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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野花不要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爷是女劫匪
“那种人,我g本就没放在眼里。”卜药莲的话让卜小七暗暗赞叹,真不愧是四夫人,宠辱不惊,老爷宠爱她的时候,她不去欺负别人,老爷冷落她的时候,她也不会哀哀凄凄哭哭啼啼个没完没了。她的坚毅,真是让人佩服。
郭世英接着又跟常诗卉去了香茹那里,既然在卜药莲那碰了钉子,在香茹这里就该得到慰藉了吧。香茹笑脸迎人,郭世英和常诗卉入了座,郭世英说道:“二夫人呀,真是太谢谢你了,我越想越是觉得这门亲事不错,以后诗卉过门了,还仰仗着你多多照顾呀。”
“是呀,二姐,纵观童府上下,最能拿得出门的女人,就数二姐您了,上得了厅堂,做事体面,妹妹至今未出闺阁,不懂的事情还很多,二姐一定要多多提携我呀。”常诗卉也嘴甜起来,跟刚才在卜药莲别苑时的刻薄完全判若两人。
香茹听到被别人夸赞,自然是开心得不得了,但是也不好表现出来。只是,先前,她一直管郭世英叫姐姐的,现在被人家的女儿叫了二姐,立即感觉自己矮了一截似的。但这些都是次要的。于是,他答应着说道:“常夫人,你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咱们仨谁跟谁呀,是吧!诗卉能嫁到童府来,也是童府的荣幸呢,有句话说得好,秀色可餐,我一看诗卉长得这么水灵,也觉得眼前一亮,心情舒畅呢!”
“有二夫人罩着就好,童府真正掌权的女人是二夫人,所以呢,诗卉,你也别害怕了,那女人要是再敢朝你张狂,你就来找二夫人告状。娘亲不方便天天过来陪着你,将你交给二夫人,我也就放心了。”郭世英说罢抹了一把眼泪,装出一副可怜相。
“常夫人,这是怎么了,说得好好的,怎么就哭了呢?女儿嘛,早晚都要嫁人的,你就别难过了。嫁给童家总比嫁给别人好,你应该欣慰才是呀。”香茹安慰道,但是看郭世英如此哭哭啼啼,她还是感觉挺爽的。
“二姐,刚才我和母亲去别苑见四夫人,她竟然辱骂我们,还命仆人将我们两人推倒在地上,二姐,以后我可怎么办,你一定要帮我呀。”常诗卉也作出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委屈得要命一般。
“卜药莲这个小蹄子,太猖狂了,我会让她好看的!”香茹恶狠狠地说道,卜药莲能跟常诗卉这么快就结仇,简直是太好了,但香茹随即也表达了自己的不满,“说到底,你们娘俩还是更看重卜药莲的,要不然,怎么一来童府就先去见了她?”
“因为早就见过二姐多次了,咱们也是熟人了嘛。”常诗卉果真是能言善辩。
常言道,即使是陌生人,要是在一起说同一个人的不好,那她们就会跟密友一般。此时,三个女人就在吐槽卜药莲的不好,什么妖冶魅人,勾引男人,又骚又贱之类的,倒是显得这三个人亲密无间了。
随后,郭世英又带着女儿去了锦瑟的住处。锦瑟一向与人无争,所以对这两个人也很客气。常诗卉说道:“三姐,你好厉害啊,童府就数你最多子多福了,我想以后多来坐坐,沾沾你的福气,不知道三姐能否答应。”
“妹妹嫁过来之后,住得近了,自然可以时常过来,陪我说说话,我也解闷呢。”锦瑟很客气地答应着。
“嗯,三姐真好。三姐呀,有些话说出来不太好听,可我还是忍不住要提醒你一下。有些人,你不得不防,刚才我们去别苑,四夫人竟然命仆人将我们娘俩推倒,她这分明就是嫉妒。她至今肚子都没有动静,恐怕也是嫉妒三姐的吧,三姐可不能被摔到。”常诗卉紧张兮兮地说道,仿佛生怕被别人听去了一般。
香茹虽然老实,但是并不傻,知道常诗卉和郭世英的行为是挑拨离间,于是心里鄙夷,口头上却依然答应着道:“多谢妹妹提醒,我一定要注意着点儿。”
郭世英和常诗卉告别之后,恰好遇到了带着琼琼玩耍的甜儿。琼琼就喜欢漂亮姐姐,于是走上前,想和常诗卉说话,常诗卉却一把将她推开,一脸嫌弃地骂道:“哪里来的小傻子,真讨厌!”
