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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屋魔恋中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今日广场之上,若不是少侠为雪盈挡住了刁羽追袭,只怕雪盈现在已经不在这世上了,多谢少侠临危援手,救了雪盈一命。」
「那儿…那儿的话,小事何…何足挂齿,风姑娘就不必挂怀了。」
「这在少侠虽是小事,对雪盈却是大事。」
风雪盈微微一笑,转回头来,避开了曾清华的眼光,仿佛是要将魂魄还回给曾清华似的,曾清华到这时才发觉,风雪盈几几乎已快倚到自己身上,一双纤纤玉手正轻轻地扶在他身上。
「姑娘…」
「少侠放心,雪盈并不是要对你怎么样。只是…雪盈向来不惯示弱,但是偶尔也会想说说真心话的。」
松开了手,风雪盈柔柔一笑,挪开了些许,「而且我想,关于傅敏华的武功、天武会的事情,你也该有不少事要问我的。」
「那些事情等师父来问吧!」
微微想了一下,曾清华解下外衫,帮风雪盈披上,「山间夜里很冷,风姑娘负…呃…风姑娘初来乍到,还是早早休息较好。」
「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拉紧了曾清华那暖暖的外衫,风雪盈嘴角挂上了淡淡的醉人笑意,似是自嘲又似是苦笑,「雪盈负伤颇重,若硬要下山,只怕撑不了多久,白天雪盈已经说过,这些日子要麻烦少侠,就不会又因一言不合而硬要离开。少侠的确像是梅香说的一样,是个好心人呢!」
「这…清华万不敢当…」
「有件事我想先请少侠俯允。」
风雪盈微微一笑,「这一个月内,雪盈会和梅香一起和少侠切磋武功,以利到时候一战,说来雪盈虚长少侠几岁,让雪盈唤你一声弟弟如何?」
「有像风姑娘这样的姐姐,是清华高攀才是。」
「没什么高攀低攀的,听言观行,弟弟x子温柔敦厚,是真的关心雪盈身上的伤,而不是为了天武会将近侵袭,而对雪盈虚情假意,留为屏障。若是天武会内有几个像你这样的人,雪盈也轻松得多,他们全是武林中打滚几十年的人了,心机深沉难测,弟弟若是日后遇上可要千万小心,有道是『山高险、人心更险;春冰薄、人情更薄』,江湖上机心鬼域所在多有,若你还像这样漫不经心,要如何护住你的神仙姐姐呢?」
「多谢…多谢姐姐赐教。」
「有件事情,雪盈想…想要请教清华,还请清华知无不言。」
「什…什么事?」
曾清华可真是伤脑筋了,难不成风雪盈拖着伤势、冒着夜风出来,就是为了这件事?自己身上真有对她这么重要的事情吗?
「是关于清华你那天擒梅香时,使出的剑法身法,血衣盟的武功隐匿江湖已经将近一甲子了,雪盈那日眼见时还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知道清华从那儿学到这套武功的?和曾诗华前辈有关系吗?」
听到风雪盈说出这个名字,曾清华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受教于曾诗华的时候,也曾问过她的武功出处,曾诗华虽是说出了血衣盟这个名字,但连理应见多识广的孙香吟都对这门派毫无概念,连曾诗华自己也说,这门派早已经消失武林久矣,而且连曾诗华的名字都知道,这风雪盈看来不过双十年华,怎么会知道这么久远的事?
看着曾清华的神情,风雪盈笑了笑,慢慢地解释了几句,「家父当年曾和y阳会大小斗过几阵,加上因缘巧合之下,y阳会的雪会主也成了…成了雪盈的姨娘之一,从那时开始,家父就一直在注意诗华前辈的行踪,很想接她回去,好让师徒团聚,雪盈今日此问也只是想了了家父一椿心愿。」
「原…原来如此。我和香吟姐姐在无意之间进到诗华前辈修行之处,蒙她将血衣盟的武功倾囊相授,但前辈为了造就清华,竟在兵解之前,将功力全转注到清华身上了。」
一边慢慢说着,曾清华不禁觉得蹊跷,曾诗华在洞中已经潜修了五十多年,这样说来,风雪盈的父母到底多大了啊?
「是吗?多谢你了,」
风雪盈微叹了口气,无奈地笑了笑,「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雪盈原也没想过能找得到她,只希望能得到一点消息,以慰家人而已。算雪盈回报清华些许好了,从白天开始,你似乎一直有问题想问我。」
「啊…没…没错。」
曾清华小小地吓了一跳,这风姑娘真是厉害,重伤之余竟也没漏掉他神情的变化,看来若不是为了妹子被掳,心神不定,就凭傅敏华和那几位副会主的身手,想要暗算她还早得很呢!
