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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信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衫湿透
房门很快打开,许延边往里走边解释道“楼下投诉冷气滴水,我来”话没说完就蓦然顿住。房间里,画布后,上次树下那个美貌少年,被捆绑在寒光凛凛的金属十字架上,全身。与他对坐的男孩手执黝黑的皮鞭,与交抱着双臂站在旁边,那个名叫采儿的怪异女人,同时转过身,目光阴冷地探视过来。
许延寒毛直竖,本能地急退一步,却猛地撞上身后那人的胸膛。房门已经关上,张品成握住他僵硬的肩膀,简短地说“采儿,关上冷气。a,继续。”那沙哑的声线越过头顶又流水般绕回他耳边“你不是好奇吗,来得正好。”
话音落下,那个稍高的男孩立刻扬起了手,采儿倚在严丝合缝的窗帘前,面无表情地吸着冷饮。房间里回荡起抽打皮肉的刺耳脆响,与那道三尺余长糜丽飞舞的鞭影交织呼应。许延顿感呼吸困难,被缚男孩娇嫩的上,那迅速累积的触目红痕,仿佛一鞭不漏,全都狠狠抽在了自己身上。
“你就是这样作画的”许延努力控制着自己的音量与视线,挨打的男孩没被堵上嘴,却只发出压抑的闷哼,脸上的痛苦混杂着格格不入的愉悦,不仅如此,下身甚至微微抬起了头。显见这刑罚是双方自愿的,施与受同时乐在其中,令他立刻联想起上个月在网吧匆匆浏览过的游戏。
“痛,并快乐着,我需要这个表情。”张品成轻笑一声,把他推到沙发上,走近画架前“你觉得有问题”
“这简直”许延紧盯着他的背影,在混乱的脑海里搜索着词句,房间里浓烈的暴力气息,一浪浪冲击着他僵紧的神经。
“恶心还是”张品成睨着他眯起眼睛“不必费心修饰你的措辞,七天的休整来之不易,应该用到恰当的地方。”
许延蓦然胀红了脸,恶声说“对,我确实感到恶心和。”男孩b表情愕然地看过来,a和采儿不屑地露出冷笑,这情景不堪忍受,他霍然站起身“我走了,明天厂家会派人过来修空调,麻烦你留人在家。”
“想逃了”张品成背对着他继续涂抹“果然,还是孩子。”
“逃”许延停住动作,脑海中镂刻的黑色长鞭,蛇信子般勾缠着他的脚步,微喘着问“逃什么”
“逃避真实的自己。”男人缓缓转过身,嘲弄的目光顷刻洞穿了他的防线,暗哑的嗓音刀锋般刺入心房“你喜欢这些,不是吗”
二五信箱 正文 举烛听风紧
章节字数3556 更新时间090829 17:07
后来改换模特,b被放下来,采儿和他一起娴熟地剥掉a的衣服,全身裹上透明保鲜膜,只露出性器与头部。不知道是操作方法不对还是刺激强度不够,a一直达不到需要的效果,滴蜡、紧缚、脚踩、夹子、冰块、窒息、穿刺b使出浑身解数,a仍然无动于衷。
张品成有些不快,挥挥手让那两人离开,走到a面前,猛地揪住他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扯,声音很低,眼神犀利阴鸷“非要我亲自动手吗a,你真不乖。”
极度弯曲的后颈让a的嘴巴无法闭合,喉结快速滚动,困难地吞咽着唾液。这个角度看不见他的脸,许延心脏狂跳,正猜测倔强的a会做什么反应,却见他突然双膝并拢,笔直地跪倒下来,动作流畅自然,表情再无之前的冷漠,而是像朝圣般完美虔诚,语调激动而喜悦,唇边泛起顽皮的笑意,像个诡计终于得逞的孩子“我错了,主人,请您惩罚我。”
