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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嗯啊……”好热!
薄柳之深深喘息着,十指嵌进他后背的肉里,眯着眸准备承受着他逐渐壮大的强悍,可是下一刻,两人同时愣住了。
薄柳之睁大眼,感受到腹部被一股炙滚的热流趟过,脸上表情瞬间僵硬。
拓跋聿脸色涨红,凤眸深处隐隐绰绰的挫败没有逃过薄柳之的双眼。
好一会儿没有说话,薄柳之咬牙垂眸,表情尽量镇定。
拓跋聿看着她这幅样子,尴尬不已,气恼的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躺在她身侧,拳头紧握。
薄柳之没有说什么,只是抿着唇替他盖好被子,便翻身背对着他,将脸藏进被褥里。
拓跋聿看着见她如此,心尖窒闷,更多的却是无措,蠕了蠕唇,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又过了一阵子,左臂敏感察觉到身侧的人颤抖的身躯,拓跋聿眉头皱紧,绷着唇侧身环过她的腰肢,闷闷道,“……之之……我……”
哪知,他才开口,怀里的人儿抖得更厉害了。
拓跋聿有些无措,俊颜窘迫难当,果断掰过她的身体翻身压了上去,孩子气的绷着唇,伸手打开她的双腿就要再次送进去,似乎想要用行动证明,他可以……
“拓跋聿……”薄柳之眸低是笑,忍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咬着唇看着他。
拓跋聿不解的看着她。
薄柳之擦了擦眼角的水意,盯着他的眼睛,诚恳道,“是我不好,我忘了你还生着病……”
她不说还好,一说拓跋聿直接黑了脸,他明显能看见她眼底的笑意,顿觉自尊心受挫,眯着眸子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在她里面连番搅动起来。
“嗯……”薄柳之脸色大红,嗔道,“拓跋聿,别这样……”
拓跋聿冷哼,俯身咬住她的唇,“我要让你知道,我即便是生了病,也能让你舒服!”
他说着,伸出二指邪恶的拧了拧她的蜜桃,之后便穿插进她的花道,快速抽动起来。
而他空着一只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不时重重捏住,让它们在他掌间开出各种形状。
“嗯……”薄柳之被他一番动作弄得惊呼不已,便连脚趾头都微微蜷缩了起来。
最后,薄柳之确实在他的指间得到了满足,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
拓跋聿得意的挑眉,满足的抱住她闭上了双眼,半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猛地打开双眼,拧眉,微提高音量道,“甄镶,准备姜汤!”
薄柳之不知他要做什么,也没问。
之后,甄镶将姜汤送了上来,她才知道,他是给她准备的,说是怕他的病传染给她。
他看着她喝下姜汤之后,许是太累了,便闭上双眼睡熟了过去。
薄柳之在他怀里抬头看他,其实有好多话要告诉他,比如在男囹馆之事,他虽决口不提,却不能保证他没有误会她,所以等他醒来,她便告诉他,她并无背叛他。
但是心里也清楚,姬莲夜在男囹馆之事,她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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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小皇帝慢点,疼(三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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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小皇帝慢点,疼(三十九)
但是心里也清楚,姬莲夜在男囹馆之事,她不能说。舒悫鹉琻
薄柳之深深的看着他,青葱的指虚瞄着他白净的额头,浓墨般的斜眉,英挺的高鼻,最后落在他明显转润的薄唇上,顿住,指腹勾勒,他的唇如精工雕琢,唇形美好,唇线迷人……
大眼闪了闪,抿住唇瓣,她缓缓靠近他几分,闭上眼,轻轻贴了上去。
在她触上他唇的那一刻,拓跋聿环住她腰肢的手不动声色紧了紧,原本紧阖的凤眸微垂,眯出一条缝隙曜着她,心脏蓬勃跳动着,他压了又压,才不至让她发觉。