「一般负伤之人,多半…多半因失血,导致血气不厚,尤其是重创咳血后,面目看来更是苍白无血色,但是姐姐虽是身负重伤,却是脸色润红,仿佛比负伤前更增丽色,这事清华怎么也想不明白了。」
「这个…」
风雪盈想了一想,神色中突地掠过一抹娇羞,「这事说来话长,不过也该是说出来的时候了,弟弟能否答应雪盈,除非雪盈答应,不对第三人说起此事。」
「这是自然,不过…」
看曾清华回头看着房内,风雪盈轻声地笑了笑,「你大可放心,在出来前雪盈前去看过了,你的夫人们都睡得很沉,不会有闲心来偷听我们,你更不用担心明天她们找你吃醋。」
「是…是吗?那就好。」
知道白天的事情多半没逃过她的耳去,曾清华不由得脸红。
沉吟了一下,似乎是不知该如何说起的好,风雪盈来回踱了几步,「想必你也曾经听说过,有些女子身具媚骨,对床笫房事最是喜爱沉迷,无法自拔。」
曾清华点了点头,不过却有些不着头绪。
「说来雪盈并非此等媚骨之女,不过家父曾经说过,雪盈体内有一股异常气脉,周流全身,若是承受男子体气薰蒸,甚或任男子贴掌导气,这股媚气一旦发动,比之任何春药y毒更要厉害,而且这是不解之招,除非彻底满足,否则难以抑制。」
「这…」
曾清华的确吃了一惊,难不成风雪盈之所以颊红眼媚、娇艳夺人,是因为白天他为她运功理气,触动了体内媚气?
「少侠所想不错,」
风雪盈娇娇一笑,「雪盈体内媚气已动,所以看来颜色娇艳。其实梅香之所以溜入华山派,我想大概也是为了帮雪盈找个足以制压雪盈体内媚气的男子吧!」
「此事若是清华所致…」
曾清华才要说话,风雪盈纤指已经轻轻按住了他的嘴。
「其实弟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慢慢从曾清华身边走过,风雪盈抬头望月,轻轻一叹,「家父看出雪盈体内有此异常气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硬是创出了一套内功,专供雪盈制压体内媚气,只要不是和功力在雪盈之上的男子硬较内力,就不会引发体内媚气;雪盈现在不过是因负伤在身,内力一时运转不顺,才会看来一副招蜂引蝶的模样,只要再过数日,待得雪盈内伤好了几成,就不会这样出丑人前。你放一千一百个心,无论如何雪盈也不会以此要胁。」
「这样弟弟就放下一点心了。」
轻轻地扶住风雪盈,曾清华这才知道她体内媚气有多猖獗,虽是夜色深重,风雪盈内伤不轻,但身上竟热得像是火熬一般,炽热几要透衣而出,她一个女孩子家受此煎熬,实在也够苦了。
「先不说雪盈的事情了,」
风雪盈回眸一笑,曾清华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回眸一笑百媚生』,那娇媚真的是足令任何男人都无法忘却,「你对你体内的禁制做何打算?难不成真要这样禁制下去?」
「这个嘛…」
曾清华呐呐地说不出来,这禁制的事情想必风雪盈也是听白梅香说的,这种禁制无论是施法或是解法,就算是亲姐弟也罢,岂能对一个女孩子说出来?
