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似火(深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锦瑟凛凛
……
此时,巨大的恐惧感战胜了身体的剧痛,趁他们几人争执之时,田园以难以想象的毅力,挣扎著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跑向门口,想逃出去,但门被反锁了!
几人追过来,要抓住田园,田园拼命摆脱著,他身上没穿衣服,所以,那几人一时之间也抓他不住!
田园挣扎著跑到房间的另一个门口,这回,门被他打开了!
他没命地向外跑去,但是,这却不是通向外面的门,而是一扇通向阳台的门!
田园跑到阳台上,身後几个猛少年早已追了过来,一把抓住他,大力地要把他拖回原来的房间!
田园蹲下身体,蜷缩在阳台的一个角落,声嘶力竭地哭喊著:“不……不……我求你们了……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但是,一群猛虎,又怎麽可能放掉已经到嘴边的可口羊r呢?这群恶少的兽欲已经彻底被田园勾了起来,怎麽可能在这个时刻放他走呢?
那个霸气少年不顾田园的哭喊,俯下身体,伸手拦腰要将他抱起,田园拼命挣扎著,哭喊著:“我求你了……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看弄他不动,几个少年齐上阵,要将田园抬回房间,田园的哭喊声更加惨烈,几个少年手忙脚乱,场面乱成一团……
就在此刻,阳台另一端的门打开了,一个男孩chu壮有力的声音传来:“住手!”
是那个黝黑皮肤的魁梧少年兰涛!
几个少年一时之间愣住了,都住了手。
片刻,那个充满霸气的少年张猛问了句:“怎麽了?大哥。”
兰涛皱著眉头,说:“跟他妈杀猪似的!放开他!”
张猛:“大哥,不是你说他对阿琦耍流氓,让我们教训他的麽?”
“已经把他搞成这样了,教训他已经吃了!现在放他走!”
张猛瞪著硕大的眼睛,几秒锺後,他指著自己赤裸著的硬梆梆的阳具,chu声对魁梧少年说:“大哥,他把哥几个的火全都勾起来了!你可不能在这时放他走啊!”
兰涛还是眉头紧锁地说:“想玩男人!城里鸭子馆有的是!让你玩个够!看他这个德x,再搞下去,会出人命的!我可不想把事情闹大!”
第五章 获救
兰涛的本x并非十恶不赦,只不过出身富贵,条件优越至极,他又好呼朋唤友的,身上染上了一些黑社会的习气,加之年龄尚轻,所以,有些事,他都是从兄弟义气角度出发而为之的。
沈琦来电话说他被变态搔扰,兰涛作为他的好朋友自然是义愤填膺,而且,一般直人对gay都是很反感的,所以,沈琦让他帮忙教训田园,以兰涛爽快而仗义的为人,自然是义不容辞。
但同时,兰涛也是个城府并不深的少年,他的本意只是让手下给田园一顿拳脚,让他吃些皮r之苦,他并没有料到,事情的发展,会出乎他所料,而且後果相当严重。
开始,那几个少年收拾田园,是在卧室里,而兰涛和沈琦在客厅看电视,音量开得很大,所以,兰涛并没有注意到卧室有过大的动静。
可是後来,田园不堪其辱,逃到阳台,他们几人把他往回弄时,绝望中的田园发出了撕心裂肺般的嚎叫,这样一来,兰涛就不可能听不到了。
听到田园的呼救声後,兰涛打开阳台门一看,田园象惊弓之鸟一般蜷缩在那里,下身还带有血迹,别提多可怜了!这样一来,就把兰涛心底深处那点良心和同情心全都唤出来了!兰涛最看不得这种场面,於是,他就大喝一声,把田园给救下了。
而此时,张猛还在说:“大哥,你放心!绝对弄不死他!你怎麽也得让哥几个玩个痛快啊?”
兰涛怒目圆睁:“不听我的话,是吧?”
此话一出口,谁也不敢吱声了。
过了片刻,另一个少年轻声建议道:“大哥,这里离市区有一百多里呢,叫不到车,要不让他明天走……”
“我送他回去!”兰涛打断他的话,厉声说。
随後,兰涛命令那个少年:“去把他的衣裤拿来!”
那个少年听话地飞快取来了田园的衣裤。
田园忍著剧痛,勉强地穿著衣服,内裤没有他也没找,此时,他g本顾不上那麽许多了,只要穿好长裤就不错了。
当他勉强站起,要走向阳台门时,那个霸气少年张猛用力抱了一下田园的腰,狠狠地对他说:“下次别他妈让我遇到你!再遇到你!老子非c死你不可!”
