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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嗅蔷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下金狐
徐长清如何能放心的了,而且刚才听他话中之意,这人可能已经在门口,随时都要走了,不由的心急起来,忙道“姨夫,既然如此,那就带我一起去吧,路上我还可以照顾云姨。”
尤回却道,“我与你姨娘说了了,但她不同意,她想让你安心的待在府里,不要误了夫子的课。”
徐长清哪里肯听,忙跟随着出了门口,见云姨正躺在轿子里,轿子结实的梨花木,并且是改良过的,可以躺着,共有八个人抬着,云姨身下掂了两床厚棉被,极为棉软,被里前前后后放着四个热手炉,路上若不太颠簸,倒也不会受什么罪,但徐长清仍然担心的很,看他们这架势是马上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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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有些心慌,一个劲的跟云姨商量着可否带他一起去。
云姨却是摇头,且不说这一路上风餐露宿的十分不方便,就自己一个人就够麻烦了,何况还要带着清儿,还是个孩子,实在没必要跟着她受这份罪,何况清儿现在还有学要上,于是语气便很坚定,怎样也不同意徐长清随行,只是让他好生的在府里待着,她过些日子就回来了。
徐长清纵然比较冷静,但见云姨这样突然间说走就走,不由的也乱了阵脚,天儿此时也快亮了,尤回忍不住在一边催促着,见他们真要起行了,徐长清只好跑去厨房里,从小山里拿出紫紫酿的三罐花瓣酱,和一纸包花茶,用东西装了跑出来塞给云姨,要她每日记得吃上两口。
云姨心里也是极不舍得清儿,眼圈含泪两面为难,最后还是接了东西,同样嘱咐他在府里时记得吃得饱些,天冷记得要多穿些照顾好自己。
待一行人离开后,天已是微微放亮,徐长清在大门口目送着桥子,看着他们消失在夜空中,只觉得心里一阵阵闷闷的难受着,此时嘴唇也有些干裂,头隐隐发涨,眼睛还有些刺痛。
第四十三章 玉枕
因为之前大量耗损身体的灵气,当时没有得到及时补充,晚上又惊出冷汗扫了凉风,再加上云姨这突然的一走,徐长清心下惊惧焦虑,体内一时阴阳失衡虚火上升,不久便大病了一场。
身体烧得有些神智不清,朦胧中感觉到嘴里一直有苦汁流进来,然后眼前似乎有很多人影在晃,但却是模糊一片,看不清楚,然后又睡了过去,偶而有意识感觉到有人在给他仔细的擦着脸和手,当时徐长清心下有些欣喜,以为是云姨回来了,想用力的睁开眼看看面前的人到底是不是云姨,却觉得眼皮似有千金重,昏沉中又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入目的是云姨亲手绣的幔帐,他似乎躺在自己屋内的的床上,随即微微动了动身体,只觉得四肢乏力的厉害,看来确实病得不轻,自从有了小山后,因为经常喝绿液,所以已经很久没有生过病了,他也似乎早就忘记生病的感觉。
接着侧了下头看了看屋子,此时无人,而屋内角落摆着好几盆火炭,连床边也摆了一盆,怪不得感觉这么热哄哄的,随好觉得的脑后的枕头有点不对劲,不是平时睡的麦皮枕,不由的伸手摸了摸,入手凉而坚硬,难道是玉枕
在摸了又摸后,终于确定是块玉枕。
虽然枕着有些不习惯,但上面的灵气流动却是极为舒服的,且不说玉质本身,光是这灵气之充裕,一夜间也会好眠,而且玉本身就有镇静安神、经络舒通、气通流畅、脏腑安和之效,但是这么一大块带灵气的玉可是价值不菲。
在大宛,像玉枕这么大块料用来睡觉是有些奢侈了,只有身份尊崇的才会以玉为枕,虽然徐长清有座玉山,但长这么大还真的从来没有枕过这么一大块玉,随即忍着身体的不适,半撑起身,侧头看了眼,一看之下,顿时怔了。
这,这是大红袍
大红袍在大苑俗称鸡血玉,那种颜色红至透灵的被奉为极品血玉,自古黄为帝,赤为后,光是在颜色上,这两种玉便是珍贵至极。
