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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亨(医亨风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从容
李南见她仍然执着于贴身司机的事,只得无奈地点头道:“我答应还不成嘛,不过,你以后就不能住在这里了。”
见李南终于承诺下来,何心语立时得意地妩媚笑道:“那当然,人家对外宣称,说身子虚弱需要静养,正好,你家又是风景极好的郊外,你就是我的房东兼老公了,呵呵,另外,你还是人家的贴身司机兼保镖。”
李南见她什么都设想好了,哪能还能说些什么,很是郁闷地狠狠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道:“你啊,简直成妖精了,现在轮到小老公管妻无方了。”
“嘻嘻,这不好嘛,反正人家又不出轨,也不给带麻烦,相反,人家还是你的贤内助呢?你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
何心语尤其喜欢看到自家男人郁闷无奈的画面,一见此,心里就甜滋滋的,好像吃了什么补药一般,眉间更是显出一层春意,惹人情动。
李南自然是看在眼里,不过,面上虽是郁闷,其实心里还是挺愉悦的,毕竟这么高雅又贴心的美妇人在这世上绝对是独一无二的,这很切合他这种男人追求完全占有的心理。
两人嘻笑了一阵后,李南也没忘了那色棍的事,抱紧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躺在沙发上,当着她的面找到刘容的电话,笑着回头亲了亲她那美艳不可芳物的娇颜道:“好老婆,忘了告诉你,容姐前天也是我的女人了,你可不许吃醋哦!”
何心语对他的在心里早有准备,加上心情好得像春暖花开一般,自然不会太在意,只是略为表现了一下不满道:“人家要是喜欢吃醋的话,早就被你酸死了,大色鬼,人家就知道你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原本就猜着你家里的女人必定个个跟你有点关系,今天一看,果然如此。”
李南也不为意,捏了捏她的粉脸,拨通了刘容的电话:“喂,容姐,这会忙吗?”
五秒后电话里传来软绵绵地令人身体发情的声音:“忙,当然忙,不过,有小老公你的电话,人家一点都不忙了,怎么,今天吹的是什么风,你居然想起给人家打电话了。”
听着这软软的侬语,何心语醋意立生,白了李南一眼,见李南一脸意外地苦笑一声,又对着电话道:“好容姐,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有事请你伸伸手。”
“有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说吧,人家给你办就是了。”
电话里的声音十分干脆,听得一旁的何心语幽怨万分,更是下定决心要好好看牢男人,别让他给这刘容给诱惑丢了魂,变得六亲不认了。
李南听刘容这么直白地亲近,心里极是开心与欢喜,笑语道:“呵呵,容姐你真让我爱死了,那我就直说了,是这样子,我以前老师,即是我现在的女人,何心语,语姐,你见过很多次的,她近来被一个色棍扰地极不开心,造成生活的极度不便,所以呢?我想让你伸伸手,管管这事,最好能从根头上杜绝,让他再没有作恶的机会。”
电话里停顿一会,传来不满的声音道:“死阿南,真是死了,要不是人家还舍不得离开你,一定让你自生自灭去,语姐是吧,她在你身边吗?让她来说。”
李南点头应有,便将电话递给了一脸不情愿的何心语道:“语姐,跟容姐讲话客气点,尽量别招惹了她。”
何心语对刘容的背景也有所耳闻,听到李南提醒更加谨慎起来,带着一丝恭敬对电话道明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
过了一刻左右,何心语便将电话递回了李南手中道:“她问完了,让你听。”
李南点了点头接过便对电话笑道:“容姐,事情办不办得成啊!”
“看情况,如果那家伙背后没大背景的话,此事算是极新简单的。”
听刘容说得轻描淡写,李南终于放下了心,乐呵呵地说道:“那好,你我之间就不用谢了,改天,我带语姐向你道谢。”
“也好,人家还真想看看,你语姐究竟有什么魔力让你这种高眼界的男人看上,还心甘情愿地为她求人。”
“容姐,你就别埋汰我了,来,亲一个,祝你身心自在。”
说着,李南便朝着手机虚亲了一个。
等李南挂了电话后,何心语才醋意满面道:“坏老公,跟你容姐这么亲热,跟人家时却毫不在乎,太不公平了。”
李南知她心里有些不平衡,便柔声安慰了她几句,然后主动要求道:“语姐,今天天气不错,我带你上街购物去吧!”
听到这话,何心语心里虽是百般欢喜,但是又怕造成不好的影响,支吾道:“阿南,我们一起逛街不好吧!”
