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世轮回之沧海长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世
皇太子还是个n娃子,太後已老,皇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大臣们在萧沧海的安抚下还算镇定,毕竟盛辉帝正直壮年,又积威深重,一时半会还起不了什麽心思。
这个时候就显出独生子的好处了。太子杨荣没有其他兄弟,是当之无愧的继承人,且他的生母萧沧海更不是个手无缚**之力又缺少政治手段毫无背景的人。虽然盛辉帝还有个亲弟弟康王杨越,但康王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也没人去撺掇他,他自己还心慌得厉害呢。所以说,朝上还是很安稳的。
秀女们还住在g里,但这个时候谁还有心情选秀啊?她们被圈了起来,不许随意走动,只能在储秀g里干巴巴地等著。
皇上昏迷了十天。这十天里滴水未尽,灌也灌不进去。甚至萧沧海亲自含了水嘴对嘴的喂他,但杨靖仍然喝不进去。
可是奇异地是,这般下来,众人都折腾得憔悴了,但盛辉帝却仍是一副安详酣睡地模样。呼吸平缓,脸色红润,心跳有力,皮肤还泛著淡淡地白光。不仅一点没有消瘦,简直比健康人还健康,都有点成仙的味道了。
而萧沧海这些天却心急如焚,担忧无比,一下子就暴瘦了下去,好不容易养出的r全都消失了,若不是御医们再三保证盛辉帝暂时没有x命之忧,他恐怕就快撑不下去了。
盛辉帝身上发生这般灵异地现象,在这种封建而迷信的时代,自然传扬了出去。
有名道士揭了皇榜,自言能治皇上的怪病。
萧沧海原不信这些,但此时也顾不得了,哪怕有一丝希望也好,便将人召了进来。
那道士看过盛辉帝後,断言道:“陛下乃是龙体之神,世间原无任何邪物可和真龙之气相比,陛下现在这样,应该是被相克之物冲撞了。”
萧沧海皱眉道:“你既然说没有任何邪物可抵挡皇上的真龙之气,怎麽又说有相克之物呢?”
那道士解释道:“皇後殿下有所不知,皇上虽然有真龙之气护身,但降生於这世间,便要遵守这世间的规则。世间任何东西都有其相生相克之物,皇上的真龙之身也是如此。比如五行之物、地x之脉、又或人的生辰八字等等,若是相克不合,都会产生妨碍。”
“那是什麽克了皇上?”太後忍不住发问。
那道士沈吟道:“贫道一时算不出来,恐怕还要请太後娘娘和皇後允许贫道开坛做法,看看那相克之物在什麽地方。”
萧沧海和太後许了。
那道士便在凤仪g外开坛做法,手持桃木剑,烧起咒符,围著法坛走了三圈,然後口喷焰火。
此时突然刮起一阵大风,铺天盖地,天色一下子y暗下来。明明是早上阳光充沛的时候,却仿佛一下子变成了傍晚,太阳都看不见了。
萧沧海和太後脸色微变,那道士也吓了一跳,为了掩饰自己的吃惊,忙解释道:“看来果然有y物作祟,与皇上的龙气相冲了。”
说著举起手中的桃木剑。
他本想继续做法,谁知手中的桃木剑竟然莫名地脱手飞了起来,在半空中旋转了一圈,突然冒出金色光芒,定定地指向了某个方向。
这下不仅萧沧海和太後震惊莫名,那道士也似是傻在了那里:这这这……我好像没这个功力啊……
那道士还愣在那里,萧沧海最先回过神来,道:“道长,可是那相冲之物在那个方向?”
道士清醒过来,额头冒汗,含糊道:“应是如此……吧。”天啊地啊,这世上果然真有鬼神!陛下,您不愧是堂堂天子,九五之尊,竟然真让真君显灵了!
太後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找出来就好。”念了两句,忽然发觉自己在道长面前念佛语,似乎是大大的不敬,又赶紧换了台词:“真君显灵,真君保佑!无量天尊!”