张品成面无表情,并未立刻回答他,松开他的头缓慢地踱了两步。对方态度的不明朗,使a的笑容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痛苦与惶恐,双肩瑟瑟颤抖着,快速膝行过去,上身匍匐下来,紧贴着地面亲吻对方铮亮的鞋尖,不停地呢喃“主人,求您责罚我。”
张品成突然撤回自己的脚,脸色更为不快,语气冷淡“我允许你这样做了吗a”
a闻言触电般跪起身,再不敢妄动,脖颈与肩膀无力垂落,流露着深渊般绝望的挫败感,喃喃低语道“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一定改。”
“你确实驯化得不够,a,这也有我的责任。”张品成背着手,沉吟了一会儿,面向他,语气威严而冷峻,一字一顿“你听好了,今晚,是最后的机会。”
a蓦然抬起头,眼睛里怒放着绝处逢生的狂喜,被极度的敬畏与仰慕催逼得浑身哆嗦,连嗓音都干涩颤抖“是的,主人。”
“好吧,现在,”张品成此刻仿佛换了个人,态度依然从容温和,那恶狠狠的优雅却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暴戾之气,胁迫的语调倨傲而冷酷,彷如一把出鞘的利器,顷刻间震慑人心“自己到架子下面去。”
a迅速站起来,依言跑过去,神色亢奋地期待着,许延注意到,仅仅等待的过程,已令他的下身充分。张品成拿起一根沸水煮软的麻绳,看不清怎样动作,几秒之间就缚紧了a的双手,滑轮滚动,一下就把他悬吊固定起来。a的身体被自身的重量抻拉到极致,只余脚趾勉强碰得着地面,却完全起不到受力作用。
张品成抛开绳尾,取出另一根更粗更硬的皮鞭,毫无征兆地瞥了许延一眼,玩味地低笑“许先生,你对捆绑和鞭子更有兴趣,对不对”
那声音凌厉阴冷,又带着隐隐的,钢针般凶险地破穴而入,令人防不胜防。许延怔在当场,一时惊愕无措,对方已经悠然转过身去,鞭梢一闪,狠狠抽上a光裸的。
a应声痛叫,身体在鞭打的余力中失措地晃动,殷红的鞭痕突兀浮现,烙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醒目。张品成下手很重,冷冷训斥“控制好你的音量,a。”随着话音消失,第二道鞭子更用力,稳当当地落在了他的脊背上。
三下、四下,五下鞭子在a极度的恐惧与期待中,拿捏着精妙的时差,无法预计地接连狠抽下去。a紧咬的嘴唇明显破裂渗血,强迫自己只发出沉闷的哼声,脸色惨白灰败,冷汗很快滚滚而下,顺着脚趾一路滑到柚木地板上,闪着晶莹的水光。
“表现不错,a。”张品成暂停了抽打,语调轻柔,嘉奖般执起他因为剧痛而软垂下去的,轻轻套弄。
“是的,主人。”a两颊飞快涌起酣醉般明艳的红潮,眼神迷离兴奋,下身立刻硬邦邦地胀起来,激喘着扭动腰肢,热泪盈眶。
“要说谢谢”张品成拧起眉,收回手,鞋尖一挑,分开他并拢的,手起鞭落,突然毒蛇般抽上他内侧的嫩肉,冷斥道“这是基本的礼仪,a。”
“谢谢,主人。”意外的剧痛令热泪喷涌而出,混着嘴角的血迹蜿蜒而下。惊惧、焦虑、渴望、亢奋、崇拜、爱慕、,种种复杂的情绪交错在a漂亮的脸庞上,汇集成触目惊心的煽相。尊严被剥夺,身体被束缚,无法左右事态发展的绝望的强刺激,也许正是中被动方需要的感觉。
断续的鞭挞声、声,梦魇般摇摆的昏黄光晕,晃荡的,汗水、血液、下身的分泌物,浓烈复杂的气息,凶猛冲撞着许延的鼻腔。年轻的被肆意折辱与玩弄,那根粗黑的皮鞭危险而淫靡地拖曳过a亢奋湿亮的荫部,瞬间掀起骇浪般的。大脑极度混乱,想要抽身而逃时,才颓然惊觉下身已经硬得一触即发。
