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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王的新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莉籽
打输的小女儿表面上唯唯喏喏,实际上却打算报复。那是她第一次对姐姐出手。她在她的牛n里放入了过量的兴奋剂,让这个自作聪明的姐姐在父亲面前出尽了洋相。从此,姐妹反目。
第一百七十九章男人、女人和婚姻
15岁,她们争抢同一个英俊不凡的美男——迪尔国刚成年不久的小王子。她们为那个男人闹得天翻地覆,甚至她们的父亲都无法都使她们的战争休止。
小王子的态度暧昧不清,似乎对两位公主都有意,也似乎都无意。半年后,这个王子死于争夺继承人的内乱中。两位公主的战争才暂时停止。
18岁,两个小公主同一天出嫁。她们早已过了适婚年龄,她们的出嫁让许多对她们头痛不已的王妃或侍女或女官欢呼欣悦。
大公主嫁给了迪尔国的世袭贵族,一品权臣,成为了那位年少得志的俊美男子的正室夫人。
小公主嫁给了玫瑰花国宰相的嫡子,相夫教子,甚为安逸。只是她的心中蠢蠢欲动,时刻都不忘煽动枕边男人去争名夺利,甚至弑父杀君。
银色的电梯不断稳步上升,“叮”、“叮”的开门声不断,蓝白变换的指示灯,幻变不定的荧光映照在我泪光闪闪的脸上。
23岁,大女儿和情夫躲在黑暗楼梯上偷偷地接吻,热烈地脱衣做*,享受**的刺激和欢愉;而小女儿和自己的丈夫,那位宰相嫡子联手掀起了玫瑰花国的内政巨*,不幸失败后,差点让宰相的整个家族就此颠覆。
26岁,两位高贵的公主在塔尔特国重聚。她们嫉妒父亲身边的宠妃,嫉妒她们的王妃头衔,痛恨自己为什么是公主。因为是公主,她们无法嫁给有继承权的王子,无法坐上那高高的闪光宝座。
因为各国都有一个心照不宣的规定,皇室公主出嫁,不得嫁给他国的君主或有继承权的王子,以防生下的子嗣具有他国血统。万一别国公主的子嗣继承了自己国家的王位,岂不是为他国作了嫁衣裳?
“父王,为什么,”伤心失望的大公主对着自己依旧绝美英俊的父亲大喊大叫,“为什么您当年就可以娶阿芙拉公主呢?”
“那是因为我们当初有约定,她生下的子嗣绝不可以成为继承人。”这位面容俊美,却冷情残酷的父亲淡笑回答,“你嫁的男人也不错,宽容,又极守皇族礼仪。而其他与你适龄的迪尔国王子不是x情冷漠,就是唯利优先,唯独你嫁的这个稍微偏情一些,知道你红杏出墙也能大度宽容。”
公主的脸色近乎白得透明,没有一丝血色,白得可怕。
28岁,骄傲y暗的大公主控制了自己软弱的丈夫,掌控了他的家族,将他的几个宠妾全都赶出家门。
卖乖弄巧的小公主则辅助自己丈夫的家族东山再起,可她的野心实在太大了,以致新任的玫瑰花女王要求她的丈夫休妻。
之后,华美高大的房屋里传来了哭声,还是哭声,歇斯底里,疯狂喊叫。小公主索x一不做二不休,派出杀手行刺女王,没想到的是,刺杀居然成功了,玫瑰花国的皇廷再次掀起腥风血雨。
在我惊恐的眼神中,沉沉的电梯门再次关上,不过一会儿,最后的一个顶楼数字灯快速亮起,显示:30楼。
金属银门从两边慢慢分开,一幅幅巨型壁画出现在我眼前,有秩序地前后移动,像一幕幕没有图说的剧情漫画。
30岁,大公主坐在y冷黑暗的地牢里,看着高高的小窗外飘入的飞雪,冷笑着发誓,一旦重新得势,定要把那个充愣装傻的丈夫的x口捅出几个大窟窿,回报他对她所做的一切。
小公主则坐在华丽j美的寝g内,轻柔地摇晃着j致的小摇篮,里面躺着一个摇晃小手的女婴。
那不是她与丈夫的孩子,而是她与她的情人的私生女。她已做了玫瑰花国新任国君的情人。政变之后,她抛弃了自己的丈夫,成为了这个四十岁君王最宠爱的情人。
锦衣美食,满满的权势和富贵,就像她从小到大所享受过的生活一样,没有丝毫的改变。可为什么她不快乐呢,一点都不快乐呢?
