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似火(深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锦瑟凛凛
这次见面以後,兰涛就减少了去田园公司的次数,他不想给田园制造紧张气氛,不知为什麽,他总是忘不了田园那无助哀怨的眼神,对於这个懦弱的男人,兰涛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但具体是什麽感觉,他也说不清楚,他只能认定:那是一种因为愧疚而产生的怜悯。
这之後没多长时间,田园家又出了件事,他那老父亲被确诊患有胃癌,因为发现得还不算晚,可以做手术,但是手术费加上治疗的费用,要十几万元,而田家这几年,为田园的两个哥哥c办婚事、建房,已经是负债累累,哪有可能拿得出这笔钱呢?
所以,他们一家人当然是想到这个在城市里工作的小儿子,可他们哪里知道,田园也不过是小职员罢了,这些年的积蓄他大部分都给了家里,哪里还有多余呢?
田园找了朋友借了些,但是别的事好说,借钱这种事就不好说,再说他的朋友们也都并不宽裕,所以,他也没借到多少。
他实出无奈,找到经理,想问公司暂借一些,经理有些为难,他说:“凭你在公司这些年的信用,我倒是可以借一些给你,但也只限於两三万,多了就不行,公司有公司的制度,我要考虑别的员工的想法啊。”
田园理解地对经理笑了笑,说:“好的,谢谢您,我自己再想想办法。”
随後,经理好象又想到什麽似的,对他说:“兰公子不是你朋友吗?这点钱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啊,你为什麽不找他想想办法?”
田园问:“哪个兰公子?”
“就是那天在我办公室你见到的那个小帅哥啊!”
一听到是他!田园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煞白起来!
他低声对经理说:“经理,我还有事,先走了。”
可是这件事,经理却没忘记,几天後的一个周日,兰涛约经理打球,在休息的间歇,经理就偶然提到了这件事。
兰涛当然是往心里去了,他沈思片刻,对经理说:“钱我可以借给他,但要以你的名义给他,不要提到我,可以吗?”
张经理问:“为什麽呢?”
“你就先别问了,我回头自会谢你。”
张立笑笑:“兰公子真是年少豪爽,仗义疏财,做了好事还不留名,在下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想我比你多活这几年真是虚度了。”
兰涛笑笑,谦虚一番,自不必提。
要说兰涛不过是个学生,怎麽会有这笔钱呢?
其实兰涛的父亲对他要求还是很严格的,他的日常花销,再加之学习费用,都是有限定的。
但是,他家毕竟是大富之家,就这一个儿子,他母亲生怕委屈了这个宝贝儿子,就偷偷地给他立了个账户,往里面存了一部分钱,以备儿子的不时之需,而兰涛就拿出一部分去给田园救急了。
这笔钱解了田家的燃眉之急,田父及时做了手术,病情得到了缓解,田园不禁从心里往外地对张经理感激涕零,他表示即使做牛做马也会及时还清这笔钱。
这以後,田园工作起来就不要命,不仅业务跑得更勤奋了,而且还时常加班加点,张经理有些看不过去了,有一天,趁田园加班,公司只有他们二人的时候,张经理就对他说了这笔钱的来历,让他不必这样辛苦工作,要谢就谢兰公子吧,田园不禁大吃一惊!
那天晚上,回家的路上,田园慢慢地走著,他不明白兰涛为什麽要这样做?
但其实,他也能明白,这是因为姓兰的心里有愧,但是,有愧又有什麽用呢?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他所受的伤害是用多少钱都弥补不了的了!
想到这里,田园感觉心里很冷,好象是用那笔钱交换了那一夜的屈辱!
但这怎麽可能做等价交换呢?
田园真恨不得马上把那笔钱给兰涛退回去!
但是,这又怎麽可能?
他实在是凑不足这笔钱,而且,有一个事实,就是毕竟是这笔钱救了他父亲的一条命啊!实际上也就是:兰涛求了他父亲的命!
田园心里好乱好乱……
他快到家的时候,竟然看到兰涛站在他家楼下!
第八章 道歉
天气已经很冷,兰涛穿著皮毛磨砂的时尚外套,头发理得很短,他的眉宇之间自有一股英气,双目炯炯有神,站在车前,看上去是那样醒目。
兰涛就那样目不转睛地看著田园,田园这回没有逃避,他紧咬住嘴唇和兰涛对视著,却不知应该说什麽。
兰涛怎麽会这麽巧来这里呢?