那道士还在魂不守舍中,也没留意太後这边的动静。
萧沧海立刻命人往那个方向找去,因後g嫔妃稀少,那边除了储秀g有秀女们住著,其他都暂时空置著。
一番大搜查,那些秀女们的房间和衣物也没放过,却什麽可疑之物也没找出来。
此时夏起却匆匆来报,道丞相蔚廖带著几名内阁大学士来参见太後和皇後,说有要事奏报。
萧沧海和太後此时哪里有那个心情。但夏起补了一句:“蔚相说,此事说不定与陛下的安危有关。”
萧沧海面色一变,立刻在御书房召见。
***
这一章够丰满吧?呵呵呵,十某可是在繁忙的工作和加班中赶出来的。
话说那位紫衣人,看过《兔儿神之笑弄姻缘》的亲都能猜到了吧?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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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世轮回之沧海长歌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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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相见了太後和皇後,行礼之後也不多言,直奔主题道:“太後和皇後殿下请看,这是由皇上亲手从那神鼋身上拓下的古字,内阁的几位大学士已经译了出来。”
萧沧海接了过来,匆匆浏览一遍,不由眉梢一跳,若有所思。
张太後也接过来一看,不由愣住,过了半晌,有些狐疑地问道:“蔚相,这真是那神鼋背上的天示?”
太後深信那神鼋乃是大盛历代皇祖保佑而天赐的祥瑞神物,因此对那神鼋背上的文字以‘天示’称之。
蔚廖道:“这是大学士首府张大人、王大人和几位大人研究多日後亲自译出的,想必不会错。”
张大学士道:“老臣和王大人等诸位翰林院的同僚翻阅了众多古籍,终於确认这是上古文字,并译出了其意。老臣敢以x命担保,必不会错的。”
张大学士乃是继通山王氏子白先生之後大盛最负盛名的一代大儒,其门下子弟也各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在翰林院中占有一魁之地。他既然如此说了,便是有相当的自信。
太後闻言,脸色变幻莫测,却不再怀疑上面的内容了。
萧沧海也是神色不定,没有说话。
原来那神鼋背上的‘天示’,前两句似是一句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後面则是箴言:盛祖九世辉帝出,立男後绝女色,盛世昌荣国乍延绵。
这前半诗和後箴言合在一起,由不得人想不明白。
蔚廖见太後和皇後都不说话,耐心等候著,不知过了多久,太後终於幽幽开口:“既然祖先传下天示,不知丞相怎麽看?”
蔚廖拱手一垂,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祖先借祥瑞神鼋传下天示,想必自有一番道理。”
太後想到仍躺在寝g里昏睡不醒的儿子,再想到那道士做法的结果,仙木剑正指著储秀g的方向。她看了一眼皇後,见萧沧海半低著头,看不清神情。
终於太後下了决心,道:“请张学士拟旨,这次选秀到此为止,将所有秀女们都送出g吧。”
说完太後叹了口气,道:“哀家累了,先回去看看皇上。皇後,剩下的事就由你来处理。”
萧沧海低低应了。
武合八年,盛辉帝在洛京登基後的第二次选秀,就这样落下了帷幕。此後在盛辉帝的在位期间,再也没有进行过选秀了。
太後在太庙里默默祭拜,也不知自己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直到一名老太监匆匆跑到门外,尖声道:“禀报太後,皇上醒了!”
“什麽!?”
太後惊喜交集,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却起得太猛,晃了一晃。
那太监顾不得规矩,赶紧迈进太庙的大殿扶住太後。
“太後小心啊!”
“快!快扶哀家去看皇上!”太後激动得声音发颤。她就杨靖这麽一个儿子啊。
“太後莫要心急,步辇已经备好了。”
终止选秀的懿旨一下,那些秀女们匆匆收拾好东西,送出了g门,早已得了通知的父母们派人接回了家。
不过半日功夫,储秀g里就空空如也,连那些男侍们也一并遣送了回去。
这些秀女们一散,盛辉帝杨靖竟然便幽幽转醒了。
他醒来时j神气还极好,好像只是睡了一觉似的,看到萧沧海苍白憔悴的脸,不由吓了一跳:“你这是怎麽了?”