“你可以射了。”张品成信手抛开画笔,低沉的声线冷傲而性感,根本不需要,a的顿时射得一塌糊涂。
乳白色的一股股在眼前喷溅,浓烈的腥味瞬间弥散开来,卷着麻绳的滑轮开始滚动,着的a被吊高了几寸,像接到暗示一样,悬空的身体突然饥渴难耐,狂乱地扭动起来。许延胃部急速抽搐,用力撑起身子,腿一软又跌回沙发上。
张品成左手着a伤痕累累的翘臀,顺着腰跨的曲线游弋而上,突然用力一勒,紧紧捏住a的咽喉,另一只手在他濒死般剧烈的窒息中,慢条斯理地滑向自己的裆部,睨着许延低声嗤笑“许先生是想接着看下面的内容”那犀利了然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戏弄,暧昧地抚上许延腿间的凸起,冷冷调笑“还是,需要我帮忙呢”
尾椎一阵电击般的麻痹,轰地沸腾燃烧,有什么东西顷刻间裂成碎片,无可挽回地哗然坍塌。许延竭尽全力站起来,踉跄着跑回自己房里,撞上门,浑身巨震着冲进浴室,跪在马桶边哇哇狂吐起来,裤子的摩擦让濒临极限的瞬间狂泻而出
良久之后,剧烈的咳喘才逐渐平复,许延脱力地摊靠着墙壁,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滴一滴溢出紧闭的眼帘,越流越快,呢喃道“哥,哥,让我杀了他”
许延连夜搬回了李国平家,站在冷水喷头下冲了一个多小时,混混沌沌地倒上床,直至考试开始,再未到过月亮湾。这天监考老师收完卷,绝大部分考生立即跑回教室对答案,秦可可家里有事,交过卷子就先离开了。许延疲惫地站起来,迎上丁珉担忧的眼神,笑了笑示意自己无碍,问“上街逛逛去不”
“好。”丁珉很快收好文具,跟他一块儿下了楼,边走边问“许延,你最近怎么了气色很差啊。”
“没事,晚上休息不好,”不断重复的诡秘梦境和那晚激烈的画面,逼得人心力交瘁,许延着眉心,笑道“就是有点累。”
“哦,快放假了,多做点室外运动,”丁珉看着他“白天累了,晚上就能睡好。”
“嗯,”许延点点头,迷惘的目光一闪,转而轻松笑问“看样子,你考得还行”
“我那还用问”丁珉眉毛一扬,开心地搭上他肩膀“有你免费辅导,不行也得行啊。”
“嘿,那是。”许延爽朗地大笑,黯淡的余音完美无瑕地掩埋在对方的笑声中。
“对了,许延。”两人逛到校外,丁珉一拍脑袋,懊恼地说“你有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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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的电话吗这几天都不是她监考,考试前她说有帮老同学要来g市旅游,问我妈的酒店能不能打折扣,这事儿我全给忘了。”
“哦,有,”许延自己也不记得班主任电话,打开书包翻出通讯录给他,好笑地说“你自己找吧。这薛大小姐,看似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竟然也那么会算计。”
“人不可貌相,那个海海海”丁珉难得掉一回书包,没成想竟中途卡壳,憋得脑门油光透亮。眼见许延爆笑着蹲在路边,气得提腿就往他身上踹“再笑踢你下海淹死你”
那一脚看似凌厉实则不痛不痒,许延根本不为所动,越发笑得七荤八素,上气不接下气道“踢我下海还得先把我扛到海边,丁,丁大哥,你好算计,啊哈哈。”