她就在他身边,她今日所有的举动都告诉他,她不会离开轹。
可是他始终无法完全放下心来。总觉得一切来得太快,幸福得不真实。
又或者,这一切只是一场梦,睡醒之后,他与她又回到了原点,即便是高兴,也不能太过放肆。
是以,即便是整根神经均叫嚣着疲累,他也不允许自己睡熟过去酾。
他感受着她温软的指腹在他面上轻划,虽未触及,却能让他感受到她指腹的温度,直到她轻柔的如羽毛的细吻落在他的唇面上,他似乎才断定,她是真的就在身边,不会离他而去。
薄唇弯了弯,在她睁开眼之前满足的闭上了眼,这半月来,他是真的有些累了。
薄柳之离开他唇的时候,脸色泛着微微的红光,便连脖子也红了些,心跳因为这“偷腥”的小动作快了快,深深吐了口气,压住内心的燥意。
转眸看了眼从窗柩外射进来的白光,双眸饱胀,干干涩涩的。
这半月来,何止他不曾好眠。
自与他约定三日后相谈,她便一直失眠,一颗心片刻不曾安宁。
如今在他怀里待着,这半月来的心绪繁琐这才消了些。
想着,她又转头看了眼睡熟的他,整个人被他抱着,暖暖的,让她舍不得退开,轻轻打了个哈欠,索性窝在他怀里浅眠起来。
不一会儿,两道平缓的呼吸声起伏交织,在安静的殿室内格外明显,却是和谐而美好。
两人这一睡,直接从正午睡到半夜。
拓跋聿是真的累惨了,半月来不眠不休不分昼夜的“专注”朝事将他的精力耗去了一大半,再加之又生了病,更主要的是,心结解开了,睡得自然畅快。
待他醒来的时候,便见某人在他怀里躬成了一团,小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浅浅的呼吸如一双小手不住扣着他的心口,而她的一头柔顺的青丝往后陲卧在枕头上,蜿蜒如一匹上好的绸缎。
她微微暴露在空气里的如一轮皎洁明月的肩头在夜明珠的照拂下盈盈发着光,凤眸眯了眯,在被褥下的大手轻轻触了触她的身体,掌心的滑腻让他暗黑了双瞳,喉结动了动,她果真如他所料,被子下的娇躯空无一物。
忍不住俯身吻了吻她的发顶,大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四处游弋,从她平坦的小腹到纤细的腰肢,绕后,落下,在她浑圆的臀瓣轻轻捏了捏,感受着她臀上的暖肉在掌心中弹跳。
呼吸粗了粗,不再满足只是单纯的摸一摸她,他探指轻轻从胸膛处挑起她的下颚,一低头,攫住她微嘟的红唇,凤眸半眯,轻而缓的舔吻吸弄。
在她臀瓣的大手往上轻轻一托,几乎立刻的,她胸前的丰盈便在他胸口盈盈颤诱着他。
拓跋聿喉间溢出一声闷哼,直接翻身将她压于身下,胸脯重重落下,挤压着她胸前的洁白荷花。
清梦中的薄柳之感觉到胸口被一股重力紧紧压着,不适的拧紧峨眉,粉唇微启,轻吟了声。
循着这份空隙,游舌探入,柔情的扫过她的口腔内壁,吸过她嫩滑的小舌,含在嘴里深深吮吃,她的味道美好得让他背脊战栗,下腹以神速肿·胀了起来。
薄柳之呼吸困难,身体很热,脸上也似乎正燃着一把烈火,不住的朝她吐着火焰。
难耐的扭了扭身子,一道比面上还烫的温度便猛地抵在了她的私·处。
疑惑的皱紧秀眉,薄柳之缓缓睁开眼,入目的是一张涨红的俊颜,有些些扭曲。
眨了眨眼,水眸渐起一层雾霭,尽显娇憨。
拓跋聿被她这幅摸样惑得乱了呼吸,一只大手从后插进她的腿·间,食指在她大·腿·根·部打着圈儿,而他另一只手则往上,穿过她的腋下,握住她一边的丰盈,将她更紧的贴向自己。
腿间在他指间一片酥·麻,薄柳之微微抖了抖,双眼大睁,呼吸也急了些,将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刚睡醒时的大眼仍旧有些迷蒙的看着他。
拓跋聿眯了眯眸,身子挤进她的双·腿间,大手顺着她修长的大腿往下,在她柔软的腿肚子轻轻捏了一把,而后握住她纤美的足腕,往一边拉了拉,让她为自己一点一点的打开身体。
长指倏地钻进,在她丝暖的花间内迂回前进。
“嗯……”身体被异物闯进,薄柳之几乎立刻夹·紧了双腿,呼吸停了停,意识也由迷幻到清醒,眼波间却又兀自带了分魅色,嗓音喑哑娇哩,“拓跋聿……”
“恩。”拓跋聿轻轻应了声,唇仍旧在她唇上未离,幽黑的双瞳情·潮飞涌,在她身下的指加快了抽·动。
“呜啊……拓跋聿,你的病……”她话才出口,他便往她里面重重刺了下,薄柳之惊叫,背脊止不住的颤了颤,咬牙嗔怪的瞪了眼面上的少年,却见他凤瞳深处分明燃有两把焰苗,且大有焚烧她的趋势。
呼吸滞了滞,薄柳之瞬间抓紧他的有力的手臂,喘息了声道,“拓跋聿,别这样,你生病了,需多休息……”
哪知,她这句话似是惹到了他,他脸色一钝,恶狠狠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粗声粗气道,“你觉得我不行?!”