兰涛推了一把张猛,带著田园走出阳台,穿过厅堂,当他们走到别墅正门时,田园看到沈琦站在那里,他的脸看上去还是那样的完美和冷峻,但此刻,在田园看来,却是那样的狰狞和丑陋!
兰涛带著田园走出正门,在下台阶时,走在後面的田园跌倒了。
他跌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此刻的他,正忍受著下身的剧痛,血y甚至都渗透了长裤。
兰涛停住脚步,回转身来,伸手想拉他一把,但被田园拒绝了!
兰涛就那样看著他,等待著田园慢慢地站起身,对他说:“你稍等一下,我去把车开过来。”
片刻後,少年把车开到台阶前,他打开车门,让田园坐了上去。
车平稳地行驶著,田园下身的疼痛稍微减轻些了,此刻,他想到刚才不堪回首的一幕幕,巨大的羞辱加之难以言表的痛苦一起袭来,眼泪止不住地滚落下来。
兰涛没有看田园,也没有言语,递了一张纸巾给他,但是,田园却没有接,他用手试了试腮边的眼泪,咬住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车开了将近一个小时,进入市区,兰涛轻声问田园:“你家在哪?”
田园还是咬著嘴唇,却不肯回答。
兰涛静静地等了几分锺,看田园没有反应,轻轻叹了口气,他把车又往市中心开近了些。
到了繁华地带,他对田园说:“这边很好叫车,你自己打个车回家吧。”
田园什麽也没说,打开车门就要下车。
後面,兰涛叫了他一下,然後问:“你……身上有打车的钱吗?”
田园没有理他,艰难地走下车,步履艰难地向前移步。
走了没几步,他就叫了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
在上车的一瞬间,他恍惚看到,兰涛的车在後边,并没有马上离去。
他没有管那麽多,告诉司机自己家的地点,车就朝他家的方向去了。
兰涛送完田园,回到别墅,看到客厅只剩下沈琦一人,坐在沙发上腿翘在茶几上,兰涛问沈琦:“他们几个呢?”
沈琦淡淡答:“噢,他们让我跟你打个招呼,哥几个都挺累的了,先回家歇著了。”
兰涛“嗯”了一声就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沈琦嘴角带著一丝笑意,问兰涛:“你後悔了?”
“我後悔什麽?”兰涛不解地看著沈琦。
“後悔帮我教训那个老男人!”沈琦看著兰涛,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兰涛看了沈琦一眼,低下头说:“我什麽时候做过後悔的事?”
顿了一下,他接著说:“不过,那小子挺弱的,我先前还以为他是怎样一个穷凶极恶的人呢。”
“所以,你就动了恻隐之心?”沈琦步步紧逼。
兰涛没有正面答他,走到酒柜边,倒了一杯红酒,仰起脖子喝了一口,然後转过头对沈琦说:“那倒说不上,只不过我觉得,就他那弱样,没必要动用这麽多人。”
“你的意思是让我自己上?”
“没那意思,你误会了!”兰涛斩钉截铁地答道。
沈琦笑了起来,无所谓地说:“本来,我是想亲自给他点厉害的,可是又觉得很恶心,就寻思哥几个是不是有好这口的,所以就把他带这来了。”
兰涛走过去,坐到沈琦身边,看著他问:“你说他是同x恋,就凭他那样在普通酒吧就敢招惹你?”
沈琦瞟了兰涛一眼,不自然地说:“对,我是去了同志酒吧,那又怎麽样?我好奇,行不行?”
