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亨(医亨风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从容
何心语颓然苦笑,感觉全身都忽然乏力地软倒在办公椅上,沉叹一声道:“璐璐,你替我想想,有什么好办法解决这事,总不成闹到满城风雨,再来亡羊补牢。”
唐璐是过来人,微一摊手,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神情道:“我不是神仙,也无计可施,我看,我们只能抱着谣言止于智者的乐观想法消极应付了。”
听着这么听天由命的意见,何心语立时就白了她一眼,叹声道:“说得轻巧,我是领导,作风不好,会让组织蒙灰的,看来也只能以谣止谣了。”
唐璐听得有趣,探着脑袋好奇道:“怎么以谣止谣法?说来听听。”
“看你样子,这又不是什么稀奇法,无非是让你们传一下我得了一种慢性病的消息,要在郊外静养,因此在一风景秀丽之外租了房子,需要雇司机每天来回上下班。”
何心语想都不想就将脑海里的想法抛了出来。
唐璐听了,一副深以为然地轻声道:“也有理,我听你吩咐就是了,保管这消息一个上午就传遍整个学院。”
何心语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淡然,仿佛这事对她根本没什么影响一般,而现在,她显然是准备进行工作了。
唐璐见此状,本想理智地告辞的,但还是忍不住心里猫抓的好奇小声地问道:“心语,有句话我还是想问一下,你真的在外面找了男人吗?”
听到这话,何心语不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眼睛带着笑意扫了她一眼,似是感到忍俊不禁一般,微微晃着螓首道:“璐璐,你怎么也对这事这么好奇了,莫非你要准备焕发生命第二春了?”
唐璐带着恼羞成怒,嗔怪了她一声道:“心语,我说正经话呢?有没有嘛,我们可是死党,你可不许瞒我。”
何心语美目流转,似是考虑了一下,侧着脑袋注视她微笑道:“既然你想要知道,我告诉你也无妨,如你所愿,我确实有男人了,而且一年前就有了,只是怕你和媚媚反对,所以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唐璐听得呆呆的,似是脑筋转不过来,半晌才不敢相信地压低声音道:“心语,你一年前就有了,我怎么一点迹象都观察不到啊!”
何心语神秘地笑了一声道:“当然,地下奸夫嘛,总是见不得人的,不过,媚媚她可能清楚一点,但她怕是不好意思跟你说而已。”
唐璐见好友隐瞒得这么死,连她也隐瞒着,心里分外是懊恼,同时也责怪涂容媚有这种事也不跟她说,知交嘛,哪里用得着那么多顾忌,想到这里,又是羞愤地瞪了何心语一眼,她却是不知,涂容媚知道的并不止一点,她甚至还差点捉奸了,只是她这个人向来不道人事非。
突然,唐璐目不转睛地细细打量了何心语一眼,见她皮肤圆润,眉梢眼角之间却又不经意地流露出勾人心魄的妩媚迷人风情,不消说,她肯定是经常跟男人那个事了,瞧到这里,分外幽怨地看着她低声道:“心语,你太不够朋友了,要不是今天这出,我至今还蒙在鼓子里呢?你得陪罪。”
何心语易地而处,也知道自己对待知交这样很不厚道,但一想到事情的严重性,也没多少后悔,只是心里有一些歉疚而已,见唐璐这般神情,不由抓住她的手柔声致歉道:“璐璐,这事是我不对,我陪罪就是了,你有什么要求就尽管提吧!我一定满足你。”
听到这怪怪的话,唐璐不由化怨为嗔道:“心语,你这样就叫陪罪啊,我怎么感觉你在贿赂我啊,算了,你家里我也没看得上眼的东西,这样吧,改天你带我和媚媚去你的蜜巢瞧瞧吧,我倒要看看,哪个混蛋走了狗屎运被我们高雅又自傲的大美女看得入眼?”
何心语听到这话不由一愣,似是为难地难以启齿道:“璐璐,这不好吧,他那里人挺多的,我感觉很不方便。”
见何心语有点推脱的意思,唐璐登时不满地嗔怪她一眼道:“有什么好不方便的,又不是做贼,男欢女爱,天经地义的事。”
随即她又想到什么似地张口结舌道:“心语,你莫非是跟人家有妇之夫那个了?”
何心语一愣,但又马上苦笑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苦涩道:“他?算是有妇之夫吧,女人都有好几个了。”
“什么?还有好几个?”