其实是刚才张经理给兰涛打了个电话,因为之前兰涛毕竟嘱咐过不让张立提及钱的出处,所以,张立必须向兰涛提前做好解释,免得兰涛事後发火,张经理的解释就是代人受功,实在是不敢当,请兰公子见谅,兰涛有些气,但也说不出什麽,就直接赶到田园这里,心想,反正已经这样,干脆就把话说开吧!
後来,田园轻声说:“请楼上坐吧。”
兰涛就跟他上了楼。
进了房间後,田园请兰涛坐,给他倒了水。
二人就尴尬地沈默起来。
後来,还是田园说:“谢谢你,那笔钱……我会很快还给你……”
兰涛急忙说:“不必著急!我g本不急用,再说……我也有对不住你的地方……”
田园一听到这儿,就想到了那个极度屈辱的晚上,脸上就痛苦地扭曲起来,他努力忍住自己的情绪,说:“请你……不要再说了……”
兰涛有些局促地说:“对不起……但请你相信……我的道歉是真诚的……”
田园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的夜景说:“我希望你能明白,你借我钱这件事和那件事没有关系,你现在帮我於危难之时,我日後自然会倾尽全力感谢你;但是,那件事,我是不会原谅任何人的……”
兰涛喃喃地说:“我明白,我明白……要是我……我也不会原谅……”
接著,二人就陷入了长久的沈默之中。
後来,田园坐了下来,对兰涛说:“请你留下个银行帐号,我每月五号发薪水,到时会把钱分期打到你账户。容我一段时间,我会……尽快还完的。”
兰涛急忙说:“不急,真的不急!你要是有急用,就先不要忙著还我,我……是真诚的。”
田园看著兰涛,低下头,小声说:“谢谢……”片刻後,他复抬起头对兰涛说道:“不过,你还是留下一个帐号吧,等我有钱了,慢慢还给你。”
兰涛看著田园犹豫地:“那……好吧。”从包里抽出一张便签来,写上了自己的银行帐号和名字,递给了田园。
田园郑重地接了过来,嘴中喃喃说道:“多谢了……”
兰涛:“客气了……”
接著,二人又是长时间的沈默。
後来,兰涛就起身告辞了,田园送他到楼下,目送他的车离去,才上楼。
这以後,兰涛还是忍不住想接近田园的欲望,他总是趁田园下班的时候,在远处观察他,令他没想到的是,还有一个人在注视著田园,这个人就是他手下最得力的弟兄──张猛。
那天,兰涛把车停在一个不易被人注意的地方,等著田园下班回家。没多大一会儿,田园回来了,可是,马上就有一个人跟了上去,是张猛!
张猛跟田园到一个巷子里,兰涛也在後面远远地跟了过去。
到隐蔽处,张猛一个快步走到田园面前,把他逼到墙角。
田园惊恐地问他:“你想干什麽?”
张猛:“哟,才他妈几天不见?就不认得我了?”
田园:“你到底想怎样?”
张猛色迷迷地看著田园:“别他妈跟我装b了,你不就是干这个的吗?你身上还有哪块我没看过?那天小爷玩得不过瘾,今天让爷玩个痛快吧!”
说著,张猛就扑了上去,要拉田园跟他走。
田园扬手给了他一巴掌,张猛没料到会有这一手,愣了一下,马上,他回手就给了田园一巴掌,他这一巴掌可比田园那一掌重多了,田的脸上马上就印上几个大指印。
远处的兰涛见此情景,快步跑了过来,上去就照著张猛的脸上来了一拳头!
张被打愣了,抬头看是兰涛,问:“大哥,你这是?”
兰涛狠狠地:“我不是说!放过他吗?”
张猛愣了一下,接著说:“大哥,这种不男不女的东西就是供咱们玩的呀?”
“你他妈少废话!你不听我的,是吧?”
张猛直直地看著兰涛,半晌,说:“大哥,他是不是你的人?”
“是我的人,怎麽样?”
