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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是变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狄安娜
“那个婆婆住在下城,昨天来不及去……”我小声回答。
“你这懒骨头!”依格兰怒斥:“浪费了昨天一整天的时间!你今天就要把我的丝袍和床单全部清洗干净,不洗完你就别想吃饭,也别想睡觉!”
她说完便走开了。留下我欲哭无泪。
往返下城一次,回来就接近黄昏了,我还用什么时间洗衣服和被单!我连早饭都还没有吃到,今天又要饿着肚子干一整天的活吗?
没时间自怜自哀,为了能吃上饭,我迅速跑出套间,刚踏出门口,从走廊的角落中忽传出一个声音。
“喂,你等一下。”
我疑惑的回头,只见从角落里走出一名身穿高等号衣的侍从。他面无表情的拿出一个小罐子,递进我手里。
“这是给你的。”随从淡漠的说完,转身就走。
“等……等一下!”我先楞,然后忙喊出来:“请问,这是什么?是谁给我的?”
那个随从只是平平的扫我一眼,没有回答,大步离开了。
我一头雾水的看着他走远,才低头,小心翼翼的打开罐子,然后惊呆。
这,不是清洗丝绸的药汁吗?!
难道,是那个讨厌的王子殿下……?!





父王是变态 第10章 落入魔掌
我愣愣站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赶快抱起罐子去收拾要洗的衣物。这样的话,中午之前应该就可以洗好,我今天的饭保住了!
因这一点乐观的转折,我的心情就又大好起来。我艰难的抱着洗衣篮,跑去洗衣房,把满满一篮都洗的干干净净,晾在大太阳下面。太阳偏西时,我收好了衣物往回走,恰又路过昨日的中庭,庭院中心站着一个人影,正持剑重复挥砍的动作。
我脚步放慢,停下,前迈两步,又停下,犹犹豫豫地,不知该不该去为昨天冲撞了他而道歉谢罪。正拿不定主意时,雷昂语气恶劣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今天又来偷看男人?路加已经走了。”
既然又被发现了,我鼓起勇气,小步挪进了中庭,站在拱门边缘处。
“我……”我吐出一个字,突然想起来还未行礼,忙屈身下去:“我昨天……”
雷昂并不看我。持续不断的挥剑,他上身chluo,汗水顺着他的额头、脖颈和脊背流下,明明还是个孩子,身材已经有了肌肉的轮廓。
“我想向殿下道歉,”我小声说:“还有,谢谢殿下给我的洗衣药汁……”
“我没给过你药汁。”雷昂冷道:“你看够了就滚,别站在这里碍眼!”
我闻言一愣,不是他给的?那会是谁?
“还不走?!”雷昂声音大起来,吓了我一跳,我忙躬身一礼,抱着洗衣篮子落荒而逃。
真的不是这个王子?那还有谁知道我要为王后去寻找洗衣药汁?我满头雾水的想。回想起今早见到的那名来送药汁的侍从,身穿的仆人号服精致整洁,显然是某位显赫贵族的贴身男仆。奇怪……我在哥摩拉并不认识什么高等贵族啊……
我只顾着思考,脚步越走越慢。快拐上楼梯时,从拐角的另一边,传来谈话的声音。
“安东,王子殿下真的不吃晚餐了?”一个男声问。
“殿下昨天没完成功课,今天又败给了路加大人,所以每组功课要做两千次。”另一个稍低沉的男音回道:“殿下不做完,是不肯吃晚餐的。”
听到这声音,我一愣。这不是早上给我送药汁的仆人的声音?
我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站在墙后偷听。另一个男声奇怪地问:“殿下昨天竟然没做功课?他自从拜路加为师后,可一天都没有偷懒过呀?”
“殿下昨天下午骑马出去了,半夜才回来,在城堡门外露宿了一夜,今早降桥后才进入城门。回来后只匆匆吃了几口面包,就去与路加大人训练了。”
“这么着急?殿下去做什么?”