“好,你等着,早晚我把你扛到海边毁尸灭迹”丁珉嘴皮功夫不如人,放一句狠话解恨就再不理他,匆匆抄下电话号码说“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
“我走,我走。”许延笑出一身热汗,步履蹒跚地爬起来,搭着他的肩膀歇着气。
六月的下午烈日当空,热浪如火,路面尘土飞扬,晒出一股子枯焦的烟气。两人有一句没一句闲扯着,慢慢晃入拥挤的人潮中。
第二天全科考完,推算着日期,封毅也该高考完毕,但等通知、办手续还要耗费一段时间,近期仍然来不了g市。尽管思念与依恋焚心蚀骨、能把人摧枯拉朽,潜意识里,却又隐约抗拒着这时刻加速到来。许延混乱地闭上眼睛,苦思冥想求不得所以然,那蒙昧的思绪像飘渺的迷雾,这一刻似乎窥见一斑,下一刻就彻底隐匿无形,完全不可捉摸。
他自犹豫他的,没料到的是,封毅的电话却主动打了过来,传呼台美妙温柔的女声,尽职而耐心地复述了两次“机主您好,封先生留台,请您即刻打电话回家机主您好封先生留台”许延紧握着粘潮的公用电话,手心里顷刻冷汗涔涔。
二五信箱 正文 着意过今夏
章节字数3484 更新时间090831 23:16
许延跑进街尾邮电局,关上隔间门,拿起电话“哥,咋啦”
“别着急,家里没啥事儿。”封毅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醇厚,笑着问“延延,考完了吗”
“那你呼那么急吓得我,”许延稍感心安,换了只手拿电话,活动着僵硬的指关节“考完了,刚出校门,你时间卡得真准。”
“那当然。”封毅笑道“也不看你哥是什么人。”
“什么人啊”许延笑“说说看,我还真不知道。”
“咳咳,听好了哈,”封毅清了清嗓子,故作正经“你哥嘛,当然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上知天文、下通地理,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德行兼备、智勇双全,料事如神、深谋远虑,横贯古今、驰名中外”
“得得得,”许延被他聒噪得噗一声笑出来,跟他绕着闹“这些名号从小听到大,腻不腻歪呀,跟老八股似的,怎么也得整个与时俱进,简明扼要,别具一格的吧”
“那也行,”封毅捂着话筒低声笑“你男人。”
“啥也行”对方冷不丁降调,许延一下没转过弯来,猜着说“我男人”
“诶”封毅乐不可支,应完立刻大笑。
“诶”许延眉毛一皱,蓦然回过味儿来,张嘴就骂“我呸”听着话筒那边越发笑不可抑,又羞又气,威胁道“你再笑我挂了啊”
“别呀,哈哈,”封毅见风头不对,立马刹车“不笑了,说正事儿,延延,我后天上午到g市。”
“后天上午”许延一下攥紧了电话“你通知书接到了”
“那得七月底以后了,”封毅说“我先送行李过去,另外,办张股东卡什么的。”
“你那边的事儿,”许延心里直打鼓,没来由地慌乱“都处理好了”
“嗯,没什么事儿了。”封毅轻轻地笑,问“你有事儿”
许延顿时语塞。
我有事儿,我有什么事儿呢隔天上午,许延站在出口处,烦躁地抹了把脸,用力把纷乱的思绪抹去,打起精神迎向出站的旅客。
g市是终点站,早上这趟车旅客并不太多,那样帅气的面孔和挺拔的身高,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引人注目的。许延远远就看见了那个穿着圆领白t恤的身影,水洗牛仔中裤和简单的白袜球鞋,裹着那双健美的长腿活力十足。