李南瞪着眼道:“哪有什么不好,我们以前还不是一样,你带太阳帽,太阳眼镜,我沾个假胡子戴眼镜,谁也看不出我们的真容来。”
见李南这般霸道,何心语哪里会拒绝,当下便喜滋滋地拉着他去更衣室里换了衣服,化了妆,两人共坐一辆车就乐陶陶地朝东海市最为繁华也最富品种的上九路冲去。
与此同时,何心语不像以往一样只逛少买,而是来了一个大采购,毕竟她恨不得想马上住到李南家,自然生活用品及个性用品等是绝对少不了的。
李南对此毫无异议,购完一推物车,便装车上,跟着又买又装,丝毫不像平常和女人逛街的男人般累死累活,还得掏腰包。
两人左看右瞧,上逛下走,一直到了黄昏才结束了这场逛街之旅,恋恋不舍地回到了李南家中。
谢思语、史仙诗见李南带着何心语归来,原本还想满腔满喜的,可一见何心语竟要住下来,登时晴转多云,一脸假笑地招呼着,充满了不情愿,还有不甘心。
李南当然更是头痛,附耳与较为开明的史仙诗告了一声罪,就拉着表情最为明显的谢思语上了三楼,一脸无奈地带着恳求道:“丫头,给点表哥面子好不好,别一副别人欠了你好多钱一样,这会让人家语姐感到难堪的。”
谢思语是个醋性很浓的女孩子,也最看不得李南跟别的女人好,尤其是漂亮地对她产生严重威胁的女人,见李南低声下气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扭动着蛇一样的腰身,整个人将李南压在了身下,娇嫩的紧紧贴着李南的胸膛气呼呼道:“死表哥,明知道人家就讨厌你了,你倒好,偏偏带人家回家,你这不是成心气人家嘛!我非得好好收拾那个狐狸精不可,让她知道我们家不是她呆的地方。”
李南见她小性子发作了,也不敢用平时霸道的方式,双手抱紧她纤细柔软的小腰肢,脸贴脸尽量怀柔道:“丫头,理智点,别气坏了自己身子,你一向不是跟语姐很处得来么?她本来又不是外人,你就当她是你的亲姐姐就成了。”
“哼,说得好听,别说是她,就是妈妈住进来,我也要生气,有一个诗姐我就不计较了,为什么你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人家生气,总之,这件事,我不会这么算了。”
谢思语见李南软弱下来,更是得理不饶人,非得将事情弄大不可。
听她坚决的语气,李南极是头疼,紧抱着她的腰枝,思潮起伏着,打也不是,骂也不是,说也不是,劝也不是,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应对谢思语的娇蛮,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皱着眉头苦苦思量。
谢思语的肚量远比史仙诗的要小,就是比起历史上有名的妒妇独孤皇后也相逞不多让,见李南一副绞尽脑汁的样子,更是气盛无比,怒目瞪着眼坚决道:“死表哥,你也不用想着法子劝我了,总之,我不管你在外面怎么花,就是不准在家里花,上次容姐的事我不敢计较,但这次绝对不行,你要是一意孤行的话,我就回家去,再也不理你了。”
这语气充满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绝,只听得紧皱眉头的李南呆呆的,半晌才道:“丫头,你不会这么极端吧,我们可是从小在一起的啊!你舍得离去?”
“哼,有什么好不舍得的,人家就不想看见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有一个诗姐都让我难受地日夜心酸,要是再来一个,我还真怕自己会疯掉。”
谢思语眼神透着强烈的不满,一时气在心头,将两人十多年所积聚的感情全都抛在了脑后,她脑里想的只是如何来让李南屈服于自己,根本忘了李南的本质。
从小到大,李南都是一个骨子里透着自我的人,有点类似外柔内刚,更多的还是不容别人侵犯自己的尊严,一旦别人过分强加意志于他头上,他就会宁死不屈,就如拿破仑少年时一样,学长欺压地他抬不起,他立时豁出去了,就是打到死也要洗清身上的欺辱。
这不,听到谢思语决绝的语气后,李南的脸色立时就变了,占有欲极强的他根本不想女人的小性子左右了自己的生活,渐渐地,他的眼神变得淡然起来,双手也松开了谢思语的腰枝,默然不语,只是心里却是在滴着血,一次又一次地为他自己的致命性格弱点而滴血。
从小到大,李南就把谢思语当成了自己的女儿般用心照顾,可如今,两人突然出现的分歧,却让他深深明白,女人并不是他能把握的,更不是他能所控制的。
这次突然而来的陌生,让李南再一次反省了自己,让他从骨子里明白,他根本不是什么情圣,更不懂得女人的心思,因为,他的意志里深深镌刻着自我,一种不愿受拘束的孤高。
小时被遗从不流泪。
少时受苦从不喊累。
大时困穷从不求助。
如今,彻骨的孤高已经渗入到了李南的本能之中,让他再也摆脱不了本质的约束。
这是一种失败的根性,尽管如此,李南却是一次次明知山有虎,却向虎山行,自然,他付出的代价有很多,没有一点青春的大学四年勤苦,求职的四处碰壁,感情的折磨,身心的疲惫不堪,辛苦寻觅的恋人离去……
所有的一切,都深深地让李南感觉到力不从心,一种精神上的乏困。
此时,李南已经打算放弃了,既然命运走到了这一刻,强求已然成了自欺欺人,那又何妨随波逐流,该是自己的,始终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就让他随风而去吧!
