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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藏弓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羁的流年

    所以一入山门,并没有如韩飞所想象的高大的牌楼或者牌坊,而是在龙虎山主峰之上,错落有致的建了几排房舍。

    正中间那稍大的房舍有点秦宫的雏形,也是青砖绿瓦建造的,而其他房舍莫不是土胚房或者是木料搭建的房舍。

    正中间那间房舍应该就算是龙虎山一脉的主殿了,殿门上方书写着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乐道安命”。主殿门前有着两个足球场大小的平地,全部用麻石铺就的非常平整,中间有一幅巨大的太极图案。

    吕通惠是龙虎山第三代弟子,可能他的身份在第三代中并不算高贵,所以一进山门,也曾遇到一些穿着道袍的小道士,有的也跟吕通惠打招呼,有的甚至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

    唯独令他们感到好奇的是,跟在吕通惠身后那病怏怏的韩飞。

    吕通惠也并不计较,将韩飞和玄宁他们带到后山的一处庭院中,庭院中呈“凹”字型建了三排土胚木料搭建的房舍,进了这个院落,那些小道士们倒是个个都很热情的上来打着招呼。

    韩飞就像是一个看客一般,跟在吕通惠和玄宁的身后,也不出声。与一众人闲谈了一番,吕通惠交代了一句自己首先进了正对院门的那间房舍。

    接着玄宁才将韩飞带到了西边的那一排房舍中间的一间。

    房舍并不大,里面也很单调,一排大通铺,一排矮几,矮几边上放着一排草编铺垫。

    玄宁放下了竹背囊,替韩飞和自己各倒了一陶碗水,喝了一口指了指通铺最里侧说道:“以后你就睡在那边吧!师父原本一共带了六个弟子,我是最小的,现在加上你就是七个了,至于那五个师兄都是什么品性,你接触了自然知晓,不过我要提醒你一点,担心一点二师兄。”

    韩飞听了玄宁的话点了点头。

    三个多月来,玄宁对待自己倒也算的上的关怀备至了,也许是因为是最小的一个师弟的缘故吧!又或者玄宁本来就是最小的,现在又多了一个小师弟,再加上韩飞此刻病怏怏的身体,因为师父的关系,他才对韩飞这么关怀备至。

    但不管怎么样,这段时日,玄宁对待他真的很好,就从一进屋,玄宁就为韩飞倒上一碗清水也能看得出来。

    “还有一点提醒你,我们山门内,并不是像你想象的那么和谐,个中也有争斗,我们师父在掌门祖师面前并不得势,所以你最好不要惹是生非。不过以你的身体,想惹事的可能性也不大。”

    对于这一点,韩飞其实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心是最复




(第二卷) 第十三章 入山门初次课业
    刚到龙虎山还不到半天的时间,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韩飞也感觉到了这里真的不是像他想象的那么和谐。

    即便只是管中窥豹,也能窥见一斑了。

    而且这师兄弟加上自己一共七个人,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思想和主见,并不是如他所想像的那般团结,通过几个人的神态也可以看的出来,非但不团结,而且各有各的作派。

    种田

    一开始听到这个词语的时候,韩飞也是感到莫名其妙,后来一想,也当是如此,毕竟现在的道家,不像后世的道教和佛教,有虔诚的信徒的香火钱足够支撑他们平时的开支用度。

    而现在这龙虎山都谈不上道教创始的启蒙阶段,根本就没有香火一说,这么多人平时要有吃喝用度啊,怎么办只能自给自足的种植了。

    庆幸的是这个时代,自己开荒出来的山田是不用交赋税的。

    种田这两个字对于韩飞来说绝对是新鲜的名词,从小锦衣玉食的韩飞对于这个可谓是一窍不通的。

    晚饭,整个山门的通字辈和玄字辈的道士全部聚集在主殿后的堂殿同时用餐的。

    也是在用餐的时候,韩飞大致的了解了这个时期龙虎山的状况。

    龙虎山掌门祖师一人,也是龙虎山辈分最高的道字辈的,祖师座下有五个德字辈徒弟,而轮到韩飞师父那一辈的通字辈一共有二十七个,玄字辈,也就是韩飞他们这最小的一辈约莫有两百多人。

