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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每一次想开口求饶,他却像是早就知晓般,总在她开口之前,狠狠的撞碎她的嗓音,出口的话往往成为催人繁想的娇哼声。
最后,拓跋聿身体力行的证明了一件事,他行,不仅行,而且行到直接将她弄昏了了过去。
薄柳之在累昏过去之前,脑中只有两个字:禽·兽!!!
拓跋聿却身心俱爽,满足的在她肩头爱怜的吻了吻,这才低吼一声,将满腹热情如数迸射在她的体内,缓缓退了出来,将她娇小的身子搂进怀里,深深嗅了嗅她发顶的幽香,闭上双眼欲休憩片刻。
正在此时,甄镶的声音从内室外传了进来。
“皇上,该上早朝了。”
拓跋聿烦躁的睁开双眼,暖香温玉在怀,他如何也舍不得放手,拧了拧眉,嗓音仍旧有些情·潮初退的沙醚,“不去!”
在殿外候着的甄镶愣了好半响,倏尔,蹙了蹙眉,除却皇上上次受伤,这还是头一次罢朝,而且……还是为了个女人,这,绝不是个好征兆。
抿了抿唇,没有再说话。
正当他准备去承乾殿通知众大臣的时候,却见某帝已经着衣从里间走了出来,身姿挺拔,英姿飒爽,昨日的病态竟也寻无所踪。
甄镶双瞳一亮,“皇上……”
拓跋聿皱眉挥了挥手,“走吧,上朝!”
甄镶忙点头,退到他身后。
拓跋聿踏出殿门口之际,转眸看了眼内室的位置。
这次她好容易与他敞开心扉,若是知晓他竟为了她罢朝之事,她必然多心。
却……真不想与她分开,一分一秒都不想。
凤眸挑了挑,若是能将她揣在怀里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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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殿。
拓跋聿一袭瑙金五爪金龙明黄襟袍加身,头罩銘金玉冠高坐于赤龙金座之上,双手威仪搭在座上龙头的位置,十指轻敲,略显不耐,一一听着甄镶诵读朝中大臣今日所上奏折,多数是为先前灭了华朔一门,收回的十万精兵下落谁家一事。
甄镶念完之后不由冷笑。
众大臣虽未明说意在十万精兵之上,却每本奏折上都千篇一律上奏的是谁人又做了何大事,能力又何出众,又是怎样为东陵王朝鞠躬尽瘁。
而众大臣所奏之人,又明显分为三拨,一拨为护国大将军贾震;一拨为忠烈侯祁暮景;最后一拨则是尚未回番地的南临王拓跋森。
这兵权一事,本在某帝一语便能了结之事,某帝却透过宫人放出消息,心中实乃有中意的几名人选,只不过还需思量。
这一思量,倒是将朝中几股势力逼了出来!
拓跋聿却显得轻悠庸闲,凤目浅浅扫了一圈大殿,朗声道,“众大臣所奏之事,朕早有耳闻。”
转眸落在贾震身上。
贾震此时已年过半百,华发半白,许是常年带兵,身姿却依旧健壮,眉眼坚硬。
“贾老从先皇伊始便为东陵王朝带兵行仗,立下不少汗马功劳,东陵王朝有今日这般辉煌,贾老功不可没。”
贾震闻言,刚毅的眉头皱了皱,掀袍跪了下来,拱手道,“这些都是老臣分内之事,不足挂齿。且东陵王朝有如今景象,靠的是先皇与皇上的比天才能,殚精竭虑。”
拓跋聿挑眉一笑,“贾老请起。贾老之能众大臣有目共睹,朕亦心中有数。”勾唇落在与贾震平行站着的拓跋森身上,“南临王近来年恪守蛮荒,力保北部边远之地的百姓安居乐业,能力卓绝令边荒宵小部族望而退却,为我东陵王朝立威言信,南临王可是立了大功。”
拓跋森今日仍旧一袭貂袍绒衣,听得他的话,垂眸,眸中锐光闪躲,恨意掩也掩不住,嗓音却是恭敬,“微臣职责所在。”
拓跋聿没有再说什么,最后将目光扫向静立于众大臣之首的祁暮景身上。
眉头微不可见蹙了蹙,眯了眯眸,转而沉眸看向大殿,目光平视,却又让人觉得他道道厉光均落在自己身上。
朝堂顿时摒声。
“宣十四王爷连勍进殿!”拓跋聿突地朗声道。
他话一说,殿下顿时一阵***乱,直到连勍获召大摇大摆从殿门口走了进来。
众大臣这才噤了声。
连勍似乎对这画面很满意,挑了挑眉,拱手垂腰道,“连勍参加皇上。”
拓跋聿眯了眯眸,看了眼甄镶。
甄镶点头,打开手中的明黄案卷,提高音量道,“十四王爷连勍,年轻有为,能力卓绝,特封卓荆王,带领十万精兵,以保皇城安宁。”
他一说完,便拿过身侧太监托案上的装有虎印的锦盒走了下去。
连勍眸中有一闪而过的复杂,微扬的眉峰也瞬间拢紧,直到甄镶走到他面前,疑惑的看了眼锦盒中的虎印,没有接过。
甄镶愣了愣,提醒道,“卓荆王……”
连勍抬头看了他一眼,最后落在高位上坐着的拓跋聿身上,倏地,勾唇,从甄镶手中接过虎印,这才一撩衣摆跪下道,“连勍谢主隆恩!”