“我只是问问而已。”对於一向高傲的沈琦,兰涛还是敬让三分的。
“我知道。不过,就凭那个变态死缠乱打的劲头,今天的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沈琦咬牙切齿地说道。
兰涛没有吱声。
过了一会儿,沈琦说:“不早了,我也回去了。”
“今晚就住这吧。”兰涛说。
“不了,老爸又该唠叨了。”
沈琦站起身,对兰涛说:“哥几个今天为我受累了,我记著呢,回头,我请哥几个吃海鲜大餐。”
兰涛冲他笑笑:“得了吧,你快省省吧。”
沈琦冲兰涛抿了抿嘴,挥个手,算是道别。
兰涛也冲他挥挥手,说:“不远送了。”
沈琦走後,兰涛回到卧室,看到床上的一片狼籍,心里不禁用点堵。
床单中央,还有田园留下的血迹,床头的一角,还有一条内裤,是田园的。
兰涛把床单连同内裤卷了卷,毫不犹豫地扔进了垃圾桶。
他去浴室洗了个澡,边洗边回想刚才的一切,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洗完澡,他围著浴巾,走进卧室,正拿梳子梳著自己的头发,电话响了。
激情似火(深渊) 6-10
第六章 复杂
电话是兰涛的妈妈打来的,兰母问:“涛涛,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嗯,妈,我累了,直接在这边睡了。”
“是不是又招了一帮小土匪?胡作滥闹呢?”兰太太担心的声音。
“妈,您说什麽呢?您听听,这房子里就我一个人,我就是来散心的,您就放心吧。”兰涛为了让母亲安心,将听筒往空中放了几秒。
“嗯,这还差不多,把门窗都锁好再睡,明天是周日,早点回来,妈让厨师给你做好吃的,听见没?”
“嗯,知道了,妈,您也早点休息吧,晚安。”
“好了,晚安吧,你这个小冤家。”
放下妈妈的电话,兰涛来到梳妆镜前,往脸上拍了点爽肤水,镜中的他:阳光、帅气,五官是那麽英武,肌r是那麽饱满,黝黑的皮肤闪著诱人的光芒,这样的外表,加上优越的家世,曾让多少女孩为之疯狂?
兰涛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从初二第一次遗j起,他就跟向他投怀送抱的女同学初试云雨,到今天为止,他已经年满十八岁了,他上过的女孩自己也数不过来,不过,他没有强迫过谁,都是女孩子们自愿送上门的,年少时的轻狂,没有谁对谁错之说,只有成年後的懊恼罢了。
再有八个月,兰涛就高中毕业了,老爸是准备让他出国念大学的,学校都为他申请好了,但是,他还在犹豫中,对於去国外念书,他头脑中还没有那个概念。
他点著一支烟,在床上躺了下来,不知为什麽,脑海中总是浮现著田园那极度哀怨和愤怒的眼神,虽然,他并不後悔帮沈琦出头,但是,他还隐隐地意识到:今天,自己做得过分了。
他们这样一群人共同对付一个单薄而懦弱的男人,唉!太说不过去了!
这样想著,兰涛不禁叹了一口气,但他又想不出什麽补救的措施,在这样的胡思乱想中,兰涛沈沈地睡去了。
这边再说田园,他打了个车回到了家,一步一步地挪上了楼梯,打开门,进了屋,就一下子扑倒在床上,再也没有站起的力气。
不知躺了多久,他感觉并没有睡实,却迷迷糊糊地做了个恶梦,梦见那帮穷凶极恶的少年追他,他没命的跑啊跑,跑著跑著,前面一个人把他拦住了,他一看,原来是沈琦,他还是那麽的俊美和气质非凡,田园呆呆地看著他,不禁对他说:救我!救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沈琦对他笑了,但转瞬间这笑容又变成狰狞,他用力把田园推向了那帮少年!
这一推,就把田园给推醒了!
他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著chu气!x口怦怦地跳个不停!
他勉强站起身,去了浴室,打开热水器,想冲掉身上肮脏的记忆。
水流在他身上冲刷著,田园的眼泪止不住落了下来,下身的伤口仍然在剧痛,但又怎麽能比得上田园内心的伤痛呢?
洗完澡,他再也没有力气,一头栽到床上,沈沈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田园g本起不来,头痛得厉害,他发烧了,浑身颤抖著。
没办法,他只好打电话向部门经理请病假,说自己病了,周一不能去上班了,要请几天假。
经理问他需要休息几天,他说先请三天吧,经理说不行,超过三天要有医院的假条的,这是公司的规定。
田园说:经理,我现在的状态实是起不了床,回头我补上,可以吗?