短暂的沉默后,名为安东的仆人才开口。
“殿下回来后,给我一瓶洗衣药汁,让我给王后的末等侍女送去。”
我心里“咯噔”一响,涌上了好多奇怪的情绪,耳中接着传入两名仆人的声音。
“殿下怎么会给王后送东西!他不是特别痛恨那……!”
“应该不是给王后,而是那名小侍女。殿下还跟我说要尽快送过去,不要让那名侍女受罚……唉,为了那个小丫头,殿下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什么东西……”
我呆呆听着两人的话,想到刚才王子凶我的模样,心中一时百味杂陈。抱着洗衣篮子悄悄离开了。
后来的日子里,我便开始故意躲避那个中庭。我的确感激他帮了我,但是既然他矢口否认了,我若再跑去,难免有热脸贴冷屁股之嫌。倒不如厚着脸皮装不知道吧。反正他是高高在上的王子殿下,我不过是个末等小侍女,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也许,他都已经不记得这件事了。
王后的睡袍已经洗好,平整地放回了箱子中,但是,国王陛下再那一夜后再没来过,只是又派来了4名侍女,似乎在表示还没忘了这个王后的存在。
王后又变回了欲求不满的恶毒怨妇,我的日子自然也不好过,经常被王后以各种繁重的工作刁难。奇怪的是,国王派来的4名侍女似乎非常照顾我,经常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工作就已经被她们分担着做完了。4名侍女中,一名叫蕾蒂的年纪最轻,只有13岁,一头卷卷的红发,明眸皓齿,性格也活泼好动,好奇心强。她非常自来熟地缠上了我,总是问我索多玛王国的事,时间长了以后,我也稍放松了些戒备,与她说笑的多了起来。
由于多了这4人,伊格兰在一段时间内竟没办法找我的茬。她的脸色越来越阴郁,好像暴风雨前的天空。我每日过得越发心惊胆战,知道自己离挨打又不远了。
果然,这日下午,伊格兰终于找到侍女们都不在的空当,把我叫进卧室,用又尖又长的指甲把我上臂内侧掐的没一块好皮。我开始还拼命忍耐着不哭叫出来,生怕更惹她愤怒,最后我实在疼的受不了了,泪流满面地小声苦求:
“饶了我吧,王后殿下,请饶了我吧……”
“饶了你?凭什么?”伊格兰满眼怨毒,好似一条毒蛇,手下的更狠了:“你的血肉都是我生的,你的命是我给的,我想怎么样都可以,我想杀了你都可以!谁让你哭的?不许哭!”
疼的这么厉害,怎么可能不哭?我只能勉强压住哭音,眼泪仍是大滴大滴的滚下来。
“你这个小杂种,魔鬼!”伊格兰恶狠狠地低声骂着:“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有了你,我怎么会成为这个样子……”
我已经注意不到她说的什么了,痛的我都快要昏倒了,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估计她的手指都没了力气,才住了手,怒声喝我出去。
我逃命似跑出卧室门,正好撞上了蕾蒂。她忙把我拦住,悄悄问:“怎么了?”
我不敢出声。蕾蒂便伸手想来扶我,可是刚一触到我的手臂里侧,我触电般地一缩,差点叫出声来。
蕾蒂顿时明白了,不敢再来碰我的手臂,把我带去套房外的走廊死角。见左右没人,她就想卷起我的袖子。
我忙手臂藏在身后,哭着摇头。
“让我看看,我不会弄疼你的。”蕾蒂轻轻哄我。
我还是使劲摇着头。我衣服下面的皮肤并没有使用巫术掩盖,不能暴露出来。蕾蒂见我这般坚持,便只得作罢。
“为了什么?”她问我,语气中隐隐透出了愤怒。
我擦一把眼泪,抽泣:“不过是王后不高兴了,要拿我出气而已。”
“这也太过分了!”蕾蒂大怒:“怎么能这样!”
