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乐无穷.txt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醉酒微醺
沐乘风在屋子里面,闻言才要走出来。丁思集就在她身旁,遂笑道“这柿子还不能吃。”左芝不解“为什么不能吃”
丁思集摘下一个递给她“柿子青黄色就说明尚未成熟,吃着涩口。要捂熟变软了才可以吃。”
左芝捏捏硬梆梆的柿子,表情懵懂可爱“柿子不在树上熟四季豆,那要怎么捂放被窝里”
“呵呵”丁思集被她逗笑,眉眼齐齐弯起,“那样恐怕不行,我们一般都用麸子稻草捂。”
左芝恍然大悟“是这样呀”她把柿子塞给丁思集,“那你捂几个给我吃,要很甜很甜的那种。”
丁思集微微脸红,低着眼小声答应“好。”
当晚他们歇在了老屋。劳顿一天,左芝趴在床上就不想起来,把脸埋进稻谷味道的枕头里,吚吚呜呜喊累。
“腿痛死了腰要断了”
沐乘风取了包袱里的伤药过来“把手给我。”
左芝躺着一动不动,犯了懒病似的说道“我手抬不起来了”
沐乘风也不介她这般懒怠,自行牵起她的手,一点点把药膏涂在她细嫩的手背之上。
手背凉凉的很舒服,又小又破的屋子被一盏小小油灯就照得亮堂堂,竟然格外温馨。左芝有些享受这样的气氛,眨眨月眸“木头,这个屋子好像有人住。”
沐乘风专心上药目不转睛“庭院整洁被褥干净,只有桌上薄尘未扫,看样子跛脚的确回过这里。”
“但是他去哪里了呢没回寨子也不去茶嫂家,更不在这里,好奇怪哦。”左芝纳闷了一会儿,又道“木头,你说以后我们也去乡下住好不好然后种种田养养花什么的嗯,还可以吃自家栽的果子肯定好玩儿。”
上好了药,沐乘风给她吹了吹伤口“呼还疼么”
左芝抿着唇笑,如吃了蜜糖般甜滋滋的,娇滴滴道“说了不疼啦。但是我觉着背上发痒,木头替我挠挠。”
说着她就解开衣裳转过去,把光滑白嫩的背脊暴露在他眼前。她撩起头发,反手指着背部,道“肯定是有小虫子咬我,这里的床不干净。”
“没有疙瘩。”沐乘风并未瞧见蚊虫叮咬的肿包,不过还是听话地把手放上去,指尖在羊脂般温软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抓挠。痒意似乎从左芝身上传递到了他手指,只一瞬间窜便全身。
左芝惬意的哼哼“嗯真舒服,木头再用力些”
烧好热水来请两人洗漱的丁思集在门外听到这句话,赶紧把脚缩了回去,狼狈逃回自己房间。
“行了木头,不痒了。”
挠了一会儿左芝开口叫沐乘风停下,可是沐乘风只是收回了指尖,很快又把整个手掌搭上了她的背脊。他的掌心十分滚烫,就像携了一团火焰。
左芝回头问他“怎么了”
“吱吱。”沐乘风很难得这样叫她小名,他的手顺着光溜溜的背脊滑至纤巧的腰侧,倏然捏紧,有些狠力掌握她的意味。他在她耳畔启唇,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你想不想与我生小木头”
左芝一怔,反应过来之后欣喜若狂。
这块朽木头开窍了
她啄木鸟般点头,怕他反悔赶紧道“想想想你今天想生是不是咱们马上就生,快来呀木头”
沐乘风看她急不可耐的模样轻轻一笑,把她身子翻转过来,低头便吻了上去。
才含住那双甘甜的小嘴,外间骤然响起劈天裂地的砸门声。
“大人大人”白日的衙役找了过来,急得声音变调,“大人,出大事了那群乞丐好像染上了瘟疫”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毕我去喘口气儿