许延忽然发现,封毅也是很注重个人修饰的,而且对自己的相貌相当自信,但他的修饰是低调而含蓄的,处理得完全不露痕迹。例如他绝不会像张品成那样,永远保持着外型纹丝不乱,服饰配搭细化到封面广告那种完美严苛的效果。
他也从不用发胶,黑亮的头发此时沾染了汗水,有一绺离群搭在眉峰上,一边袖口因为背带的牵扯更拉起了皱褶。而正是这种有序的凌乱,散发着深入人心的致命吸引力,是那种勾引了人仍显得无辜的,漫不经心的性感。
许延不由自主地抿起了嘴角,封毅显然也看见了他,摘下一边随身听的耳塞,远远冲他扬了扬手,拉着行李箱步幅很大地朝他走来。眼看着近了,身侧的背囊搭扣却无意挂落了一个孩子手里的玩具,那孩子手上一空,立刻在母亲怀里不依哭闹起来。
封毅已经走出了几米,听见哭声立刻倒回头,拾起地上的玩具还回去,又弯下腰微笑着逗弄了两句,直到那孩子破啼为笑才又转过身。许延静静地站在栏杆边上,忽然感到一丝淡淡的落寞与疚憾。
他应该是个很喜欢孩子的人吧,却从未表现出来。记得以前有次一起吃饭,黄丽萍说起他会照顾人,夸他将来一定能当个好父亲,封毅当时仅只微微一笑,就岔开了这个话题。这样心无旁骛的坚守与若无其事的舍弃,究竟需要多么坦然的心态与执着的勇气
“来多久了”不一会儿到了面前,封毅笑着问“不是让你在家等着吗”
“没多久,”许延说,伸手去接他的拉箱“上学习惯早起了,在家呆着又没事儿。”
“吃早饭了吗”封毅摘下肩上的背囊递给他,自己依旧拉着行李,搭着他肩膀往车站外面走“阿姨身体最近好吗”
“没呢,待会儿咱俩一块儿吃。”许延靠着他有力的臂膀,只觉明亮的阳光终于照进了心坎里去“我妈就那样儿,身体还好,就是股票亏得没情绪。”
“嗯,我想也是,碰上股灾,都会情绪低迷。”封毅拦手招停一部的士,问他“你饿不”
“不饿。”许延帮他一块儿将行李放进后尾箱“你呢”
“我还行,”封毅跟他一块儿坐进后座,拉上车门“那咱先回月亮湾吧,我想先冲个凉再出来吃饭。”
“好,”许延眉心微微一蹙,转开思路“对了,你怎么现在办股东卡熊市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呵,”封毅舒服地伸开腿,靠在椅背上“入市恰恰应该选在熊市,大部分人都信心动摇,真正的机会就不远了。”
“你还挺有研究的啊,”许延睨着他打趣道“小心贪多嚼不烂。”
“那当然,机遇与危机一贯相铺相承,”封毅笑道“不但金融市场,所有经济领域都一回事儿。”说罢得瑟地瞅他一眼“贪多嚼不烂小样儿,也不看你哥是什么人。”
许延立刻想起前天这小子在电话里使坏,眼睛一鼓,抬脚就跺下去“什么人我看你还敢得意”
“哇”封毅冷不防吃痛,抱着脚嗷嗷大叫“虐待狂啊你,干嘛动不动就出冷招”
许延当即愣住,像被人一拳打懵了头,冷藏在脑海里的情景,顷刻凶猛复苏“a最喜欢别人踩他,你不想试试吗”那天晚上,张品成低笑着说“用你穿着球鞋的脚,痛快地踩在他身体上”那嘶哑的声线像魔咒一般反复吟唱“你不想试试吗你想吗你不想吗”
封毅微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突然拍拍他的肩,指着窗外笑道“你看,多巧。”
许延一怔,顺着着他的视线转过头去,车子缓缓停下来,另一辆的士也在等红灯,后座上坐着的,竟是之前被碰掉玩具的那个小孩。那孩子刚好也看过来,小嘴儿一咧,明显还记得封毅,呵呵地便笑了起来。封毅也冲他笑着招招手,绿灯一亮,并列的车窗随即交错而过。
“是啊,真巧,”许延轻叹道“这世上巧合的事儿太多了。”
“巧合加巧合,”封毅轻笑“就绝对不是巧合了。”
