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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亨(医亨风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从容
温若雪秋水般清澈妩媚的眼波瞥了一眼李南,道:“没忘啊!是你家呀!”
李南放开她的手,问道:“既然知道是我家,那你还去三楼我卧室干嘛?”
温若雪一副你是白痴的眼神看着他,浅笑道:“当然是去睡觉咯。”
李南指着沙发,嘿然道:“你要是想在我这待一晚,只能睡这。”
温若雪一听皱起小瑶鼻,樱唇一噘,道:“不行,一丁点的地方我会睡不着。”
李南剑眉微耸,道:“难道我这么大的人就睡得着了。上次你害我在三楼睡了一夜沙发,还没跟你算帐呢?你现在还跟我讨价还价。”
究竟有没有半个晚上,他都不敢确定。
温若雪扑闪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甜甜一笑,道:“既然你都屈就过一次了,不在乎再多一次吧!你知道睡眠不足对女人的影响可是很大的,你也不想我第二天起来带着熊猫眼去见人吧!”
“睡眠对男人的影响也是很大的。”
李南呵呵地笑道。
“那我睡客房总行吧!”
温若雪撅着嘴唇道。
“客房脏的很,如果你想睡的话,我不介意你去打扫的。”
李南扬笑道。
“好,我去打扫!”
说罢,却趁李南不注意,一个劲地想冲向三楼。
李南像是早料她会有此一着似的,在她还没来得及冲上三楼时,手一拦,就将她搁在了身后,温若雪吓了一跳,她吃惊样子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似的,楚楚惹人怜爱。可是李南并不会因此而让步自己美美舒适的大床。
两人一同到了三楼,看了一眼大床,仿若心有灵犀般又你拉我扯的争抢着看谁先躺下去。结果拉拉扯扯到了离大床一步之遥时就发生了意外,原来争抢不过李南的温若雪使诈用脚绊了他一下。而贴近在她的身后的李南在没任何准备之下是直接往前压在温若雪的身上。
两人同时倒在床上,就在那一刹那,李南正好吻在她的唇上,虽然是转瞬即逝的刹那,温若雪却清楚地感受到他那凉凉的双唇,软软地,厚厚地,很舒服。四目对视,两人静静地愣在那一刻,彼此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李南见她一脸惊恐,马上尴尬的想站起身,哪知其中的一只手也无意的按到了温若雪的胸部,那娇小盈盈一握的酥胸瞬间传来一阵触电般得弹性。只见温若雪‘嘤咛’一声俏脸立即浮上了一朵艳丽的红云,羞得连雪白的脖颈都变成粉红色,好像泼墨的牡丹花般娇艳欲滴。
李南慌忙移开色手,单手撑身而起,表情尴尬地道:“我还是去外面睡吧!”
说罢,急不可待的落荒而逃。
初吻如同初恋一样,对女人来说往往刻骨铭心,无比重要!因为这象征着她们的第一次,对于每个女孩都有重要的意义,第一次往往是她们最难以忘怀的,因为这个第一次绝无仅有,独一无二的第一次。
啊,天啊,这家伙居然偷走了我的初吻,啊,我的初吻。我保存了十七年的初吻就葬送在这家伙的嘴里。虽然他长的蛮老实的,而且人也蛮好的,我在犯什么花痴。曾经幻想过美丽的初吻画面不下千百次,但如今在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她就被一个才接触过两次只知道对方名字的男人所夺去了,现实总是残酷的,这次搞出这么乌龙的事。
温若雪是欲哭无泪啊!初吻啊,我的初吻,就这么没有了!在梦中无数次憧憬的初吻,在青涩幻想无数次期待的初吻,每个女孩都无比珍惜无比向往的初吻啊!
相比之下,有过无数次亲吻的经验,早就忘了初吻是什么样感觉的李南在度过刹那见的惊诧万分后,现在是心平如镜了。他躺在沙发上,下意识地舔舔嘴唇,暗想,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口齿留香呢?可叹他这时却不知夺走的是少女甜蜜的初吻。
一夜无梦。
早上太阳出来,当李南还在沙发上沉睡的时候,史仙诗和谢思语已经从另一个卧室的房门出来了。
“天啊,表哥居然睡沙发,难道我眼花了?”
谢思语惊讶地合不拢嘴道。
史仙诗点点头,看了一眼李南的单独卧室,不由皱着眉头道:“若雪这丫头居然把阿南给赶出自己的卧室了,这还像话吗?”