“……”薄柳之惊了惊,抿唇,实话,她心里确是这么想的,毕竟之前他才刚进去便……泄了……
但是……
“拓跋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现在生病了,需要多休息,或许,等你好了之后我们再……”
薄柳之是用商量的语气与他讲的。
这句话也是她的心里话,她是担心若是再来一次,她倒无所谓,她是怕他受了打击,日后若是留下阴影便不好了。
她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她现在是在怀疑他的能力。
绷了绷唇,之前他不若是……一时失误……眯眸,这次,他断不会轻易放过她!
于是,强横的曲起她的双腿,不由分说便闯了进去。
可是越是想证明,越是容易出岔子。
他一进去,便在她里面横·冲·直·撞了起来,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全部一股蛮力,每一下都撞得她生疼。
薄柳之脸色发白,伸手推了推他,艰涩道,“拓跋聿,你出去,不行……”太疼了!
不行?!
拓跋聿气得头顶冒烟,掐住她的腰就是一通狠·捣,每一次都力图全部进入,力道越发重了,速度越来越快!
薄柳之疼得快晕了过去,他虽然很有力,可每一下都没有撞到点上,痛得她不住垂着他的肩头,哭着抗议,“恩……呜呜……拓跋聿……你,你慢,慢点,疼,真的,好疼……”
身下的女人额头上全是晶莹的汗珠,一张小脸惨白,似是真的痛极了。
拓跋聿脸色铁青,却又不能不顾及她的感受,虽极不甘愿,却也不得不停下来。
凤眸荡着幽慌的光,薄唇紧抿盯着她,双拳挫败的攥紧。
薄柳之深深呼吸,哽咽的闭上双眼,好一会儿才平复了身下的疼意。
想起了什么,她倏尔睁开眼,望着面上的人。
眉头蹙了蹙,他的脸色很不好看,她能从他深幽的双瞳中看到几分受伤和娖搦。
心尖一跳,这才惊觉她刚刚的反应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侮辱,更何况,面上的男人还是一个君王,这东陵王朝最尊贵的男人!
大眼闪过愧色,薄柳之咬了咬唇,低低道,“拓跋聿,我不是故意的……”是真的很痛!
“哼!”她眼中的内疚没能逃过拓跋聿的双眼,这份内疚在他看来,毋庸置疑是对他更重的打击。
拓跋聿冷冷一哼,从她身上翻了下来,一脸瘴气的坐在床头,抓过案凳上的衣物套了起来。
薄柳之见着,内心更加不安。
眼看着他已经躬身套起了长靴,顾不上其他,薄柳之咬咬牙,一下子坐了起来,从后抱住他的腰,将赤·裸的身子紧紧贴在他健硕的后背上,绕过他腰的小手已经循着他衣襟的缝隙滑了进去,隔着一层单衣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唇吻上他的后颈,配以舌尖轻舔。
拎着长靴的手陡然一紧,拓跋聿浑身一震,口干舌燥,身体僵硬。
见他没有制止她,薄柳之更加大胆起来,小手往下解开他刚刚套好的衣物,如蛇般在他暴露在冷风里的肌肤上游弋。
在他后颈上舔吻的小舌一寸一寸往前,她柔软的身子也随之缓缓绕至他身前,修长笔直的长腿在他面前轻轻打开,直直坐在了他腿上。
他甚至能看见她微张的双腿间那一抹浓密的丛林。
拓跋聿血液倒涌,某处瞬间如擎·天·柱般抬首挺胸起来。
薄柳之自是感受到了他为她而起的变化,一张俏脸红透了,在他胸前的手却没有停下来,轻柔的刮开他的衣,纤细的指移到他胸前的红点,试探性的勾了勾。
“嗯……”拓跋聿低吼,周身热气腾腾。
他大口呼吸着一把箍住她的腰将她搂紧,身下的某物在她腿间沟壑中缓缓滑动着。
一双凤眸喷火,一只凶猛的野兽在他眸中呼之欲出。
薄柳之浑身颤抖起来,掌心已冒出厚厚的一层汗液,她趴在他颈边,舌尖点弄着他性感的喉结,而后含在口里轻轻吮了吮,几乎一瞬,她似乎听到他喉间难耐的吞咽声。
唇瓣抖了抖,舔过他的下颚,在他冒着胡渣的下巴上咬了一口,粗着呼吸移上,细挺的鼻尖抵住他的,粉唇近在咫尺却不靠近。
喉头又连番动了好几次,拓跋聿垂眸盯着她染红的面颊,心跳如擂鼓。
薄柳之深深喘了一口,双手从他胸膛挪上,交叠在他颈后,额尖相抵,嗓音迷离,妖祸人心,“吻我……”
最后一个字吞咽在彼此的唇间,拓跋聿嘶吼着压吸着她的嫩唇,大舌几乎是强迫性的顶开她的牙关,卷过她的舌尖,拖出,深深的吮着,咬着,啃着。
“嗯……”薄柳之眯着眸,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拱身送上。
她的主动简直世上最能撩·拨他的催·情·妙药,拓跋聿只觉得胸膛内有一把烈火,燃烧着他的五脏六腑,而这把火最终又从四肢五骸齐齐往一点而去,他觉得他快被这把火弄得爆炸了!