经理只好默许了,但是,此人竟然怕田园是在家装病,回头居然派了个人亲自来田园家查看。
那个查看的人一看田园脸色苍白、浑身无力、声音嘶哑的样子,方知他是真病,於是,到楼下去给他买了一些水果、罐头之类的营养品,好言相劝让田园好好养病,不用担心工作上的事。
田园自然是千恩万谢,而後,那个同事就告辞了。
田园往下身的伤口敷了点药,在家躺了三天,就坚持著上班去了,伤口并没有痊愈,但他也没办法,他要工作,要解决生计问题,还要扶持家境窘迫的亲人。
随著时间推移,田园身上的伤口渐渐痊愈,但心灵的伤口,恐怕永远也好不了了。
沈琦这边,那晚他开车回到家中,沈佳成和太太都不在,他们去了香港参加一位豪门亲戚的婚礼,要两天後回来,佣人殷勤地问:“二少爷,晚饭用过没有?要不要吩咐厨房准备一下?”
沈琦淡淡地:“不必,我已经用过了。”就“!!!”上楼回了自己房间。
脱衣沐浴完毕,裹著一条浴巾的沈琦正站在镜前吹头发时,有人敲门,沈琦喊了声“进”,来者推门而入,是他哥哥沈瑞。
沈瑞,比沈琦年长四岁,刚从美国哈佛大学毕业归国,现在沈氏企业任职,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弟相貌差别很大,沈琦相貌随生母,俊秀、忧郁,而沈瑞相貌随沈佳成,俊朗、儒雅。
在学业方面,沈瑞没有沈琦刻苦,他爱好广泛,擅长交际,具有豪门花花公子的一切特征,同时,因他是沈氏嫡长子,其外祖父为政界名流,这些优势令他在身为私生子的二弟沈琦面前,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和自信。
沈琦略一侧头,看到哥哥进来,他的手颤动了一下,将电吹风放在梳妆台上。
沈瑞走到弟弟身後,看著镜中那个俊美的少年,唇边勾起一抹轻浮的笑意,他慢慢抬手,将沈琦肩头散落的一g毛发轻轻拎起,随後又用嘴“呼”的一声吹落。
这一系列暧昧的动作都令沈琦极为反感,他皱著眉头,看著镜中自己身後的哥哥,随後掩饰地回转身去,一边扯掉浴巾,一边走到床前,准备换上早已备好的睡袍,同时漫不经心地问身後的哥哥:“这麽晚了找我有什麽事麽?”
沈瑞笑著:“没什麽事就不能找你麽?”
沈琦默不作声,沈瑞哈哈大笑著,走过来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在他耳边轻语道:“你这个小东西,总是一副剑拔弩张的德x,哥哥关心关心你不行麽?”
沈琦有些无奈地回他:“多谢了。”
沈瑞眼中含著笑意,看著弟弟把睡袍披到身上,他伸出手透过睡袍抚m著弟弟的後背,手掌顺势滑到沈琦的臀部掐了一把,声音无限温润地说道:“你长高了,肌r也越发结实了。”
说实话,沈琦对哥哥这种经常有意无意的触m很反感,但他又不好说什麽,毕竟他们是亲兄弟。
於是,他迅速系好睡袍,顺势坐到床上,避开哥哥的咸猪手。
看著沈琦,沈瑞无奈地笑了笑,他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坐到弟弟身边问道:“爸爸的意思是让你高考後也去哈佛,你的意思呢?”
沈琦看了眼哥哥,随意地说:“我听爸爸的。”
沈瑞点了点头道:“ok,我那边有不少朋友,如果你过去了有需要的地方,我把他们介绍给你。”
沈琦冲哥哥勉强笑了一下,道:“嗯,好的,谢了。”
沈瑞站起身来,拍了拍沈琦的肩膀:“不早了,早点睡吧。”转身出门回自己房间去了。
看著哥哥的背影,沈琦的心情很复杂,在这个家里,他最敬畏的是父亲,但这敬中也带著恨,自从懂事之後,在亲戚和下人们的窃窃私语中,他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对於父亲当年对他们母子的无情无义,他不可能不记恨。
对於嫡母沈太太,他虽然表面尊敬,但内心带著深深的厌恶,因为沈太太出身贵胄,一向目中无人,更何况对这个抢了她老公的女人生的孩子,她更是视为眼中钉r中刺,如若不是沈佳成之父极力要认下这个孙子,她断不会让沈琦进沈府的。
而对於这个哥哥,沈琦的心情很复杂,刚进沈府时,在嫡母的教唆下,一向娇生惯养同时还是个孩子的哥哥经常欺负他,那时他是敢怒不敢言,待到哥哥渐渐长成,对沈琦的态度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日渐温和热烈。
哥哥在生活上开始不断关照於他,同时,经常会做出一些令沈琦抵触的亲昵举动,他十三四岁那阵光景,倘若父母不在,哥哥便过来要求与他同住,也许是因为沈琦长得过於俊美,沈瑞非常喜欢亲吻和抚m他,就象对待女孩一样,有几次甚至用已经硬了的bb假意顶撞弟弟的菊花,早上醒来沈琦经常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哥哥怀里。
这些事情,沈琦年幼时不觉得什麽,但现在回忆起来,觉得挺恶心的,他不知道自己成为gay和这些经历有没有关系。
第七章 相助
半个月後的一天傍晚,兰涛和他的一帮弟兄开著车在街上溜弯,他的一个弟兄眼尖,一下就看到了在路边小吃铺买牛r饼的田园,他对兰涛说:“大哥,那不是被咱们祸害的那个小子吗?”
