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野花不要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爷是女劫匪
姚德利一把将常诗卉推倒在了床上,趴到他的身上,威胁道:“我告诉你,现在小二不在,你出去说我欺负你,也没人相信,就算童远造信了,你以为他还会碰你吗?他一向很介意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在床上翻滚的。”
常诗卉听得憋屈,豆大的泪水扑簌簌地落下,好不可怜。还是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她并没有放弃反抗,姚德利脱她衣服的时候,她极力扭摆着身体,姚德利再次威胁道:“反正又没人看到你,要是你敢再反抗,我就掐死你!你再挣扎,衣服都撕碎了,看你回家怎么解释!”
常诗卉只有打掉了牙往心里咽,她目无表情地看着姚德利将她的衣服解开,扔掉,在她身上狂舔滥c,她真是恨死了眼前这个男人,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
“老板,酒r都买回来了……老板,老板?”小二回来,不见了姚德利的身影,于是出声问道,姚德利倒是也不避讳,一边运动着身体一边说道:“你先吃吧,我一会儿!”
姚德利从睡房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小二也是经事之人,自然明白他在干什么,于是在外面吃了起来,老板不在更好,自己更能放得开吃喝。
等姚德利发泄完了,看到常诗卉哭哭啼啼的样子,啪的给了她一个耳光,骂道:“贱人,难道刚才你就没爽吗,既然是俩人一起爽的,你弄出这副委屈相给谁看!”
说罢,他起身将常诗卉的衣服揪扯过来,让她赶紧穿上。要从睡房出来,就必须经过小二吃饭的地方,常诗卉左右为难,要是一天不回去,童远造说不定会找上门来的,到时候更是有理说不清了,于是只得硬着头皮走出去。
姚德利看到了小二那玩味的目光,于是问道:“你是要人还是要钱,这女人虽然在床上跟死鱼似的,但身体还是挺鲜嫩的。”
店小二没少跟姚德利逛窑子,看到这女人跟良家妇女似的,便小心地问道:“这是哪家的闺女?”
“她自称是童远造的小娘子,来跟我讹钱,呸,谁信哪!童远造怎么会舍得自己的小娘子来干活?送上门来的肥r,不吃白不吃,你吃吗?”姚德利再次问道。
小二知道姚德利不着调,虽然他不认识常诗卉,但是看眼前这女子,样貌的确是相当地好,童远造见到这样的女子,应该会动心的吧,那么她是童小夫人的话,也不足为奇。所以还谨慎地说道:“我要钱。”
“好,这是封口费。”姚德利拿出一张银票,丢给了小二,小二兴高采烈地收好了。姚德利抛给常诗卉一个眼神,意思是你回去别自找难看了,免得没人承认,以为是你自己制造风波。
的确,常诗卉虽然被欺负了,但是回到家中她确实是不敢说的,上次捏造说大少爷意图玷污自己的美色,这样的招数再用第二次,只会显得拙劣,哪怕第二次是真的。
“那姚老板要不要也给我点封口费呀?”卜药莲的声音传来,将在场的人吓了一跳,神不知鬼不觉地,竟然有人已经站到了店门口,而且听到了他们的讲话。店小二看卜药莲都看呆了,如果说刚才看到常诗卉时,他感到了惊艳,那么现在看到卜药莲,他简直就是震惊,人间竟然还有这等美女,真是太撩人太摄人了。
“你……是谁……”姚德利问道。
“姚老板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前些天我们家老爷娶五夫人的时候,咱们不是见过吗,你还就坐在我旁边呢,跟我打过招呼的啊!”卜药莲笑盈盈地说道。
“哦哦,看我这脑袋,我怎么就……”姚德利一边磕磕绊绊地说着话,一般构思着怎么收了卜药莲,毕竟她知道了自己见不得人的事,难不成还要将她先奸后杀了不成?
“姚老板,相公和我一起来的,在后面遇到了熟人,所以耽搁了一下,两人要先到茶楼小坐,稍后再来。因为五妹在这里,所以让我先过来,如今我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倒是有意替你隐瞒,我想,五妹也不会反对的吧?”卜药莲问道。如今常诗卉听卜药莲这么说,千恩万谢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拒绝呢?