双手暴躁的握住她胸前的粉白,让它们盈满掌心,变着方儿的捏·揉·搓·握。在她身下游滑的动作更快了。
薄柳之微扬着脖子,他的唇便顺势而下,唇舌所到之地,均留下一枚一枚暧昧的玫红印记,最后,他埋首与她的高峰间,大手捏住她一边的蜂·乳送进嘴里,猛烈的吃了起来。
“嗯……”薄柳之颤抖的叫了声,双手滑下,在他浑厚有力的健腰上轻轻揉了揉,而后缓缓绕至身前,温热的指腹勾开他刚刚穿好的亵裤,闭了闭眼,猛地钻了进去,将他肿·大·炙·烫的某物掏了出来,手抖得厉害。
“该死的你……”拓跋聿被她的动作弄得差点再一次丢脸的xie了,清美的容颜涨红扭曲,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她。
薄柳之脸颊红透了,可是已经到了这一步,也容不得她退缩,呼了口气,扶着手中巨物,一点一点挤放了进去。
哪里知道,他一进去竟然再次膨·胀了几分,身下瞬间传上来的饱胀感让她产生了几分怯意,闭着眼睛迟迟不让他全部进去。
额上的青筋儿根根暴突,拓跋聿哪能受得住心爱之人的这份折磨,长臂猛地一探,固住她的腰肢重重按了下去。
突然的密合让两人齐齐呼出了声。
她里面窄细温暖的包裹让拓跋聿尝到了甜头,掐住她的腰便凶横的刺了起来。
薄柳之有些后怕,搂紧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急急喘道,“拓跋聿……不要急……慢点…”
她柔哑的嗓音起了作用,拓跋聿忍着满头大汗,在她蜜·涧内绵长而缓慢的动作着,唇不住吻着她微微汗湿的肩头,粉颈儿。
薄柳之舒服的缩了缩脚趾头,感受到某处已渐渐适应的尺寸,张开小嘴儿含住他的耳垂,哑声道,“可以了,可以快点……”
早就不满足着浅薄的律·动,拓跋聿一只手握住她的胸,一只手掌住她的细腰,快速的冲击了起来,不似之前一次的莽撞,每一次他都力图让两人都舒服。
“可以吗?”拓跋聿吻着她的脖子问。
薄柳之羞红了脸,却也微微点了点头,弱弱道,“可以,可以再重一点,再深一点……”
拓跋聿轻笑,爽快道,“好!”