常诗卉说罢便挽着母亲的胳膊离开了,只是她们没有注意,锦瑟刚才站在门口送别她们,看到琼琼不由地上前走了几步,刚才常诗卉骂琼琼是小傻子的话,悉数落入了她的耳中。
洞房不快
转眼到了童远造和常诗卉成亲的日子,这日童府大摆筵席,宾客盈门,一开始大家对为这两家的结合感兴趣,可是真正到了酒席上,眼睛却开始在卜药莲身上打转——都说童远造娶了个小媳妇,又像天仙又像妖孽,总之是倾倒众生,可惜大家从前都没什么眼福,今日一见,果真是不同凡响。
常诗卉感觉虽然宾客人很多,但是大家都没有将艳羡的目光投给她,于是,隔着红盖头,她的不满尽数表现在了自己的眼中。拜过堂之后,童远造将常诗卉抱回了洞房,掀开她的盖头之后,常诗卉很主动地勾住童远造的脖子,用还有些幼稚的声音问道:“相公,我们以后就永远在一起了,是吗?”
童远造勾勾她的鼻子,笑道:“傻丫头,都已经将你娶过门了,当然要一生一世在一起。”
“相公,你不准打我,不准骂我,要好好疼爱我,要宽容我,这一辈子,就是杀了我,也不准休了我。”常诗卉撒着娇说道。她说前面几句的时候,童远造心中嫌她啰嗦,可是最后一句,却碰触到了他心中柔软的地方,于是他揉了揉常诗卉的头发,说道:“能娶到你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子,是我童某的荣幸,我怎么会舍得欺负你。”
“相公,你真好!”常诗卉说着,吧唧在童远造的嘴巴上亲了一口,童远造心中喜滋滋的,真想立刻把这个小美妞揉碎了,悉数塞进身体里,但是外面还有很多客人来捧场,他要出去敬酒,于是甜蜜地说道:“宝贝,相公用一生一世来陪你,现在,就先去陪陪外面的客人,好不好?”
常诗卉的胳膊紧了紧,搂着童远造不想放手,但她明白,明事理的女人是不该拦住他不让去的,于是娇嗔道:“相公,我好舍不得你呀,等客人走了,你一定要快回来呀,我会想你的。你快去吧,别让大家等急了,也替我谢谢大家来参加我的喜宴。”
童远造答应着捏了捏常诗卉的脸蛋,心想,她真不愧是知书达理的女人,如此通情达理,跟她的母亲果然不一样,那么她嫁过来,童府的“后g”应该会安宁很多了吧。只可惜,童远造想多了,几个女人跟了同一个男人,要让她们和平相处,除非大家都是安分守己的x子,偏偏常诗卉和香茹都不是。
看着童远造用宠溺的眼神看着自己,常诗卉心中暗想,卜药莲啊卜药莲,别怪我无情,只怪你遇上了我这样的对手,你不是已经失宠了吗,我要让你失宠得更彻底一点。
酒席上,郭世英得意忘形地给大家敬着酒,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主子一样:“多谢大家来参加我闺女的婚宴,诗卉能够嫁给童老爷,实在是郎才女貌,三生有幸,也祝愿在座的各位,和自己的心上人终成眷属。”
一段好好的话,从郭世英的嘴巴里吐出来,就显得特别没品位。常在山心中高兴,所以才没去计较,若搁在平时,他有时候会觉得郭世英除了脸蛋,没有一样东西能拿得出门。大家热烈地鼓掌之后,郭世英又端着酒盅走到了卜药莲身边,打招呼道:“几天不见,妹妹真是越发地美艳动人了呀!”