张猛chu声说:“既然是大哥的人,就啥也别说了,兄弟得罪了!”说完,张猛冲兰涛拱了拱手,就大踏步离去了。
兰涛静静地看著田园,给了他一张名片,说:“这上面是我的联系方式,要是以後再有……什麽事,就找我吧。”
田园没有接,兰涛把名片塞入他手中,就转身离去了。
第九章 堕落
谁能料到,田园的父亲在手术两个月後病情出现了反复,癌细胞扩散到了其他部位,而且已经不能再接受手术,老人家很快就离开了人世。
父亲是田园心中的一棵大树,他的离去,给了田园致命的打击,两个哥哥在父亲尸骨未寒之时就抢夺家产,更令田园对这个家庭心灰意冷,家庭让他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安顿完父亲的後事,田园回到s市,又开始了他形影相吊的独居生活,只是此时的他,心境已与往日大不相同,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快乐的单身汉了,几个月前的那场轮暴案,给了田园致命的伤害,从那以後,他开始不敢相信任何人,也不敢再奢望爱情。
他现在是伤痕累累而且无家可归。
他开始借酒浇愁,在工作之余去酒吧买醉。
白天的他,仍然是个穿著工作服,工作勤恳的业务员,但到了夜晚,他不再是那个衣著朴素、言语拘谨的老实人,他的衣著变得前卫大胆,以前不敢穿的浅绿色、浅紫色、浅粉色衬衫,现在都敢披在身上,他开始注重保养皮肤、注重打理发型,因为这些是他吸引人的资本。
每当华灯初上之时,田园的夜生活就开始了。
他流连在各个gay吧之间,一改往日朴实无华的作风,变得放肆活跃,无所顾忌。
是啊,他还顾忌什麽呢?他没有温暖的家,也没有知心的爱人,就连仅剩的一点尊严也被一群恶少无情地践踏掉了,他还有什麽好顾忌的呢?
猛然之间,他好象想开了,人生不就是这麽回事麽?
今朝有酒今朝醉,谁又知道明天会是什麽样子呢?更何况象他们这种被社会主流视为另类的同志人群,天生注定不能爱女人,要想在这个污浊的圈子里找个相亲相爱情投意合的知心伴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他又何必自寻烦恼去追求那虚无飘渺的狗屁真爱?眼前的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gay吧里,霓红闪烁、音乐嘈杂、人声鼎沸,一对对帅哥酷男相依相偎地借著y暗的灯光玩著或暧昧或刺激的人体游戏。
田园靠坐在吧台前,他上身著一件浅绿丝绸衬衫,下身著一条雪白的修身休闲裤,腰间戴著银光闪闪的金属腰饰,他的头发还是不长,但脸却比以往白皙细腻了许多,这是他最近注重保养的成果,此刻他正摇头晃脑地饮著烈x的**尾酒,已有几分醉意。
一个一身黑色修身装,带著几分流气和帅气的年轻男人慢慢靠近了田园。
他用一只手指挑起了田园的下巴,眼神带著调戏的意味看著田园,田园侧过头看著那个男人,他醉了,已经不记得这个男人以前是否相识。
年轻男人一把将田园搂入怀里,抓住他的头,就和他舌吻起来,田园没有心理准备,他踉跄地从旋椅上跌下来,男人顺势倒在田园身上,嘴却没有离开田园的嘴,他们就在地上这样激吻著,年轻男人太用力,田园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了,终於,那男人放开了田园,田园气喘吁吁地看著他。
片刻後,年轻男人一把将田园抱到了旁边的桌子上,桌子上的饮料果品散落一地,男人解开了田园的衬衫,在他x前吻嗜著,一路向下,他又解开了田园的腰带,并且将田园的裤子用力往下退,此时,旁边已经围观了很多看热闹的人,众人大声打著口哨,起著哄:“干他!干他!干死他!”
田园象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弄著,被酒j麻醉的他,已经不知道什麽叫廉耻。
就在男人试图扒下田园内裤的瞬间,男人的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下,他回头看了一眼,是个虎背熊腰,满脸横气的少年。
第十章 沈沦
年轻男人并不认得眼前这个蛮横的少年,但此人却在前文出现过,他就是兰涛的死党──张猛。
张猛的蛮横令年轻男人有些发怔,良久,他指著田园问了一声:“这人……你认识?”
张猛声音洪亮地:“当然!”
看著张猛眼中的凶光,年轻男人退缩了,他想当然地认为张猛是田园的bf,於是,他松开了田园,张猛上前一步,匆匆系上田园的腰带,一把扶起他就向外走去。
张猛为什麽会出现在这gay吧呢?
