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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魂小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楼采凝
“别急,我帮你看看。”他先伸手至她下身检查了一下,才松了一口气道“没事,没出血,我想孩子应该没事。”
听他这么说,她才放心地笑了笑,“那就好,从今以后,我我只剩下他了。”
“胡说八道,你还有我。”他抱得她好紧,只要想到自己差一点儿就失去她,心底无由地便被一种强烈的惊悚给紧紧缚住。
只要她没事,他当真不在乎养别人的孩子,只要她能一辈子跟在他身旁,他可以一切都不计较。
“你”她怔忡地看着他。
“怎么了”他笑着回看着她。
“你是说真的吗我还有你”感动的泪滑下她的眼角,单微沙紧窝在他的怀里。
她想,就算只是场梦,她也希望永远别醒。
“当然,我是你的丈夫。”佐尚羽笑得恣意。
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闻着他身上那股特有的男人味,“你就快成为别人的了。”
“你说什么”他眉宇一蹙。
“你就要娶盈香进门了,你就快不再只属于我的了。”她扬睫看了看他,伸手触及他帅性磊落、五官分明的脸庞。“不过,谢谢你赐了个孩子给我”
泪水又一次占据了眼眶,使得她眼前的他变得好模糊她好想抓住他,看个仔细,但却又力不从心。
佐尚羽却不解其意道“你究竟在说什么别乱猜呀”
他压根没有打算娶盈香进门,而且,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他老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不放心地抚了下她的额头,突然一阵刺手的温度让他吓了一跳,“好烫啊,你生病了”
此时夜寒露重,看她身上的衣衫却是这么单薄,就连包袱也没有,可见她出府的动机是临时起意的。
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让她无法在府邸待下难道真是因为她误以为他将娶盈香进门
可她深爱的不是乔郡吗
这些不合逻辑的地方,他居然一时之间全弄不明白了然而,当务之急便是要先带她回去治病。
“你不要我了”她眼底看到的是他俊逸的脸庞,单微沙心碎神伤的思忖,她爱他可他却恨她佐尚羽眉头一拢,轻揉着她冰冷的小手,“你怎么了是不是很不舒服走我带你回去。”
“不要,你别送我走,我不回家”单微沙脆弱地在他怀里哭泣,直抓着他的衣襟道。
“好,我不送你回家,回我们的家。”佐尚羽柔声诱哄道。
“我脚好痛,头好痛”她仍泪流不止。
“我知道,所以我才要带你回去找大夫看诊。”他揉抚着她的发丝,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
“尚羽”单微沙的小手紧抓着他。
“嗯”猛地一震,他顿住步子,她喊的人是他没错啊
“尚羽”她细微地嗓子低低吟唤着他的名字。
由于发烧的关系,脑子浑噩之下,她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但她能感觉得出来自己在一个好温暖的臂弯中。
那刚毅的男子气息,就像是她心爱男人的体味,给她一种无比的安定感,“我不要回家,你别丢下我”
佐尚羽心头一阵暖意滑过,靠在她耳畔喑哑低语,“不我不会丢下你,除非你不要我”
“羽”单微沙闭上眼昏沉地说,“不要冤枉我。”
“冤枉”佐尚羽行动又是一滞,他怔茫地看着怀里那张俏红的小脸,“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我好”
单微沙往他的怀里又挪了挪,安静地闭上眼,因为,她作了一个好美的梦,那梦境将她带到了他与她初识时的过往一个心目中的英雄,救了她
第十章
单微沙在经过大夫诊治后,也服了药汁,终于可以较安稳地睡上一觉,不再轻喃呓语。
但是,佐尚羽仍然待在屋内陪着她,不愿离开。他想弄明白,她刚刚昏沉时对他说的那些话究竟代表着什么