唐璐听到这话,立即怒形于色,愤愤不平地低吼道:“心语你是入魔了还是中邪了,你有地位,有身材,有美貌,有学识,凭什么要让这样的男人糟蹋,他哪点让你着迷了,不行,绝对不行,你必须离开这样的男人,绝不能这样堕落,你会毁了你自己的,你知不知道?”
看着唐璐神情这般激动,何心语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哭笑不得,怕她出声惊扰到了外面的人,忙不迭地捂住她的嘴巴压低声音道:“璐璐,你别激动,我都没有恼火,你着急什么,冷静点,你听我解释嘛!”
也许是感觉吵闹不足是成事,唐璐气焰不由平息了大半,恼怒地瞪着眼低沉道:“好,我就听听你有什么好理由,作为你的好朋友,我是绝对不会让你羊入虎口,自甘堕落的。”
听着这么冲的话,何心语心里微恼地嗔怪了她一眼,低声道:“璐璐,我早说你会不同意的,要是知道你这样,我就不说了,好了,现在你安静点,别冲动地像头小牛一样,其实,我与他那个,是我主动的,他你也可能认识,我房里还有他小时候的照片呢?”
“谁?难道是那个李南不成?”
唐璐一听她说起,脑子里就浮出了一个男孩子的老实腼腆样子,没办法,两人无话不谈时,何心语就将这个名字说得令她耳朵生茧,烦躁生厌了。
见她一语中的,何心语不由点点头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道:“嗯,你一说就中,看来你对他的印象还挺深的嘛!”
“那当然,你这张嘴将他夸得比什么都好,我哪能记不住,不过,那男孩子长得倒是挺不错的,老实勤奋谦虚踏实,听说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工作了,前景还不错。”
唐璐顺口答道。
何心语点头轻声道:“是的,你说得一点都没错,唯一你没想到的就是,他的桃花运太浓了一点,好像漂亮的女孩子都突然喜欢上了他一般,当年大学时,他可是很孤单的,对女孩子也不太搭理,可现在,不用搭理,也有女孩子送上门了。”
听着何心语的语气透着幽怨,唐璐哪里不知她心底其实是极爱那个男孩子的,想至此,不由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道:“心语,你们好像是师生恋吧?”
“嗯,算是,也不算,以前是我的学生,但现在不是了,璐璐,如今你知道了他是谁,你不会执意要棒打鸳鸯吧!”
何心语点了点头,似是可怜兮兮地望向唐璐。
眼里见她这般怨妇般模样,唐璐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道:“还鸳鸯?奸夫妇才对,算了,既然是他,我就无话可说了,毕竟他的本性还是极淳良的,这一点,我还不至看得走眼,倒是你,老牛吃嫩草,思想太邪恶了,我非得建议让组织给你上上思想课不止,勾搭少男,真是罪孽深重啊!”
见好友不再生气,何心语的心情立时就如春暖花开般,脸色绯红,仿佛桃花朵朵,喜色迷人,再回味着唐璐的话语,心里不由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温柔,似嗔似喜地横了她一眼道:“死璐璐,你这是妒忌,我找的男人可不是你以前男人可比的,他为了我可以连相处十七年的表妹女友都不要呢?”
唐璐见她那张羞红脸蛋上的幸福的神情,眼里不由闪过一线艳羡,酸溜溜地讥讽道:“捡个负心郎还当宝,就只有你稀罕,说不得,下一个被抛弃的人就是你了,也不晓得当年的那个小男孩怎会突然变得这么绝情了,估计肯定是被你教坏了。”
听着唐璐这般带着恶毒的话,何心语一点着恼都没有,反而脸上洋溢浓浓的温柔,笑语盈盈地眨着眼睛轻笑道:“璐璐,我知道你肯定是妒忌了,你可能不知道,我从来没有教过他做人的道理,自然他不会受我影响,另外,他表妹长得可真是漂亮,天仙似的,我还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少女,可他就是为了我痛苦地放弃了她,那时我感动都哭了,后来要不是他想一个人清静,好躲起来舔自己情感的伤口,我都想一直陪伴他走出痛苦的深渊呢?”
唐璐听了这话,心中更是羡慕,但心服口不服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既然他表妹这么漂亮,那为什么他要选你而不选她啊!”
何心语心中早就有了答案,脸蛋儿含羞,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幸福欲滴而溢,如二八少女般甜甜一笑道:“这当然是有原因了,他表妹样样都好,就是心胸不大,好妒,他在上大学时我就曾听说,他表妹得知有女孩子喜欢他后,立刻找上前去威胁利诱,这不,就是因此,阿南才会一直没有女朋友的,另外,阿南找第一个女朋友时,她还是百般阻挠呢,要不是他表妹还受管教的话,早就弄出是非来了,要知道,她爸爸可是很有实力的警察,而妈则更是了不得,居然还是海媚集团的董事长,可说是小公主一般的人物了。”
听何心语说得这么离奇,唐璐将信将疑地皱眉道:“真的,不会是你编来蒙我的吧!”