在他接过虎印那一刻,朝中大臣纷纷不以为意,敢怒不敢言。
谁都没有忘记三年前发生的事。
这位十四王爷竟然手持利刃闯进太皇太后的寿阳宫,若不是皇上及时赶到,太皇太后怕是已经惨死在他的手上。
对于太皇太后与连勍之间的纠葛,追溯起来,便是当年她的母妃手持虎印公然挑衅太皇太后的威仪,最后被太皇太后当众赐死于这承乾殿之前。
而今日,这虎印虽不是当年那枚,可皇上将这虎印交与他,一些知道当年发生之事的大臣脸上纷纷呈出不妥担忧之色,却也不敢说什么。
毕竟,这十四王爷当年可是敢砍杀太皇太后,所以均纷纷住了嘴。
拓跋森在看到连勍接下虎印那一刻,嘴角滑过一抹诡异的弧,瞳色残厉。
相比之下,祁暮景显得事不关已。
缓缓从侧走到了殿中央,微微躬身道,“微臣有事要奏。”
他话一出,众大臣以为他是要质疑某帝的决定,顿时睁大眼屏住呼吸听着。
拓跋聿眸内划过讶色,“忠烈侯有话直言。”
“微臣近日身体有恙,还请皇上恩准,准许微臣待家疗养。”他说话的时候,明显呼吸短急,似是说一句话便要耗费他极大的力气。
众大臣闻言,顿时兴致缺缺。
拓跋森暗自嗤了声,眼角斜斜看了眼祁暮景,眸色微闪,他的样子倒比他想象中要衰弱得更快!
拓跋聿深深看了他一眼,启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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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栖宫。
薄柳之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身在龙栖宫有片刻的恍惚。
揉了揉眉心,身子像是被车轮碾过,动也不想动。
可是身上黏黏的感觉又异常不舒服,睁开眼偏头看了看身侧,没有看到某人。
咬了咬唇,又见挂在榻前红木架上的龙袍不见了,想来他是去上朝去了。
叹了口气,看样子他的身子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不然也不会欺负她那么久还有精力去上朝。
不由感叹,或许是常年练武,他的身体机能真是好得出奇。
昨日还虚弱得无法站起来,不过一夜,便又生龙活虎了。
闭了闭眼,从床上坐了起来,摸了摸有些粘稠的脖子,蹙眉,这样子是无法再睡了,伸手拿过床头案凳上的衣物套了起来。
从内室出去之后,便见向南侯在殿门外。
一见到她,向南迎了上来,“姑娘可是饿了?奴才这就让人准备膳食来。”
薄柳之摇头,“回魂兰殿吧,回去再吃也不迟。”她现在只想好好洗个澡。
向南愣了愣,点头。
他以为经过昨晚之后,魂兰殿,她是不会回去了。
回到魂兰殿之后,薄柳之便让蔷欢准备了热水。
衣裳褪去,她舒服的泡在木桶里,一头青丝高高挽起,将她芹长美好的脖子完全暴露在空气里,犹如美妙的白天鹅。
她闭上双眼,轻轻靠在木桶边缘。
嘴角含笑,似乎在想一件极为高兴的事。
现在的她,整个人似乎镀了一层光,令人离不开目。
有轻微的脚步声自她身后响起。
薄柳之动了动眉,以为是蔷欢,便没有出声,只是将身子又往水里沉了沉,身子全是某人昨夜留下的痕迹……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在她身后停下。
一双手轻搭在她浅露的肩头上,有些烫。
薄柳之抖了抖身子,以为是蔷欢那丫头欲帮她清理身子,脸红了红,她这幅样子岂能让她看了去,不是给人看笑话吗?!