    小小的堂殿同时用餐,可谓是济济一堂,韩飞不由自主的想到曾经在北大就餐时的盛况。

    不过这个时期的伙食,对于韩飞来说,可谓是味同嚼蜡了,杂粮的米饭,配上两个水煮的蔬菜,蔬菜上没有油星,甚至吃起来还能嘎嘣一声咬到一块粗盐。

    但是看着那群道士们一个个都吃的很香,韩飞也不禁坦然了,这个年代能吃到一顿饱饭已经实属不易了,哪里还能顾及的上饭菜的质量和口味

    强撑着吃完一碗米饭,洗刷完陶碗后列队回到了寝舍。

    天色渐晚,对于他们这些小道士来说还有一项任务,就是冥想。

    寝舍内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他们七个人盘坐一排,双手掐诀,认真的回想着白天听来的课业。

    书写对于他们来说是不享有这个权利的,现在的书写都是刻在竹简上的,他们这群最低辈分的玄字辈道士可没有那个资格。所以听课业,就要靠自己的记忆,努力的记下来,晚上再回想加深印象。

    韩飞盘坐在蒲团上,只能想着自己的心思,毕竟他虽入道门,却一次课业也没听过,你让他想他能想什么所以只能想自己的心思。

    不多久,韩飞额头就开始冒起了冷汗,身上就像打摆子一样时冷时热,还不断抽搐着。

    这个情景让其他几个人都吓了一跳,虽有隔阂但毕竟是师兄弟,几个人都询问着韩飞的情况。

    玄宁一拍脑门,突然站了起来,小跑了出去,不多时端着一碗汤药过来,扶着韩飞给他灌了进去。

    “怪我怪我,忘记了玄阳师弟每天入夜都需要喝汤药。其实吃过晚斋,我就把药草交给伙房的师兄了,只是晚课忘记去取。”玄宁将一碗汤药给韩飞灌下去之后解释着。

    韩飞喝完汤药剧烈的咳嗽着摆了摆手,咳嗽消停下来后,韩飞对着玄宁笑了笑:“多谢六师兄了,各位师兄,打搅你们冥想了,玄阳不慎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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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四章 纯阳之体难修行
    “玄阳师弟啊,以你的身体,下次课业的时候可以不去的,就算去了,你不识字又能听懂多少呢等农闲下来,师兄我好好的教教你认认字,等你把身体调理好了再上课业也不迟。”

    玄明这听是关心的话语,但是听在韩飞和玄宁的耳中却完全不是这回事,这是玄明第一次对韩飞这个痨病鬼的不待见,不过话语很隐晦而已。

    还未等韩飞回话,玄宁就皱着眉头说道:“二师兄,你还真别说,要说识字,我们师兄弟之中恐怕还没有谁能比玄阳师弟识的字多呢!”

    玄明尴尬的笑了笑,“啊是吗那是师兄我唐突了,不过以玄阳师弟的身体,休息休息调理也是应该的,毕竟玄阳师弟年纪也不大,耽误不了什么的。”

    韩飞只是笑了笑,对着玄明拱了拱手说道:“谢过二师兄挂怀,师弟我这毛病也是老早就有了,虽然身体孱弱,但也不耽误课业。”

    “那就好,那就好!回去休息休息吧,一会儿师父要带着我们去梯田了,刚过了晚季稻插下去时间不长,正是缺水的时候,哎,想想就觉得头疼啊!”