萧沧海听他中气十足,完全没有十日十夜滴水未进後的虚弱模样,不由心下一松,登时软在床边。
“可算醒了……”
萧沧海完全没法描述自己那一刹那的感觉。好比原先以为天塌了,心都快死了,比在胡人王廷时还要绝望,人随时随地都能跟著盛辉帝一起停止呼吸了。但突然一瞬间,那人醒了,活过来了,天没塌,自己的心也没死,世界还是明亮的,还能和那人继续在一起。
萧沧海仿佛能感觉到血y重新在体内流转起来,心脏再次开始了跳动。
他紧紧握著杨靖的手,眼也不眨地看著他,就怕这是自己的一场错觉。
这些日子萧沧海已经把儿子忘在脑後了。哪怕前几天萧伯元见皇上昏迷不醒,暗暗给他传了消息让他念在太子的份上以身体为重,他也不过是过耳云烟罢了。
杨靖若是不在了,自己活在世上还有什麽意义?荣儿健儿虽是自己的骨r,但哪个男儿生活在这世上不是自己奔出一片天地?他不信没了杨靖和自己,两个孩子就活不下去了。
也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心理差别。萧沧海虽然是杨荣和杨健的生身之人,但骨子里仍有没有那种以子女为重的博大母x。
其实他是自私的。尤其从草原回来後,除了杨靖,他再也没什麽在乎的了。
他这边惊喜交集,身不由己,那边杨靖却被他结结实实的骇了一跳。
萧沧海似哭非哭,似笑非笑,人瘦得就剩一把骨头了,脸颊仿佛一层皮贴在颧骨上。神情这般哀戚憔悴,眼泪从那漆黑的眸子里下雨一样流下来,转瞬就打湿了衣襟和被褥,他自己却还不自知,只是带著那种让人怜惜到骨子里的神情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
杨靖完全懵了。一把抱住萧沧海,仓惶地道:“这是怎麽了?这是怎麽了?沧海,你怎麽哭了?这是怎麽回事?”
感觉到那紧实有力的手臂抱住自己,完全被熟悉的气息笼罩,萧沧海终於完完全全的相信了。这不是自己的错觉,皇上真的醒了。
他抓著杨靖的手,死死地,嗓音沙哑地唤了一声:“寄奴……”终於再也支撑不住,身子微微一颤,倒在了他怀里。
***
哦呵呵呵,选秀之事终於解决了,一劳永逸啊~!
话说,最近上班忙死了,从没这麽忙过,累傻了快,g本没时间写文,无限苦逼ing~~~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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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赶到凤仪g,见到里面的情景,眨了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
皇上抱著萧沧海慌乱地指挥著众g人,又是请太医又是唤人,一脸仓皇失措,仿佛那几日昏迷不醒的不是自己,而是萧沧海。
“皇上!”
太後再看了一眼,确定自己的儿子真的活蹦乱跳地站在眼前,不由激动地喊了一声,扑了过去。
杨靖转过身看见太後,愣了一瞬,讶然地道:“母後,您、您怎麽也憔悴成这般了?”
太後好像一夜之间老了十几岁,头上的黑发竟然只剩寥寥几g,满头白银,与一个苍老妇人无异了。
“皇上,你昏迷了十天十夜,哀家和皇後快要担心死了。”
杨靖傻住:“朕昏迷了十天十夜?”
他觉得自己只是睡了一觉,谁知竟然昏迷了这麽久?难怪沧海和太後都消瘦成这般。
杨靖心中大讶,糊里糊涂,一边召唤太医,一边又忙著安抚太後。
太後拉著他的手哭哭啼啼地嚎了半天,在太医的再三保证下终於确定皇上安然无恙,这才放下心来。
此时黄子归已经给皇後诊脉完毕,回禀道:“皇後没有大碍,只是这些日子忧心过度,c劳过甚,有些亏空了元气,因而昏睡了过去。微臣先给皇後开一副安神养身的方子,日後皇後还需要好好调养休息一段时间。”
太後急忙问道:“皇後亏空了元气?可严重吗?”
黄子归斟酌地道:“皇後原本身子底子是极好的,但先前留下了不少的病g,目前身体不太康健,只能慢慢来。”
太後点头道:“你去开方子吧,好好给皇後调养,皇上也能安心些。”说著看了儿子一眼。
杨靖有些诧异母亲对沧海态度的转变。
其实说起来,人与人之间没有比共同经历过一场苦难更能拉近彼此的距离了。
太後这几天亲眼看著萧沧海对皇上不离不弃,日夜c劳,其中的忧虑和辛苦丝毫不比自己少。太後纵是铁打的心肠,也为萧沧海对皇上的深情而感动了。
杨靖与太後说了说话,了解了最近发生的事,不由也是心惊。
他原本是有装病中邪的打算,那道士也是他暗中派黑衣卫从g外找来的,甚至连那神鼋和背上的‘天示’,也是自己一手导演的。但他实在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昏迷了十日十夜,g里的太医们都束手无策。这是怎麽回事?
