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房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年小初
秦真从身上掏出一个黑色皮夹递给面前迎风流泪的陆宝贝,虽仰著头看他但气势却丝毫不输,淡淡吩咐:“拿去。柠檬绿茶,大杯,常温,加蒟蒻。”
“……哦、哦。”陆宝贝被训得只有乖乖点头听话的份儿。掉头再往n茶店跑的时候瘪著嘴一头雾水:明明自己也是个习惯发号施令的人啊,怎麽刚刚在秦真面前一听他说话就脑子空空一副卑微奴才样-_-!……果然人不能做一丁点坏事,不然就会受制於人!(其实g本没有一毛钱关系好麽小宝……这只能说明你的气场比秦真弱太多而已……)
秦真微笑著目送陆宝贝再次认命地撒开两条腿往前跑,被他耍得团团转不甘不愿但又不能反抗的傻样,心情稍微好转了那麽一点点。满意地打个呵欠,在旁人看来他就像是朝身边的空气说了一句:“走吧。”然而很快他就真的被某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黑衣人给推走了。
轮椅停留的地方渐渐被後来无数来往过路的行人脚步覆盖淹没,不留痕迹,就像他从未在那儿呆过。
大热天的冷饮店生意超好,陆宝贝挤在摩肩接踵的队伍里排了好久的队,脸上的汗水跟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哗哗哗地直往下流,好不容易轮到了他──
“呼……热死!那个,我要一杯柠檬绿茶,大杯,唔……常温还有加那什麽……哦蒟蒻!”
“好的,请您稍等。”
伸手抹抹满额头的汗用力一甩,陆宝贝顿时掩面……自己都嫌恶地不想说认识自己。拿出皮夹代开──
一秒,两秒,三秒:
“我擦秦真你个混蛋!!!”惊天动地气壮山河的一声大吼。
皮夹里连半张票子都没看见,只有一张小小的白色卡片,上面龙飞凤舞地写著一个鲜红的单词:【stupid】
最可气的是後面还附送了可爱的中文:【蠢】。
秦、真……陆宝贝磨牙!就算刚刚一时口误对你不起,但这也太过分了吧!c!
“先、先生……您的柠檬绿──”
“老子不要了!”
“啊……这……诶!诶!”
可怜的服务员,被迁怒了……
陆宝贝飞快地跑回去,可是原地哪里还有秦真的影子?人来人往全是陌生的面孔,好像刚刚的一切只是他做的一场糊涂大梦。
……个屁!做梦会让他流这麽多汗腿肚子抽筋喘气喘得跟只哈巴狗似的吗!
於是又热又累又被对方当白痴似地这麽耍了好几回,脾气本来就不好的陆宝贝真是要气疯了!气炸了!气裂了!气得肝疼!气得肺痛!气得心抽!气得……气得他x闷气短话都说不来了!
无奈此刻当事人不在,再怎麽不爽,陆宝贝也不能在街上随便拉一个人过来破口大骂,只能用力将手里的皮夹死命死命地往死里捏,并暗黑地想象这就是那个混蛋的脖子,全当发泄。
真的是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又耍我!又耍我!又耍我!呵、呵,你好样的,秦、真……你好样的!下次别特麽让我再看见你!否则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揍到你不不仅是双腿残废而且还脑袋开花!
丫的,别以为你是残疾老子就不敢揍你!残疾怎麽了!残疾你了不起啊!残疾你就能随便欺负人啊!残疾你特麽是高人一等还是心理有病对我们这些正常人羡慕嫉妒恨空虚寂寞冷啊!哼,反正老子又不是什麽尊老爱幼道德高尚的模范青年,老子就是一“我爹是李刚我上头有人”的作恶富二代,就打你怎麽著了!更别说你丫的还是残疾中的败类!残疾中的耻辱!残疾中的战斗机!老子这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混蛋都去死!腹黑都该死!!变态都是shi!!!