刚说完,她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一般说道:“哎呀,你看我这脑子,转得就是慢,如今你相公都得管我叫岳母了,我怎么能和你姐妹相称呢,要是你乐意的话,就喊我一声郭姨吧!”
香茹和锦瑟都跟卜药莲同桌而坐,锦瑟心想,郭世英这样的母亲,只怕教出来的女儿也不怎么样,而且那天常诗卉已经去拜访过自己了,的确不是招人喜欢的女人,以后千万得防备着她点。倒是香茹,听了郭世英的话,心想卜药莲就算再伶牙俐齿,也会很没面子,可是打眼往她的面上看去,卜药莲一点都没有生气,甚至连窘迫都没有。
“常夫人,要是喊你郭姨,你不觉得显得自己太老了吗?女人都喜欢貌美如花,想必常夫人也希望自己年轻一点吧,不如,就喊你英儿吧。”卜药莲说罢,香茹噗嗤笑了出来,这个四夫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搞笑了?郭世英的表情僵了一下,正要说什么,卜药莲却继续说道,“我们童府以前也有个丫鬟,叫莺儿,很漂亮哦,那容貌,跟你不相上下……可惜,后来死掉了。”
“你,你……”郭世英伸出食指指着卜药莲,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就是说不出话来。看到大家的目光都投向这边,郭世英知道自己捞不着便宜,便回到了座位上。
童远造回到酒席上的时候,看到郭世英走来走去,面色中带着挑衅,有些气恼。自己的小娘子似乎还是不错的,可是这个丈母娘太给她减分了。童远造给大家一一敬酒之后,别有深意地看了卜药莲一眼,他有些犯糊涂,从前自己和她不是很恩爱的吗,怎么现在却感觉如此之生疏?
照顾完了客人之后,童远造回到了洞房,常诗卉已经走上前,帮童远造宽衣解带,看着美人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动来动去,童远造很享受这种被抚m的感觉,不消一会儿,童远造的衣服就被脱光了,然后常诗卉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看到常诗卉一点都不害羞,童远造心中有着些许的失望,因为他觉得,放浪的女子,只要有卜药莲一个就够了,他期望这个饱读诗书的女子眉目含羞,半推半就,可是没想到她却这么主动,虽然不及卜药莲风情,那么那虎狼的气息却不比卜药莲弱。
待两人都去掉了衣衫之后,童远造将常诗卉压在了身下,却感觉没有先前那么高的兴致了,难道真是因为和卜药莲这么“善解人意”的女子在一起久了,对其他的女子就会兴味索然?童远造稍微有些机械地进入了常诗卉的身体。这两个人,明显常诗卉的热情更高涨一些,而她也看出了童远造的冷漠,心想,以后日子还长着,等我m清楚了你的喜好,一定会在床上把你哄得好好的,从此对别的女人一点兴趣没有。
被压在下面的常诗卉皱了皱眉头,叫出了声,可是这声音却不是兴奋的表达,而是有些疼痛一般,童远造有些扫兴,忽然,他感觉大腿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于是伸手m了一下,竟然是血……那天晚上,他不是已经发生过这件事情了吗,为什么她还是处女?
