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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是变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狄安娜
暮色晨曦之中,他暗金的短发和盔甲仿佛蒙着灰色,我眼睁睁看着他上了马,最后望我一眼,带着骑兵们离去了。
他最后这句话成了一根刺,在我心里扎了好几天。然而我最大的优点之一就是得过且过,反正再多想也没用,我索性就把这些烦恼都丢开,只要大难还未临头,能舒服多活一天,都是赚了。
没了雷昂,我每天的日子忽空闲下来,开始很不习惯,好在葛黛瓦给我的药膏和药浴很有效,极大缓解了我体内媚药的效果。到药效顶峰期时,靠她给我的那个“银箱子”,倒也胡乱应付过去了。
有意思的是,在这段时间里,我和葛黛瓦的关系越来越亲近起来。我俩都是贵族中的异类,一个杂种公主,一个杀夫黑寡妇,凑在一起几乎该是理所当然的事。越和她接触,我就越发现这女人非常有趣。她很有气度,思想也很开明,且毫不虚伪。我问她关于她的那些传言,而她的回答也相当坦承,将真相毫无掩饰的告诉了我。
和乌瑟密谋杀害了她丈夫,是真的。
城堡里养着男宠和女宠,是真的。葛黛瓦是双性恋。
沉迷于黑魔法,假的。只是她对医学和制药的热爱被人扭曲了而已。
性格血腥残暴,酷爱用处女血沐浴,以保持青春什么的,就更是胡说八道了。从这里就能看出,这个时代对女人到底有多不公。葛黛瓦不过是执着于医学,还治愈了很多人,却仍被外界抹黑成了这个样子。
慢慢了解了她以后,我们就成了朋友。葛黛瓦几乎每天下午都会来拜访我,我们最爱一起研究美容养颜,我拥有来自于现代的美容知识,再加上她的巧手和研究热情,简直是绝配。我们制造出了各种美容保养品,经我亲身试验,使我本来就绝世的容貌更上了一个等级,几乎到了只要看到我,就逃不脱我的魅力的地步了。
我如今正值豆蔻年华,虽还未完全发育成熟,但已亭亭玉立,美的让人移不开眼。可我的美,却非常矛盾。我的相貌明明极其清纯又无辜,楚楚动人,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致命的媚态,像是散发着超强力的费洛蒙,让所有见到我的人都情动难耐。我的心态也似乎变了,我喜欢别人用饱含肉欲的眼神看我,能给我一种很下流的满足感。我开始故意增加室外活动的时间,像是想要迷住更多的人一样。有个夜晚,我在中庭里赏月,分明知道在阴暗的角落里,有个贵族男人在看着我zwe,而我装成一无所知的样子,满脸纯真,故意装作要看花,转身弯下腰,把自己细腰翘臀的线条对着那个角落,加剧他的ynyu……
那天晚上,我拿出那些假ynju,zwe了大半夜,满脑子yndng的幻想,想象自己被qngjn,被lunjn,男人们粗大的肉茎接连插进我的oue里,一根撤出,另一根就顶进来,让我在快感顶峰上蝉联不去,永不停息……
我知道,这些都是那该死的媚药的影响。这东西已经把我改造成彻头彻尾的dngfu了。
雷昂走了才一个多月,我就已经饱受煎熬,光靠玩具和外用药,越来越满足不了我的饥渴。我真害怕这ynyu再继续累积下去,我会不顾一切找人求欢。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我试着向葛黛瓦求助,她努力为我调配新的药膏压抑媚药,效果却不尽人意。
我几乎是咬着牙将最难熬那几天忍耐过去的,然后媚药效力慢慢减弱,终于我的月事又来了,我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个震惊的消息,雷昂前往战场后,乌瑟王命令公爵戈亚和龙枪骑士团团长路加协助雷昂,而乌瑟自己则立即返回哥摩拉王都,再有个一两天,就该到了!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顿时把我震傻了。
怎么办,那个bn后爹要回来了,怎么办!
我和他已经八年没见了,我已经不再是孩童的样子,他若真是恋童癖,现在会不会厌恶我?若他不是恋童,那,他会对我怎么样?若他发现了我已不是处子,又会怎么样?他如果知道,我和他的儿子……他会对我怎么样!
我会不会失去在这宫廷中立足的靠山,又会不会多出一个在这世界上最可怕的敌人!