掐住她的腰将她微微提起了些,身下全部退出,嚯的,又全部送了进去,如她所愿,深入的,重重的冲·刺起来,连连搅·撞数次之后,他猛地翻身将她放在了榻上,双手掰开她的双腿,让她最大程度的为他打开,劲腰挺·动,在她美妙温·潮的花道内开垦耕耘。
他一下又一下的顶动,都让她心颤不已,薄柳之伸出一只手盖住脸,另一只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咬住唇瓣浅浅低吟出声,嗓音软绵如一只挠心的小猫不停抓动着拓跋聿的心房。
他低吼一声,双手握住她的脚踝抬高至手臂,凤目沸红盯着她美得炫目的娇躯,身下如猛虎出山,在她身上快意的驰·骋·贲·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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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小皇帝慢点,疼(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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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小皇帝慢点,疼(四十)
他低吼一声,双手握住她的脚踝抬高至手臂,凤目沸红盯着她美得炫目的娇躯,身下如猛虎出山,在她身上快意的驰·骋·贲·搏……
这下,他果真进·入得又重又深,撞得她都无法开口说话,嘴里只凭着本能发出让她面红耳赤的吟·哦声。舒悫鹉琻
也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整个人都被他弄得有些昏昏沉沉,某处亦有些隐隐作痛,可他仍旧精力充沛,将她翻转背对着他,她感觉他似是在她臀上用力抓了抓,便又欺身而入,在她里面顶·绞·缠·弄。
薄柳之趴在床上低低呜咽了声,微微偏头看他,他一双幽谭竟紧紧盯着两人联合之地,脸大燥,顿时捂住脸欲转身将自己藏起来算了。
可他更快,俯身一勾臂托起她的脸,灼热的唇瓣吻过她同样热烫的脸颊,继而包裹住她微颤的双唇,舌尖湿湿的在她唇上舔过,嗓音性感磁哑,“喜欢吗?”说着,又是往里重重一沉,“我到底行不行?嗯?!轹”
他竟还记着这事?!
薄柳之水润的大眼浮出一丝哭笑不得,眯眸轻轻看向他,却发现他眉目认真,深深的睨着她。
心头莫名涩了涩,伸出一只手柔柔的拂过他微皱的俊眉,这个少年,究竟在担心什么酐?
担心她会因为这种事离开……?
拓跋聿凤眸闪了闪,伸手一把抓过在他眉头上停滞的小手,放在唇间吻了吻,盯着她的眼,将她的细长白嫩的指一根一根含吸在嘴里。
薄柳之深深吸了一口气,顿觉喉头一干,眼眶也湿了分,眉眼迷离。
而他的唇亦顺着她洁白的指腹滑下,舌尖舔舐着她柔软的掌心,有些痒意,薄柳之不由微微缩了缩,他却不让,唇舌一点一点欺过她光洁的臂弯,咬·噬着她臂上每一寸肌肤,最后一口含住她莹红的耳垂,舌尖扫过她的耳廓,使坏的不住往她耳蜗里钻去。
“嗯……”薄柳之呻吟了声,他的吻让她周身止不住的轻颤着,而她明显察觉到某处液下的热·流越来越多,已有些疲累的身体竟也禁不住再次想要……
她的反应第一时间传递给了拓跋聿。
薄唇满意勾了勾,恶劣的轻啄了啄她耳下的肌肤,哑哑道,“想要了?”
“……”薄柳之咬牙,嗔嗔瞪了他一眼。
她如娇似媚的摸样顿时让拓跋聿嗓子眼一堵,喉头滑了滑,在她身下停滞不前的某处亦有些蠢·蠢·欲·动。
心下低咒一声,双手擦过她的腋下,分包住她两边嫩·乳,分散注意力似的使劲儿握住揉了揉。
“嗯……轻点!”胸部被他弄得又涨又痛,薄柳之轻轻瞥了他一眼,娇斥道。
拓跋聿吐了口浊气,凤目张扬邪戾,“你刚刚不是让我重一点,深一点吗?!”
“……”薄柳之无语凝噎,柔嫩的脸蛋像是被架在烈火上了烧灼,红得不得像样。
深深体会到一失足成千古恨!
她刚刚若不是怕折损了他男子汉的尊严,打死她也不会主动勾·引他,还……鼓励他……
拓跋聿半眯着凤眸,俯身在她红润的脸颊上轻轻啄了啄,不再逗她,健臂陡然勾横过她的胸脯,收紧,下腹不再压抑的紧绷,在她潮·热温湿的花房内冲·捣起来。
这半月来,他每晚想她想得身子都痛了,却每晚都忍着不去见她,碰她。这下,他总算如愿抱住她,亲吻她,冲进她的身体,感受她,他兴奋得血液倒涌,整个人激动难抑,又岂会轻而易举放过她。
他势必要将他这半个月以来他所承受的入骨想念,全部从她身上弥补回来。
危险的眯眸,而且,她竟敢说他不行……他倒要给她看看,他行是不行?!
想着,他移下一只手臂,扣住她的纤腰,重而深的捣冲而进,每一次都试图往她深处更深处冲去。
“嗯呜……”薄柳之埋脸藏进枕巾内,双手紧紧抓住身体两侧的被褥,柔弱的承受着他一波比一波更为强·悍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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