「你不必多想,梅香并没有这么口无遮拦,」
风雪盈淡淡一笑,「这套『定阳针』的手法,虽说对身体并无大害,但一个月后傅敏华卷土重来,这一仗只怕双方都要死伤沉藉,弟弟的内力能增加一分,对华山派也是好的。」
「你…你知道…」
「不错,这套『定阳针』的手法,无论是施法或解法,雪盈都了然于心,毕竟关于这方面的眼光,全是我教梅香的,只是这套禁制手法太过…太过香艳,所以梅香只知其名,不知其实而已。」
风雪盈脸颊又抹过一丝嫣红,身子忽地摇摇欲坠,曾清华忙扶住了她。
摇了摇手,风雪盈示意无碍,硬是站了起来,曾清华这才松开了手,「这套手法的施术,是由女方以特殊呼息,将y气凝定成针,用嘴衔着…衔着男方的阳物,注入男方体内,于经脉之中禁制男方功力,是吧,清华?」
「没错,的确是这样。」
「这解方虽是羞人,但无论如何,你也一定非要解开来不可。」
风雪盈按住了曾清华肩头,眼光深深地望进了他眼内,「天武会内良寙混杂,这一仗华山若胜,武林至少可保数年安宁,但若让天武会胜了,以傅敏华躁进的个x,绝非武林之福。因此雪盈无论如何也要帮你胜这一场,知道吗?」
「是,弟弟晓得了。」
「那就早点睡吧!」
风雪盈微微一笑,转身就向房内走去。曾清华正想上前去扶他,突地风雪盈转回了身子,「清华!」
「什么事,姐姐?」
「有件事情,千万别说出去。」
风雪盈声音放低,脸蛋却似乎是比原来还要发烫,「知道吗?」
「好…什么事?」
「就算是你的神仙姐姐和玉华不愿意,雪盈也是很心甘情愿地帮你解『定阳针』手法的,记住喔!」
「姐姐!」
曾清华还想再说,但风雪盈话才说完,人已经带着一缕香风钻入了房内。
*** *** *** ***「怎么了?」
看着曾清华练完剑,孙香吟习惯地递上了手巾为他拭汗,眼中的疑惑之色却是怎么也去不掉,今天早上曾清华练剑时的神态大异以往,理路大乱,有好几招都差点刺到自己,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似的。
「没…没事,」
曾清华接过手巾,向四周看了看,「玉华呢?」
「瞧你的记x,」
孙香吟噗哧一笑,「昨天白姑娘就说过了,要把她教给大师兄的那几路剑法全笔录出来,玉华今早已经拿去给师父了。喏,这不是白姑娘出来了吗?」
好像是还没睡醒的样子,白梅香伸了伸懒腰,慢慢地走了过来。
「幸好昨晚稍熬了一会儿夜,总算是把那几路剑法弄出来了。」
「昨…昨晚…」
曾清华不禁一惊,昨晚若白梅香醒着,难不成她还偷听到了月下他和风雪盈的说话?要是风雪盈最后那大有情意的一句话落入她耳中,那可真丢人了。「昨晚白姑娘熬了一夜吗?」
「本来是想熬个一整夜的,」
举手轻轻拨了拨秀发,白梅香的话意中似有些疑惑,「可是写到一半,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幸好中间又醒了过来,没有误了事。」
「可要小心点,」
孙香吟笑了笑,拍拍白梅香的肩膀,「别被照顾的还没有好,照顾人的反着了凉。」
「那姐…风姑娘呢?」
「她还在睡,」
白梅香叹了口气,「这才是最教梅香奇怪的一点。」
「重伤之后,难免有些渴睡,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听到白梅香的话,她该是完全没听到夜来他和风雪盈的对话,曾清华一颗七上八下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你不知道的,」
白梅香叹了口气,坐在一旁,「听我爹爹说,姐姐从小就对自己督导最严,每早从不赖床,练功读书从没迟到早退过,即使是身子不适,也要强撑着起来,即使是娘也拿她没法。」
「这种事,何必要听你爹说?」
「这个嘛?」
别有兴味地望了发问的曾清华一眼,白梅香微微笑了出来。
「从我有记忆开始,姐姐就一直是这样了,我只是听我爹爹说更以前的事情罢了。」
「梅香别闹了,」
风雪盈甜甜的声音从房内传来,「这种小事也有得瞒曾少侠和夫人?本g其实已经一把年纪了,只是看不出来而已。」
「既是如此,」
曾清华暗地里吞了口气,看来风雪盈是为了昨晚最后那句大有情意的话,才羞得不敢出来,索x装睡。「索x清华认个小,叫风姑娘一声姐姐如何?」
房中静了半晌,才听到风雪盈的娇甜声音,「如此,就多谢贤弟和香吟妹子了。」
听着对答的声音,孙香吟突地扯了扯曾清华的袖子,当曾清华不解地望向她时,才发现孙香吟在地上写了几个字。