眼前这块玉枕,乍眼一见红色如同活血一般遍布,玉质色、细、、润、凝全都具备了,枕面一片耀眼霞红,即使是红色,其中也均匀的密布着浓淡深浅不一的色彩,在石中相互融合,天然浑成,而且红中还有掺几块田黄冻,虽然田黄冻比鸡血玉较少些,却是难得黄得纯正,与红色相溶相合,显得极为醒目鲜亮,明黄带着血红,这绝对是块大红袍中的极品,极品的极品。
整只玉枕几乎不用经过人工雕凿,已经形成了自然漂亮的轮廓。
只是表面被打磨的光滑了此,中间几处磨出适合的弧度,用以枕靠。
徐长清看得惊艳之余,不由的有些疑惑,这么一大块珍贵的玉,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床上
正皱眉想着,外面的小厮端着药推门进来,一见徐长清坐在床边,立即惊喜的快步过来道“徐少爷,你醒了”
这小厮徐长清认识,是战无野身边的人,还送他去过书塾,算是有些熟悉,不过战无野的人怎么会在他的屋里,徐长清不由的有些疑惑,拿不准现在这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小厮把药放到桌边,然后不等他询问,便开口解释起来,“徐少爷,你前日突染风寒,病情汹猛,若不是少将军最早发现症状,及时找了郎中来给你抓了药,恐怕性命难保呢。”
“什么”徐长清略有些怪异及不信的问,他自然知道小厮嘴里的少将军是战无野,可是他明明是睡觉时感觉到全身不适,后来的事便不记得了,若是战无野最早发现,那就是说他是最先进入房间的人,可是自从自己随云姨到战府以来,战无野可从来没有来过他的院子,更不要说他的房间,又怎么会突然在他生病时恰好的最早发现,这实在是有些说不通。
“是少将军最先发现的,徐少爷,这是厨娘给煎的药,趁热吃了吧。”说完端起药。
徐长清却是想问其它的事,并没理会“我睡了几天。”
“已经昏睡了三天两夜了,还不时的说梦话。”小厮回道。
“这些天是你一直在照顾我”他记得有人一直给他擦脸洗手,有时是冷水,有时是温水,手掌很温暖,感觉很舒服,像云姨,却又不像云姨。
“是少将军一直照顾着徐少爷,小的只负责守在门外端送茶水,刚才少将军突然有事出去了,所以才要我事先把药给端来。”
徐长清面露惊讶,心里极不平静,忍不住问“尤夫人有没有回府”
小厮回“没有,尤夫人和尤爷出门已三日还未回来。”
徐长清心下一空,有些失望,不过一直照顾他的人,想到谁也没想到会是战无野,他一个大将军怎么会来照顾病人实在想不透战无野的举动背后的意图,按说云姨离开了将军府,自己算是无了依靠,被府里人冷落也是正常的,但是对方反而更热情了,这到底是什么缘由
小厮见他默然无语,忍不住又提醒了下,“徐少爷,你该喝药了。”
但是对此时的徐长清来说,弄清楚战无野的举动才是最要紧的,直接无视了那碗药,指着玉枕问“它是从何处拿来的”
小厮见了回说“这只枕头本来是少将军一直用的,因为见徐少爷烧热不退,便让小人将玉枕拿了过来,给徐少爷用上,小人听少将军说过,此玉枕能够平浊静气,降低头温,平日睡觉枕着十分有益处。”
这玉中灵气极为浓厚,枕着当然会有益处,只是太过贵重了,恐怕这世上也只此一只,别无他处了,那战无野竟把这等奇珍借与他枕,实在有些不敢想象,恐怕自己的这一条命都抵不过这玉枕小小的一个角。
虽说用受宠受惊来形容此时的心情有些不恰当,但确实是受了些惊吓,有些错愕。
正脸色变换不定时,门被一只手推开,战无野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衬着银色镂空镶边迈步走了进来。
目光与徐长清一对视,徐长清立即谨慎的后挪了下,目光露出些防备之色来,不知他过来又打着什么主意。
战无野见状倒也没作声,只是向小厮挥了挥手,小厮见状立即放下了药碗快步走出去,还回身轻轻的关好了门。
随后战无野扫了眼徐长清的衣着,白色的里衣,即使折腾了三天也仍然无太多的褶皱,穿在身上干干净净,脖子上的雪白衣领紧贴着皮肤,无一丝凌乱,显然睡前将衣襟系的很紧,睡相也极为老实,才能一直保持这样完好的形状。
随即目光又回到了徐长清脸上,见他下巴此时正紧张的微微抬起,月白色的皮肤即使大病了一场,仍然闪着温润的光泽,五官早已隐隐显出日后的俊美,眉眼温雅,唇色淡红,光此时看着就已是惊人,可以想象出他日会如何让人惊艳。
