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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世轮回之沧海长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世
萧沧海倒抽一口凉气,惊得弹起,伸臂要推,杨靖却一张口,双唇含住了他的分身。
原本软绵绵地垂在下面的东西,在杨靖的唇舌下渐渐抬起。
“寄、寄奴……”
萧沧海声音沙哑,脸颊红润,全身的温度陡然升高。他脸上还带著惊诧,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与之相反的,是之前一直没什麽动静的分身,竟渐渐挺立起来。
他仰起头,喉中渐渐溢出呻吟之声,本要推去的手,却情不自禁地搭在了杨靖肩上,双手用力,紧紧抓住。
杨靖一边吃痛,一边却用心转动口舌,仿佛在舔世上最美味的冰激凌一般,吃得那物咂咂直响。
不论是从前的杨靖、还是前世的卢醒尘,他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当初即使是与萧沧海新婚燕尔,浓情蜜意时,也未曾做到这一步。但现在,他却做得异常兴奋。
萧沧海的玉柱形状优美,颜色粉淡,周围的草丛稀密恰好,下面两个圆球一抖一抖,在杨靖眼里可爱无比。
萧沧海已是面红耳赤,眉宇紧蹙,一双眸子神色迷离,双腿绷住,脚背都弓了起来,双手不住乱抓,直弄得龙榻凤褥如一池被春水被风凌乱。
杨靖只觉爱不释嘴,一边口里不停地舔舐亲吻,一边抬起萧沧海的双腿,更为坏心地顺手以食指搔了一下他的右脚脚心。
萧沧海毫无防备,登时啊了一声,弹起上身,同时下面一挺,s了出来。
颜s!
杨靖脸上溅了y体,却毫不在意,随手用手背抹了去,低低一笑,手指伸向後方。
“呃……”
萧沧海脸红如醉,气喘急急,扭著身子将脸埋在锦枕之中,身体却柔顺地打开,不复刚才的紧绷和僵直。
那原本‘没调养好’的小家夥,此时竟还没有完全消融,似乎在等著进一步的怜爱。
杨靖伸手弹了弹那个刚刚口舌伺候过的小宝贝,萧沧海身体一震,温度更高。
杨靖不再斗他,抬起他的大腿,就著这个姿势,扶著自己早已龙马j神的铁柱,小心翼翼地探进了那微微张露的小口。
***
鲜今天又抽搐,折腾了半天才发上来,莫非鲜也会被hx?汗……
久违地h,嘿嘿嘿……
(10鲜币)十世轮回之沧海长歌47继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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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帐里,杨靖紧紧搂著萧沧海的腰肢,伏在他身上,一边温柔地抽c,一边不停地亲吻他身上留下的道道伤疤。
那些疤痕颜色已经变得浅淡,但仍可看出当初所受之刑的凄厉。
杨靖心疼不已,一边亲吻,一边低低动情地道:“沧海,沧海,我恨不得拿自己的血r替你受苦,恨不得这些伤都是落在我的身上。”
萧沧海紧紧抓著红凤绣枕,脸孔埋在下面喘息不已,不时呻吟出声:“啊、啊……”
他在床事间一向不吝於动情呼喊,然,从草原回来後,他却收敛羞涩很多,这般抑制著喘息呻吟,声音反而更为销魂。
二人的肌肤散发出热力与汗水,紧紧贴在一处,连发梢都交缠一起,温度在彼此间传递。
杨靖突然咬住他的肩胛,含糊地道:“真恨不得吞下你。”
萧沧海啊地叫了一声,後x在杨靖的厮磨下收缩著。
他喘息连连地低声道:“寄奴,我的血、我的r……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杨靖听了这话,更是血脉贲张。
“沧海……”
他一口咬住萧沧海通红的耳垂,死死搂著他的腰,更加大力地运动起来。
“来、来吧。再、再用些……”萧沧海放脱了矜持,双腿更加大分,腰肢以下翘起,双肘撑床,迎合著杨靖的攻势。
床幔前坠下的白玉珠帘被他拉扯得哗哗直响,如大珠小珠落玉盘,雨淋不休。
次日杨靖从蒙蒙天亮中醒来,只觉帐内残香嫋嫋,余韵销魂。身下是一具温热的身体,虽不如女子那般娇软,然弹x十足,肌肤滑腻。
杨靖这才发现自己仍然伏在萧沧海身後,二人赤条条地以压搂的姿势睡了一宿。
昨夜二人欢好了数回,若不是他顾惜萧沧海的身体,只怕要做到天亮才会罢休。半夜休战下来,杨靖唤来值夜的太监准备了热水,抱著萧沧海去後室净放清洗干净,途中在浴池里又来了一回,直到萧沧海再也招架不住,昏睡在他怀里,这才抱著他回到榻上,心满意足地倒头睡下。
“陛下,该上朝了?”夏起听到帐内的声音,小声唤道。
“知道了,把衣服拿进来。”
夏起递进去两套干净的内衣。