“她是王后。”我低道,在心中还苦苦的加上了一句:也是我的母亲。
蕾蒂深呼口气,安慰着我,坚持让我回去休息。我想想也好,伊格兰必然不愿意我这样子被人看到,抹黑她的名声。便回到侍女的寝室。
疼痛加上大哭,让我头昏脑胀,我倒在床上,想靠睡眠来逃避疼痛,可是那疼太过尖锐,我翻来覆去地,不能入睡。傍晚时,蕾蒂偷偷拿了点镇痛安神药的给我。在这个落后的时空,药品是异常珍贵的东西,我深知要搞到这点药是多么不易,满怀感激地喝了进去。
也许这药草真的管点用,我躺回床上时,神智迷蒙了,疼痛也似乎飘远了,我蜷起身体,沉入了梦乡之中。




父王是变态 特别篇之一 扒糖衣
乌瑟王对神魔和巫术的痛恨,在全大陆是出了名的。轰轰烈烈地巫师狩猎就出自他的手笔。他从不相信传说,他只相信他自己。
然而在那个夜晚,有一瞬间,他的信仰,差点被推翻。
月光下,大理石喷泉熠熠生辉,但是再美丽的光芒,都抵不上水池中的那个女孩!浓密的秀发彷如纯金,肌肤白皙得像春日里最娇美的兰花。乌瑟以为他真的亲眼见到了水妖精——传说中的妖精拥有惊鸿的美貌,身体彷如幼童,会在月光明亮的夜晚在溪流边飞翔嬉戏,偶尔还会对路过的旅人恶作剧一番。他仔细观察着水池中的幼女,她实在美的太夺目了,以至于他都无法确定,是否在她背后有一双透明而闪光的翼,给她蒙上朦胧的光辉。
他仅失神了片刻,继而,渴望疯狂涌上了心头。不管这女孩是妖精,还是人类,他都必须得到她!他想把她囚禁起来,喂养在黄金笼子中,如同来自东方的最名贵华丽的鸟儿,他要随时观赏她,把玩她,把她变成自己最珍贵的玩物!
可是,他太小瞧这只小妖精了,趁他不备,她居然一下打在了……
她力气并不大,这一拳与其说伤到了他,倒不如说是伤了他的自尊心。如果这女孩不是美的这么惊心动魄,又或者,当时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而是还有其他人看到了他尴尬的丑态……那么,他找到她后,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
然而,想到她那双几乎能把人吸进去的蓝眼睛,还有那俏皮的鬼脸,最后,乌瑟还是无奈地笑了出来。
她手中抱着的衣服粗糙而陈旧,看来,她是城堡中一个粗使的小女仆。拥有如此惊人的美貌,如果是他宫中的女仆,不可能会一直默默无闻。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她是新王后带来的侍女,而且,恐怕还用了什么法子,遮掩了自己的容貌。
所以他才在成婚之后第一次踏入王后的房间。虽然没发现这幼女的踪迹,却从王后的脸上,发现一丝与那水妖精的相似。
伊格兰与其父通奸,生了一个女儿的事天下皆知。难道这女人真的如此胆大而愚蠢?竟然偷偷带着拖油瓶来嫁人吗?
国王套间的小书房中,乌瑟坐在椅子上,听着手下的报告,而在他面前半跪着的,正是蕾蒂。
“派去索多玛的人还没有回来,还不能完全肯定。”蕾蒂低着头,回答:“但是各方面的证据都指向这个结论。糖糖,原名康蒂丝,今年7岁,这些信息,与传闻中伊格兰的女儿完全一致。”
乌瑟笑起来了。
这件事,有多荒谬,就有多有趣。
国王没有说话,跪着的蕾蒂犹豫一下,又开口:“王后她……似乎非常厌恶糖糖。今天似乎还对她动了私刑。”
乌瑟眉头微皱起了:“什么私刑?”