我忐忑之及,提心吊胆的过了两天。而该来的还是要来,那日清晨,乌瑟终于带领亲卫骑士们进入了王都。哥摩拉的人民们早早就准备好了,在道路两边夹道欢迎,无数鲜花抛向他们英明的君王,和勇敢的战士们。他们还未到宫殿,一干贵族和大臣们就已经候在大厅中,等待迎接国王。按礼节,王后伊格兰本该站在这些人最前面迎接乌瑟的,可是伊格兰现在已经成了全国,乃至全天下的笑柄,本来地位就名存实亡,现在自己的丈夫还准备吞灭自己国家,谁都清楚,她王后的称号早已是形同虚设了。她自然不会来自取其辱。
结果,她不来,我就成了这群等待着国王的人之中最尴尬的一个。我努力想把自己埋在人群中,不引人注意,可我太出众的外表实在无法掩盖,广阔的大厅里,一多半的人都在偷偷的看我,眼神或痴迷,或惊艳,甚至还有不少下流的。我低着头,努力忽视那些视线,可那种芒刺在背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我的神经越绷越紧,手都快控制不住发抖了,就在这时,高大沉重的大厅门被仆人们打开,宏亮的通报声回荡在了大厅之中:
“国王陛下到!”





父王是变态 第62章 又见父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大门那里,随着通报声,一群人鱼贯而入。领头那人宽肩长腿,龙骧虎步,正是国王乌瑟。厅里爆发出一阵喜悦的欢呼声,离他近些的人已急急上前,将他围住,向他行礼。
我站的位置在大厅里侧,又藏一堆人中,一时轮不上我前去致礼。我穿过人群,悄悄打量乌瑟。八年过去,他现在34岁了,而他容貌和八年前并无多少变化,只是消瘦了些,那脸就像被利刀雕刻过似的。这么多年戎马征战,把他的气势磨砺的更加凌厉,可又没消去他任何一分优雅,他就像一把大师倾力铸造的剑,锋利,冰冷,又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我有些被惊艳了,实在无法想象,这样英武冷峻的男人,在八年前曾无比ynm的玩弄过我,现在看来,那些回忆仿佛就像一场梦境。
贵族们纷纷上前,向他们的君主致敬,他也遵循礼节一一接受,可他的眼神却含着冷淡,微扬的嘴角显出一丝敷衍。我不禁有些可怜他,作为一名国王,可并不代表着能随心所欲,相反地,要承担极多责任,做太多不想做的事务。他历经八年风霜,终于归家,还来不及休息一刻,就马上要应付这些繁琐杂事了。
我满心复杂,看他看的有些出神。不想,他在人们的簇拥下慢慢向前行进着,利目一扫,忽然与我的眼撞了个正着。
我颤,慌乱的垂眼躲避,好像不与他对视,我就能从这里消失一般。我抱着这种鸵鸟心态,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希望他能忽略掉我。毕竟,那么多王公大臣待他接见,我这小小的后宫家眷,混在外围充个人数,实在没必要再占用他的时间和精力。
然而,事与愿违,我低着头,耳边清楚的听见人群的吵杂离我越来越近。我又不能躲避,只能硬起头皮,逼自己站着别动。那一刻终于来了,他穿越众人,来到我面前,我眼睁睁看着他的靴子在我视线里停下,他周围的喧闹在一瞬间似都平息了。
在外人看来,这该是多讽刺的一个场面。我这来自索多玛的人,被私自带到哥摩拉的拖油瓶杂种公主,现在,站在即将灭掉我祖国的男人面前,要向他致敬。我只觉得整个大厅的人都在看着我们,后背像扎了刺一样难受。箭在弦上的处境,我不得不得屈膝下去,对他规规矩矩的行了屈膝礼,小声唤:“父……父王……”
几秒的时间而已,在我看来却过了好久似的。我屈着身子,不敢抬头,直到耳边,响起他的声音,不同于对他人的冷漠,而是带着隐约的笑意。
“长大了。”
八年了,他声音还是那么悦耳,比以前似乎还低了一些。短短几个字,却让我莫名的脸红,以前那些记忆,他在我耳边的言语,重被挑逗起来。我更不敢抬头,循礼地站直身体。而他也没在我面前久留,迈步走开了。
之后的一切都非常程式化,接见完成后就是庆功宴会。许久未归的王宫主人终于回来了,宫殿中喜气洋洋,贵族群聚,仆从穿梭,无比喧闹繁盛。一片歌舞升平中,我这杂牌公主和国王陛下再没机会接触,盛宴中,我把自己努力藏在人群里,不想引人注意,乌瑟则坐在宽广大厅里最尊贵而醒目的位置上,面色冷静,眼中带着玩味,扫视众人百态,似乎没有什么能逃过他锐利的目光。我缩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他明明没看向我,我却有种感觉,这里的所有人,包括我自己,仿佛都是一群渺小的鼠蚁,正被他玩弄于鼓掌,勿自犹然不知。