她满脸酸楚,眼里充满了忧伤,噙满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婴儿柔嫩的小脸上。
“叮”,厚厚的电梯门再次关上了,关闭的一瞬间,发出沉重的响声。
我已泪满衣裳,眼泪融化在我的眼中,满满的,不由自主地滑落。
无边无尽的欲望,会带来无边无尽的伤害。奢求难以得到的,往往会身受其累。无论是为爱,还是为权力,或是为权势。
“母亲,您怎么了,是不是我们又惹您生气了?”蔷薇急切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她笨拙地将手放在我的脸上,抹去不断溢落的泪水。
我抬起了泪眼,与希斯诺的视线在空中相碰。他满眼的惊异、不信、惶乱和愤怒。
他显然也看到了我刚刚经历的一切,情绪极度不稳中。
我们的手情不自禁地握在了一起,他将我的手紧紧覆在了掌心中。
之后,我与希斯诺彻夜谈了一晚。他躺在我身边,温柔抚m我的长发,让我不用担心,既然已经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就一定会想办法阻止这些不幸的发生。
“命运可改变吗?”我背对着他,双肩微微颤抖。
“只要你想,就可以,”他的手变得更加轻柔,一点一点,似在抚平我的心绪。
“不是那么容易的。”我转过身体,泪水挂满脸上。
他的手停了下,为我拭去泪珠,金色眼瞳里迷魅的红艳丽异常,流溢动人光彩。
“姐姐,每个j灵都有自己独特的命运,有能力的会尝试着改变,哪怕只改变其中一两个环节,而没能力的,自然就得承受。我会尽可能地去帮助她们,但最后决定她们命运的,仍是她们自己。”
他捧起我的脸,吻住我的唇,吻了很久很久才松开。我们都有些微微的喘息。
他深深地凝视我,眼神如深邃不见底的海洋,“姐姐,很早以前,你过我们之间不会有长久的缘分,所以我一直在努力,而且很耐心地等待,等待着奇迹发生的那一天。”
他修长的手指抚上我的脸,“我不敢说会永远爱你,但我竭尽全力争取过、捍卫过我的爱情,这些都证明我对你的爱绝非只是一段短暂的时光。如果有一天,我不再爱你了,我一定会告诉你,还会竭尽所能安排你今后的生活,不敢说一定会让你快乐,却能让你拥有你想要的自由。”
我笑出了声,脸上却满是泪,“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不需要你为我安排什么,只要你能照顾好女儿即可。她们最需要的是你这个父亲,而不是我这个母亲。”
他把我紧紧拥在了怀中,“她们总有一天会明白你才是最深爱她们的j灵。我对她们的爱,其实并不多。”
我们交谈了整整一晚,谈的最多的是女儿,有好几次,我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哭出了声。
他柔声安慰,告诉我船到桥头自然直,就算现在担心也没有用,还不如淡定心态,把握住现在。
说着说着,我居然又破涕为笑。
天亮后,希斯诺穿上厚厚的金色盔甲,再次准备亲自带兵出战。我和两个女儿站在王g门口送他。
他拥抱了两个女儿后,又紧紧地抱住我,当着女儿的面吻上我的嘴唇,差点没让我窘迫到发烧。
推开他以后,他脸上的笑容狡黠迷人,眼睛里的光熠熠多彩。
“欣然,等我回来。”他又吻了一下我的脸庞后,对两个女儿说道,“照顾好你们的母亲,不许她受到任何伤害。”
“知道了,父王。”两个女儿低头应着声。
希斯诺带着他的十万j灵军团离开后,我带着两个女儿回到起居室。我命侍女生起了壁炉,又让索妮雅端来了喷香的牛n和糕点,放在壁炉前的小桌上。
我招呼着两个女儿坐在桌前,她们面色忐忑,似有不安。
我淡淡微笑,对她们说起了我和她们父亲相识的故事,她们的脸色才慢慢缓了下来。
这个故事,我说得很长,蔷薇饶有兴致,听得双眼发亮,雪妮的面色仍是淡淡的,看不出任何波澜。
我讲得很详细,包括当时的心态都说得清清楚楚,我为什么会接受她们的父亲,后来为什么又会拒绝。
我谴责了自己当初灰姑娘的心态,遇见王子时的欣喜与不顾一切,还谈起了我知道他已经娶妻后的失落和惶然,害怕成为小三的又惊又怕心理。
“所以,母亲您后来选择了亚伦德王?”蔷薇好奇地问,“可亚伦德王当时也娶妻了啊。”
“没错,”我答道,“他当时也娶妻了。可他给我的感觉不一样。你们的父王当初是因爱而与阿芙拉王后结婚,亚伦德王却是为了家族利益与安娜贝儿结婚。我当时没有想太多,只觉得这个男人对我不错,还似乎是一心一意,因此在他的追求下才心软了。”
雪妮此时开了口,冷淡地道:“母亲,您对我们的父王可真不公平,”她说道,“您后来也明白了父王强娶阿芙拉是为了赌气对吗?在g廷内乱时先救王后除了不舍外还是因为她是王后对吗?您明知父王是有苦衷的,为什么一直都不肯原谅他呢?”
