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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野花不要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爷是女劫匪
“简单?简单就不会搞出这么多事情了!”童远造的火气还没消,卜药莲又劝说了他几句,便陪他坐着,不再说话,一直到天亮。原来,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只是有个人默默地陪伴着,也是如此的温馨,童远造心想,卜药莲果然是上天赐给自己的宝物,只是,他万勿料到,此刻决心珍惜她,日后却有了完全不同的结局,甚至连他自己都……
几日之后,香夫人和香员外要离开童府,童远造亲自出门相送。回来的路上,他听到好多人议论纷纷,说的无非是童府接连死了两位夫人,这二夫人还是被人杀死的,童老爷居然也不替她报仇,真是个怂包蛋之类的……
童远造听得火冒三丈,回到家后立即叫来了卜药莲,看到她,他才会感觉心情舒畅一点。接着,童远造又命人喊来了常诗卉,常诗卉想起上次在别苑卜药莲是怎么讨好童远造的,于是也走过去要给他捶背,可以她刚伸出手来,童远造却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凌厉的目光看得她浑身发毛。她这鹦鹉学舌的样子,实在是让卜药莲瞧不上。
“相公,你……你弄疼人家了……”常诗卉撒着娇说道,她昨天晚上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讨好童远造的方法,于是觉得适当地示弱,娇柔一些,或许会得到他的怜爱,可是此刻,她酥酥的声音显然并没有戳中童远造的爱点。
童远造并没有怜香惜玉,而是扯着常诗卉的手腕,猛地扇了她几个巴掌,一把将她推倒在了地上,骂道:“你这个小贱!人!就不能让我安生几天吗,别以为你有娘家人撑腰,你就可以在童府为所欲为,告诉你,你只是个妾,别把自己看得太高。”
常诗卉在娘家一直都被捧在手心里,何时受过这等委屈,她真是恨不得杀死童远造,但是为了图谋他的家产,她忍了,日后,她会让童远造不得好死的……日后,她的确做到了,只可惜,自己也没好果子吃,反倒是为卜药莲做了嫁衣裳。
当场对质
卜药莲听到童远造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他这是什么意思,女人在他眼里,就必须分个三六九等吗?是啊,自己是妾,听他这么说应该自卑,可是林可卿是妻,童远造不是也没爱过她么?这个男人,真的是不可靠。
“相公,你冤枉我了,我怎么忍心给相公添麻烦?”常诗卉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说道,可她越是装可怜,童远造就越觉得讨厌。
“眼不见为净!”童远造扔下这句话,拉起卜药莲就走了。常诗卉看着卜药莲的背影,轻轻呸了一声,心想,这个小狐媚子,日子好过不了几天了,自己一来香茹就死了,已经是开门大吉了。
常诗卉早就知道卜药莲娘家没人,她仗着父亲还算有点能耐,本想在童府飞扬跋扈,却屡屡受阻,如今却当着卜药莲的面,被童远造扇了耳光,她内心的愤怒如同火焰一般越烧越旺,越蹿越高,这个时候,她便想到了最最疼爱自己的母亲——那个与自己沆瀣一气的女人。
于是,常诗卉提笔写信,在信中夸大了事实,说自己受了无限的委屈,童远造不给她饭吃,打她,还罚跪一整个晚上。郭世英收到信后,看到这里,几乎就要起身去童府要人了,自己的宝贝女儿,可不是交给他这么糟蹋的……可是生气归生气,郭世英也明白,自己的女儿x情随自己,有时候喜欢夸大其词,她便耐着x子继续看了下去。
常诗卉说日后就算要离开童府,也不能就这么算了,起码她要把尊严找回来,而且她不甘心就这么输给了卜药莲,同时出了一个注意,让郭世英和她里应外合。写到这里的时候,常诗卉骄傲了一下,谁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她和母亲都会写字,这绝对对自己的帮助很大。
于是,郭世英听从女儿的话,第二天便写了匿名信到了童府,交代了卜小七将杜远桥的尸体掩埋了的事情,信中并未多做揣测,只交代了卜小七做事鬼鬼祟祟,所以想好心提醒童老爷一下。现在的郭世英,比以前聪明了那么一点点,知道如果在信中猜度人家的家事,反而起不了良好的效果。
而第二天,二夫人生前的丫鬟巧儿,叩响了童远造书房的门。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怀念香茹的,童远造看到她,态度竟然不似见了其他人那样紧绷。巧儿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跪到地上说道:“老爷,奴婢有事情要禀告……可是,我不太敢说,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呜呜……”
“巧儿别怕,有事尽管收,我替你做主就是了。”童远造真是极少以这么温和的语气和下人说话。
“老爷,二夫人出事的那天,奴婢去给二夫人买桂花糕,回来之后看到卜小七鬼鬼祟祟地从二夫人的门前离开……”巧儿说道。
“老爷,有您的信。”田杳在门外说道。童远造让田杳将信送了进来,只见信封上写着“童老爷亲启,十万火急”,他将信撕开,看到了郭世英写的内容,再看看巧儿,心中的气一下子蹿到了脑子上。
其实,巧儿来说这件事,也是常诗卉指使的,她早就听母亲说过童府的争斗,觉得以前大夫人的失败之处,就在于丫鬟告状的时候,她要和丫鬟一起,太容易显示中是她所安排的了,而常诗卉躲在幕后,量童远造也猜不到,可是实际上,常诗卉的想法太幼稚了。
香茹死于非命,童远造是知道的,香茹和别的女人争斗,他也是知道的,但如果这两者有必然的联系,他还是不能接受的,他才是童府的主子,他气恼地叫来了卜小七、常诗卉、卜药莲和巧儿,让他们对质。
“常诗卉,”童远造喊着她的全名,让常诗卉心中非常不爽,他厉声问道,“你和卜小七是什么关系?”