各种宴会,庆典,持续了数日,所有人都沉醉在欢乐之中。我似乎是他们中的异类,是唯一提心吊胆的人。从乌瑟回来后的第一夜,我就满心恐惧,害怕会发生什么。被这忧虑影响,让我几乎连体内的媚药都忽略了,当然,也是因为我的月事刚完,药效还未重现。几天过去了,ynyu在我体内不断攀升,可我连zwe都不敢,生怕哪个晚上,乌瑟会突然出现,就像我小时那样。我苦撑着越来越强的yuwng,勉强靠葛黛瓦给我的药膏去缓解,然而药膏的效果随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淡,到了如今,只能说是聊胜于无。
乌瑟一直都没来找过我,夜晚,白日,都没有。
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折磨,让我都快神经病了。就在我快坚持不住时,忽然传来消息,乌瑟又离开了宫廷,前往他地处理事务去了。
得到这消息,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觉,又是松一口气,又是有些失落发苦。不管怎样,他不在了,我总算能放心大胆地缓解ynyu。当天晚上,我就用假ynju弄了自己几乎一夜,久旱逢霖,我的感觉更加强烈,床单都被弄湿了。
此时,我对情况彻底失去了掌握。乌瑟到底在想什么?他对我,是否还有兴趣?他是否见过了雷昂,他是否知道了我和雷昂的事?他到底打算把我怎么样?
当烦恼累积的太多时,我的处理方式就是,全都丢开。反正现在乌瑟又走了,我能多活一日,就是一日吧。
我又浑浑噩噩过了几日,眼见就要到每月中ynyu的顶峰期,晚上我洗了药浴,却几乎没什么效果。我烦躁不堪,生怕现在用了药膏,半夜药效退化,yuwng升起,又要被春梦折磨。离睡觉还有些时间,我又沐浴过了不想到室外去散步,稍想了想后,我出了房间,想在宫里稍走走,分散注意力。
熟悉的走廊中静悄悄的,我慢慢走着,到雷昂的房间门口,想了想,没有进去,继续前行,拐了几弯后,我站在一道门前。
这里,是我小时的房间。我十岁后,雷昂就把我搬去现在住的宽敞的套间,而这间小小的卧室就一直空置着了。
我轻轻推开门,走进去。里面的家具摆设都还在,不过是都蒙上了遮尘用的白布,把满屋的粉色盖住。也许是我真的长大了吧,现在看来,这房间比我印象中小了好多,尤其那张床,只有我现在床的一半大。真想象不到,当年乌瑟那高大的身躯,曾在那样的床上玩弄过我……
触景生情,让我想起当年的种种,还有被他拥抱亵玩的感觉,体内的ynyu猛然翻起。我深吸口气,吃力的压下yuwng,眼皮一抬,正好看到床后掩藏在帷幕后的暗门。
鬼使神差地,我上前推开那扇门,走了进去。




父王是变态 第63章 爹地验身
脚下踩着厚厚的地毯,我慢慢往前走,走廊尽头,就是乌瑟的卧室。我以为经过这么多年,那边的暗门应该被封住了,没想到当我站在那道门前,伸手一推,门居然无声的开了。
我楞一下,还是没管住自己,迈步进了乌瑟的卧室。
我已经多年没踏入过这里。在昏暗烛光的映照下,一切都还是老样子,仿佛房间的主人从未离开过。我走到床前,抚摸上面精致的天鹅绒被单,愣愣出神。就在这张床上,我不光和乌瑟,还和他的弟弟行过yn,回忆着那些场景,又被体内ynyu夹击,让我面浮红潮,心跳加速,我不由自主提起睡袍,触摸自己腿间,那里已湿的不像样子了。
我不敢坐在床上,怕弄脏床单,又管不住自己,便站在床侧,一手扶着床柱,一手伸在下面安抚自己。只是看着乌瑟的床,我就如此兴奋,目光迷蒙,粉唇轻喘,手指抚摸着腿间娇嫩之地,激出更多春水。可这样远远满足不了我,我正在心焦之中,无从缓解,忽然,从盥洗室中,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我就像被雷劈了一般,霎时脸色惨白。还不容我多想,盥洗室的门已被拉开了,千钧一发之际,我只来得及往下一蹲,先靠床藏住自己。我本想钻入床下,没想到抓起床罩,下面竟然是全木的,没一丝缝隙,我心中暗暗叫苦,窝在床边,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希望他从另一侧直接shngchung,不要过来。
脚步声从盥洗室中走出,在房间的另一边回荡着,忽地,戛然止住。
我心一提,本能地悄悄抬眼,视线落在了那扇大开的暗门上。霎时全身冰凉。
完了,这下真是彻头彻尾的完蛋了!
