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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痒,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挠眼
“呐,你钱教授一共有两处房产,一副钥匙你已经有了,这是这边的,祝你俩相亲相爱到永远啊~不再见。”
说的潇洒,赵自强绕过孙侃往外走,
“门先别关,我还得上来拿趟东西,那什麽,钱教授里屋没穿衣服呢你快去吧啊。”
转身,下楼,赵自强刻薄的眼神慢慢黯淡,怎麽易主的感觉比被背叛还来得让人难受呢。
再回屋里,孙侃已经消失在视野范围内了,那必定是进了钱教授的闺房了,赵自强悠悠然的边想边搬东西。
坐在敞篷蹦蹦车上,化雪的寒风刀子似的刮在脸上,赵自强是捂了这边顾不上那边,後悔把妹妹织的围巾塞到了最底下,也後悔腆著面子把钱王七年前卖给他的大棉帽子留在了衣柜里。
回了娘家。
赵妈妈什麽都没问,面无表情的给开了门,看著开车师傅帮著进进出出把东西抬完。
一直到赵自强坐在沙发上歇著喝水,她才幽幽的问一句,
“怎麽了。”
“分手了。”
赵妈妈叹口气,
“闹了这麽多年,想通了也好。”说完便转身往厨房走。赵自强仰起脖子靠在沙发上瞪著头顶的吊灯愣神,口中喃喃道:“原来都知道是我没想通啊。”
屋外,刚停的大雪又飘了起来,今年是反反复复下了一冬天了,赵自强按按酸涩的心脏,感情,伤害,要是反反复复,就会越陷越深,只有干脆的把自己拔出来,才能逃生。後悔这七年来每天晚上对钱王说的那句我爱你,他慢慢的向一边倒在沙发上,
“二十七,不晚。”
赵妈妈从门缝里溜著看仿佛失了魂似的赵自强,眼眶酸酸涩涩的就要流出泪来,那是她的儿子,第一次难过成这样的儿子。
赵自强出去後,钱王躺下身,把一只手搭在额头上,视野变小,他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一大团,好像指挥部还是没有接受赵自强提出分手然後离开的事实,他明明知道是自己的错,还是忍不住觉得自己好像才是被背叛抛弃的那一个。
孙侃欣喜的跑进来趴到他的身上,他皱眉向下看,孙侃满眼的惊讶和欢喜,
“他走了他走了他走了!老师你是我的了!”
钱王呆呆的看著怀里的少年出神,得偿所愿。可他为什麽,开始觉得难过呢?
经理笑眯眯的听著赵自强的辞职述职,听完了果断的批下了“同意”字样,赵自强从善如流的点头、鞠躬、离开、去办接下来的手续。
半小时前赵自强给他大姑父打了个电话,对话如下:
“姑父,我想辞职。”
“为什麽?”
“这个职业不太喜欢,想改变一下。”
“你专业的方向吗?”
“不是。”专业……要他去盗墓吗?
“那是?”
“新东方烹饪学院。”
“……”
赵自强思考了下自己毕业以後几年来的兴趣和人生方向,发现把钱王从自己的生活中拿开後,自己唯一的那麽一点儿爱好就是给钱王炒菜做饭。
他不能一直住在父母家,也不能没了主心骨似的行尸走r的残喘,他想以後好好的过,把钱王彻底从自己心里撕掉。
至少,像对钱王那样对自己,还要孝敬父母,爱护妹妹。
第九章
赵自强最终还是没去那劳什子的新东方,因为学费太贵了,好几大千可能对钱王那种阶级来说算不上什麽,但是对二十七岁月光族的赵自强,天方夜谭。
他在自家里歇了一个礼拜,最终在赵爸爸皱著眉虎著脸的攻势下讪讪的搬了出去,赵妈妈在他临走前想要塞给他些钱,虽然不多,虽然赵自强老皮老脸惯了也实在是不好意思要,他推脱著半逃似的离开了家。
当然,他是提前找好了工作的──在客运站旁边的小饭店里当学徒加帮厨,包吃住,最开始一个月八百。
这已经是很不错了,赵自强mm鼻子,过去的七年里他是又买菜又做饭,保姆厨子各种兼职除了包住,可是一分钱的好没捞著,青春还一不小心没了。
走著神慢悠悠往店里晃著,赵自强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一辆自行车撞翻在地上,车主也是摔得挺惨,赵自强哎呦呦的从地上坐起来,定睛一看,冤家路窄,那人竟然是孙侃,孙侃後座上的人是提前跳车了,倒是没事。赵自强盯著人家的脸仔细看,确定不是钱王後才对著扶著他的孙侃呲牙笑笑。
“我虽然比你大些但是没七老八十到站不起来的地步,不碍事。”
孙侃一直低著头,听了这话眼睛红红的抬起脸,
“对不起。”
赵自强茫然的看著眼前手足无措的孩子,不知道他是为什麽事情觉得抱歉,或许是看著自己拎著行李的落魄样子犯了愧疚心,或许是单纯为撞到自己觉得抱歉,可能两者都有吧。
赵自强自己的身份和立场变了以後,之前的挑剔和怨怼倒是消了不少,虽然对於孙侃他还是看不顺眼,但是一个大耳瓜子抽上去的冲动倒是没有了。
赵自强挠挠後脑勺,
“没事,我……”
话还没说完,他孙侃身後的男生倒是先不耐烦了,
“没事就各自走人,罗嗦的什麽劲儿!?”