童远造敷衍着将户方事进行完了,将身体抽了出来。常诗卉抱住他,将脑袋蜷缩到了他的x口。童远造问道:“那天晚上我喝醉了,对你做了什么?你不是已经被我……”
被问到这里,常诗卉心虚了一下,因为她当时只是制造了假象,让童远造以为自己已经对人家做出了那种事情,不得不对她负责任。但是这是断然不能说出口的,于是,常诗卉说道:“相公那天喝多了,将我扑到了床上,撕扯开了我的衣服,因为我毫无防备,就尖叫出声,吓得跑开了……娘亲听到我的声音,便和二夫人一起过来了。”
虽然那天童远造喝了酒,但是只喝了一杯,按照他的酒量,断然不会失态至此,他始终觉得哪个地方不太对,但又说不出问题发生在哪里。
“我不想让相公身败名裂,而且我也爱慕你已久,所以……所以就心甘情愿嫁给你了。相公,你不要怪我当时的惊慌好不好,我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给你。”常诗卉的声音里几乎带着哀求。
童远造想,她爱慕自己,所以才会如此低声下气吧,不过刚才她竟然说“心甘情愿”嫁给自己,跟委屈了她似的,权当是她表达不准确吧。童远造捏了捏常诗卉的屁股,她竟然尖叫了一声,童远造不喜欢她这样一惊一乍。常诗卉心想,童远造大概已经觉得自己对她痴心一片了,加上卜药莲已经失宠,于是她火上加油地说道:“相公,没吓到你吧,只是我屁股上还有点疼罢了,那天去拜访四夫人,她命仆人将我和母亲推倒在了地上,摔得太重,还没全好。”
童远造心想,刚才在床上动屁股的时候,可没有说那里不利索,这分明是挑拨自己跟卜药莲的关系。如今,自己跟莲儿已经够疏离了,他实在不愿意看到别的女人再多挑事。
终究觉得是这个小女人用“非礼”的名义要挟了自己,童远造心中不快,而且刚才在床上也未能尽兴,于是他下了床,往香茹的房间走去——锦瑟怀着孩子,不方便伺候他,卜药莲现在跟他出现了一点隔阂,也不适合翻云覆雨,只有香茹还能满足自己的欲望了。
j夜过敏
香茹今天喝了些酒,晕晕乎乎的。当她看到童远造推开自己的门时,使劲揉了揉眼睛,今天不是他和常诗卉的洞房之夜吗,怎么会来自己这里,一定是看花眼了。
默默地自我安慰了一下,香茹转身踉跄着往卧室走去,童远造却走上前,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重重的呼吸打在了她的脸颊上。轻微的痛感真实地传来,香茹有些惊喜地叫道:“相公,怎么会是你?”
“不是我又是谁,我想你了。”童远造说着将香茹打横抱起,进了卧室。
香茹虽然兴奋,毕竟这是童远造和常诗卉的新婚之夜,但是他却来自己这里,充分证明自己的魅力比常诗卉大,但是童远造只有在身体有需求的时候才来找她,这让她有些苦闷。可是,这个年代的女子,自己又没能力养活自己,男人没把她抛弃,她就该千恩万谢了,又哪来那么多的要求?
香茹勾住童远造的脖子,看着他将自己放到床上,两人目光对视,灼热得很。忽然,香茹猛地翻身,将童远造压在了下面,童远造毫无防备,躺下的姿势调整得不够舒服,可是香茹压得紧,他几乎无法动弹。香茹狠狠地亲吻着他,身体也在用力地摩擦,她此时的样子,就跟多少年没碰过男人似的,如狼似虎。
童远造喜欢香茹这样的烈火,因为她的动作很到位,比起生涩而又勉强发、浪的常诗卉,的确是有味道多了。
“香茹,想不想为我生个孩子?”童远造楼主香茹的娇躯问道,大概是随着年龄的增长,童远造越来越希望子孙满堂了,他想要更多的孩子,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开枝散叶,给自己生孙子,生外孙。香茹和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也该开花结果了。
“想,当然想,恨不得一年给相公生一个,相公这么能干,生多少个你都能养得过来。”香茹今晚上高兴,借着酒意,嘴也甜了很多。
“我不但在生意场上能干,在床上也很能干啊!”童远造说着,和香茹的身体融为了一体,那chu大的硬物,充满了香茹的香x。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两个人都非常兴奋,因此也非常疯狂,彻底的放纵、狂欢,无拘无束,尽情索取。因为这次没有采用避孕措施,所以两个人是零距离接触,童远造觉得,这样才更刺激呢!