兰涛停车定睛一看,还真是田园。
不过,田园并没有发现他们,他左手拎了个袋子,右手拿著个牛r饼,边吃边往前走著。
兰涛他们把车停在路边,都下了车,尾随田园跟了上去。
田园往前走著走著,就被身後跟上的几个少年拦住了去路,他定睛一看,是那晚伤害他的那几个暴徒少年。
田园赶紧回转身往回跑,可是远远的看到,回去的路被另几个少年给挡住了!
他无计可施,只好奔著旁边一个路口拐了进去,後面那几个少年喊:“你给我站住!别跑!”
田园更是没命的跑个不停!手中的袋子掉了,他也顾不得去拾。
等他跑到头了,才发现路的尽头是个大铁门,可是拴著厚重的铁链,田园绝望地靠在铁门上,看著那几个步步逼近的少年!
在离田园一米远的地方,兰涛示意大家止步。
他一个人上前,田园看到他手中提著自己的袋子。
兰涛走近田园,田园浑身的毛孔都颤栗起来!兰涛定定地看著他,想说什麽,但终於没有说出口,他把田园的手袋放在地上,向他的兄弟们做了个手势,众人就离开了。
田园不明白他们为什麽要追他,又为什麽会放过他。
他心里只是很紧张,很紧张,但也说不出什麽来。
兰涛自这以後,就知道田园的大致住处了,他独自开车在这个地点守候了好几次,因为怕田园认出来,还戴了个墨镜,到了下班的时间,他看到了田园的身影,他小心冀冀地跟了上去,看到田园进了哪座楼,弄清楚了田园的具体住处。
就这样还不够,一天早上,他逃了课,竟然去跟踪上班的田园,看看他在哪个公司!
兰涛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
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要这样做?!
他只是简单地认为:自己对这个沈默而无助的男人心里有愧,所以想去了解他,甚至……想去帮助他!
兰涛的跟踪工作没有白做,他终於弄明白了田园的公司是哪个,而这个公司竟然是兰涛父亲执掌公司的一个小加盟单位!也就是打著兰氏的旗号,得到兰氏的扶持,做著类似的业务,然後一年向兰氏交多少加盟费那种的小公司。
兰涛找到公司的总经理张立,当他报上姓名後,这位经理当然是吓了一跳,不知这位贵公子有何事找他!
兰涛开门见山,直接问到田园的情况,张立才恍然大悟:“噢,小田啊,他是我们公司的老业务了。怎麽,公子认识他?”
兰涛笑著说:“只是普通朋友,就是随便问问,请你不要对他讲起,可以吗?”
张立识趣地:“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兰涛又说:“我们之间有点小误会,觉得有些对不起他,所以,以後,希望您能关照他一下,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张立:“公子放心,这个就交给我吧,我一定会处理好的。”
兰涛满意地点了点头,离去了。
後来,兰涛觉得还是不太放心,就有意没意地利用闲暇时间去田园所在的那家公司逛逛,而那个经理张立年纪也并不大,三十不到,又很j明,巴不得趁这个机会巴结一下兰公子,所以对他当然是热情倍至,几次下来,二人俨然成了好朋友。
有一次,兰涛正在经理室坐著,和张立聊著天,偏巧,田园有点业务上的事,需要经理亲自签字。
等他敲门进来,刚喊了声“经理”,就看到了坐在一边的兰涛,他的脸色一下就变得紧张起来。
见到兰涛後的几天,田园著实紧张了一阵,可是後来,经理对他突然变得热情起来,而且还给他加了薪,田园有点m不著头脑,但他也没想那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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