s吱吱和木头的红烧肉会不走寻常路,是在很特殊的场景下突然爆发滴擦亮眼等着哟hohoho
、第三十章 舍生妻义
衙役们把乞丐们安置在寺庙以后,又回衙门仓库拿了些米粮,带到庙里支起锅架,煮上浓粥蒸好馒头,分给一群乞儿吃。晚间,几个衙役抱着搜集来的旧褥子棉被,打算给他们铺床过夜。
不料好几个乞儿都无精打采缩在墙角,恹恹的模样,身边还有呕物。衙役一问,才晓得他们不舒服已经好几日了,但是孤儿没有家人关心照料,更无钱求医问药,便一直这般拖着。其中又属大傻子杨大头病得最厉害,白日吃的九个大馒头全都吐了出来,还有腹泻症状,此时更是发起烧来,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衙役们一瞧这模样,心脏“咯噔”沉了下去,想着坏事了这些人染上了时疫于是赶紧去跛脚家求助丁思集。
丁思集与沐乘风闻讯匆匆出门,左芝也穿好衣服执意要跟去看。她白天才帮过这群小屁孩儿,又差点吃了那大傻子的亏,这么大的人情他们还没偿还,怎么能就这样染病死了呢
破旧的土地庙在半山腰上,山路本就不好走,夜路更是难以前行,左芝跌跌撞撞跟着他们,摔得膝盖都破了,终于到了寺庙门前。只见几个衙役手持火把,蒙面掩鼻站得老远,谁也不敢进庙里去看,忌惮极了。
丁思集一到,提步就往里走,衙役们赶紧拦住他“大人去不得这疫病实在厉害,染上的人没一个能活,您别去看了”
丁思集焦得嘴唇起泡,道“不看怎么行我乃洛水县的父母官,怎能放任不管”
衙役也急,百般劝道“咱们好不容易才把疫情压了下来,您也侥幸逃过一劫。如今万万不能再冒险了大人算了吧,这回染病的人多,兴许摸一摸都会被传染”
丁思集不听劝,固执地要进去“让开”
衙役们确实害怕染病,也是真心为丁思集好,几人死命抱住他“时疫发作凶猛,杨大头浑身长满疹子,皮肤都被抓烂了,流脓又淌血的,怕是没救了大人您就听小的们一劝,千万别进去,万一被他抓伤,那是必死无疑啊”
左芝闻言,忽然觉得成百上千条毛虫爬到了她背上,全身也发痒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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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此时手背上一阵剧痛,她抬起来一看,赫然想起这条伤口的来历。
那个大傻子抓过她
左芝惶恐抬头去看沐乘风,却见到他朝丁思集走去,只留给自己一个笔直的背影。
丁思集据理力争“就算救不了
杨大头,那还有其他人,尔等如何能置之不理”
“他们与杨大头日夜相处,恐怕早已染上疫病。“衙役一指旁边的两桶火油,提议道“大人,咱们想索性烧了这里,以求万全。”
丁思集大惊“连同活人一齐你们疯了这如何使得”
“没有其他的办法了,这次染病的人太多,咱们要是制不住,恐怕整个洛水县都会完蛋大人,您白日不也烧了义庄的尸首么”
听到这里,沐乘风上前一把揪住此衙役的后领,直接拎了起来。
“荒谬。”
沐乘风不苟言笑,威严气势尽显,厉声斥道“两者如何相提并论死活不辨是非不分,好个糊涂差人”他轻轻一扔,便把此衙役丢进土地庙中,质问道“如今你也置身其中,是不是还要烧”
衙役摔得骨头都要碎了,站也站不起来。此刻沐乘风转身,眉峰冷横,问在场的其余衙役“还有谁说要烧”
众人都被他凌厉冷漠的气势震住,不敢言语,惧怕地往后退了几步。