赵自强撇撇嘴,不爽的感觉又升了上来,不过孙侃是个和事儿的主,两边拉著搞得赵自强也不好意思发火,只淡淡的翻了个白眼拉起行李就走。
那两人也是扶起车子,向另一边骑走。
下雪路滑,一路上不论是走著走著摔一跤还是拐弯的时候滑出去,大大小小的事故赵自强竟然目睹了不少,他歪歪头,不晓得是吉兆还是凶兆……
老板娘长著张招财的笑脸,无论对著谁,说什麽,都是笑嘻嘻的,这点让赵自强很是舒服,老板就更是个老实人,个子很矮还有点结巴,但是和他交代的时候一直努力的伸长胳膊捶著他的肩膀,老板是和面抡锅的老手,臂力大,锤的赵自强呲牙咧嘴,但是第一天就没有了距离感,他最开始的忐忑也少了不少。
老板姓孙,老板娘姓王,赵自强就叫他们孙哥王姐,两口子有一对儿女都在放寒假,女孩倒是在,叫孙豔,害羞的很,蚊子似的叫著赵自强“赵叔叔”。赵自强虽然觉得这叫法有些显老,但是想著自己叫人爸爸叫哥,这辈分也只能这样了。
第一天什麽都没安排,小饭馆的生意非常好,赵自强只能在後厨一个劲的帮著捡菜递盘子。晚上八点,食材殆尽,这才开始收摊。
赵自强揉著酸涩的肩膀坐在後厨里看著夫妻俩善後,孙豔却已经不害怕赵自强了,围在赵自强怀里听著他和自己父母交谈。
“你今年二十七了是吧?找婆娘了没?”孙哥的口音带著外地的方言,听著很亲切,赵自强也不觉得突兀。
“没麽,还不想呢。”
“哎呦,要赶紧找呢,现在的婆娘,不好娶哦……哎,你捅我干啥讷麽。”
孙哥被王姐用胳膊拐子倒一下,就忘了之前的话题,专专心心收拾起碗来,看的赵自强想笑。
老板娘不好意思的看看赵自强,悄悄在自己男人身後指一下,和赵自强相视笑开。
“哎,你今天帮了大忙哩,待明天厨工和服务员回来咧,你就好好帮你孙哥地忙,和他学。”
“恩,知道。”
“今天你累了吧?等我把手头收拾出来哦,我带你去房间,小小的,但是干净著呢。”
“不累,挺充实的。”
赵自强说的是实话,一个星期里他一直在和脑子里时不时冒出的身影做抗争,差点要後悔到缴械投降了。
今天确实是忙忙呼呼一天,竟然一次都没想起那个人,他其实挺高兴的。
王姐也觉得赵自强好相处,乐呵呵的和他念叨起生活琐事。
过了一会儿,
赵自强想起什麽的问王姐:
“姐,卷门要不要拉下来?”
“哦,不用,我儿还麽回呢。”
赵自强看看怀里的孙豔,奇怪的问
“多大了啊?这麽晚还不回来,补课?”