    玄明打着哈哈,而一旁的玄空和玄济两人自始至终都是冷眼旁观。

    韩飞只是借用了狗剩的身躯,来到龙虎山也是有所求,不想惹事生非,更不想跟谁过不去,所以面对二师兄那看似关心实则心机的话语,他只是装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孩那般懵懂无知。

    吃过早饭,众师兄弟盘坐在蒲团上等待着师父吕通惠来教授早上的课业。

    而师父教授的课业并不是道德经或者道家其他名著,而是龙虎山最基本的修炼心法。

    这心法也谈不上多么深奥,更加谈不上有多么珍贵,只要入龙虎山门皆可修炼,当然能有怎样的成就也只能靠自己个人了。

    在龙虎山通常情况下,入门的弟子都会被传授这部最基本的心法,以作强身健体,对天地灵气的感悟。寸有所短尺有所长,每个人的天资悟性当然也是不同的,所以看似简单的最基本的心法,也是大浪淘沙的第一步,一旦这本心法修炼,有弟子能够完成练气期第五阶,就会被相对区别培养传授更加高深一点的功法,一旦有弟子能够完成炼气期第九阶达到筑基期,那么肯定是重点培养的弟子了。

    不过筑基期可不是那么轻易达到的,整个龙虎山,除了掌门祖师之外,也只有德字辈全部达到了筑基期,甚至还有培元期的,通字辈三十七人,还有六人在炼气期第九阶徘徊着,至于玄字辈,倒是有那么两个天才,入山门只有三年就达到了筑基期。

    当然这些情况都是玄宁在路途上告诉韩飞的,也是通过跟玄宁的交谈,才知道一些大概的修炼阶段。

    龙虎山将修炼分为六个阶段,分为炼气期、筑基期、培元期、心动期、辟谷期和金丹期,而每一期又分为九阶。

    这种分法与韩飞在九黎壶中修炼梵心诀又不尽相同,当时韩飞三个月就完成了筑基,三年已经达到了梵心诀所指的胎动。估计梵心诀的胎动与龙虎山的培元和心动的结合。

    为什么自己三个月就能完成筑基,而这龙虎山的弟子三年完成筑基的都算是天才了呢是龙虎山修炼的心法太难了吗还是龙虎山的心法没有梵心诀厉害或者是九黎壶中灵气充裕的关系

    其实韩飞在此时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当时他身上可是具备着蓐收的金之力,以及在黑行山,穷奇替他打通了任督二脉的。

    当然梵心诀比起龙虎山众弟子入门心法来说,肯定也是高出了不少的,如果把心法的由强到弱



(第二卷) 第十五章 不合群引起众怒
    韩飞虽有纯阳之躯,却不能修炼,这是他试验下得到的结果,但是面对师父吕通惠那期盼的目光,韩飞也只是说感受不到身体内的气,而不是说他无法修炼。

    毕竟现在站在吕通惠面前的不是三十多岁的韩飞,而是狗剩那七八岁的身躯。

    一路上对于韩飞才七八岁就认识那么多字的时候,吕通惠已经有所怀疑了,韩飞以母亲出生名门而蒙混了过去。

    如果现在自己直接断定自己不能修炼,那就显的有点惊世骇俗了,谁能想到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能知道修炼的事情呢

    韩飞的说法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如吕通惠所说,第一次接触修炼,感受不到气的存在也很正常,通过几个师兄的目光,韩飞也能判断的出,他们也是花费了很久才感受到身体的气的。

    上午的课业后,吕通惠就带着他们七个人,除了韩飞之外,每个人都担着两个木桶下了山。

    时值七月,晚稻秧苗刚插进田中不久,正是需要灌溉的时候,而且时值七月,天气炎热,难得会下一场雨,所以田中就需要人力的备水了。

    韩飞作为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而且身体孱弱,对于这种农活当然就被他们排除在外了。

    劳作也是修行,吕通惠如是说,所以即便用不上韩飞,也要把他带着感受食物来之不易的道理。

    他们被安排的那十几亩梯田是在后山梯田中最高的位置,从梯田到山下的小河流,直线距离就将近五百多米。

    可想而知,在这三伏天,要将十几亩田里蓄满水,那得需要付出怎样的艰辛。

    望着梯田中那蜿蜒而上的曲径,韩飞不禁在想,这要是有电泵和水管,十几亩田估计也就最多半天的时间就可以了,还是时代的局限性啊!