徐长清被他“放肆”的目光看得有丝恼怒,不由的口气不好的斥道“你在看什么”
问话成功的让战无野“醒”过来,随即笑着看了他,道“长着脸不就是让人看的吗难不成你怕人看”
这算什么话若是正常看人,会像他那么直勾勾的让人喘不上来气吗但徐长清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思及刚才小厮说过的话,只好将火气强压了下去,自己这病来势汹汹,要不是眼前这家伙,恐怕还得到鬼门关再闯一闯,虽不知道他心里打得什么主意,但也不好跟他恶言相向,这么一想,倒是沉默下来,只是觉得胸口突然一堵,急忙伏到床边剧烈咳了起来。
战无野脸色一变,立即快步走到床沿,双手轻拢他肩膀,怕他不小心掉下床去,入手觉得徐长清的身子骨比之前又瘦了一些。
咳了一阵后,喝了两口战无野递来的水,这才缓了过来,此时战无野边给他抚着后背,边有些紧张的盯着他,生怕他有什么不妥。
徐长清喝完水,随手取过战无野送到他手边的手巾,拿来擦了擦流到下巴的水渍,擦完后把手巾又递回给他,无意与他的目光对了一眼,可能是因为离得太近,近到能看得到战无野看着他时,眼底透着那道微微的蓝光,顿时感觉脑门发麻。
他到底在看什么难道是自己的衣衫不整还是脸上脏了但是就算有不妥的地方,也不至于这么盯着人看吧即使对男人而言,这也是极为无理的行为。
“战无野,你到底在看什么”徐长清这次不由的提高声量,口气不善的问道。
谁知战无野竟是眼睛微微一动,目光在他身上似乎又不舍的转了一圈,半响,口里才略有些调侃的回道“你几天没洗澡了”
徐长清听了此话脸色顿时白了,之前的底气也所剩无几。
因为做乞丐那时,常年不洗澡,身上整日酸臭,遍身生着虱子,那几乎是他日日夜夜最难以忍受,最痛苦的事,那时没有条件,也没有地方可以清洗自己,而且他与别人不同,身上全是丑陋的坑疤,别说,就是扒开脸前的头发示人都不能,即使难得洗上一次,也不敢与别人一起,所以一身的酸臭比别人尤甚,时常因此受到别人鄙夷和叫骂。
所以这一世他才会频繁的清洁洗澡,夏天一日有时要洗上两到三次,每次出去或回来都要先洗净脸洗手,里衣换得也极勤,几乎不等到脏就换掉,穿在衣上的衣服永远是整洁雪白,因为他怕从别人嘴里再说出他不干净脏之类的话。
如今被战无野这么一说,不由的又记起了以前的事,连带当年那种慌恐,无措,迷茫,自卑的心情也一齐凑热闹似的涌了上来。
“该有三天了吧身子怎么一点酸味都没有还挺香的”说完便凑到徐长清衣领处嗅了嗅,伸手想翻翻他的衣襟。
这原本也没什么,但徐长清却是立即捂住领口,慌张的撑起身子向后坐去,一时忘记身后有块不小的玉枕,这么一用力,半面腰冷不丁的一下子嗑在了玉石上,不由痛得他倒抽了口气。
第四十四章 入睡
见徐长清手紧按着后腰处,面有痛色,战无野急忙捞过他,拨开徐长清的手,掀开里衣,只见腰间一片细腻玉肤,刚才撞到的那块地方,红色印迹格外明显,此时还看不出来,恐怕一会就会显出淤青,也不顾徐长清的反对,直接将他翻过身,用手掌给他按揉着后腰处。
徐长清见他突然掀衣已是大惊,急忙想用手挡住,还未等他伸手,却又被战无野抱着翻过身来,头昏脑胀的被迫跪爬在床上,这个姿势顿时有些恼怒,忍不住想直起身质问,却被战无野手掌按着起不来身,反身不得,接着便觉得后背一凉,里衣被战无野掀了开来
他想干什么徐长清一时脸色变换,有些惊疑,还未等开口质问,亵裤又被拉下少许,徐长清这下子不由的挣扎起来,但奈何大病初愈,气力不足,举动如同猫抓痒痒般无用,正待他要大声质问“干什么你堂堂一个怎么能啊”
话还没说完整,便痛得浑身一颤,忍不住叫了出来,徐长清身上皮肤本是无一不细嫩,此时被战无野那粗粝的手掌给搓得生疼,加上那地方刚刚被撞了,一揉起来疼的要命,按得腰都快断了,徐长半跪在床上,刚开始是弓着身,结果被压之下,腰不禁落了下去,连续压着揉了几下,腰已经快要贴到床上。
“喂,战无野,你干什么你快放手”徐长清疼得眼泪都快落下来。