杨靖穿戴起来。身旁的萧沧海动了动,也醒转过来。
杨靖低声道:“天色还早,你再睡会儿。”
萧沧海迷茫了一瞬,清醒过来,坐起身道:“我来服侍陛下。”
杨靖按住他:“不用,昨晚累著你了,再躺会儿。”
萧沧海揉了揉腰,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全身缀满大大小小的殷红和齿印,都是昨夜欢好後留下的痕迹,不由脸上一红,赶紧取过内衫穿好。
杨靖低笑,忍不住搂住他,含著他的耳垂亲了亲。
萧沧海战栗地颤了颤,赶紧推他:“皇上,快别闹了,误了上朝就不好了。”
“唉……”
想起上朝,杨靖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好像又回到了每天早上被闹铃,不,闹铃对他不大管用,一般都是陈伯以大哥的名义相威胁,又或安森亲自打来一个严厉而尖锐地电话才能把他叫起来。
原本他以为上班族的日子是最辛苦的。但是回到这里,他才知道,当皇上才是最辛苦的。真不知道上辈子他怎麽就那麽拼命?
他无奈地爬了起来,掀开床蔓出来,夏起带著一堆g女太监无声地围了上来。服侍穿衣的穿衣,服侍洗漱的洗漱,杨靖只需抬抬胳膊张张嘴就行了。
萧沧海也下了床,自有一堆皇後的g女太监围上去伺候。
夫夫二人各自梳妆完毕,萧沧海陪他用早膳。
杨靖道:“待会儿朕去上朝,你再歇会儿。”
萧沧海见满屋子人他说这话,不由脸上一红,道:“臣待会儿要去给太後请安,不用歇了。”
杨靖暗道萧沧海好像从草原回来後便羞涩很多,动不动便不好意思,以前可是很少有的。
他却不知,以前他自己也没有这样露骨表白过。从十世轮回回来,他的一些‘开放’举动,让萧沧海这位‘古人’有些招架不住。
二人用过早膳,一个去上朝,一个去了凤仪g的正殿。
萧沧海等到众妃先来给他请安,再带著这群嫔妃浩浩荡荡地往太後的熙宁g去了。这g里只有贤妃因为妃位较高,且和太後是姑侄,因此不一定每日先来给皇後请安。这些天她都是直接去了太後那里,再给皇後见安。
萧沧海当然不会和她计较这个。他还乐得如此。这样谁不知道後g里除了皇後之外,就贤妃最大了?也就不会有人说皇後独大後g了。
这些天因为皇上一直宿在凤仪g,竟和当年皇後得独宠时差不多,原本g人心里还有些嘀咕,但现在见皇後受宠不下当年,便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热乎和恭敬。
於是今天所有的嫔妃都来,连张贤妃也来了。
她进了正殿,先给皇後请了安。
萧沧海见到她有些意外,但脸上却不露声色,微笑颔首:“坐吧。”
张贤妃在他下手坐下,对已经先到的萧婉娘和谨贵嫔笑道:“我还当自己是来得最早的,没想到两位妹妹都比我先来一步。”
就岁数上说,张贤妃今年刚满二十,比谨贵嫔和萧婉娘都小,但位份高,一贯对下面的嫔妃以‘妹妹’称呼。
萧婉娘也就罢了,但谨贵嫔是最早跟著盛辉帝的,又曾育过大公主,在这g里谁不给她几分脸面?就连萧沧海对她都客气几分,有时还以‘姐姐’称呼,只有张贤妃,托大傲慢,从也没客气过。
谨贵嫔心下不喜,脸上却笑得温婉,柔声细气地道:“我就住在旁边的谨善g,离这里不远,不比姐姐还要穿过明秀g和蓬莱殿,几步路就过来了,因此来得早些。淑贵人却是近水楼台,自然比咱们都快。”
几句话就解释了自己早来的原因,还为贤妃的晚到找了借口,又点出萧婉娘其实来得比她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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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里的女人说一句话都要绕三绕,真累人……
ps:这几天在校稿,望星辰下个月出版,所以更新可能不固定,请大家见谅哦……
(10鲜币)十世轮回之沧海长歌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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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婉娘一脸惶恐地道:“婢妾不是有意的,只是住得近,得了些方便。”
张贤妃不自然地扯扯嘴角,看了皇後一眼,对萧婉娘笑道:“瞧淑贵人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会吃了你呢。呵呵呵,快别这样,大家都是随便聊聊,淑贵人也太拘谨了些。”
萧婉娘低下头。
谨贵嫔对她微笑道:“是啊。妹妹不必紧张,贤妃最是个大度的,岂会因为这点小事就不自在?再说了,皇後也不会在意这先来後到的。皇後,是不是?”