许延心头怦然剧跳,凝眸盯着他“哥,你知道了什么”
封毅突然侧过脸,那一刻的目光竟像手术刀一样锋锐冰冷,似要剖开他的眼底直探进脑子里去,却只一晃,又回复了往常的温柔平和,微笑着说“我知道你最近又睡不好觉了,”说着指指他的下眼睑“瞧,这儿都出黑眼圈儿了。”
尽管一闪而逝,那凌厉陌生的眼神,仍让许延奇寒彻骨,立刻就联想起张品成那双狭长的眼睛。两人的目光异曲同工,都有着非人类的特性,敏锐精准,仿佛某种凶悍恣雎的猛禽,只不过一个在阳光下逡巡狩猎,一个在暗夜里蛰伏扑击。
他定了定神儿“是睡不好,我总是做梦。”难道是自己多心了还是封毅知道了什么又故意隐瞒了什么如果是这样,那究竟为了什么而隐瞒以他俩的关系,面对面都刻意隐瞒的事儿,会严重到什么程度许延满腹狐疑,越发地不安“哥,回家我要跟你说点事儿。”
封毅一笑“好,就快到了,”随即握住他的手“慢慢就能睡好了,哥在呢,别担心。”
“你不知道”那有力的指掌送来一脉,令人既安稳又忐忑,许延拧着眉“具体我也说不清,反正总觉得怪怪的,你来了好像,我心里更慌,又没道理”
封毅伸开五指,包住他的手用力握了握“没事儿的,回家再说。”
“嗯”许延转头望向前方,月亮湾欧式风格的铜制大门渐渐显山露水,在他疑虑的视线中悄然临近。
这会儿还是上班时间,电梯一路直上了九楼,许延打开房门进去,封毅把行李拖到屋角,伸手揩一下书桌,睨着他笑道“你多久没来过了哈”拍掉手上的灰过来揉揉他脑袋“懒东西,还指望通知了你,能来搞搞卫生。”
许延拨开他的手猛地跳过去,吊在他脖子上小兽一样碾动着鼻尖,贪婪吸嗅着那股久违的纯正的汗味儿,嬉笑道“我才不搞卫生,哥,”嘴里还说着话儿两腿就勾上他的腰“咱们来搞点别的吧”
“搞什么,”封毅脸上一红,忍不住笑出了声,搂着他的腰一巴掌拍在他上“刚进门,能想点别的事儿吗快下来,我坐了两天车,又是灰又是汗”
“想什么事儿”许延缠紧他扭股糖一样磨叽,又粘又赖就是不肯下地,脸蛋红扑扑地一个劲儿在他身上蹭“想不穿衣服的事儿吧好不好好不好”
“好,”封毅伸手到他咯吱窝里一捏,趁他痒得缩了手,立刻往床上一放,诡笑向浴室闪“不穿衣服,正好洗澡。”
二五信箱 正文 泛黄的




205信箱 分节阅读_51
记忆
章节字数3226 更新时间090918 01:40
许延眉毛一拧,气愤地跳起来,一把拽住他正要算账,床边的电话却响了起来,两人都停住身形,封毅问“谁呀”
这电话只给了丁珉和秦可可,许延懊恼地说“应该是丁珉,他知道你今天来,肯定等不及找你打球了。”
封毅见他满脸不爽,忍俊不禁地搂进怀里“那你先接,我去洗一下,”说着在那嘟得老高的嘴上用力亲了亲,疼爱地哄劝“乖哥身上脏死了,这样你也不舒服呀”拿了电话塞进他手里,才转身去冲凉。
许延无奈接起来,果然是丁珉,说是他这次考得好,他老爸要奖励他一台手机,让许延跟他一块儿去挑。丁珉一迭声说完,接着问“对了,封毅来了吗”
“来了,”许延说“八点下的车,我们刚进门。”
“那太好了,”丁珉高兴地说“待会儿喊他一起出来吧好久没见了,下午正好去体育馆打球。”
“好,我问问他,”许延捂住电话,心想那死小子上哪儿都混得开,才见一次面,就整的自己的朋友跟他熟得什么似的,还太好了呢一边腹诽一边冲浴室喊“哥丁珉问你下午打球不待会儿想让我陪他挑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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