丁思集见状,挣脱了束缚走出来,又道“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也是为洛水县好,但是此等作法委实荒诞你们设身处地想想,假若今日染病的不是一群孤寡,而是你们家中亲人,你们是不是还下得去手一把火烧了只是治标不治本,如今找到疫症根源、研制出治病药方才是关键。你们害怕染病不愿冒险也罢,本官自行去看,让路”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加上丁思集以身作则,众人面露愧色。他们并非草菅人命之辈,只是被突如其来的疫病吓得慌了神,以至于做出这样荒唐的决定。几人很快就想通了,上前主动请缨“大人,我跟您一起去”
眼看众人情绪稳定,丁思集松了一口气,道“先把防疫的药熬上,出来后每人饮一碗,衣裳也得换掉,总之一切当心,应该无甚大碍。走吧。”说完他感激地对沐乘风说“多谢沐大人出手相助,里面不大干净,您还是留在此陪郡主罢。”
沐乘风点点头,回头去看左芝,却发现她不见了。
月光照在崎岖的山间羊肠小道上,惨白惨白的。左芝沿着山路一直跑,风吹在脸上如刀割一般,脸颊上的泪水都快结成了冰,冻得她又冷又痛。
她被抓伤了
她染上了时疫
她很快就会死掉
左芝一边狂奔不止,一边嚎啕大哭,就像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尽一样。她好不容易嫁了喜欢的夫君,两人成婚刚刚一年,腻腻歪歪的时间尚短,还没尝到传说中房事的曼妙滋味,小木头也还没有生出来,准备回东晋探亲也没去,不会说话的叮叮铛铛还没喊过她小姑姑她还有这么多事情没有做完,还有这么多心愿没有达成,怎么就要与世长辞了
“呜呜”左芝跑得累了,蹲下埋头大哭,“我不干我不干我才二十岁,我还没有生儿子,我要是这样就死了,木头一定会忘了我哇”
还有,她要是就这么悄无声息死在这个穷乡僻壤,家里一群人怎么办呢爹娘远在东晋,闻讯必定伤心欲绝,还有快八十岁的老奶奶,白发人送黑发人,铁定受不了这打击,没准儿一口气上不来也驾鹤西去了。就算是没心没肺的左虓,恐怕眼睛也会哭得肿起,然后到她坟前继续骂她,骂她不孝顺、没良心、坏透了,他下辈子再也不要跟她做兄妹。
左芝想起这些眼泪淌得更凶了,唰唰唰就像山涧小溪。她仰头看着又大又圆的月亮,抽噎道“呃、呜,干嘛、干嘛总是对我不公平脸蛋不漂亮、胸又不大,脾气也坏还这么短命呜呜,你偏心你偏心”
她骂了一阵老天爷,嚣张的气焰又小下来,继续哭着自言自语“我也不想要多漂亮多聪明多贤惠我就想和木头在一起,一辈子在一起本来人的一辈子就短,我倒霉,比别人的更短”
尽管心中都是怨怒委屈,可是哭了一阵,眼睛痛了泪也干了,左芝心头浮上的只有无力,以及无可奈何。
哭又有什么用呢染上这个病迟早都要死,也许还会被人烧死不行,她才不要死得那么窝囊难看。
片刻后,左芝擦干了眼泪站起来,沿着山路慢慢走回了跛脚家老屋。
沐乘风发现左芝不见后赶紧下山追逐,终于在快到老屋的时候发现了前方徐徐慢步的娇小身影。他唤道“吱吱。”
前方身影顿了一顿,可是左芝没有回头,反而拔腿就跑,飞快钻进了屋子里,然后从里面把院门锁了起来。
沐乘风急忙追上去,敲门道“吱吱,开门。”
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可是左芝没有回应他。
沐乘风皱皱眉头,心底生出丝丝不妙的预感,叩门时又加了几分力气,声音也变得沉哑“开门”
好似有什么东西被放在了门背后,摔在地上发出枝条被折断的脆脆声,然后沐乘风闻到了烈酒挥发出的刺鼻气味。他双眸一凛,骤然喝道“左芝你要干什么把门打开”
“木头。”