“侯爷”屋外传来了林冲的声音。
佐尚羽闻声,这才走出内室,“进来。”
林冲一进内,便问道“微沙姑娘好些了吗”
“好多了。”佐尚羽比着几前的椅子,“你坐。”
“是的,侯爷。”林冲依命坐下,而后又道“您吩咐的事我已去办了,刚刚问过盈香,她亲口承认去找过微沙姑娘,也承认骗她您要娶她为正室。”
“这个女人”佐尚羽猛一拍桌。“她现在人呢”
难怪了,难怪单微沙会不动声色地离开他,难怪她会在身无分文、不带任何东西的情况下离开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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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已听您的吩咐,将她送出府了。”林冲微笑道。
“那就好。”佐尚羽沉重的闭上眼。
“对了,乔郡与八王爷已在皇上面前招供了,他们早和契丹那些狗贼暗中勾结,已出卖了我国不少秘密。”
“哈终于,我抓到了卖国贼。”佐尚羽犀利地发出一阵狂笑。
“皇上大震怒,已经打算将他们带到佐将军的牌位前正法。”林冲也开心地咧开嘴说“这下佐将军在地下可以瞑目了。”
“是啊”佐尚羽暗自吐了一口气。“好了,你也辛苦了好一阵子,时辰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属下对您尽职是应该的。”林冲起身拱手道“那我这就退下了。”
佐尚羽挥挥手,“去吧”
当林冲走后不久,房门又响起剥啄声
“你又忘了禀报什么,明天在禀吧”佐尚羽摇头扬声说。
“是我香儿。”
“香儿”佐尚羽一愣,随又开口道“已经那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香儿不放心,只是想来问问微沙姑娘清醒了没”香儿在门外小声地问。
她可是一夜烦恼着单微沙的安危,不来问一声状况,她怎么也睡不着。
想不到微沙姑娘这么傻,被盈香两三句话就给唬住了,还当真打算离他们而去,还好侯爷将她寻了回来,否则,若发生什么意外,那不就上了大当
其实,侯爷对她还真的很好,自从将她抱回府邸之后,他便废寝忘食的照顾着她,就连香儿想要替个手他都不答应。
“她已经服了药,也已退了烧,今晚不会有事,你可以退下了。”佐尚羽揉揉太阳穴,话虽这么说,但是,心底仍在为她的安危担心,大夫说了今晚是关键,若她不清醒的话,那就麻烦了。
“侯爷,能否让香儿进来一下,刚刚香儿去祠堂里将微沙姑娘的东西整理好带过来,现在正拿在手上呢”香儿看了看自己手上沉甸甸的一箱东西。
佐尚羽想了想,“好,就拿进来吧”
“是,侯爷。”
香儿依令推开房门,轻手轻脚的走进屋内,将东西搁在桌上,这才又道“东西都在这儿,香儿退下了。”
佐尚羽疲累地闭上眼,挥挥手,香儿亦能看出他的疲累,自动的关门离开。
他慢慢睁开眼,英武的刚冷脸庞凝成一道冷硬的线条,五官深邃苍悍,一双眼却冷如夜炬般的凝视着窗外头的一缕星光,心底祈求着上苍能帮助单微沙度过今晚的劫难。
他起身打算入内室看看她的状况,然而,就在他站起的刹那,他双眸余光一瞥,突然看到香儿送来的那只纸箱中有一条熟悉的手绢
他赶紧伸手取来,发觉自己的手竟在发抖这个绣框他也认得,那是单微沙时常拽在手上刺绣的东西,这两朵荷花他更是熟悉,虽然还有几瓣叶未绣好,但是,已和他身上这条随身携带的帕绢上的荷花一模一样,难道她就是那位救他的姑娘
可是,那时候他人在丰县,而她住临山县,会是她吗
他立即快步地走到单微沙的身边,忍不住问道“微沙,你快点告诉我,当初那个牺牲自己清白,而救我一命的女子是否真是你”
他心头不断急切地祈求,就希望她能睁开眼给他一个答案
仿若是心有灵犀一般,单微沙的长睫突然动了动,随即轻咳了数声。
“你醒了你真的醒了”佐尚羽立刻漾出一丝笑容,赶紧抓住她的小手,炽热的眼神凝在她的小脸上瞬间不移。单微沙的睫毛这才又捩动了两下,缓缓地睁开眼看着他,“是你”
她一双晶莹的眼眸有如两枚易碎的水晶,剔透地看着他,眸底漾着不解与惊愕。
“没错就是我,我一直没有离开你。”佐尚羽眯起眼,低沉慵懒的嗓音突然穿过她的耳还有心,在她心底划过一道温柔的热流。