香茹和童远造从床上翻滚到地上,又从床脚翻滚到门边,香茹放肆欢叫着,声音穿透了房顶,跟随着大风,飞到了常诗卉发房间里——这声音,就好像是她挑衅的战书,又仿佛胜利的号角。
常诗卉一直自恋的很,现在新婚之夜被丈夫冷落,自然是气得火冒三丈,将酒杯摔到地上,气恼地跺着脚骂道:“香茹,你这个贱女人,今晚上童远造是我的男人,你却要抢他,你这个死不要脸的老娘们,叫得这么y!荡!真希望今晚上相公把你c!死!看你以后还怎么享受!”
要是童远造知道自己那个知书达礼温文尔雅的小媳妇说话这么chu鲁,不吓出翔来才怪呢!
翻滚亲吻了许久,童远造和香茹腰上的力量都耗光了,两个人都满身大汗,香茹早已经达到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而童远造的硬物,也终于将那股浓稠的y体置进了香茹的私密之处。忽然,香茹的激烈情绪卡了一下,她忽然浑身难受起来,忍不住猛推了童远造一把。
本来造物主发明了男女,让一个人多了一块,一个人缺了一块,就是让他们繁衍后代,顺便享受一下结合的快乐的,这个过程如果完整,自然很不错,可是偏偏在收尾的时候,香茹出了岔子,童远造有些生气。他赤着身体,躺在地上,因为太热,冰凉的地板正好能缓解一下。小喘了一会儿,童远造问道:“干嘛推我,爽完了就让我闪一边,你就是这么对你的相公的,就是这么对待能让你爽快的男人的?”
香茹不说话,她实在是难受得很,口中干涩,浑身湿痒,刚才有多痛快,现在就有多难受。似乎感觉到哪里不对,童远造走上前,查看起了香茹的身体。本来她那白皙的皮肤,现在竟然起了一个个的红斑,姣好的面庞也稍微有些浮肿,和先前的美人简直是判若两人。
“香茹,你……”童远造顾不得多说,将她抱起来,轻轻地放在床上,又去打来温水,亲自为她擦拭身体。香茹躺在被子下面,咬着被角哭了起来,那一抽一抽的模样,还真是让人心疼得不得了。
“相公,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怀上你的孩子,本来以为已经治好了,谁承想,现在竟然还过敏,我不要活了。”香茹说着转过身去,拉过被子盖上了自己的脸,她以为自己在童府就要翻身了,可是这个坎儿,终究没有过去。
童远造轻轻地拍着香茹,安慰道:“香茹莫怕,我们上次已经试过了,当时好好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呀。上次是程子游给治好的吧,可能当时我们都以为好了,所以没有让他跟踪治疗,疏忽大意了……反正他就在府上,我再去找他就是了。”
听到童远造如此温和地说话,香茹的心中一柔,她盘算道,看样子,他还是很爱自己的,如果没有了卜药莲和常诗卉,他也会好好对待自己的,那不速速将她们斩草除g,更待何日?先联合常诗卉陷害卜药莲,等卜药莲死了,再将她的死因推到常诗卉身上,嗯,就这么跟自己说定了!