陆宝贝全身笼罩著一层浓浓的黑气,头顶乌云密布,内心咆哮,五官扭曲,特别狰狞。周围的行人路过他,全都是这样儿( ⊙ o ⊙ )的表情……然後慌不择路远远避开他= =|||
“麻麻,那个哥哥在干吗?看起来好可怕……”
“快闭上眼睛!不然晚上睡觉觉要做噩梦的!”
…………
陆宝贝好不容易发泄完,挣扎了一下到底把皮夹收好──哼,这是证据!以後要他好看!然後一抓头发愤愤地走了。
而他不知道,就在马路对面一辆低调的奔驰上,秦真透过暗色的车窗,从头到尾将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收归眼底,一览无余。
等陆宝贝离开,秦真若有所思地收回视线,满意地笑了。漆黑的眼底幽幽闪过一丝仿佛秃鹫看到死物那般狂热的光。
陆宝贝,下一次,该怎麽玩你好呢?嗯~你可不要让我,太失望啊。
危险房客 26-30
第二十六章
薛霏霏的回归除了让沈慕情终於结束“大姨夫来了”的狂躁状态(天知道实验室的学长学姐们这周来到底经受了多大的j神折磨,每天都在祈祷他们可爱的小师妹赶紧回来救人於水火之中啊t_t!),也总算让程诺放下了心。
不过在和霏霏聊过天,知道事情始末真正原因以後,程诺瞬间保持当机状态在电脑面前愣了足足有三十秒,然後──
“沈慕情那个混蛋!!!”温顺的小白兔扯开嗓子,愤怒地涨红了脸,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
秦深端著盘刚切好的水果走过来,就见程诺啪地盖下电脑,霍地转身,秀气的眉毛紧紧拧著,凶巴巴瞪向自己,半晌,沈下声音兴师问罪:“你早知道你表哥对霏霏……对霏霏……做了那麽过分的事情?”
一副你敢说“是”今晚就别想上床的高傲女王范儿。
秦深慢慢踱过去,将果盘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居高临下望著某只气呼呼地鼓起腮帮露出獠牙,却反而呆萌加十分凶狠全没有的可爱小兔子,长眉一挑绕了个圈子回答:
“沈慕情是霸道的男人,霏霏有本事得到他的爱,就要有觉悟付出相应的代价。”
程诺微愕,脑中嗡嗡作响,心神俱乱,想也没想仰起头傻乎乎地冒了句:“那……我呢?”
无比熟悉的高度和角度差,让程诺第无数次无可抗力地沦陷进秦深那一双墨玉般漆黑幽深的眼睛无法自拔,短暂的无声却像永恒的沈默,万物退去的安静里他只感到自己的心脏怦怦狂跳,口干舌燥话不利索。
“因为你,我、我要……付出什麽代价?”
秦深并不立刻回答,反而弯腰从旁拿起一瓣苹果抿进自己嘴里,含住一半露出一半,凑上去张唇一递,温柔地放进程诺那两瓣与之相得益彰的淡色粉r之间。舌尖微微一卷往前一送,不容抗拒地将果r抵进去,又顺势舔吮了遍对方温暖柔软的口腔。
豆腐吃了个遍,心满意足地退出,他才低低地笑:“你会知道的。”
“……”
略有沙哑的嗓音和唇齿缝隙突如其来的暖湿香甜瞬间形成一股强大的电流飞快窜遍程诺的全身,四肢百骸都僵硬得不能自已。
唯有一个地方逆流而行,可耻地彰显它不同於别的特殊反应。
这具本就畸形的身体已被秦深开发调教得敏感至此,那个男人的一切对於现在的程诺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每一个细节都可以成为它兴奋的开关。