转过头沉吟了一声跟谢思语道:“思语,若雪这丫头太没礼貌了,你有时间就好好跟她说道说道,毕竟阿南是我们共同的男人,容不得别的女人轻慢。”
谢思语用力地挥着小拳头恶狠狠地点头道:“我会地,表哥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居然也敢欺负,看我不赶走她才怪。”
说着就气呼呼地往李南的卧室走去,打开房门一看,却见里面空空如也,床上一个影子都没有,不由愣道:“人呢?哪去了?”
史仙诗也走过来观察了一会,见里面的裤子和床单整整齐齐的,思索片刻,才醒悟道:“不用看了,这丫头早就走了,估计还要去学校上课吧?”
“走了?”
谢思语失望地叹了口气,随即恶狠狠地发誓道,“哼,走了这次,走不了下次,这里是我的家,可不是她的家。”
说着,便低声嘀咕咒骂起来。
等李南醒来时,谢思语和史仙诗已经做好早餐等他用餐了。
温馨地用完餐后,李南吻别了二女上班去了,而她们也不例外,上班的上班,上课的上课。
刚一上班,李南就接到了本院与其他医院会诊的通知,要他组织安排会议,至于对外科长常春藤则马不停蹄地与其他医院的专家和行政人员沟通。
这种安排会议的事情对李南来说,那是轻而易举地,上报院办获得一个行政楼的大会议室后,就在食堂中订了十多份午餐,紧接着一些相关设备转移到大会议室,而他自己则负责记录文书工作。
本以为这次会诊是很普通的共同研究如何治疗病人,让李南大跌眼镜的是,这一群视力低力面目老化的专家们竟然在研究安乐死的合法性与伦理性。
在一旁深听的李南立即明白过来,现在想要安乐死的癌症晚期的患者是越来越多了,而这次,就是一些要求安乐死的患者集体要求医院施行此法的,其中牵头的就是他上次见过的黑社会老头。
会议是枯燥无味的,但结果却是让李南大感有趣,经过医院伦理委员会的许可,情理上允许患者安乐死,但必须是自愿并且要缴纳巨额押金,若是因此闹出官司,医院则有权没收押金,这一条,可以说是市场机制下的医院转型尝试了。
会议散后的匆忙间,整理会务的李南分明看到了让他馋涎欲滴的秋玉洁大美人,而她正脸色憔悴地正给那些专家塞红包,眼里带着欣喜又伤悲的复杂表情。
李南看到此处,不由心中暗叹: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减轻亲人的负担,竟然可以痛失性命。
想到此处,李南情不自禁上前打了一声招呼:“秋小姐,我们又面见了!”
送走专家的秋玉洁脸带沉重地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丝疑惑,见是李南,才挤出一丝笑容寒暄了几句,直入正题道:“李医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事情倒没有?你养父的事我听说过了,既然他选择了那条路,那你这做子女的也应该看开些,别让他走得时候也不开心。”
李南犹豫了一下说道。
“嗯,谢谢你的忠告,我想我会让爸爸安心离开的。”
秋玉洁脸色微黯道。
李南默然,一会才说道:“我记得你养父说过,你相亲的事还没解决,要不,我给介绍几位,毕竟这院内院外的人我着识认识不少。”
秋玉洁苦笑一声道:“不用了,我想我自己会找到的,若是没有事的话,我就告辞了。”
说罢,便扭过身子不等李南开口就朝院门口而去。
李南没有阻拦,只是心中惋惜了一下,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居然会找不到男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随后,他也回到了医务科,不过电话却是不停起来。
天天接红颜知己们的电话接到手软,天天打红颜知己们的电话打到手疼,这种生活也不知道是不是幸福还是折磨,但就目前而言,对并无急于求成心理的李南来说,幸福还是大过折磨的。
当然,李南如此明显的脚踏多只船的行为自然被领导们和同事们看在眼里,虽然口头上没有说什么,但出于人类必有的嫉妒心理,心里头怕是蠢蠢欲动想要弄倒他了。
三日后,市扫黄缉毒组一向很少跟李南联系的警花洪怡来了个电话。
“阿南,有件事我必须要通知你,你听好了。”
“前天,秀山区房管所所长胡响尾被我带人批捕了,结果查出,身为国家公务人员的他竟然私下蓄养十几情妇,分别有老师,护士,空姐等,此外,他还贪污受贿三十多万,不过这情节不重要,重要的是此人的生活作风极度不正派,依我多年的政治敏感来看,怕是市党委要进行一次彻底的整风行动了,而你身为医院行政工作人员,务必要保持正派的作风,话已至此,你好自为之吧!”