“那是因为不爱,”我直接应道,“我爱上了另外一个男人,所以无法接受他。我是一个忠于心中想法的女人,不会勉强或强迫自己为了虚荣或权势而与另一个男人在一起。
“当时你们父王的条件要远远优于亚伦德王。他不仅是塔尔特的王,还是天空之城和深海王国的主人,能控制凶险四伏的魔法森林,懂得动物的语言,还拥有无与伦比的外形和温柔的情x,这些都是亚伦德远远比不上的。可我还是爱上了亚伦德,我忠于了我的内心,所以仍选择了他。”
“在很年轻的时候,我以为爱就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可现在才发觉,它的实际内涵要复杂得多。”我侃侃而谈,“我的父母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我的父亲背叛了我的母亲,与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在一起,所以我极其痛恨第三者,更不能原谅自己成为小三。这也是我当初坚定拒绝你们父王的原因之一。
“我还曾对阿芙拉王后说过,我不会抢她的丈夫。在她活着的时候,我做到了。我尽了全力拒绝你们的父王,千方百计地逃离,坚决不与他在一起,甚至还曾去见阿芙拉王后,请她想办法让希斯诺放弃纳我为王妃。
“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自认已做了最好。后来,我彻底爱上了另外一个男人,自然更不会与你们父王在一起。
“爱情内涵的复杂x在于它的存在或覆灭不是因为第三者或第四者那么简单,它与复杂的人x深深纠缠在一起。它的存在是因为软弱的人x,覆灭也是因为软弱的人x。
“所有的男女都会本能地向另一方寻求爱,寻求安全感,所以男女之爱会存在;但是人x多变、复杂、因为不了解自己,也不了解爱,更不懂得真正的自己,所以男女之爱遇上特定的时刻也会覆灭。”
我说道:“小时候,我总是简单地把人分成好人与坏人,有善心的,经常做好事的人就是好人,有坏心的,经常做坏事的人就是坏人。可长大后才发现做好事的不一定是好人,做坏事的也不一定是坏人。甚至我们在某种程度上是难分好坏的。
“这时我才明白,这世上既没有真正的好人,也没有真正的坏人,有的只是在特定状态下特定的自己而已。
“婚姻也一样,好的婚姻在特定状态下会覆灭,坏的婚姻也许在特定状态会复活,各种复杂因子贯穿其中,谁也说不清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更难说清婚姻事故中的谁是谁非,就像很难分清生活中的好人与坏人一样。”
蔷薇和雪妮的脸上出现了迷惑,可仍然听得入迷。
我继续说着:“我的父亲当初抗拒不了年轻女孩的诱惑,因为他的软弱,也因为他骨子里就爱这种类型的女孩,只是从前没有显现出来,也没有遇上合适机会,才没有爆发。
“我的母亲在年轻时把握住了我的父亲,却在丧失年轻貌美资本后失去了我的父亲,除却父亲喜新厌旧的原因外,还因为他们当初的结合是存在不稳定的因素。
“他们并非真正欣赏对方,也不一定是真的深爱对方,而是各种有利条件下的综合而成的“适合”才在一起。
“这种结合也无可厚非,甚至可能比因爱结合更稳定,可当变换了一个环境,当初因“适合”而在一起的条件发生了变化,他们的婚姻也就变得不稳定起来。”
我看着女儿们小小的脸,一股心酸涌上心头,“我说这些并不表示我赞同我父亲的出轨行为,相反,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因为他带给了我和母亲一段非常痛苦的时光。
“但是我必须正视婚姻可能在若干年后会发生的变化,正视我现在深爱的男人将来会背叛我,爱上另一个女人。因此一个女人还是保持自己比较好,不管是遭逢男人的背叛,人生的不幸,还是所有的苦难与挫折,才不会被击垮,丧失自己,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婆子或怨妇。
“当然,女人的人生选择也不是仅仅只有婚姻,只有男人或孩子,她们还应该拥有自己的真正生活,让自己快乐和满足的有收获的人生。在自己的弥留之际,才能无愧于短暂的一生,过得快乐而无悔。这种感觉只有自己才能体会到,其他所有人都无从代替。