“不知道,糖糖不肯给我看伤处。”蕾蒂答:“我猜是伤在手臂内侧。”
手臂内侧,非常隐蔽,就算卷起袖子也很难被发现,而那里皮肉柔软,痛楚更强。看来这个王后还是个私刑的高手。
乌瑟不禁又想起那个夜晚,在喷泉中闪闪发光的黄金女孩,他的小水妖精。想到那幼嫩而美丽的身躯竟会遭到虐待,乌瑟的脸上浮上了一层寒霜。
不,现在还不能动伊格兰,两国之间的关系,还需要这个女人的名义去维系。
“今天晚上,把那丫头带来。”他淡淡的命令。蕾蒂点头领命。
蕾蒂身为哥摩拉国的皇家刺客首领,从12岁就跟着乌瑟,到现在已经10年了。她就是乌瑟的影子,只要他说出一个字,她就明白他想要的一切。不用再获得更多的细节,她起身走了出去。
夜晚,乌瑟坐在卧室的壁炉前看文件,门被敲响两下,蕾蒂扛着一卷毛毯推门进来,向他屈膝一礼,将那个毛毯卷轻轻放下,直接放在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君主的大床上。
然后她又行了一礼,无声的走了出去。
乌瑟放下手中的羊皮卷纸,走到床边,慢慢掀开毯子的一角,一张小小的脸露了出来,即使在睡觉时,她也包裹着头巾,脸上涂有巫术制成的药汁,将肤色弄黑。乌瑟轻轻笑了出来,将毯子全都掀开。
她穿着粗布裙,从脖领盖到脚踝,露在外面的部位都细心的涂抹了药汁,保持和脸部一个颜色。乌瑟把手伸到她背后,扯开后面调节衣服肥瘦的带子,这条裙子就变得松松垮垮,他轻按住她的领口,沿着肩膀向下抚摸她的手臂,衣服被夹在他的手掌和她光滑的皮肤之间,慢慢褪下了她的肩头。
仿佛剥开一枚鲜美多汁的水果,衣服下,她成片的雪腻肌肤缓缓显露出来,与她脖颈和脸孔产生了巨大的反差,细白如凝脂,散发着幼女甜美的rung。对这种简单的巫术,乌瑟早有准备,他拿起浸了药的布巾,轻柔的擦拭上她的小脸,所到之处,暗黑尽数抹去,露出原本吹弹可破的细致。
没有一会儿,她的脸和颈子就被擦了个干净。乌瑟又耐心的为她擦净了手和脚。她的脚小巧可爱,雪白又柔滑,5个小指头珍珠一般。乌瑟忍不住张开嘴,将她的脚趾含入口中。这温软的刺激惊动了这小丫头,她喉中哼哼起来,好像只还未睁眼的幼猫,一边发出软软的叫声,一边把脚往回缩。
乌瑟好笑的放开她的yuzu。现在她的肤色已失去了巫术的伪装,乌瑟将她的裙子除去,摘掉她的头巾。顿时,浓密的长发倾斜而下,仿佛在他床上撒了一层黄金,这闪耀的金子上,是雪白莹润,完美无瑕的稚幼dong,那么美,她整个人都在散发着微光。
没错,这就是他的水妖精,他魂牵梦萦的黄金娃娃,现在就躺在他的床上,在他的眼前,像堕入凡间天使般清纯无辜,全然不知自己的处境,睡得酣甜。
他的瞳孔几乎被这奇迹般的美映亮了。她那尚未发育的平平胸部上,两粒小小的翘起,粉红的不可思议,小肚子还有些婴儿肥,下面两条白生生的腿,中间夹着两瓣泛着淡粉的软肉,她就像朵含苞欲放的花,花瓣纯白,越往里,就泛起浅浅的红。乌瑟的目光贪婪地滑过她每一寸皮肤,直到看到她手臂内的阴影,他一愣,脸色阴沉下去。
他轻轻抬起那玉藕般的手臂,分明看到一片雪肌之上的青青紫紫,触目惊心!