李南正听到洪怡要挂电话,忙叫喊道:“等等,怡姐别挂先,怡姐,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好消息了?”
“有一点,市委纠风办的人已经在组织策划一次举报有奖活动,选出形象最可疑的人进行调查,准备给那些作风不正派的官员来一次凶狠的震慑。”
“天啊,有这事,那谁查到是不是谁落马行政处罚啊!”
李南心中一惊,忙追问道。
“嗯,没错,鉴于胡响尾事件,省委特别下发了指示,已经下了硬性指标了。”
“还硬性指标?那我这类人也在打击之列?”
李南心中不安了起来,连话音都有些颤抖了起来。
“只要是国家公务员编制,都是打击范围,听你的口气,难道你也像那个房管所所长一样?”
李南苦笑了一声,声音突然沙哑了起来:“怡姐,实话跟你说吧,我现在,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上次你来过我家,你也看到了,我身边的女孩子一个赛一个漂亮,加上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眉来眼去的,就随着心性多交了几个女朋友,这不,天天打电话接电话的,怕是知道的人不少。”
“嗯——你这情况挺严重的,要真是被查出了,那你怕难逃纠风办的打击,一个不好,树为典型弄得天下皆知都有可能的。”
李南听到后果,一向沉稳的他也不由着急道:“怡姐,难道没有解救办法吗?我现在就算退出医务系统怕也是带着一身臭名离开了。”
“事在人为,办法并非没有,只是,你与你那些女朋友的口径必须统一,绝不能让那些精明的调查组借题发挥,要不然,你就算清白,也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哦,那好,怡姐,谢谢的话你我就见外了,事情紧急,我就挂电话了。”
李南急忙说了一声,挂了电话马上来到院长室,敲开了张玉瑶的门。
与藏海韵和张玉瑶统一好口径后,李南又马不停蹄地来到胡筣母女家中,同样是说了一番关于统一口径的话,随后,何心语家,李海媚家,陈柳办公室,夏蔓办公室,最后回到了家中,将表妹谢思语给遣返了姑姑家,一颗跳动紧张不安的心才稍微安静下来。
虽然发觉没什么漏洞可补了,但李南仍是有着不祥的预感,毕竟他得罪过张家港这个一科之长,也得罪过跟他有过秘书竞争的领导,更有一些惟恐天下不乱的眼红者想看着他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如果这些人有心发难的话,怕他是有罪受了。
见爱人额冒凉汗,专门请假回家的史仙诗不由心疼地用手巾帮他擦掉冷汗安慰道:“阿南,事已至此,急也是没用的,担心更是不必要的,你应该学学你祖宗李世民,人家在被突厥十万大军围着时,仍然敢带着十几个人跟人家谈下什么之盟,一举瓦解了被困之危,随后更是反客为主兴兵突厥,杀得他们鬼哭狼嚎。”
被史仙诗一番安慰,李南虽然没有马上意志高昂,但心中忧郁之意去了十之八九,脸上的担心变成淡淡的微笑,喝了一口苦茶,感觉神清气爽了不少,眼露出一丝坚定道:“说得没错,水来土淹,兵来将挡,急是没用的,人只要尽人事听天命就可以了。”
“呵呵,这才是我的好老公。”
史仙诗高兴地亲了他一口笑道,“意志坚强,敢作敢当,自然是大好男儿,这种作风错误,我都不生气,当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问题。”
“老婆,你可是高看我了。”
李南眼里的坚定还没坚持一分钟,就变成了犹豫不决,“要知道,这次可不是什么小事,一弄不好,你老公可就身败名裂了,这样的污点一坐实,这人生怕是过得不太如意啊!”