当察觉自己身体的细微变化,程诺原本白嫩的脸蛋霎时变得比盘中的果皮更红,鲜豔得几欲滴血,黑白分明的双眼缓缓浮出一层雾霭般湿漉漉的水汽。
秦深摘下眼镜,倾身吻住了这一双柔波荡漾的眼睛。
他不能直视这样一双明明写尽一切却仍一碧无垠的眼睛。
那里面是他此生从未见过的清澈。连欲望,都清澈得见底。
而他竟然不能说服自己,那是装的。
浑然天成的羞涩比曾经遇到过的很多企图勾引他的男男女女那些欲擒故纵的老把戏高明了不知道多少个段数,没有华丽的技巧也不会刻意的挑逗,然而就是那些最简单最直接的反应,竟反而能激发出秦深心底某种比欲望更多的东西。
可是那种东西,他总是回避。
所以他总是错过。
冰凉的优唇轻轻贴在程诺汗y微湿,微微战栗的眼皮。那儿有著令人惊叹的热度,高温像火山喷发的岩浆,几乎将他灼伤。可秦深不在乎,中了毒似地含住深吻,霸道地往里探入流连吮吸,仿佛发了疯那般,永不满足的齿唇在程诺满目清澈的眼眸印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烙痕。
他不要看……他不想看,那里面,如此单纯的爱慕。
那样不顾一切的痴狂迷恋,如同疯长的藤蔓,紧紧缠住了秦深所有的感官。
他的呼吸也不稳了。
“为霏霏冷落了我这麽久,”对著程诺的耳朵徐徐吹气,十分满意地感受到怀中的小东西全身一震,最为脆弱的腰部骤然收缩僵硬,狠狠倒抽了一口冷气──都是自己再明显熟悉不过的敏感反应,秦深低低一笑,嗓音沙哑诱惑,沾满情欲,“我要进去。”
“……”
程诺简直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在烧了,身子一扭不禁往後扬起雪白纤细的脖颈,低低喘息著抗议:“不、不要说这麽变态的话啊……啊!”
一声猝不及防的轻呼,他只感到自己脚下一空天旋地转,秦深一个打横将他抱起转身往回,稳健却略显急促的脚步,隐隐透露出些许迫不及待的凌乱。
将程诺小心放在卧室宽敞柔软的大床上,小兔子已然衣带尽开下体不蔽,雪白的肌肤表面细细泛起一层仿若烹饪煮食後的娇嫩粉红,好一副秀色可餐任君享用的美味模样。
“今天我们换个姿势。”秦深眉眼含笑,慢条斯理解开自己的衣衫随手往地上一甩,那动作贵不可言而又野x十足,落在程诺呆若木**的眼神里就只剩下三个字儿可以形容:帅、毙、了。
脱光衣服露出j壮健美的身躯,程诺眨巴眨巴眼睛,萌萌的表情微妙地混合了羡慕和得意两种情绪。
啧啧,宽肩窄臀,细腰长腿,曲线绷直,肌r匀称,连叉腰肌都那麽x感那麽帅!唔……当、当然还有那……那个地方……好、好大,好壮观,好雄伟( ⊙ o ⊙ )!
程诺永远记得自己第一次看见的时候整个人瞬间就懵了,一边咽口水一边捂鼻子而且满脑子都在嗡嗡叫著“天哪这怎麽可能进得去进得去进得去进得去……无论前面後面都会死的好麽好麽好麽好麽!”
结果……他爽了整整一个晚上……p(# ̄▽ ̄#)o
而副作用则是未来三天的腰酸背痛腿软脚麻以及……那里微微一动就不可遏止的酸胀。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再这麽无下限地回想下去他真的会自燃而死的!