左芝用柴禾堵住门口,又从厨房里找来半坛烧酒,沿着屋子洒了一圈儿。她吸吸鼻子,抽出火折子吹了吹,瓮声瓮气道“木头你别进来,我也染上时疫了,我不想传给你。”
弱弱的火星奄奄一息,就如左芝此刻的心情。她忍着泪,鼻带哭腔道“木头,我有几件事要交代你”
不等她说完,沐乘风又喝道“胡闹快些开门,否则休怪我罚你”他失了平素的冷静自持,显得暴怒激动。
她的手受了伤,她还说身上发痒尽管沐乘风百般不愿,也不得不承认他活泼闹腾的小娘子非常可能、染上了时疫。
左芝抹了把脸颊热泪,不理他的威胁,哽咽道“我在身上倒了酒,你别进来,不然我马上把自个儿烧了。木头,我不是故意这样的,我怕痛怕死怕离开你,连破了手指头都要哭很久我知道自己很没用,经常拖累你、给你惹麻烦、害你被人笑不过你放心,以后我都不会了。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你也染上时疫。”
门外的沐乘风没有出声,左芝继续哭着说“我死了的事你可以告诉我哥,但是不能让爹娘奶奶知道,反正你聪明,一定想得到法子瞒住他们的时疫很厉害,一定要烧干净才行,所以你不要冒险来捡我的尸骨,给我立个衣冠冢就行了,记得要带团圆还有叮叮铛铛去看我,我最喜欢他们了,可惜自己没有生小孩儿全都怪你要是以前你早早娶了我,我早就给你生了小木头了,呜,都怪你都怪你”
“我死了以后也不要求你守节,你可以娶其他女子但是只能当妾不能为妻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其他进门的都只能是小妾,不许跟我平起平坐我的灵位要单独放在房里,你想我的时候可以去看我,我已经想好了,我不喝孟婆汤也不投胎,就当孤魂野鬼,这样方便回家看你还有,不准把小妾领到我面前晃悠,我看着会心烦,她们敢来让我不痛快,我做鬼也不会放过她们”
她絮絮叨叨说了很久,想把身后事交代得清楚一点,可是越说就越难过沮丧,最后她又抽泣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呃呜、你不可以、不可以马上娶别人起码也要过三四年才能纳妾,我不准你这么快忘记我木头,我好舍不得你,你再叫我一声娘子好不好”
外面诡静没有声音,左芝得不到沐乘风的回应,哀戚地垂下脑袋“不愿意叫就算了相公,下辈子我还要当你娘子,给你生儿子。我我去了。”
双眼一闭,左芝把心一横,松手就把火折子扔上干燥的柴禾。
她紧紧屏住呼吸等待死亡的到来,可是身体并没有感受到预期中烈焰焚烧的疼痛,于是她紧张地睁开眼睛,觑起一条缝。
沐乘风阴着脸站在她面前,手心紧紧攥着火折子,死命盯住她,表情狰狞地仿佛暴雨来临前的阴霾天空。
左芝腿下一软,很快倒退几步避开他“你怎么进来的别过来会染病的”
沐乘风不听,大跨步上前,转眼就把她逼进墙角。
左芝伸手阻隔他的靠近“我不想把病传给你,你走走啊”
“左、芝”
沐乘风连名带姓地喊她,咬着牙极力忍住即将迸发的怒火。他一掌捏住她肩头就把人拽进怀里,强健的臂膀狠狠箍着,鼻腔喷洒出粗重的热气。
“你以为这算作舍生取义”沐乘风捏住左芝的下颔,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他语气讥讽,表情也如常冷漠,唇角却略略勾起,看起来有几分邪佞。
“我说过,你再胡闹,休怪我罚你。”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到我期待已久的情节了
、第三十一章 妻待已久
左芝捏起小拳头狠力捶打推搡他“你疯了会染上时疫的快放开我,木头你快放开”