李南不是清心寡欲的圣人,不说清静无为,也不谈视功名利禄为浮云,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凡夫俗子,讲的是权力金钱与美人,念的是七情六欲。
旁观的史仙诗虽然明白李南心里不好受,但毕竟她不是他,心里没受过那种煎熬,自然不会得知李南的心里惊慌,如果她是外人,李南倒可以保持表面平静,就像谢安一样,大战之时仍平静地在下棋,但心中的担忧却仍是无比浓郁的。
见男人又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史仙诗也无计可施,只得说些好听的话来安慰,放些搞笑电影来分走李南的心神,还不说,这法子确实有效,没一会,李南就被动地看着电影傻笑起来了……
三月二十号,一场浩浩荡荡的作风不正派的举报风波就此拉开了帷幕。
国家行政单位纷纷行动了起来。
跟着,医院系统、国企系统、邮政系统、电信系统等行政事业单位也随后行动起来。
一时之间,风起云涌,风声鹤唳。
几家欢喜,几家忧愁。
一个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在此事件上臭名远扬起来……
一个个身居高位的大领导纷纷落马……
一个个心中有鬼者惶惶不可终日……
三月二十五号,整风风波终于消弥于无形,渐渐尘埃落定。
很不幸,李南也在事件中被近百人举报落马了,但由于他在事前统一了口径,调查组威胁利诱了半天没得出什么证据后,无奈地将他释放,并划出了黑名单。
尽管市纠风办抓不到李南的痛脚,但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院党办在某些领导的暗示下借此机会将他进行了停职反省了几天,说什么作风疑似不正派,群众基础不扎实等莫须有的罪名。
最后,院方看到这次事件中本院有不少人失足落马了,临时召开了委员会,重新商议划定了一下目前的职责范围,平日里本就高调的张玉瑶在此次权力划分时更加活跃,一举夺取了不少要害职权,就连李南也被她强有力的姿态给担保下来,依旧任职秘书一职。
见此情景,院长江陵等一干老狐狸哪里还不明白,张玉瑶背后终于有过硬的靠山了,对于她夺权的举动,几乎无一敢反抗,与此同时,他们也明白,若是这次阻拦了,怕是他们头上的乌纱帽就要给市局或省厅给摘了。
会议决定公布后,有关行政单位立即执行。
李南仍回到了秘书岗位,但不是以胜利者的面貌,而是以带着脏水的失败面貌出现在医务科及院里院外人士的眼中。
虽然上头没有给他什么罪名,但近百人的举报,却让院里院外人认为他作风确确实实地存在问题,这一下子,人们看他的眼光就怪异了起来,尤其是那些漂亮的护士们更甚。
同时,李南也吸取了教训,在上班时间再也不给红颜知己们打电话了,而他的红颜知己们也默契地不再打电话过来,要打也打重要之极的电话。
还有,胡筣为了避嫌,也不再像以前那般时不时地跑过医务科来,倒是张小慧在这段风波里和李南亲近了不少,因为秘书一职还是她临时担着的,何况,两人的关系本就是亲白的,而且,她也没有男朋友,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怪异眼光。
所以,在这些情况下,李南白天是轻松而枯燥的,但晚上却是分身无术,电话集中,约会集中,弄得他跟常玉洁这个美女记者约会的时间都没有,整个人完全给李海媚、何心语、吴秀美和张玉瑶四个寂寞又如狼似虎的成熟美妇给瓜分了。
这一晚,正是恨不得夜夜笙歌的张玉瑶先一步缠住了李南。
对于绝世美人的温柔,李南当然是不可能拒绝的。
这时,沐浴后的张玉瑶,正把束结在头上的秀发松解下来,发长及肩,乌亮柔顺,在她那高雅的举止下,显得更加迷人。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尤其平常整整齐齐挽髻的秀发,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贲张的娇媚晕红;那薄薄的轻纱浴衣透着光,似有若无的,更衬出了她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丰满,此刻正几乎毫无掩饰地高挺着,不但丰腴圆润,而且硕大,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樱桃红红地挺立着,似绽未绽、欲凸未凸,彷佛正等待着异性的采摘般,粉红的樱桃在雪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而张玉瑶那双丰满浑圆白皙修长的玉腿呢?一双诱人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着,想将美妇那从未曾红杏出墙暴露人前的玉门掩着,半透光的纱衣、白里透红的肌肤,将那一小丛莹然生光的乌黑冶媚地衬托出来,诱人玉腿含羞的轻夹,更教看着的人魂为之销,却不知道在这轻薄纱衣之中,美妇的身子更是如此的巧夺天工,竟如此娇媚的令人发狂?