见常诗卉点头,卜药莲又看向姚德利,说道:“我想,姚老板也很清楚,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明白明白。”姚德利说着,去拿出了三千两银票,递给了卜药莲,卜药莲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好,以后每个月就这个数目。”
“你……”敢情这还敲诈上了?姚德利不禁有些生气,自己经营了好几年这个绸缎店,平日别看顾客少,是因为他这里g本就不零散着卖,一卖就是大宗的,而且绸缎本身也不是非常便宜的东西,比那些chu布要贵多了,后来物价渐渐涨高,绸缎卖的贵了,贵中又带着水分,这个弹x童远造虽然知道,但是具体增加多了多少利润他并不清楚。虽然童远造给姚德利开出了很高的薪水,但他每个月还是揩到四千两的油水,一年下来就是将近五万两啊,这个数目不小了,如今卜药莲忽然要给他抽走这么多,他当然心不甘情不愿。
“我这可是在为姚老板考虑啊,姚老板,五妹来的时候,想必已经跟你讲得很清楚了吧,你私自揩油的事情,相公已经注意好久了,没有足够的证据,他是不会来揭发你的,他之所以先让五妹来,是想看看你的态度,若是你态度好,你们表亲也还是不要撕破脸皮了。你每个月揩油四千两,给我三千两,我帮你交给相公,说些好话,起码你还能有一千两的外快,如若不然,只怕是这老板你会做不下去了。”卜药莲分析道,她说得条条在理,姚德利自然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于是只得开口答应。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你不是每个月要来跟我要钱吗,总有一天我会在床上把你给收拾了。
“姚老板果然是个爽利人,既然答应了,那我回去跟相公汇报一下,说你最近业务水平有提高,预计接下来每个月有三千两入账,让他再另外给你加二百两的薪水,那三千两你就一并每个月交给相公好了。”卜药莲说道。她处理得简直是滴水不漏,这让常诗卉实在是瞪大了眼睛,但接下来又一想,她之所以能成功,不过是因为抓住了自己和姚德利把柄,算不得什么。
事情办妥了,卜药莲说要和常诗卉一起去买些珠钗,便一起离去了。倒是姚德利,还在那小心谨慎地等待着童远造上门兴师问罪,可是等了到天黑了也没等到,他才恍然大悟道,自己竟然被卜药莲耍了,唉,这个女人怎么就云淡风轻地摆了自己一道呢?
常诗卉和卜药莲一起回去的路上,也问了起来:“你怎么会来?”
“相公不放心你。”卜药莲说道,常诗卉一听,别提有多感动了,就知道童远造是最在乎她的。其实,卜药莲的话只说了一般,她本想说,相公不放心你,怕你把事情搞砸了不好收场。
“相公在哪家茶楼啊,我们去找他吧。”常诗卉又说道。
“哪里什么茶楼,他在家,g本就没出门。”卜药莲心中暗笑,常诗卉啊常诗卉,你只是看上去冰雪聪明罢了,实际上却是愚蠢之极,可惜呀可惜,江山易改本x难移,我以前有些不跟任何人争斗,如今你处处算计我,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只怕我不会对你手软了。
“那你为什么说他和你一起来的呢?”常诗卉又问道,她若真是聪明的女子,现在应该推理出是怎么回事了,可她偏偏没有。
“你是童府的五夫人,姚德利敢假装不认识你,猥亵你,那他同样可以对我这么做,我若是说相公在后面,那就表示他不一定什么时候会过来,姚德利g本没有把握有足够的时间做坏事,这是一种自我保护。”卜药莲解释道。
“你怎么知道他是假装不认识我,然后又……”后面的字,常诗卉实在说不出来了,毕竟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推算的啊。”卜药莲说着,两个人已经到了马车旁,坐上马车去了童府。常诗卉心想,以前想收拾卜药莲,只是出于要强与嫉妒,现在她知道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更要早点弄死她了。
渣男可恶
五石散是一种毒,依赖上它的人,就会成为瘾君子。
因为常诗卉用量非常谨慎,让童远造虽然依赖上了,自己却没有醒悟过来,导致他现在一刻也不想离开常诗卉了,他的身体素质越来越差,却从未想过跟毒药有关,只以为是纵、欲过度,然而,明知道身体过劳,他却始终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也正因,童远造也就荒废了自己的事业,当上次卜药莲在处理事情中表现出特别的智慧之后,他便放心地将一切交给她去打理。反正是自家人,何须担心,钱进了卜药莲的腰包,和进自己的腰包其实是一样的,有个这么能干的媳妇,他骄傲。