父王是变态 特别篇之二 舌尖上的糖
乌瑟双眼中满溢着愤怒,动作则轻柔而怜惜,轻轻碰触一下她的伤处,她喉中立刻发出轻微的悲鸣,下意识的躲开。
乌瑟叹息,从柜中取出一盒千金难买的药膏,把她双臂举起固定在头顶,修长的手指毫不吝啬地从药盒里挖出一大块,缓慢而轻柔地在她手臂内侧抹开。
尽管他的动作轻如鸿毛,但淤血处被触动的疼痛仍然惊动她。她眉尖微蹙,轻泣着,眼泪从浓密的睫毛中溢出,滑下脸侧。
乌瑟知道蕾蒂给这丫头用了安神的药,也许她的身体会有感觉,但是不会醒来。他虽然不忍,仍然得把这药膏揉入肌理,才能更快的散瘀。见她眼泪大滴大滴的滚下来,小小的身体轻轻扭动着,他冰冷的心都为之消融,忍不住低下头去,轻吻她的脸颊,吻去她的泪珠。
这显然是个错误的举措。当真正尝到她的甜蜜,心中的yuwng像在火上浇了热油——他的吻从脸颊到睫毛,到她俏立的鼻尖,直到hngzhu她樱桃般的娇唇。
她的唇还小,像枚鲜嫩的果实。他把舌探进她口中,越过唇齿,侵入深处,缠卷挑动她小小的粉舌。他的舌对她还有些大,她虽沉在梦中,仍能感到口内被侵占的不适。她一边扭脸想躲,一边努力拱起小舌,想把钻进口中的东西顶出唇外。两人的舌交错纠缠着,不亚于激烈的深吻,乌瑟总能找到机会将她顶出的舌尖卷住,吸入嘴中,在她退回时又再追去,周而复始,没有一会儿,小丫头就被吻得喘不上气,呼吸剧烈,津液从两人唇舌交融的缝隙滑出,滑下她的脸颊。
药已经抹完,乌瑟却仍抓着她的手臂。他离开她的嘴唇,细细吻过她的耳畔,颈子,向下到她一片雪腻的胸脯。她尚未发育,稚幼的胸口上,两点粉红鲜艳诱人。乌瑟无法抵御这绝美的诱惑,舌尖一卷,将她胸前的粉红小珠卷入口中。
平坦坦的,只有ru珠能被他挑拨,反而有了种异趣。他手插入她的腰下,稍托高她的胸,细细的品尝她的甜美。怪不得要叫她糖糖,这两粒ru珠就好像糖果一般,令人恨不得一直含在舌尖。他越舔尝越觉得不够,身体里燥热难耐,真想一口把她吃掉。他胯间的巨龙早已雄起,硬硬的绷在裤中。他只能摆动胯部在床上磨蹭,以稍减轻yuwng的苦楚。而怀中的糖娃娃也受不了他的挑弄,嘴中娇声哼吟,带是哭音,身体扭动着,想躲开胸口持续不断的麻痒刺激。他不顾她的躲避,持续对她的侵犯,把她的粉嫩的小珠舔成艳红,硬硬的翘起。她的胸口好像最顶级的奶油,甜腻诱人,令他爱不释口,他的舔吻越来越激烈,不禁放开她的手臂,两手一起托抱、抚摸她。怀里的小人娇泣着,获得自由的小手摸上他的脸,力气绵软的,要把他推开。
乌瑟又是笑又是爱地,把她两只捣乱的小手再次抓住。他继续吻舔她胸前的小珠,另一只大手顺着她凝脂般的腰后滑下,直到握住她浑圆的小臀。
她还太小,臀儿几乎没他手掌大,倒是肉呼呼的,是现在她身体上唯一有点肉的地方了。他想起初见时,她给了他一拳后逃掉,这bnen嫩肉甸甸的小屁股冲他晃着,好像在嘲笑他,同时又诱惑着他,他忍不住轻笑出声,热热的气息喷了在她的胸口。
“真是只小妖精……”他喃喃低语的笑道。
他大手roune她的俏臀一会儿,往里滑入她大腿内,将她两条嫩生生的腿掰开,手指触上她腿心肥软的肉瓣,来回摩挲那紧闭的缝。他惊喜的发现,在他的亲吻和抚摸中,她的肉缝已经变得湿润娇柔,缝中渗出晶莹的mye,裹住他的指尖。
年纪这么小,就这样敏感了?