不过不管怎样,选秀的事情终於结束了。有了神鼋带来的‘天示’,他总算不用再担心後g的问题了,而且太後对萧沧海的印象也有了转变,今後终於可以踏踏实实地过日子了。
萧沧海背靠在床上,轻声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杨靖道:“你别动,让我来喂你。”
他手里端著药碗,轻轻吹了吹热气,拿起勺子地细心喂到萧沧海嘴里。
中药苦口,那药碗不大,其实一口也就喝了下去。但这样用勺子喂著,才是最磨人的,满嘴的苦味,还没散尽又要一口。
但萧沧海似乎一点感觉不到苦味,嘴角含笑,仿佛在喝著琼浆玉y一般,甘之如饴。
喝完了汤药,杨靖亲自端了蜜水给他漱口,又捻起一枚腌渍的糖霜干果塞进他嘴里。
萧沧海不太喜欢甜腻的东西,眉宇微蹙地嗔道:“你当我是小孩子吗?”
杨靖笑道:“润润舌头也好。若是觉得太甜就喝点水。”
萧沧海笑著摇了摇头。
杨靖道:“你可吓坏我了,竟然昏睡了一天一夜。”
萧沧海担心地看著他:“你才吓坏我了。你知不知道你昏迷的时候我有多难熬?你若是再不醒来,我连殉葬的心都有了。”
“万万不可!”杨靖骇了一跳,厉声道:“你可千万不能有那心思。就算我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你也要好好的活下去,知道吗!”
萧沧海没有说话,只是用一双墨如沧海的眸子定定地望著他,里面流转著难以言喻的深情和坚定的心意。
这无声的表白,让杨靖心疼不已。
他握住萧沧海的手,认真地道:“沧海,答应我,纵使朕日後真的宾天了,你也要活下去!”
萧沧海却淡淡地道:“你若不在了,我活著还有什麽意思?”
杨靖皱眉,道:“话不是这麽说。难道你忘了荣儿和健儿了吗?为了他们你也要好好地活著啊。”
萧沧海不喜欢这个话题,生硬地道:“好了好了,现在咱们都好好的,别说那些晦气的话了。皇上,你的身体真无大碍了吗?”
杨靖呵呵一笑,道:“朕现在好得可以打死一只猛虎,你若不信,朕就把太医院里所有的太医都叫来,当著你的面给我再诊视一番。”
“这就好。”萧沧海终於放了心。
染香进来禀报,说太子和二皇子来请安了。
皇帝夫夫连忙让他们进来。
两个小人手拉手地进来请了安。
杨靖道:“快起来吧。过来让朕和你们母後看看。”
杨荣立刻快步扑到龙榻上,揪著萧沧海的袖子道:“母後你病了吗?他们说你在喝药。”
杨健则摇摇摆摆地跑到杨靖身边,扒著他的膝盖眼巴巴地看著他。
萧沧海将儿子抱到床上,搂在怀里道:“母後没事。让母後看看荣儿是不是又长胖了?”
杨靖则一把把健儿捞进怀里,笑呵呵地道:“健儿这几日和太子哥哥住在皇祖母那里,过得好不好啊?”
杨健钻进杨靖怀里,含著手指有些羞涩说了一声:“好。”
“那想父皇和母後吗?”
杨健用力点点小脑袋,这次声音大了些,脆生生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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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g差不多都摆平了,後面两只可以专心生娃了,哈哈哈~~~~
十世轮回之沧海长歌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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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这些日子两个孩子都住在太後的g里,所以杨靖昏迷和萧沧海生病的事他们都不知道。太後命人好好伺候他们,一丝风声也没露。两个孩子虽然想念父皇和母後,但也懂事得没有胡闹。
只是杨健年纪太小,没两天就开始思念父皇母後,拉著佟嬷嬷的手不停地问:“父皇在错苏麽呀?母後苏麽时候来汉偶们?”(小嘴仍然口齿不清中)
佟氏初时还以为他是随口问问,後来见同样几个问题二皇子翻来覆去地念叨,这才明白这孩子是想念父母了。
她柔声安慰,抱著杨健讲故事,转移他的注意力。
不过到了晚上,杨健想起以前每晚父皇母後都会来他房里看他,而且父皇都会亲亲他的额头,然後母後也会亲亲,他就会睡得好香好香。可是现在父皇母後不见了,亲亲也没有了,就难过地小声哭了出来。
佟氏心疼不已,好不容易劝过了这晚,第二天太子杨荣却从贴身太监曲洋那里听说了(曲洋是从堂弟曲明那里打听来的)。
杨荣年纪虽小,却很有兄长的样子,便让杨健搬到了自己的暖厦里,晚上兄弟两个搂著一起睡,这才哄了过去。
後来杨靖的身体好了,去太後请安,顺便看望两个儿子,杨荣和杨健才高兴起来。但萧沧海却因为c劳过度,忧急伤身,一直卧床休养,所以杨荣一直以为是母後在生病。
萧沧海道:“健儿也过来。”
杨靖把健儿放在床上,杨健便爬到萧沧海怀里。
抱著两个儿子,萧沧海想起这段日子自己对他们实在疏於关怀,不禁心下歉疚,温声问他们最近吃得好不好?玩得好不好?