战无野却是有理有由的回道“这淤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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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聚了以后会更疼,此时揉散了也省得再遭一回罪。”
徐长清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伤在腰上若不及时揉散开,待形成淤青以后睡觉都会掂着疼,但是这家伙揉的也太用力了,况且揉的人也不对,试问谁会让一个陌生的,虽然也不能说是陌生人,但就是心里不喜的人,对自己的做这种亲近之事,这样的事应该是由家人做才是,并且他还严重怀疑这家伙是否趁此机会,借着冠冕堂皇的理由以教训他之前的不敬。
这么一想,心底一阵怒气,他不由的一边痛哼,一边不停的挣扎着,嘴里也毫不留情,撕开脸面的骂道“你个混蛋,快放开我”
“亏你还是个将军”
“竟如此欺负人,真是无耻”
“战无野,你放开我”
“你假仁假义,假公济私”
“心如蛇蝎,公报私仇”
“简直是人面兽心”
年前跟夫子学的成语,差不多全用上了,反正徐长清已是豁出去了,哪个难听骂哪个,慢慢的越骂声音越小,只觉得此时腰都快断了,到最后只能喘息着伏在床上,疼的额头冒汗,已经没什么力气再骂人。
战无野却是边听边翘起嘴角,听到最后那句人面兽心时,竟还忍不住听乐了,手下也就放轻了些,慢慢的揉了起来。
不过尽管这样,徐长清还是疼得一哆嗦。
于是战无野慢慢调整着手下的力道,并半眯着眼看着面前的徐长清,只见他头上的乌发已是有些凌乱,一只手紧抓着锦被,另一只手横在床板上支撑着自己的上身,而双腿此时则低姿态的蜷跪在床上,腰则无力可支的下陷,形成一段凹陷的漂亮腰线,尤其是腰间肤白如玉,摸起来细腻滑润,舒服的手感让战无野有些上瘾,一时间,无论是手还是目光都有些不舍得移开。
按说揉了一会儿应该可以了,徐长清也感觉到腰似乎通爽了些,只是那家伙手掌一直在摩挲着就是不拿开,似乎故意如此羞辱他一般,不由的再次气怒攻心,但是该骂的骂了,该说的也说了,他也意识到,这个战无野是不吃硬的,本来就是个将军,而且又是在自己府内,无论是折辱还是其它,旁人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骂再多只不过是浪费气力,还要多受些苦而已,所以到后来他选择了沉默。
战无野手掌一开始是轻抚着,后来忍不住慢慢滑向腰侧,然后是腹部,微一顿,再轻轻的探入里衣内。
徐长清的身体不由的一僵,刚要回头,战无野便拦着他的腰一把将他抱起,然后拿开玉枕,用被掂在床上,再把他抱坐到床边,徐长清的体重对于战无野来说,就像是提着个绣花枕差不多,接着又扯过旁边的干净毛毯,给他盖在身上。
看着徐长清四下拢着身上衣物惊疑不定的表情,战无野扯扯嘴角,然后转身拿过桌上的药碗先试了试热度,觉得可以了,才正色道“贤弟生病,做兄长的本应该多照应一下,何况婶娘走之前还千叮万嘱,要我多多照顾你”
说完将药碗递过去“来,把药喝了。”
徐长清谨慎的瞥了眼那碗黑黑的药,内心一时纠结着是接还不接,接就表示自己是屈服在战无野的照应之下,不接又是与自己身体过不去。
难道要他乖乖的听从战无野的吩咐,恐怕做不到
但是半响后,还是不情愿的伸手接了过来,因为战无野露出了一副他不喝药就要强喂的表情来。
药很苦,但闭着眼仰头一口气就灌进去了,倒也可以忍受,见他喝完,战无野接过碗,随后让小厮将空碗拿走,也没有多逗留,给徐长清盖好了被子,又让人添了些火炭,才匆匆离开。
战无野这前脚一走,徐长清便一把掀开被子披上外袍起身,小厮闻声进来,见状后便笑着问道“徐少爷可是要去洗浴”
徐长清本是满面愠色,听了小厮的话后微微有些惊讶,不知他是怎么猜出来的。
“少将军早就让厨娘备好了热水,并吩咐要是徐少爷想洗浴的话,随时都可以,只是出门要多穿一些保暖。”
徐长清不由的暗道了声,可真多事
随即那小厮取过一件细羊毛大裘上前给徐长清披在身上,雪白的大裘又厚又暖,一贴身便热哄哄的,显然是已在火炭旁烘烤过了,大小徐长清穿着正好,衣领处的长毛贴着脸颊极为柔软,样式也是京城里的今年冬天最流行的。