何心语见她不信,脸上露出一丝羞恼道:“你什么见过我说假话空话了,这可是我亲目耳闻的真事,绝无虚假。”
“哦,那也是,不过,既然那个李南这么做了,难道不知道会失了两座靠山吗?”
唐璐颇是不解地摇着头问道。
何心语轻然一笑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阿南极讨他们的欢心,有如他们亲如所出一般,要不是他性子太过孤傲了,他完全可以过着太子爷一样的富贵生活。”
“是吗?居然还有这样的怪人,别人巴不得大富大贵,他倒好,居然选择了孤军奋战,真不知叫我怎么说好,是傻子还是志气过头了?”
唐璐摇着脑袋一副无语的样子说道。
何心语对于她的评语没有丝毫着恼,也正是因为李南这一点,她才看得上眼,专一对于她这种成功的女士来说,并不是太重要的,重要的是男人对自己是否忠心,能值得自己托付一切,能不能带给自己浓浓的安全感和幸福感。
显然,李南孤高的性格在这一点上,是极有优势的,虽然不是浪漫诗情画意之人,也不会善解人意,知书达礼,但他却是用心了,对自己的女人看得极重,不会因权势而易改,这正是极少数男人才能做到的。
不过,男人如同萝卜青菜一般,各有所好,他这一点,在别的女人看来,那就完全是多余的了,如时下的拜金女,小资女,她们有美貌,有青春,但她们却只会对有权有势的公子哥才看得上眼,对于李南这类人,绝对是一屑不顾,甚至是视若无睹,她们根本不注重其他什么的,唯求一生富足享受。
当然,何心语、张玉瑶这类心智通达的女人是不会这么肤浅的,年轻时的错误已经犯多了,到了这把年纪,心灵美才是她们最为看重的。
所对,对于唐璐的话,何心语丝毫没放在心上,感觉话也说到点子上了,就不欲多说,一双手又忙忙碌碌了起来,脸上的幸福之色,变幻成了从容之色。
一脸从容自若地抬起头笑道:“璐璐,事情说完了,我们也该工作了,要是你还想听,就等下了班再说吧!”
唐璐工作也不轻松,听到何心语的建议后,理解地笑着点了点头道:“也好,对于李南,我还真是好奇,那就有机会再说吧,我也要去忙了,拜拜!”
何心语同样笑着致意挥手作别,然后低下头有条不紊地忙活了起来。
却说李南上班后,同事们见他精神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登时带着轻松之色笑着跟他说了几句恭喜话。
李南也是执礼一一笑应着,随后便精神十足地投入到了日常工作中。
写报告,准备会议记录,写演讲稿,写简报,一个上午就这么悄然过去了。
时间正如朱自清笔下的流水一般,匆匆而来,急急逝去。
还没等李南伸个懒腰想要起身时,便见秦芸笑意嫣然地负着手俏生生地过来了。
如此惊艳的校花美女,令李南眼神立时一亮,脸上随之露出一副惊讶的笑意,喜笑道:“芸芸,怎么有空过我这里来了?真是稀客稀客!”
秦芸似是听到这话着恼一般,脸上的嫣然笑意立时化作了羞恼,走到李南面前伸出兰花指重重地点了他一下嗔怪道:“什么稀客,你可真是讨厌,你这家伙,这十几天,你可是跟我一句话也没说,莫非想与我保持距离了。”
李南心中自是有苦衷,人家有深爱男人,而他却是对她爱意绵绵,这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事,他实在是不想沾,唯一能做的便是保持一段安全的距离,别伤了人家,更别伤了自己。
经过这么多情情爱爱之后,李南早就怕透了感情,对他而言,理智才是最好的,人也是时候知足常乐了,该放下的,更是时候放下了。
对于秦芸的话,李南抱以的只有她无法看透的苦涩,但在她眼中却是那么地虚伪。
只听李南道:“哪里,我怎么会想与你保持距离呢?要知道,跟你这么漂亮的校花在一起,那可是我极大的荣幸!”