萧沧海端著茶盏抿了口,微笑道:“我这听得晕晕乎乎的。平时也没注意你们谁来得早谁来得晚,这点小事有什麽好说的?”说著对张贤妃笑了笑,道:“贤妃今儿个过来,我还真有点意外。你身上好些了吗?前些日子你一直不舒服,走这麽远过来给我请安,再去太後那里,可别累坏了。要不你以後还是直接去太後那里吧,我这里也不用你特意过来。”
他轻飘飘地加重了‘特意’两字。
张贤妃顿了顿,笑道:“瞧皇後这话。给您请安是我们这些妃子的本分,也是g里的规矩。前些日子身上闹虚症,御医说不让多劳累,这才偷了懒。好在皇後您一向是个大度的,不和妾身计较。现在妾身身上好了,怎麽能忘了规矩?这不一早就过来了。”
其实是太後说了她。
太後原话道:“不管你心里再怎麽不自在,他也是这g里的皇後。你是妃子,给皇後请安是理所当然。你仗著我的宠爱不去给皇後请安,一次两次也就罢了,长久下去岂能得理?你看看皇上对他的宠爱仍与从前一般,难道还不明白吗?你这样让皇上怎麽喜欢你?而且你自己有理亏之处,又怎麽能挺直背脊给别人挑理?”
张贤妃让太後说教一顿,这才不甘不愿地一早过来了。
这时其他嫔妃也陆陆续续地到了。
n娘并一干g女抱了大皇子过来,萧沧海伸手接过儿子。
杨荣今天穿了一件黄色百福坎肩小袄,头上戴了一顶虎皮小帽,外面罩著一件白色雪绒小披风,看上去别提多可爱了。
他大眼睛骨碌碌地看了一圈,冲著萧婉娘啊啊了几句,见萧婉娘没像从前那样过来抱他,不由委屈地撇撇嘴。好在他脾气好,不是那种爱哭闹的孩子,又歪著大脑袋看了一圈,见下面都是些不认识的女人,便皱了皱小鼻子,一头扎进萧沧海怀里。
萧沧海笑笑,给他整了整外面的白色雪绒小披风,见人都来齐了,便道:“好了,该去给太後请安了。”
说著抱著大皇子起身。众嫔妃跟在他身後,浩浩荡荡地往熙宁g去了。
中午盛辉帝在永和殿召见了几名大臣,又留了康亲王吃饭。下午回到凤仪g。
他先去看了看杨荣和杨健,两个儿子在偏殿的床榻上歪在一处,睡得正香。
他来到寝殿,见萧沧海也在午睡,便没有叫醒他。挥了挥手,让众人都退下,自己坐在屏风後的床榻边,静静地望著萧沧海的睡颜。
不知为何,他脑海里突然冒出一句话:岁月静好,佳人如故。
十世轮回,他求的就是这一刻的宁静安详。
他痴痴地看了好一阵子,忽然起了并肩躺下小憩一会儿念头,正要弯腰脱靴子,却见萧沧海突然一动,抓住了他的衣袖。
杨靖一笑,轻声道:“醒了吗?”
谁知萧沧海滑动了几下眼皮,并没有醒来,反而死死地抓紧了他的衣袖,额上冒出细汗,神色变得有些痛苦,嘴里含糊地嘟嚷著什麽。
杨靖弯下腰,听到他在梦语中挣扎:“不要……不……不要……”
杨靖赶紧拍了拍他,低低轻唤:“沧海!沧海?醒一醒!”
几句过後,萧沧海好不容易醒了过来,懵懂地睁开了眼,一时间却神色恍惚。
杨靖忙拿袖子给他擦了擦额上的汗意,吻著他的鬓角,温声道:“怎麽了?可是做了噩梦?”
萧沧海墨玉般的眸子闪了闪,微笑道:“没有,可能是有些乏了。”
杨靖见他不想说,也没再追问,脱了靴子爬上榻,与他并肩躺著,搂著他问东问西,夫夫二人说著闲话。
“听说你今天把凤印拿回来了?明儿个开始重掌後g,辛苦得很,身体可吃得住吗?”