“我我怎么了”她急忙想坐起来,但是,脑中又感到一阵混沌与晕眩,让她又力不从心地躺下。
“你穿着一身单薄的衣裳,趁夜从后门溜出府,受了风寒,病了,你难道不知道”
他略薄的唇角慢慢地勾起,弯起一道好看的弧度。
经他这么一提,单微沙才猛然想起,她紧张地问“不要休我,你不能赶我回去,求你我求求你”
他不是要娶盈香了吗怎么还会坐在这里,还用那么好的口气跟她说话
该不会他正好想与她提的就是休妻之事
“我不会送你回去,你冷静点。”
他抓住她纤柔的肩,近距离地逼视她,表情真诚地让人看不出有一点虚假。
望着他那张俊美得令人屏息的五官,单微沙的细眉渐渐锁拢,“只要你不休了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说着,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笑容已不再出现在她的脸上。
“你这个小傻瓜,我怎么会休了你,又怎么会不要你你是我的妻子,今生今世我佐尚羽惟一的妻子,我这么说你到底懂了没有”
“你你的意思是”单微沙颤着声,一时之间居然无法消化他的话。
他说她是他的惟一,该不会是自己还在做梦,会错了意
“你你不娶盈香吗”她轻声试探。
“不娶。”他的眼波澜不兴地凝住她,上扬的嘴角蓄满柔柔的笑,“即使是要娶,我也只会娶一位叫单微沙的姑娘。”
“嗯”她一双大眼如秋水般灵活的闪动着光影。
佐尚羽托起她的小脸,炽烫的眸中闪着不容错辨的坚决,“我已决定要将你扶正,那你呢,肯不肯原谅我原谅我这个不分青红皂白,便随意将你定罪的男人”
他蹙着一双浓眉,灿亮的眸光倏然变黯,这时,他从衣襟中掏出那条手绢,递在她眼前,“是你救了我吧一定是的对不对既然是你,你为什么不肯早点告诉我”
单微沙这下子才恍然明白,她止不住地发出一阵轻笑,“当初你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无论我怎么说你永远都不相信,而如今,你就只单凭一条手绢就认为我是那个救你的女孩,会不会太草率了”
在单微沙的心底有一股说不出的苦闷,如今她才知道,他之所以要扶正她就是因为要报答她的救命之恩而已。
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拿这份恩情向他索取任何代价,他这么做只会更伤她的心“这条手绢是出自你的手,我相信那个人必定就是你,一定就是你”他专注地看着她。
单微沙怔忡的大眼悄然瞅住他那凌厉的眼神,吐气如兰地说道“没错是我但是,你也不必因为报恩强迫自己接受我。”
佐尚羽表情一僵,两人的气息瞬间在彼此的鼻尖交错,给人一种酥麻的醉意。
“我不会为了报恩而改变对人的态度,你这个小脑袋给我想清楚,我绝不是为了报恩”他认真地又说“倘若救我的人不是你,我依然会想尽办法找到她,但是,我绝不会拿自己的感情当作答谢。”
“你的意思是”她扬起眉睫,深深凝睇他的眼。
“难道你还不明白吗那是因为我爱你啊头一回在汴梁城外救了你,看着你不畏死地紧紧守护着手上的那个锦盒,那时候我就为你的勇气所折服,然后,再与你交谈后,发觉你真是个不一样的女孩子,也因此渐渐为你着迷。”他柔声笑起,执起她的手紧紧交握。
“真真的吗”
单微沙不可置信地睁大眸子,掩嘴抽息,“可是,你对我好凶,我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出你喜欢我”
说着,她的小脑袋便愈垂愈低,苦涩地吐出这几个字。
“傻瓜,那是因为我吃味,吃乔郡的醋,实在很对不起,我那天不该那么对你,让你被乔郡给”
单微沙连忙伸手抵住他的唇,轻轻一笑,“别说了,我懂你的意思,其实,我该谢谢你那么对我,我才能逃过和乔郡的那场婚约。”
“怎么说”
“当初我就是为了逃婚,才千里迢迢从临山县逃到远在丰山的舅舅家里,那时候我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心想,乔郡再怎么猜也猜不到我会跑到那种兵荒马乱的地方。”她悠悠说来。
“原来如此”佐尚羽拍额大笑,“也就是因为如此,你才有机会救了我,对不对”