“呜呜……”最私密的地方被这样亵玩,这小东西可不干了。她身体后缩要躲,却根本躲不开他的触碰。乌瑟的手指沿着柔缝上下滑动,借着她mye的润滑,往里探入——只是稍稍顶开外面两瓣紧闭的贝肉,就为感受到的紧弹而惊讶万分,而这这小家伙呜咽起来,下面肉瓣缩紧,抵御着他的侵入。
她还太小,连一根手指都承受不了。乌瑟苦笑,低头一看,自己的巨龙的形状在裤子中已经清晰可辨,那么长而巨大,凭眼就可判断绝非她稚幼的身体可以承受。若他今夜强行突破,会对这小东西造成极其巨大的伤害,而这是他不愿意,也决不忍心做的。
“看来,只能慢慢等你长大了。”他苦笑着叹息。探在她缝里的手指想要抽出,却出乎意料地被她的吸住。乌瑟呼吸一窒,理智差点为之而粉碎,几乎就要扑在她身上,在这床上狠狠的要了她……热血全涌上他的大脑,即使战场上面对千军万马,他的心跳都从没像此刻这样激烈。他另一只手拼命握紧拳头,深深呼吸数次,才勉强压抑下勃发的yuwng,将被她吸住的手指抽了出来。
他不想伤害她,但是他的yuwng也到了爆发的边缘。他解开裤子,那雄伟的巨棒弹跳出束缚,高高翘起,上面筋络暴出,显然已绷到极限,急切需要抚慰。他揽住她那两条白白的腿,并拢向胸前折起,这丫头的身体极其柔软,腿轻易就与身体形成了锐角,她腿间bnen的肉瓣被挤的微微鼓起,粉缝中尚淌着蜜汁,极为娇艳。乌瑟俯下腰,巨棒硕大的顶端触上她的肉缝,那柔嫩温暖的触感令他猛地一抖——他再无法忍耐,巨头沿着她的肉缝用力滑蹭几下,然后腰一顶,将整根棒子插进她两条大腿之间。
“嗯……”梦中的糖糖轻吟出声,她虽醒不过来,但是rou本能的感应到刺激。乌瑟粗大坚硬的肉茎穿插在她紧合的大腿之间,压迫磨蹭她的贝肉,一下一下地,急速而有力,她眉眼皱起,两手探向腿间,去推阻他的roubng,她软软的手心裹上他的guou,那触感令乌瑟全身骤然绷紧。他猛地掰开她的双腿,将巨棒微微卡入她粉嫩的缝隙之中,加速了chouch,巨大的guou不断顶刮藏在缝中的那粒小珠,同时茎身来回磨蹭她的嫩蕊,这丫头受不了了,她断断续续地娇声哼泣着,小手更努力地去推挡,他的巨茎却坚硬的不受任何阻碍,她手指和手心的推握令他更加兴奋,他忍不住低吼,腰部用上全力,巨棒急速地折磨着她的soue入口,在她越来越大的泣声中,他终于感到自己达到高峰,最后用力的蹭顶数次,guou上铃口猛开,大股ru白浓烈的jngye喷射而出,落在她白皙莹润的胸腹之上。
“啊……啊……”他让自己沉沦在快乐中少刻,chun着。糖糖终于逃脱了甜蜜的折磨,虽然沉于药物而没有醒来,但是她两颊泛起激动的红晕,樱唇张启,jochun不断,平平的胸口上下起伏,身体沾染了乌瑟的jngye。下面两条大腿内侧,还有原本只是轻粉的肉瓣和肉缝,现在都被磨的一片艳红,好像雪地里开出了艳丽的红花……




父王是变态 第11章 被吃了
不知是否是药物的副作用,我做了一整夜的梦。我似乎又回到了前生乱七八糟的生活中,男人,女人,无数rou纠缠在一起,我处在肉欲漩涡的中心,被他们一点点拉入泥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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