秦芸听这语气透着分明的客气,俏脸更是恼意充溢,瞪着眼责怪道:“还说没有,你这话怕是连你自己都听得言不由衷吧,真是的,要说假话,也说真一点吗?说说看,为什么要对我这样,不给出一个理由,今天本小姐非跟你卯上了不可。”
见一向清雅的她忽然变得咄咄逼人起来,李南知道自己不给出一个可信的理由是绝对不行了,低头沉默了起来,似是在组织着词汇,更像是在表达自己的无奈。
见状,秦芸眉头少有地皱了起来,似是极为苦恼,更是带着一丝无人自知的伤感。
这些年来,她为了爱,失去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身边时下无朋无友,更甚的是,眼前连她稍微能谈得来的男性朋友都似乎对她保持起距离起来。
有时候,身心无依的她真的很想放弃,也想好好找一个男人来依靠,不想苦苦地支撑着做一个圣洁不沾凡尘的仙子。
而仙子,一向是寂寞孤苦的。
奈何造化弄人,也许是前生注定,粉碎在心血里的清高与孤芳自赏,让她再也无法像常人一样正常地朝三暮四,随波逐流。
红尘中茫然无助的她,唯一能做的便是揽镜自照,发出一丝如诗的叹息祭奠着逝去如斯的无味青春。
今年,她二十五,正是花信年华,花枝招展的美丽妙龄,错过了太多,失去的太多,也遗忘了太多。
当年,爱慕她容颜追求她的人,早已世改移俗,别投她抱,留在她记忆里的仅仅只有眼前的男人,还有一个令她少时如哥哥般的青梅竹马。
天瞑瞑兮地无情,苦求兮路寂寥,独坐云霄兮孤零雨。
长久的寂寞使然,她有太多的话要倾诉,也有太多未冷的热情要绽放。
命中注定的是,所有的一切对她而言,却是可望而不可及。
正当秦芸追忆年华时,李南已然打开了心房,经过谢思语之语,他情知隐瞒无益,不如以诚相待,心病还须心药医,既然爱了,那又何必怕说呢?
当他抬起略带着迷离失神的眼睛望向秦芸那张令他梦思夜牵的容颜时,却见她忽然沉默了下来,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寂寞,让人忍不住拥入怀里温柔关怀,用尽心思去百般呵护。
望着她不得排解苦闷的俏颜,李南莫名地心揪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求佛万年却换来擦身而过的痛苦,无数的心语,终是化作了一声幽幽的叹息。
似是想伸手抚摸一下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的梦颜,但还是颓然地垂下了手,李南一脸落寞地轻语着:“芸芸,你是天上的云彩,于我是可望而不可及,我想,既然,云无心,那我何必苦苦痴恋去追求那镜花水月,不若,让这一切都化作烟消云散吧!”
秦芸默默地听完这话,眼里闪过一丝无人能解的孤寂,脸色忽然失去了美丽的光彩,优雅也变成了失意,嘴巴张了张,本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却无论说不出口。
此情此景,李南又何偿不苦,都恋人没得做还可以做朋友,但对于他这种孤高之人而言,恋人没得做,自然是朋友也没必要做了。
相见争如不见,到老不复往,便是生命中最好的结局了。
感觉到两人的距离越发如赤道与北极,秦芸终是幽幽地看了李南一眼,眼眶一红,已是眼角含泪:“阿南,对你的爱,我只能说一声抱歉,人生无常,你我都是红尘俗子,也挣不脱无形之网的束缚,既然你想一切都化作烟消云散,那就让它随风而逝吧!”