太子比较活泼,声音清脆,绘声绘色地说了在熙宁g的趣事。杨健反应有些迟钝,说话还不清楚,只在旁不时点头应和哥哥。
杨靖和萧沧海二人津津有味地听著两个孩子说话,晚上又留了他们用膳,才让n娘把他们抱回去。
晚上休息时,萧沧海道:“我这些日子也好了,孩子们还是接回来吧。母後年纪大了,让她老人家照顾两个孩子太过辛苦了。”
杨靖道:“我也是这麽想。母後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多,都是我这个做儿子的不孝。”
萧沧海握住他的手,道:“皇上怎麽能这麽说呢?太後担忧你,也是母子亲情。不过最近g里确实发生了很多事,也该让母後好好休息才是。”
杨靖把爱人抱在怀里,mm他的背脊,眉宇微蹙,心疼地道:“你也要好好养养。瘦得就剩把骨头了。”
萧沧海微微一笑,道:“我有内力护身,过不多久就养回来了。”
杨靖道:“这可是你说的。一个月内必须给我长出二十斤r来。”
萧沧海忍不住翻个白眼。
杨靖嘀咕道:“抱著都膈手了。”
男人的骨架本来就宽大,少了肌r和弹x,手感难免差些。
萧沧海闻言,轻轻挣开他的怀抱,翻身背对过去,淡淡道:“皇上不喜欢可以去别人那里。臣弱柳之身,无福消受皇上的隆恩。”
“哎呀。”杨靖将他搂回来,萧沧海不肯合作,他不得不使了些力气才把人拉回怀里。
“我开玩笑的,沧海你别生气啊。都是我不好,就爱信口胡说,你千万别和我计较啊。”
萧沧海冷著脸不语,身体仍然硬邦邦的。
杨靖不得不费了大口舌,才把萧沧海慢慢哄转过来,软下了身子。
萧沧海这番举动,杨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十分高兴。
当年二人情浓蜜意时,萧沧海只在外人面前给他面子,私下里从不在乎他皇帝的身份,想生气就生气,想发火就发火,甚至在北征路上因为意见不合没少和他大打出手。就是杨靖在洛京再次登基,立他为後的那段新婚时期里,他也没少对自己发脾气。
只是後来因为後g诸事,如太後的不喜,无子的压力等等,才让他渐渐磨平了脾气,学会了走婉转路线,不再硬碰硬的和他吵架了。
现在萧沧海再次在他面前显露了真x情,杨靖虽然哄得口干舌燥,却仍然欢喜。
他给萧沧海一连讲了好几个笑话,终於逗得佳人展颜一笑,捏了捏他的脸道:“皇上什麽时候学得这般油嘴滑舌的?”
杨靖道:“我一直这样,你不知道吗?”
萧沧海想起少年时的那段时光,不由心中荡起一股暖意和温情。他翻身搂住杨靖的脖颈,低声道:“寄奴,我再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
杨靖搂著他纤细柔韧地腰肢,眯著眼笑道:“好啊。不过生孩子这麽辛苦,你要养胖了朕才答应,不然朕可不会应允。”
“好。”萧沧海亲亲杨靖的脸,认真而坚定地道:“这次我一定再给你生个小皇子!”
杨靖看了看他,呵呵笑道:“女儿也不错啊。朕还想要个公主呢。”
萧沧海看著他含笑的脸,想到取消的选秀和众臣默认的事,知道今後这後g中不会再填那些娇豔年轻的新人了。不管神鼋的出现和皇上的昏迷是不是巧合,但借著这个机会杨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取消选秀制度,这是对自己的承诺,他又怎能不感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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