想到自己当初还因此误会了她的清白,诬陷她与乔郡有勾结,佐尚羽就忍不住为她心疼,更气自己的莽撞和无理。
“可是,你怎么回来了呢”
佐尚羽的目光好奇地凝着她那张羞赧的双腮,心底已开始蠢动了。
“还不是因为你,若不是因为你如此,我也不会陷入这种困境。”单微沙一想到这儿,就禁不住地噘起小嘴,冷冷地撤他一眼。
“因为我”他又是一脸的懵懂了。
“那天救了你回去之后,我满身是血,任谁看了都会起疑,舅母逼问我我不肯说,她她居然把我带去验身,害我害我”说到这儿,单微沙又忍不住低泣出声。
“究竟是怎么了”佐尚羽见她伤心成这样,心更揪成一团了
“他们说我已失身,逼问我对方是谁,我不说,舅母便嫌我肮脏,就将我送返临山县的家中,爹爹一气之下,就逼着我嫁”
单微沙猛然被他揽进怀中,轻轻抚弄着她的背脊。他嗓音微嘶道“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以后我不会再让你承受这种苦。”
他轻揉她的背脊,语意中净是心疼与愧究,灼热的唇紧贴她的耳畔喃语,“是我不好,只知将对乔郡的所有恨意转嫁到你身上,却不知你才是最无辜的一个。”
单微沙偷瞄了他一眼,“你不是当真讨厌我”
“讨厌你还可能纳你为妾吗这还不是希望能永远绑着你,而“妾”只是为了说服自己这只是复仇不带任何感情。但我却骗不了自己,那深藏在胸中的这颗心早已为你所网罗。”
他的目光凝住在她白里透红的小脸上,嗓音中仍有一点心疼的微颤
“不,你骗我”
她不依地推开他,眼神一黯,“其实,你爱的是盈香。”
“我爱她”他是曾经沉迷在她的调情的媚态过,但那不是爱,这是他所确定的。
“是啊”
眼底含着委屈十足的泪水,她轻轻扬起小脸,看向他,“那天你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的那天与我与我相拥时,口中喊的全是盈香这两个字”
说到这儿,她已难堪地回过身,贝齿轻嗫着下唇,含泪的低泣问语交错在这破碎的字里行间。
“当真”他倒吸了一口气。
“骗你干嘛”她个起唇,声音都变得哑了。
“吃醋了”他赫然发出一阵轻笑,那肆然又恣意的模样让单微沙一点儿也看不出他有丝毫的愧色。
哼这个男人怎么是这个样子
“我才没吃醋。”单微沙用力地回过身,却不注意给动到被扭伤的脚踝。“啊好痛”
“怎么了”佐尚羽紧张地要掀起被子察看。
“别碰我上她也赌气了,想想自己委曲求全了那么久,也差点儿死了一次,才不要再继续这么软弱下去。
“让我看看,否则我不放心。”他急切地说。
“不要”她咬着牙硬是忍着疼,就是不让他碰一下。
这个男人不老实,他喜欢的人明明是盈香,在她面前又不敢承认,这是为了什么
而自己还能被他的谎言所迷惑吗
“你你这个女人”
佐尚羽也火大了,对她太好,她竟一点儿也不懂珍惜,还拿自己的安危来逼迫他
若他不好好收伏她,以后岂不被她给看扁了
忽地,他压下上身,制住她妄动的身子,“小心点儿,你不但脚受了伤,还挺个大肚子,这么莽撞怎么行”
“我死了也不用你管,再说孩子也不是你的”
“住口”
他紧抓住她挥舞的小手“你肚子里的孩子本就是我的,以前是我笨、是我该死,才会误解你,你怎么可以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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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我呢”
“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她对他据理以争。
“胡说八道,没有我,怎么会有“他””
佐尚羽勾住她纤柔的下巴,“把我气死了你又没好处,到时候你得为我守寡,这种日子可是很寂寞的。”他的嘴畔忽而划开一丝诡谲的笑痕。
“我才不会。”她闹着别扭。
“是吗”
佐尚羽将她压缚在身下,却尽量温柔得不贴近她的肚子,“若真的对我无心,当初又何需顾及我而让自己受伤”“我我”他的体温好热,灼得她的小脸都热了。
“其实,盈香她只是我过去的一个女伴,当时之所以会喊她的名字,可能是因为她那时是与我最贴近的女人。”他低哑地轻诉。