“卜小七?谁是卜小七,我g本就不认识什么卜小七!”常诗卉说道。
“这么紧张,怎么听起来跟掩饰似的?”童远造说道。卜小七明白,那天的事情已经暴露了,他早就跟卜药莲说过,要是童府把杀人事件赖在自己头上的话,自己就说是常诗卉指使的,卜药莲很感动,但是她怎么舍得卜小七去死,此时她已经想到了主意,于是给卜小七使了个脸色。
“相公,卜小七是我的仆人,现在既然你问五妹卜小七的事情,看样子他是遇到麻烦了,相公,能不能直言究竟何事?”卜药莲从容淡定地问道,丝毫没有惊恐的样子,倒是常诗卉,虽然x格要强,但是心跳还是有些加速的。
“你自己看!”童远造说着将信扔了出去,卜药莲屈膝捡起来,打开看了看,心想,这字迹不是郭世英的吗,郭世英会写几个字,自己挺满意的,自己嫁给童远造那会儿,她还专门亲自弄了几张字画当做礼物,卜药莲一直觉得,常师研的绘画本领,有一部分也是遗传自郭世英。
“原来是这样,信中说卜小七掩埋了杜远桥的尸体,那么,小七你跟我说实话,你有没有这么做?”卜药莲问道,顺便眨了两下眼睛。
“有。”卜小七直言不讳,把常诗卉吓了一跳。
“你明明知道杜远桥杀死了二夫人,是童府的罪人,为何还要去管他?你这么做对得起二夫人吗?”卜药莲故作严肃。
“虽然二夫人突然罹难,我也很悲痛,可是杜远桥对我有恩,先前能来童府做厨师,是他引荐给童老爷的,所以,我也左右为难,后来想想,入土为安,此事算是告一段落了吗……我只是掩埋了他的尸体,并没有干别的。”卜小七解释道,听他这么一说,童远造似乎也没有多么生气,他大概真的岁数大了,不再年轻气盛,反而有时候尝试着以理解的态度去对待别人。
“那么,巧儿说在二夫人出事的时候,恰好她出去买糕点回来,看到了你的身影,这你又作何解释?”童远造再次问道。心情不好的这几天,卜药莲一直默默地关怀他,给了他不小的安慰,他真心不希望卜药莲和这事情扯上关系。
卜药莲看着卜小七,眨了三下眼睛,她这眨眼其实是先前商量好的暗号,两下是叫他承认,三下则是不要承认。卜药莲这动作控制的正好在火候,很从容很自然,所以别人并没有看出来。
“一定是巧儿胡说,我那天一直都待在四夫人那里。”卜小七说道。
“悴藕的兀曳置骺吹搅四悖 鼻啥プ斓馈<<<<“相公,其实我也不知道谁在说谎,”卜药莲上前一步,双手勾在一起,步态优雅,她环视了一下在场的人,说道,“只消问几句话,就知道是谁在编话,如果是卜小七,我也会将他交给相公处置,如果是巧儿的话,相公……”<<<<“那就交给你处置!”童远造说道。<<<<“巧儿,你看到卜小七的背影的时候,离吃饭还有多久?”卜药莲问道。<<<<“将近两个时辰。”巧儿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是真的,几乎是用了抢答的速度,可惜呀可惜,她既然不肯动脑子,就别介意被绕进去了。<<<<“你确定那个时候二夫人已经出事了吗?”卜药莲又问道。<<<<“确定!”巧儿说道,那天她分明看到门口有血流出来,她轻轻喊了两声,也没有人答应,这才匆匆逃走……她记得曹朴臣应老爷的要求,给二夫人检查过,一定会推断出她死亡的时辰。<<<<“你是二姐的贴身丫鬟,回来之后看到卜小七鬼鬼祟祟,更应该马上过去看看怎么回事……我一直以为,童府的所有人,都是在吃饭时没有看到二姐,去找她时才知道她出的事,可是你竟然提早两个小时知道,怎么会不说?莫非这事情和你有关?”卜药莲的声音变得凌厉起来。<<<<“我……我没有,四夫人你绕我!”巧儿有些气急败坏了,她果然只适合使点小坏,别人要对付她的话,她实在太n了点儿。<<<<“是啊,我绕得很有道理啊,我如果不这么问,你能不打自招吗?要不然,你倒是说说,那天你买糕点回来之后的两个小时,你去了哪里?”卜药莲继续追问,其实她已经猜了个□不离十了。<<<<“我……那天二夫人让我买糕点送给五夫人,我买来之后就送去了,然后和五夫人一直聊天聊到吃饭的时刻。”巧儿说道,她可怜兮兮地看了常诗卉一眼,希望她能帮自己说句好话,谁知道常诗卉现在看她不占优势,竟然矢口否认:“相公,她想我往我身上泼脏水,你一定要护着我啊,她是二夫人的丫鬟,要送东西也得先回去禀报一声的,怎么可能自己悄悄地跑来,她g本就没来过!”<<<<巧儿一听,脸刷得变白了,自己为五夫人冒险做这些事情,她竟然要将自己往火坑里推,早知这样,倒不如认卜药莲做主子。<<