萧沧海一笑,道:“只要你少闹我就行。”
杨靖在他腰r上掐了一下,咯吱他道:“好啊,你敢嫌我?就闹你!就闹你!”
萧沧海蜷缩在他怀里,笑个不停:“不行……别、别挠我……寄奴,我求饶!求饶了……”
杨靖得意地收回手:“就知道你怕这个。”
萧沧海喘了喘气,笑眯眯地道:“臣可要恭喜皇上了。这g里又要进人了。”
杨靖无奈地撇撇嘴:“母後还真把张侍郎家的那个二姑娘塞进来了?”
“什麽二姑娘?听起来真难听。人家虽是庶出,可好歹也是个大家闺秀。太後想让你封她为贵人,我没敢应,说回来回过你後再决定。”
“你做的对。人还没见过呢,就封她为贵人?八嫔九贵十婕妤,这都是有数的,我又不知道美丑,哪能随便就封了?”
“哟,你还要见见美丑?是不是长得美你就封了?”
杨靖mm下巴:“若是真长得美,贵人也不是不可以……哎哟!你掐我干嘛?”
萧沧海一脸无辜地道:“谁掐你了?臣哪敢掐皇上啊?是不是你的错觉?”
“你……”
杨靖瞪了瞪眼,萧沧海无畏地瞪回去。
突然二人同时扑哧一笑。
杨靖搂著他吻吻他的鬓角,道:“我的心你还不知道?凭她什麽美人,在我心里连给你提鞋都不配。只是我身为皇帝,这後g里又是断不了人的……唉,想想真委屈你了。”
萧沧海回抱著他,低声道:“寄奴,我不觉得委屈。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这些我都能忍受。从我入g那天开始,我就对自己说,我再也不是以前的我了。若是这些事我都忍不了,又怎能与你一起携手到老?”
杨靖静静地搂著他,用力亲了亲他的额头。
(11鲜币)十世轮回之沧海长歌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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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温暖地搂了片刻,萧沧海道:“你今天在永和g和康王一起用的午膳?”
杨靖叹了口气:“可不是麽。”再没有说话。
萧沧海看他神色,微微一笑,道:“康王又求你什麽了?”
康亲王杨越是杨靖唯一的弟弟,乃是先皇的遗腹子。
当年众人惶惶然地跑到江南,有个随行的婕妤在金陵诊出喜脉,七个月後生下孩子便难产死了,张太後就把那个孩子抱过来抚养。
张太後很是溺爱,在她的‘悉心’照顾下,杨越养得x格懦弱,游手好闲,书也没读多少,好在不是那等骄横之辈。
杨靖因为只有这麽一个手足,对他很是疼爱。但见杨越年纪越长,越发没个样子,不免怒其不争,这几年来每次见到康王就要数落他一顿,吓得康王落荒而逃。
因此除非有事求到皇上,不然康王绝不轻易来招惹这位皇兄。萧沧海这才有此一问。
杨靖道:“不是来求我,是我叫他来的。本想问问他有没有心仪之人,再给他指著王妃。谁知他唯唯诺诺的,见了朕跟耗子见了猫似的。你说朕有这麽吓人吗?”
他恼怒之中自称都换成了‘朕’。
康王比杨靖小三岁,今年已经二十三了。杨靖与萧沧海大婚後不久,便给他指了门亲,娶了一位王妃和两个侧妃。但康王妃没福气,过门不到一年就病死了,连个孩子也没留下。康王虽然还有两个侧妃和几个侍妾,但在世人眼里,家里没有主母便等於鳏夫。
杨靖现在是爱妻在怀,夫夫生活美满,便想起了这个弟弟,把他招进g来关怀一下。谁知康王看见他就战战兢兢,说话也畏首畏尾,把杨靖气得不行。
他原想发火,把杨越大骂一顿再像从前那样轰出g去,可是不知为何,看著杨越满脸忐忑的样子,他突然莫名地觉得有些熟悉。想了一想才发觉,靠!不就是他面对他大哥卢醒世时的神情吗?
难道这世上做弟弟的在哥哥面前都一个德行?还是说他其实和大哥卢醒世是同一种人?