往日的海誓山盟,就当作一场镜花水月。
青春既然不能挽回,李南能做的就是尽量问心无愧地去肆意挥霍。
圣人大能与我无缘,奈何一红尘俗子心。
满腔赤心堪破情扰,寂寥孤高自有共鸣。
见李南忽然沉默了起来,似乎连脸上表情都没有了,感觉到他的双手也松开了自己,谢思语莫名地感到一丝害怕,但女人的任性却让她不可以认输。
谢思语娇颜依旧不让春风,但此时在李南的眼里却化作了陌生,情异则人异,由不得人。
李南幽幽叹息了一声,脸上充满了落寞与苦涩,轻柔地将谢思语柔若无骨的娇躯从身上推开,缓缓地坐了起来,留恋地看了她一眼,直起身子,一句话都没有,便转过身去,踩着沉重的步子坚决地踏了出去。
看着李南无语寂寞地离去这一幕,谢思语忽然变得极为理智,不哭不闹,甚至连眼泪都没有了。
她只是痴痴地看着,呆若木鸡。
脸如冰霜,仿佛变了一个人般,往日娇喜可人的水嫩少女再也不复。
谢思语紧咬着牙根,眼里露出了极度的忧伤,她不是俗人,自不会上演情杀之事,更不会拿何心语泄恨,正如南唐的大周后一般,稚嫩的她选择了独自承受。
其实,她也自知,两人感情深似海,可性情却是难以调和,只要她到了难以忍受的那天,两人的关系必然会出现冰缝。
然后,轰然而碎。
完美的爱情也许可以存在,但却是绝对不可能在李南这类孤高之人的眼里出现。
李南虽不是被权力所异化的冷血之人,但也不是可以为博红颜一笑而烽火戏诸侯的人,他仅仅是红尘俗子,有着种种不可克服的弱点,也有着种种难以掩盖的优点。
他能做的,不是力求改变,而是扬长避短。
谢思语内心深处也知晓,这世上有一种人叫做宝玉,也一种人叫做璞玉,更有一种人叫做顽石。
何谓顽石,顽固不化,我行我素,依然故我。
他们的思想几乎全是一种叫做我思故我在的模式。
他们都相信一个道理:在这个世界,在这个宇宙中,他们就是这个世界,这个宇宙的中心,这浩瀚天地,这日月星辰都是围绕着他们一个人在转动,但他们却带着常人所没有的理智,会懂得一种自强不息的学习力量。
显然,李南的根性就拥有这么一点,谢思语自知左右不了,更控制不了。
于是,何心语略为内疚地住了进来。
史仙诗黯然伤神了一会,便笑颜依旧。
张玉瑶则笑观日月长,我独坐高台。
藏海韵冷艳如旧,偶然一笑,便是倾城。
李南终日郁郁寡欢,夜夜醉生梦死,脸上笑容难再。
而年仅十七的少女谢思语却落寞地噙着泪回到了李海媚的怀抱。
对于这次突如其来的情变,影响自然是极为深远的。
第二天,李海媚便怒形于色地冲了进来劈头骂了李南一顿,见他默然如故,却是不了了之。
刘容闻听后,也放下繁忙的事务前来安慰了李南,见他默然如故,终是碰了个无趣而回。
之后,张小慧,吴秀美,胡筣,洪怡与秦芸五女闻听李南与谢思语情变后夜夜流连酒吧,大醉而回,更是上前慰问关心。
奈何爱之深,痛之切。
李南与谢思语之间的感情从出生就已经有的,好不容易将亲情变成了爱情,却因一件不起眼的小事而劳燕分飞,各自凄凉。
此事不关风月,怨的只是命运无常。
第三天,刘容给李南去了一个电话,说是要他去一趟。
每天按部就班,白天上班晚上喝酒的李南接到电话后,丝毫没有犹豫就去了梦一回酒吧。
依然与往常一样,门童一见李南出示身份证后便恭敬地请了他进去。
梦一回酒吧蒸蒸日上,会费越提越高,来客档次也越来越高,寻常的白领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无不是金领高管,明星,公子小姐。
人家在电视上甚至敢大胆地放言,在河海,真正的酒吧,只有梦一回。
确实,如今的梦一回酒吧不仅受到了政府的隐性扶持,更受到了社会上流人士的如潮好评,说是吞金巨兽一点也不为过。
与越发年轻的梦一回酒吧相比,李南就显得苍老多了。