诬陷少爷
“巧儿去没去过我不知道,但是这封信上面的字迹,五妹应该很熟悉吧!”卜药莲说着,将信扔到了常诗卉的面前,又对卜小七说道,“小七,去将常夫人送我的字画拿过来。”
卜小七说完赶紧去了别苑,将东西带了过来。童远造对比了一下字迹,果然是出自郭世英之手,他气恼郭世英多管闲事,让童府不得安生。卜药莲说道:“虽然常夫人c手童府的家务事,但是终究是没有撒谎,卜小七确实去埋了杜远桥的身体。但是巧儿,实在是形迹可疑,而且一方面诬陷卜小七,另一方面又诬赖五妹,这样的丫鬟留不得,既然相公说交给我,那就命人将她拖下去杖毙好了。”
“好!”童远造答应得利索。
“不要啊老爷,我再也不敢了……五夫人,你救救我啊……”巧儿哭喊起来,可她越是这样,童远造越是觉得她理亏,于是命人进来将她拖走了。
“至于卜小七,就交给相公来处理吧。”卜药莲说道,她知道童远造的心x,最近他特别介意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看上去亲近,如果自己替卜小七求情,反而会让童远造生气,可是如此交代,却会让童远造大发慈悲。
“没事了,小七回去吧,以后好好照顾四夫人,有事情提前跟主子禀报一下。”童远造说完,便让大家退散,让卜药莲留了下来,常诗卉又败了,她现在渐渐地有了危机感,虽然这次童远造没有因为母亲的信跟自己计较,但是他心中一定是非常恼火的,那么接下来,自己要做的并不是扳倒卜药莲,而是得到童远造的宠爱。
书房内,童远造翻着账本,因为心情不好,焦头烂额,好多账目都算错了,卜药莲看出了他的焦虑,说道:“相公,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帮忙。”
“你还会算账?”童远造从来都只以为卜药莲除了美貌与床上功夫,其他的便符合了“女子无才便是德”一说,现在听卜药莲说要帮忙,不免有些诧异。
“是呀,相公不让莲儿试试吗?”卜药莲瞪着一双迷人的眼睛说道,如此姿容的女子,让人看了都会如沐春风。
“若是莲儿能帮我分担这些事情,那便真真是我的贤内助了。捷儿都这么大了,教他打理这些事情,他又不好好学,只说是请个账房先生就够了,可是即使别人做好的东西,自己也要比对一下啊……”童远造叹了口气说道。毕竟童辛捷不是他亲生的,他的j明强干,童辛捷并没有得到遗传。
卜药莲毕竟是从现代穿越过去的女子,古代这种加减乘除的账目,她还是手到擒来的,这一天,她帮童远造核好了账目,童远造十分欣慰,还专门命厨房做了汤,自己亲自喂她……而卜药莲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卜药莲了,从前的她,期待童远造能对她付出真心,可是她看得出,童远造也这么想过,但是没有决心,她始终都只是他的附属物。
所以,现在,她觉得钱比童远造更重要。在核对账目的过程中,她对童府的家产也有了一些了解,若是日后自己能搞到手,在管理上应该不会很逊色。
再说另一边,常诗卉心情郁闷地过了一晚上,第二天想到庭院里散散步,大老远地就看见了童辛捷。此时的常诗卉很无助,看到个认识的人,就想上前套套近乎说说话,一开始童辛捷一直在低头思考什么,并没有发现她,等看到她时,两个人距离也就十步之遥了。
常诗卉刚要开口打招呼,童辛捷却转身要走,常诗卉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抓住童辛捷的胳膊,问道:“为什么要躲我?”