    望着从山上排列而下的梯田,韩飞却放开了思维。

    担水的事情,孱弱的韩飞是办不到的,但是站在一旁,给师兄们递上一碗清水,用清凉的泉水洗过的粗麻巾给师兄们擦擦汗,韩飞还是能做的到的。

    这一劳碌就是一天的时间,尽管花费了一天的时间,师父和几个师兄一共七个人,也将将只是担好了两亩田。

    而且还是放弃了下午的课业的。

    有人会问,他们不用吃午饭吗这个时代的人们,一般都是一天只吃两顿饭的。

    回到寝舍后的师兄们,瘫软在通铺上,连洗澡都没有了力气。

    可想而知,这三伏天,五百米上山下山,肩膀上还担着七八十斤的水桶,一趟又一趟的就是一天。换做青壮年的挑山夫估计也累得够呛。

    一想到今天一天只不过才担了两亩,玄空就忍不住的开始唾骂了起来。

    往年的时候,那十几亩田都是玄字辈一同担水的,整个后山的梯田,担起水来,也不过才两三天的工夫,而现在划分开来,可不是拉长了时间也不知道那管事的师叔脑子是怎么想的。

    第二天的劳作,韩飞就请了一个假,对于韩飞这个人,劳作的时候有他没他都一个样,吕通惠很痛快的就批准了,但是有几个师兄却嘀咕开了,凭什么大家都在吃苦,他就可以不去不知道什么叫做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吗?这小师弟不合群,太不合群了。

    当然对于这些闲言碎语韩飞也是能料想到的,他也丝毫不去在意。

    韩飞也并没有休息,而是在农具库房找管事师兄借了一把锯子和一把斧子,就离开了主峰。

    这个时代,电力电泵肯定是做不出来的,但是人力水车这个东西也应该可以出现了吧



(第二卷) 第十六章 通藏经阁的水车
    如韩飞所想,自己被孤立了,一连几天,包括玄宁在内,没有人跟他讲过一句话,当然韩飞也懒得跟一群孩子较真,也不主动去交谈什么。

    毕竟自己的事情还忙不过来呢,哪有那时间跟一群小孩子过家家

    话说回来,韩飞到龙虎山也有八天的时间了,但是对于自己的那些计划,到目前为止还一件也实施不了。

    自己的师父在山门不受待见,也不擅长炼丹和阵法,只有他的修为在通字辈中间算得上是中上,也谈不上上佳资质。所以想要获取炼丹术和了解阵法,只能另辟蹊径了。

    然而这个人力水车则是韩飞另辟蹊径的第一步。

    花费了十天的时间,韩飞终于将那具人力水车的雏形给组装成功了。等大家农忙回来,韩飞就在吕通惠的寝舍内找到了他。

    吕通惠毕竟是七个弟子的师父,不管怎样也是第三辈分的人,拥有一个单人间也是正常之事。

    不过吕通惠的单人间,也别提有多么简陋了,一张床铺,一张茶几书桌,一个柜子,再无别物,不过柜子上倒是摆放了整整一柜子的竹简。

    吕通惠精通的是易经算卜之术,所以那些竹简分门别类的都是有关于那方面的书籍。

    对于韩飞的突然到来,吕通惠还是有点诧异的,“玄阳,何事寻找为师是不是师兄怠慢于你”

    整个山门之中,也只有这个师父才算是真正关心韩飞的,玄宁本性并不坏,但是他的这个年岁正是三观形成的时期,主观意识不强,容易被人言所左右。

    “禀师父,徒儿思及师父和众师兄多日来担水灌田,太过于劳累,所以突发奇想制作出来一种水车,可以减轻往后灌溉农田的负担。来找寻师父,是想带师父去看看,如果可行的话,师父可以找几个懂木工活的师兄们按照我那水车雏形,多制作几个出来,往后灌溉梯田就不需要那么劳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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