『中气较昨日更弱,伤势有变』*** *** *** ***才一帮风雪盈把脉,曾清华脸上表情微微一变,风雪盈的情况比他想的还麻烦,有一股巨大而诡异的气流,正在她体内周流不息,冲撞得风雪盈全身发烫发热,那气流又完全不像是内功脉流,曾清华才刚想运功试探一下,没想到他输进的内力却奇快无比地被吸了进去,想必这就是一直困扰着风雪盈的『媚气』了,竟然猖獗到这种程度,换做旁人早难受地滚下床来了,真亏了这姑娘到现在还能不吭不啊的。
「姐姐,」
看着风雪盈那清丽嫣红的容颜、晕然欲滴的美眸,顾盼之间娇艳动人,连一旁的孙香吟都禁不住心动起来,听到白梅香的声音才回过了神,「你饿不饿?我去帮你弄些点心来好吗?」
「我也去好了,」
看了曾清华一眼,孙香吟的心中犹如电石光火地一闪,似是把握到了什么东西,她站了起来,扯着白梅香就向外走,「早上还没有送东西过来,我和白妹子到膳房去看一下,恐怕要花点时间,好夫君和风姐姐稍待一下吧!」
看着孙香吟和白梅香离开,曾清华暗吞了口气,正想找个理由松开手,没想到风雪盈纤指一翻,先牵住了他。
「姐姐…」
「对不起了,清华,你也困扰了吧?」
「没…没有…」
曾清华脸上一红,即便是亲如夫妻,要解这定阳针的手法也着实羞人,更何况是名份未定的女孩儿家,风雪盈昨夜那句话与许身几无二致,弄得曾清华一直都心猿意马,定不下神来,既想再来看她又有些畏怕,却没想到风雪盈竟会先提到这点。
看曾清华的神色,已猜到了他心中所想,风雪盈微微一笑,拍了拍他,「清华弟弟,你想左了,我抱歉的不是要为你解定阳针的事,雪盈心意既定,就绝无后悔之理,再怎么羞人的事也不会向你抱歉的。我抱歉的是这问题塞在你怀里,加上我为了害羞而不让你和别人商量,不知道你会伤神到什么样子呢?」
「姐姐…」
「去和你的神仙姐姐商量吧!」
风雪盈微微侧首,将脸蛋儿埋到被里,「等决定了再来找姐姐,别憋在肚里不说,知道吗?」





紫屋魔恋中篇 8-9
第08章
沉吟了一会儿,孙香吟如怨如诉地望了曾清华一眼,看的曾清华心中七上八下。
「怎么了,神仙姐姐?」
「好夫君,」
孙香吟连声音都似带了点哭声,「你是不是也心动了?」
「这…这…」
没想到一下就被问到这儿,曾清华真被问的张口结舌。说实在话,像风雪盈这等天仙似的佳人,又是自愿献身,说不心动就是撒谎了,可这话要怎么对敬若天神的神仙姐姐说呢?
嗫嚅了半天,曾清华好不容易才鼓起了勇气,「的…的确是,可是我并不是说…并不是说神仙姐姐不好,而是…而是我不想逆她,而且…风姐姐又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我是想…如果我拒绝…那么会…」
「清华放心好了,神仙姐姐并不怪你……完全不怪你的,风姐姐的确美若天仙…」
「可是…可是…」
愈紧张话愈是说不清楚,曾清华原先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像这样连牙牙学语的婴孩都不如,话都没法说出口,「我知道姐姐不会怪…啊…不是…可是我会怪我自己…我真的是…我真的没有对神仙姐姐变心…可是风姐姐…」
看曾清华紧张到连话都说不清楚,孙香吟忍不住娇笑出来,纤指轻轻按住了他的嘴,温柔地为他拭了拭满头满脸的冷汗,爱怜地吻了他一口,「神仙姐姐知道的,你的风姐姐大胆又直接,人又美,好夫君的确是心动了,可是并没有想要伤神仙姐姐的意思,是不是?」
看着紧张的曾清华像木偶似地呆立着,点头的动作就好像是被压着头下来似的,孙香吟不由得为自己方才的恶作剧感到有点难受,「香吟其实早知道了。」
「神…神仙姐姐…」
「你别紧张,」
孙香吟将半僵了的曾清华按在椅子上,「香吟早看出你神色不对,多半是她昨夜里私下和你谈过,所以好夫君早上才会魂不守舍的。其实风姐姐这么美,武功又这么高,要做你妻室也算好夫君的福气,更何况解开你体内禁制势在必行,到时候好夫君在床笫之间若是控制不住,多个人也好分担,好夫君当我看不出来吗?即使是禁制了几成功力,你在床笫间仍然很难尽兴,说来香吟也是蛮不好过的。」
缓缓地坐在曾清华身旁,孙香吟的嘴角上头,仍挂着淡淡的笑意,「好夫君不用担心,香吟这话并不是为了安慰你而已,若是香吟不愿意你纳了风姐姐,你以为我刚刚会故意离开,让你和风姐姐谈心吗?不过你这回可真的是千钧一发,若不是你先主动找香吟谈,怕香吟真会吃醋到底呢!」
听到这句话,曾清华才明白,为什么风雪盈敢要他先和孙香吟说这件事,若非看出孙香吟有意成全,只怕她也不会这么大胆吧?