“躲你,你值得我躲吗?这里是我家,我爱去哪个方向,就去哪个方向。”童辛捷毫不客气地说道。对于常诗卉是如何嫁给自己父亲的,他从父亲和二夫人以及常诗卉三人的只言片语中,也大概猜出了前后,不由地讨厌起了这个女人。
“我知道你想娶我,可是我也是有苦衷的,辛捷哥哥,我不要怪我,好吗?”常诗卉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可是她这德行不但没有引起童辛捷的怜香惜玉,而且还招致了他的反感。
“你恶心不恶心,嫁给我父亲,那就算我的长辈,竟然叫我哥哥,你以为真是什么难得的好东西吗,我不稀罕你!”童辛捷说罢扬长而去,说到底,他是更喜欢卜药莲的,常诗卉嫁过来之后搞的那点小猫腻,他是看在眼里的,所以,现在对她全无好感也不足为奇。
看到童辛捷的背影,常诗卉恨恨地跺了跺脚,自己一向被男人捧着,如今嫁到童府竟然犯冲,老爷不喜欢她,少爷也不喜欢她,真是气死人了……不过,刚才自己和童辛捷巧遇了,不如编造点谎言,找老爷博同情去。
于是,常诗卉去了书房,一推开门将冲到童远造的怀里,因为动作太迅速,所以她不小心擦到了桌子,桌子上卜药莲核对好了账目,并且按照时间顺序整整齐齐地摞在一起的账本,被常诗卉一下子扫到了地上,弄得乱七八糟。
童远造眉头一皱,有些不高兴,但是看到常诗卉委屈的样子,他也没说什么。只听常诗卉哭着说道:“相公,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有男人欺负我,呜呜……相公,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卉卉,你说什么呢,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童远造说道,他是一家之主,胆敢有人打他的女人的注意,不想混了么这是!
“我不敢说,呜呜……”常诗卉那战战兢兢的样子,仿佛遇到了什么怪物,童远造说帮她做主,她却反复说害怕,不敢说,搞得童远造几乎都没有耐心了,最后常诗卉终于说出是童辛捷调戏了自己,童远造顿时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本来,童辛捷让童远造帮忙去常家提亲,结果自己误入陷阱,将常诗卉占为己有,就已经觉得很对不起儿子了,而且两个人貌似因为此事疏远了很多,可是常诗卉却哪壶不开提哪壶,童远造本来克制好的心情又坏了起来。
“捷儿喜欢你,他如果对你告白,这不算什么……先前他就让我去你家提亲,想必他一时半会也放不下吧。”童远造解释道。
“可是相公,他撕扯我的衣服,他说反正我已经把身子给了你,就算再跟他云雨一番,你也不会发现……相公,我是那么不要脸的人吗,相公,你要替我做主!”常诗卉说话的声音又硬气了起来,刚才那股子小鸟依人劲儿顿时烟消云散。
“是吗,你要我怎么替你做主?”童远造冷声问道,他知道自己的儿子风流,但是还不相信他会来招惹常诗卉。
“这个……总之,就是让他以后不要欺负我了!”常诗卉说道,她其实很想让童远造教训童辛捷一顿,一方面为自己报了刚才被奚落的仇,另一方面也会让别人觉得自己是有地位的,可惜童远造似乎并没这个意思。
“竟然在我爹爹这里诬陷我,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童辛捷过来看望父亲,常诗卉刚才的话被他悉数收入耳底。若说现在对她只是全无好感,此刻童辛捷则对她变成了极度讨厌。
常诗卉被人当场揭穿谎言,面子上过不去,但是又不能承认说谎,只好转移话题,顺便强调一下自己说的是真的:“不要脸可是四夫人的芳名,我哪里有诬陷你,就是因为没有目击者,所以你就以为老爷不给我做主了是吧!”