杨靖心里打个哆嗦,立刻改了脸色,和颜悦色地对杨越说话,又亲切地留他在g里一起用了午膳,好好联络了联络兄弟感情。
康王离g时脚下都在飘似的。
杨靖把这事和萧沧海说了,萧沧海登时笑得不行。
“皇上,你这样会把康王吓著的。”
杨靖皱了皱眉,道:“那还能有什麽办法?他也二十三了,别人家的儿子都能打酱油了,他还是个光棍呢。”
“他膝下不是有个庶子吗?好像应该快四岁了。”
杨靖一愣。在从前的他心里,庶子和嫡子是完全不能比的,若是侧妃所出还好,偏偏是个妾生的,在一些大家族里这种生母地位低微的庶子跟半个奴才差不多,顶多分家的时候能分点财产,g本没啥地位。因此他以前没有特别留意过康王的那个儿子,印象也不深了。这时让萧沧海一提,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
“还真是……哪天让母後把那个孩子叫来,你也看看。”
萧沧海奇道:“做什麽?”
杨靖道:“没什麽。到底是我的亲侄子,也要关心一下嘛。”
虽然知道在这个时代嫡庶之别犹如云泥,完全无法相提并论,但现在的杨靖已经没有那麽深的偏见了。
萧沧海却皱了皱眉,道:“不过是个庶子,将来又不袭爵,生母地位也低,母後只怕不愿见的。”
“那你叫来见见,赏点东西。要是孩子资质好,以後可以和荣儿健儿做个伴。”
萧沧海却不大愿意,道:“还是问过康王再说吧。你现在这麽抬举一个庶子,将来真给康王指了婚立了正妃,让正妃心里怎麽想?”
杨靖想想也是。自己虽然轮回十世,自以为明白了很多事理,但还是无法面面俱到。
他见萧沧海对那庶子的态度不以为然,突然想起他出身江南萧氏,更是注重这些规矩。而且萧家也十分复杂。
伯、仲、叔、季。萧沧海原名萧季,按说应该排行老四,可却是家中第三子,那莫名消失的真正三公子‘叔’,萧沧海从没提过。
萧沧海微笑道:“你怎麽突然关心起康王来了?”
杨靖却是想起,自己这个弟弟也是个不长命的。
前世萧沧海去世後不久,自己不久也英年早逝。当时杨荣年纪尚幼,自己不得不托孤给康王杨越和朝中几位大臣。当时太後执意要立张贤妃的那个傻儿子为皇帝,自己病中以命相胁,总算让太後打消了这个念头。後来因有杨越一路护持,杨荣终於长到十六岁成年,但是在亲政前,杨越却无故暴毙,不久杨荣也少年早夭,最後是王贵妃的儿子登基继承了大盛的天下。
这些事都是他从那转世石盘上看到的。其中的猫腻,岂能不明白?
想起这些,不由心中一叹。
这些年来他与杨越的兄弟感情越来越淡,相处模式也不知不觉演变为一边暴龙发威,一边羊羔似地缩缩发抖,兄弟俩很少好好说过话。可难得这个弟弟虽然懦弱无能,却在自己驾崩後一力撑起了杨荣的教养资格。
那时杨越知道g中凶险,太後已老,後g基本被王贵妃把持,而王贵妃不仅出身通山王氏,家族势力雄厚,最主要的是,她自己有儿子,且不乏狠辣的手段。杨越怕杨荣死於非命,很长一段时间宿在g里陪他,连饮食也要自己吃过再给侄子吃。
杨靖想到这些,不禁心酸。杨越好歹也是他亲弟弟,天家之子,大盛的亲王,但最後为了保护侄子却只能以身试毒,而没有别的势力和手段阻止,可见当时的处境多麽艰难。
是自己忽略太久了。
因此他今生他决定好好培养一下杨越,也有补偿的意思。
杨靖对萧沧海笑了笑,道:“我就这麽一个弟弟,当然要关心一下了。你没事召他那两个侧妃进g见见,问问他平时都做些什麽,有什麽兴趣爱好。帮朕了解一下。”
萧沧海抿嘴一笑:“臣遵旨。”
他也不问皇上有什麽打算,他们兄弟想联络感情,自己这个贤後当然要支持。
二人又说了会儿闲话,算算荣儿和健儿该醒了,便双双起身,唤来g女伺候梳洗,整装出去了。
(10鲜币)十世轮回之沧海长歌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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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十五日,大皇子杨荣的周岁生日。
太後的熙宁g里一早就热闹起来。各种抓周的东西也都准备齐全。
原本皇子们的抓周,都是在後g里举行,有些亲王贵戚的命妇也会进g添礼旁观。但这次,杨靖却把儿子的抓周礼搬到了上朝的明正大殿。
一早各个大臣上朝後,在明正大殿前列队站好,就看见大殿中央扑了一块厚软的红地毯,上面摆放了各种物事,上座两旁摆放了几扇黄花梨屏风,屏风後面隐隐有凤椅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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