李南默然伤感地垂下头去,轻轻一点,便听她已经孤寂地转身而去。他没有挽留,也不想挽留,心不在了,留着人又有何用,终是无趣。
天空分外阴沉的下午,心里再次烦闷的李南已然无心工作,且则无要事可忙,便向张家港告了个假,往女友史仙诗那边去了。
原本,李南打算去找胡筣、张小慧、吴秀美一同出去游玩的,但她们自身事情很多,只能作罢。
当然,史仙诗身为海媚集团旗下的内衣门市副店长,自然也是忙不可言的,但一听李南要过来,善解人意的她立时将工作抛到了脑后,对她而言,天大的事也没自己的老公重要。
何况,李南从不会无的放矢,做那些哗众取宠的事。
上九路,河东省最有人气的商业街,人流如织,喧嚣若鼓。
当李南看见史仙诗素脸朝天,如花似玉地当着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年轻男女们的面前,俏生生地快步走了上来挽住他的手时,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温馨的笑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道:“老婆,你可是越来越大胆了,以前的你可是不会这样。”
史仙诗旁若无人地环抱着李南的熊腰,脸上带着一丝可人的羞意,眼里含嗔,毫不羞怯地凝视着李南的眼神柔声道:“老公,你也一样,你以前心情不好时,可是不会找人家说话的。”
李南笑了笑,没说什么,心里却甜滋滋的,感到一阵阵温暖,微微用力地紧搂着她那娇软绵绵的腰枝,信足踏出从容而自信的步伐,眼里透出一丝对热闹繁华的向往,两人立时埋没在了如黄河滔滔不绝的人流之中,激不起半点浪花。
这一天,对李南来说,逛街不再是一种无聊,而是一种对发现新世界的兴奋,女性中少有不喜逛街的史仙诗同样也是,搂抱依偎着心爱的男人,时而笑语,时而会心一笑,时而开怀大笑,时而既笑且喜,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幸福圆润迷人的风情,更让李南心情放松地想要放开歌喉,想要来一曲《爱江山更爱美人》尽管两人到最后什么也没买,但神情却是比买到最心仪的宝贝还要幸福。
两人笑面流蜜似地一回到家中,李南就开始性致勃来,一把抱紧她纤细柔软的小腰肢,就将她抱在怀中,低头俯身,灼热的唇狠狠地印了上去。
这一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史仙诗被强吻着,感觉小嘴都麻了,但心里实喜地登时不依:“老公,别大力,轻点!”
李南应声而入,但又邪笑一声,他径直将她抱到了三楼床上,发疯一样扑了上去,狂热地亲吻着她的樱唇,舌头吮吸着交织着,发狂地抚摩揉搓着她的动人的胴体。
小别胜新婚,一个多星期没那个的史仙诗也迅速被挑逗地激情勃发,在自己的衣裙,内衣纷纷脱落的同时,她也手忙脚乱地剥去他的衣裤。
李南发疯地亲吻吮吸着她的,她的丰满雪白在他的吮吸揉搓下膨胀尖挺,鲜艳的两个大樱桃也充血,他顺势而下,吻过她的光滑平坦的,分开她的双腿,亲吻吮吸着芳草萋萋之地,她春心荡漾地喘息着,呻吟着。
“好老婆,你这身子,老公真是越看越漂亮,爱死我了。”
李南将她的胴体倒转叠加在身上,史仙诗的美臀正好在李南面前,而她低头就看见了他的健壮雄伟。
“瞧你说的,那你多看些。”
说着史仙诗媚眼含春地享受着他的口舌的她的臀沟,胴体里已经不由自主地春潮泛滥,她娇羞无限地低下头去,张开檀口,亲吻,上下。
李南在,史仙诗在呻吟,他在律动,她在喘息,他熊腰使劲,她两条玉腿缠住他,尽可能地张开双腿,任由他肆意撞击,猛烈轰炸,春色无边,销魂夺魄,腰眼一麻,酣畅淋漓,飘飘欲仙,。
今天两人的激情来得极快,史仙诗只觉一晃眼,竟然都极其兴奋地了。
事后,李南爱抚着史仙诗雪白的肌肤,眼里饱含着深情,柔声道:“老婆,有些事我也不想跟你隐瞒,其实我也明白,你心中有数,但这些话我不说却是不痛快。”
“老公,你别说了,我一切都明白的。”
见李南这般,史仙诗轻吻着李南的脸颊,不想让他说些令人伤感的话。
但李南却是坚决地摇着脑袋说道:“不,我要说,不说我会内疚的,我明白,尽管你心里明亮着,但你心中怕是也对我生出了怨尤,你知道,你老公我并不是一个优秀的男人,更称不上如意郎君,可是,也不知老天是瞎眼了,还是系错了姻缘,让我突然拥有了你们,我明白,这对你是极不公平的,所以,思语忍受不了,她走了,但却足足让我伤心痛不欲生了一个星期,但我更怕的是,有一天如果你也走了,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吃得下饭去,或许,人生到那时就生无可恋了吧!”
史仙诗见他还是要说这些伤感的话,急忙用手堵住他的嘴坚决道:“老公,你不要说了,人家也不想听,人家只知道,你是爱我的,而我是爱你的,这就足够了。”
李南摇了摇头,更为坚决地移开她的玉手,语气沉重道:“不,这些远远不够,老婆,我要你永远答应我,无论如何,你都不许离开我,除非死神将你从我手中抢走了。”
史仙诗见他忽然神情激动了起来,心里莫名地感到一丝紧张,语气同样地沉重地点头道:“老公,我答应你了,哪怕天崩地裂,哪怕你不爱我了,我都死也不离开你,除非你将我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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