“那现在你”她可怜兮兮地扬睫凝睇着他一脸正经,泪影似乎在眼角晃动。
“我现在只爱你这个动辄流泪、柔若甫柳的小妻子。”他说着,大手已覆上她柔软的娇胴。
“呃别这样”她的身子不自在地动了动。
“做相公的爱抚自己的妻子是应该的。”他低哑地笑说,轻俯下身以热唇去温暖她冰凉的唇瓣。
“你、你真的不娶盈香”她往后一挪,小心地看着他那张饥渴的表情。
“从没娶她的念头。”佐尚羽黑眸不耐烦地一暗。
“可可她也跟了你了不是吗你总不能就这么遗弃她”单微沙的一双小拳头抵在他胸前,强迫自己不理出个是非曲直,绝不会再迷陷于他的手段中。
“遗弃”
他忽然狂笑出声,“若每个人都不遗弃她,她可是会有不计其数的丈夫了。”
“啊怎么说”她不解地一愣。
“她虽是名舞娘,却也兼差卖身,你懂我的意思了吧”佐尚羽搂进她,逼她看着他说“男人都是有需求的,所以,当初我只好找上她,但现在我有了你,绝不会再找上任何女人。”
“可你还不是将她接回府邸”她皱皱小鼻尖。
“哎呀那那只是为了激怒你,我一直以为你心底放得下的只有乔郡,所以,才找她来演一场戏,可我发誓,有了你之后,我与她之间就一直保持着清白。”
他深叹了一口气,活了这么大把年纪,还头一回与一个女人为“欲望”这两个字解释那么多,真不知这个傻气的丫头能听懂几分
“真的”她虽然相信了他的话,却又不愿意那么容易就饶过他,她至少也得让这个傲气的男人多对她低声下气一阵子。
“你不相信”老天,还真如他所担心的那样。
“那要看你要如何让我相信了。”
她羞赧地笑了笑,那红嫣嫣的双腮与柔媚的笑意,让佐尚羽不禁动了心。他立刻将她拥入怀,以阳刚有力的身躯环绕住她柔软的娇躯,张大的手掌探进她的衣下,揉上她浑圆的肚子。
这是他第一次抚触她的腹部,以前他想,但却不敢,就因为乔郡这个疙瘩让他无法释怀他不是圣人,当真无法承受自己所爱的女人孕育着其他男人的孩子。
而如今不同了,他明明白白的知道这腹中的小生命是自己的,那种父子血亲的感觉让他顿时觉得自己的责任加重了。
粗实的手心平贴在她光滑如丝的腹部肌肤,缓缓往上罩住她高耸弹性的乳防,满意的低头看着她轻颤吟哦的热情反应。
“嗯”他的挑弄令她情不自禁地火红着脸。
“你的胸部真美,比以前更丰满了。”
或许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她那两团椒乳可比以往摸来更丰腴动人。
难怪人家会说,怀孕中的女人是最美的佐尚羽激切的双手热情的探索,使单微沙无助、脆弱地呻吟,可他的唇却乘机有力地在她胸前落下,含吮住她的一只蕾丘。
他一寸寸征服了她的意念,让她的身子在他怀中酥软、发颤,但佐尚羽知道他不能太狂野,因为,她的身子是如此娇小,还有孕在身这他真担心自己会克制不了
“对不起,微沙,我不该”他猛摇头,强迫自己从她的娇躯中回神,应该是自己为她做点儿事的时候,他不能一味地伤害她。
佐尚羽才刚起身,却被单微沙给勾住后颈,拉回她身上,在他胸前呢喃,“别别走求你别走”
“微沙乖,你现在这样,我怕会伤了你。”
佐尚羽的声音含着浓稠的低哑,双手伸到颈后,打算掰开她紧扣着的柔荑。
“你嫌我”晶亮的泪又晃动在她的眼眶里。
“你说什么”他被她的泪给刺痛了。
单微沙别开小脸,缩起身子,抿抿唇道“你你已好久不曾碰我了,我知道我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很丑”
“乱说,我哪时候嫌你丑了”天如今他还真是百口莫辩他可是因为心疼她,才强迫自己不去碰她的呀
“我现在这副大腹便便的模样丑极了,我自己知道,你不用安慰我。”她低垂蛲首,那柔柔嗲嗲的嗓音几乎戳痛了佐尚羽的心肺。
“真是那你说,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明白我爱你呢”
他鼻间闻到的净是她迷人的幽香,还有,那在他胸膛上滑动的两座小山更是击溃了他的自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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