童远造看香茹不说话,眼睛一直在眨,还以为她是为了身体的反应而伤心,却完全没有料到她内心的歹毒想法。童远造揉了揉香茹的头发,说道:“我现在就去问问程子游,你好好休息吧。”
享受着童远造的宠溺,香茹点了点头。只是香茹万万想不到,从这一刻起,就预示着她离死亡越来越近了。呵,现在的她,多可怜,明明想和这个男人好好过日子,生个孩子,这想法如此善良如此纯洁,偏偏天还不遂人愿……这能怪谁,要怪只能怪她自己处处找麻烦,埋下祸g。
程子游今晚上喝了不少酒,好在他酒量大,并没有醉倒。他曾经自命风流,有无数女人愿意倒贴,而他也从来不介意在床上和她们各取所需,他从来没有觉得孤独,可是这会儿,他却寂寥得很,浮生二十五六个春秋,他未得一心人,这怨不得别人,只怪他从未真心对待过人。
这些天,他和卜药莲因为聊得太多,竟然成了知己,卜药莲的人生注定要斗来斗去,可是他不同,他的故乡,还有个女子为他痴迷,为他守候,只是他年轻时爱慕香茹,未得到便开始风流起来,从未多看那个邻家小妹一眼。卜药莲劝他要珍惜该珍惜的人,此时此刻,程子游便想起了那个女子,若是此生与她相依,也算是不负如来不负卿。
忽然想起的敲门声,将神游的程子游吓了一跳,他听到童远造叫自己,赶忙过去开门。将童远造请进房间里,程子游看着他匆忙的神色,赶忙问道:“不知老爷深夜到此,所为何事?”
“程子游,你上次不是治好了二夫人米青,y过敏的毛病了吗,怎么现在她又犯了?”童远造也顾不上面子不面子了,反正香茹的病是他治好的,他早就知道这个秘密了。
“什么……老爷,我……”程子游吞吞吐吐的,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怎么,你好像很吃惊的样子,不就是这个原因,才请你入府当府医的吗?”童远造疑惑道,童远造毕竟是个大忙人,究竟为什么请程子游入府,他已经记不清楚了。
“不是因为治好了大小姐流鼻血的病,才请我来的吗?”程子游反问道。
“是什么原因都无所谓了,总之你医术高明,你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治好香茹。”童远造说道,他现在有些焦头烂额,好好的一个洞房之夜,被自己糟蹋得乱七八糟的。
然而,让童远造感到意外的是,程子游忽然跪到了地上,声音颤抖着说道:“老爷,是我对不起你啊,我不该乱说,是我误导了二夫人,让她做出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什么?什么对不起我,上次不是她明明喝了一些汤药,她说是你配给她的,喝完之后就不再过敏了啊……”童远造头有些大,他怀疑自己喝醉了,听错了,可是千真万确,程子游就跪在地上发抖。
“二夫人身体寒凉,所以我给她开了一些温补的汤药,但是这些并不能治疗j夜过敏,真正的治疗方式,是见不得人的。”程子游说道。他现在已经和卜药莲一心了,而香茹屡次暗害卜药莲都没有得逞,并且不肯善罢甘休,程子游决定帮卜药莲除掉她。





路边的野花不要脸 9
香茹归天
“什么治疗方式,你说啊,快说啊!”童远造握住程子游的双肩,使劲地晃动着,既然是见不得人,那便是很难听的话,童远造脑子里泛出不太好的想法,但是他要得到程子游的印证。
“二夫人之所以对老爷的雄y过敏,是因为你们二人体质x征悬殊,二夫人的太柔,而老爷的则太刚,解决办法便是她先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中和一下,再和老爷行事,这样就不会出现过敏。”程子游说道。
虽然程子游知道,说出这话来,极有可能是死路一条,童远造怎么能让知道童府丑闻的男人继续活下去,但是他已经想好了,如果童远造不马上下手,他一出这个房间自己就离开,去找自己的邻家小妹,和她过平实的夫妻生活,一定比现在幸福得多。
“什么?不可能!她和每个男人都保持着距离,以前和她走得最近的男人便是孙士g,如果他们有那层关系的话,香茹怎么可能让他死,她一定会极力为孙士g求情的。”童远造不敢相信,自己的女人竟然背着自己,和别的男人纠缠到一起——上次看到林可卿和林既做出苟且之事,他已经倍受打击了,如果连香茹都这样,那他简直要崩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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