常诗卉这得瑟的模样,仿佛自己的架子比童远造还大。本来为了她的事情,童辛捷就跟童远造闹别扭,现在倒好,她还要没完没了的折腾事情,于是童远造厉声说道:“刚才我可是路过那里,你们都没有注意到我么?究竟是谁离谱,我心中有数,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否则家法伺候!”
童远造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直地看着常诗卉,常诗卉一开始还装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现在却逐渐弱气了下去,看两个男人都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常诗卉知道,虽然不确定童远造是否看到了什么,但他的内心还是偏向童辛捷的,于是她撒着泼,一下子坐到了地上说道:“相公,人家就是想让你多在意一下我吗,也许我做事的方式不对,可是你不关心我,我真的很伤心嘛……”
童远造虽然心中不舒服,但是看到常诗卉这个样子,也就不想跟她计较了,于是过去将她扶了起来,说道:“是我不好,你在意我,故意引起我的注意,我应该高兴,这说明卉卉是爱我的,接下来我会好好陪你的……辛捷,你先出去吧,没你的事情了。”
常诗卉一听,开心地趴到了童远造的怀里,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其实男人心有时候也是这么不可捉m,常诗卉心想,现在童远造忽然对自己放软了态度,那么自己应该在床上好好地哄住他……
邪恶母亲
常诗卉自幼被郭世英娇生惯养,如今在童府屡战屡败,心中委屈得不得了。她打算再次请母亲郭世英帮忙支招,母亲既然能有办法让他嫁给童远造,那一定也能让她得到盛宠。
恰好这日,郭世英不请自来,她先去见了一下卜药莲。郭世英的尖牙利齿,是一辈子都改不了的,她一脸柔情地看着卜药莲,说道:“我女儿小,不懂事,我怕她会被人欺负,真是一万个不放心啊,不过,有妹妹在,我相信你一定会保护她不让别人欺负的……”
卜药莲听了这话,虽然脸上挂着笑,心中却十分膈应,那两个能挑事儿的夫人都已经归西了,谁还会欺负她呀!只听郭世英又接着说道:“妹妹呀,哎呀你看,我都叫顺了嘴了,忘了先在自己是长辈的身份了。”
这虽然是事实,但是郭世英的语气里明显带着挑衅,卜药莲也不甘示弱,风轻云淡地说道:“那这可让常师研为难了,她管我叫干娘,那岂不是要管自己的亲娘叫nn……”
“你……哼,卜药莲,我可告诉你,你勾引我儿子私奔的事情,别以为就这么算了,现在我女儿可是童老爷的新宠,我要是说句什么话,他不听也得听。”郭世英狂妄地说道,虽然童远造并不怎么鸟她,可是这次,他真的即将要掉入郭世英和常诗卉布下的陷阱。
不过,如今这对卜药莲来说,已经没什么了。她深深地意识到,童远造这个人,g本就不可靠,也许在做生意方面,他是个十分值得合作的人,可是作为丈夫,他却不像丈夫,反而更像是两个人搭伙过日子,甚至自己只是他的一件物品。高兴了就来,不高兴了就走就摔就发火,想要你的时候就宠你,宠你的时候还不忘了猜忌你。
卜药莲现在深信一句话,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既然童远造愿意将账目交给自己打理,那么自己逐步掌握童府的经济命脉,这才是王道。上辈子童远造这短命鬼,万一这辈子他还是呢?宁愿指望钱,也别再去指望他了。
郭世英走后,卜药莲去了小书房,她已经将一些账本拿到别苑的书房里了,核查账目,并去店里跟进一下,不久之后,她便和很多人熟悉起来,即使不靠色相,只靠脑子,她也还是能吃得开的。
另一方面,这次郭世英来童府,给女儿带来了一些东西。在童府吃晚饭的时候,童远造特意通知了卜药莲,叫她不要过去了,他也知道这三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于是这天晚上,卜药莲到锦瑟那里吃饭,两个人有说有笑,锦瑟的心思都在自己的孩子上,也不怎么挂念童远造。
刚刚重生的时候,卜药莲还想着这辈子要好好治治林可卿、香茹和锦瑟,现在林可卿和香茹都已经死了。锦瑟却还活着,一方面是,因为卜药莲尽量避开了上辈子被诬陷自己欺负琼琼的事情,虽然也摊上事儿了,但是她处理得很好,另一方面,锦瑟本身就只是太爱孩子,但没有争宠夺爱的x格。然后,即使是这样,她日后也会免不了罹难……而卜药莲如今对她好,她替卜药莲死去,两个孩子倒是也可以放心了。
看到锦瑟挺爱吃酸的东西,卜药莲问道:“姐姐,都说酸男辣女,看样子你是生了个儿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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