穿上后,小厮看得有些目瞪口呆,俗话说人靠衣服马靠鞍,果然不假,这徐家小少爷长的本来就俊秀,穿上大裘后竟有些让人不敢直视了,玉白的皮肤与雪白的大裘两者相衬相成,仿佛天生就适合穿一身白的一样,俊得让人惊艳。
小厮立即赞叹道“这一身大裘徐少爷穿得可真好看,大裘是今年最新的样式,徐少爷还没病着的时候,少将军就让人寻得绒山羊的羊毛找人订做了,你看这领口,衣襟和袖口都用得绒山羊身上最长的毛束的,内里衬得是柔软的绒毛,只这一件手工就要花上百两银子呢,还是小的去南街铺子给拿回来的。”
上百两银子徐长清有股冲动想脱下来扔到门外去,银子多又怎么样有什么可炫耀的
小厮接着又道“少将军说了,这是他送给徐少爷的新年礼,还在衣角上让尤夫人绣了徐少爷的名子。”
徐长清闻言一怔,急忙翻衣角,终于在下摆的内角找到了,应该是事先找姨娘在锦帛上绣好,然后缝制在上面,看罢不由的撇了撇嘴,虽说心里不满,但还是穿着去了浴房。
热水放了有些时候,玉墙已经有些烫手,徐长清把那件大裘仔细的小心的折好放妥,虽然东西是战无野送的,但东西本身没有错,因为徐长清穷过饿过,还差点冻死过,所以对吃的和穿的东西分外的珍惜。
将里衣脱下放好后,进入了微微有些热的水中,顿时使觉得血脉舒展浑身爽利,坐下不久便进了空间,紫紫有好些日子没见到他,也没心思修炼了,天天坐在桌子边张望着,直到见到了徐长清才安心下来,紧紧的抱着他的腿各种撒娇,还把她珍藏的一直舍不得拿出来的紫蔷薇果酒拿出来,献宝似的给他品尝。
徐长清稍稍喝了一杯,觉得体内灵气立即充盈了些,果然是好东西,这些果子应该是紫紫全身的精华所在,所以也就没好意思多喝,总共只有一小坛子,对紫紫来说是极为稀少的。
然后又在山洞里取了白蔷薇花苞用布巾包着扔进水里,没有急着练养灵术,而是用布巾开始擦洗身体,直擦了两遍才觉得干净了些,擦到腰时,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疼,淤血倒是揉散了,可皮却差点让战无野那只遍布茧子的手给搓下一层来。
从浴池里起身,力气也恢复了些,用干棉布擦干净身上的水迹,便在后腰处涂了一点点绿液揉开,一会就感觉那处舒服多了,穿好了干净的里衣,再披上厚重的大裘,这才回到卧房,将裘衣叠好放置到离火盆远的地方,脱了鞋要上床歇息,晚上睡前小厮送来药和银耳羹,徐长清吃了药后,没动汤羹,只是取了空间一小玉碗的花瓣酱吃了,又喝了一杯滴了绿液的温水,这才歇下。
因为身体大病后太虚弱,徐长清没有立即练养灵术,养灵术是把身体作为一个器鼎用来储存灵气用的,器鼎若有破漏,那灵气也就存不住了。
所以要先养好身体,除了要多吃有灵气的食物,再就是靠睡眠来慢慢修复,躺下后正似睡未睡时,突然感觉床下似乎有东西在咬他衣角,扭头一看,竟是银狼。
徐长清不由的吓了一跳,赶紧起身望了下门,见门是关好的,才松了口气,只是不知它是如何进来的,又是在外面有小厮的情况下
目光有些疑惑的看向银狼,银狼却是不断的嗅着他衣服的气息,仿佛想念一般,亲昵的舔了徐长清的脚踝,然后身体蜷在床下靠着床趴着,尾巴不时的在地上甩动着。
徐长清以为它饿了,急忙拿过桌上他没动的银耳羹和那碗还有些温的乌鸡汤,谁知银狼竟是将头移至一边,闻都不闻,看似不饿的样子。
徐长清不由的笑了笑,一定是在哪吃饱了跑过来的,然后摸了摸它的头和尾巴,便伸手展开身上的毛毯给它盖上,随即悄声道“你可要机灵些啊,如果有人进来要躲起来知道吗”
他知道银狼最为机警,之前几次都悄无声息的离开,没被任何人发现,所以徐长清还是放心的。
银狼立即甩了甩尾巴,用鼻子拱了拱他的手心算是答复,于是徐长清躺回床上,银狼伏在床下。
外面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雪,一人一狼在静静的雪夜,慢慢的一起入睡。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偷得半日闲扔得地雷,摁倒333
嘿嘿,以为会有肉的孩纸,要去面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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