这一个多星期来的作息极度不正常,再加上身心上的痛苦,让李南的体重剧降了十五公斤,以前脸色红润,方脸炯眼的他早就变得脸黄肌瘦,胡子邋遢,二十五的人倒像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总是忙碌的刘容已经有四天没见到李南了,当他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甚至都认不出眼前的男人来,使劲地擦了擦眼睛,才确确实实地认清眼前的男人是她心中最为重要的情郎,登时惊得魂不附体,心里充满了难过。
“阿南,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都吓得我以为白天见鬼了,快快,跟我来,我帮你沐浴修饰一下,你这个样子都成我父亲了。”
刘容惊过之后,立即强硬地以容不得半点商量的语气拉着李南到了她私人的超级豪华浴室。
对此,李南丝毫没有惊讶,他深知,刘容绝不是以貌取人的女人,哪怕他变成了垂垂老矣的白发之人,她也会真心地呵护到他死为止。
其实,如果刘容真在乎容貌与年纪的话,她根本就不会喜欢李南这种其貌不扬又无阅历更无背景的男人。
将李南拉入她一个人用的浴室后,衣服褪去后,刘容立即大声叫喊命心腹从地窖中取来近一立方的特制中药橄榄油,缓缓地从李南的头上倒了下去,直至充盈至浴缸的一半,然后,她又命人一个手艺最为高超的中年女艺师过来替李南松筋骨。
而刘容自己则换了一套根本未穿过的米色按摩制服,极不熟练地拿着电动刮胡刀给李南理干净了胡子,边理还边埋怨道:“阿南,你怎么弄成这样啊,你家里的女人呢?都死光了不成,居然连你这个样子都不管不问,回头我真想好好数落一下她们,要是她们不想要你了,我怕是做梦都要笑醒了。”
睡趴在浴缸上的李南,享受着河东省顶尖的艺师最精湛的按摩密技,脸上又被刘容这个妩媚勾人的美妇用心地拨弄着,神情却不见半点享受,反而一脸落拓地幽幽道:“容姐,你别怪她们了,这几天我一直躲着她们的,其实,她们心里也是极不好受,但我更怕自己这一张见不得人的脸孔让她们更难受。”
刘容听到这话,语气更是埋怨道:“难道你不理她们,她们就不理你了吗?我看,你要振作点,有些女人根本不值得你珍惜的,别把自己当作情圣,有义务去照顾怜爱女人。”
李南没有反驳,眼里充满了淡然,只是笑了笑,默然而已。
这时的他已经不再相信爱情了,连相处十七年的表妹都可以离去,还有什么女人不可以离去的,既然要走,那就让她们走好了,是男人,就该爽脆些,爱情太委屈了,只会苦了自己。
正如一句话而言:结婚是失误,离婚是觉悟,再婚是缪误,复婚是执迷不悟,生孩子是犯个大错误,一个人过什么都不耽误。
这几天,孤高之性渗入骨髓的李南甚至萌发过一个人请个长假去散散心的,但一想到家中几个痴心的女人,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孤高之人,向来淡泊,李南在这一点上也不例外。
见李南忽然变得这般颓废,刘容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受,脸上露出一丝关切道:“阿南,失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是你真寂寞了,不管何时何地,人家都愿意陪你的。”
李南还是淡淡地笑了笑,也许是近来习惯了,笑过才一副寂寞地轻叹道:“容姐,我不打紧的,我人不寂寞,寂寞的是心,别人是无法开解的。”
刘容是个权力型的女人,对于情她并不了解,也更不想了解,她对李南的情是发乎自然的,小时候是欣赏,大些时候是好感,而到了现在,既寂寞且无后的她则是想牢牢地占有他,听他这般说,她只得默默点头,表示感同深受。
李南近来心情一直不好,话自然极少,两人不期然地沉默了下来。
待李南沐浴穿戴完毕后,脸色红润又年轻到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时,刘容屏开了外人,拉着他温柔地相拥躺倒在了极为高档的竹木床上,眼眼相对,似是激起了的火花。
当李南以为她想要时,却见刘容压抑着自身的情抑,坚决地摇头道:“阿南,忧伤的人是不能房事的,等你心情好的时候,我们再来吧!”