手忙脚乱把被子捡起来抱在x口,遮住大半张热气腾腾的红脸,只露出一双咕噜噜乱转的黑白眼睛,程诺跟只刚喝饱n的小猫一样心满意足地偷窥,那股子小心翼翼又羞又喜的傻乎劲儿,实在可爱爆了。
面前的男人无论看多少次他都不会觉得腻。如此完美的男人他永远也比不上,程诺很清楚,但是,他是他的。
──这样一个万里挑一天下无双的好男人,不是别人,而是他程诺的。
这个念头一起,仿佛甘甜的细浪温柔涌来,x口蓦地就一片潮涨。
原本宁静的世界逐渐习惯动荡。秦深,这个男人,这个名字,在程诺死水一般的灰败生命里,召唤出一种惊天动地的力量。
将程诺脸上那点儿既纠结又骄傲的小心思尽收眼底,秦深觉得好笑,仿佛看见一条毛茸茸的小尾巴在程诺白嫩圆滚的小屁股後巴巴地摇,两只长长的兔耳朵也兴奋地竖得老高,心底突然下陷的柔软,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大喇喇往程诺旁边一躺,秦深伸出双手轻轻托住对方毛发稀疏的腋下,那儿已然有了微微的濡湿。黏腻缠绵的触感让秦深忍不住垂下眼睛,喉咙深处憋出一阵闷闷的低笑,彼此心知肚明的意味散在空气,暧昧旖旎,难以言表。
程诺蓦然涨红脸庞耳g烧得滚烫,努力瞪大眼睛鼓起腮帮,竭力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恶狠狠瞪著秦深,试图挽回一点面子。
然而秦深却分外享受地欣赏著面前的小白兔这一点格外可爱但注定徒劳无用的垂死挣扎,脸上的笑容慢慢扩大,臂膀使力往上一抬,便轻轻松将程诺整个儿捞起稳稳放坐在自己结实j悍的大腿g上,不给他留任何喘息的机会,马不停蹄地撑开那两条纤细雪白的长腿,掐住同样汗湿的膝窝啪得往前一折,紧紧交叠在自己j壮紧实的後腰,皮r摩挲肌肤紧贴,不留一丝空隙。
“啊……”程诺始料未及一声惊呼,但他不知更要命的还在後边。
秦深伸出右手往後探去,温柔而霸道地撬开那两瓣雪白嫩滑的臀r,修长的手指在这一刻显得格外天赋异禀得天独厚,极富技巧地滑入臀缝挤进臀丘,在那一片娇媚的软r两边按摩挤压辗转流连,褶皱的花蕊呼之欲出若隐若现,缝隙尽头的rx紧致而火热,仿佛发出窃窃私语的y荡邀请。
左手则毫不客气地摊开成掌,以一种“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谁也别想来”的气势,在前方的“一线天”里占地为王,晃荡打圈。
“唔……唔恩……啊……啊哈……”前後夹击,上下轮攻,程诺的双腿猛然夹紧,呼吸急促,轻吟出口,不自觉地往後高扬起头,露出一小截沾满汗珠蒸著粉色的纤细脖颈。
後面的花瓣蜷起收缩,前面的花蕾抖动颤栗,真是无与伦比让人惊叹的默契。
秦深自然感觉到了手下身体的敏感变化,抬起上身,吧唧一声重重亲在对方已然变得汗涔涔的湿润额头,向来清雅温润的眉眼此刻却染满邪气,懒洋洋地问:“乖,看在你今天表现得这麽好的份儿上,给你机会选择被吃方式。是要我进後面的小x,还是──”
微妙地一顿,秦深坏心压低声音放轻语气,暧昧的口吻犹如撒旦引诱夏娃犯禁““还是,前面的小洞呢?”
“……”程诺差点儿直接羞晕过去,涨红了一张小脸扑腾起双手,张牙舞爪想要去捂秦深不干不净的嘴,“你、你闭嘴!不要说……不要说啦!”
“不要说?”秦深头一歪躲过,露出一脸天真无邪的纯情,半晌,恍然大悟高深莫测地笑了,冲程诺眨眨眼睛,那个坏呀,“哦……那诺诺的意思是,都来吗?”
“……”程诺闭眼装死。我听不到我听不到我听不到……!
“唔……咦?啊,诺诺,真诚实啊,看,你的身体已经替你回答了呢,前面湿了哦。”不安分的食指在紧致炙热的小洞里坏心地绕了一圈,再出来,薄薄的指腹便布满了令人遐想的粘y。
“……”
#¥%%#&*……谁也别来打扰他装死!
秦深眸色漆黑目光灼灼,抬起食指覆於双唇,舌尖探出,将上面的东西一口一口尽数蹭了个干净。
程诺大惊:“喂你……你干嘛!多、多脏……”
秦深邪魅一笑:“别急。”
程诺:“……啊?”