前面说过,那场轮暴案,改变了几个人的命运,张猛也不例外,以前从未有过同x经历的他,自从意外地品尝了男人的r体,就欲罢不能,他曾找过田园想再次上他,但被兰涛发现并阻止了,此後,他就趁空去gay吧流连,寻找猎物,今天,他刚一踏进此间酒吧,一眼就看到了田园的春光乍泄,一直对田园念念不忘的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张猛也是个阔少,他老子是靠房地产起家的暴发户,没什麽文化,但江湖气很重,同时在商场上很会左右逢源,教子无方,这个恶少儿子是生生让爹妈给惯坏了。
此刻,张猛急匆匆地把醉意朦胧的田园带到了他的跑车里,关好车门,他还不忘问田园一句:“最近兰涛没有找你?”
兰涛此刻在哪儿呢?
前面提到,他因对田园有愧,曾经想方设法接近并帮助过他,但此时,因为快接近高考了,在他那个望子成龙的父亲的命令下,他正在日夜加班温习功课,为此,母亲给他请了三个家庭教师,对他进行轮番轰炸,就是希望儿子临阵抱佛脚,到时能取得一个还过得去的成绩,别让爹妈颜面无光。
所以,兰涛哪还有功夫出来鬼混呢?
此时的田园,出得酒吧,被凉风一吹,酒已经醒了几分,听到张猛问兰涛,他先是作呆愣状,随即才明白他问的是那个曾借钱给自己的阔少,舌头打著弯的道:“他……他……他呀?哈哈……为什麽要找我?”
张猛有些不信的继续问:“你不是……跟他有一腿吗?”
田园又是一愣,片刻後,半醉半醒的他傻笑著:“哪……哪有……哪有那事?他……和我……是井水……不犯河水……”
张猛这才放下心来,发动引擎,直奔他家郊外的一处住宅。
这是一幢富人高档住宅区,是张猛家众多房屋中的一处,张猛停好车,把田园带进了客厅正门,关好门,打开灯,刺眼的灯光刺得田园眯上了眼睛,等他睁大眼睛,注视著眼前这个陌生而又富丽堂皇的环境,他的酒劲又醒了几分,结结巴巴地问张猛:“你……你带我来这儿干嘛?”
张猛甩掉了上身的衬衣,眼中闪著灼灼欲火,咬牙切齿地道:“干嘛?你说干嘛?当然是好好玩玩了!上次你还没让老子过足瘾呢……”说著就象饿狼一般冲田园扑了过来,他的惯x太大,硬生生地把田园到顶到了背後的墙上。
田园不禁有些吃痛,他试图挣扎了几下,但这是徒劳的,张猛人如其名,其生猛的力道又岂是田园这样一个文弱男人能抗得住的?
两人对视著,张猛的目光好似能把田园生生吞下去,但此刻的田园也不再是以前那个老实人了,经过这段时间的gay吧浸洗,他已经变得百毒不惧,更何况此刻还带著几分醉意,渐渐地,他看张猛的目光从刚才的惊愕转成了柔媚,他笑著轻声对张猛说:“人家还没洗澡呢……”
没料到张猛早已经是饥不择食,他恶狠狠地撕开了了田园的衬衫,不管不顾地啃咬起来!田园吃痛地轻声叫著,张猛才不会理会他这一套,怜香惜玉,那从来不是他的作风,他将田园抱到墙边摆放花瓶的一张小桌上,花瓶掉落地上摔得粉碎也在所不惜!狠力扯开田园的裤子,一把拉下里面的内裤,露出那个诱人的洞洞,同时急促地卸下自己下身的全部武装,急冲冲地将自己的b子c进了田园的洞口!
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田园痛得开始挣扎起来,但此刻的张猛早已经顾不得那麽多……一下又一下……越来越用力……伴随著田园的哭嚎声……张猛似在发泄多日以来积压在心头的欲火……直到他那座小火山中的岩浆喷涌而出,全部挥洒在田园的幽暗山洞里……
激情似火(深渊) 11-18
第十一章 纠缠
清晨,田园从睡梦中醒来,他的酒已经彻底醒了,感觉头很痛,他挣扎著坐起身来,看见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後x的疼痛,暗示著这张床上昨晚发生了什麽。
再看身边,那个睡得象死猪一样的少年,这个男人,几个月前曾用暴力玷污过自己,而今自己又贱兮兮地向他投怀送抱,想到这里,田园感觉自己真是贱到家了!