“麽有,和同学出去耍了。十五岁了。”
正说到这儿,外店里想起了卷门落下的声音,不一会儿,一个个子高高的男孩子走了进来,赵自强背对著出口,只看见男孩快速上楼的背影。
王姐不好意思的笑笑,
“今天和他和我们俩吵架了,没和你介绍个,不好意思哦。”
赵自强倒是无所谓,不过他心里下意识对这没礼貌的小孩子印象糟糕。
收拾停当,四个人一起上楼,小店是二层式的,一楼是商品房的店面,二楼住人,夫妻俩把本来做储物室的那间收拾出来,给赵自强当卧室,孙豔跑进跑出的帮著忙摆东西铺床,赵自强看著就想到了小时候的赵自丽,喜欢得很。
那男孩可能也是上了楼不知和他爸妈说了什麽,总之是心情好了,低著头过来和赵自强打招呼,两人对视的时候,都是各自一惊,这男孩正好是今天和孙侃一起撞了赵自强的那个,看起来十八九的样子,没想到竟然只有十五岁。
男孩脸上一瞬间的惊讶过後就平淡了,老老实实的叫了赵叔叔。赵自强mm鼻子,这和孙豔叫他不一样,从面前的小子嘴里叫出来,让赵自强全身不舒服。
王哥上了个洗手间乐呵呵的跑来介绍,
“这是我儿,孙皖觉。快,叫赵叔叔。”
那男孩不自然的後退一步,低声道“叫过了刚才。”
夫妻俩也就笑哈哈的说哦认识了就好什麽的。
从夫妻俩对孙豔和孙皖觉的态度来看,他们是宠儿子比较多的,小姑娘好像也对哥哥很是生疏,见了孙皖觉以後就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第十章
老板娘留在赵自强的屋子里和他絮絮叨叨交代了卫生间,时间表什麽的杂七杂八的事儿,看著赵自强收拾好了,打算睡了,才回了屋。
赵自强累得够呛,什麽都没来得及想,就睡过去了。
钱王这一个礼拜过的莫名其妙,他感觉自己像是一直在刚醒的状态似的,学校放著寒假,孙侃天天往他这跑,小朋友乖得很,一大早溜进门,就默默跑到厨房准备早餐,不过出来的结果就像一开始的赵自强一样的惨不忍睹,搞得钱王每次吃完都要困惑自己难道还要再磨练个几年等著这孩子把厨技练上去?
两人从那次悬崖勒马後就没有继续进一步的动作,孙侃每天早上在做好饭後跑到卧室给熟睡中的钱王一个轻吻,然後耐心的磨著叫赖床的钱王起床,两人纯情的像是刚知道恋爱为何物的孩子。
对孙侃来说,这已经让他很满意了,钱王在家里慢慢的散发出的慵懒和与外边不同的一些脾气和习惯都让他觉得更加迷恋,捡了个大便宜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钱王则其实是这几日脾气已经暴躁的在孙侃面前懒得演示了,他觉得这屋子里孙侃的身影充斥各处让格格不入。
以前赵自强每天都是穿著普通的家居服炒菜做饭,叼著烟,哼著歌,悠然自得。孙侃则是带著个镶了蕾丝边的蓝色格子围裙,手忙脚乱却又秀气的像个新媳妇,更别说他做出来的难以入口的各种饭菜。
不过钱王还是给面子的吃了,只是食量好像是减少了不少,两人没有夜生活,钱王目前不知自己为什麽别扭的还不愿意别人和他一起睡到那张床上,孙侃则是g本不好意思提出来,每天下午做了饭陪著钱王看看电视,就老老实实的收拾东西回家。
发现自己的护身符不在了是赵自强正式在小店帮工的第三天,下了班,他拎著洗澡的用具顺著老板娘指的方向找到大众澡堂,脱完衣服发现脖子上一直带著的玉佛不见了,因为带了很多年,所以带没带他平时还真感觉不出来。
赵自强边心不在焉的洗著澡,边琢磨,想来想去这玉佩该是扔在钱王家的淋浴边上了,想出缘由,他叹口气,怎麽念叨著无交集,都还是免不了各种乱七八糟的麻烦啊。
洗了澡,他带著新买的大棉帽子,口罩,手套,围巾全副武装的往住了七年的地方走,手里拎著洗澡筐子。嫌麻烦,所以他没再回店里,老板两口子挺信任他,把钥匙也给了他,所以他倒不怕回去晚了门锁了。
哼哧哼哧上了楼,他边默默盘算著羽绒服该换代了边按了门铃,第一次自己按这个门铃,他新鲜感倍生,听著门里刺啦刺啦的拖鞋声也觉得很陌生,好像是一个人,他默默的想。
钱王拉开门,看清门口的人以後,默默的站在那不说话。有种丢了的小狗自己找回来的感觉,沙发上还坐著一个人,那人看见赵自强也是满满的惊喜,是老王。
他们都觉的赵自强是在闹别扭,这回看见人好端端的站在门口同时舒了口气。钱王面上却是板著脸,
“终於知道回来了。”
赵自强听见这句话震惊的想笑,合著自己下定决心离开看在人家眼里就是和笑话一样的闹别扭呢。
他牵起一边嘴角笑道,
“没,我洗澡来了。”说著举起手中的筐子,钱王好整以暇的表情僵掉,赵自强首次当著别人面的反讽他,让他觉得比老婆跑了还丢面子。
“你还没闹够呢!”