见她这般用心为他着想,李南心里瞬时流过了一道暖留,也没强行与她进行翻云覆雨,将她的身体向自己怀中一带,只听嗯咛一声,荡人心魄,不由地捧起她妩媚散发出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俏脸,细碎地吻了上去,吻得地那么精致,那么地用心。
李南完全不是在用在吻,而是用温馨在吻。
而刘容也心有灵犀一点通地霎时体会到他的意志,红润的嘴唇并没有动,而是随他的动作自然而然地变化着。
两人轻吻了一小会,李南便松开了她令人着迷的红唇,神情再也不像先前那般颓废了。
正如前人所言,想要忘掉一段感情,最好的就是开始一段更美妙的感情。
现在,李南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谛了。
将发梢理了理,李南露出一丝轻松的微笑,搂着刘容那娇软绵绵、柔嫩水水的蛇腰,直起了身子,略带着不解地问道:“容姐,今天你找我来有事吗?”
刘容微微用力扯平了身上被压皱的衣服,妩媚勾魂摄魄地瞧了他一眼,笑了笑道:“有事,但不重要,今天主要是让你过来认识一下我们越东区的地头蛇,也省得你以后不小心招惹了太岁,惹得一身麻烦。”
李南更是不解,刘容在他眼中都算是一等一的女流氓了,能比她更厉害的,他实在是想不到,不由疑惑道:“是谁啊,居然让容姐你这么看重?”
“还有谁,除了苏家的人,你容姐还怕过谁来。”
刘容眉毛一扬,傲然笑了一句,便又道,“阿南,这事起因还是你呢?上次你语姐那件事,我找人废了那色棍,居然没想到,他还是苏家的外围人员,这不,人家为了绑住面皮,兴师动众地找上门来了,幸好,现在是法制社会,他们也不敢乱来,至多叫我陪点钱就是了,等会,你好好学学,江湖上的人是怎么处理江湖事的。”
见她说得郑重,李南顿时凛然点头应是。
跟着两人打情骂俏了一会后,便一同来到了梦一回酒吧的贵宾房。
而这时,刘容后脚一跨进房里,李南却还没跨进,就被两个黑西装大汉伸手给挡在了外面,极为客气而冷漠地说道:“小姐只请刘老板一个人,你不能进。”
李南顿时愣住了,正进退维谷之间,里面却传出一声淡然的声音:“苏龙,苏虎,让他进来吧,在容姐的地盘,还怕出事吗?”
声音刚落,两个黑西装大汉就声出令随,几乎是一瞬间就缩回了手,用冷洌的眼光扫了李南一下似作警告不要生事,便让他进去了。
到这时,李南才彻底地明白,上位者不是那么好见的,随便人家一挥手,便可以像芭蕉扇一般将他吹到十万八千里之外。
想到这里,李南不由屏气凝神走了进去,深怕犯了人家规矩,毕竟这些人与他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他别说惹,就是连碰都不能碰。
刘容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见李南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感到好笑,向他招手道:“阿南,坐这里来,这是自家,我们的后院,放轻松点。”
听到这话,李南不由尴尬地笑了一下,步伐稍微拉宽了一些快步来到刘容的身边坐下,吸了一口气,想看看苏家派了什么人物过来,抬头却见一个似曾相识的绝色丽人,她穿了一套米白色长袖丝衣,是类似武术服那般的黑色绸质长裤,紧贴无比的衣着,顿时把她性感的线条勾勒的凹凸分明,尤其对方翘二郞腿的姿势,让她那丰满浑圆的臀部,一显无遗,同时,又更令她那双雪白玉肌的修长美腿显得纤细修长,脚上则穿着一双黑不溜秋的硬质女皮鞋。一头又长又直的秀发披散在肩头,显得格外的飘逸动人,修长曼妙的身段,纤细的柳腰,秀挺的酥胸,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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