那边的脚步再响了起来,却不想刚才那般,而是缓慢了许多,带着玩味,慢慢向床这边靠近。我的心几乎要跳出喉咙,缩着身体蹲在床侧,手紧紧攥住床罩。这短暂数秒似乎天长地久似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终于绕过大床,在不远处停止。
我又是害怕,又是羞惭,脸埋在手臂中,根本不敢抬,而那边,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带着笑意:
“瞧瞧,我发现了什么?”
我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就像落入猫眼中的一只小老鼠。我脑中一片空白,不知接下来等待我的会是什么,而那边,他没再继续靠近,反而退后几步,好整以暇地坐在了壁炉前的椅子上。
“站起来。”
他命令,声音中毫无怒色,稍抹去了一些我的惧意。我小心翼翼地抬眼,偷看过去,他姿态放松的坐着,神色从容,似笑非笑的。我磨蹭少刻,毕竟无法,慢慢站起身来。
我穿着宽松的睡袍,浓密的金发卷曲披散,直垂到腰后,站直身体后,我就完全暴露在他视线中。我紧张的拧着手指,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而他也不说话。我越来越不安,周围的沉默简直成了一种刑罚,在局促的逼迫下,我没头没脑的开了口:“我……”
我的声音打破沉默,连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开了口,现在不说什么,反而更不自然。我犹犹豫豫的,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似的:“我……我没听说……我不知道父王回来了……”
他那边仍然没有反应。我尴尬地站着,不知所从,不知不觉间红了眼圈。我委屈的小模样映入他眼里,他唇角扬起的线条似是深刻了些,终于说话了。
“过来,让我看看。”
我心里咯噔一响,再不情愿,也不得不遵从他的命令。我往前蹭了几步,从床边的阴影里走出,在离他五步远的地方停下。走入火光下,我仿佛无所遁形,纯白而宽松的睡袍被光线映透,像雾般笼罩我的dong,朦胧出卖了下面玲珑的曲线,而胸前的轻薄布料不足遮掩早已凸硬的两枚ru珠,透过纤维,隐约可见迷人的浅粉颜色。
“靠近些。”他显然对我们之间的距离不满意,声音失了平稳,带了些催促。
我无可奈何,硬着头皮继续向前,直到了椅子边上。他既是坐着,就比站着的我低些,视线位置正对我的胸口。我不禁微微发抖了,似乎从皮肤都能感觉到他对我的打量,那眼神,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他在喷泉见到稚幼而chluo的我,满满的侵略性。我莫名的害怕起来,大眼睛中浮出水意,终于与他对视,软弱地唤:“父王……”
下一刻,他的手进入我的睡袍下,抚摸上了我光滑的大腿。我一抖,感觉他的手好热,温度简直要映入我的骨头去。
“叫什么?”他低道:“忘记了吗?”
我脸上顿时滚烫,咬咬唇,小小的叫出:“爹地……”
我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装纯无底线的小娃娃了,十五岁的少女亭亭玉立,红着脸叫出这个字眼,激起莫名的ynm之感。他似是很满意,轻笑出声,粗糙的大掌在我大腿处上下滑动,享受我肌肤的柔嫩。而我正在ynyu攀高期,被他抚摸两下,心里迫切的几乎失控。我更怕了,咬住嘴唇,竭力压抑自己。他的抚摸极是从容,大手细细的向下,又慢慢重向上攀,然后一直不停,直到罩住我的翘臀。
“长大了不少。”他roune着我丰满的臀肉,一语双关的笑道。
“啊……别……”
我的臀浑圆而丰满,肉乎乎的,皮肤又细又滑,他又是摸又是捏,大把抓搓弹软的臀肉,与此同时,他锐利的眼一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令我无比羞怯,腹内又反差的燃起一团火来。我的呼吸凌乱,小小的shenyn着,而下一刻,他的手忽滑入我大腿内侧,摸上那道细嫩的软缝。
“呀……”我被他的挑逗弄得一颤,叫出声来。
那里早已湿的不像样了,蜜水从缝隙中淌落,染上大腿,沿着光滑的肌肤向下滑。他在那里挑了一下,立刻染了满指。他眉头微微一挑,粗粝的指肚探入缝内,细摸藏在里面那娇嫩的蕊,又把它们拨开,探寻水润紧致的mue入口。
“啊……不……不行呀……”
体内ynyu的升腾,让我经不起任何刺激,被他摸得双腿发软,正在意乱情迷之时,他的手指借着丰盈的蜜水,猛然往里插进去,一次就是两指同入。
“啊!啊啊啊!”