他狠劲捶击著自己的头部,懊丧至极!
这时,张猛翻了个身,他醒了。
张猛那双豹眼看著田园,眼中有著罕见的柔情,他用力将田园搂在怀里,在他脸颊亲了一口,轻声道:“跟我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田园眉头紧锁,咬紧双唇,眸中含著淡淡的泪痕,看著窗外,不发一词。
他应该恨眼前这个少年,那个让他痛彻心扉的可怕夜晚,他参与了对自己的行凶,但是,此刻,田园却恨不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了,好象已经变得麻木不仁,不敢爱,也不敢恨,他感觉自己,越来越象一头行尸走r了。
张猛和田园一起走进浴室,张猛打开浴室的花喷,万注水流倾盆而下,张猛一边冲洗,一边盯著田园,他的目光看得田园心中发慌,他只想尽快冲完穿好衣服离开这个让他窒息的空间,但张猛没给他这个机会,他堵住了田园的去路,又象猛虎一样扑了过来……
他们二人倒在了硕大的浴缸里,田园想挣扎著站起来,但他被张猛死死压住……
二十分锺後,他们二人再次冲洗,完毕後他们穿好衣服走出了浴室,张猛叫了外卖,他系好衣服的扣子和田园一起走到餐厅享用早餐。
餐间,张猛问田园:“你和兰涛真的没有什麽?”
田园抬起头看了一眼张猛,面无表情地答:“没有。”
张猛自顾自地说道:“阿涛是我的好兄弟,如果你和他有什麽,我不会碰你的,不过如果没有什麽,那他就管不了那麽多了,你跟我吧,我不会亏待你的,你也看到了我家的实力,想要什麽,尽管张口,***,这些日子,我没少在gay吧转悠,但就没见到一个象样的,个个都跟娘们似的,恶心死我了,说实话,我心里一直在惦记著你。”
说完这番话,张猛看著田园,眼中透著真诚。
田园不知应该怎样回答他,思忖片刻,他对张猛淡淡地说:“以後……别再找我了,咱们之间……不会有什麽结果,再说你还在上学……”
没料到,张猛不服气地说:“我上学怎麽了?我上学也不耽误我泡马子呀!我敢保证我比那些泡你的高级白领都大方,你信不信?”
田园无奈地冷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说什麽。
张猛又来了一句:“我是真的很喜欢你,真的,这回不是玩玩儿。”
田园心里想:喜欢,你知道什麽叫喜欢?巧取豪夺就是喜欢,狗屁!
但他不想再和张猛废话,匆匆用过早餐,他一边用纸巾擦著嘴角,一边站起身来,对张猛说:“你慢用,我上班快迟到了,先走一步。”
张猛说:“你等我一下,我开车送你。”
田园拎著衣服一边向外走去,一边回答张猛道:“不必了,你慢慢吃吧,我坐地铁,直接到公司,很方便的。”
张猛站起身来,追上田园,递给他一张名片,道:“这上面有我电话,把你电话也留给我。”
田园无奈,掏出笔和便签,匆匆写下自己的手机号,递给张猛,便头也不回地出门而去。
在等地铁的间歇,田园把那张便签毫不犹豫地扔进了垃圾筒,坐在地铁里,他把张猛的手机号设成了黑号。
一周後的一天,傍晚下班的田园刚刚走出大厦,下了台阶,就被守候在一旁的张猛逮了个正著,张猛紧紧抓住田园的胳膊,咬牙切齿地问他:“好小子,你他妈耍我是吧?”
第十二章 迷失
田园被张猛的突然袭击搞得有些蒙头转向,片刻後,他反应过来怎麽回事,一边低声对张猛说:“先放开我。”一边甩开张猛的胳膊。
张猛扯著脖子高声道:“我不!我偏不!说清楚你为什麽故意不接我电话?”说话间,把田园的胳膊拉得更紧了。
此时,田园的两个同事从他身边经过,一边和他打著招呼,一边有些狐疑地打量著和张猛拉拉扯扯的他。
田园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以张猛的个x,不问出个所以然怕不会罢休,但要在此地说清楚,恐怕整个公司的同事都知道他是gay了。
所以,他拼命甩开张猛的拖拽,以一种严厉的语调冲他低声喝道:“你想让大家都知道咱们的关系吗?走!找个地方说话!”说著,大步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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