张玉瑶虽然今年已三十七岁,或许她保养得宜,从外表看,比她真实年龄足以年轻了许多,而样子却和白蛇里面的赵雅芝有点儿相似,恐怕还要比她美上几分,兼且她那肌肤赛雪,削肩细腰,双乳丰挺,身段美好之极,连双十年华的女子也为之嫉妒,想必年轻时的她,更是清纯美女,难怪李南现在也为她神魂颠倒。
从家中而来的李南打房门一见,就看到了她近乎一丝不挂的诱人胴体,那白里透红、玲珑有致、凹凸分明的完美身躯,令他由衷地赞赏起来。
“干妈,你真美,怕是天上的仙女都没有你漂亮。”
“嘴里花花的,看来,这次风波还没有把你吓到。”
张玉瑶发现李南色眯眯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尤其是在她丰满高耸的酥胸上逡巡徘徊,只好先说话转移李南的注意力,也掩饰一下自己内心的羞赧和紧张,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37岁的中年妇女见到李南这个年轻人有些心慌意乱的呢?
“嘿嘿!有干妈在,我哪里怕什么整风运动啊!”
李南嘴里说着,眼睛却是如球一般转着圈疯狂欣赏着她的美色起来。
“我可没那么大本事,你——眼睛往哪看呢?”
张玉瑶好像初恋的少女似的躲避着李南火辣辣的目光,却又不时想要接触一下他那色眯眯的眼神。
“干妈生气了0?”
李南顺势靠近张玉瑶,嬉皮笑脸大耍贫嘴地说道,“那我向干妈赔礼道歉,干妈不解气的话就骂我打我,实在不行的话,就掐我拧我,只要干妈解气,哪怕咬我,我也毫无怨言的哦!”
“小坏蛋!就喜欢胡说八道,看来得找个强悍的女人来看管一下你才?”
张玉瑶羞赧无比地娇嗔道。
“嘿嘿!干妈这话说得好笑,比我强悍的,我向来不要,甚至连看都不想看,不过,干妈倒是在床上挺强悍的,所以,干妈怕是失望了。”
李南坏笑着轻轻搂住张玉瑶的柳腰。
“小坏蛋,你胡说什么啊?羞死人了!”
张玉瑶羞涩地娇嗔着,挣扎着要推开他的搂抱。
“不要推开我,干妈,我有句话跟你说呢!”
李南不管不顾地将张玉瑶搂抱在怀里温情款款地说道,“干妈,我看上了你的助手,你不会生气吧?”
“小坏蛋,你说什么呢?海韵她可不像我这般好欺负,要是你乱来的话,你可要小心你的。”
张玉瑶眼睛一圆,不由羞赧妩媚地娇嗔道,心里却心知肚明,这两人暗地里怕是有了什么勾当,想到这里,自己终于不用一个人承受他暴力似的鞭挞了,一时间,心里莫名其妙地充满了喜悦,粉面飞起了迷人的红晕。
“我才不怕呢?为了美女,我连秘书都差点丢了,现在,风波过了,我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反正别人都认为我是一个色狼了。”
李南紧紧楼抱住张玉瑶绵软的柳腰,深情地说道,“虽然我有些风流,但是以后一定会真心疼爱你的,给你快乐幸福!干妈,相信我,好吗?”
张玉瑶娇躯轻颤,粉面绯红道:“李南,有你这些话,我心里就很高兴很快乐了!啊!”
她清晰感受到李南的舌头在着她的耳垂,那可是她最敏感的区域之一,又羞又喜又是生气,想要推开他,可是身体酸麻酥软无力。
“啊!阿南,你在干什么?小坏蛋!”
张玉瑶突然感受到李南居然开始咬啮吮吸她的柔软的耳垂,立刻浑身娇颤,内心酥麻,娇嗔着却不想推开他。李南不说话,她也不言语,慢慢扭动着头却在享受着他的舌头的吮吸攒动,一丝过电的快感传到胴体深处。
李南的舌头亲吻舔动着美妇张玉瑶的玉颈,脸颊,色手抚摩着揉捏着她的丰腴美臀;她感受着李南的舌尖不断轻舐着她的耳根和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她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
李南的侵袭仍然在继续,她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他肆虐的长舌,还有“嗉嗉”吮吸的声音隔着小巧如元宝般的耳朵清晰地传进张玉瑶的心头。种种切实的感觉与她正直的理念不停地碰撞着,即使她再如何地忍耐,却还是挡不住阵阵快感和需求从体内升腾迸发。忽然李南沉沉的呼吸声漂浮到美妇张玉瑶的耳际,并有意地在她耳边呵了口气。那温热的气息透过耳道“咻”地直吹了进去,划过她早已泛红的耳朵上那极其细密的小小绒毛,又吹拂起她贴在耳鬓的几根发丝。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将悄悄地挑上她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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