。
双手激烈的揉着她的细腰,势要透过这吻,这抚摸,让她感受到他此刻的心情。
薄柳之嘴角展笑,主动张开嘴迎接他,这一刻,她顾不上羞涩,也不去想她的决定是否正确,她只知道,当她将她的决定告诉他的时候,她看着他眸中的悦色,她的心情竟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两人刚开始只是因为激动得无法自已,所以只能用亲吻表达彼此激动的心情,可是渐渐的,两人都有些动了情。
拓跋聿伸手解开她的玉带,隔着肚兜握住她一边的乳,炙热的吻沿着唇角一路往下,落在了她芹长的脖颈处,而后滑向她精致的锁骨,添含起重重吮了一口。
“嗯……”薄柳之轻吟了声,双手紧紧攥住他肩头的衣物,水眸溅湿理智。
薄唇邪邪一勾,长指灵活挑开她遮住她胸前美好的鹅黄色薄薄衣料,顿时,一双雪兔冲破束缚,弹跳了出来。
拓跋聿凤眸半眯,深深吸了口气。
她的皮肤又白又嫩,尤其是双峰上的暖肉,薄薄的,透透的,还有她峰顶上那两颗颤悠悠的红果,无不刺激着他的眼球。
明显感觉小腹迅速贲·张了起来,拓跋聿低吼一声,双手捧住她的*,俯身,一阵狼吞虎咽。
他热热粗粗的呼吸不住喷打在她裸露的皮肤上,薄柳之心跳飞快,感觉到某处已为他泛着湿暖的热·流,她羞得伸手咬住手背,身子也微微战抖了起来,而她一双晶透的大眼叫一层浅薄的水光覆盖,魅惑迷离。
感受到她的颤抖,拓跋聿从她胸口抬起头来看她,却见她一张清丽的小脸如今已经红透了,像是一朵娇嫩欲滴的水仙花,而她一双粉唇也在他的爱抚下有些红肿,却已经莹润如桃,心尖一动,他俯身再次吻住她,极尽温柔缠绵。
而他的亦双手分头行动,一只手爱不释手的捏·握着她的丰乳,另一只手往下,穿进她的双腿,隔着亵裤轻点着她含羞的樱桃,触手的软湿让他凤眸亮了亮,不再犹豫,他飞快褪下彼此的最后的衣物,伸手掰开她的腿,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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