老王也来打圆场,
“就是啊……来小赵,有话好好说。”
“我是在好好说话啊,我来……拿走我落下的东西。”
说完他眼睛也不斜的进了门,钱王飞速的脑子里转著,自己打他走了以後就绕著房子看了好多遍,这屋里他的东西也就剩了──现在他睡著的绿格子床单,一瓶青草沐浴露,和,自己给他买的棉帽子。
孙侃若无其事的拎著筐子往卫生间走,没换鞋,地上本来就满是泥巴印子,他也就不见外了,看来那小孩是个不会收拾的主。
走进浴室,关上门,那玉佛果然就挂在卫生间门後的钩子上,拿了东西往外走,利索的和一阵风似的。
他经过钱王面前的时候甩了甩手上的东西,示意自己拿的是自己的。钱王还真以为赵自强就是来洗澡的,直到赵自强出了门也没反应过来人是不是来过似的发著呆。看的老王一阵阵摇头,甚至後悔当时对著赵自强说了实话。
那玉佛是赵自强大学刚毕业的时候,和母亲去山上的庙里还愿的时候顺手买的,买回来兴致勃勃的打算给钱王带戴上,谁知那人不领情,直愣愣的说是谁戴都一样,赵自强当时还傻轰轰的以为钱王说的是情话,这时候翻出来一想,人纯粹是没放在心上嘛。
赵自强回到店里时,发现孙豔竟然就坐在门口看著外边等著他,看的赵自强心口暖暖的,拉著女孩上了楼,互相到了晚安,看著小姑娘笑的甜甜的往自己卧室走,赵自强呆呆的想,要是自己能有个女儿也不错。
脱了衣服上了床,他脑子里混乱的很,没在钱王家里看见孙侃是他意外的,他以为俩人已经住在一起了呢,谁知道连浴室里边都没有孙侃的痕迹,莫名的喜滋滋了一下,他冷下脸使劲锤了自己一拳。
“还贱啊你。”





痒,痒,痒 11-15
第十一章
“你……在干嘛?”
门口忽然窜出了人声,吓得赵自强差点从那窄床上掉下去。支起身子看著走过来还关上门的人,他m著x口喘著气,
“有什麽事儿啊?吓我一跳……”
孙皖觉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侧过头,
“你,陪我去下厕所。”
“……”
赵自强无语的看著侧著身子面色有可疑红晕的男孩,想要挤兑一下的话说不出口,人家到底是主人,只好认命的套上裤子下了床。
厕所在一楼的後院外边,是这一排人家共用的,赵自强第一次去的时候也震惊了一下,没有灯,老式的一排蹲坑,因为下雪水管冻裂,完了还得一桶一桶接水冲,他看了看一步不差走在他侧面的男孩,才十五岁,个子却几乎赶上他,也就是不敢去厕所这点,额……看起来才果然是个小孩子。
孙皖觉几乎一步也不敢离开赵自强,这让赵自强的男x自尊得到了很好的满足。到了厕所门口,他长辈似的停下脚步,故意道:
“好了,你进去吧,我在外边等你。”
孙皖觉不挪脚,也在原地站著不动,僵持一分锺,赵自强认命的领先进了厕所。孙皖觉这才跟上进去,走到第二个坑位,站著掏出下边,他微微背对著赵自强,因为赵自强几乎目不转睛的看著他手里的东西。
“你看什麽看。”
虽然语气没有起伏,但是赵自强还是觉得自己听出了害羞和怒意,因为初次和第二次见面对孙皖觉产生的不好的印象完全消失,怎麽看这都还是个青春期的别扭孩子啊。
孙皖觉解决完,赵自强想著省的一会跑下来还要麻烦,不如也解决一下,他站上孙皖觉走开的位子开始解裤子,顺便回过头对等在旁边的男孩说道:
“你不用等我了,先回去吧。”这还真不是他故意的。
谁知男孩只是皱皱眉,执拗的不动脚,赵自强想了想,大概是──不敢上楼?也就不催,加快速度的办完事,拉上裤子和著一起上了楼。
到了卧室门口的时候,赵自强见那男孩犹犹豫豫的磨蹭,估m著想说谢谢又不好意思,索x主动说了个
“不用谢。”
谁知男孩低著头“哼”一声就掉头回屋了,赵自强mm鼻子,故意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念著“好人不好当啊”边往自己卧室走,回头一看,男孩果然微微撅著嘴,从床上站起来把门摔上了。
小小的c曲搞得他心情好了不少,洗了澡,身子也轻松,很快的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赵自强照常早早起来,给一家子做早饭,这是他主动请缨的,虽然工资发得不多,但是这家人是真的对他挺好,他很感激。
男孩这几天天天一大早就向外跑,今天却是老老实实的和妹妹一起早早等在餐桌上,赵自强正觉得奇怪,王姐就笑眯眯的解释起来,
“这娃,昨天还说不稀罕呢,今天就……”
孙皖觉红了一张俊脸,
“妈!”