沐乘风稳如泰山纹丝不动,垂着眸子幽幽看她,直把她看得心里发憷。须臾,他忽然出手钳住左芝两只腕骨,并拢在一齐,轻而易举掌控于手心。
左芝挣扎“你聋了吗我叫你走,别跟我在一起,我有病的”
“你是病得不轻。”
沐乘风就地拾起一截麻绳,把她双手合拢绑了起来,狠劲勒紧。他说话之时银牙紧咬,似乎字字都是费力挤出来的“我给你治治”
倏一声,沐乘风扬手把绳子抛上柿子树枝,打上死结。
左芝被他吊在了柿子树上,双臂高举脚不着地,无论怎么折腾,鞋尖也只能勉强碰到落在地上的树叶。
“你绑我做甚么放我下来,木头,放我下来”
沐乘风充耳不闻,走到厨房门口,朝着一窝竹子劈下一掌,几根青竹刷刷倒下。他捡起一根青竹,双手握住拧了拧,只见光滑的竹身上出现数道裂纹。他手腕抖了抖,那些裂纹便绽放蔓延开来,然后十来根细竹条出现在手中。
沐乘风抽出其中一条细竹,又朝着左芝走了过去。
左芝还在费力想解开手上的麻绳,可是沐乘风绑得时候下了狠劲,她又悬在空中使不上力,只能如秋千一般左右飘荡摇曳。
“木头快把绳子解开,不然我生气了”
她气急败坏地威胁沐乘风,沐乘风却置若罔闻,反而拿着竹条就在她身上啪啪啪抽了几下。
细韧的竹子落在身上怪疼的,左芝禁不住嗷了两声,抬头怒视沐乘风“干嘛打我”
“该打。”
沐乘风拿捏着力道,专门挑肉厚不伤筋骨的地方打。他轻轻抽了左芝臀部一下,就像师傅教训不听话的徒弟,边打边审“知错否”
左芝嗷嗷直叫,气得满脸通红,刚才寻死的念头都不知飞哪儿去了,生气道“我哪里错了死木头,我不知道我没错”
啪啪,沐乘风左右打了她两下,眉梢扬起“还不知错”
左芝又羞又气,凶巴巴横道“就是不知我没错”
“没错”沐乘风的神态清冷又妖娆,
明明举着惩罚的“刑具”,可说话又像诱骗无知少女的人贩子,唇角含着勾引,“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意欲自焚毁身,这叫没错我乃你夫君,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竟自作主张企图自尽,这叫没错你我缔结盟誓,生老病死不离不弃,如今你抛弃夫君自寻短见,这也叫没错嗯”
他是叱咤朝堂的右相,论滔滔雄辩左芝当然不是其对手,她立马就低下脑袋,词穷一时“我、我”
沐乘风继续咄咄逼人“你如此深谋远虑,竟然已经盘算好让我续弦纳妾呵,我是不是该夸你贤良淑德”
他对她好一阵冷嘲热讽,话中怒意冲天。她以为悄无声息的死去就是伟大就是为他好真是荒谬
左芝紧抿双唇,垂着眼帘,委屈道“我不想连累你。木头,我染上时疫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发病死掉。你还这么年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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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让你陪我一起死你有大好的前途,爹娘也还健在,我不可以这么自私的”
“愿不愿陪你一起是我的事,该由我自己选择。”
沐乘风扔掉竹条,走来抱住她,下巴抵着她额角,喃喃道“你不是胆大包天么这般霸道的性子,怎会怕小小疫病”
“木头”