「那…那我就去跟风姐姐说,等她身子好一点,我们定实了亲事之后,再让风姐姐帮我解禁制吧!」
「那可不行!」
傅玉华冲了进来。为了大哥傅敏华的事,这几天她都失魂落魄的,傅夫人好不容易安慰了她几句,让她回来,没想到才一走近房门,听到的就是曾清华和风雪盈的事情,一时之间一肚子的火气和妒念完全爆发了出来。
「我才不要!不知道从那里跑来的野女人要抢我夫君,门都没有!邪门外道y荡y险,天晓得她跟几个男人睡过,会不会脏了华哥的家门…」
实在是再也听不下去了,孙香吟突地动手,出指如风,一下点着了傅玉华麻x和哑x,一来夜里睡得不好,二来又是完全猝不及防,傅玉华只觉身子一麻,若非孙香吟扶住了她,只怕当场就要倒下去。
「好夫君,先去向风姐姐解释!」
孙香吟急得一身香汗,原本说的好好的事,郎才女貌又是情投意合,该是什么问题也没有了,没想到傅玉华竟在这个节骨眼上搀和进来,还骂的这么大声,完全不避讳一壁之隔的风雪盈和白梅香,以风雪盈的个x,听到这话不掉头就走才怪!
「只怕来不及解释了!」
风雪盈站在门口,气得脸色煞白,整个身子微微发颤,眼泪几乎就要流了下来,曾清华走前几步还想解释,没想到风雪盈突地伸手点住了他x道,纤手一圈就将他提在手中,「既然你敢说雪盈『邪门外道、y荡y险』,那雪盈就『y荡y险』给你这名门正派的大女侠看看!」
说完也不见她提气作势,只见风雪盈白色的身影飘飘然飞出,虽是提着个大男人却像是完全没有负担似的,竟就这样向山下飘去。
又急又气,明知自己轻功远不及风雪盈高明,就算追上去也没用,手中这始作俑者的师妹又没法丢下不管,孙香吟恨恨地瞪了傅玉华一眼,重重地将她扔到了床上去,转头对着才刚奔进来的白梅香叫道,「快去阻住你姐姐,别让她真做出什么傻事出来!我在这顾着玉华,如果有人来我再解释。快去!」
顾不得应孙香吟一声,白梅香已经转头奔了出去。
*** *** *** ***感觉到身子被掷在一团软绵绵的被子上头,曾清华睁开了眼睛,这儿似乎是个山洞,自己躺倒的地方是个天然的土床,但上面的被褥却明显地不可能是天然的东西。
虽然是身在不测,不知道气冲牛斗的风雪盈会怎么折磨自己,但曾清华仍忍不住要在心中赞声高明:刚被带着出来时,走的明明是华山大路,连他也认为风雪盈一气之下,要把自己带下山去,再找地方一边养伤一边对付他。
没想到走到中途风雪盈东转西转,一次又一次地钻进小道里去,转的他晕头转向,搞得连已在华山待了三年的他都完全分不清方向,即使是现在进了山洞,曾清华也只能勉强认定一路走来都是山路,这儿应该是华山后山而已,这天武会的会主果然不是平凡之辈,光只是找个隐藏之处都显得深思熟虑。
「当日我上华山之前,曾向傅敏华将华山道路问了个清清楚楚,还硬是让他笔录出华山的大小路径。这儿虽是华山后山,不过距离华山派可远了,怎么叫都叫不到人的。」
四周巡了巡,风雪盈走了进来,轻轻地点起了烛火,登时一室明亮。
「落入像我这种『邪门外道、y荡y险』的坏女人手里,你怕不怕?」
「被说成这样,你气也是该当的,」
风雪盈背对着烛火,曾清华完全看不出她脸上是怒是怨,「不过千万别气坏身子,你内伤还没好全呢!」
「还是清华你好心,」
慢慢地坐在曾清华身侧,风雪盈纤手轻拍,解开了曾清华受制的x道,「雪盈这回没看错人。」
「姐姐不生气了?」
「就有气也不会向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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