于是干干道,“蔷欢,热水放下就好,我不需要人伺候,我自己来……”
哪知,她话一出,那双手竟直直沿着她的肩头滑进了水里,在她胸部上放的肌肤上轻轻勾着。
而在她身后的呼吸声也逐渐粗重起来。
这道声音明显不可能出自蔷欢……
薄柳之呼吸一紧,以为是某人,脸又唰的红了,心跳也快了快,咬着唇没有出声。
直到感觉那双手再次往下而去,薄柳之连忙伸手抓住他的手,声线柔媚,“拓跋聿,别……”
昨晚他们已经那么……
可是被她握住的手却狠狠拂开她的手,重重的握住了她两边的丰盈,大力的揉了揉。
滚烫的唇落在她的而后,一寸一寸的咬噬,是真的啃咬,他甚至能感觉到他尖利的牙几乎要没入她的皮肤内。
胸部也被他捏得生疼,薄柳之峨眉簇紧,直觉他情绪有些不对劲儿。
她猛地打开眼偏头去看他,入目的却是……
顿时呼吸一滞,脑门充血,怒吼,“姬莲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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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去角落,忏悔。。。不要拉我……】





这个皇帝有点狂! 小皇帝慢点,疼(四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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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小皇帝慢点,疼(四十一)
顿时呼吸一滞,脑门充血,怒吼,“姬莲夜……!!!”
“姑娘,发生什么事了吗?”侯在殿外的蔷欢和向南听到里面的动静,顿时紧张的问道。舒悫鹉琻
她甚至能听到有急促的脚步声往里面走了进来。
薄柳之紧张得心跳到了嗓子眼,双眼通红,她一边用力挣脱姬莲夜双手在她胸前的揉弄,一边又尽量表现正常,抬高音量道,“我没事蔷欢,你不要进来,我,我就是滑了一下,现在没事了……”
哪知,一听到她差点跌倒了,疾步往里走的蔷欢更紧张了,“姑娘,您真的没事吗?还是奴婢进来伺候您吧?轹”
脚步声几乎已经到了房门口,薄柳之虽极力保持镇定,嗓音却仍带了几分颤抖,“不用!蔷欢,我真的没事,你别进来,我不习惯!”
“可是姑娘……”
“没事可是,不许进来!”不得已的,薄柳之闭了闭眼,声音也厉了起来酴。
这一下,脚步声在门口处停了下来,似乎顿了会儿,才听到蔷欢犹豫的声音传了进来,“是,姑娘。”停了停,“那姑娘有什么吩咐,尽管吩咐奴婢,奴婢就在房外候着。”
“嗯!”薄柳之连忙应了声,感觉额头上的汗都快流成河了。
外面的人纵然好对付,可是站在她身后男人却变本加厉起来。
他的手臂坚硬异常,直接从后将她整个人环抱住,他的吻已经缓缓移到了她的肩头。
薄柳之越是使劲挣扎,他越是将手臂箍得紧紧的,胸脯被他手臂环住,她几乎都快不能正常呼吸了。
如果现在有一把刀,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捅在他身上。
薄柳之气得浑身颤抖,声音压低,吼道,“姬莲夜,你不要太过分!”
在她肩头上的吻停了停,而后移到她的耳边,舌尖轻点她红透了的耳垂,声线喑哑,“小爷过分?!小乌龟,你将身中情毒的小爷独自留在那种地方就不过分了?”
“那又怎么样?你现在不是没事吗?!”薄柳之握紧拳头,脖子上的筋络因为耳边的不适根根凸显。
“哼,真是狠心!”姬莲夜危险的在她耳边轻呵一口气,而后含住她的耳垂重重吸了一口。
“姬莲夜,你做事从来都这么不顾及他人的感受吗?”薄柳之偏头躲避,全身上下因为有了他的存在而绷得紧紧的。
姬莲夜不以为意的笑笑,颇为傲慢道,“小爷不需要顾及他人的感受,他人的感受亦从来不在小爷关心的范围内……”
“所以像你这种自以为是狂妄不可一世自私的人注定一辈子孤独终老……”转眸看着他的眼睛,“即便因为你的身份获众人簇拥,每个人表面上迁就你,奉承你,对着你笑。可背地里人人都在唾弃你,辱骂你,恨不得永远看不到你这张让他们战栗又恶心的脸。”顿了顿,一字一字道,“姬莲夜,你真可悲!”