左芝靠上他胸膛,闻着熟悉的梅香,眼眶灼热难耐“我并不怕疫病,我也没那么怕死,我只是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从前我总要霸占着你才甘心,那是因为我一心一意喜欢你,自然也希望你只有我一个人。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我已经没几日可活,没道理让你也陪葬,你心里面记着我好了,我会在黄泉路上等你,你好好地活,寿终正寝再下来,我等得起的,慢慢等”
她还是这样犟着脾气,不肯听从他的安排吩咐。沐乘风有些恼,勾起她下巴还想训她,冷不丁对上一双核桃般的红肿眼睛,顿时又没了火气,反而涌起无尽的怜惜。
娇生惯养的郡主打出娘胎,头一遭独自出远门,风餐露宿吃尽苦头,又在陌生的地方染上时疫,心里定是怕极了。左芝要有多大的勇气才作出这个荒唐又深情的决定她是幼稚任性、霸道不讲理,可她给了他全心全意。
沐乘风微微一叹,低头去衔她的唇。左芝转头想避开“不要。”
他一意孤行,噙住两片儿唇瓣吮了吮,还轻微撕咬了一下作为惩罚。左芝有些痛苦地哼哼,含混不清地说话“别会传给你的”
沐乘风不听,又驱舌长入侵占她的檀口,直吻得她香舌都快被吃掉。待左芝喘息不定,他停下,道“传便传罢,我本就是无药可救之人。”
说话间,他箍住左芝的小腰,跨出一步便把她抵在树干之上,右臂垫在她身后,隔开纤柔的背脊与树干,不让粗糙老疙的树皮磨到她。
左芝双手尚被束着,又高吊空中,经他这般一弄,被扯得剧痛的腕骨倒是好了许多,只是她才舒了口气,胸脯忽然凉飕飕的。
沐乘风把她沾了酒的衣裳扯开,露出薄薄的抹胸。胸下小巧的峰乳挺着翘着,将抹胸顶得似要穿透,左芝微微娇喘,峰乳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沐乘风指尖勾住抹胸边沿,把软布轻轻褪去,然后一掌包住圆挺如玉的小土丘。他抚摸了一会儿,只觉掌中温软愈发鼓胀,丘上一点桃红渐渐突起,就像破土而出的笋尖。
左芝腮边滚烫,想用手去推可又挣不开麻绳,于是羞臊地扭扭身子“别”
沐乘风专心不二,兀自玩弄着,搭在她腰侧的手掌越收越紧。片刻,他终于放开一对娇乳,探手下去扯掉她的裙儿绣裤。
左芝“啊”了一声,闭拢双腿蜷缩身体,怯怯地说“木头,我冷。”
沐乘风闻言,倾身过去裹住他,道“搂着我。”
左芝看向头顶,娇滴滴道“没法搂,你得解开我。”
沐乘风不说话,搂起她一条大腿搭在自己腰间,示意她如此便可盘住。左芝猝不及防被他分开双腿,然后眼睁睁看他站在咫尺眼前,指尖滑向她小腹之下的密地。
那片小腹光滑雪白,脐下琼室含苞待放,丰腻香洁,暗红浅浮。沐乘风修长的手指直探粉腿花间,骤然挤进了含红的隐秘小窍。
左芝不意他突然出此解数,惊呼一声夹紧了腿儿,嗔道“疼疼疼木头,疼”
沐乘风不似往常她一叫疼便停下,而是把指头又塞进两分,抽拽起来。左芝如今完全仰仗他的搂抱才能勉强稳住身子,双腿分开勾住他的腰不敢松开,手臂高高吊着,白馥馥的胸脯暴露无遗。她弓着身子都快变成一只小虾,羞愤难当。
左芝眼中泪水直打转,软糯糯求沐乘风“疼难受”
两人成婚以来欢好的次数极少,几乎从未顺顺利利做完一次。此刻异物骤然入侵,左芝痛苦难耐,感受和当初洞房花烛夜差不多,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她的身体完全被沐乘风掌控,姿势也处于劣态,根本没有反抗之能。于是她皱着眉头,被动地接受他的摆弄,眼泪汪汪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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