“一个女人的婚姻遇上了第三者,不仅仅因为第三者的破坏,还因为男人的贪得无厌。人x本就贪婪,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内心都有一个贪字。只是男人拥有更多的姿本,使他们贪得有理,能理直气壮地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而女人如果失去了条件好的男人,就很难拥有从前婚姻中的好生活,这就是女人比男人更害怕第三者的原因。”
说到这里,我不禁淡笑:“有时有第三者的是女人,女人提出分开,男人并不害怕,是因为男人比女人拥有更多的资源,他不怕分手。可如果是女人一直养着男人,男人恐怕打死也不会同意分开。”
我看向了女儿们,“这个世界对女人是不公平的,男人天生就拥有世上最好的资源,女人要费尽千辛万苦才能得到。婚姻一旦失败,多数女人受到的损失决对比男人大,哪怕这个做错事的是男人。
“所以,女人一定要保持自己,无论何时都要懂得爱惜自己,决不能让自己过得灰头土脸。哪怕没有了爱,也一定要拥有完整的自己。”
第一百八十章密会
我笑道:“男人本x贪婪,当然女人也是。男人如有机会娶更多的女人,自然希望自己身边的女人越多越好,来满足他们的私欲和身体。女人如果真爱这个男人,一定要明白这个男人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只有抓住了这一点,才能在妻妾成群的家庭中拥有一席之地。
“往往因为婚姻中缺些什么,男人需要的没有满足,才会有其他女人c足。男人虽然也需要为婚姻裂缝负责任,可因为他们是强势一方,掌握最多资源的一方,所以他们不会对自己的移情别恋有愧疚感。在他们看来,最多给钱银来补偿,已是对女人最大的恩惠。”
雪妮听到这里,叹道:“母亲,我将来还是不结婚好了,男人怎么会这样?”
我淡笑一下,应道:“你也可以选择不结婚,去过你想要的生活。可是你会面对另一种苦恼,没有男人的孤寂,没有完整家庭的遗憾,也许有天你会后悔。不管怎样,你只有先走过这段历程,身与心才会慢慢长大,才会明白你的一生需要怎样过。”
“母亲,你的意思是婚姻不是男人与女人的结合那么简单,它的失败也不仅仅是第三者c足那么简单,关键还是要看男人的态度?”蔷薇好奇地睁着眼睛问道。
“在以男人为主导的世界里,确实是这样。因为女人处于下方,手里没有更多的资源,自然没有话语权和选择权。更因为世俗的舆论,使那些与男人分开的女人过得很不好。”
我淡淡道:“所以,说穿了,在有其他女人c足的婚姻中,表面上看是女人与女人的战争,实际上是女人和男人的战争,更确切一点地说,是女人自己和自己的战争。
“只有先斗赢了自己,改变自己的想法,按照成长规律行事,才能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这时的婚姻哪怕覆灭,都失去了它最初对女人的‘毁灭x’意义。”
我握住了两个女儿的手道:“找到真实的自己,比什么都重要,远远大于了男人和婚姻对女人的意义。而这真正的自己,往往与贪欲、欲望、邪恶、恶毒和怨气无关。”
一阵沉默过后,雪妮问出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问题:“母亲,你刚才说到人、好人、坏人是什么意思?我能勉强听懂,可不能完全明白。我们不是j灵吗,为什么您要用‘人’?”
我沉吟了一下,缓慢道:“总有一天,你们会明白的。”
她们与我的大儿子不一样,爱格伯特知道我是人类时不过是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而她们却已快十岁。这里的孩子十四岁成年,她们现在已然懂事知理,可不一定能接受新事物,比如母亲是人类是异j灵一事。
只有将来寻到合适的时机,我才会亲口向她们透露。
天色渐暗,晚餐已备好。与两个女儿同桌共餐,因为之前的一番长谈,就餐的氛围还算和谐。
吃过晚饭后,我们各自回了房间。
今日的长谈耗去了我不少心力,沐浴过后,我就直接宽衣就寝了。
睡得正香甜,呼吸平稳之际,忽然感觉被一股熟悉的热烈气息包围笼罩。我不由深深呼吸了一下,可未想到,下一秒,我的唇就被深深堵住。
我猛地睁开了眼,就着晦暗不明的烛光,看清了眼前的那张脸后,差点惊呼出声。
那张j致俊美的英俊美男脸,不正是刚刚继任亚斯兰王位的亚伦德?