秦深很快解答了他的疑惑。
撅起两瓣水润濡湿的唇,秦深从程诺圆润白皙的肩膀,j致纤美的锁骨,小巧殷红的r尖,单薄的x膛,以及下面那好大一片白花花嫩滑滑的柔软腹部,轻扫掠过,无一例外,满满当当地涂抹上从他自己体内分泌流出的浓热情y。
“唔……!”程诺身子一颤,终是一个没忍住闷哼出了声。咬牙暗想:秦深你好样儿的……这一招真是太狠太绝了……装死失败……!
下面的花蕊颤动得更加厉害,不仅瘙痒难忍空虚无比,疯狂叫嚣著填满和c入,而且收缩绞紧的粉r还不断往外送出愈来愈多的汩汩白流。呜……让他真的死了算了吧……!!!
秦深圆满地完成了他的大作。
程诺整个白玉无瑕的上半身可以说是每一寸旮旯角落都没被他放过,此刻在床头橙黄色的台灯照耀下,正密密泛起一层莹润透明的光辉水泽,再配著x前那两颗在一层薄薄的情y滋润下而显得愈发透亮欲滴,娇豔妩媚的红润r珠,实在是迷人又诱人还勾人,x感媚惑得要命,秦深不过抬起头随意瞄了一眼就已经一时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气,嘶──
从没有一次做爱,能让他像这一次,这一刻,这样情不自禁,血脉狂张。
表情目光一下子狼变。
伸出舌尖暧昧地划过唇瓣,秦深伸出一g指头,在那含羞露怯欲拒还迎的娇嫩花心轻轻拨弄了两下,瞬间果不意外地感觉到身上的小情人那难耐异常却又极力克制的一扭。
他一顿,然後低低地笑了。平日温润温润的声线徐徐镀上了一丝令人浮想联翩的情色欲望,沙哑低沈,磁x幽长。
“诺诺,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诗,给你念念好不好?嗯,满园春色不住,蓬门今始为君开──怎麽样?”
“呜……”再也承受不住身与心的双重煎熬,程诺也没工夫更没力气去吐槽秦深那语文一定是体育老师教出来的诗词混搭,低低低咽一声,两手交缠紧紧挂在秦深的双肩,乖巧地将头埋进对方微微起伏的x口。
濡湿的黑发顺从地四散贴落,强悍与柔弱的鲜明对比朦胧地勾勒出一种让忍不住想狠狠蹂躏的美感。
秦深眼眸一暗,凸出的喉结如同一个按下开关的称砣那样饥渴难耐地往下狂吞狂咽,小腹燥热,下体肿胀,欲望翻江倒海再也无法忍受。
茂密的黑林里硕大的雄物已不知勃起了多久,坚硬似铁高昂抬头,连皮下的血管都似乎无法克制兴奋地凸凸狂跳,喷薄欲出,大到恐怖。
火热的rg後两颗浑圆饱满的r球来回不断地碰撞挤压颤栗收缩,欲海滔天情潮汹涌,天昏地暗的浮沈,秦深仿佛能感觉到一波接一波一股连一股的粘稠在那其中孕育生成,起伏翻滚,宛如再不能等的海浪,狂怒拍打著他欲火焚烧的r身,催促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终於长吐口气,举手扶住跃跃欲试的r刃,那儿胀痛得都有些狰狞,水淋淋的扭曲掩盖了锋锐chu粝的腥气,甚至有几分狼狈地对准程诺早已分泌旺盛布满yy,在一层粘稠透明的y雾下一张一合盛情相邀的幽深湿x,徐徐深入,缓慢前进。
终於吃到期待已久的美味,蜜汁淋漓的小x欣喜而放荡地收缩著,羞涩却贪婪地,毫不客气吞入了整g蠢动的yj。
直到完全包裹的那一瞬间,铺天盖地的松软和久未体验的温暖,像一汪连绵起伏温情脉脉的潮水,柔柔荡漾著香豔浓郁的春意,柔情拍打,纵情涌漫,有如及时雨般恰到好处的舒缓感让即使自控如秦深,也一时间感到难以免疫的恍惚迷离。
“诺诺,我一直很好奇,进这里,你会怀孕麽?”他失了神,亲昵而缠绵地吮上程诺因为涌上红潮而变得充血滚烫的耳垂,喃喃道出在他心中酝酿许久,也困惑了他许久的,一个惊世骇俗的构想。
程诺一怔,咬牙忍过下体被异物侵略c入的不适感,等这一阵儿过去,才深呼吸闷闷地问:“唔……啊……你、你喜欢……孩子吗?”