大少爷童辛捷察觉出了事情不对劲,如果一直让卜药莲这么打理下去,那她便会逐渐掌握童府的经济实权,若是日后她再生个孩子,她一定会帮他拿到童府的掌控权的,这对自己来说,便是岌岌可危。于是,童辛捷要求和卜药莲一起经营,一个是自己的娘子,一个是自己的儿子,童远造自然也没有反对。
常诗卉日渐得宠,也便恃宠而骄起来。以前,遇到几次挫折之后,她的锐气几乎没了,现在气焰又涨上来了,而且越涨越汹涌。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说的就是常诗卉这种人。
常诗卉绞尽脑汁想对付卜药莲的仿佛,这日,她忽然想起了香茹,然后满意地点着头自言自语道:“这的确是个非常好的切入点,卜药莲,你现在就等死吧!”常诗卉得意洋洋,似乎已经看到了卜药莲颓败的模样,甚至已经看到了她的葬礼——葬礼的确有,可惜里面装的人,不是卜药莲。
又一次和童远造在床上酣战之后,常诗卉娇喘着说道:“相公,我记得先前你说过,二姐和别人发生过关系,所以才会克服了一次过敏症。”
“是有这么回事,我最受不了戴绿帽子,这件事令我非常恼怒。”童远造说道,他的拳头不由地握紧了。虽然香茹已经死了,但是对于这样的事情,他还是有芥蒂的。
“可是你不觉得奇怪吗,当日是杜远桥想玷污二姐,可是她却抵死反抗,甚至因此而丢失了x命,我怎么反而觉得,二姐对相公死忠啊。”常诗卉说道,然后又虚构了许多好听的话,比如香茹和自己的母亲郭世英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不停地说童远造有多好多好,眼神中总是充满了崇拜之类的。
童远造听得有些飘飘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想起当初这些消息都是程子游告诉自己的,于是打算去找程子游问个明白,如果当日是他委屈了香茹,他一定会去香茹的坟前忏悔——当然,是偷偷地。
于是,童远造命令田杳去把程子游绑来,田杳匆匆而去,只过了一小会儿他就回来了,敲了敲童远造的门。浑身赤着的常诗卉转身进了小卧房。看到田杳难看的脸色,童远造问道:“怎么了,别跟我说程子游不见了。”
“老爷,他的确不见了,而且据旁人说,他已经消失很久了。”田杳胆战心惊地说道。
“放肆!”童远造一拳砸在了桌子上,他顿时火冒三丈,这件事一定有猫腻。当初是卜药莲引荐他来童府的,所以现在,童远造必须找卜药莲问个清楚。
看到童远造来势汹汹,卜药莲就知道来者不善,当童远造问出口之后,卜药莲揣着明白装糊涂,说道:“啊,程子游不是被相公辞退了么?”
“胡说八道,这些天童府没什么事情,所以我一直没叫他出现,但是我也没叫他消失啊。你既然说他是被我辞退的,看样子,他又是从别苑小门走的吧。”童远造说道。当日,卜药莲放走了吕寒霜,童远造已经渐渐地放下这件事了,可是现在,那股怒火又重新涌现出来,他要新仇旧恨一起算。如果不是卜药莲长得好看,而且又能帮自己赚钱,他现在就叫人将她扔下荷塘。
“相公,程子游是名医,是神医,除非他去皇g,要不然,只有留在童府,才能享受到最好的待遇,所以说,他一定是做了亏心事。他一定是和卜药莲一伙儿的,两个人一起陷害二姐,说她做出了不轨之事。”常诗卉说得振振有词,仿佛亲眼看到了一样,那原本好看的模样,现在看上去,竟然有些贼眉鼠眼,她又转头看着卜药莲厉声说道,“卜药莲,你好狠的心,我早就听说你跟二姐明争暗斗,女人争风吃醋不足为奇,但是你这手段也实在太卑劣了吧,还玷污了二姐在相公心目中的好印象。”
呵呵,好印象,香茹给童远造留下好印象了么?卜药莲在心中冷笑。
常诗卉这场戏演得挺好的,接着她又扑到童远造的怀里,哭哭啼啼地说道:“相公,我好怕,卉卉有相公一个男人就已经是三生有幸了,可我怕以后有人还会拿别的男人做文章,玷污我的清白,毁坏相公的盛誉,挑拨我们的关系,相公,你要是不给她点儿颜色瞧瞧,日后她一定会欺负到我头上来的,呜呜呜……”
“卉卉不哭,不哭,相公相信你,相公会保护你的。”童远造被这件事情搞得心烦意乱,于是上前猛推了卜药莲一把,骂道,“你这个贱、人,能少给我搞点事情么?”
卜药莲一个猝不及防,踉跄着往后倒退了几步,头上的金簪掉到了地上,若不是质量好,簪子一定会摔碎,若不是她平衡能力好,撞到墙上后也一定会疼得要命。她反驳道:“为什么你一定要偏听偏信,非说这件事是我干的?难道你就不怀疑是五妹干的,她故意诬赖我?”