她话一说完,明显感觉到桎梏着她的双手更紧了,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的骨骼发出咯咯的响声。
心惊了惊,薄柳之屏住呼吸盯着他,他的样子不可谓不吓人,一双眼睛黑沉如浓墨,一张俊朗的脸颊涨红扭曲,太阳穴两边的青筋儿似乎下一刻便会冲出表层的皮肤。
她知道,她定是说对了!
她并不想用他身份的种种限制去伤害他。毕竟皇族中人,多的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二面三刀。更遑论还是他这种我行我素,以自我为中心,又视人命为草菅的人。
她想,他的生活断然是奢华而孤独的!
可是,她现在这种处境已无法分出多的心思去顾管他的心境,她只知道,若是这次不表明自己的态度,不对他说些狠话、绝话,他不晓得还会对她做出些什么来!
姬莲夜看着她的双眼有一闪而过浓烈的杀意,片刻,他突地怪异笑了笑,嚯的抽回了手。
几乎同时,薄柳之飞快抓过屏风上的浴巾围在胸前,挪到了另一侧的浴桶边沿,防备的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她的摸样让姬莲夜眯了眸,视线顺着她俏丽的脸蛋到弧线美好的脖子,再到弯月般细致的锁骨,微微起伏的酥胸,最后落在水里从浴巾内露出来了的大腿以及圆润的小腿肚子和纤巧的玉足,星目暗了暗。
他瞳色的变化没有逃过薄柳之的双眼,呼吸微微急了急,这样下去可不行……
看了眼房门口,分散他注意力似的开口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明明向南和蔷欢一直在外候着,他是怎么躲开他们走了进来?!这一问,他的双眼总算从水里重新落在了她的脸上,看了她一会儿,挑眉,“什么时候来的?好像是……你在小爷面前宽衣解带之前……”
这么说,他是在她回魂兰殿之前便已经来了……
薄柳之脸色一下变得多姿多彩,喉咙里像是吞了一只懒蛤蟆般难受,最后如数化成愤怒瞪向姬莲夜,“十三皇子不懂主人不在不能擅闯以及非礼勿视这点基本的礼貌吗?”
姬莲夜嗤了下,“你觉得小爷需要懂这些没用的吗?!像小爷这种注定孤独终老的人,礼貌也不能改变什么,小爷要它何用!”他故意将“孤独终老”几个字咬得极重。
说着,视线又在她身上扫了圈儿,勉勉强强道,“小乌龟,你也就剩这幅身子可以勉强看一看了……”
若是没有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印记的话,他想他的评价会更高一点。
抿唇,心尖像是被细针刺了下,又像是被一块大石压住,有些闷疼!
“……”薄柳之脸爆红,低吼,“姬莲夜,你无耻!”
她的身上全是昨夜某人留下的痕迹,若是叫他一分一分全看了去的话,这跟被人全程观看了他与她二人欢好有什么区别?!
屈辱又难受,薄柳之看着他的样子恨不得将他拨皮抽骨!
看她气恼的摸样,姬莲夜这才心情好了些。
可是转瞬,唇角又沉了下来。
他倒是没想到,她竟是拓跋聿的女人,而且,从那日在男囹馆一事不难看出,拓跋聿似极为在乎她……
深深看了她一眼,目光中有隐忍的欲念,想将一件东西归为己有的欲。
薄柳之被他盯得毛骨悚然,大眼快速绕动,他们这样子下去也不是办法,而且水温也一点一点凉了下去……
咬了咬唇,声音有些不自然,“姬莲夜,你转过身去。”
姬莲夜看了他一眼,眉头紧锁,像是没了心情耍弄她,听话的背过身去。
不敢浪费一分一秒,薄柳之嚯的从水中站了起来,抓过衣物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套了起来。
身后传来哗哗的水流声,姬莲夜喉头动了动,脑子竟不由自主开始想象她没穿衣服的样子,以及在他身下承欢的摸样……
他从未对一个女人有这么浓厚的欲·望……微微握了握拳,星目蹦出些许不甘。
凭什么她就能在拓跋聿的身下婉转,而他就不能拥有她。
绷了绷唇,眼角向后斜了一眼,这个女人,他必须得到!