秦深开始了强悍的抽动,刚刚短暂的狼狈只是昙花一现的错觉,此刻在它生而为之如鱼得水的专属领地里,它气势浑然当仁不让,无冕也是王。
而他宽大的手掌就在程诺平坦光滑的小腹轻缓地一圈圈打转,动作之流连缱绻宠溺疼惜,仿佛那里已经有了一个娇嫩脆弱的小生命。
“如果你能生,我就喜欢。”他偏头,一枚若有若无的亲吻,轻轻落在程诺潮湿凌乱的发鬓。
程诺被秦深“上下不一”的区别对待搞得飘飘欲仙欲生欲死,前面的小洞湿成一片汪洋,稀疏的黑丛里隐约可见绯红豔丽的嫩r与肆意流淌的y汁。
和正常女x相比稍显发育不良的y唇在浓浓情欲的带动下反而焕发出一种残缺的诱惑,随著秦深那儿愈发大力的抽c摩擦,那濡湿娇媚的唇瓣也不断地收缩张合,像极了一张濒临干死拼命吐纳的鱼嘴。
粘稠r白的y体顺著同样雪白的大腿缓缓地往下,四面八方交错融汇,绘成一幅令人鼻血狂喷活色生香的河流地图。
偌大的房间除了秦深如野兽般沈闷的低喘和程诺间或高亢的尖叫,便是这抽c之时不断溢出的让人脸红心跳心知肚明的噗噗水渍声,辗转连带出一股令人销魂的浓浓情香。
欲望渐攀巅峰,幽狭的rx被硕大的硬热撑得满满当当,充实却也酸胀。体内电光石火地划过一丝难以形容的快感,却仍是无法满足的不满。
按照往日的经验,程诺知道自己是快到高潮了,一时间情迷意乱神飞天外,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挥打出去伸向半空,想要找一个能够借力供他发泄的东西。
谁知胡抓之下竟一把抓住了秦深的头发,顿如溺水之人逮住最後一撮救命的稻草那般死死抱著不肯松手,纤细的五指猛缩绞紧,毫无章法地缠绕撕扯起来。
小小的头颅用力抵在秦深的x前拼命拼命地顶,湿润的黑发紧贴在对方健美的x肌上,脚趾蜷缩,全身随著体内巨物抽c顶送的频率抽搐地抖动。
他大著舌头低低地叫:“别、别这麽敷衍我!呜……啊!慢、慢一点……嗯……你老实告诉我秦深,你到底……到底……喜不喜欢小孩子……嗯啊!”
秦深头皮发麻下身胀痛,气息chu重满脸戾气,眼底欲火焚烧烈焰灼灼,一句句压抑难耐地低吼:“小东西……我这麽卖力,你还说我敷衍!嗯!敷衍!”
顿了顿,雄物忽然摩擦著往外抽出几寸,退得干脆而决绝。
程诺感觉出来,正纳闷儿呢,又还高潮未至,仍旧处於欲求不满的混沌状态之中,这时候这个要命啊,又急又气又羞又恼,恨秦深不解风情的同时更恨不得古今中外所有的y娃荡妇狐媚骚货都赶紧上他的身附他的体!让他能大大方方不要脸地迎上去!
正苦恼纠结著,哪知道下一秒,那东西却忽然停在了半道儿,短短停滞的数秒,程诺几乎能感觉出它在自己体内又突突涨大了几分,简直不是人类该有的尺寸,以及上面那每一g筋脉的走向和每一条纹路的形状,暴涨凸出的齿痕深深印在他海绵一般无限包容的嫩r里,是专属於他的独家记忆,刻骨铭心,永世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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