“相公,你看你看,我现在还什么都没做,她就想着往我头上泼脏水,我日后若是不小心犯个什么错误,她不弄死我才怪呢。相公,你知道的,发生那件事情的时候,我还没过门呢,怎么可能是我做的,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常诗卉哭得很有节奏感,就跟被揍的似的。现在童远造一刻都离不开她,自然是看不得她受委屈,于是继续对卜药莲推推搡搡。
“常诗卉,你为了嫁入童府耍了多少心机,你以为这件事是什么秘密吗?嫁过来之前就搞点什么动静,我想这点能耐你还是有的。”卜药莲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闭嘴!”童远造怒吼,他狠狠地教训起了卜药莲,当然只是口头上的,卜药莲长得这么美艳,他才不舍得将她的容貌毁坏呢。为此,常诗卉感觉很不称意,看到卜药莲掉到地上的金簪,她过去捡了起来,偷偷地揣在了衣兜里。
接下来的日子,童远造依旧过着糜烂不堪的生活,整日和常诗卉赤身相见,一开始他们只是将书房的门关死了,不让别人进来,后来干脆就到了常诗卉的香床上,不肯起床,只是让丫鬟水儿送点吃食水果过来,甚至有时候,童远造连饥饿感都消失了。常诗卉不想再这样下去,她的目标是得到童府的经济权,看样子,只有弄死卜药莲,自己才有可能取而代之。
转眼间便到了锦瑟临盆的日子,童府里总算弥漫出了一点还清之气。童远造已经请来了黄婆、陈婆两位名声颇好的稳婆,让她们在童府候着,等待给锦瑟接生。
一日,陈婆独自走在童府大院里,常诗卉悄悄地走上前,将她拉到树木繁茂的地方。她可是跟踪两位稳婆好久了,好不容易才等到陈婆落单。陈婆一看是常诗卉,深知她是童老爷的新宠,怠慢不得,于是赶忙行礼。
常诗卉问道:“你可知道,在这童府,哪个女人的地位最高?”
“自然是五夫人您了,年轻漂亮又讨人喜欢,老爷疼爱你疼爱得不得了,真是羡煞旁人啊。”陈婆明明是稳婆,可这会子说话却像是媒婆,净拣好听的说。
“那么,你敢得罪我么?”常诗卉横眉一竖,问道。
“怎么会怎么会,讨好五夫人都来不及,老身岂敢去死驴撞南墙呀。”陈婆赶忙说道,她心想,这五夫人莫不是有什么事情有求于自己吧,这是好事,是机会,说不定自己帮她这一次,就会一辈子衣食无忧了。自己年纪大了,老是跑来跑去地给人接生,也挺辛苦的。
“那好,这个你拿着。”常诗卉拿出一锭金子,还有一把金簪来,这金簪,正是当日童远造跟卜药莲推推搡搡中,卜药莲掉到地上那枚。常诗卉将它捡了起来,就知道将来它必有用武之地,如今果然派上用场了。
“五夫人这是……老身无功不受禄,五夫人可有什么事情吩咐?”陈婆问道。她不问清楚,这好处还是先别接的好。
恶意诬陷
“我的话,你敢不听么?”常诗卉问道,她的眼神中透s出一股狠戾,陈婆吓得一颤。
“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你接下这东西就行了。”常诗卉说道。陈婆想来想去,既然她不给自己下任务,看样子也不会有什么作恶的目的,到手的金子傻子才不拿呢。
“那就谢谢五夫人了,谢谢谢谢。”陈婆一个劲儿地道谢,常诗卉嘴角牵了牵,志得意满袅袅婷婷地走开了。
下午,常诗卉蜷缩在童远造的怀里,心事重重的样子,于是问道:“美人,你怎么了,有时候事情就跟相公说,是不是看上了什么东西,相公给你买。”
常诗卉犹豫了很久,长叹了一口气,蹙眉说道:“相公,我看到了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也有些害怕,我怕被报复,被诬陷。”
“什么事情这么严重,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欺负到我的女人头上。卉卉别怕,看到什么尽管告诉我。”童远造抚m着常诗卉的柔发说道。看着常诗卉这楚楚可人的模样,他真是越来越喜欢她了,喜欢得都快忘记卜药莲……然而,跟童远造在一起,常诗卉却是痛苦的,因为她的身体已经逐渐地承受不了他一次又一次地掠夺,一天好多次,几乎让她干涸。为此,常诗卉不得不偷偷地喝一些□,以免因为拒绝他,而遭到他的厌弃。
“相公,我今天看到四姐跟陈婆在鬼鬼祟祟地说着什么,就忍不住偷听了一下,你可知我听到什么?太可怕了,四姐竟然让陈婆在给三姐接生时,弄死她的孩子,这实在是太歹毒太惊悚了。”常诗卉作出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看到童远造的表情复杂起来,她的心中不由地窃喜。