正饥渴难耐的媚ue突然被插入,欣喜若狂,立刻把两根修长火热的手指紧绞上,蠕动shun,我的腿差点瘫软,勉强才能站住。他的手指在我ue里缓慢的抽摸,激出更多ynshu,每个细微的抽动,都引发我的一阵颤抖。我说不出自己究竟是满足,还是更加紧迫,脑中正一片迷蒙,耳边却突然响起他的声音,好像一道惊雷:
“小东西,真的不是处女了?”




父王是变态 第64章 爹地的训斥
这句话立时把我打入冰窟之中,从头直冷到脚,我脸色惨白,身子因恐惧而紧绷,腿间的ue也随之一缩,紧紧把他的手指吸住。
出乎意料地,乌瑟没有发怒,甚至,那隐约的笑意还更深了些。
“给了谁?雷昂吗?”
他语气清淡的问,两指仍缓缓在我紧致的水ue里chouch着,不愠不火,我甚至能清晰感觉到他突出的指节,在我娇嫰内壁的紧箍中极慢的滑动。
我全然不知该怎么办了,或该如何回应。身体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正被他侵犯着,让我害怕极了。而更让我恐惧的,是他的反应。他面无怒色,神态平静,我全然摸不清他的根底。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信息都获取不到,这时,我才突然意识到了他的可怕。
他可是一国之君,是从幼年就历经凶险,从血腥与阴谋中夺得了王位的胜利者,是将分裂的大陆一统,完成了史无前例的壮举的王!而曾经那幼小的我,竟然自以为把他操纵于掌心之中,还为此而沾沾自喜?
现在,我都不知道,我的这些小聪明,是否早已被他识破,反而成了他玩弄我的手段?!
我心脏激跳,身体战抖,眼中也涌出恐惧的泪水,连带眼角都泛出一片潮红。他看着我,瞳孔一缩,手指兀然从我体内抽出,引得我一颤,而紧接着,“啪”的一声脆响,粗糙火热的大掌重拍上我肉肉的臀。
“呀!”我本就正慌着,又毫无防备的挨了打,双腿一软,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爹地!爹地!”我乱了阵脚,泪流满面,惊恐的求:“饶过糖糖,饶了糖糖呀!”
听到我惶恐软糯的求饶声,他眼神一柔,口中却语气强硬,似笑非笑的道:“小sohuo,勾引了爹地和叔叔还不够?连哥哥都不放过?”
“不是的!”我伏在他脚前,盈着泪,试图辩驳:“我没有……”
“还说没有?”他微眯起眼,注视着我,在那锐利的视线下,我不禁冷汗淋漓,越缩越小。就在我几乎被这沉重的压力压垮之际,忽然听到他的命令:“把衣服脱掉。”
我僵,一时没敢动。而他的语气加重了些:“脱!”
就像严厉的父亲正在管教不听话的女儿,却又下了这样seqng的命令,给我们之间染上一种诡异的ynm。我战战兢兢,无奈的抓住宽松的睡袍下摆,慢慢从头顶脱掉。
初初长成的少女眼泪汪汪,chluo的跪坐在他双腿间,肌肤雪白,细如凝脂,隆起的胸脯尚在发育,比之前稍大了一点,但仍不够肥硕,反而是另一种柔嫩可爱。盈盈一握的纤腰,平坦的腹,下面两条修长的yuu夹紧,把其间肥软的肉丘掩藏住,在那交汇的地带,挤出几道引人遐想的曲线。
如果我此时抬头,就会看到,乌瑟的冷静在一刹间破碎了。他盯着我的躯体,面色流露出不可压抑的惊艳,仿佛被我晶莹绝美的rou映亮了一般,深邃的蓝眼中,熊熊燃起了炽烈的欲火。然而,我只顾着恐惧和羞耻,徒劳的以手臂环住身体,妄想能遮掩一点自己雪腻的肌肤。
“瞧这yndng的身子,还说没勾引人?”他低沉醇厚的声音回荡在黑暗中,一个字一个字的,彷如恶魔在享受着给猎物的折磨,缓慢的说着:“小时候就缠着爹地和王叔发骚,现在长大了,学的比以前还fngdng,连哥哥的床都爬上去了?说,你是不是个小sohuo?”
我本能的摇头,甩落数滴泪珠:“不……我,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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