赵自强好奇的的看看王姐,王姐倒是不在意的继续爆料
“我给你说啊小赵,昨天我问他咋不吃了早饭才出去耍,他说不想吃,结果我说你赵叔叔做的饭好香的,你猜他说啥?说我才不稀罕呢。结果今天你看看……哈哈”
在孙皖觉冷著脸的瞪视下,王姐收了口,抿著嘴偷著笑笑,就不再说了。
一顿饭,男孩都没有再开口,低著头只顾吃,头发长了,就随手挽到耳朵後边,孙皖觉肩很宽,看的出来以後也会是个风姿潇洒的大帅哥,不过皮肤太白就是了,孙哥王姐包括孙豔都是偏黑皮肤的人,不知道这孩子白的反光的肤色是随了谁了,该不是变种吧?赵自强乱七八糟的打量著想著。
直到孙皖觉一个眼刀杀到了他的脸上才回过神。好像是被发现了呀,他mm鼻子,老老实实的也低头吃起饭来。
期间孙豔一直时不时的给赵自强碗里夹菜,赵自强虽然看起来享受著这样的待遇,实际上心里默默自嘲,他还从来没有发现有自已有吸引小萝莉的魅力呢……
吃过饭,店里还不太忙,孙皖觉照常出了门,其实两口子也不知道儿子每天干嘛去了,但是距王姐说孙皖觉很懂事,学习又好,今年刚考上重点高中,平时除了不会打场面,还真没啥坏毛病。
赵自强本来还觉得这孩子不懂得帮父母干活只知道玩有些不大上道,但是听王姐辩解说是自己阻止儿子帮忙时也就不c嘴了。
老板一家人除了男孩外都爱笑,孙豔也是和人熟了以後一直酒窝挂著,没有那冷著脸的小少爷,赵自强倒著实觉得自在不少。
中午十二点,钱王躺在床上瞪著天花板出神,厨房里乒里乓啷的吵闹著,他赖了三个多小时的床还是舍不得起。
拿起手边的笔记本,他打上:“孙侃像水,把我包围,赵自强原来是钢,宁折不屈。”打完了呆了良久又在後面加了一句“我是个傻b”然後点了关闭。
潜下身子,把头埋在左侧的床单上,他闻了又闻,怎麽都觉得有一股青草沐浴露的味道,以前怎麽没觉得,还挺好闻的。
第十二章
赵自强这是第一次跟著孙哥做采购,卖家是合作了很多年的蔬菜直销商,第二次做蹦蹦车,赵自强默默庆幸著还好不是敞篷的,不至於像上次一样冻得迎风萧瑟。
和各种蔬菜挤在一个车厢里,他好笑的觉得自己好像也变成了一颗大白菜,和一帮蔬菜一起等待被剥了衣服下锅煮掉。这种古怪的想法闪过以後,他又噗的笑喷了出来,看来是早上起得太早了,智商还没跟著醒过来呢。
以後采购的事情就得由他接手,还好孙哥有车,还好他自己会开车,赵自强默默庆幸,因为他实在是想不出来如果不是这两个前提成立,他在清晨挎著俩篮子跑到蔬菜供应商那里挑菜的场景。
乱七糟八的想著想著,也就到了,他们从後门进,孙豔和孙皖觉还在睡,王姐倒是早早的迎出来接菜,r得再等一个小时店家自己送来,倒是省事了不少。
王姐边摆菜边抱歉的对著赵自强说道:
“你看行不行,要是吃不消就还让你孙哥去,你就别去了。”
“能行,没什麽。”
王姐笑笑,
“快,上去再补个觉,你孙哥就补觉去了。”
赵自强看著风风火火忙活著的女人,深深的觉得暖和,他想到了自己的母亲,辛劳,坚强。
“不了,忙活一场也不困了,我来捡菜。”
捡菜工还没来,王姐已经开始了,赵自强也就拉过个小马扎坐下帮忙,王姐是个热闹的人,几乎不停嘴的说著话,从结婚的故事,讲到娘家人的苦累,从最开始开店的艰难,讲到这两年挣下了些家底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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