“什么?卉卉,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你确定你没有听错?”童远造抓住常诗卉的肩膀问道,因为情绪太激动,都把人家的香肩给抓疼了。
“相公,我也怕自己听错了,所以才一直犹豫不敢说,毕竟,这样的玩笑不能乱开。不过,我倒是看到四姐给了陈婆一锭金子和一把金钗,如果她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陈婆一定会好好给三姐接生的,因为相公会付给他很好的报酬……如今,在四姐的威胁下,陈婆收下了东西,只怕……”常诗卉说到这里打住了,童远造的脸色已经变得越来越难看,如今,他只有童辛捷和琼琼两个孩子,他还盼望着子孙满堂呢,哪能让自己的孩子x命受到威胁。
于是,童远造起身开始穿衣服,因为太着急,衣服穿得乱七八糟,常诗卉帮她整理了一下,说要跟他一起去找陈婆对质。此时,陈婆正在房间里,偷偷地欣赏着那锭金子和那把金钗。陈婆这辈子给不少人接生过孩子,有穷人也有富人,金子什么的也是见过的,但是这么j致的金钗,还真是第一次见,且不说这含金的价值,就是这做工,也绝对能卖个好价钱,她都不舍得卖了,不如用来做传家宝。
看到门咚地被推开,陈婆吓了一跳,想将东西收起来,已经来不及了。童远造眼尖地看到这金钗,大步上前,扯住陈婆的衣襟,厉声说道:“你竟然真的想害死我的孩子,你们两个人好狠毒的心啊!我才是童府的主子,卜药莲不过是我的小妾,她让你干蠢事你就干蠢事吗?”
童远造火冒三丈,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陈婆还蒙在鼓励,什么小妾,什么卜药莲,什么好狠毒?于是问道:“老爷,你在说什么啊,我似乎没有明白。”
“哼,老太婆,你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是童府的四夫人卜药莲给了你一锭金子,还有一把价值连城的金钗,让你接生的时候害死三夫人的孩子。”常诗卉的声音比童远造还要狠厉,吓得陈婆战战兢兢,还好,陈婆还没忘了反驳。
“哎呀天哪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也乱讲不得,还有,这东西不都是五夫人你给我的吗,怎么又成了四夫人?”陈婆没见过豪门争斗,她接触的也不过是妻欺负妾或者妾欺压妻之类的情况,哪里想到豪门里还要耍这等心机。
“相公,你看你看,我就说嘛,她们串通好了,要一起诬陷我。相公,人家不要嘛,不要嘛。”常诗卉拧巴着身子又是撒娇又是撒泼的,陈婆这才明白自己掉进坑里了。童远造懒得理她,而是直接气呼呼地去了别苑。
卜药莲因为生意上的事情,今天出去了,也就是所谓的出差,如果她早一点走,那么常诗卉的奸计便不攻自破了,偏偏这会子,卜药莲刚刚出发一小会儿。童远造有些累了,准备回常诗卉的书房,这时候看到甜儿风风火火地过来了,说道:“老爷,三夫人她……快……快要临盆了。”
甜儿说得上气不接下气,童远造一听,便往锦瑟的房间飞跑而去,将常诗卉扔在了半路上。常诗卉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不就是生个孩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会生,哼,锦瑟,我深深地祝福你,我祝你生个怪胎。”
黄婆已经在为锦瑟接生了,陈婆因为被童远造质疑,很识趣地没有过来,大概是因为锦瑟怀孕的时候受过了几次惊吓,这次生产有些困难,好在黄婆经验老到,指挥几个丫鬟又是接水,又是递东西的,还很好地鼓励和安慰着锦瑟。
终于,疼痛过后,一个可爱的小婴儿出生了。黄婆看了一眼,兴奋地说道:“是个男孩,是个男孩儿呀!恭喜童老爷!”
童远造在外屋,没有进来,因为这个年代的规矩,女人生孩子,男人不能看,不能轻易见了血光。但是黄婆的话他却是听到了,于是十分兴奋地站起来,就等着稳婆将孩子抱出来给自己看了。这个时候,常诗卉和童辛捷也已经在这外屋等着童府添丁了,知道锦瑟生了个男孩后,这两个人各怀心事。
童辛捷担心的是,这个孩子将来又跟自己分家产,这样的话,自己还是勉强可以接受的,毕竟他才是童远造的亲生儿子,但是如果童远造会更疼爱这个儿子的话,把产业继承权留给他也不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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