薄柳之穿好衣物,将长发放了下来,随意抓了抓,牵过一缕发丝向后一绑,便边说边往外走,“我先出去引开他们,你便趁机出去……”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偏头看向他,认真道,“姬莲夜,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而后将门打开一道只够她一人穿过的缝隙挤了出去。
“姑娘,您洗好了?!”站在门口蔷欢见她走了出来,忙站直身体道。
薄柳之点点头,双手向后将门一下子关上,“恩,好了。”往门口走去,没有看到向南,随口问道,“向南去哪儿了?”
“向公公去吩咐厨房准备膳食去了,一会儿便回。”蔷欢如实答。
厨房?!
薄柳之眨了眨眼,“我们也去。”
“啊?”蔷欢不解,“姑娘,我们去做什么?向公公应是马上就回来。”
“好久没有进过厨房,手痒痒。”薄柳之双眸晶亮,跃跃欲试,“今日我想亲自下厨做。”说着,眼尾眯了眼内室的房门,提起裙摆走了出去。
蔷欢阻止不及,只好跟着去了。
听到房外脚步声越来越远,直至再也听不见。
姬莲夜皱紧眉头看着房门口,耳中她那句“我希望再也不见”的话一遍一遍的传进耳廓,不知怎的,听到这句话,他的心竟会有一丝丝的慌乱。
管不得这细小的变化。
瞳仁儿缩了缩,姬莲夜环视过这间卧房,嘴角浅勾,从来只有他主宰一切的份儿,结束的话,他没说,便不能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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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
“你们个个赶紧的,姑娘等着用膳呢,你们这般慢腾腾的什么时候能弄出两道像样的膳食来!”向南站在门口,一脸嫌弃的看着厨房内乱成一锅粥的厨子。
薄柳之远远便听到了他的声音,嘴角不由勾了勾,这向南,从第一次见面便趾高气扬的,这毛病,怕是如何也改不掉了。
想着,加快步子走了过去。
直到走到厨房下的石阶处,向南这才看见了她。
愣了愣,“姑娘,您怎么来了?”说着,急哄哄的走了下来,“姑娘,这里到处都是油烟儿,您赶紧回去吧,这里马上便好。”
薄柳之抿唇看了眼厨房内,“你们都下去吧,今日这厨房,我征用了!”
“……”厨房内的厨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齐刷刷的看向向南,拿不了主意。
向南也是惊了惊,“姑娘,您这是何意?”
“我想自己亲自下厨做几道小菜……”挑眉看向他,“怎么?我不可以吗?”
向南连忙摇头,“奴才不是这个意思。”抬头冲屋内的厨子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下去。
待所有人退到了厨房外,薄柳之这才提步往里走了去。
向南张了张嘴,仍旧觉得有些不妥,她现在的身份可矜贵着,怎么能自己亲自下厨呢?!
“向南……”站在厨房内的薄柳之侧身看向他。
向南立即答道,“奴才在。”
“你进来帮我镩火可好?”薄柳之笑问。
“……”
最后向南负责镩火,蔷欢负责打下手,薄柳之主厨,成功弄出了几道简单的膳食:一盘爆炒青菜,一盘小炒肉,一盘青椒脆笋,一道西红柿鸡蛋汤。
做出的菜色鲜艳,色香俱全,看得向南和蔷欢一愣一愣的,便连驻足在外观看的厨子皆不由抬高脖子看着。
显然众人的反应满足了薄柳之的虚荣心,心情大好。
抬头看了眼,想着,姬莲夜应是已经走了。
便与向南、蔷欢三人端着小菜走了回去。
刚踏进殿门口,便见某人一脸黑气的从卧房疾走了出来,真好与一只脚踩进门口的薄柳之视线撞到了一起。
两人同时愣住。
薄柳之眨了眨眼,朝他走了去,“拓跋聿……”
拓跋聿一把勾过她,将脸埋进她的脖子,似是松了一口气,“干什么去了?”
他下完朝赶回龙栖宫便听内侍说她回了魂兰殿,他便又赶到了魂兰殿,却不见她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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