没等我叫出声,就再次被狠狠吻住,他将我的唇纵情狂吻,整个人都几乎紧紧贴住我,吻得热烈、疯狂而狂野。我被他吻得透不过气,好几次都差点窒息。
当他放开我的一瞬,我喘着气低怒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也微喘着,侧躺在我的身侧,琥珀色眼睛熠熠闪耀,宛若明光耀眼的星辰,答非所问道:“我想你,所以来了。”
“你走吧。”我别转脸,不愿见他。
他握住我的手,声线低哑而华丽:“若我不立蜜雪儿为王后,不将她的子嗣指定为继承人,我发起的这场夺你之战必不会太顺利。”
他的想法我其实早已猜到了几分。亚伦德的家族实力虽强,与亚斯兰的几家皇族世家的利益也盘g错节,可始终无法与王后的强悍家族实力对抗。他就算耍弄计谋,将王后拉下王位,也很难在这个动乱期的皇廷权力中心站稳脚跟。
除非娶了王后的私生女,才能受到王后家族的老贵族们的支持。
而那位曾经害死嫡女的亚斯兰前王后也会同意亚伦德重娶她的女儿,哪怕他是被亚伦德硬生生拉了王位,可也不得不压下心中怒火同意这门婚事。她不可能再登上亚斯兰的宝座,所以一定会把自己的家族利益放在首位。
亚伦德才刚继承王位没多久,就向强国塔尔特宣战。这绝不是一件小事,其中必有利益妥协的结果,才能使他顺利调动兵马,掀起这场战争。
而其中的最重要的砝码便是继承人问题。只要王后的庞大家族能得利,其他的自然就都好说。
想来,亚斯兰的那位前王后是个极厉害的女人,即使被迫退出了王国的政治舞台,可仍然能背后出谋划策,为自己家族争取最大利益,让自家的血脉始终在权力中心占据最有利位置。而那个最有利位置除了君王宝座外再无其他。
“我帮不了你,”我低声道,“你走吧。”
我没有劝说他中止战争,因为我知道他不会听。
“我真怕你会移情别恋。”他叹息道。
“你说得没错,”牵起一抹淡淡笑意,我低声微笑,“我已经与希斯诺重归于好,你走吧。”
他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眼睛里有种说不出的狡黠,流溢着异彩,“所以,这是我发动战争的目的之一。只要把你夺回我身边,你的心就会回来。”
我哑然而笑,再不说话。
“欣然,你等我,我一定会带你回亚斯兰。”他坚定对我道,“我们的儿子也是命定的继承人,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我好累,我真的好累。”我低低地道。
他再次深深强吻上我,这次吻得越发激烈,把我吻得呻吟出了声,同时眼泪也滑落下来,粘粘地贴在他脸上。
他刚松开了我,卧室内忽然出现了一道闪烁着银蓝光芒的圈,闪动着微弱的光亮。
“我要走了,欣然,”他握紧我的手,温柔道,“我短期内无法再进塔尔特的王g见你,这里的魔法结界很严实。但你放心,我很快就会接你回国。”
我扯动了两下嘴唇,算是对他笑了一下吧。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便走入了那个闪动着银蓝色光芒的光圈。他刚一走入,光圈就迅速消失了。
卧室房门外传来敲门声,索妮雅边敲边道:“夫人,您的房内有说话声,您没事吧?”
我穿上一件柔滑丝绸外衣,下了床,打开房门,疲惫地道:“没事,只是刚才做了个噩梦,所以自言自语。”
索妮雅拍了拍x口,似乎松了口气。她见我脸色不好,又连忙扬声吩咐起居室外的侍女为我端来定神甜汤。
坐在床头,我喝着甜汤,又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颇为昏沉,一直睡到了天光大亮。
转眼间,希斯诺去前线战场已有好几个月了,战争的捷报不断传来。希斯诺一反之前的屡败战绩,成功打了个鲤鱼翻身仗,一口气连胜了十来场。
王g内一片欢呼雀跃,人人脸上洋溢着笑容。雪妮和蔷薇自觉受到了鼓励,学习皇家课程的劲头变大,较往常更努力了些。有这样一个优秀的父亲在前面作为榜样,她们自然也不甘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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